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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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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酒就让我们鼎鼎大名的杜神医醉成这样,幸亏是在包房里,不然我这脸都丢大了。也难怪我大哥说你滴酒都不能沾,我今天真是见识到了。”司徒景烈摇摇头,淡定地摇摇扇子,彷佛在等待什么。


    杜重楼“嗯”了一声,觉得趴着好难过,但身体无力,努力好半晌才能抬起手臂来。


    “你……”他本来要想按太阳穴的手突然被人握住。


    谁?


    他想看是谁,眼前却模模糊糊的,只隐约见到有个高大身体的轮廓。


    “你总算来了。我就想你也差不多到了。”


    这是风流鬼的声音。


    “他喝酒了?”


    温温的,暖暖的,很沉稳的嗓音,每次听到都会让他觉得很安心。


    是他的景容来了。


    “是啊,拦都拦不住。你快点把他带走,等会周老板要来,免得被看见闹出场笑话。”


    好像要被扶起来了。他自己站不了,也没有办法走路……但是,扶着他肩膀的人力气好大,让他靠着宽阔的膛,稳稳地向前走。


    “景……”杜重楼眯起眼,迷茫地唤道。


    “嗯,是我。”醇厚的男低音在他耳边回答。


    真的是景容。他放心满足地闭上眼睛。




番外:倘若没有遇见你(11)

从很早以前,他不记得是十五岁还是十八岁,他头一回察觉并且愿意承认,自己是喜欢景容的,不是兄弟之间的喜欢,是那种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犹记得,有年他试药中毒,严重到没有力气走路,没有办法自医,是景容为自己试药,熬药,然后一口口喂他进去。那一刻,他张大着眼睛,看见他的唇压上自己的唇,心里激动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出来,连那个苦到恶心的药都觉得好甜。


    风流鬼总骂他是呆子,总说自己被景容牵着走,总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其实真的被骗又怎么样,起码景容没有害过他,能被自己喜欢的人骗一辈子,风流鬼不是他,安知他不开心。


    他知道这种感情不对,他知道景容喜欢的是顾采青,可是他就是喜欢,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不停地提醒自己,景容是正常人,他们是好朋友,他不可以让景容讨厌他。


    所以,他只有在梦里才能诚实。只有在作梦的时候,才能放任自己的感情。


    再张开双眼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了。


    他的头晕晕的,身体依然软绵绵的,眼睛也是看不清楚东西。


    所以,这还是在作梦吧?不然景容怎么会出现。


    梦里的景容帮他盖上棉被,他拉住对方的衣袖,在景容倾身向他靠近的时候,他努力地抬起双手,用那一点点的力气轻轻搂住对方脖子。


    “景……容……”他叫他。


    “嗯?”梦里的景容答复他,并且露出疼惜的表情,扶住他的后颈。


    杜重楼十分敏感地缩了下。


    修长的长指从后颈移动到颈侧,大手缓慢地轻抚他的脸颊。


    杜重楼只觉得粗糙的姆指来回滑动抹着他的唇,于是他试着轻轻吻了他的手指。


    然后,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喜欢你。”


    他的这份感情,不应该也不可以。但是,现在在梦里,应该没关系,他只是隐忍的太久,好想说出来。


    他望着男人的面庞,大胆地去吻他。


    然后,他察觉到一股冰冷,让他瞬间清醒了些。


    “我知道。”


    他听见,那道醇厚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杜重楼有些被迷惑,再去吻他,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胡乱的亲,青涩稚嫩,显得很不知所措。


    “我喜欢你……”在脑子越来越重时,杜重楼略微失神道。


    “我知道。”一样的告白,司徒景容沙哑着声,一样回答。


    “我喜欢……喜欢你……喜欢你……”杜重楼搂抱着他的肩颈,就只是一直重复这只有在梦里才能说出来的秘密感情:“我喜欢你……景容……”


    “嗯。我知道。”司徒景容轻轻摸着他的后颈,然后稍一用力,使他终于昏沉沉地睡去。


    他将人平放好,拉过被子,坐在床边上看他。脸上是温和且宠溺的表情,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却是一片冰冷,冷得有点渗人。


    直到好半晌后,那片冰冷才又变得复杂,像是不忍心一般。


    “真是个呆子。”他微叹,语气很是无可奈何。




番外:倘若没有遇见你(12)

很多年之后的某一天。


    杜重楼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一清醒张开眼睛,立刻袭来的是宿醉的头痛,以及被人抱住的意外事实。


    为什么景容会抱着他在睡觉?


    昨天……昨天……他们明明吵了一架,然后他跑去喝酒,然后……然后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醒了?。”


    司徒景容的低音在他耳边响起,惊得他心脏差点停止。


    “早、早……”杜重楼的声音也是沙哑,见他的手环着自己的腰,身体有点僵硬地说道:“那个……你怎么在这?”


    “嗯?难道我不该在我自己房里?”司徒景容眯起眼睛反问。


    “不是……是昨天……我……那个……”杜重楼忍不住心惊,他差点忘了,这家伙有很严重的起床气,如果睡不饱的话,那性情简直和老三一样糟糕。


    司徒景容看着他不知所措的脸孔,神情突然缓和下来,缓慢道:“你昨天喝醉了。”他明显感觉到怀中的杜重楼震了一下,“……我在酒楼找到你,你正在发酒疯摔店里的东西……我好象有记得告诉你不准在外喝酒吧。”


    “我、我不记得了。”杜重楼很无能地否认。


    “看来,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让你深刻记住这件事。”司徒景容盯着他,突然笑道。


    “……没关系。”杜重楼不知怎地开始冒汗。


    司徒景容紧盯着他,突然微叹了声。重楼就像一只无伪的小兽,胆小别扭又经常露出茫然的表情,根本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让他拿他没半点脾气。算了,不追究了,他累了一晚上,又是赔礼道歉,又是伺候他梳洗入睡,早没力气了。


    认识杜重楼之前,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容易被摆布人,现在偏偏老是被他牵着走,真是纵容太过。


    “既然你说没关系的话,那么再睡一下吧,在我醒来前,不准离开我身边。”重新躺好,司徒景容继续抱着杜重楼不放,一下子就闭上眼睛。


    等……等一下啊。还有话没说完的杜重楼在心里呐喊。


    他摇了摇他几下,见他不搭理,心里忍不住哀怨起来。


    这个人老是这样,明知道他有很多话问,却避重就轻地逃过。就像昨天,他问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他拨了下算盘,回头看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什么叫不要知道比较好?难道是从没喜欢过他?还是捉弄他的?


    他一时想不明白,所以才气得跑出去喝酒。


    现在清醒了想想,觉得自己太傻了。若是不喜欢自己,他怎么会放弃春藤的大好基业,和自己跑到这北边来受苦。虽然他从没说过什么喜欢,平常的嘴巴也是紧得和贝壳一样,撬都撬不开。可是他对自己的好,却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说喜欢我会死啊,让我开心下也好啊……”杜重楼有些失落地咕哝。不过失落归失落,真要他说景容哪里不好,却是半点话都没有。




番外:倘若没有遇见你(完)

现在的生活虽然比不得在京都舒坦优渥,却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


    两个人一起奋斗,白天各忙各的,日落归来,一起洗手做羹。景容下厨,他打下手,但经常是自己眼巴巴地看着他在忙,然后各种帮倒忙,然后被他青着脸赶出来。他们的房子很小,主屋一间,里屋一间,一个厨房一个后院,是个很小很简单的四合院,位置也很偏僻。不过四周邻居非常热心好客,是典型的北方人的爽朗,也从不过问他们的关系,让他们这半年来住得无比自在和开心。


    有时候,他真心觉得最幸福也不过如此。而且他知道,景容的付出和压力比他要大的多,首先他是长子,有传宗接代的任务,又是司徒府的未来当家,以后生意都是要交到他手上。如今他这一走,可以说是舍弃了一切,背负了所有的骂名。


    这样一想,他刚才还觉得失落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杜重楼眼巴巴地看着面前正睡得正深的人,越看心跳得越快。景容真的很好看,是那种让人安心的好看,不像老三那冷冰冰的棺材脸,老二那不安分的桃花脸。他身上的气质也让人'炫'舒'书'服'网',沉稳安静,关键时刻又是大气凛然,安全可靠。


    这样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想想都觉得很开心。


    他回想初见当年,如果不是自己乱掉卷子,如果不是和风流鬼打架,如果不是他拉着自己回他家,如果不是他缠着他认做兄长,恐怕他们现在没有任何交集。


    倘若没有遇见你,我会是什么样呢?杜重楼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想了想,却是没有得出结论。但是他相信,肯定不会比现在幸福。


    所以,他很庆幸自己能在十岁那年遇见景容,而且缠了这么多年,终于缠到两个人在一起。


    突然,一个重力压上身,本该熟睡的人此刻正张着带着情欲的双眼看着他。


    “你这样看着我,以为我还睡得着?”声音低低沉沉,仿佛带着磁性。


    “?”杜重楼有点茫然看他,随后明白过来,耳朵都烫了。


    “生气可以吵架,吵不过可以打,但是不准一个人跑出去,也不可以随便喝酒。不要再问我喜欢不喜欢你,这种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的事情,有什么好问的。还有——”司徒景容微微眯起眼看他。


    “还有什么?”杜重楼紧张不已,他突然后悔一大早惹上他了,刚醒来的景容简直是老三附身啊,既唠叨又毒舌,没有半点往日温和包容的样子。


    不过这样的他好有趣,好新鲜!杜重楼忍不住傻笑。


    “还有我爱你。”


    在那吻落下前,杜重楼只觉得大脑轰地一下炸开。


    那句话显得有些不真切,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唇上炽热的吻却是不假。他想要再问次,却是一直得不到机会,在情感的理智逐渐消失前,他的大脑里只剩一个声音。


    这个男人啊,真真是狡猾啊!




番外:谁曾记年少轻狂

司徒景烈一身翩翩青色书生装,手摇画有山水墨画的折扇,带着一个清秀懵懂的侍僮,两人并肩走在大街上,一路上勾搭得眼珠子无数。


    这种逃课的滋味甚是美妙啊……


    大道宽敞,两边各类商铺林立,各种色彩鲜艳的酒幡挑在旗杆上飘舞,行人马车往来不绝。人流中也不乏衣着华丽的小姐公子们,此刻都眼睁睁地盯着他看。


    司徒景烈被看得也自在,不时还对两旁注目的姑娘笑一笑,勾得芳心无数。说来一把心酸,自被送进书院,他在外头闲晃的机会就大大减少,自上次出门都已经隔了大半年,闹得如今他看见什么都有点新奇,看见个卖面具的小地摊都恨不得穿进去研究一下,好在理智还在,强忍着才没把脸都丢光。


    逛了没多一会儿,秋桐手里已经是大包小包,尽是腌梅子酱果子甜糕红薯干之类小零嘴。不用说,这些都是买来回去讨好府里丫鬟用的。


    真是的,想要买东西差个人出来不就好了,何故又逃课又爬墙的出来,让老爷知道非被念死不可!而且每当少爷被念完,他就没有好日子过,抄写一百遍家规肯定是落他头上,谁家小厮有他命苦。


    司徒景烈突然点点头,扇子一合指着不远处的摊子道:“去,给少爷全买下来。”


    秋桐看了一眼,竟都是姑娘家的胭脂水粉,心里哀怨,表情期期艾艾道:“少爷,奴才一个大男人去买这些,很丢脸诶。”


    “不会,”司徒景烈温柔的微笑:“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丢的了。”


    秋桐扭头装不认识他,心道要缓缓情绪,不然自己不定会掐死这个人来疯的主子。


    “别愣着,快去。”司徒景烈摇摇扇子,好不自在。


    旁边听到对话的姑娘捂着嘴偷偷直笑,秋桐认命,只好手拎着大包小包,艰难挤去那摊前。摊主看见人来,热情的问:“公子来的可巧,这上好的芙蓉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公子要不要?”


    秋桐:“……”


    确实没剩下什么脸可以丢了。


    逛完大半条街,两人都饿了,司徒景烈还有点良心,看秋桐累了大半谈,扇子一指,决定带他去城里刚开的香禽馆开开荤。


    门口人精的小二一看司徒景烈就知道是贵客,忙热情的凑上来招呼。


    司徒景烈伸头往里瞅:“里头这么热闹?那岂不是吃得不清净。”


    小二忙道:“那是几位小姐公子在一楼大堂斗墨做诗呢,公子如果喜欢清净,可以去二楼,还有好位子空着,有包厢,清净得很。”


    “斗墨?有点意思,就这了。”司徒景烈拍板,收扇子,带头往里走。


    ***


    这是老二的学生时代的番外,5章左右。


    新文已开,书城目前不能显示。




番外:谁曾记年少轻狂(2)

大堂中央,有一群人围在一张八仙木桌前一起摇头晃脑,文绉绉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司徒景烈在二楼倚拦处找个清净位置坐下,点了几道素斋,又点了几道小二推荐的招牌菜,泡了一壶状元春,他转而打量起这个据说也颇有名气的酒楼来;只见着雕梁画栋的;布置的倒也干净雅致;仔细看坐着吃饭的人,多是书生装扮,大袖翩翩,文气十足。


    这里临近书院,说是学子楼,也不为过。


    司徒景烈不爱读书,但不代表他肚里没墨,家里两个兄弟都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他再不济出口卖弄几句酸诗的才华还是有的。


    至少比下面这些人要好的多。


    这时下面传来一阵叫好声,好象是谁念了一首好诗,被美人赞赏闹酒。司徒景烈看了几眼,他用扇子敲着桌子笑得比人家还开心。


    秋桐见他开心成这样,有些不明白了:“少爷,难道你也想凑热闹?”


    司徒景烈摇着扇子笑着摇头,“附庸风雅,我可不想丢人。”


    秋桐深知他本性,见他这么说了,想刚才他肯定是笑他们不自量力。


    菜上来了,那几道素斋果然不错,吃多了书院千篇一律的饭菜,这几道菜简直和人间美味差不多。


    这家酒楼的招牌酒名状元春,据说得名于某个状元,还有个典故,很是受学子们喜欢。司徒景烈偿了一点,啧了一声,不作评价。口感还算暖绵,但一点不烈,只是香得很,想来是读书人的口味。


    楼下突然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司徒景烈好奇望去,见那几位书生不知为何,竟撇下了他们的雅事,围着一个便衣的男子高声取笑。


    见司徒景烈疑惑,秋桐忙拉着身旁围观的人打听起来;原来那男子名唤温子青;是个没落的世家子弟。


    这个温子青,人称:温玉郎,取自他面容俊郎,品行如玉之故。正是惠昌十一年的武探花,先是做过官府小吏,后又去了边疆,立了功劳回来进了兵部,领昭武校尉之衔,正六品。


    这个温子青是个传奇,不说他出身寒门,一举夺魁,单他十六岁那年为了参加武举,退了自小定下的婚事,然后被曾经的岳父大人各种为难和追杀,此后连给他说亲的人都没有,今年已经二十六足岁,眼看着适配之龄将过,门庭越发的冷落,看他不顺眼的人便时常借此取笑于他。


    “他好歹也是个正六品,怎会混得如此狼狈?”司徒景烈好奇的问。


    秋桐斜了他一眼:“他退的可是周家的女儿,你说能不狼狈么。”




番外:谁曾记年少轻狂(3)

司徒景烈立刻默然。春藤周家,算得上名门,与他们司徒府半路为商不同,周家是世代经商,与朝廷各位大员的关系都非常要好。周家小姐出身高贵,是真正的掌上明珠,非贫家小户可比,这个温子青敢退周家的婚,那的确是吃了豹子胆了。


    换是他,要做这样的事情都要思量思量。毕竟周家可不是好得罪的,而且他想不通周家如此权势,这温子青怎舍得退这么好的婚事?别人怕是想都想不来把。


    思及此,司徒景烈不禁对这位一直沉默的探花郎好奇起来,睁眼细细看去,却顿时心中难得一声惊赞!


    这探花郎;长得却是一副让人惊艳的好相貌!


    一对剑眉,细长的眼睛,修长的身形,黑发简单的用发带束起,一袭素色的束腰长衣,一柄墨绿色长剑摆在右手边,气势凌人。被人如此当众取笑,他却神色也未曾动一下,不多看旁人一眼,气质冷峻,比起自家的三弟,竟丝毫也不逊色,如此人物,他竟到此时才知道,司徒景烈不禁看得两眼直放光。


    “子青兄,你怎么也进这香禽楼来了,这的价细可不便宜,你可别是吃霸王餐来的吧?”


    一面惧怕一面又逞口舌之利,真是丢人。


    “这里往来皆鸿儒,子青兄,可会诗词?不如也添上一首如何?”


    以自己的长处去比别人的短处,亏他有脸说出口!


    诸位书生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任意高声笑谈,已经是很下作很过分的戏辱了,想来这群也不是普通学子,恐怕是世族大家的公子们,所以才毫不忌惮温子青的六品官职。


    “不过读了几年书,多认识几个字,论才情也不过尔尔,论文才更是狗屁不通,既不是文曲星下凡了,又不是状元及第,各位是哪里来的自信在这大放厥词?”


    众人正笑得欢畅,突然有人慢条斯理插话,声音虽不大,却是满场都听得真切。众人大怒:“谁?好大的口气,哪里来的狂徒?!”


    “少爷我说的,怎么不服气?”




番外:谁曾记年少轻狂(4)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自二楼翩翩走下来一位青衣书生,手摇华丽的折扇,剑眉桃目;神态七分慵懒带三分戏谑,说不出的尊贵脱俗,一身风华,竟让满场看呆了去。几个未出阁的姑娘连连抽气,天啦,好个俊书生!


    原本欲翻脸的几人见下来这么一个人物,也是一愣,神态不由自主的放轻缓上许多。毕竟这身着穿看的出来头不小,言语当是谨慎些好,否则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那就因小失大了。可他们却不曾想,司徒景烈一句少爷我说的,已然是把这些人贬成了奴才,哪还会留几分情面。


    “你说我等文才不过尔尔,那公子想必才情了得,不如赐教一二。”


    司徒景烈笑:“不过是戏耍之物,何来赐教之说。”


    众人一呆,继而有人不服气道:“你既说诗词不过是戏耍玩物,不妨也玩物戏耍来看看,光逞口舌之利,非正道也。”


    竟还有脸说正道?读书人的脸满早被你们丢尽了!楼上围观的秋桐闻言后是一脸的不屑。


    “何必恼羞成怒。”司徒景烈莞尔,“也罢,玩玩也就是了。”


    单手收扇,也不放下,握在手里,另二指牵袖,右手提了笔,就着一旁书案上现成的白纸,一挥而就:


    “湛湛青天不可欺,未曾动念已先知。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一人喃喃念来,满堂色变。


    司徒景烈并不搭理众人,只走到一脸冷漠万事与他无关只埋头吃饭的温子青面前,温和一笑,道:“那不过是写给他们看看,消遣之物而已,我另写了别的送你,如何?”


    温子青抬头,没有表情,司徒景烈也不介意,只将笔提了提,欲下笔。秋桐不知何时也下了楼来,抽出一张刚买的素色纸笺给他铺上,司徒景烈挥毫,一反刚才飘逸淡漠的行书,竟是一笔曲玉断金的铁划银钩,真可谓:


    家国江山磅礴,


    儿女情怀落寞。


    情缘百转终似墓,


    含泪入榻怎有过,


    朝老又奈何……




番外:谁曾记年少轻狂(完)

笔尽抬眸笑笑,他竟是意犹未尽,低头在旁边又续写道:


    恩怨一夕忘却,


    情义万世为歌。


    今卒闻得来生悦,


    百苦千沧亦宁得,


    却为真气魄……


    写完接过秋桐递上的小印轻轻盖上,推到温子青面前,也不多说,领着小厮翩然而走,留下目瞪口呆的一众人等。


    温子青木然的对着面前这张小笺,众人探头看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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