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与地下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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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对西幻文学接触的并不多，因此也不太了解崔斯特。杜登的前世今生，但出发前兰斯洛特的卓尔种族常识补习班还是让阿尔法对自己即将前往魔索布拉达城有了一个大致的定位：

首先，是这座城市的等级划分，

虽然在这座城市不仅仅只有卓尔精灵一个地底种族生活，但毫无疑问，卓尔精灵、尤其是女性卓尔精灵是魔索布拉达最尊贵的存在，在这个女权至上的母系社会中，一切阴谋诡计和争斗杀戮都是围绕那几个地位尊崇的女性展开的，对于卓尔女性要格外小心；

其次，阿尔法得对自己的人类身份有清醒的认识，

即便魔索布拉达城中各种族杂糅，但以一个人类的身份没头没脑地踏足这座城市绝对是不可取的，其下场不是被奴隶市场上的人贩子抓走就是被高傲、但地位有限的男性卓尔精灵武士找个理由杀死；

最后，魔索布拉达城是阴影行者最有可能的活动区，

作为和蛛后罗丝一样为广大卓尔精灵所崇拜的主神，阴影女神莎尔的信徒在卓尔城市拥有很高的地位，因此几乎每个卓尔城市都有阴影行者的组织，

而在无尽之海东方的世界和普大师抢夺《侠道天书》的阴影行者的和呼声中，可以听出浓重的魔索布拉达风格的后舌音——事实上这一点是普大师交待的，应该算任务提示的一部分。

总之现在阿尔法就要进入这座美丽和阴谋并存、欲望与死亡同在的卓尔之都了，

坐落在在幽暗地域数一数二巨大洞穴中的魔索布拉达城就在阿尔法面前，然而显然，这座优雅、美丽，被高大的钟乳石和蕈类生物环绕、同时处处透着诡异的城市并不是那么好进的，

至少也要先躲过城门前那两个64级卓尔守卫的盘查吧？

利用【影遁】隐藏在空气中的阿尔法很清楚，虽然自己可以在几十米外隐匿身形，但一旦自己进入两名守卫十几米的视野范围之内，高达5级的级别差会让【影遁】的隐身效果荡然无存，

——在城门前隐身，威胁城市安全。

这个理由可比刚才虐杀那支灰矮人商队里的人类奴隶时、硬套的莫须有罪名充分得多，显然两个人类奴隶的鲜血还不足以满足这两个站岗站到厌烦、急于看到点鲜血的卓尔守卫泛滥的杀戮欲。

想进城还得想点别的办法，在危机四伏的魔索布拉达城外，能够借助的条件真的不是很多，

正当阿尔法抓耳挠腮想不到办法的时候，远处传来的呼和声引起了阿尔法的注意。。。

一百八十五　幽暗地域（二）

一群矮小的身影围着一辆平板大车从远处慢慢走来，莎尔——我是说阿尔法的蜘蛛御姐魔宠莎尔。夜咏者，常年在宠物空间里睡美容觉的莎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攀上了阿尔法的脖子，用自己的【恶魔视觉】打量着前方的不速之客。

显然莎尔的【恶魔视觉】范围要远大于这些家伙的视野，阿尔法轻手轻脚地靠了上去，在【影遁】中跟随着远远过来的这一行人。

这是一群身高刚刚到阿尔法腰部的家伙，和银月城贸易区里的那些矮人们极为相似：

——同样粗壮短小的身体，同样茂密的胡须，皮肤却因为长期缺少阳光而多少有些苍白，混合着扎根在矮人血统里的黝黑形成了一种令人压抑黑灰色，小而明亮的眼镜黑得异乎寻常，但事实上，这些小眼睛仅仅能够在阴暗的环境中发挥作用而已，

对强光敏感似乎是地底生物的通病，他们的眼睛完全就是夜视仪。

“是灰矮人。”

莎尔在【情感链接】中说道，阿尔法翻了翻【学识专精】，很快就得到了这种生物的额资料：

这是一群被放逐者。。。

在万年前的战争中，由于部族领导者选择了错误的阵营，他们被驱逐出了矮人的国度，甚至同卓尔一起被驱逐出了艾泽拉斯大陆地表，不得不在充斥着无尽危机的幽暗地域谋生存，而在遇上了喜欢搞人体实验的灵吸怪后，各种改造把灰矮人变的面目全非。

至此，一群虽然不具有黑暗力量，但却信仰邪神杜拉格的矮人诞生了。

——无视契约，从来不懂得什么叫感激和崇敬，尤其是对于非矮人的种族，它们或许会因为害怕你而服从你，但作为一个灰矮人的统治者。尤其是你还不是一个矮人的情况下，你要时刻记住，最致命的一击往往来自你身后的灰矮人奴隶。

当然，这个种族还是和他的地表亲戚矮人有着不少共同点的。比如精湛的锻造技艺，

灰矮人的铸造工艺可以媲美地表矮人，他们的技艺出自同源，因此灰矮人得以和地底另一霸主势力、卓尔精灵保持了长期稳定、但却互相提防的合作关系，武器装备的长期交易让灰矮人在各大卓尔精灵城市中拥有一定的地位。

当然，在地底世界发生的几次大型战役中，灰矮人和卓尔精灵也一直处于同一战线。

“听说他们还喜欢搞奴隶贸易？”

阿尔法轻声问道，莎尔表示了肯定，看来这个被关在遗忘之塔里近万年的神格碎片知道的远比阿尔法想象得多。

让我们继续关注这支灰矮人小队，

很显然这群灰矮人是一个运输队。从他们身后的大板车就可以看出这一点，领头的是一个光头上纹着杜拉格之语，浓密的胡须编成三条大辫子的灰矮人。

事实上这些家伙从外貌上很难看出20岁和80岁有什么区别，但时不时向手下背上抡起的拳头和带着一丝尖利的嗓音显示了这是一个正值壮年的家伙，更确切地说。这个个子相对来说高一点的灰矮人是这支小队的头头。

“。。。得了吧芬利，你这个老处男！！！地表女人没你想象那么带劲，这群婊子死亡前的哀嚎要比她们在床上的呻吟更加令人兴奋，

——事实上我更喜欢你割断那个女人喉咙的那一下！！！呼哈哈哈！！！”

领头的灰矮人狂笑着，其余的十几个灰矮人也附和着笑了起来，开始纷纷展示起刚才自己的斩获——从他们的对话中阿尔法已经可以大致了解清楚了这群灰矮人从哪来、到哪去：

这个叫哈斯勒的矮人刚刚领着他的手下偷袭了一个人类村庄，在没有发现什么什么财物的情况下虐杀了这个贫苦村落的女人和孩子——大陆各国连年的摩擦和纷争导致的征兵潮。让这个村落的男人几乎都死绝了

——当然，这些都是npc村落。

事实上，也并不是没有活口，一个因为征兵时年纪尚幼的男孩被当做奴隶留了下来，却在一次逃跑时被灰矮人的手弩钉成了刺猬——好吧，还是没有活口。男孩的尸体此刻正躺在那辆板车上，

这种新死的发育期男孩的尸体是魔索布拉达城法师塔的死灵法师们最喜欢的解剖对象，可以卖上个好价钱。

“40级，普通怪。”

阿尔法听了个大概，又对这十几个家伙进行了力量评估。自觉能轻易把这些家伙制服，便开始琢磨怎样利用这些拥有免检进入魔索布拉达城特权的灰矮人混进去了。

“你已经有主意了？你打算怎么混进他们的队伍？”

莎尔读取了阿尔法的思维，轻声问道，阿尔法耸了耸肩：

“用一个极其稳妥的方法——嘿，杜拉格的信徒们，有兴趣和我一起通行么？”

阿尔法募然从空气中现出身形，居高临下地站在这一群灰矮人面前，莎尔绕了一个圈转到阿尔法脖子后面，低声骂了一句：

“蠢货！！！”

猛然出现在面前的地表人类让这支灰矮人小队上下都是一惊，马上就有十几只手弩齐刷刷地对准了阿尔法，但从阿尔法有恃无恐的笑容来看，这种程度的射击似乎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困扰，领头的灰矮人哈斯勒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大个子，你是想加入我们么？要不要先停下来喝一口麦酒休息休息，这是地表最好的燕麦酿制的。”

对于看起来不能轻易击倒的目标，灰矮人的战术通常是先拉关系，然后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突袭对方。

佛雷迪边和阿尔法搭着话边示意后面的手下送酒，当然，送的是有麻药的麦酒，这不需要佛雷迪刻意安排，对于灰矮人来说给陌生人下药就和他们的地表亲戚莫丹伦矮人见面要锤对方肩膀一样自然。

“谢谢，但我并不喝酒，事实上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阿尔法笑着眯了眯眼睛，对满脸疑惑看着自己的灰矮人说道：

“请诸位做我的奴隶！！！”

说着阿尔法一摊手，一只虚拟的大手猛地出现在哈斯勒面前，高达近40点的等效力量根本容不得哈斯勒反抗，直接被【奥术之手】提在空中，在阿尔法的操控下抡了几个大圈，直接把哈斯勒甩晕了过去。

而剩下的灰矮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阿尔法先是一记【内力外放】用阴寒的内力将这些聚集在一起的灰矮人全部减速，然后就是一把亮晶晶的【黑血神针】，扎得一票灰矮人嗷嗷乱叫，运气好的中了麻痹毒药只是在原地乱蹦，运气不好的被猛毒侵入心肺，十几秒后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以阿尔法高达59的等级和牛逼的功夫，想要干掉这些40级的灰矮人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点穴手】一指头上去2、3000伤害就能秒掉任意一个了，每秒上百的猛毒伤害更是能够轻易地杀死这些号称对毒素有着超强抗性的矮人亚种，看来【王难姑毒经】里的毒素和内力伤害一样，是无视艾泽拉斯大陆规则的毒素伤害。

活下来的几个灰矮人不敢再抵抗，这个种族对强者和求生有着异乎寻常的精准判断，几个家伙聚在一起，老老实实地等候发落。

“原来是这样一群对手。”

莎尔不屑地说道，阿尔法耸了耸肩，心说刚才不知道是谁一开战就躲到自己脖子后面了，莎尔感觉到了阿尔法的想法，抗议地在阿尔法脖子上啃了一口，

“别闹别闹，嗯，是的，您只是不屑于和弱小的对手战斗，美丽的女士——现在要问路了，听话别闹。”

说着，阿尔法左右开弓给了那个昏过去的灰矮人哈斯勒几个耳光，阿尔法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莎尔的情绪中出现了一丝异样的波动，似乎是。。。兴奋？！

“。。。是你救了我？赞美杜拉格，我昏过去多久了？”

被一顿嘴巴抽醒后，灰矮人哈斯勒睁开眼，立马面带笑容地说道，

不得不说这个种族的变脸功夫太精熟了，对着几分钟前还对自己进行了凶猛攻击的敌人还能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哈斯勒的表情如此逼真，以至于连阿尔法自己都有点相信自己是不是路见不平救了一个可怜的灰矮人了。

不过满地的尸体还是在提醒阿尔法这个家伙在说谎，阿尔法微笑着拍了拍哈斯勒的肩膀：

“准确地说是我没有杀掉你——别装了，说说吧，你们要去做什么？”

小巧的狩魔蛛沿着阿尔法的手臂爬到了哈斯勒的脖子上，向哈斯勒亮了亮自己的毒牙。

“事实上，我的莎尔女士不经常亲自动手，她不喜欢其他男人的皮肤，事实上我一般会把她的毒液涂在针上，成把地扔出去——你知道的，这样干净得多，也优雅得多。”

阿尔法指着地上那几具脸色青黑、明显是中了剧毒的尸体，微笑着向哈斯勒说道，竖立在尸体上的【黑血神针】一动不动，在洞穴里特有真菌散发的昏暗微光照射下时明时暗。。。

一百八十六、幽暗地域（三）

狩魔蛛的利齿距离灰矮人哈斯勒的咽喉只有一指之遥，对毒药虽不精通、但也称得上颇为了解的哈斯勒很清楚一只巴掌大的蜘蛛的毒牙刺穿自己的颈动脉后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惊恐布满了他的眼睛和面孔，死亡的威胁使得哈斯勒丧失了最基本的行动能力。

温热的液体渐渐从哈斯勒裤脚流到地上，只是他自己已经顾不上去感受这些了，哈斯勒现在只想知道，眼前这个黑发黄肤黑眼睛、轻松屠戮了自己8个手下的地表人类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或者说自己说什么才能避免被这只可怕的蜘蛛女士咬死。

“我。。。我们要用这具地表人类的尸体在‘无面者’大师那里换取奖赏。”

哈斯勒瞪着两只小眼睛，向下瞟着自己脖子上的狩魔蛛，生怕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让这位蜘蛛女士发飙，

“‘无面者’大师？武僧——哦不，是阴影行者？”

“不不不，‘无面者’大师是法师塔的首席大法师，”

哈斯勒解释道，阿尔法也因为这一句话暴露了自己其实只见过一个大师——武僧普大师，因此就认为所有的大师都是武僧。

“你要去魔索布拉达城对么？”

“是的是的。”

哈斯勒忙不迭地点着头，阿尔法眯了眯眼睛：

“很好，从现在开始我扮成一个你从地表俘获的奴隶，不准耍花样，不准打你的‘奴隶’，还有。。。”

阿尔法一挥手让莎尔回到了宠物空间，紧接着又一挥手将莎尔召唤到了哈斯勒的脖子上——法师有能力让自己的魔宠出现在距离自己不远的任意位置，哈斯勒被再次出现在自己脖子上的大蜘蛛吓得一声尖叫。阿尔法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有就是，记住，我的蜘蛛女士会随时出现在你的咽喉前——你们也是。”

阿尔法指了指瘫坐在地上的几个受伤的灰矮人，哈斯勒赶忙跪倒在地上。这是灰矮人代表臣服的伏地礼：

“我愿意！我愿意。只要您能饶了我的性命。”

“要忠诚。”

阿尔法像个神棍一样，哈斯勒连连点头：

“忠诚！！绝对的忠诚——从现在开始您就是哈斯勒。毒炭的主人。我以伟大的杜拉格。。。”

“你再以你们那个藐视契约的邪神起誓我就让莎尔活着吃了你——你带我去魔索布拉达，或者我送你去地狱。”

阿尔法冷冷地打断了哈斯勒。毒炭的效忠之辞，阿尔法觉得这句话酷毙了，自己的表情也很到位。戏很地道。

莎尔果然是在遗忘之塔装了一万年逼的狩魔蛛母，竟然能想出这么牛逼的对白，没错，这是莎尔教阿尔法说的，这货哪里知道什么邪神杜拉格，也不会说出“你带我去魔索布拉达，或者我送你去地狱”这么吊的排比句。

这句话直接把哈斯勒吓得不敢说话了。只能忙不迭地点头，用肢体语言表达着自己对做向导的渴望。

之后阿尔法简单地了解了一下哈斯勒。毒炭和魔索布拉达城的概况，知道了这个貌不惊人的灰矮人竟然是魔索布拉达城第一家族班瑞家的附庸——在幽暗地域，一个卓尔家族总会有那么几个附庸种族。哈斯勒所在的灰矮人部落就是杜登家族比较高级的附庸，

通常高级要做的就是押运粮草、俘虏，偶尔也可以去地表劫掠一下换点小钱花花，而不像一些熊地精、寇涛鱼人附庸那样只能待在下等附庸的营房里训练，在需要的时候成为炮灰。

至于魔索布拉达城，算得上是卓尔精灵最负盛名的城市了，和其它卓尔都市一样，八个大型家族把持着这座地底城市的一切：

如哈斯勒的主子、第一家族班瑞家族，就是整个魔索布拉达最有话语权的家族；

比较有名的，像已经成为历史的第九家族杜登家族，他们经历了消灭第四家族迪佛家族的辉煌，也因为主母马烈丝的失误让班瑞家族得到机会一举消灭了他们——时刻准备被家族战的残酷竞争所抹杀，这是疯狂的蜘蛛神后定下的规矩；

而这些家族在互相竞争、甚至互相屠戮的同时，又具有高度统一的阶级划分，

任何一个卓尔家族，无论是排名第一的班瑞家族还是不如十大家族流的塔肯杜伊斯家族，从上到下都是按照主母——祭司——武士——平民的阶级划分成了几个不同的档次，构成了以女权至上为核心的母系社会体系；

当然，魔索布拉达城还不仅仅是各大家族而已：

和所有的卓尔城市一样，魔索布拉达存在着法师塔、格斗武塔、蜘蛛神殿这三个和八大家族并行的机构，分别对应着施法者、武者和神后祭司三大卓尔精灵战斗主力，这三大机构负责为卓尔精灵培养战力，简单来说就是学院学校一类的东西；

至于形形色色的奴隶贩子、商人、流氓、暴徒。。。就是魔索布拉达的另一部分了，

他们或许各自都有各自的特点，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家伙都是集阴险狡诈、穷凶极恶于一身的坏种，谈到这一点的时候哈斯勒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显然在幽暗地域，狡猾、凶残之类的词汇是相当具有褒义的。

至于哈斯勒在交谈时不停地盯着自己的脖子和胸前看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至少在到达魔索布拉达完成我的任务之前，我还不会杀了你——而且，如果我想要莎尔小姐杀了你，脖颈并不是唯一的选择。”

说着阿尔法一挥手，莎尔凭空出现在哈斯勒面前，惊魂未定的灰矮人几乎已经把鼻子撞到莎尔的毒牙上了。

“粗鲁！！！”

莎尔对阿尔法此举非常不满。

而灰矮人也明白了阿尔法的意思，表示服从地行了一礼，刚才莎尔说了一句“我讨厌这个家伙的嗓音”、被阿尔法传达给哈斯勒之后，班瑞家族的灰矮人附庸小队长就再也不敢开口了。

“这是‘无面者’大师要的，新鲜的尸体——而这个小混。。。小家伙，主母大人一定会喜欢的。”

硬生生地把“小混蛋”的蛋咽了下去，哈斯勒怯生生地摸了自己脖子一把，看起来自己的临时“主人”并没有对这个称呼感到任何不满，事实上阿尔法倒是对哈斯勒后一句话有点担忧：

“主母，是不是年纪很大呢？”

“事实上每一个卓尔家族的主母都可能已经超过了400岁，据我所知上一任班瑞主母崔尔。班瑞离世的时候已经超过了900岁。”

莎尔不失时机地吓唬了阿尔法一下，顺利地通过了城门，阿尔法轻声问哈斯勒：

“班瑞现在的主母多大年纪？”

“您说费雯丽主母？她是崔尔主母最小的女儿，是八大主母中最年轻的，大约。。。340岁？或者350岁——主人，费雯丽主母可是号称有史以来最美艳的卓尔精灵，她的床上功夫。。。啧啧更是。。。”

“得了得了。”

阿尔法烦躁地摆了摆手，他可不想再上演一出npc互动，一个艾丝瑞娜就够自己上火了，再来个班瑞家族主母自己就更吃不消了。

跟着哈斯勒七拐八拐，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魔索布拉达的东城区，也是班瑞家族的势力范围。

相比其他城区，班瑞家族的领地里更加繁华，更多巨大的蕈类被种植在这里，参差不齐的房屋错落地铺满了巨蕈根部的土地，这里的居民多是灰矮人的家眷，从衣着的华丽程度来看明显要高于刚进城后见到的贫民窟居民，那些肮脏的熊地精和地表流亡者。

穿过一条遍地碎石瓦砾的小巷，哈斯勒终于带着他的“奴隶”到了目的地。

一家看起来还算整齐的旅馆——相对于其他看起来一推就倒的石屋，至少这家旅馆是一栋完整的二层小楼。

“主人，前面是班瑞家族成员居住地，我们是不能过去的。”

哈斯勒低声对修说，

“不要叫主人，那先去你的地方，我们也应该休息休息了。”

阿尔法点了点头。

旅馆的名字叫“镶金玫瑰”，一个很有花柳气息的名字，老板乔。哈特是一位看起来50多岁的中年人，一个人类。

虽然人类大部分时间会成为奴隶贩子赚钱的工具，但总是有一部分人是例外，如果你能带来足够的财富或者其他一些东西，比如得到某位祭司的宠幸，那么你就拥有了继续活下去的权力——除了真正的地表精灵。

“哈斯勒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乔。哈特眯着眼睛，颤抖着肥肉，迎上了第一家族附庸灰矮人部落粮运一队第三小队队长。

在魔索布拉达，即使是哈斯勒。毒炭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官，只要和强大的卓尔家族扯上了关系，对于乔。哈特这样的平民来说也是值得巴结的对象，看起来哈斯勒在“镶金玫瑰”还有一定的名气。

“好好编瞎话。”

阿尔法被虚绑在身前的双手装作不经意地搭在哈斯勒肩头，轻声说道。。。

一百八十七、幽暗地域（四）

阿尔法的提示让哈斯勒浑身不由的一紧，习惯性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咽喉——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动作已经成为了整个哈斯勒小队共同的。。。习惯。。。

“刚一爬出地底洞就碰上了整编制的圣武士，倒霉蛋奎根他们都被扭断了脖子，赞美杜拉格，幸亏我当时解了个手。”

哈斯勒灌下一口麦酒稳定了一下心神，用事先编好的说辞和大厅里的酒客们胡侃着，不得不说灰矮人小队长还是很有演员天赋的，表情和语言相当到位，以至于阿尔法根本没法把哈斯勒和刚才那个因为过度惊吓而导致裤裆里满是尿骚味的灰矮人联系起来。

“你们说这个小家伙？我回来的路上碰到的，刚刚杀了人，来魔索布拉达寻求庇护，我就说：‘小子，效忠我，让你天天都能抱着女人的屁股！’…”

当被问道阿尔法的来历时，哈斯勒炫耀似的说道——戏真好啊。

地表种族犯了大罪通常会有两个结果，一是被抓住受到审判，二是跑到魔索布拉达这种被放逐种族的地盘寻求庇护，像哈斯勒说的这种情况，在魔索布拉达每天都会发生。

“。。。这脸蛋如果被杜登家的那些侍女看到准会疯抢，你知道的，女祭司和女武士们可不会让侍女们享受自己的男人。。。”

一群灰矮人开着低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