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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档案-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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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公像是让那人在院子的石桌边坐了下来,然后自己回到房间,提了一壶酒,两个杯子回到了院子里,他也在桌旁坐下,然后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己拿着,另一杯推到了旁边的空位上。叔公开口说话了:‘河彬啊,难得你还记得回来看叔公,你走的时候叔公也没去送你,叔公不喜欢那种场面,你不会怪叔公吧?’接着叔公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叔公竟然是在和那个一周以前死去的堂哥说话,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我当时的震惊。我决定下楼去问个究竟,我拉了一把哲渊,他却被我吓了一跳。

我们俩下了楼,走到了叔公的身旁,叔公侧过头对我说:‘河东啊,你河彬哥来看我了,你们兄弟俩有阵子没见了吧,还不和你河彬哥打个招呼?’我望了望叔公,又望了望那空着的却又摆了一只杯子的位置,心里暗暗有些发毛,我轻轻地问哲渊是否看到了什么,可他却楞在那儿,没有任何的动静,看来是吓坏了。

见我没动,叔公才说:‘哦,我忘记了,你看不见他,没关系的,你就随便和他说说话吧,他听得见。’说完叔公端起空位上的那酒杯:‘河彬啊,你怎么还是那么贪杯!’叔公又倒满了一杯酒。不对,刚才在楼上我就见到叔公给那杯子倒了酒的,怎么可能见底了呢?我的头皮有些发麻,我说道:‘叔公,刚才敲门的就是河彬么?’

叔公看了我一眼:‘不是他是谁啊,他还是那德行,做起事来风风火火的。’我的头皮发麻,叔公的神色却很是镇定自若。我轻轻问道:‘叔公,你知道是谁叫我来的吗?’叔公白了我一眼:‘刚才河彬才告诉我,是他打电话让你来的,他老是说我有事,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吃得好睡得好的,整个漭镇,没有比我更正常的人了。’

换在平时,我一定会认为他疯了。

可是当然我的眼睛无意中瞟到空位上的那只酒杯时,我的心沉了下去,因为那杯酒竟然又见底了。不可能是叔公做的手脚,当着我们两个人的面,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可这一切又怎么说呢?如果说这样对于我们来说就已经很是震惊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更让我们觉得离奇!”

舒逸看到这里,抬头望了一眼镇南方:“夏哲渊也提到了酒杯里的酒莫明的没了的事情了?”镇南方点了点头:“嗯,夏哲渊在回忆这件事情的时候,我能够感觉得出他的恐惧,那种恐惧很真实,不像是装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舒逸的心里也微微有了些变化,他和王河东与夏哲渊都有过接触,这两个是典型的学院派,他们的心里一定是不会认同鬼神之说的,而他们所经历的确实算得上诡异,除非这个叔公是个魔术师,他有自己的一套障眼法,不过从正常的思维来看,任何人做任何事情大都会带着一定的目的性。

如果说一切都是这个叔公在作怪,那么他的目的和动机又是什么呢?如果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为什么要把王河东叫回去呢?王河东是个智者,至少舒逸觉得他算得上是个智者,而夏哲渊也算是一个,在两个智者面前装神弄鬼,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个叔公到底想要做什么?

舒逸继续向下看去:

“我感觉我的脑子已经不好使了,一片空白。叔公对我和哲渊说:‘都坐下吧,别楞在那!’我和哲渊只得在一旁坐下,当然,我们不会坐在摆放着酒杯的那个空位上,我们甚至刻意是想离那空位远一些。

叔公的声音很洪亮,他像是很开心地和河彬聊着,而我和哲渊却是如坐针毡,叔公他们说的都是些往事,有的我知道,有的我不知道,他们,姑且说他们吧,我现在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河彬在陪着他。

他们聊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叔公才不耐烦地对着那个我们看似不存在的王河彬说道:‘好了,滚蛋吧,一会你叔婆要回来了,见到我拉着你喝酒她会生气的。’叔婆死了很多年了,哪来的叔婆?这时叔公又对‘他’说道:‘你小子,没事别老往我跑,搞到人家说我不正常!’

就在这时,我的耳边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对,是河彬的声音,那声音虽然听起来很是飘渺,却很清晰:‘你早就不正常了,有没有我的出现,你都是不正常的,哈哈!’那声音慢慢地飘远了……

我忍不住问哲渊有没有听见,哲渊点了点头。叔公这才望着我们:‘没吓到你们吧?’没吓着我们才怪,我从小在漭镇长大,可这时我突然觉得漭镇一下子变得好陌生,而漭镇里的这些亲人也变得好陌生。我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叔公的话,就在这时门响了,‘嘎吱’一声,那破旧的木门像是被人推开了一般。

叔公站了起来,满脸的笑容:‘老婆子,你看看是谁来看我们了?’接着他打了我一下:‘臭小子,还不快和你叔婆打招呼?’叔婆,哪有叔婆?门开以后我只感觉到一阵凉飕飕的冷风。门又关上了,在门关上的时候叔公竟然又说道:‘别忙着关门,王霞还没回来呢!’

叔婆是难产死的,一尸两命,她腹中的死婴就是王霞。我觉得我坐不住了,我后悔没有听二伯的,不要住在叔公这里。叔公一脸的笑容,大声地对我说道:‘你叔婆说,你得多少年没有回来了?在城里过滋润了,也想不起咱漭镇了。’我只能尴尬地笑笑,我已经不能确定我当时那是不是笑容了。

我和哲渊就这样陪着他在小院里坐到了半夜四点过钟,大多数时间都只是听到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不,应该是和叔婆、王霞说话。偶尔也和我们说说话,其实后来他和我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我都不知道,直到最后叔公让我们早点休息的时候我们才如获得特赦!”

舒逸看了看手中的笔记,关于这事的记录竟然到这里戛然而止,舒逸又翻到了后面,再也没找到关于漭镇的只言片语。

舒逸问沐七儿:“就只有这一点?”沐七儿说道:“嗯,就只有这一点,如果没听到小镇和你说这事儿,我还以为是他写的一个恐怖故事呢。说实话,我觉得有点离奇了。”舒逸把笔记递给镇南方:“你看一下,和夏哲渊对你说的有什么出入?还有什么可以补充的。”镇南方接过笔记很认真地看了起来。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镇南方把笔记本放在了茶几上:“对于在漭镇的经历两人的表述大体上是相同的,不过也有细微不同,而且这笔记上还遗漏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舒逸说道:“嗯,说来听听!”沐七儿和凌小月也静静地坐着,看得出她们对这诡异的事情也充满了好奇。

镇南方说道:“从王河东的笔记来看,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和他叔公说话的人,而夏哲渊却看见了!”舒逸、沐七儿和凌小月都吃了一惊,镇南方继续说道:“夏哲渊说在叔公开门的时候他确实没有见到任何的人影,直到下了楼去,走近了,他看到了,不过他看到的人影却如同黑白底片的副像一样,模糊不清。”

“他说他不仅看到了那个王河彬,还看到了叔公的老婆和女儿!他在说这些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握着杯子的手在颤抖!这一点是和王河东笔记上记录的不一样,第二天一大早,是夏哲渊先提出离开的,走之前夏哲渊让王河东问他叔公,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叔公却说他们一定是梦游了,哪里会有这么邪乎的事情。”

“可当王河东问及左邻右舍为什么搬走的时候,叔公却大发雷霆,他说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造他的谣,这样咒他。两人就这样离开了漭镇,他们带着无比的恐惧离开的。回来后二人很长一段时间对这事绝口不提,大约两个月后,王河东才把夏哲渊叫去,这件事情在二人的心里成了心病,最后他们决心一定要解开这个谜团。”

“二人约定,由王河东对漭镇的历史、风俗等等进行研究,而夏哲渊则负责研究与此相关的一些灵异现像与玄学资料,并相约在今年盂兰节再去一趟漭镇。夏哲渊这次去他家就是为了这事。”

第九十五章 找上门来

舒逸点上支烟:“南方,你觉得这夏哲渊的话有多少的可信度?”镇南方望着舒逸,他知道舒逸是不信这些的,他笑了笑:“老舒,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舒逸瞪了他一眼:“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回答,哪来那么多花花肠子?”

镇南方轻声回答道:“我相信他的话,我觉得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信度,当然,另外百分之二十可能是因为他的恐惧与紧张,会略微有些夸大。”舒逸点了点头:“怎么样,这个案子你有兴趣吗?”

镇南方说道:“说实话,我很感兴趣,只是目前我们手上有案子,根本就走不开。”舒逸摇了摇头:“我并没有叫你现在去,我是说等这个案子结束了你再去,让小惠、和尚、谢意陪你一起去,反正你们都好这口。”镇南方兴奋地说道:“好啊!”随即他又泄气了:“你不是说这个案子结束以后我得参加培训吗?”

舒逸微笑着说道:“培训什么时候都能参加的。”镇南方高兴地说道:“那好,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对了,老舒,你不去吗?”舒逸淡淡地说道:“我就不去了,反正这些神啊鬼啊的事情我也没兴趣,如果真有什么鬼怪,我去了也是扯淡,帮不上什么忙。这个案子结束了,我想先陪你沐姐姐回一趟丽江。”

舒逸这话让沐七儿很是感动,她自然知道舒逸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这一趟的意义却很重大,舒逸愿意陪自己回家,无形中就已经在对外宣布了两人的关系。她望向舒逸的眼神中有些感激。

舒逸对她微微一笑:“到时候我一定要在丽江好好地呆上一阵子,休息一下。”

凌小月此刻羡慕死了,但她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嫉妒的心思,在她看来,也只有沐七儿这样的女人才能够配得上舒逸。

门铃响了,镇南方笑道:“一定是他们回来了。”舒逸看了看表,才下午三点多钟,他说道:“他们没这么早回来,看来我们有不速之客了。”镇南方打开门,他看到了夏小晴,夏小晴的脸色很难看,带着愤怒:“让开!”镇南方乖乖地闪到了一边。

夏小晴走到舒逸的面前:“我问你,为什么要抓我爸爸?”舒逸静静地望着她,没有说话。他在想,夏小晴为什么会找上门来,夏哲渊明里是让市局拘的,她就算是要找也应该去找市局,莫非是有人告诉了她,拘夏哲渊是自己的授意?

夏小晴大声问道:“姓舒的,你为什么不说话?”凌小月走上前来拉住了夏小晴:“小晴,别胡闹!”夏小晴望着凌小月:“我胡闹?连你也和他们站在一边?我倒要问问,我爸爸到底做了什么?”

舒逸开口了:“我们只是请你爸爸协助调查,放心吧,只要他没什么事情,四十八小时之内我们会放人的。”夏小晴咬着嘴唇:“姓舒的,我爸爸真是瞎了眼了,会把你当朋友,你摸着良心自问,我爸爸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这样对他良心上过得去吗?”舒逸淡淡地说道:“我没有义务向你解释,你最好马上离开,不然我同样能够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拘你!”

夏小晴挺了挺胸,毫不畏惧地说道:“拘啊,有本事你就拘我啊,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够一手遮天。”舒逸的眉头皱了起来,镇南方赶紧拉住了夏小晴:“小晴姑娘,你就先回去吧,你爸爸的事情,总会有个结果的。”夏小晴推开了镇南方:“你别拦着我,让他拘,我还真想看看他到底多能耐。”

凌小月也拉住了夏小晴:“小晴,听姐的话,先回去吧,好吗?”夏小晴冷哼一声:“姐?我哪敢高攀啊?你现在可是我们舒大处长的红人,座上宾。”凌小月还想解释什么,舒逸瞪了她一眼,她不敢开口了,舒逸交代过,凡是与案子有关的一切都不能够随便向任何人透露。

舒逸淡淡地说道:“南方,请她出去,对了,反正这层楼我们住的都是我们的人,让鲍伟给我们派俩门卫来。”镇南方只得应了一声,拖着夏小晴出去了,夏小晴哪里挣得过镇南方,被拉出了门,镇南方反手把门带上了。

“我说,小晴姑娘,有什么事情你就不能理智一点吗?非要用这样过激的方式来解决吗?况且就算你闹得再厉害,你觉得对解决问题有帮助吗?唉,平时看你蛮聪明的一个人,怎么遇到一点事情就不冷静了?”镇南方轻轻劝说道。夏小晴的情绪还是很激动:“我不管,他这样对我爸爸我心里不舒服。”

镇南方叹了口气:“大家的心里都不舒服,但在问题没搞清楚之前,你爸爸还不能离开,这样吧,你回去等我们的消息,老舒也说了,最迟四十八小时之内一定会有结果的。回去吧!”夏小晴望着镇南方,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她紧紧地抱住了镇南方的肩膀,镇南方顿时手足无措,他抬起双手想推开小晴,但想想那样会很伤小晴的心。

镇南方终于轻轻地把手放在了小晴的后背上拍了两下:“好了,别哭了。”

这时电梯来了,小惠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她看到了这一幕,没有说一句话便转身走了,小晴背对着电梯,她没有看到小惠,而镇南方想开口叫住小惠,但想了想他闭上了嘴,脸上满是无奈。

夏小晴终于平静了下来:“对不起。”镇南方摇了摇头:“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小惠进门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奇怪,舒逸笑道:“怎么了?”小惠问道:“和南方在一起的那女孩是谁啊?”舒逸还没开口,沐七儿便说道:“夏小晴啊,你不是见过吗?”小惠“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沐七儿奇怪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小惠说道:“两个人搂在了一起,还真亲热!”

沐七儿楞了一下,舒逸却笑了:“哦,那丫头刚才来我这大闹了一场,我让南方把她架了出去,估计觉得委屈,向南方借了一下肩膀。不过我说小惠,你和南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彼此之间也应该建立了很好的信任了吧?”

小惠也笑了:“那是,只是突然看到那一幕,有点着急上火罢了。”舒逸说道:“放心吧,南方那孩子虽然聪明,但对感情还是很专一的。”小惠点了点头。

镇南方回来了,他见大家都不说话,而小惠则板着一张脸。

镇南方走到小惠的面前,尴尬地看了看大家,然后小声地说道:“那个,不像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唉,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小惠说道:“不知道怎么说就别说了。”镇南方一下子急了:“不是,小惠,我……”

大家都笑了,小惠轻轻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相信你,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镇南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被愚弄了。

舒逸招呼镇南方坐下:“你觉得小晴找上门来正常吗?”镇南方楞了一下:“什么意思?”舒逸说道:“人是关在市局,她凭什么跑我这闹?”舒逸这话一说,镇南方才醒悟过来:“对啊!一定是市局有人透了底。”舒逸点了点头:“这也正常,关键是她就算知道按她的性格来说也不应该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情。”

凌小月也说道:“对,小晴一直都是一个很睿智,也很理性的人。虽然平时看上去很直,那是因为该直的时候她直。”沐七儿有些不解:“什么叫该直的时候直啊?”凌小月笑了:“分事情,分时间,分场合的,其实她看上去直,实际上小脑筋多着呢。”

凌小月和夏小晴交往的时间最长,对于夏小晴她自然是最有发言权的。

舒逸轻轻说道:“这个女孩很有心机心计的,她明明知道就算她闹这一出,对整件事情根本没有任何的帮助,她何苦要做这无用功?更主要的,她完全能够用更婉转的方式和我们接触,或许那样事情还会有好的转机。”

镇南方说道:“老舒,你不会觉得夏小晴有问题吧?她才多大?”舒逸望着他:“你又多大?”镇南方一下子词穷了。

舒逸接着说道:“其实我并不是说她有问题,我只是就这件事情来说让人感觉很反常。毕竟在我的感觉里,夏小晴不会是这样只为了泄愤而不顾一切的人,她做事情应该很有目的性,倾向性,计划性的,南方,其实你们俩很像,你不觉得吗?”

凌小月点了点头:“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如果单纯说心机心智,她和南方还真是蛮像的,呵呵,要不是有小惠姑娘,我都想为你们牵线呢,那真是绝配了。”镇南方忙说道:“小月姐,打住!这玩笑可不能开,不然小惠会不高兴的。”

小惠白了他一眼:“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你真的能有那么抢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舒逸说道:“南方,你和市局那边沟通一下,如果根据尸检王河东真是死于心脏病发作,夏哲渊并没有任何嫌疑,就放人吧!”

第九十六章 不可思议

镇南方放下电话,脸色很是凝重:“老舒,出事了。”在镇南方与市局通话的时候,舒逸正和沐七儿、凌小月闲聊着,此刻听到镇南方这么说,他的心里一紧:“夏哲渊怎么了?”镇南方说道:“夏哲渊承认他是杀人游戏的黑手!”

舒逸楞住了:“什么?”镇南方重新说了一遍,舒逸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舒逸点上支烟,在客厅里又开始了走动。

镇南方轻轻说道:“现在叶然他们正在做审讯,听说是他自己叫人找的叶然。对了,叶然问我们要不要过去?”舒逸摆了摆手:“不,我们不去凑这热闹。”这次就连镇南方也是不解,这个案子能够有结果,舒逸应该是很振奋,很激动的,可看上去他的兴致并不高。

舒逸叹了口气:“南方,你觉得夏哲渊真有可能是那个幕后黑手吗?不,肯定不是他!”舒逸轻轻说道:“在我们没有搞清楚他认罪的原因的时候,我不会去见他。”镇南方皱起了眉头:“可如果他不是那个幕后黑手,他为什么要承认,叶然说他在审讯的时候说得头头是道。”

舒逸淡淡地说道:“头头是道?你要不信你去看看吧,他的供词我敢肯定一定是漏洞百出。”镇南方还是有些不相信:“那我还是去看一眼吧?”舒逸说道:“算了,打个电话给叶然,审讯结束让他送份口供过来。”镇南方“哦”了一声,然后又打了个电话。

舒逸坐在沙发上,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沐七儿轻声说道:“南方,去他的床头柜抽屉里取两包头痛粉来吧。”镇南方取来头痛粉,舒逸就着一口茶吞了下去。舒逸喃喃地说道:“为什么?”镇南方说道:“他不会脑子坏掉了吧?”舒逸说道:“不,他这样做有两种可能。”

镇南方说道:“我倒是想到他可能是想保护谁,代人受过。”舒逸说道:“这算一种可能吧,另一种可能是想给我们什么暗示!”镇南方说道:“暗示?”舒逸点了点头:“另一种可能就是他不是想保护谁,而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暗示我们那个人是谁。不过有一点,无论他是想保护还是想暗示,他的指向都是同一个人。”

“我个人更倾向于后者,如果是保护,他这样做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舒逸补充说道。镇南方轻轻地说道:“夏小晴?”舒逸眯缝着眼睛,没有回答。

凌小月说道:“怎么可能?小晴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镇南方说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以她的心智,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足为奇。”舒逸说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夏小晴确实有这样的能力。不过南方,你也别先入为主,至少在我们没有充分的证据之前,别轻易下判断。”

沐七儿问道:“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夏哲渊是被人逼迫的,有人威胁他认罪!”舒逸听了皱起了眉头:“嗯,这一点我倒是忽略了,这种可能性也很大。那么能够威胁他的人,不对,南方,你马上和小惠赶到市局去,把人给我带回来!马上!”

镇南方没有问题为什么,和小惠迅速离开了。

沐七儿问道:“怎么了?”舒逸说道:“别忘记了,我们还有另一个嫌疑人,而他就有足够的能量让夏哲渊招供。”沐七儿惊道:“鲍伟?”舒逸点了点头:“对,夏哲渊在市局,而他是局长,他要是想搞什么小动作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沐七儿道:“可叶然他们会听他的吗?”舒逸摇了摇头:“这说不准,毕竟他们都是市局的人,都是鲍的手下,为了前途他们很可能会妥协的。”凌小月小心地问道:“你让小镇他们去把夏教授带过来是担心他们会杀人灭口?”

舒逸苦笑道:“我还真的很担心,如果他们把口供搞到手后,杀人灭口,那他们就会把这个案子做成了铁案。只要他们以后不再有任何的动作,我们再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就真的太难了。要知道,他们最后的杀人预告便是鲍伟父女俩,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必须要刹车!”

“不然后边的戏就很难收场了,只要主犯落网,后面的案子也就不用再继续了。七儿,谢谢你的提醒。”舒逸说道。

沐七儿淡淡地一笑:“希望我没有影响你的判断。”舒逸微笑着说道:“不会的。”

舒逸泡着茶,脑子里却很乱。

真像自己想的一样吗?鲍伟真是那个黑手?舒逸还是没有底,如果自己最初的判断是对的,那么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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