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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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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脸男身边飞出两人,各出一刀把飞藏手上的两人连脚斩断,接着狂风骤雨般舞着手里的刀向飞藏攻去。飞藏奇道:“手下很硬嘛,想不到风魔还有些人,今天就都给我留下吧。”把手上的断脚拍出,立时又有两人被砸中胸吐血。那两人进退有度,手中剑带起劲厉的风声,一个上三路,一个下三路专砍飞藏的双脚。周围还有无数敌人伺机偷袭,不过都被飞藏震毙。

我这边情况也危机万分,来杀我的人数虽然少于飞藏,但这地方本来不大,加上地面湿滑,撑着神仙躲影连砍带闪,又杀掉几个,但手上发麻几欲握不住刀柄,好在身上却没受伤。这些忍者倒是不笨,见我身法奇特,如穿花之蝶在众人间钻来钻去,丝毫没有阻滞。加上一把 闻所未闻见刀折刃,遇手断腕的利刃,加起来被我砍杀者竟有十来人之多。这些忍者想把我围在圈内,但每次我砍杀一人后,总诡异的窜到另一方,几次尝试无非徒添数名残废。

他们后来干脆十人一组背靠背,组成几个大圈,每次只一组只派三四人出来攻击,一击不中立刻退回,后来连兵刃也刻意不碰。我知道他们人海战术想消耗我的体力,但只要主动出手,另外几个小人圈就从周围挤上来,几个回合竟再没伤到一人。我咬紧牙龈,迎战着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上来的狂攻猛击。看准时机跃上空中,翻身落进一个人圈,狂砍急劈,四人中刀扑倒,我转身狠劈而下,把身后一个络腮胡的肩膀砍成两半,那人口人喷血而倒。这时我已经累的两眼发花,勉力支持着,挥刀都十分困难。更惨的是居然门外还有一波波的人冲进来,少说现在这小浴室里挤进了不下一百人!

飞藏突然暴喝一声,出手如风,快逾掣电,在敌人群中纵跃自如,掌风过处,必有人惨叫拋掷,留下了狼藉的尸骸。飞藏抢过刀抬手射出,贯穿一名敌人胸口后,双手幻出万千掌影,杀得敌人马仰人翻,心胆俱寒,刚才那两个好手也早毙命掌下。飞藏此时浑身是血,满脸怒色,杀翻三人后愤道:“你们就这样送死值得吗?退下者不杀!”这些人里多数人被飞藏吓的呆立当场,早有撤退之心,可是身后人源源不断挤上来,前面的到后来几乎是被推到飞藏的掌下。其时血肉横飞,其状惨不忍睹!

可我就越来越不好受了,精疲力竭,好几次都是在刀下滚出,异常狼狈。我这边也有两三高手,虽然数次加入占圈都攻我不中,但我也没能斩上他们的刀。这三人突然分立三地把我包在中间,向地下抛出星星点点的黑物,那玩意小指大小倒扁不圆只是身上长满了铁刺,顿时我脚下遍布此物。这时又有几人提刀冲上来,我闪身躲过两刀,突然脚下巨痛,脚掌被铁刺钉住。

我惨叫一声,低头避开横刀立时又有两刀刺往肋下,我大喝一声,学起当天葭儿的剑法,断掉这两刀,转身扫过,手上一振,“喀”竟在三人颈剖开了大血口,血从伤口里急喷而出,像下了场血雨,我本来全身鲜红倒不多这点,可是脚下一阵痛苦,不知道又踩到几颗铁刺!好不容易挨到墙角,面向众敌,气喘如牛。但每动一步都要承受莫大的痛苦,偏又没时间去摘那要命的东西。

幸好飞藏突然从天而降落在我身前,巨喝道:“这是你们自找的!”只见他两臂暴涨数倍,粗更甚腰,狠命向前推去,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向众人压去,数十人在气流中卷的像树叶般,倒撞而去。轰!掌风之后对面墙上被轰出了个大窟窿,浴室的大柱子也被拦腰拍断。此时除了我们再没人能站起来,那刀疤男早已不知去向。

飞藏帮我把脚上的小铁刺拔出来,又撕开几个死人的衣服简单包上,说道:“这里要塌了,我们出去。”说罢把我掺起,往屋外走去。

刚到浴室外,我连叫“完了。”这浴室本在一条百米长的小街中间,此时除了门口,两边都站满了人。这些人手执钢刀铁棍,穿的却便装,神情可怖!盯着我们,就要往上冲。

我身子一颤几欲跌倒,飞藏却暴声厉声道:“里面的一个没活,还有谁不想死就上来。”说罢带着我挺胸向人群里走去。我惊道:“你…。。你想干吗?”

飞藏低声说:“没事,都是小罗喽!”

我低声惨喝道:“对你是小罗喽,我现在累的动也不能动了。你像刚才那样,把手搞粗拍死他们。”

飞藏无可奈何说道:“你以为那么容易么?就算放屁也不是说来就来啊,我现在也累的要死,不过他们不敢动手的,放心吧。”

我真是拿这个疯子没办法,最后用尽力气紧紧抓住手上的刀,就算死也要拖人充数!就这样我们一步步逼向众人,这些人看着两个血人朝他们近来,一个赤身裸体手上握着刀尖还滴血的怪刀。另一个杀气涌动,但又潇洒视面前若无物。更何况浴室里一片死寂,别说刚才冲进去那么些人没出来,就连呻吟也没有。竟不由自主慢慢向两旁退去,让出一条道来。我们就在刀林中穿行,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感觉?我顿时豪气大生,收回飞藏肩上的手一瘸一拐的自己往前挨,边怒目瞪着这些混蛋!你奶奶的,今天哥哥我出头了!刚才杀的狂性大发,皮肤上的血已经凝结了一层壳,风一吹有地方渐渐翘起来,每走一步都沙沙作响,小片小片往下掉!几个小子被我瞪的连刀也掉了!飞藏紧握拳头目不斜视昂首挺胸,缓步在我身前半步。这些小子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但总归没人敢上前一步,满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只有我浓重的喘息。

短短一条街像走了一个世纪,终于看到了路口的车!正想急步上去,飞藏却拉住我回身指着身边一个小子,叫道:“喂!把你的头巾拿过来!”这哥们儿吓了一跳,急忙把脑袋上的头巾摘下来,捏成一团,在离我们身前七八步的地方再不敢动,远远扔了过来。飞藏接住头巾甩给我,哈哈笑道:“喂,你光着身子太不像话了,蒙起来吧。”

这东西不大不小,能遮住什么?我叹了口气勉强用它盖住下身,捂住又想走。飞藏过来搂上我,笑道:“你这样全世界都知道是谁光着屁股,遮脸比较好!”

我胸中顿起怒火,一肘打在他胸前,吼道:“他*的,我也是个男人!是条不怕流血不怕死的汉子!你他妈再羞我玩我,总有天我把你烧成灰!”飞藏脸色一变,低声道:“知道了。”

我却怒步向身后走去,用刀指住一个人的鼻子,吼道:“脱衣服!”那人一愣,显然不明白我在讲什么,不过看我一丝不挂盯着他的衣服,一小明白过来,手忙脚乱的把衣服脱了下来,最后吓的哭起来,抽泣着把衣服裤子摆到我脚下。我把刀插在地上,认真穿起每一件。

穿好后拔出怪刀转向飞藏,鼻子一酸,吼道:“娘的,小混混永远就是小混混吗?你看清楚了,我是火离!我也是个人!从此以后我再不会由人欺负!你也好任何人都好,谁再欺负我都要付出代价!”

正文 再见二丁目

天黑后,我耐着性子在门外等阿七,这小娘皮叫了几声都没回答。正在犹豫要不要画符时,门开了,阿七双眼有点红肿,好像搽了粉看的不真切。阿七若无其事挤出些笑容问道:“饿了吗?是不是想吃晚饭呀?”

这臭小娘回回都装的跟没事儿一样,我也懒得跟她解释,拿出一条丝巾去蒙眼睛。阿七奇道:“你干吗啊?”我不由分说推她进电梯,阿七笑道:“铁钩船长也是这么挟持小飞侠的,你不是要推我下海吧?”

我道:“你看见坐电梯下海的吗?

阿七一愣旋即说:“这海真独特,你到底要搞什么鬼啊?快去收拾东西,明天有航班回北京。”

我闻言心中一绞,此时电梯打开,我紧紧握住阿七把她引上天台,一阵风拂面而过,她忽然惊道:“好香啊!”

这里早已布置一新,红玫瑰铺满了地面,花间无数粉红蜡烛,围成三米见方的心形,再中间有个小餐台,上面摆着异常精美的生日蛋糕。我拉着阿七踩着花瓣来到餐台前,缓缓从她脑后解开了丝巾。

阿七闭着眼睛不肯睁开,她喘道:“不要告诉我你在搞坏事………不是学电影里……吧……”

我松开她的手退了两步,突然失声叫道:“啊!随流。”

阿七急惊之中转身望来,却见我一脸坏笑指着她身后。再转脸,身子一震竟再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她才看着周围,讶道:“这…。。这些……你…。”

我靠近她身边,掏出电话拔了号码,装模做样的说:“喂!老天爷爷呀?我,火离!今天是我的好阿七过生日,想找您讨个生日礼物!哎,要是太麻烦就算了,什么?不麻烦啊?喔,我想送她场流星雨……。”说完挂上电话,深情望着阿七,笑道:“他老人家同意了。”

阿七抚着胸口惊喜的说:“想不到你也会搞浪漫呀,下次得暗示下我,这样被你惊一下喜一下,我心脏可受不了。”她扭头看了下生日蛋糕,问道:“这生日蛋糕真漂亮,你过生日吗?”

我失笑道:“你没听见我刚才跟老天爷爷帮你要生日礼物吗?”

阿七白了我一眼,道:“没正经。”

就在这一瞬间,突然我们头上接连一阵阵爆裂声,然后空出现数朵烟花,燃亮了夜空。可这时又一阵更为激烈的烟花从附近周围的楼顶升起,万千烟花雨夸张的向我们洒落,又在头顶数米处淡淡消失。阿七捂住嘴巴,惊喜交集看着满天烟花盛开。

此起彼伏的流星雨就这么下了二十分钟才逐渐停下,不过更远的烟花又升起,远到我们听不清发射时巨大的声音,一圈又一圈的烟花,从无数屋顶升起又徐徐降落,无穷无尽,迷迷麻麻。就在这时楼顶响起了音乐,先是段悠扬飘逸,直指心腔,抒情到了极点的萨克斯,然后一个浓。

我拉着她站到蛋糕前,从后面抱住腰,柔声道:“许个愿吹蜡烛吧。”阿七在我怀里转过头,眼中含泪:“我喜欢你的布置,Eagles的歌里最喜欢就是这首Glenn Frey的The one you love,还有那些烟花,可今天不是我生日呀。”

我抬起头盯着她,答道:“开开心心天天都可以过生日呀。”

阿七激动的看了我半天,才缓缓开口道:“这首歌怎么听也觉得不适合泡妞,不过旋律很容易让人觉得舒服,我给你打八十分。”

我把脸凑近道:“才八十分?”

阿七沉呤道:“谁让你乱猜我的生日呢?不过加上烟花、蜡烛、玫瑰,就给你算九十九分吧。”

我突然抱紧了她,颤道:“我没乱猜,今天就是你的生日,从今天开始一切都是全新的,我不会让你离开,也不会自己走。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如果你出了事,我这一辈子心里会安吗?与其天天生活在悔恨中,不如同生共死。”

我把手指轻轻压在阿七嘴唇上:“你不要不同意,就算你打我骂我轰我撵我,也是不走的!明白吗?”

阿七神情复杂的看着我,终于一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滑了出来,她硬咽道:“加上这句话…。。可以得100分了……”阿七的脸在摇曳的烛光和满地玫瑰花瓣的映衬下格外美丽,我看着她心头一热,两张脸靠的更近,可以清楚感受到阿七的气息,眼睛一闭吻了上去。

在Glenn Frey深情的歌声中,这个吻是如此香甜,直到歌声停止,才恋恋不舍的分开。阿七哭着笑道:“我知道你对我很用心,所以我也希望天天和你在一起,你乖,早些回去我才能更安心的做完事。我们以后可以每一个节日,第一个生日都在一起过。”

她在蛋糕上沾了奶油抹在我脸上,阻止了说话,轻轻摇着头。我心想:“你再坚持,总不至于把我捆走。”心中也不忍拂逆打破气氛,终于忍住不说,握住她被刀切到的食指还厚厚缠着创可贴,把阿七搂在怀中。

回到房中我把阿七按在沙发上,说道:“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一下,你不要生气。”说着便把和飞藏交朋友的事给她说了遍。阿七听完点点头,道:“这个人看起来不坏,但我们的环境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而且他对你好的前提是换日神台!如果被他知道我们想偷灵杖,一个转念间我们连防也防不住。特别是老田他们,是决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阿七突然满眼伤悲,恨道:“你再怎样也不能忘记师祖爷爷是被谁害死的?!如果不是飞藏,师祖也不会死!”

我缓道:“我分的清轻重,不过他现在是我朋友了,我相信再怎么样他不会害我。”但一想他送我“妖月”的原因,又觉得不太敢确定。白衣神道的死我多少也要负些责任,多少日夜总强迫自己去忘掉当天的情形,可他中弹倒下的影子却挥之不去,现在阿七这样提我心中一惊。幸好她七和疯老道不知道,连忙把话题岔开。

看着阿七满脸红晕还未退却,一把抄起她,也不顾阿七的尖叫踏步向房间走去……。。

那一夜月光如雪从窗外泄下,我睡的好香,梦到了那条小溪、还有葭儿的老屋,我、阿七、葭儿幸福的生活在老屋里,没有纷争。遍地花开,阳光普照。

第二天大早就被飞藏吵醒,他带着美由嘉跑过来,先冲阿七笑道:“嘿,今天怎么没那么粗暴了?看来火离应该给你讲清楚了,我们和好吧。”

阿七礼貌点头,又仔细打量起美由嘉来,最后叹道:“她还没好吗?你胆子真大啊,这样都能把人救出去。”

飞藏打了个哈哈,说:“我不去救她中国人怎么能顺水推舟满世界追杀我们了。”他突然目光一淡,黯然道:“可惜她变成现在这样。”

阿七冷笑道:“你们不去中国也就没这事了,美由嘉可能也不会变成这样。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老天注定的,你也不要怪谁。”

飞藏抬起头:“很多人都在做自己不情愿的事,你、我,所有人!呵呵,不过你们共产主义了,情况就不一样罗,我祝你们早日完成心愿,如果有这么一天的话。”

我见他们针锋相对怕再次打起来,连忙冲到两人之间,打圆场:“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误会一场。”飞藏收起不快,笑道:“是啊,我今天就是请两位一起出游的,我带你们去日本的皇宫看看好不好?”

阿七脸色冰冷扔下句:“我没兴趣,你们去吧。”转身进了屋。

飞藏大不悦道:“昨天我帮你放烟花,差点把半个东京都烧了,居然是为了这么不可爱的女人!”我连拉带拖把飞藏和美由嘉挤了出去。:“没办法,谁让你是日本人?”

正文 血战皇居

日本的皇宫虽然很烂,但毕竟也是皇宫,地方不小花花草草也不少。但终究比起我们的故宫差的太远,更何况还只是咱皇上办公住宿的地方,算上避暑山庄、颐和园那得多少地儿?单个打猎场都够修七八个日本皇宫了。但看惯了气势非凡的中国建筑再瞧瞧日本人的精致,也觉得很舒心,但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

飞藏指着远处一座看似普通的桥说道:“以前天皇陛下就是从那桥上出入宫的,我也曾经晚上悄悄潜进皇宫当当做天皇的瘾。你要是想去试试,我不告诉别人。”

我耸耸肩:“日本的皇帝?有什么好做的?像这样的桥在中国到处乡下都能找到,我看这里地方不小,干脆把树啊花啊改种些水稻、油菜,那些水里养些草鱼。那就和我们的农村更像了。”

飞藏不悦的白了我眼,微怒道:“你让我不讽刺你,现在怎么换你了?罗罗嗦嗦真不是男人!”他一付臭脸,从怀里掏了个黑东西扔给我。

这玩意也是黝黑沉重,竟是刀鞘,材料和质地都和妖月一般无二。我连忙把妖月拿了出来,折开里三层外三层的报纸插了进去。飞藏奇道:“你就这样带妖月?不怕把自己切开吗?”

我拿着终于完整的妖月,喜上眉梢,闻言笑道:“世道险恶,好东西得随身带。你都说了我是它主人,想必应该不会连我一起杀吧。”

飞藏摇摇脑袋不再理我,牵着美由嘉沿途游玩。

不知不觉天色阴暗下来,游人也渐稀少。正在这时从路边冲了条小狐狸,闪电般窜进了不远的树林。美由嘉拍手嚷道:“好可爱,好可爱。”

我掠过去,大叫道:“飞藏,比比我们谁快抓到它。”飞藏一笑,在美由嘉耳边低声吩咐了下,哈哈大笑着跟了上来。

可是那鬼东西机灵的很,好几次眼见抓到,它却一个闪身,最后连毛也没摸上。它见我抓它不住,反而停下来不住瞧我,大有得意之色。我大怒,这个牲畜也敢玩我。凌空飞扑下去,这狐狸转身飞奔,飞藏突然从树后跳出,一把揪住这家伙。他笑道:“你真慢!”

这时树林外传来美由嘉的尖叫,飞藏脸色一变扔掉狐狸追了出去,我也钻出树林,这时本来美由嘉立足之地却空空如也。飞藏脸色阴冷,拳头握的噼啪做响。这时远处隐隐约约又传来美由嘉的惨叫!飞藏立刻凌空奔了过去,我也觉得事有诡异,抽出妖月急忙跟上去。

我们立足在一片湖面前,对岸是不开放的皇宫一角隐在围墙间,黄昏已深,湖面升起了薄雾。美由嘉惨叫连连,让人毛骨悚然。飞藏深吸一口,暴喝道:“裕川飞藏到了!各位现身吧!”说罢如离弦之箭射向对岸。我也紧紧随在身后从湖面平掠而过。

这是座大宫殿,美由嘉被呆坐在屋顶,身边站着两个持刀蒙面忍者。在伊贺看到五人众的虎马和魔牙面对我们只有二十步之遥,五六十个忍者打扮的人在他们身后排成半园,隐隐对我们呈包围之势。

飞藏怒道:“你们干什么?”

魔牙阴笑道:“不这样请不来裕川这样的大人物啊。”

虎马也接道:“美由嘉行动不力,导致我们损失惨重,做为中忍她没有及时自杀,被敌人抓获。我们只是按规矩而办,今天请你来也是想飞藏有个见证。”

飞藏冷道:“这是小久源大人的意思吗?”

魔牙道:“用不着小久源大人吩咐,不过伊贺的规矩不是你飞藏定的,今天当着所有上忍的面,我们要让美由嘉给大家一个交待。”

这时不知道哪里传来尖哨,这声异常刺耳,让人浑身难过。美由嘉听到,突然翻身站起来,挥着手跳起舞来,但她满头冷汗,好似踩在刀刃上,每一步都痛苦难过。

飞藏冲虎马道:“连你也要这样对我?”

虎马歉意道:“对不起,因为我是伊贺忍者,虽然我们是朋友,但只要做一天忍者就要守规矩。”

这时美由嘉摇摇晃晃,神情恍惚,动作随着那哨声忽高忽低,显然被这东西控制。而我也心中烦恶不安,几欲想吐。

飞藏凝目瞧了半晌,缓缓点头道:“好吧。”突然他剑眉一竖怒喝道:“你给我停手!八噶!”声震屋瓦,房沿上灰尘簌簌而落。我耳中雷呜,心跳加剧。

人群人一矮小蒙面忍者应声而出,摇摇晃晃像喝醉般,眼珠发颤。飞藏笑道:“原来是守土,什么时候学到这样本事?”

守土脸上肌肉扭曲,显得全身痛楚已极,双手不住乱抓胸口,从他身上发出话声道:“我……我,你…。。破我忍术?”说话仍是细声细气,只是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一般,口唇却丝毫不动。

突然虎马身后一人喝道:“飞藏你太嚣张了。”此人身形微晃,奔上前来,一手抓住守土一手亮出道黑爪,向我抓来。我正想格挡,想不到他是声东击西,抱着守土翻身向房上落去。这下却吓我不轻,他出手如电,如果真要抓我,防备不及可能已经肠穿肚烂了。我心中一惊,这些竟是伊贺的上忍和中忍!到齐了!

飞藏喝道:“下来!”挥掌凌空拍出,掌力疾吐,如有一道无形的兵刃,击在这人背心。那人刚踏上瓦背,闷哼一声,重重摔下来,口中鲜血狂喷,有如泉涌。那守土却仍是直立,只不过忽而踉跄向东,忽蹒跚向西,口中咿咿啊啊。倒是美由嘉自从萧声一停,便不再动作。

我见状知道这守土心魂俱失,天下已无灵丹妙药能救他性命了。只见守土直立不动,再无声息,双眼睁得大大的,竟已气绝。那黑衣人挣扎着站起,蹒跚着去扶守土,走几步,吐一口血。

飞藏道:“我也不想伤你徒弟,不过他的忍术太过阴毒,再晚些美由嘉性命不保。飞藏喝道:“今天来这里的都是兄弟,当真要与我为难吗?”众人寒声若噤。

魔牙怒道:“你根本就是伊贺的叛徒,任何伊贺众都可以清理你!”

飞藏冷冷扫过众人,痛苦的闭上眼睛,颤道:“美由嘉我不能不救,你们我也不想杀,今天却是你们要来杀我。”飞藏拉住衣襟双分一撕,嚓!裸了上身。飞藏撮掌为刀,在胸口缓缓拉了一条大血口,鲜血暴涌。他手上不停边说道:“曾经我们一起战斗,有人还曾经为我飞藏流过血。今天既然大家想要我飞藏的命,我是不会给的。但这些血要还给你们,从现在起飞藏和大家的交情和笔勾销。”

虎马眼中含泪,拉开胸前的衣服,颤道:“当年如果不是裕川君舍身救我,恐怕我虎马早已不在人世。但伊贺的规矩不能坏,今天如果你不幸战死,虎马也剖腹以死谢罪。”说完也学飞藏在胸口切了条口子,但他用的是刀,而且论深度和长度远远不及。

这时人群里又有人撕开衣服在胸前划出血口,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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