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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档案-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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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戚红忙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陌生人,一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样子,另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年纪大那个站在年轻人的身后,而年轻人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阿姨你好,我是闫警官的朋友,能进去谈谈吗?”

戚红的心里很是狐疑,可是她还是让镇南方和西门无望进去了。

“谁来了?”闫政才说完就看到了镇南方和西门无望:“你们是谁?”镇南方微笑着在闫政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西门无望则在房间里检查了一番,然后对镇南方摇了摇头,表示房间里并没有任何监控装置。

闫政皱起了眉头:“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镇南方这才掏出自己的证件:“闫先生,我是国安部的调查员,现在正在调查闫锦浩的案子,我和闫警官打过交道,我相信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光相信没用,必须有足够的证据,所以我们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配合。”

闫政接过镇南方的证件看了一眼,目光投向了西门无望。

西门无望也掏出证件给他看了看。

西门无望淡淡地说道:“从现在起,你们最好尽量不要打电话,特别是一旦有闫锦浩的消息,千万别在电话里面提!”

闫政楞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他的目光望向了桌子上的电话,西门无望点了点头:“你们的通讯应该已经被监听了,而你们的外出一定也有人会盯梢。”

闫政说道:“那你们还敢来?”镇南方说道:“他们不敢阻止我们的调查。”

戚红倒了两杯茶:“小浩不会有什么事吧?”镇南方说道:“如果我们先找到他,他就不会有事!”戚红听了心里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闫政叹了口气:“我刚才也打听了,就算他现在去警察局,如果他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可就麻烦了。”

戚红说道:“小浩是什么人他们不知道吗?自己的同志他们都不相信吗?”

闫政说道:“法律只讲证据,相信有什么用?”戚红说道:“那,那怎么办?”闫政望向镇南方:“小同志,你们能帮他吗?”镇南方笑道:“如果我们能够先找到他,我保证他不会有事。”

闫政皱起了眉头,眯缝着眼睛望着镇南方和西门无望,经过这一早上的电话,他已经知道了,警方现在的压力也很大,如果警方找到了闫锦浩很难说会不会草率的结案,而镇南方他们自己又能相信吗?万一他们也怀了同样的心思,到时候会不会害了锦浩?

闫政坚信锦浩一定会和家里联络,至少他会和锦源联络,两兄弟的感情一直很好,而因为是孪生的关系,两人见面还能够有办法掩人耳目。

镇南方从闫政的表情看得出他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从这一点镇南方也更加肯定闫锦浩会与家里联系!

镇南方没有直接去找闫锦源,虽然他也觉得闫锦浩最有可能联系的就是他的哥哥,可是他还是先找到了闫政。因为镇南方不敢肯定他们兄弟俩是不是已经见过面了,如果没有见过,那么找上闫锦源他或许会同意配合,可如果已经见过面了,那么闫锦源就会非常的警惕,那样他对镇南方他们就会产生一种自然的排斥。

这种排斥是源于强烈的保护与自我保护。

而这样的保护与自我保护是因为亲情使然,要想打消他的警惕,还得从他的亲人入手,而闫政和戚红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闫政抽了三支烟,他抽这三支烟的时间里,镇南方和西门无望一句话都没有说。

气氛有些紧张,戚红感觉像是要喘不过气来,她很担心自己的小儿子,她站到了闫政的身旁:“老闫,你倒是说话啊!”

闫政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吧,我答应你们,说吧,要我怎么做?”镇南方说道:“我想见见闫锦源,在这儿!”戚红说道:“我马上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镇南方摆了摆手:“不必,我们等他!西门,你开车出去遛遛,最好能够让他们觉得我也离开了。”

西门无望点了点头:“嗯,停车的时候我就想过了这个问题,你有没有上车他们是看不到的,只要我上车后停顿一下他们应该会觉得你也上车了的。”

镇南方微微一笑:“我打电话给你了你再回来。”

西门无望走了。

闫政递给镇南方一支烟:“小镇同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小浩会遇到这样的事情?”镇南方也不瞒他:“因为一幅字!”闫政听了马上想到了那天闫锦浩提起的一件事情,他问道:“是不是《满江红》?”

他能够说出《满江红》,镇南方一点都不惊讶,他点了点头:“对,就是《满江红》,这一切都是围绕这幅字发生的。”闫政的眼角跳了跳:“国安,《满江红》,是不是有间谍想利用这幅字做文章?”

闫政的脑子很好用,马上就想到了这一点。

镇南方笑道:“看来闫先生是个明白人,和这相比,闫警官受的委屈应该不算什么。”闫政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们想帮助我们的目的是那幅字,而不是真正为了锦浩!”

镇南方摇了摇头:“闫先生这样说就错了,我们到玉山来的真实目的确实是为了那幅字,可是闫警官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坐视不管,当然,我不否认,闫警官是找到这幅字画的关键,但从个人感情来说,我和闫警官有过交往,我相信他,更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

戚红的眼里隐隐有泪水:“谢谢,谢谢你们。”

镇南方说道:“我们现在必须尽快联系上闫警官,晚一分钟他就会多一分危险!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也在努力调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他现在是在孤军作战,他需要我们的帮助!”

闫锦源一直在办公室里呆着,整整一天,一直到下午下班后,等公司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他才离开。

发动了车子,他长长地吸了口气,他很担心锦浩,因为他发现早上跟踪他的人都已经不见了,说明他们盯上了锦浩。他当时就告诉了锦浩有人在盯着自己,可锦浩并没有当一回事,其实闫锦源并不知道,闫锦浩不是不把跟踪的人当一回事,而是不管有没有人跟踪他都必须离开。

原本闫锦源的意思还是他自己先走的,让锦浩等到下午下班再说,可是闫锦浩不答应,闫锦浩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而在这要命的时候等待更为痛苦。

闫锦源回到家,看到了镇南方。

闫锦源并不是第一次和镇南方见面了,但此刻在自己的家里见到镇南方他还是吃了一惊:“你,你怎么在这?”接着他向闫政和戚红递去询问的眼神。

镇南方笑道:“我等了你一整天了!”

闫锦源不解地问道:“等我?等我做什么?”镇南方指着自己面前的沙发:“坐下来说吧!”

闫政也说道:“小源,坐下来吧,和小镇同志好好谈谈。”闫锦源坐了下来,然后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镇南方淡淡地说道:“我是国安部五局九处高级调查员,我叫镇南方,你可以叫我小镇,也可以直接叫我南方。”

闫锦源一惊,怎么弟弟的案子竟然和国安又扯上关系了。

闫锦源轻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镇南方反问:“你是不是已经见过你弟弟了?”闫锦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没有,我没见过他!”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重新坐了下来:“对不起,我有些激动了。”

镇南方微微点了点头:“你确实有些激动了,因为被我说中了!”闫锦源摇了摇头:“不是的,我真的没有见过他!”镇南方沉下了脸:“闫先生,如果你儿子不愿意说真话,我就帮不了你们了!”说罢他站了起来。

戚红忙拉住他:“镇同志,你等等!别生气,让老闫先和他好好说说。”

闫政望向闫锦源:“小源,跟我去书房!”

镇南方喝着茶,抽着烟,和戚红有一搭没一搭的拉着家常。

闫家父子在书房呆了很久,大约四十多分钟后两人才从书房里出来,看来闫政已经说通了闫锦源,闫锦源坐下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今天上午小浩去过我的公司!”镇南方微微一笑:“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在公司待到下班才回来,这个时候家里更需要你,不是为了掩护他,你早就应该回来了。”

第二十九章 老军医

一天后的下午三点多钟,镇南方和上官无望来到了玉山市客车站,两人停下车子就在出站口那等了一小会,大约七、八分钟的样子,看上去像是要接什么人,西门无望站在出站口门口的垃圾箱边,闷着头抽烟,镇南方则望着出站方向,不时地看着表。

就在距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男子,坐在候车室里用一张报纸挡着脸,一双眼睛却在留意着镇南方和上官无望这边的动静,只听他小声地说道:“他们好像要接人的样子。”仔细留意一下,就不难看出男子戴着耳麦。

镇南方走到西门无望的身边,和西门无望说了两句话,然后向着公厕方向走去。

候车室里的那名男子站了起来,对守在门边的另一个衣裳褴褛的中年男子使了个眼色,中年男子便跟上了镇南方。

镇南方仿佛浑然未觉,他慢吞吞地走进了公厕,放水,出来的时候付了五毛钱的如厕费,就往回走去,走到公布栏的时候他像是若无其事地瞟了一眼,随即停下了脚步。

中年男子顺着镇南方的目光望去,竟是一幅老军医的广告,专治疑难杂症,当然,主要以男性病为主。中年男子皱了下眉头,心想年轻人也太不检点了,年纪轻轻竟然染上了那种病。

镇南方好像看得很认真,中年男子想他一定在记电话号码,镇南方像是看累了,他扭了扭头,拍了拍自己的脖子。就在中年人腹诽不已的时候,镇南方很快地将一小片即时贴粘到了公告栏上,挡住了右下角的一幅征友广告。

镇南方接下来的动作就更有意思了,他竟然撕下了那张老军医的广告纸,很小心地装进了口袋里。

然后他四下里望了望,确实没有人看见才大步地向着西门无望走去。

中年男子回到了候车室,对看报纸的年轻人摇了摇头,他没发现镇南方刚才有什么异常,如果硬要说有,那就是镇南方对那个包治男性病的野广告有浑厚的兴趣。

镇南方和西门无望碰头,两人又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人便上车离开了。

看报纸的年轻人和那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也飞快地跑出了候车室,上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现代商务车。

“你确定刚才没发生什么事吗?”年轻人问道。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确实没有,不过他好像把一张广告撕了下来,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年轻人皱起了眉头:“这么重要的问题刚才为什么不汇报?”

中年人红起了脸:“我想或许他真有这方面的什么病嘛!”年轻人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才有病!说,还记得那广告上有什么内容吗?”中年人说道:“这一点我倒可以留心了,电话是……”

年轻人听完掏出手机:“头,有这么一个情况。”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头,麻烦你查一下这个电视号码,一三三……”

前面的车上,西门无望轻声说道:“南方,他们还在跟着。”镇南方微微一笑:“喜欢跟就让他们跟着好啊!”西门无望说道:“消息已经发出去了?”镇南方点了点头:“嗯,发出去了,这下就等他主动和我们联系了。”

西门无望问道:“现在去哪?”

“等等!”镇南方从口袋里取出那张小广告,掏出电话打了上面的号码:“是田医生吗?”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就是田医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镇南方微笑着说道:“哦,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让我替他还你钱,请问你现在有空吗?”

对方明显楞了一下:“钱?什么钱?”

镇南方说道:“上次我一个朋友来看病,可却没有太多的钱,根本就不够付诊疗的费用,还是田医生宅心仁厚,否则他可能就没命了。田医生,这次他委托我无论如何也要把欠田先生的那四百块钱给还上。”

田医生虽然很是纳闷,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的,再说了,要说他那医术能救活人他自己都不信,可谁会拒绝送上门的钱呢?他热情的说道:“你那朋友也太客气了,举手之劳,举手之劳。对了,我现在在龙岩区,正在给人看病呢,要不你们过来一趟?”

镇南方应了一声:“好,不过一会还得您亲自出来一趟,我懒得再去找停车的地方。”

镇南方挂了电话,西门无望忍不住笑了起来:“南方,你小子也太损了,四百块钱就成功转移了他们的视线!”镇南方笑道:“他拿我四百块钱自然要帮我分担些风险吧?”

西门无望把车子开到了龙岩区,很快赶到了田医生说的地方。

田医生早就等在那儿了,他说过来给人看病只是个借口,他哪有什么生意,他根本就是住在这附近。

镇南方下了车微笑着向田医生走过去。

这是一个三十七、八的男人,长相有些猥琐,特别是脸上有一颗大黑痣,最让人觉得恶心的是从黑痣里冒出的一撮黑色的杂毛。

镇南方先是热情地和他握了握手,然后拉开手包,从里面取出几张百元面值的钞票,抓成一把递给了田医生,然后伏在他的耳边胡乱说了一气感谢的话。镇南方的行为很是异常,可田医生已经把钱紧紧地攥在了手中,哪里还会疑心有他?

镇南方说完,然后和他再见了,镇南方上了车西门无望就发动了车子,箭一般的射了出去。

后面车上的年轻人忙让两个手下下了车:“把他带回去好好审审,我想应该是只大鱼。”中年男子却皱起了眉头:“我怕这是他们转移视线的障眼法。”他开始怀疑在车站的时候镇南方是在故意给自己演戏了。

年轻人淡淡地说道:“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屁孩,能有多少心机?老庞,我看你是想多了!”他们的车继续跟在镇南方他们的后面,西门无望开着车回到了玉湖山庄。

何老伯见镇南方他们回来,笑着说道:“小镇,来,我们杀一盘。”他的棋瘾又犯了,正找不到人陪他玩,正好镇南方就回来了。

镇南方摇了摇头:“何老伯,您老就饶了我吧,我确实还有事情,一会就要离开。”何老伯哦了一声,脸上隐隐有失落的表情。

“他们进了玉湖山庄,那儿好像是国安的地盘,还要盯吗?”老庞轻声问道。年轻人说道:“盯,为什么不盯!”老庞苦笑道:“如果他们找借口发飙,我怕不好收场!”年轻人淡淡地说道:“怕什么,吴厅说了,不要放过任何一点线索,不管对方是谁,都必须一查到底。”

他顿了顿又说道:“不就是玉山市国安局么?他们要是涉案,我一样抓!”

年轻人大约二十七、八岁,虽然年纪不大,可他却是这次省厅工作组的副组长,组长是吴厅长,当然,他只是挂了个名,真正主事的便是这位副组长。

他叫邢树。

正说着,他的电话响了。是那两个手下打来的,他们已经抓住了田医生,不过他们并没有从田医生的跟里问出点什么来,不过他们却不会相信田医生没事,原因是他们发现镇南方给田医生的几张钞票中有一张上面就写了几个小字:一切照计划行事。

邢树接到电话,他皱了下眉头,然后对中年男子说道:“老庞,这儿你盯一下,我过去会会那个老军医!”老庞点了点头。

邢树下了商务车,正好这时路边滑来一辆海马,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镇南方和西门无望站在别墅二楼的窗台边:“你猜他去哪?”镇南方问了一句。西门无望说道:“应该是去审问那个老军医去了!”镇南方微笑着点了下头:“那你说那个老军医会不会招?”

西门无望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吧,他本来就什么也没做,怎么招?”镇南方叹了口气:“什么都没做也一样可以招的,西门大哥,你也做过警察,他们的手段你应该最熟悉了。”西门无望脸上有些尴尬:“你是说他们是警察?”

镇南方说道:“明明知道我们有市国安的背景,还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跟踪我们,说明他们的来头不小,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们应该就是省警察厅的人。”

西门无望皱起了眉头:“要不要上面协调一下,让他们这样咬着很不利于我们的工作。”镇南方摇了摇头:“暂时不要,我估计孟局他们也没有把我们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们,他们应该只知道我们是市国安的,市警察局这边我打下招呼,让他们保密,你和市国安的庄局联系一下,也请他们也暂时保密!”

西门无望望着镇南方,镇南方说道:“过早暴露我们的身份只会让他们铤而走险,急切地想要逃离玉山。喻部长可是交待了的,这幅字一定不能够流出去。”西门无望说道:“可是这样也保证不了画不流失啊!”

镇南方说道:“如果他们急着把字画转走就不会搞那么多事了,我想他们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完!”

第三十章 别墅鬼影

闫锦浩接过小乞丐交给他的那张字条,掏出十元钱递给了小乞丐,小乞丐高兴地离开了。

闫锦浩关上门,打开了字条,只见上面写着:明日正午,海洋动物园三号馆。

闫锦浩将字条用火机烧掉。

大哥为什么这么着急约自己见面?这到底是大哥自己的意思还是有人逼他这样做的?闫锦浩不得不谨慎,虽然公告栏留言的游戏只有兄弟两知道,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得不多个心眼。不是他对自己的大哥不信任,而是他知道警方的手段。

闫锦浩掏出枪来,轻轻地擦拭着。

不管是不是陷阱,明天正午他都必须走一趟,因为他现在唯一能够相信的就只有这个大哥了,如果大哥真的出卖了自己,他也认了。他甚至想真是这样他也不会怪闫锦源,或许这结果也不错,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的东躲西藏。

闫锦浩抽了支烟,就在沙发上歪着了。

夜色笼罩着大地,游家的别墅里还亮着灯光。

游雅馨躺在大床上翻看着手里的杂志,眼睛却不时地瞟向旁边的小床,她的心里很别扭,好好的一个房间里莫名地多了一铺小床,别提有多扎眼。

小惠坐在小床上,静静地擦着枪!

“一个女孩子整天舞刀弄枪的有意思吗?”游雅馨阴阳怪气地说道。小惠没有理她,擦好枪后轻声说道:“时间不上了,关灯睡吧!”游雅馨说道:“我习惯每晚都要看一会书才能睡着。”

小惠站起来把灯给关上,游雅馨气极:“你凭什么命令我?”小惠淡淡地说道:“我是为了你的生命负责。”游雅馨一下子睡了下去,用被子蒙住了头。

和尚也在游老的房间里,游老正捧着一本书认真地看着,和尚轻声说道:“游老先生,该休息了!”游老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十一点不到,我再看一会吧!”和尚摇了摇头:“对不起,你该休息了!”

游老见和尚这样坚持,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书,躺在了床上。

和尚关掉了房间的灯,掏出手机打开了监控画面,认真检查了一下别墅里和周边的情况,这才在小床上盘起腿,打起坐来。

游老轻声说道:“小朋友,可以和我说说话吗?”和尚“嗯”了一声:“可以,不过得小声一点。”游老说道:“他们为什么叫你和尚?”此刻释情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所以游老才会有此一问。

和尚笑了笑:“因为我原本就是和尚!”

游老楞了一下:“哦?你是真和尚?”和尚说道:“是的。”游老叹了口气:“那怎么又会做这行?”和尚淡淡地说道:“或许这也是修行吧!”游老问道:“那你有没有杀过人?”和尚回答道:“杀过!”

游老轻声说道:“你就不怕佛祖怪罪吗?”和尚说道:“杀人是为了救人,杀一人或者能够挽救更多的人,杀一个坏人可以让很多的好人免于苦难,我想佛祖应该能够算得清这笔账的。”

游老没有说话了,他也许是在思考着和尚的话,也许已经睡着了。

没多久,和尚也躺下了,不过他并没有睡着,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手机的屏幕,不停地切换着那监视画面。

当确定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以后,和尚这才放下手机,打了个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了。他拿起手机又仔细地察看了一下,突然,他楞住了,他发现楼下的一个探头竟然没了信号,那个探头是正对着林妈的房间的,当时装那枚探头的时候林妈还挺有意见的。

莫非是林妈动了手脚?和尚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没有开灯,他先走到了游老的床边,昏暗的壁灯让他能够看到睡得正香的游老,听到游老那平和的呼吸。

和尚打开门,向着楼下走去。

小惠听到了隔壁房间的动静,她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见是和尚下楼,她才松了口气,可当她看到林妈房间外面那枚探头中断了信号以后,她也皱起了眉头。

和尚下了楼,在楼道口摸到了电源开关,打开了客厅的灯,然后迅速地闪到了林妈的房间门口。

和尚看到了那枚探头,探头上竟然粘着一粒口香糖!

和尚一惊,他知道这一定不是林妈干的,这枚探头的高度不是普通人能够得着的,而林妈虽然不乐意房间门口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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