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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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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薛道长可厉害着呢,我怕你斗不过!”徐万里说。

“你到九泉之下去问问你爹徐永春,看我斗不斗得过那球本事没有的薛道长?”我师父最恨的,就是别人质疑他的道行了。

“请问道长尊号?”对于一些有名气、有本事的道士,徐万里虽没见过,但还是听说过名号的。

“竹山道人。”我师父说。“竹山老道”这个名儿是别人称呼我师父的,我师父一般自报名号的时候都称自己为“竹山道人”。

第96章 灭族毒

“你就是竹山观的竹山老道?”徐万里显然是听过我师父的名号。

“正是。”我师父淡淡地答了一句。

“道长救我。”在确认了我师父的身份之后,徐万里的神色立马便轻松了好多。

“救你不难,但你得把薛道长藏匿的地方告诉我。”我师父说。

我师父说完之后,那徐万里便把他知道的事儿全盘托了出来,包括薛道长藏匿的地点,还有他们盗墓的过程,以及盗出来的东西。

在徐万里讲完之后,我师父很得意地对着吕刚问了一句:“有五分钟吗?”

“已经半小时了,道长。”吕刚是故意要气我师父的。

其实,吕刚说得没错,从我师父问话开始,到徐万里交代完,确实已经有半个小时了。但是,吕刚也不能否认,从我师父问话,到徐万里开始老实交待,真没有五分钟。这半个小时里,至少有二十七八分钟,是徐万里在坦白问题。

“你就不能像拍你们领导那样拍拍我的马屁吗?”我师父没好气地回了吕刚一句,然后便往门外去了。

“好好好,没有五分钟,是我的表转得太快了。道长当真是厉害,吕刚我不服不行。”吕刚这话虽有戏谑的成分,但他的内心里,当真还是挺佩服我师父的。

别的不说,我师父就这么三言两语,便把薛道长的下落和盗墓贼究竟盗了些什么就全都问出来了。其实在之前,吕刚他们提审的时候,也是审出了赃物的,甚至那伙盗墓贼还交代了赃物藏匿的地点,警察也在那地方把盗墓贼交待的所有赃物都找到了。

但是,我师父这一次提审,徐万里交待了一个新的赃物,那赃物是一个青花瓷瓶,被薛道长给拿走了。

薛道长在拿走那青花瓷瓶的时候跟徐万里他们四个说,就算是被警察抓了,也不能说有青花瓷瓶,不然他们四个都会不得好死。要是他们能不说青花瓷瓶,不透露他薛道长的下落,薛道长便会想办法把他们救出去。

这四个盗墓贼,都是领教过了薛道长的手段的。说实话,警察就算搞刑讯逼供,那刑讯逼供带给四人的痛苦,与薛道长玩的那鬼上身的招数相比,简直是弱爆了。因此,警察无论怎么审都没审出薛道长的下落和那青花瓷瓶,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至于吕刚收到的那封恐吓信,很明显就是薛道长写的。但是,写封恐吓信向警察要人,能要到吗?薛道长能这么傻x吗?

我师父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立马像吕刚提出,要看那封恐吓信。

在刚才徐万里交待了那青花瓷瓶之后,吕刚凭着警察的直觉,便已经感觉到了,这个案子很可能是个大案。我师父的本事,刚才吕刚也已经见识了。

吕刚是个聪明人,他很清楚,这个案子,只有我师父出手帮忙,才有破案的可能。因此,在我师父提出要看那恐吓信之后,吕刚很爽快地便答应了。

那封恐吓信,吕刚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因此,一走出看守所,吕刚便带着我和师父去了派出所。

在吕刚拿出那封信之后,我师父没有立马去接,而是从他的百宝袋里拿出了一瓶白色的粉末。在拿出那白色粉末之后,我师父将那粉末倒了出来,抹在了手上。在双手都被涂白之后,我师父才从吕刚的手里接过了那封信。

“道长,你这是干吗啊?”吕刚对我师父刚才的行为很好奇,他可能更好奇的是我师父抹的那白色粉末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这信不干净,得防着点儿。”说着,我师父已经接过了那信,并从信封里把信纸给抽了出来。那信纸是一张质地纯白细密、纹理清晰的宣纸,虽说与“轻似蝉翼白如雪,抖似细绸不闻声”还有些差距,但这宣纸也还算得上是上乘的。

只见,我师父轻轻地将那信纸给摊开了,说实话,宣纸上那小楷,当真算得上是颜筋柳骨。但是,我师父此刻的心思并不在那书法技艺之上,他更关心的是写信人用的墨。

我师父像土狗找东西那样用鼻子吸了吸气,然后对着吕刚说:“你已经中毒了!”

“中毒?不可能啊?我怎么没感觉到,医院也没检查出来啊?”吕刚抛出了一连窜的问题。虽然他嘴上在反驳我师父的话,但他的心里分明是信了的。

我师父告诉吕刚说,写这封恐吓信的墨,不是一般的墨。这墨是由陈年腐尸的骨头磨制的,里面还加了尸毒。这墨里的尸毒,可以通过汗腺进入人的体内。也就是说,只要吕刚的手指触碰过这恐吓信上的字,他就会感染上尸毒。

这尸毒名叫灭族毒,是经过那薛道长炼制的,跟一般的尸毒不一样。一般的尸毒,在中毒之后,中毒者的身体立马就会有反应。而这灭族毒,潜伏期有半年之久。也就是说在半年之内,中毒者不会有任何的察觉。但是在半年之后,潜伏期一过,中毒者必会全身溃烂而死。

更恐怖的是,我师公曾经告诉过我师父,这灭族毒不仅能自我繁殖,还能通过人体传播。也就是说,跟吕刚接触过的人,比如说跟他握过手什么的,只要是用自己的皮肤接触过吕刚皮肤的人,都会被传染。当然,被吕刚传染的人,也会传染给别人。

那薛道长心有多狠,手有多辣,可见一斑。

在听完我师父的这话之后,吕刚立马就吓傻了。握个手也能传染,要真是如此,现在已经不知有多少人被传染了。

“道长,这可怎么办啊?”吕刚声音都给吓哑了,这一辈子,他从来就没有像此时这样无助过。

“这毒不难解,只要你能把所有的中毒者都找来,我便能一个一个的都解了。可问题在于。哪怕只是漏过了一个,这灭族毒也会继续传播,这样解了也等于没解。中毒者在半年之内没任何不良反应,这正是灭族毒最厉害的地方。也正是这样,它才被称为了灭族毒。”我师父说。

在说完这话之后,我师父心里也开始不踏实了。要知道,灭族毒这玩意儿,就连我师公都炼制不出来。能炼那灭族毒的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要是这灭族毒真是薛道长炼的,那薛道长可就不那么好对付了。就算这灭族毒不是薛道长炼的,薛道长能搞到这玩意儿,那也足可以证明,他的背后有高人。

现在,这个案子已经不只是盗墓这么简单了,要是抓不到那薛道长,整个县城可能就要完蛋了。

正常情况下,敢放灭族毒的人,便会有解这毒的方法。薛道长为什么会给吕刚写这恐吓信,我师父算是彻底搞明白了。

薛道长是想用无辜民众的性命为筹码,把被抓的那四个盗墓贼给换出来。可是,我师父还是没怎么想通,这四个盗墓贼,真有那么重要吗?值得薛道长如此的拼命,不惜动用那灭族毒。

要知道,不管是邪道,还是正道,都是不能干如此违天之事的。薛道长就算凭此把那四个盗墓贼救了出来,他自身也是会遭到天谴,丢掉性命的。

为了这么四个盗墓贼,薛道长居然愿意舍弃自己的性命,他这闹的是哪一出啊?

这四个盗墓贼的身份我师父都去大致了解过,没有看出有什么异样。不过,现在看来,这四个盗墓贼里,肯定有不简单的人物,不然那薛道长,是不可能如此行事的。

第97章 鸡公观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找到那薛道长。只有找到了他,才能做好下一步的打算。毕竟,这事关乎整个县城,可是出不得丝毫差错的。

根据徐万里的交待,我、师父还有吕刚次日一大早便起身前往了大木乡。本来我师父见吕刚的伤还没有好,让他不用去的,可那家伙非要去,我师父就只能任着他了。

薛道长的老巢,在大木乡东北角的鸡公山上。据说,从远处看,那鸡公山是一副鸡公的模样。可是,我们在离鸡公山还有差不多两三里地远的时候,眺望那鸡公山,愣是没看出鸡公的模样。我也不知道这是角度问题,还是那鸡公山本就不是鸡公的样子。

这鸡公山长什么样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得去那鸡公山的山顶,找到那雄鸡观,把那薛道长给揪出来。

照理说,这道观的名字,大都是很雅的。这薛道长倒是奇特,给取了个雄鸡观,这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对于雄鸡观这个名儿,我师父那个望文生义的家伙说,雄鸡观里一定养了很多的鸡公,说不定还是一个大的养鸡场,当然,那养鸡场里只养公鸡。

一听我师父这言论,我和那吕刚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吕刚一边笑,一边称赞我师父幽默。

可是,我师父却很严肃地告诉吕刚,他不是开玩笑的,那雄鸡观里肯定是养了不少公鸡,不然就名不副实了,就不会叫雄鸡观,而是叫母鸡观了。

我师父说话的表情很严肃,但是他说话的内容,却是那么的轻松加欢乐。因此,无论是吕刚,还是我,都觉得我师父是在说笑。

还别说,我们三人这么说说笑笑着,这山爬着也轻松了好多。感觉没过一会儿,我们便爬到了鸡公山的山顶。

一到山顶,眼前便出现了一片竹林,这竹林看上去很大,一眼望不到头。而且,虽然现在是大白天,可这竹林,给人的感觉却是阴深深的。

“道长,这竹林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吕刚指着竹林,向我师父问道。

“嗯,应该是被那薛道长布了阵,这竹林真实的大小也就两百多平。你们一眼看不到尽头,那是因为那薛道长在竹林里制造了一些幻觉。”我师父说。

说完之后,我师父便带着我们走进了竹林里。没走几步,我们的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井口一般大的水凼。我师父指着那水凼告诉我们说,这水凼就是那薛道长布的阵。

说着,我师父便让我帮他一个忙,让我跟他一起,用地上的泥把这水凼给填满。

“怎么填啊?不会让我用手抠吧?”地上那些泥又不像土里的泥一样被人用锄头松过,要用手把它们抠起来,是很困难的。就算把双手都抠破了,那也抠不了多少。

我师父没有急着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从他那百宝袋里拿出了一把小铲子,递给了我。“用这个。”我师父说。

“我靠,这百宝袋里居然还有小铲子?”我忍不住说了一声。

我这话音一落,后脑勺便被“啪”地打了一下。“说脏话,该打!”我师父表情严肃,目露凶光地对我说道。

“我不就是有感而发,说了一个‘靠’字吗?这也算脏话啊?”我真不觉得那个“靠”字是脏话,所以便反驳了我师父一句。

“还敢跟老子顶嘴,快把坑给老子填了。”我师父说着,又摆出了要揍我的架势。

“师父你不也说脏话了吗?”虽然对于我师父的强权,我没有反抗的能力,但是,我是不会放弃我提出质疑的权力的。

“老子说什么脏话了?”我师父这人,每次在我提出质疑的时候,还是比较讲道理的,他至少会认真地把我质疑的话听完。至于在听完之后,他会怎么做,那就不太好说了。

“师父你说了‘老子’,‘靠’都是脏话,‘老子’不就更脏了吗?”我小声地说道。俗话说有理不在声高,所以我这声音虽小,但也是铿锵有力的。至少,在一旁偷笑的吕刚,悄悄对我竖了竖大拇指。

“你不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吗?老子是你师父,也就是你老子,老子在你面前自称‘老子’,那是天经地义的。”我师父说。

虽然我师父这是诡辩,可他这诡辩确实是在理的,因此,我也就无力再反驳什么了。自从拜了这没良心的师父以来,跟他斗嘴,我就从没赢过。

我只能在心里,用姜还是老的辣来安慰自己。不过,我始终坚信,总有一天,我是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这辈子,在斗嘴这事儿上,我再怎么也得赢我师父一次。

我一边想着,一边用那小铲子铲起了土。我铲一铲,边往那水凼里倒一铲。这水凼看着确实不大,可却有些深,再怎么也有一米多。因此,我填了好半天,手都已经酸痛得不行了,我才算是把那水凼给填满了。

在填满那水凼之后,奇迹立马就出现了。之前那一眼望不到头的竹林,居然缺了一大片,我的左前方,能望到头了。

不过,左前方是一块空地,我并没有看到一砖一瓦,当然也肯定没有看到薛道长的鸡公观。

“师父,我们是要往那边走吗?”我指着左前方问道。

“前面还有水凼,把竹林里的水凼都填完了,鸡公观就出来了。”我师父说。说着,我师父便带着我去了下一个水凼。

这个水凼,比上一个水凼稍微要大一些,看样子,似乎也要深一些。就填刚才那个水凼,都把我累得要死了,要再填完这个,我当真就得累死在这里了。

“师父,我力气用完了,手都举不起来了。”这真不是我偷懒,要知道,那时候我才10岁啊!10岁的小屁孩,能有什么力气啊!

“我来吧!”手臂上绑着绷带的伤员吕刚开口了。那吕刚在说完之后,便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把小铲子从我手中拿了过去。

吕刚一个伤员,都知道给我这小屁孩分担负担。我那没良心的师父,嘴上说什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可实际上呢!眼见我累得半死,也不出手帮帮我。

我很感激地对着吕刚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很鄙视的了我师父一眼。

我师父那个厚脸皮,也没说出手帮帮人家吕刚,要知道吕刚可是个伤员啊!更可气的是,我师父那没良心,没节操的,居然还在一旁哼起了小曲儿。

遇到这么一奇葩师父,我这小屁孩,当真就是个悲剧啊!

就在吕刚在奋力的挖土填那水凼的时候,左前方那些刚才已经消失的竹子居然又长了出来,慢慢地,那竹子又要恢复原貌了。

“怎么回事儿啊,师父?”我问。

我这一问,把专心填水凼的吕刚也给吸引了过来,他一抬头,便看到了左前方疯长地竹子。

“怎么回事儿啊,道长?”吕刚也跟着问了一句。

我师父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而是用手指了指刚才我填的那个水凼。我们顺着师父手指的方向望去,发现那水凼边围了一群大鸡公,那些大鸡公,正在一点儿一点儿地把水凼里的泥往外啄。

“我跟你们说了这鸡公观肯定是个养鸡场,而且是专养鸡公的,你们还以为我是开玩笑的,现在信了吧?”我师父摆出一副很得瑟地样子,对着我们说道。

“那竹子又长起来了,我们怎么出去啊?”我现在已经很不淡定了,因为我发现,刚才进来的路已经不见了,无论往哪个方向看,我的眼前全都是竹子。

第98章 谈判

“要出去啊?跟我走就是。”我师父很不要脸地笑着补充道:“这阵布得没什么水平,轻轻松松地便能走过去。”

“那你还让我用小铲子填那水凼?”我师父这话一出口,我便知道我刚才填那水凼做的是无用功了,于是便有些生气。

“我说这里有公鸡,你们不是不相信我吗?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你们看到公鸡啊!”我师父还是那么的不要脸。

在说完这话之后,师父没再捉弄我和吕刚了,而是跨着禹步,忽左忽右地向前走着。我师父一边跨着禹步,一边念着经文。

我和吕刚跟在师父的身后,没走几步,那一眼望不到头的竹子便开始慢慢消失了,我们的眼前也变得豁然开朗了。

在走出那竹林之后,一个白墙黑瓦的小道观便出现在了我们面前。那道观的绛色大门是紧紧关着的,在大门的正上方,有个黑底金子的牌匾,上书“鸡公观”三字。不过那牌匾上封着尘灰,那金字也有些斑驳。

“这便是鸡公观了。”师父对着我和吕刚说道。

“这鸡公观里会不会有机关啊?”吕刚问。很显然,在经过了刚才竹林那一出之后,吕刚有些忌惮那薛道长了。可以说,要不是有我师父在这里坐镇,吕刚那家伙肯定已经撒丫子跑了。

“这就不好说了,大白天把门关着,不太正常。要是硬闯,或许真有危险。”我师父说。

刚才竹林里那小阵,确实是难不倒我师父,而且也不会让我师父有任何的畏惧。但是,之前那灭族毒,还是让我师父很有几分忌惮的。能炼出灭族毒的人,道行不会比我师父低。因此,要那灭族毒真是出自薛道长之手,这鸡公观,我师父真还不敢硬闯。

就在这时,那鸡公观的大门咯吱咯吱地慢慢打开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看到开门的人。在门打开之后,鸡公观的大堂便呈现在了我们面前。那大堂里填满了黑气,虽然说不上浓厚,但却让人看不怎么清大堂里的景象。

“来者何人?”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大堂里传了出来,便随着那声音,大堂里出现了一个黑影。

一看到那黑影,站在我身边的吕刚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看得出来,吕刚这家伙是有些怕了。

“你就是薛道长?”这种阵势,我师父自己都能摆出来,所以他并不会感到害怕。不过,我师父一般是用正气摆阵,所以阵里填充的都是白雾,而这薛道长用的是邪气,因此阵里边全是黑气。

“来者何人?”那黑影没有回答我师父的问题,又用那阴冷的语调问了一句。

“看来不亮点儿真本事,这薛道长是不会好好说话的。”我师父说。

说完之后,我师父便那出了他那把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地跳了起来。我师父一会儿搔首,一会儿弄姿,一会儿扭腰,一会儿摆臀的。那动作,要多娘就有多娘。

不过可惜的是,我师父是个男人,所以他做的这些动作,可以说是一点儿美感都没有,只是让人恶心。不仅是我,就连我身边的吕刚都不忍看下去了。

“要我师父是女的,这么跳着就很美了。”我触景生情地感慨了一句。

“就是!就是!”吕刚像遇到了知己一般,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抓着我的手狠狠地握了握。

我师父大概是听到了我和吕刚的对话,因此他在跳大神跳得正欢的时候,还特地转过头白了我和吕刚一眼。

“师父,你可要专心哦!你要是分心,你的法术可就不灵验了哦!”我知道师父现在是不敢分心的,他之前告诉过我,要在做法事的途中分心,那法事就等于白做了。因此,我就抓住这机会,打趣儿了我师父一句。

我这话一说完,我师父的脸立马就给气得一抽一抽的了。我知道师父现在很想过来揍我,可是他是不会分身术的,因此呢,在此时他是没办法抽身过来揍我的。

就在我为师父生气的样子乐呵的时候,地面上突然升起了白雾。那白雾先是汇聚到了我师父的桃木剑上,然后顺着剑锋,慢慢地向着鸡公观的大堂里去了。

白雾一进去,便和里面的黑气扭成了一团。过了一阵,白雾和黑气便都消失殆尽了,看来是两败俱伤了。

这时,我们已能清晰地看到大堂里的景象了。不过,刚才那黑影,却消失不见了。那大堂的正中间,挂着三幅画像,师父告诉我说那是三茅真君。

三茅真君是道教茅山派的祖师,他们是汉代修道成仙的茅盈、茅固、茅衷三兄弟,道教称为大茅君茅盈、中茅君茅固和三茅君茅衷。

除了这三幅画像,大堂里就只剩下了一个蒲团,此外便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

“咯咯咯咯!”

有一只大公鸡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扑向了我师父。我师父侧身一躲,躲过了那公鸡的攻击。

“呔!”

眼见那公鸡扑了空,我师父大喝了一声,然后用那桃木剑向着公鸡刺了过去。此时那公鸡正飞在空中,屁股正对着我师父,我师父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手中那桃木剑,居然深深的刺进了那公鸡的菊花里。

那公鸡一边“咯咯咯”地惨叫,一边扑闪着翅膀。看样子它是想逃,只是它菊花里的桃木剑插得太深,因此,它纵然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只要我师父不放,它也是逃不了的。

此时,那公鸡的菊花已经开始流血了,那血有些黑乎乎的,还夹带着屎。那夹杂着鸡屎的黑血顺着桃木剑流了下来,看着都恶心。

我师父似乎也感觉到了恶心,他挥手一甩,将那公鸡甩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巧合,那公鸡居然被扔进了大堂里。

那公鸡刚一飞入大堂,一支黑箭便射了过来。那支黑箭没有干再次爆那公鸡菊花这种恶心的事儿,而是直接把公鸡的头给爆了。

“嘭!”

那只公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然后就燃烧了起来。燃完之后,那公鸡就只剩下一个黑乎乎地骨头架子了。

“把我的手下放了,并把那些东西全都还回来。不然,你们就和整个县城一起玩完吧!”那阴冷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这可当真是杀鸡给猴看啊!”我师父指了指大堂里那黑乎乎的鸡架子,对着吕刚说道。

“这鸡公观果然是凶险,我们能进去吗?”吕刚满是担心地问。

很显然,吕刚这家伙是不想进这鸡公观了。

“你说放就放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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