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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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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奈何少爷不冷不热,其中深意她和素琴无法洞悉。


    本以为是个没有心的人,原来是将心藏得太深。


    素兰回望一眼,慢慢走出内室,徒留满室微微乍泻的春光在身后。


    与此同时,杜小小也慢慢睁开眼,她有点茫然的望着头顶上精美的床梁,越看越是熟悉,那图案——


    仿佛是被人泼了盆冷水,她的大脑瞬间清醒,几乎要从床上弹跳起来。


    “你乱动什么?”沙哑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她吓一跳,“不是……那个……少爷……为什么奴婢会在、会在……”


    “大清早的你结巴什么!”


    “不是……那个……奴婢只是奇怪……为什么会在少爷床上……”杜小小非常小声的问他。


    “因为这里只有一张床,我不会去睡软榻或地上,也不可能让你脏了软榻或地上,如果你着凉还会传染给我,我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司徒景轩眯着眼睛,看脸色,心情是非常不好。


    杜小小咽咽口水,一早被少爷讽刺还真是提神的事情,她都怀疑是不是踩到少爷尾巴了?而且比较起来,她是真的觉得睡地上还温暖些,怎么也好过一早起来对着少爷这张冰山脸啊。


    “脑子里不要想些一厢情愿的东西,我不会饥不择食到这地步。”司徒景轩眉眼一抬,嘴角轻轻笑了下。


    让别人不要想,那你先不要乱笑啊。杜小小脸上露出被看穿心事的窘迫。


    “那奴婢先下去了,少爷您继续睡吧。”她慌张的起身下床,袖子却被什么勾住,差点摔倒。


    “……少爷?”她回头,看见司徒景轩扯住她的半截袖子,她微微发愣,随后整个人又被拉了回去。


    “少爷?你怎么了?”眼前是突然放大的俊脸,让她目不敢直视。


    司徒景轩咳了一声,将头慢慢靠向她的颈窝处,干净的下巴抵在杜小小的锁骨,发出的声音是少有的低沉而迷离。


    “二哥昨夜才回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过去。”




好吧,她又被少爷调戏了

她怎么会知道二少爷回来了啊!杜小小心里呐喊,恨不能一巴掌推开他,但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只能呼吸越发困难的说:“奴婢只是想去打水啊……而且二少爷回来,奴婢是该回烈园了。”


    “就这么想回去?”声音轻微又带点警告意味。


    杜小小没听出,毫不犹豫点头,脸颊不觉发烫,“奴婢在烈园当差,自然要回去。”后顿了下,又忐忑道:“少爷,你不会是想反悔了吧。”


    ……


    沉默一会,司徒景轩才闭着眼睛应道,“嗯,我反悔了。”


    瞬间,杜小小心脏狂跳,心里好象有什么东西要满出来,感觉——好开心。


    ***


    然而很多事情流于表面,很多感情埋藏心底,只能随之慢慢发酵或凋零。


    杜小小于午后回到烈园,一别近半月,真真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


    院里半点人影不见,她走近司徒景烈的寝卧才发觉不对劲,“房内怎么还点着灯?”


    快步走近,一掀帘子,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好浓的酒味!


    双目一扫,目及所至,一片狼藉。


    东倒西歪的酒壶,横七竖八的书籍,几只蜡烛即将燃烧殆尽,还在散发着最后一点光亮。


    “二少爷?”杜小小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往内室走。


    还未走近,里头的声音倒先响了起来。


    “回来了。”


    是二少爷的声音。杜小小快步进去,只是脚步刚到,就差点被里头的浓郁酒味熏了出来。


    “二少爷,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终于她在床下面发现人,同时也发现了更多酒壶。


    司徒景烈仰头就是一大口,轻轻笑道:“你懂什么,这酒叫醉余生,我当年亲手酿制的,已有三年,如今正是品尝佳季。”


    “那你也不用喝这么多啊,会中酒毒的。”杜小小弯着腰收拾酒壶,点了点,竟有十几个,当下不满说道:“喝酒哪有你这样喝的,也不怕醉死!”


    闻言,司徒景烈的眼眸微微亮了,转着酒壶,笑道:“若能醉死,也是幸事。”


    杜小小摇摇头,忍不住想念叨,“少爷,你这样让老爷看见,会被扒皮的。”到时候她也跟着倒霉。


    酒意渐渐上涌,司徒景烈也暗暗叫糟,但言行依旧,随手在她脑门上一拍,然后捏住鼻子:“要扒也先扒你的,还不伺候少爷我更衣。”




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

“鼻子会塌的!”杜小小拍开他的手,重新揉了揉自己肉肉的鼻头。


    “没关系,不会比现在更塌的。”司徒景烈坏坏笑道。


    不和酒鬼说话!杜小小深呼吸,立马转身朝床走:“二少爷你还是自己更衣比较好。”


    觉得她反应有趣,他忍了笑调侃道:“怎么?怕我酒后乱性?”


    当然怕啊。杜小小脸红,忍住想殴打他的欲望,“反正二少爷你还是自己更衣吧。”


    “可我就是想你帮我换。”脚步声近。


    温热的体温抵在后背,酒味也随之而来,只是没有最初的难以忍受。


    “二少爷,你喝醉了。”杜小小深呼吸了几下回答。


    “恩,我喝醉了。”司徒景烈承认的爽快。


    杜小小语结,反倒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一天之内,两次体温体验,不同于少爷的冰凉,二少爷的碰触,让她整个人都在燃烧,烫得厉害。


    可能是这酒后劲太厉害,司徒景烈俊脸微红,放开杜小小走到大床前。


    见识过他的酒力,杜小小不以为他真醉了,心想刚才果然是一时兴起吧?


    “替我更衣。”司徒景烈语气低沉,已是美目半闭。


    这才觉得他可能是真的醉了,杜小小无奈,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毫无预兆地,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杜小小身体僵硬,立即抬脸看。


    站立不稳,他顺势将部分重量转移到她身上。


    完美的脸越来越低,离她越来越近,美目迷离,薄唇吐着淡淡的酒香,若即若离地游走在她脸上,下意识寻找她的唇。


    这么近的距离,如何逃得过。杜小小手足无措:“二少爷?”


    没找到唇,他低声笑,带着点无奈。


    “傻丫头。”轻轻的、略带疼惜的声音。


    温热的唇在她耳畔摩擦,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三弟就有这么好么……”


    身体重量越发的倾斜过来,耳边一直萦绕着浅浅低语。


    “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


    那份重量不忍推开,又难以接受,最终顺势而下,他欺身而上,她被环在他身下。


    四目相对,一眼万年,那双桃花眼里的炽热仿佛要将人的骨髓吸走。


    她闭上眼,怕自己最后丝理智被勾走,却不知这个动作释放了错误的信号。


    他浅浅而笑,小心亲吻,手一挥,身后帷幔落下。


    静静的,红蜡在这时饮尽。




圣人与禽兽,他哪边都不是

微微的阳光从四方木窗透射进房;豪华大床上被单凌乱;一截光裸的腿从被子里偷溜出来;清晨的风还带着夜里的冰凉;那半截腿起了寒意,又缩进了被子里。


    杜小小觉得有一阵微热的风正不停地吹拂骚动她的额发;让她麻痒难耐。撑开一只眼;她的视线里突然出现司徒景烈放大的熟睡的侧脸。


    混沌的大脑顿时吓清醒;她噌得从床上坐起来;低身看向自己被下的身体。


    还好,身上有衣服;但是——凌乱的已经不能看了。


    而且穿在最外面的奴婢服已经不见。


    她的衣服呢?她四下寻找;只见她的衣裳全数被丢在地上;而放在最上层的竟是件刺目的红衫。


    她…她和二少爷…他们俩昨天难道…做了什么苟且的事吗?


    天啊!她还没成亲!她怎么可以昏头和二少爷做…做了!


    一只胳膊从后绕过她的脖颈;两片唇贴上她的后颈;司徒景烈懒懒的低音从后传来。


    “怎么不多睡会?”


    脊椎被温软的贴吻激出一阵麻痛;她不自在地挣出他的怀抱;不想继续做无谓地猜疑;回过头去想要个直截了当答案。


    “二少爷;我们昨天是不是……”


    “我只道自己醉了,怎么你也醉了?”司徒景烈轻轻笑道。


    “……”他们果然……可是为何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最先前的吻,之后的事情竟毫无印象。对了,那个时候二少爷好象喂了她几口酒,所以她也醉糊涂了?


    “二少爷,我们真的……真的那个什么了?”


    “你人在我床上,这会又在我怀里,你觉得问这个恰当?”他懒洋洋的提高了尾音,嘴角挂着宠溺且温和的笑。圣人与禽兽,他哪边都不是,到手的美酒,哪有不喝的道理。


    “吱呀——”


    木门被推开的声音从门口袭来;她听到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她听到有什么人走进房了…她看到二少爷的嘴角僵硬了下又缓慢翘起,看向门口的方向;挑眉抿唇的表情变得玩味;可她就是不敢回头……


    无论来的是谁,这会她都没脸回头。


    即便看不见,她的背后却清晰的感觉到灼烧又震怒的目光;那目光好象透着要杀人的恨意,让人不寒而栗。


    “三弟,大清早的来怎么也没人告诉一声,我们也好收拾收拾。”


    司徒景烈的话让杜小小瞬间感到血液冰凉;缓缓地侧目;她对上司徒景轩寒透的眸子。


    那冷的好象千年不化的寒冰目光;绷紧且高傲的表情,带着蔑视世人的姿态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们。


    她从未看过少爷那种表情;那仿佛被伤得很深很重很彻底的痛楚突然肆意的在她心里蔓延开来。


    “杜小小,我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良久;司徒景轩嘶哑的声音幽幽传来。




再没有女人可以伤他第三次!

“解……释什么……”杜小小任由那冰冷的目光穿过自己的身体,仿佛一把利刃割得她遍体是伤。


    “解释你为什么没回来,而此刻出现在他的床上!”司徒景轩用着最后的理智冷冷嘲笑。


    他等了她足足一夜;想这个下午答应要回来的笨奴才怎么还不回来;可怎么也想不到;砸见到她时;眼前竟会是这种难堪的画面。


    前尘种种,他刚试着放下,一转眼,他正要努力给予真心的人却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从头到尾;他生生地看了自己一场笑话。这个愚蠢胆小;以为性子还算纯良的奴才竟也与顾采青一样,践踏人心,不留余地。


    她呆坐在床上;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肯解释也不多争辩地默认他所看到的一切;衣服凌乱,吻痕触目,他即便再想用什么借口说服自己,却抵不过她不言不语所呈现的现实。


    “少爷…奴婢没脸解释什么。”杜小小低头羞愧,眼泪夺眶而出。


    “……那你又有何面目留在这里。”他冷笑,恨不能说出最残忍的话。


    “少爷?”她以为自己听错。


    “……不知检点,行为放肆,你这样的奴才司徒府如何留你。”


    他嗤笑一声;低眸瞥了一眼掉落在脚边那把蝴蝶形状黄杨木梳;那是娘亲生前之物;他收起多年,也以为说的明白,一梳青丝到白头,如今着实可笑。


    此刻;它躺在地上带着浓浓的讽刺,似在嘲笑他自以为是的自负,他抬脚一把碾碎;毫不留情。


    “一个时辰后,我要听到你已经离府的消息。”


    “砰”


    房门被愤然地甩上,随之关上的是司徒景轩难以再打开的心门。


    杜小小泪然而下,望着那散碎的蝴蝶木梳,脑中浮现当日情景,突然失声痛哭。


    只是个小玩意,若是不喜欢,直接丢了不用还我。


    高傲语气,隐隐笑意,一句我的可怜小老百姓,是少爷他所表达的亲近方式。


    有些东西,她突然明白了,却是太晚了。




三弟不要你,我要!

都是她不好;都怪她贪心地偷偷喜欢上少爷;都怪她想要更多;都怪她不敢承认却仍和二少爷摇摆不定;最后还用最恶劣的方法背叛了少爷……


    杜小小默默地下床;颓丧地拿起衣裳穿好,将破碎掉的木梳握在手心,眼泪又忍不住下来。


    “三弟让你走,我可没同意。”司徒景烈的声音让她无力地抬眼。


    司徒景烈下床走到她跟前;她低头不看他;他也不强求;“小小,你后悔了?”


    是…她后悔了;在看到少爷走进来的那一刻;在听到少爷质问的那一刻;在他抬脚不屑地踩碎她最为珍惜的木梳的那一刻;在他甩门离开那一刻,她就后悔的不能再后悔了。


    小心翼翼地将梳子用手帕包起放入荷包;她吸了吸鼻子对司徒景烈开口,“二少爷;我现在很难过…我不想要这样的……少爷不要我这个奴才了……不要了……”


    “那就不要做奴才。到我身边来;做我的女人。”他搂住她的脑袋贴靠近自己。


    “……”在少爷面前;她总是先意识到自己是下人;然后才是女人…如果只当女人;她是不是会很轻松许多?是不是可以一早就承认自己喜欢上少爷了呢?


    “为什么一定要当别人的奴才?没有三弟;你照样可以过日子。不会有人对你下命令;不会有人对你摆脸色;这样不好吗?”


    “……”


    好吗?不是下人就可以做个普通女子,自由喜欢别人么,和被人喜欢么?


    她想开口拒绝;却被司徒景烈堵住了话头;“其实这样也好,在我替你拿回卖身契时,就已经打算带你离开府里。”


    “离开?”


    “京都的太平日子不会太久,三弟野心太大,早晚累及全家,我已在外购置了别业,也另有产业,养活你们几个不成问题。”


    “少爷的野心?”杜小小只听到这句,不安的问道。


    “三弟并非池中之物,岂是小小司徒困的住的。大哥和爹洞悉其中深意,即便担忧,却也任由发展,大哥近月已将生意重心逐步转去北方轩辕,力保司徒根基不损。爹最近和朝中几名要员走的很近,大有开道铺路之势,如今政权更迭,时机一旦成熟,三弟就不再是司徒府里的司徒景轩了。”


    司徒景烈自嘲一笑,多日前他的牢狱之灾,想来三弟也参与其中,就是不知扮演了哪个角色。




有我在,一定保你平安

杜小小听的心头大骇,隐约明白了些,却宁愿自己都不明白的好。


    “世人皆道三弟高傲冷漠,却不知他骨子里的冰冷和寡情。万物在他眼里不过尘埃,他想要,便能到手,他不屑,便能摧毁。小小,这样的人,你我都沾惹不起。”


    “二少爷,你别再说了。”她急忙打断,不敢再听下去。


    “好吧,我不说了,我让胖胖帮你收拾包袱,你先回家陪陪你娘,好好休息段日子。”他点点头;松开了手;却又想起什么抱紧她;“不要胡思乱想,有我在,一定保你平安。”


    仿佛是种下了决心的誓言,杜小小心头隐约不安,一时又说不上什么;只能点了点头表明自己听到了。


    见她点头承诺;司徒景烈微微松开了手;“好。那你等我,忙完这一阵,我就带你们去别庄。无论再起什么纷争,也皆与我们无关。”


    轻轻“嗯“了一声,杜小小将脸埋进他的肩膀,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


    萧瑟景院,满盘残局。


    司徒景轩看着手中的情报,半天没有说话。华嬷嬷安静的站立在一旁,也是板着张脸。整个屋子就只听见清晨鸟儿活力十足的叫声,与这黑暗压抑的兰轩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久,华嬷嬷才出声打破了沉默,“公子,我们要出手吗?”


    司徒景轩表情淡然,左右和右手开始对弈,淡道:“怕是没这么容易。任风遥肯定做好了防范,不会让我们轻易得手。”


    “那我们接下去要怎么做。”


    “等。”司徒景轩冷冷的吐出这个字。


    “等?”等什么?


    “等南缅大军杀到城下。”


    王见王,是死棋。残局难分,司徒景轩抬起眼往窗外看去,两只鸟儿依偎在树头,叽叽喳喳好不恩爱。


    真是惹眼。他垂眼,手中棋子已出,落得两声啼鸣,这窗外顿时安静了。


    ***


   这个故事里有三个国家,春藤、轩辕、南缅, 进入最后卷了,老三蛰伏而出了。




区区一个丫鬟,三公子何必这么护着

听到门房回报,司徒景轩不紧不慢的披了件外袍,在素兰的搀扶下往门外走去。已近傍晚,谁会在这个时候上门来找他?心中虽然有数,待走到大门前抬眼一看,嘴角不由的动了动。


    “公主有礼。”


    “不必多礼。”段雪阳一步上前想扶起欲行大礼的司徒景轩,边把身体凑近悄声道:“我姐来了,你等会小心回话。”


    司徒景轩略垂了眼,今皇上有十个女儿,但会随便出现在臣子府门外,并让段雪阳这么叫“姐”的公主只有一位……他挥手让素兰退到一旁,自己又缓慢向前了两步。


    马车窗帘拉开,露出一张稍显苍白的脸,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司徒景轩。


    司徒景轩眉目不变,上前行礼,淡淡道:“臣下见过公主殿下。”


    “司徒景轩,久闻你盛名,如今得见,你似乎不太乐意看到本宫?”段红棉亦淡淡道。


    司徒景轩若无其事道:“臣下不敢。”


    段红棉咳嗽几声,身旁丫鬟急忙端茶递水过来伺候,司徒景轩保持着敬礼姿势,一派平静。


    段雪阳安静站在一旁,心里纳闷往常这温柔似水的二姐,今日怎摆起公主的谱来了?


    也就僵持了一个片刻,段红棉似终于喘过一口气,抬了下手,“免礼吧。”


    司徒景轩直身,冷淡道:“谢公主殿下。”


    段雪阳急忙上去示好,道:“三公子,我们今日是来问你借要东西的,要借你那个丫鬟杜小小一日!”


    司徒景轩皱起眉,却是不语。


    看他那副云淡风清油盐不进的模样,段雪阳微撅起嘴,气势不自觉的弱了几分,道:“只是一日,我们不会为难她的。“


    眉目浅浅一挑,司徒景轩面色不动说:“那个下人不守规矩,已被我遣散回家,如今已不受司徒府差遣。”


    “什么时候的事情?”段雪阳惊讶。


    “十日前。”


    段红棉将合了茶盏,一副可惜的表情:“竟然如此,便也罢了。“


    段雪阳压根不信,不悦道:“区区一个丫鬟,三公子何必这么护着,莫不是根本不将我们皇家放在眼里!”


    段红棉用手帕擦去嘴角茶渍,眼里浮现几不可见的古怪笑意。




这个男人真是好深的心机

司徒景轩的脸阴沉了下来,直接背过身去,丝毫不给面子。


    看他冷着俊脸,许是刚换的便装,散下的发髻没来得及束起,只用一条镶玉的湛蓝织锦玉带固定,一身雪白长衫,隐隐露出一点里面的中衫。蓝得迷醉,白得纯粹,当真是容艳如花,人华如锦。


    段雪阳一红,垂头捏了下手帕,尔后终于是放低了架子,“不过是个丫鬟,有何要紧的,三公子身边若缺人使唤,我明日就送几个更机灵的丫鬟来,何必为这点事情与我置气。”


    司徒景轩闻言,做了个揖,面无表情,“臣下不敢。”


    段雪阳微厥了嘴,有点委屈的道:“你跟我生什么气。这也是二姐的主意,她园子明日要摆诗宴,我们不过想多点乐趣罢了……”


    也不等段雪阳再详加辩解清楚,司徒景轩抬手一礼,干脆道:“公主殿下再没有事了吧?恕下臣不远送了。”


    说着,不等两位殿下有所反应,人已经在素兰的搀扶下往回走了。


    段雪阳追上去,拦住问,“三公子这是何意?”


    “二公主请帖都已经发了,还何必问臣下肯不肯。”


    司徒景轩头都没回。


    待他人一消失在门内,大门立刻就缓缓掩上了。两位公主就这么被丢在了大门外,别说邀请进去了,水都没给喝一口。


    “有点意思……”段红棉傻眼的看着紧闭的大铁门,喃喃道。被臣子甩闭门羹,这也还是头一回。听人说司徒景轩冷中含冰,自高倨傲,这回可真是开眼了。


    段雪阳公主缩回马车里,脸上一青一白,良久,提起脚在马车上狠狠跺了两下,恨声道:“他真是好大的胆子!”抬眼见段红棉还一副若有所思的盯着大门看,心里更是恼,道:“二姐,我说了他不会答应的,你还不信!”


    “你说是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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