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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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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恋只盼长相守,奈何桥上等千年

上完药,司徒景烈打开水囊,自己喝了一口,觉得没有怪异,才递上去给她。


    杜小小咕隆咕隆几口下肚,喝得又急又快,差点呛到。


    司徒景烈看了看四周,又盯着她半晌,轻声道:“这里并无旁人,你相信我,最多十日,我就可以带你离开。”


    杜小小停下喝水,心里更有不好的预感,觉得他话里有古怪,“二少爷,什么十日?是不是那个公主为难你了?”


    “是啊。”司徒景烈浅浅的笑,伸手帮她/炫/书/网/整理(www。fsktxt。com)头发,“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贵,估计十日都不够我准备身家赎你回来。”


    “对不起,二少爷!对不起……”杜小小也不喝水了,双手抓紧他,“你不要为我费心了,我……不值这么多的。”


    司徒景烈摸摸她的脸,笑得温柔且带点哀伤,只是杜小小专心道歉,并未看见。


    “丫头,值不值由我说了算。别忘了,我可是个商人,怎么会做亏本的事情。”他本就一无所有,又有何惧怕失去,如今拿一个谁都不在意的自己换回一个她,也算值当了。


    “二少爷,等我出去了,你也教我做生意好不好?这样多个人赚银子,债也还的快一点。”杜小小非常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司徒景烈忍不住笑了,“不好,我怕我那点老底会亏没了。”


    杜小小瞪他,只能没办法又道:“那我跟我娘去学说书,以后也在茶楼摆个座,虽然赚的少,但是维持生计不成问题。”


    “那你还不如去唱曲,到时候我去打赏点银子给你。”司徒景烈继续笑,本是半跪的姿势也换在她身边坐下。


    杜小小心头轻松,得意地再瞪他,“唱曲就唱曲,那几日在家我刚好和娘学了首新的,正好用得上。”


    “哦?快唱来我听听,我要先把把关,免得你以后丢了我的脸面。”司徒景烈挑眉笑道。


    杜小小脸微红,结巴了下,道:“我还没学完,唱得并不好。”


    “没事,好不好我说了算,唱吧。”司徒景烈做出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真是挖了个坑自己跳,杜小小多少后悔,毕竟是知道自己有几两本事,哪能和娘比。可是眼前那双眼睛笑意连连,一点都没有要取笑的意思,她心里一下平静,张口就来了段江南小调。


    “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有树缠藤。青藤若是不缠树,枉过一春又一春。竹子当收你不收,笋子当留你不留,绣球当捡你不捡。空留两手捡忧愁。”


    竟然还有点模样。司徒景烈这个经常在芙蓉园里听曲子的人都忍不住乐了。


    “连就连我俩结交定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我俩结交定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若是往常听这段,他兴许还会跟着哼两句,如今心境,只是多添离愁。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若谁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相恋只盼长相守,奈何桥上等千年。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不怕永世堕轮回,只愿世世长相恋。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不羡西天乐无穷,只羡鸳鸯不羡仙。


    后面的词,他再也没办法去听了。相恋只盼长相守,奈何桥上等千年,唱来容易,做到难。何况如今他已经走到这一步。


    “丫头,要不你也在奈河桥上等我三年吧。”




我不会让你走到这一步

“什么?”杜小小有点茫然的看他,显然是没听清。


    司徒景烈微笑,没有再说,只是单手抚上她的脸颊,微微用力的掐了一下,好一会道:“还是胖点好。”


    杜小小眨眨眼,也摸摸自己的脸,发现本来圆润的下巴变得有些尖,脸颊上的肉也少了。


    “好象真的瘦了。”她欣喜,突然觉得这两天的遭罪也不全是坏事。


    司徒景烈叹气,瘦了一点精神气都没有,抱着也不丰满,有什么好的。但是这话,他想想还是决定不说,女为悦己者容,她高兴就好。


    “不过娘看见非心疼不可,她总说胖点的姑娘有福气,看着也喜气。”


    司徒景烈非常认同,“而且胖点好生养。”


    杜小小脸倏地红了,眼巴巴地看着他。


    司徒景烈自觉自己说错话,也微微不自在,但更让他不自在的是她的注视,里头的光芒纯洁而懵懂,最是干净不过。


    这样的感情,他此刻伸手可得,却已经应承不起。


    “小小。”他轻轻出声,“我突然想讲个故事,你可有兴趣听?”


    “什么故事?”杜小小自然好奇,只是她好奇他怎么会突然想讲故事。


    “很多年前……”他开口,可在说了这四个字后又突然没了下文,久久无言。


    杜小小被吊起了胃口,“很多年前什么?少爷你倒是说啊。”


    好一会,司徒景烈才摇摇头,带着点歉意,“这故事听来太久,我也记不清了。”


    杜小小撅了下唇,露出失望的表情,后又不死心,“那大概是什么样的故事啊?”


    司徒景烈眸光流动,又掐了下她的脸,“一个千金小姐和一个府里下人的故事,没什么可说的。”


    杜小小拍开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这样的故事她常听,有真实的有虚构的,但结局大多是伤感的。门户之见,世俗之偏,相爱未必能相守,有时候人活着不单是为自己活的,还要顾及很多人的目光和感受。想着她突然觉得泄气,如今的她也好比以前故事里的人,一个丫鬟,再是卑微不过,一个少爷,还是首富的公子,怎么想怎么看,两者都无法联系一起,即便联系上了,那也是要断的线。


    因为实在不合适。


    司徒景烈见她半天不吭声,心猜她又是胡思乱想到哪去了,再见她表情一时忧虑一时失落,就知道自己果然没猜错了。


    他伸手将人抱在怀里,稍微用力的搂紧。这一搂成功拉回了杜小小的思绪,只因他的动作牵扯到她身上的伤口,但她不敢叫,怕他会发现,只能是苦着脸自己强忍着。


    “不必想这些,信我,我不会让你走到这一步。”他埋首在她颈间,闷声地说。


    这一步?哪一步?杜小小想问,却突然发现有滴温热的液体滑入了衣襟。她一愣,随后垂下了眼,定定地看着眼前十方牢笼,什么都不说也不问,任那滴泪一点点流入心里。




景烈番外:很多年前,下过一场瑞雪

很多年前,下过一场瑞雪,雪不大,但是很冷。


    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老人常说瑞雪过后必有大丰收,是个好兆头。可是老人家没说瑞雪年这么冷,饶他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还是觉得风从袖中过,雪从天上来,着实是冷!


    眼前是三名十来岁大的少年,他们包围着他,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他不用猜也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这些人前几日被三弟一招扔出去好远,他们打不过三弟就寻他麻烦来了,他可要快点走,不能再惹事,不然老头子又要骂他了。


    可是没等他躲开他们,其中一名少年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木盒,他拼命想抢回来,却被另外两人推倒在地。那人打开木盒,很是讽刺的说了句:“桂花糕?你这妓女生的儿子怎么配吃这么好的东西。”说罢,一个脱手,满盒子的桂花糕掉了一地。


    “住手,这是给娘的。”他连忙爬起身来想捡,却又被人一脚踹倒。一名男子似泄恨般的踩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拧了几下才松脚放开。


    他顾不上手腕的疼痛,挣扎着爬起身往那雪地里的桂花糕跑去。


    “哟,这那里来的乞丐在捡东西啊。”一只穿着金丝花边鞋子的脚,一脚踩在了那桂花糕上,使劲一拧。


    “公子,这可不是什么乞丐,人家可是司徒家的二少爷呢。”三名少年迅速围在那名华衣男子旁。


    看见自己好不容易偷来的桂花糕,顷刻间变成一烂泥,他不由紧紧的握住拳,狠狠地瞪着眼前四人。


    “公子,你看这小子还敢瞪你呢。”


    “砰”的一声,他又被人拽过,被狠狠摔在地上,一只脚借势踩在了他的背上。


    “掀起他的头发,看看和他那个婊子娘是不是一模一样。”华衣男子嘲笑道。


    “放手!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他愤怒瞪他们,小小的身子在雪地里扭动挣扎,却怎敌的过三人六只手的蛮力。


    那几缕发丝被人狠狠掀起,被强迫抬起的脸上是不服输的倔强,他紧紧的拽着拳,可手里只有雪,心里只有冰冷,真是说不出的悲凉。




景烈番外:再是可怜不过

“啧、啧、还真是一模一样,公子你看,男人长着一双桃花眼,你说恶心不恶心。”恶意的奚落与嘲笑声此起彼落。


    “算不得恶心,只能说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眼竟然长在这脸上。你们几个把他丢远点,我不想看了,真污眼。”华衣男子夸张的做着动作,表情很是鄙夷。


    一脚狠狠的踢出,小小的身子被踢的在地面上滚了几圈,怀里一个完好的桂花糕滚落在了地上。他大惊,连忙想去拿。


    “这是在做什么?”几人正雀跃间,一道不悦的声音响起,四名少年立刻停了下来,他见此连忙爬起来,把那滚落在地的桂花糕捡起来,并小心翼翼藏于袖中。


    只是他还不及高兴,刚站稳的身子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甩在了地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愣。


    “谁允许你出来的,你的书温好了么。”冰冷的声音在他的头顶上响起。


    “爹。”捂着被甩红的脸,他踉跄的站起身。低低的垂着头,低声叫了一声。


    “闭嘴。司徒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看自己现在这像什么样。”满含怒气的声音响在他的头顶,紧接着,一个耳光狠狠的扇了出去。


    不过七、八岁光景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了那么大的力道,斜着就飞了起来,落在了洁白的雪地。


    “一天不看着你,就出来给我惹事,你给我……”


    话还没有说完,一道老成中还带着稚气的声音在旁响起。


    “爹。”


    “景轩,你怎么出来了,天气这么冷,你快回屋里头——”


    “时辰到了,先生该来了,杜太医在前厅也等爹很久了。”声音不冷不淡,显然只是在陈述事情。


    “糟,我给忘了,晚了那老家伙要发脾气,景轩你快回屋里头去,着凉就麻烦了……快和爹一起进去……”


    “我等二哥,爹还是快去前厅吧。”


    “好好,还是你稳重懂事,不像这个逆子……”


    迁就宠溺的话还在耳边,脚步声已经走远,老头子走了,他知道。


    “二哥,你真可怜……”


    没有什么表情的一张脸就是在眼前,他的大脑很沉,一直发着嗡嗡地响声。是啊,真可怜,被小自己两岁的弟弟这样看着,怜悯着,再是可怜不过。


    如果有好好学武就好了,他想。




景烈番外:如果他和三弟一样聪明

“这些桂花糕脏了,不能吃了。我房里有好多,你要的话,我让人送去给你。”


    不知何时,原本藏于袖中的桂花糕落在了他的掌中,见他要丢掉自己好不容易保护的桂花糕,他突然恼火了。


    “不可以丢。娘说要吃桂花糕,这是娘的!”


    见眼前的人皱着眉,他突然慌了,也不知道慌什么。


    “三弟……你别生气……”


    “二哥你真笨,宁可捡别人不要的,也不去争取最好的。我不会和你这个笨蛋生气,没有意义。”


    脏兮兮的桂花糕又回到他的手心,望着他转身就走的背影,他在想他的确是笨,如果有三弟一半聪明就好了。他一直傻傻的看着,好一会才回过神起身,四周一看,那四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也不知什么时候走的。


    他也不想管,只是这仇已经记下了,他捡起几个算好的桂花糕,匆匆往府内的后门跑去。


    紧紧揣着怀里的桂花糕,一边跑一边在想,三弟真的好厉害,如果自己有他一半气势和聪明就好了,如果他和三弟一样聪明,爹或许就会喜欢他……如果他再多像大哥几分,爹会不会更喜欢他呢……


    还是不去想了,眼下还是去见娘要紧,娘很久没对他笑了。


    想到这,有些脏的小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他不管别人说什么,他相信娘。


    快速跑进有些萧条的院子,一进房,他便展开脏兮兮的小手,那上面是一个有些脏,甚至已经变形的桂花糕。


    “娘,桂花糕。”


    没有看见自己熟悉的身影,他又小跑进内室,一抬头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他没有出声,只是手里的桂花糕悉数落地。


    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相信就好,别人的话都是谎言,一直坚持着自己可笑的坚持,可是结果又能怎样呢。


    那对搂抱在一起的男女,他都认识,而且再是熟悉不过。




景烈番外:白色,好孤寂的颜色

这一刻,他想起曾经所受的一切委屈,包括刚才的。原来自己真的很笨,笨到没有发现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一开始的满心欢喜,已经彻底被打入谷底,什么想吃桂花糕,怕只是为了支开他吧。


    他跑出来,站在过道上,眼前是皑皑白雪,半点尘埃不染。也不知是周围是否过于洁白刺眼,眼眶像是有温热的液体漫出来,他发现他第一次很讨厌白色。


    白色,一点都不热闹,好孤寂的颜色。


    “二少爷,你手上流血了,是不是摔倒了呀?”


    他低头,掌心是嫣红的血色,一滴滴地落入了白雪,竟是份外好看。


    “胖胖……我流血了……”手心开始疼,他才后知后觉。


    “奴婢叫雨桥,不叫胖胖。石雨桥,雨中的石桥,不是胖胖。”


    “谁叫你胖,还是胖胖好听。”他笑了,笑的是那么开心,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却抑制不住的流淌下来。


    一滴两滴三滴,滴滴落入心头……


    往事一幕幕的在脑海里回放,清晰的记忆让他极力想逃避却又无能为力,努力想把那个噩梦推开,却又深深地陷在噩梦的泥沼里不可自拔。


    “连就连,我俩结交定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轻轻的调子让他的大脑从微醺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眼睛半睁半开,房内的昏黄在他眼中跳跃,这时,他看见一个人正闭着眼轻轻哼着歌,是刚才梦境中没有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司徒景烈轻和而笑,即便笑容的背后有着他不愿意承认的悲伤与难堪,然而在这一刻,他选择遗忘一切,最后逃避一回。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不怕永世堕轮回,只愿世世长相恋~”他也跟着轻轻哼起。


    ***


    原本的许多年前,不是这篇番外,那篇留到最后写吧。老二的童年并不快乐,前文也有几笔带过,但是从未正色去写,如今寥寥几千字,本来只是想交代一段过往,TAT 没想到把自己虐到了……




竟为她走到了这一步……

一切平淡,安静,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自那日司徒景烈离开,一晃便是半月,杜小小没去想为何十日之约过了,他没带自己离开。她信他,她只是担心他会被人为难,更担心他会因此得罪公主,然后被老爷骂。阿蛮经常过来冷嘲热讽,说什么的都有,但她从未信过。或许是不想再自讨没趣,阿蛮这几天也渐渐不来了,她偶尔听起守门人的讨论,好象是公主府出了大事,还是件喜事,所以他们都顾不上她了。


    两个守门人讨论的热切,她不想听,可即便捂着耳朵,那一句一字的事实仍一点点传入耳里。那晚,她做了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了那年十五岁入府,梦到了第一眼看见的三少爷,梦到了古板却古道热肠的张管事,梦到温柔和气的大少爷,梦到了乐天聪明的胖胖……那么长一个梦,直到她醒,她竟都没有梦见他……


    二少爷,最是潇洒不羁,最是将凡尘俗事抛却的二少爷啊,竟为她走到了这一步……


    杜小小极力想忍住眼泪,却实在无法忍住。她此刻很想出去,却又很害怕出去,她怕外面一切都已经变了,怕二少爷再也不是她认识的拿着扇子吊儿郎当的二少爷……


    杜小小肆意哭着,却极力没让自己哭出声。而正如她猜测的,在她被关住公主府的半月,外面一切早已经翻天覆地,物是人非。


    司徒景烈自皇宫出来,径直去了自己家的酒楼处,查了帐再去了成衣店,之前的喜服已经赶制好,他细细看了一眼,让人将衣服包起,然后才到杜十娘说书的茶楼,还未走到门口,远远就看见外面有个人鬼鬼祟祟。他笑了下,快步过去,一手将那人拉进去。


    “风流鬼,你快放开我!”杜重楼涨红着脸,拼命挣扎。


    司徒景烈没理他,视线在客栈里转了一圈,总算找到人。


    “大哥。”


    听到声音,司徒景容侧过脸,笑道:“怎么一起过来了?”他的语气很平顺,一点都没有杜重楼的不自在。




这是我自己选的路

“忙完了,就想来听个曲子,不想你也在。”司徒景烈笑着走过去。


    杜重楼微微抿嘴,脸上什么表情都有。他既高兴能和他见面,又不高兴就这么见面,尤其是景容笑得这么大方,他就更生气了,好象整件事情就只有自己在苦恼和生气,真是不值。杜重楼想得别扭,却仍走过去坐下,满不在乎:“我可是路过这,被风流鬼拉进来的。”


    “路过?”司徒景烈举杯一饮而尽,“你一天路过的次数不少于三次,你当还有人信?”


    杜重楼恼怒,道:“我又没要你信。”


    司徒景烈取过折扇打开:“我自然是不信的。我想全天下也就我这个傻大哥会信你天天路过。”


    司徒景容失笑,急忙将这个话题打住,“景烈,你刚刚是不是去皇宫了?”


    “是啊,三媒六聘一道工序都少不了,”司徒景烈说完又饮了一杯,“尤其是宫里的规矩多,二公主要求又高,一件袍子要一改再改,着实麻烦。”


    一杯接一杯,眼中杯中都光华闪烁,可落杯抬眼时,又是一副不以为意。


    杜重楼有点吃惊:“你真的决定……”


    “什么真的假的,”那点光华迅速消失,司徒景烈摇摇酒壶,再也倒不出一滴,于是将空壶在他面前晃了晃,晃得人心浮浮沉沉,他笑道:“已经到这份上了,再假的事情也便是真的。再过三日,你们都得喊我声驸马爷了。”


    司徒景容皱眉:“景烈,现在想反悔……”


    司徒景烈丢下酒壶:“来不及了。”


    这下连杜重楼都开始皱眉,他望着司徒景容,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你们都别瞎担心了,”司徒景烈笑了声,“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后果如何我自己最是明白。而且,白赚了个人情,又多了份倚仗,我可没亏本。”


    司徒景容沉默片刻,问:“小小知道了么?”


    “知道了吧,也或许还不知道……”司徒景烈收了扇子,突然起身,“你们聊吧,我去找三弟聊聊。”


    司徒景容愣了下,“你那日不是说……”


    司徒景烈忍笑:“是断交了。所以,我可是存心去气他的。”这几日他们也偶有交谈,只是称呼依旧,情分已尽。


    杜重楼道:“他一向都是给别人气受的。”


    “总有例外不是,”司徒景烈背过身,摇了摇扇子,“我走了,你们继续。”


    杜重楼也跟着起身:“等等,我也走了。”


    司徒景容拦住他,眼里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杜重楼往后退了一步,“你干吗!”


    司徒景容笑了下,看着他,声音异常温润,“重楼,我们该谈谈。”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杜重楼突然脸红,别过脸,根本不看他。


    还在赌气。司徒景容苦笑了下,不顾周围的人还在看,拉起他的手往二楼客房走。


    杜重楼吓了跳,急忙想将自己的手抽回,可是力量不如人,只能被动的被拖着,发现自己挣扎会更引人目光,索性也就随他走了。


    正是中午,客房多是空的,司徒景容随便找了间进去,将人拖进来,随后锁了门。


    “你开门!有什么事情不能在楼下说。”杜重楼见出不去了,急忙后退,离他远远的。


    “作为一个信誉良好的商人,被人指责不负责任,我总该找个机会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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