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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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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杜小小如何,没有必要告诉任…

司徒景轩眼神闪了一下,紧接着是毫不示弱地直视着他,冷嗤一声,道,“我不明白二哥你在说什么。”他对杜小小如何,是与不是,都没有必要告诉任何人。


    你心里明明比谁都明白。司徒景烈嘴角微翘,他放过挟制在他下巴的力道,狭长的桃花眼里光芒忽然闪烁,神情变得自得,“晚上就是祭祀前的守夜,三弟又打算偷偷去祭拜二娘了吧?”


    “你跟踪我!”司徒景轩眼里的冷漠全无,全然被抹厉色代替。


    司徒景烈这次没有出声,只用浅笑回答了他。


    司徒景轩神色变了变,手心紧握却是毫无动作。祖祠里的确没有娘的牌位,爹以前说将她供奉在别处,却从未让他拜祭过,即便是府里的祠堂也甚少让他接近。他质问过爹为什么,他默而不答,而老女人一句‘你娘不过是妾室,哪来的资格进我们司徒家的宗祠’也让他彻底恶了心。


    娘生前是个坚强高傲的人,怎会屑于与这些人在一屋之下。娘死后半年,他为她做了个衣冠冢,安在了司徒老宅旁的树林里。这些年,每年祭祀回来,他都会在那呆坐一夜,一诉思念。


    瞑瞑中,他总觉得有人在看他,他一直以为是娘的回魂,因此暗中心喜多年,没想到原来是被人设计了而不自知。


    司徒景轩突然大笑不止,似乎连眼泪都要出来。


    “三弟,你怎么了?”司徒景烈见他如此,心里隐隐了不安的想法。


    司徒景轩自顾而笑,没有理睬他,突然他眉头紧皱,双手紧捂住胸口,神情变得痛苦和难过。


    司徒景烈暗叫糟糕,坏了脸色,正欲出声,突然“噗……”地一声,司徒景轩一口鲜血吐出,染红了雪白的前襟。

***

忙了一个礼拜,又是加班又是熬夜,努力在赚新手机钱。TAT,生活到底是神马呀……

有几天没更新了,今天会多更些,努力补上前面的。

所以……票、留言什么的,要给力啊……




如果最后他有娶她进门

杜小小一路小心翼翼的跟至后门,直至听到开门声,她才急忙躲在走道上的梁柱后。


    她探头去看,以为会是杜重楼,不料入眼的是一身花蕊边的蓝衣,看身形,分明是个女子。


    “景容,我明天就要回去了。顾家老宅什么没有,就是后山野味多,我刚让我哥打了些山鸡,你拿去给景轩补补身子吧,这些都是他小时候最爱吃的。”顾采青轻声说完,就将手里的东西送上。


    司徒景容赶紧接过,看了看她的四周,微微皱着眉头,“这些重活你让个下人送来就好,怎么亲自过来……”。


    “不碍事。”顾采青淡笑,收了手,于袖子里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我是不想让下人看见,免得让人嚼舌根子。”


    司徒景容叹了声,心知她如今身份,一言一行都很容易被人诟病,此番邀他出来已属不易。


    “景容,景轩这些年好吗?”顾采青咬了咬唇,视线探了探门里头,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心底的话。


    “身子近些年已经有了起色,只是病根还在,偶有发病。”司徒景容不忍她担心,避重就轻的回答。


    顾采青听闻,一下舒展了眉头,精致的瓜子脸上洋溢着淡然温和的笑。是啊,她有什么好担心的,事无具细,他都会打点的面面俱到。而且景轩已经放下,她何必追着过往的事情,徒添两人难堪和伤悲。


    “你呢?回来这么久,我都没机会问,你这四年过得怎么样?”


    顾采青嘴角微动,看着被她捏紧的袖口,低低缓笑,“还能怎么样,嫁作人妇,收了性子,克己持家罢了。”虽然算不得好,也亦算不得不好。


    司徒景容叹声发沉,却是没有再问。


    新妇三年,毫无所出,到今四年,丈夫病离,婆家借此发难,她背负着克夫的名声被休返乡。个中滋味,又岂是几个字说的清,又岂是可以对外人道的。


    如果他当年没有那么做,如果他有再坚持,如果最后他有娶她进门,兴许她就不会是今天这番光景了。


    “采青,是我负了你,若不是我,你本该过得很好的。我很抱歉。”他垂眼,轻道,却是字字肺腑。


    顾采青微愣,随后嫣然一笑,手指轻动,抚过他的眉目,像过去一般,“烧香祈福心所求,情义犹在独添愁。一梦回首二十载,为谁辛苦为谁留。景容,这是你当年教我的,你说一朝卸了司徒府的担子就与我并肩遨游,看尽山水。景容,你并未负我,只是我没有这个福气等到这天。”


    司徒景容喉头发哽,一股难言情绪充斥心头,当真是百感交集。


    “采青……”他声音发颤,满心负疚。




这个男人,她是爱到了骨子里啊……

“你作什么这副表情啊,还有没有点男子气概啊。”顾采青收回手,不着痕迹地抹了泪,语气故作嗔怒。


    司徒景容见此,倒也收了情绪,脸上是不自禁的宠溺,他用空出的手摸了摸她的头,“你把我的气概全使了,怎么埋怨起我来了。”


    过去,每每她埋怨他太过温柔没脾气时,他就是这么淡淡笑着回答。


    顾采青双眼湿润,眼泪掉的更凶,她双手捂着脸,几乎泣不成声。


    司徒景容将人微微抱在怀里,深邃的目光里有一抹化不开的自责和疼惜。察觉到胸口衣襟上的湿意,他不禁将人搂得更紧。


    另一头,杜小小看得心痛,咬着袖子在柱子后哭得好不凄惨。


    顾小姐和大少爷都好可怜啊,她是第一次看见大少爷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以往无论发生多大多严重的事情,大少爷也不过皱个眉头,可是刚刚,大少爷的表情分明是要哭出来了。


    杜小小抽抽鼻子,强忍着不敢哭出声。她转过身子,靠在柱子上,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她正打算要走,却突然对上了眼前一双饱含落寞的目光。


    这厢,顾采青已经收敛好情绪,她退出了司徒景容的怀抱,含泪带笑说道:“真丢人啊,这么大了竟还哭成这样。”她抹完泪,目光不舍地看着眼前这人,只一眼,竟让她心头失了分寸,握紧了手。


    这个男人,她是爱到了骨子里啊……


    她低头,浅笑,“景容,我先回去了,我这是趁晚膳前偷偷出来的,万一让人瞧见了,会有闲话的。万一有人传我这个失德妇勾引司徒家的大少爷,你可就麻烦了。”说完,她朝他眨眨眼,后郑重朝他行了个告别礼,盈盈离去,仿佛再也不会回头。


    那带笑的眉眼,那明明大大咧咧,对着他时又含羞带盼的模样……


    司徒景容恍惚,一下竟觉得恍如昨日,心痛难当。


    看到这一幕,杜小小犹豫着要不要默默离去,此时,身旁的那道身影突然做出了动作。


    凝目望着杜重楼突然上前的身影,她默然立在原地,好一会后,抬脚悄悄的离开。




二少爷,这么晚找我啥事啊

天色变得暮沉,一点点沉向西边。


    杜小小耽搁了半天,终于找到厨房。里头只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妇正在忙碌,老妇见到个一脸泪痕的陌生姑娘来,忙上前问明身份,知道她是为了晚膳而来,也问明了姓名,也就随她自由在厨房间活动。


    杜小小挽了挽袖子,心里难过的情绪还在发酵。她用力淘着米,像是发泄着情绪,可脑海里顾采青那句‘景容,你并未负我,只是我没有这个福气等到这天。’怎么都挥之不散。


    原本对她的成见,眼下也都烟消云散。


    她淘完米,添柴,开锅,加水,脑子里有一堆想不明白的事情。


    少爷喜欢顾小姐,喜欢到一听见她的名字就生病。顾小姐喜欢大少爷,可是嫁给了别人。大少爷喜欢顾小姐,喜欢却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


    想到这,杜小小突然停了手上加柴的动作,但只是一下,又继续丢着柴火,直到里头的柴火烧得越红越烈,红得她的视线都看不清。


    傍晚前,杜小小熬完粥,她小心地端着碗来到司徒景轩的房间。


    见他盖着被子,正侧身背对着她,她也只他当睡得熟,并未多想地将碗放在了桌上,安静地退出了房间。


    刚关上门,她就见到个熟识的丫鬟找她,说是二少爷有命,让她去趟祠堂。


    杜小小问什么事情,小丫鬟说不清楚。杜小小看了眼房内,心想少爷一时半会不会醒,就没异议地跟着小丫鬟走。

    司徒祠堂内


    司徒景烈沐浴净身后,面色肃穆的来到堂内的供桌前,双膝缓跪在正中那只蒲团上。

    随着他跪下的动作,素白的衣袍和如墨长发轻柔的散在身后,稍长点的发尾都铺在了地面。本就出色的五官,如今被这身素白衣裳衬出了几分静婉,全身隐约透出股安宁祥和之气。

    他的这股神态气度,瞧得刚来的杜小小稍时一怔,好一会回过神,她见是如此庄严肃重的地方,也不敢有任何失礼,非常得体的行完礼才轻声进入。


    随后,房门“吱嘎”一声在她背后合上。


    祠堂内点着两排长明灯,摇摇跳跃的烛火透过缭绕的香烟,映照在供桌上的一张张牌位上。

    牌位忽明忽暗,吓得她心咯噔一下,差点停了。




这样的二少爷,真奇怪呀真奇怪

司徒景烈缓缓抬起头,平常轻浮的桃花眼里如今被抹沉稳代替,眸光沉凝地仔细扫视前方那一排排黑木雕做的牌位。


    今年本来是三弟守夜,只是眼下他连喘口气都辛苦。


    司徒景烈微叹,看向身前平展开的佛经,顿时有点无力。他看见字就头疼,何况是这些组合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意思的佛经,真要他念上一晚上,无意于取他性命啊。心里只是一想,室内的光线忽然一闪,也不知哪里的风进来,吹得长明灯摇曳作响,模糊了视线。


    不是吧,祖宗这也听的见?!司徒景烈忙收敛了想法,轻声诵咏起来。


    一声声佛经,像流水般流泻在整个祠堂里,配上安静肃穆的四周气息,杜小小的情绪慢慢沉淀下去,心头不躁不动。


    纸窗上摇曳着昏黄的光芒,映上司徒景烈甚少从容淡静的侧面,杜小小心头虽然震撼,却也已经平静不少。


    青丝未着一物,任长发流泻满身,简单淡雅的素白衣裳,她在少爷身上见的多了,却是第一次看见平常像只花蝴蝶的二少爷穿。


    这样的二少爷,安静柔和的真让人不适应。


    门外


    方香琴路过,从门缝里看了一眼,见两人都一跪一站的背影,不觉点了点头。景轩这几日身子不好,也难为他要跪上这一宿。小小也算是个老实的丫头,不似其他几位奴才,门一阖上,就畏畏惧惧的没了章法。再看了几眼,她满意的离去。


    而祠堂内,察觉到脚步声离去的司徒景烈一下如释重负,他将佛经放下,头疼地揉眉。


    “我这真是自作自受啊。”他苦笑,早知道就不拿话激三弟了,不然这会也不用对着老祖宗面壁思过。


    “二少爷,您怎么了?不念了吗?”杜小小走近,不解看他。

    司徒景烈“嗯”了一声,缓缓起身,“念多了,我怕扰着老祖宗的清净。”


    “二少爷,你明明就是偷懒嘛。”杜小小忍笑,实在不敢在这么严肃的地方逾矩。


    “再笑,我就让你跪着替我念。”司徒景烈斜看了她一眼,笑着威胁她。


    杜小小急忙用手捂住嘴,生怕他会来真的。




三弟那不定得出什么乱子!

司徒景烈眉眼带笑,手指习惯的往腰间一探,刚触到才猛然想起没带扇子。他微微叹气,手无寸铁,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二少爷,你念佛经,干吗叫奴婢过来啊?”杜小小没察觉到他片刻失神,想了想问道。


    “自然是来消磨……”话一半,司徒景烈忽然顿住:“小小,你听见什么动静没?”


    房外,一阵嘈杂声传来。小小皱起眉,“我听到了,好像是……”话未说完,一混乱的尖叫夹杂着奇怪的滋滋声从房外传了进来。


    外头,一下灯火通明,犹如天亮。


    “我去看看怎么了。”守夜之时竟然在外喧哗,个个都不要命了么。


    司徒景烈心有不安,急忙开了门出去,这时,院门外聚集了不少人,众人都一脸疑惑或是惊恐的朝着火光处指指点点。


    司徒景烈面色大变:“快!所有人都去打水!千万不能让火势蔓延开来!”转头对身旁杜小小又道,“你去照顾三弟!记住,千万别让他出来!”


    该死的,小树林怎么烧起来了。二娘的衣冠冢要有个万一,三弟那不定得出什么乱子!


    ***


    杜小小愣住,一下没反应过来。


    “呆子,还不快去。”司徒景烈没好气地催促。


    “是。奴婢马上去。”杜小小慌张回应,见原处的火光越来越烈,心里俨然生起一股恐惧。想到三少爷现在一个人在房里,她二话没再说的急忙往来时的方向跑去。


    司徒景烈见人跑远,也毫不犹豫地指挥起现场,打水的打水,拿棉被的拿棉被,围观的下人全部忙活开。原本有些混乱和嘈杂的局势,也在他沉稳从容的安排下变得井然有序。


    每年祭祀都是安然无恙,今年怎么会有这样的蹊跷?而且还是在祭祀的前夜。


    司徒景烈还站在小院里,望着冲天的火势,心头隐隐有点不安。这场火无论是自燃还是人为,这可都是坏了祖宗的清净,犯了爹的忌讳,一干下人要受罚是自然,可能连他都逃不了干系。他联想起商号最近的一些不太平,想想还是决定去看个究竟。若真是人为,指不定还会有后招,丫鬟小厮贸然过去,可能就着了道了。


    想到这个可能,司徒景烈微微眯起眼,眼神凌厉,当下没有多想的纵身飞离。轻功至小树林口,司徒景烈刚到地方便察觉到不对劲,他无声地隐于树后,四处看了一眼。


    本是人烟罕至的树林里竟然会有股强劲的内息在流动,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你一个丫鬟知道什么!

杜小小望了眼床上睡得安稳的人,不禁放心地吐了口气。退出房,她正在犹豫是去帮忙还是就在这守着时,一道身影一瘸一拐地从她面前匆忙跑过。


    “秋桐?”她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人影停下脚步,回头望了眼,倒没什么意外,“什么事?”


    “你脚怎么了?怎么一拐一拐地,这么急赶去哪啊?”杜小小见真是他,没有客套的走近寒暄。


    “刚被人绊倒了。”秋桐撇了下嘴,他扭回头,继续往前走,“不和你说了,我现在赶着给二少爷送扇子去。”


    “二少爷?”杜小小微怔,见他走了急忙跟着追问,“二少爷怎么了?为什么要送扇子。”


    秋桐有点不耐,语气有些冲,“问这么多干吗,你一个丫鬟知道什么。”这桃花扇是二少爷的随身武器,片刻离不了身,他刚见二少爷独自去了小树林,怕有危险才急忙回来拿扇子,不想人多路挤崴了脚。


    杜小小有点不服气,咕哝了声,“知道的多就可以凶人啊,不过是把扇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秋桐白了她一眼,懒得和她争执,只是刚走了一步,不由得又停下,实在是脚踝生疼。


    杜小小见他脸上汗都下来,猜他是疼得走不了路了,她一把夺过扇子,脸上也没有幸灾乐祸的神情,只道:“你都疼成这样了,还是回去休息下吧。告诉我二少爷在哪,我去送。”


    秋桐“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下她,心说你这么胖跑得动么。


    杜小小瞧得明白,不禁哼了声:“我跑得再慢,也比你这么一拐一拐地过去快。”


    被她这么一说,秋桐顿时语结。想反驳,又一下找不到话,而脚踝的肿痛则一下比一下来得激烈。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以二少爷为重,有点不情愿说道:“二少爷应该在老宅后门的小树林,你顺着火光一路走,就能看见了。”


    “小树林?”杜小小念了一声,把话记在脑海里,“好了,那我去送,你就老实地坐在这歇息吧。”说完,她就转身跑开了。


    秋桐话没完,见她走了,急道:“你小心点,别摔了扇子,不然我和你没完。”


    杜小小一边跑一边拿扇子摇了摇,示意自己听到了。


    “还摇,都叫你小心点了。”秋桐没好气地看着她背影嘀咕。


    又看了几眼,见人影很快跑得没影了,他才一蹦一蹦地跳去走道的护栏边上,刚弯了身准备揉揉脚,一道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得他整个人跳起。


    “三、三少爷。”秋桐看见眼前的人,气势一下弱了,声音都结巴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扇子……”


    高大的木门下,白影一步步走出,整张俊脸不带半分情绪,冷得令人生畏。

***

    其实我觉得我挺勤劳的……所以,你们也勤劳点吧。




二少爷,您可不能有差池啊

杜小小大气都没出,憋着一口气,只管闷头跑。


    远远地,她看见很多人围在小树林口,她好奇跑过去问,一问整张脸都白了。


    原来火势太大,众人扑的了这头,灭不了那头,好不容易控制了点,刚一阵夜风,又让火势死灰复燃。老宅里人手本就不多,现在火势冲天,他们一下力不能及,又没了主张,全被浓烟逼得退了出来,干巴巴地在这等官府救援。


    “那、那二少爷呢,你们有没有看见二少爷啊?”


    众人摇摇头,脸上都有点茫然。


    “我刚冲进去的时候,听到里面有打斗声,但是隔得很远,没看清是不是二少爷。”旁边一人想了想说道。


    “肯定是二少爷在里面。这下完了,他要是有点差池,我们怎么担待的起啊。”杜小小急得在树林口来回度步,其他下人一听,也都是焦急万分。


    杜小小四处张望,想寻个方法进去。恰见地上还有一只装着水的木桶,她脑子一灵,二话没说的提起木桶,用水淋了全身,接着不顾众人劝阻,捂着口鼻就冲了进去。

    阴冷的夜风,夹杂着浓郁的滚烟呛入眼鼻,杜小小死死捂紧嘴巴,连呼吸一口都不敢。直到跑得急了,胸口像被万千重物压地快断了气,她才猛然松了手,大口呼吸。


    不料,浓烟进喉,她止不住的大声咳嗽起来。


    一边咳嗽一边急跑,却怎么都逃不出浓烟的围绕,就在她六神无主时,突然一阵悬空,紧接着是天旋地转的头晕。


    她勉强睁眼一看,自己竟是被人倒着抓起,腹部更是被身下那人宽厚的肩膀硌得一阵阵痉挛。


    “快放我下来,你是谁……快放我下来……”杜小小用力捶那人的后背,只是对方完全不为所动。


    耳旁极速闪过的刺骨风声,加上倒流到头顶的血液,让她的大脑一下子发晕,耳中什么都听不清,只余下一片嗡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杜小小难受得想吐时,那人终于停止了步伐,没等她睁开眼,一个重力向下,她被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杜小小后背着地,痛得龇牙咧嘴,眼泪差点都要出来。


    “真是呆子,好好的跑进来做什么。”




你以为一个女人可以救你!

“还……还不是为了救……二少爷您……奴婢也知道危险啊……可是你死了,奴婢怎么办啊……老爷会……会扒了奴婢的……”


    司徒景烈叹了一声,神色也不是太好。视线落在她手上,见是自己的扇子,他心里微微有点触动。这个丫头,倒是个实打实的不怕死。


    “笨丫头,念在你有这份心,少爷我一定保你出去……”他走近她,从她手里拿过扇子。见她浑身湿透,夏天单薄的衣服整个贴在身上,就连曲线都要看见,他不由地皱眉。


    司徒景烈想也没想地脱下了外衫披在她身上,在她错愕地拿双湿润的眼睛看他时,他心头一动,情不自禁地打开折扇,以扇挡面,缓缓将头低了下去。


    “放心,少爷我一定救你……”对上她完全傻掉的目光,司徒景烈笑着眨了眨眼,摇着扇子转过身,一派从容不迫。


    “死到临头还嘴硬,司徒景烈,你以为一个女人可以救你。”黑衣人持剑自负,却于心里惊讶他的气势与刚才一下完全不同。


    黑衣人身旁的一个高瘦男人不耐道:“别再和他磨嘴皮子,给他一刀,干脆点。我们拖得够久了。”

    身形稍矮的黑衣人点点头,他打量了一眼杜小小,察觉到她不会武功,就未把她放心上,预备拿全神对付司徒景烈。


    这个司徒景烈太磨人,脚上功夫不弱,追了他们一里地,连口气都没喘。不过,他那嘴皮子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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