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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嫡妻威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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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徐太医就赶了来,给贾琏切了脉,眉头拧起,半天不言语,最后勉强说了一通,文绉绉的,夏叶也没听懂,忍不住追问,才知道太医的意思是已经清洗和包扎了伤口,发烧是难免的,今天晚上很重要,能不能捡回这条命来,就看今儿晚上贾琏扛不扛得住了,听得夏叶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明白个大概情形。

在曾经是现代人的夏叶的脑子里,被人刺了一刀看着血肉模糊的,其实,只要不是刺中心脏,都能救得回来,外科手术厉害着呢。但是,这里是古代啊摔!古代为何没实行计划生育照样人口数字上不去,就是因为死亡率高啊。特别是这个刀剑伤最致命,尽管没刺中要害当时死不了,一般人都很难扛得过随后的伤口感染。要知道,贾琏这伤,不是伤在表面的皮肉伤,而是穿刺身体内部的重伤,所以,尽管中医博大精深,尽管徐太医仙风道骨貌似良医,但是,在这没有止血针没有抗生素没有镇痛的吗啡杜冷丁的医疗条件下,光是靠两丸子金疮药,哪里就一定能救得了性命呢?而能不能捡回这条命来,就端看贾琏自身的抵抗力了。

贾琏一直昏睡不醒,太医的令人熬制的药汤也灌不进去,贾母只是絮絮叨叨地威逼那太医,说:“你要是不治好我这孙儿,赶明儿我派了人去拆了你们太医院。”太医苦笑,而夏叶则听得心烦得不行。

太医走了之后,又川流不息地来了许多人,俱都是老探望贾琏伤情的家人或是身份高些的家仆,甚至连薛宝钗都来了,只是因为是闺阁姑娘,没有进来,略略在门口站了一下,将手里托着的据说是药治刀剑伤的好药给了夏叶,又关切地说了些宽慰叮嘱的话。夏叶谢了她的好意。

又一会儿,见那什么林之孝赖大儿子之类的几个府里有头脸的家仆也来看慰琏二爷,再看一圈周围蓊的一群端着热水手巾子服侍的丫鬟婆子们,夏叶终于暴躁了:贾老太太是好心,这帮子人也可以说是好心,可是,这人来人往地扰了病人休养不说,带来许多细菌。继续放任他们进来慰问的话,就不是慰问,而是谋杀了。

夏叶便向贾母说:“老太太,夜深了,您差不多也该歇息了,二爷在这里,闹得您也不得安生,不如还是挪回我们小院里去。再者,二爷须得静养,人多了,还怎么养啊,老太太这里人多热闹,不如我们的小院清净,不如我领着小子们再辛苦一趟,把二爷挪回去吧。”

贾母生怕不妥当,又说了几句,见夏叶意志坚定,便也罢了,只令搬动的小子们仔细些。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贾琏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夏叶令丫鬟婆子们都退下,只令平儿在外间听候吩咐,自己,则在贾琏睡着的床脚下蜷着,说是今晚上要亲自陪护二爷。

众人都不知道夏叶心中所想,只当她是心忧贾琏,只得叹息着散开了,在外面低声叹气着窃窃私语:“平日里看二奶奶对二爷凶巴巴的,可是,这关键的时候就显出真情了吧?看二奶奶是打算一夜都不睡了!”

“唉,那有什么办法?俗话说,刀剑无情啊,谁知道二爷挺不挺得过今儿晚上?二奶奶多陪一会儿是一会儿了。”

“呸呸呸,乌鸦嘴!你欠捶不是?看我把这话告诉二奶奶去!”

“别别别!我也是一时口快嘛,不过,二爷今晚上是真凶险了。”

房外,冷月凄清,房内,人声消寂。

夏叶悄悄地坐了起来,摸着胸前的标志,又进了空间。

将贾琏的病症形容给书神,书神沉吟着说:“止血做得还可以,估计是用烧酒清洗了贯通伤口的内部,酒精的杀菌效果还是有的,但是,我估计,从中刺到抢救,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还有后期的隔离灭菌环境也不好,所以,伤者是伤口感染才引起高烧。”

夏叶忙说:“我也猜是这么个由头,只是没有您说得这般有头有尾。哎,这个不是关键,关键是,现在怎么给他治好?我听那太医的口气,实在是心塞,好像已经没得救了,只能听天由命了一样。”

书神说:“一般来说,这样的情况,就只能听天由命啊。不过,他小子运气好,遇上了你,又遇上了我呗,有救!你听我说,咱们虽然造不了无菌实验室培养不出抗生素,但是,用个类似抗生素效果的药方还是可以的,就是见效慢些,麻烦些,还有,那太医应该只是清理了创口然后给伤者上的金疮药,效果不能说没有,但是,好不好全靠运气啊,我觉得,还是应该给他缝针。”

夏叶一听,简直是喜出望外,忙说:“好啊,能缝针当然就好得快,书神大大您简直就是理论和实践的双料人才!”

书神顿了一下,慢吞吞地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说缝针,可不是我来缝啊,我又不是人,没有手可以穿针引线!”

夏叶呆了呆,说:“您的意思是……不会是……不会吧?!!!我见血就晕啊,怎么能给人缝合伤口?不不不不,您还是另外指定个人吧。”

书神笃定地说:“我找哪个别人去?不缝就算了,是你老公又不是别人的!”

夏叶连忙说:“好好好,我缝,我缝!不过,拿什么缝呢?”

书神说:“就针线啊,跟你缝衣服一样缝,心理压力别太大,缝得不好也没关系,无非就是一道疤嘛,缝得好,像一条小蜈蚣,缝得不好,像一条大蜈蚣,区别不大,你自己不在意就好了。”

夏叶当即表示她完全不在意,哼哼,才没那么色呢,去解男人的衣服看。

书神说了一通要准备的东西,什么小刀,剪刀,自制蒸馏纯度酒精啥的,忽然又说道:“哦,对了,伤者已经感染了是吗?那你在准备这些缝针的工具之前先给他止血杀菌。本来可以用田七粉什么的灭菌的,现在来不及了,你去弄一些干净的蛆来,还有水蛭……”

夏叶“啊?”了一声,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书神悠悠地说:“蛆有食腐肉的爱好,能阻止伤口恶化……”

嘤嘤嘤,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我最怕毛毛虫了,更别说蛆了,好恶心的有木有?夏叶觉得好心塞。

书神却完全不觉得这算个什么事儿,还在那里絮絮叨叨:“还有水蛭,水蛭也是好物啊,你用手捉住给他放在伤处吸淤血,可以保证组织不会坏死……喂,你别走,我还没说完呢……”

夏叶只能苦着脸继续听。

书神说:“差点忘了,还有麻药啊,你就这么给他缝针,还不得把他疼死?”

夏叶说:“哪来的麻药呢?”

书神说:“麻黄。华佗的麻沸散主要就是麻黄制成的。”

说着,书神又交代了夏叶做了缝合手术之后需要注意的地方,比如换药什么的。说是要勤换药,约莫五六天就换一次,换药没有绷带就要预先准备好一些细棉布的带子,并在使用前用开水浸烫消毒阳光下晾干。又将外敷药的药方子告诉了夏叶,什么麝香一钱,朱砂三钱……林林总总一大堆。

这一晚,夏叶忙活了几乎一个晚上。

不光二奶奶忙活,她这整个小院的仆人们都被她指使得团团转,要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在,没白忙活。

到了第二天早上,贾琏的高烧终于退了,闻讯赶来的徐太医切了脉之后,不可置信地说:“世兄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从未听说受了如此重的刀剑伤的病人能在一夜之后就退烧的!”

贾母等人喜极而泣,抱着几乎一夜未眠的夏叶,连声褒扬不止。

夏叶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艾玛,不用当寡妇了。

昨天晚上,贾琏迷迷糊糊地拉着她说的那一句话还真把她吓得够呛。

当时,贾琏不知道是因为麻药效力不够疼很了还是昏迷了许久后的短暂清明,死命地拉着夏叶的手,说:“我要死了吗?死了也好,就不用和离了……”

☆、第31章

琏二奶奶的小院外面,总有些人在探头探脑地。

平儿出来,又看见两个婆子正在树下嘀嘀咕咕,便不悦地说:“你们又躲在哪里鬼鬼祟祟地干嘛呢?有活儿干就赶紧去干,没活儿就自己找个地方挺尸去。在这里瞎转悠,要是万一惊了琏二爷养伤,可仔细你们的皮!”

两个婆子吓得赶紧给平儿赔礼不迭,然后拐着小脚跑了,却又躲在一个背人的地方嘀咕上了:“昨儿来看琏二爷的人都叫打发走了呢,琏二奶奶也真是的,大家都是好意去探望,她偏是把琏二爷藏着不给人看。”

“你说,琏二爷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另一个婆子掩着嘴笑,说:“这还不都是那边府里尤三姑娘说的?察院大人办案呢,一说给她上夹板,她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确实是怪哩,咱们二爷什么人啊,见了美貌的大姑娘小媳妇就要去招惹的风流性子,她都快要脱光了,琏二爷都不来劲儿,可能琏二爷真是得了她说的那什么毛病吧。”

“那也不至于琏二爷不跟她那个,她就要拔剑杀咱们二爷吧。二爷也真是倒霉。”

“琏二爷倒霉得怪他自己风流,要我说,二奶奶才倒霉呢,这会子为了服侍二爷养伤,天天吃不好睡不好,等明儿二爷就是好了,却是不行的了,她拿着个虚壳子有啥用啊。闹了半天,跟大奶奶似的!”大奶奶指的是死了丈夫的贾珠之妻李纨,这两婆子的意思,贾琏如果不行了的话,二奶奶等于要守活寡了。

不光是这两个爱多嘴八卦的婆子,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口,都对琏二爷琏二奶奶屋里那点子事情充满了好奇心,就连赵姨娘都指使着还在学堂上学的贾环借着探望琏二哥哥的名义去哨探消息,以满足八卦之心,当然,其结果是,贾环还没走拢贾琏住的房子呢,就被夏叶拦截了,客客气气往旁边的耳房里让,被招待了一杯茶后打发走人。

贾母等人当然也听说了这个羞煞人的传闻,只是现在琏儿几乎是昏睡着养伤,不好问的,只好在背地里发狠,说:“尤家那两个没人要的丫头坑死我家琏儿了,到现在还不闭上她们那逼嘴,瞎叨叨出这些胡言乱语,污蔑我家琏儿,你们去跟珍儿说,不把这两个丫头和她们那黑心歪调的老娘弄死我就算白活了这把年纪了,叫人欺负到头上还能吞下这口王八气!”

没一会儿,东府里的尤大奶奶便缩头缩脑地来给贾母赔罪来了,贾母兜头就是一口唾沫吐脸上,破口大骂道:“琏儿还躺在床上昏着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了!你那个混账妹子干的好事!你们尤家的丫头嫁不出去了,偷摸着只往我们贾家送,送一个不够,还送一双来,下死劲地祸害我家琏儿,我家琏儿不上当,你们还使黑心下毒手!你还有脸在我跟前哭,还敢给她们讨饶!”

尤氏由着贾母骂了一阵,才呜呜咽咽地开口,说:“我家那混账老三是该死,刺伤了琏大兄弟,只管叫她抵命去吧,我也没话说。只是,我那老娘几十岁的人了,能不能饶她一条命,还有老二,究竟也没做什么,全是老三混账,糊涂油蒙了心。求老太太开恩。”

贾母森然道:“那两个人也不是好东西。罢了,我们贾家的人都是本本分分的,也不造什么杀孽,就凭着官府判吧,想来察院大人明镜高悬,会给我们一个公道。”

尤氏听了一歪身坐倒,心里哀悼:凭着官府判,就算不是死刑,可是,尤老娘一个老朽,尤二姐一个娇弱女子,也就离死不远了,还要在死前受点磋磨,不如跟尤三姐似地索性求个痛快,脑袋一掉碗大个疤。

这边,贾母为着贾琏这事儿觉得亏欠了熙凤,又见她这一整晚都是衣不解带地亲身侍病,越发怜惜起来,对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发话说,但凡凤丫头说出的话,府里的人必须尊崇,要什么都得变着法儿弄来。至于贾琏治伤所需要的人参灵芝肉桂等珍贵药材更是流水一般地送了去,看得人眼馋,别说赵姨娘这些平日里没权没势不受待见的,就是王夫人看了也有些眼红,这都是花钱也难买的好东西啊。

话说夏叶这边,尽管一晚上没睡,夏叶的脑子倒还是转得很灵活,她一直琢磨着贾琏这伤口要尽量避开细菌,光是不要人来探望还不行,就是丫鬟婆子们的走动,也怕是对病人不好。

终于,叫夏叶琢磨出了个绝妙的主意。她令工匠来,把贾琏睡觉的内室和相连的一间待客用的外室之间的木板取了去,换成一大扇琉璃窗户。这样,不需要人进去隔着窗户就能看到贾琏那边的动静,算是勉强隔出了一个无菌病房的样式。

贾琏又昏睡了一上午,夏叶和平儿吃了午饭,就在外间点检着贾母那边派人送来的各种药材,太多了,整张的花梨木圆桌的桌面上居然摆放不下,夏叶想着不要白不要,全部照单收下,暂时用不上的就什么时候偷偷搬入空间屯着。

平儿忽然抬眼,惊喜地叫了起来:“二爷……二奶奶快看,二爷醒了!”

夏叶转头,就看见隔着那一扇琉璃玻璃窗,贾琏睁开了眼睛,翕张着干得脱皮的嘴唇,说着什么。

夏叶忙起身,掀开帘子就进去了,奔到贾琏的床边,问:“你醒了?”

贾琏涣散的眼神渐渐凝聚,断断续续地说:“凤儿……渴……渴死我了……”

平儿也跟了进来,忙说:“是啊,二爷烧了这一整晚,肯定口渴啊,我去端点茶水来。”

夏叶忙说:“二爷现在怎么喝茶?你去弄点开水,往里面兑点盐就好。”

平儿不解其意,不过,知道二奶奶是个心里特别有谱的人,便忙忙地去准备淡盐水去了。

“凤儿……”

夏叶坐到贾琏的床边,说:“别叫了,身上疼着呢,小心牵动伤口。一会儿就给你水喝。”

夏叶坐的这个角度特别好,看贾琏的脸啊眼神是啥的都看得特别清楚。因为高烧退了,这家伙的脸蛋终于从高原红又恢复成了小白脸,不对,应该是比小白脸还小白脸,因为失血的缘故,简直可以说是面如白纸,反而衬得他那一对执拗地盯着夏叶的瞳孔特别地黑,有点加上他刚才那一句低沉又嘶哑的呼唤,有点情深似海的感觉。

呸呸呸,这花心大萝卜和“情深似海”四个字挂得上钩吗?夏叶简直想唾弃自己,没见过美男啊,居然叫他一个眼神勾得胡思乱想了起来。

不过,想起他昨晚上拉着她的手说宁可死也不和离的样子,夏叶的本来有些抵触的心却软了几分,正好平儿用小茶盘端了淡盐水进来,夏叶便不再多想,说:“来,水来了,我和平儿扶你起来喝。”

结果呢,贾琏可能是伤口痛吧,夏叶和平儿不管搀扶他哪里,他都哎呦喂地叫着,害得夏叶和平儿只得丢开手,发愁地说:“你不起来,可怎么喝啊。”

夏叶想了个办法,让贾琏保持平躺的姿势,用一根麦管沾点水,滴在他的嘴唇上,虽然麻烦耗时,但是,贾琏总算是能躺着也喝到水了。

只是,他的眼神十分幽怨,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夏叶也懒得去猜。

平儿没说话,将茶盅等收拾好了就走,临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顿住了脚步,说:“二奶奶,二爷会不会饿了?说起来,二爷也有大半天水米没沾牙的,又受了这重伤,不吃点东西,可怎么吃得消呢。早起我看到老太太那边熬参汤,我去要一碗来,正是现成的,给二爷吃,可好?”

夏叶听了,忙令她去取来。

是啊,平儿不提醒,她都没想到。现代的大医院里一般这种时候都不给病人吃东西,而是输液来保命,可是,这古代咋整呢,再怎么失血病重也必须吃东西啊,不然,就更没有抵抗力了。参汤啊,那是好物啊,本来就是吊命的珍贵药材,喝一口抵上吃十口饭,妙在又是流质,好吸收好消化,正适合贾琏这种起不来床的状况。

很快,平儿便将参汤端来了,温热的正好进食。因为贾琏起身困难,夏叶便想着和刚才一样如法炮制,弄了个麦管塞贾琏嘴里:“二爷,你就用这个喝,使劲吸就成。”

实践证明,没加工过的麦管根本没有现代麦当劳餐厅里常见的那种带拐弯的吸管好用,贾琏身体虚弱,嘴上也没劲儿,麦管又不给力,搞得那浓稠的参汤滴答滴答顺着他的嘴角淌入脖子,沾得雪白的中衣和被子上都是,反而进口的没多少,看得夏叶心焦,直说:“这么好的参汤,没喂进你嘴巴里,全喂了被子和衣服了,你倒是给点力啊。”

贾琏有气无力地说:“没法……喝……凤儿,你喂我……”

夏叶说:“我这不是在喂你吗?”

贾琏继续说:“喂……我……喝……”

夏叶总算明白了,敢情这厮说的“喂”是嘴对嘴地喂啊?尼玛病得要死了都不忘耍流氓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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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夏叶当然不乐意了,凭什么呀,那不等于是跟这混蛋亲嘴儿了吗?话说他早起还没刷过牙呢,嘴里得是啥味儿啊?还有,他那没节操的破嘴亲过不少女人了吧?可是,这可是我两世重生的老处女的初吻啊,虽然贬值贬得厉害,总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莫名其妙地就……没有了吧?敝帚还要自珍呢,何况初吻啊初吻!

夏叶一拧身子,义正词严地说:“不行!这种活儿我干不了,叫尤二姐来!”

贾琏在她身后断断续续地说:“饿……凤儿……”

即便是这样虚弱的声气,因为离得近,便带着一种魔音穿脑的力量进入夏叶的耳朵,叫她忍不住回头看那倒霉的家伙。

贾琏因为失血而几乎雪白如纸的面孔上一对漆黑的眸子正瞬也不瞬地看着她,似乎带着极恳切的意味,他那颜色极淡却依然形状好看唇微微张开,艰难地吐出一口气,又断断续续地说:“凤儿……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夏叶恨恨地想,你现在不过是因为没办法才这么说的,等这伤好了,你该干嘛还是干嘛去了,倒霉催了的我只好当做被猪啃了吗?不干!

夏叶决然地站起身来,说:“算了,不跟你赌气了,我叫平儿来服侍你喝药。”心想,算了算了,这个男人她还没拿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呢,举棋不定的时候就让平儿顶上,先缓一下子。

夏叶想要往前迈步,却发现裙子下摆被拽住了,回头一看,却是贾琏,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就那么死死地拽住她的一片裙子不撒手。这也幸亏是农历九月的天气,夜晚寒凉,夏叶为了给他值守,衣裙穿得厚实,这裙子上还镶着一圈儿灰鼠皮,免得深夜膝盖凉,贾琏就正好拽着那那一圈儿毛茸茸的皮毛,倒是好着力。

也幸亏这裙子厚实,即便是这么拽着也没掉下来,只是招得夏叶发怒:“你耍什么流氓!快松手!”

贾琏松开手,眼珠子转往她的方向,幽深漆黑,声音却轻飘飘的一点力度也没有,“凤儿……昨儿……晚上……是你吧……给我缝的……伤口……我很……感动……只是……别……饿死……了……我,你……就……白……忙活了……凤儿……我……真的……知道……错了……”

昨天夜里,虽然夏叶用麻黄给贾琏做了麻醉,但是,草药的功能哪里及得上现代的化学合剂的麻醉剂,故而其间他是有些清醒的,垂目看到媳妇儿低头忙活的后脑勺,虽然心里十分诧异她是怎么会这金石之术的,却也同时因此而感动和振动。

夏叶总算回过身,看着他可怜又可气的样子,终于挫败地说:“我……前世欠了你的!”

贾琏的眼里一下子焕发出神采。

夏叶用手指戳了戳他没受伤的那半边胸膛,嫌弃地说:“别搞怪啊,我只是给你喂参汤,免得你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里转悠回来了却又给饿死了。”

贾琏好脾气地点了点头。

夏叶生怕外间的人隔着窗户看见,虽说是夫妻又是侍病中也没什么,到底叫人看去了不雅,贾府里犯舌根的人太多,还是防着点好,夏叶只好站了起来,轻抬皓腕,将床前两侧的帐幔放了下来,心想,速战速决吧。

贾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媳妇儿,看她细细软软的一把小纤腰杨柳般摆动,往上,是含着薄薄的一层恼意的小脸儿。以前,他只觉得这张脸戾气太重,尤其是竖着眉毛骂人的样子,而经历了这一场生死变故,他觉得,即便是这样的媳妇儿也是好看的,虽然她生气,虽然她骂人,虽然她没好脸色,可是,在他最艰难最痛苦的时候,只有她是陪在他身边的,只有她是可以同生共死的。

夏叶却看不懂这样的眼神,还以为他这病恹恹地还在犯色心呢,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才开始公事公办般地给他喂药。

夏叶端过汤盅,自己浅浅地含了一口,然后俯下|身子,尽量不贴他的唇,只用口舌之力'。。'将参汤徐徐渡入。

贾琏也算是规规矩矩地。她缓缓地渡入,他便一点一点地吞下,两人的唇舌近在咫尺,却几乎没有接触,远远不是夏叶想象中的“吻”。

总算喂完了,夏叶拿着帕子拭了拭贾琏的唇角,就打算完事走人了,贾琏却费力巴劲地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夏叶的手。

夏叶怒目以示:“你……”这混蛋还真是的,就这么一下都想着占人便宜。

为了摸媳妇这一下,贾琏的手因为抬高而牵动了伤口,疼得他眼睛一下子睁圆了,并发出“嘶……”的一声痛呼,手臂也随即无力地落下。

看着这么艰难困苦的条件下还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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