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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乞丐王-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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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旭不说,就更加的显得神秘,搞得柳宜是搔首弄姿,揣测连连,翻遍了心中的南唐大户豪绅,想来想去也只有金陵城的户部尚书韩熙载。难道是韩熙载的私生子,刚刚从外地接过来的?这一想,柳宜不断的暗自点头,似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禁为自己的超一般的智慧,大为满意。

若是韩旭知道柳宜心中的想法,估计得一巴掌将其拍死过去。

说是雅间,也就是简单的隔开,放上一张桌子,摆上瓜果佳肴,水酒茶点,四周再挂上几幅山水佳人,这就成了。

拉开雅间的小门,老鸨走了进去,笑道:“大人,有位客官想见您。”

端坐雅间之人听得老鸨之话,顿时一拍桌子,回头大骂道:“谁他娘的想见老子。”一见此人,韩旭顿时大张着嘴巴,呆立当场。

第256章兰桂坊

皇甫继勋正待发火,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赵宋使者韩旭,心下怔了怔,随即不阴不阳的说道:“呦呵,本将军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

韩旭朝着老鸨摆了摆手,战战兢兢的老鸨如获特赦,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连那硕大的屁股都忘记了摇摆。

“皇甫兄真是好雅兴。”韩旭笑呵呵的走了过去,大大咧咧的坐到皇甫继勋的对面,又道:“相请不如偶遇,今个我请。”

说罢,看了眼身后的柳宜,示意其坐下。可原本笑嘻嘻的柳宜好像认识皇甫继勋,缩着脑袋连连摆手,躲到了刘三一行人身后,赔笑道:“我站这里就成。”

“韩大人似乎没弄明白,这包间是本将军的,本将军有说过韩大人能坐下来吗?”皇甫继勋眼中怒气一闪而过,“啪”的一声拍桌道:“再说了,韩大人也不打听打听,在金陵城,本将军喝酒有让别人掏过铜子儿吗?”

话音刚落,皇甫继勋身后的几名护卫手按刀柄,立马上前一步,护在桌边。

同时,刘三等人不甘示弱,瞬间靠了上去。

两方人马互相怒目而视,对峙起来。

一旁的柳宜早已吓得缩着脑袋,瑟瑟发抖。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咋就昏了头,刚刚干嘛非要留在这里。皇甫继勋的恶名可是名满金陵城,自封江东小霸王呐。

韩旭也不说话,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示意刘三等人退后。随即,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满。在皇甫继勋疑惑的目光中,微笑着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转眼间的功夫,一壶酒就见了底。

这完全把皇甫继勋当空气的举动,顿时引来他强烈的不满,黑着张脸,狠声道:“韩大人要搞清楚,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别说是你,就是太子殿下来了,也得给本将军几分面子。”“来酒。”韩旭呵呵一笑,接过刘三递过来的酒囊,拔开塞子,给皇甫继勋满上一杯。再次给自己的面前倒满,双手举杯,正色道:“真人不说假话,白鹭洲一别,韩某敬佩皇甫兄的英雄豪气。小弟先干为敬。”喝罢,杯口一转,朝向皇甫继勋。不知是酒香勾起了皇甫继勋肚里的酒虫,还是韩旭的那句“英雄豪气”击中了他的G点,原本一直黑着张脸的皇甫继勋还是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仰天一饮而尽。

一股辛辣直冲口鼻,腹中有如火烧。

皇甫继勋面上肌肉瞬间纠结到了一起,面色涨得通红,似乎在强忍着痛苦似的。

好一会后,皇甫继勋长吁口气,故作豪气道:“好酒。”

“呵呵,小弟在汴京早就听圣上说过皇甫兄的大名,纵观南唐将领,圣上首推皇甫晖,其次就是皇甫兄了,当时小弟还不相信,现在看来小弟倒认为圣上说得倒是谦逊了。依小弟之见,皇甫兄说是南唐第一将也不为过呐。”韩旭提着酒囊再次给皇甫继勋倒满:“请。”

一听这话,皇甫继勋面色一喜,提着酒杯一饮而尽,哈哈大笑道:“好,好。还是你们圣上有眼光。当然,南唐第一将当属家父,本将军只认第二。”说着,皇甫继勋面色一凛,正色道:“不过,家父当年命丧你们皇上的手上,此仇不报妄为大丈夫。”

“大胆。”王凳子一听这话,立马喝道。

“退下。”韩旭瞪了眼王凳子。这皇甫继勋真是个草包,这样的话都敢当面说。

随即朝着皇甫继勋抱拳道:“小弟敬佩皇甫兄的豪气,杀场之上难免刀光剑影,若是皇甫兄战场上击败吾皇,小弟自然毫无话说。想必吾皇对皇甫兄也只有敬佩之意。”

“好,爽快,明人不做暗事。身为武人自当杀场上见分晓。知吾者,莫若韩兄也。”

皇甫继勋显然心中大快,口中的称呼从最初的小子,到韩大人,现在成了韩兄了。

韩旭见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开口问道:“几日前白鹭洲一别,皇甫兄和小弟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可不知为何刚刚小弟进门之时,皇甫兄似乎对小弟颇有误解呐…”

“哼,说起这事。老哥不得不说你,你小子凭啥在宫里让老子下跪?老子自打出来混,除了爹娘和国主就没跪过其他人。”皇甫继勋满脸的不满之色。

“可这是也由不得小弟呐,还不是那个叫李平啥的,非得要小弟的难堪不是。”

“哼,一帮腐儒,懂个屁,就知道耍嘴皮子。”皇甫继勋显然对南唐的文人相当的不满,嘴里骂骂咧咧的。随后,又道:“不说了,来干。你我之间的不快就算揭过去了,本将军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

一张桌子,几杯烈酒下肚,再凭借着韩旭三寸不烂之舌,轰天震地的大马屁,两人迅速的再次拉近距离,差点就斩鸡头,烧黄纸了。

半响后。

“皇甫兄呐,小弟有一事,一直没闹明白。”韩旭感慨道。

“哦,何事?韩兄尽说无妨。”皇甫继勋捏着一只鸭掌正大口啃着,含糊不清的回道。

韩旭长吁口气,故作感慨的叹道:“都说咱南唐乃礼仪之邦,为何小弟这些日子都没见一位金陵官员来乌衣巷走动走动?这和当年陶谷来江南不一样啊。贵官场连个给小弟交流交流的机会都不给呐。”

“有这事?”

皇甫继勋怔了怔,突然一拍脑袋,没好气道:“想起来了,这还都怪你在朝堂上的那个举动。数日前,本将军正和国主商议完国家大事,出门恰巧碰见殷崇义和严续两人进御书房,似乎他们口中正谈论着你在朝堂上的举动。具体的我也没听清,不过,说是要给你个教训啥的。”

说道这,皇甫继勋拍了拍胸脯,义气道:“这事你放心,他们这帮穷酸就知道背后耍绊子,若是他们对你有啥举动,你尽管来找我,本将军替你摆平。”

这回韩旭是明白了,原来捣鬼的是南唐枢密使殷崇义和吏部尚书严续,果然是位高权重的家伙。听皇甫继勋的口气,似乎这家伙对此二人很不满意,这倒是个机会。

然而,韩旭现在并不想利用皇甫继勋对此二人的不满,于是笑道:“多谢皇甫兄相告。不过,此事小弟自己能摆平,就不劳烦皇甫兄的大驾了。”

“哦,你能摆平他们两人?”皇甫继勋颇为好奇。

韩旭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小声道:“小弟不妨告诉皇甫兄,今个小弟给金陵城所有的官员都下了贴子,请他们一聚。既然他们不肯先来,那小弟就只能自己去请喽。当然,小弟也给皇甫兄下了贴子,想必皇甫兄今个回去就能看到,到是候还请皇甫兄大驾光临呐。”

“哦,有这事?”皇甫继勋说道:“放心,别人不去,本将军一定按时赴约。”

……

雅间的气氛相当的融洽,就连柳宜也被韩旭拉回到桌上,有柳宜这家伙插诨打科,一时之间笑声连连。皇甫继勋似乎很欣赏这死胖子,搞得柳宜如打了鸡血般的上串下跳,不亦乐乎。

在几人喝酒之际,一楼舞台的表演也早已开始。

对这些莺莺燕燕,吹拉弹唱,伸伸胳膊,踢踢腿的“广播操式”舞动,韩旭自然是不感兴趣,这可比杨月蝉的“霓裳羽衣舞”差多了。

而皇甫继勋对此似乎也不太满意,更多的是对着韩旭的酒囊,似乎喝上了瘾似的。至于柳宜这家伙完全忘了此行的目的,精力全都放在了皇甫继勋身上,马屁拍得啪啪响。

直到……

“各位大官人,咱金陵城最出名的是什么?”老鸨扭着屁股来到了舞台正中央,自认的含春媚眼,飘遍整个画舫,引起呕吐一片。

小小园扇半遮面,挤出半点风骚意。

“当然是秦淮河……”

“错,是兰桂坊……”这马屁拍的。

“杨柳舫……”显然是杨月蝉的粉丝。

“是王妈妈……”这绝对是个花丛高手……口味与众不同。

“嘘……嘘……嘘……嘘……”“哈哈哈哈哈”

嘘声四起,哄笑连连。

老鸨王妈妈更是笑得肥肉浑身颤抖,犹如波浪,老媚眼四处放电,娇声道:“冤家回头来找奴家哦……咯咯……言归正传,咱金陵城最出名的当然是享誉四方的“才子佳人”。今个歆歆姑娘临时起意,来个兰桂坊诗词赛,选出其中佳篇,由歆歆姑娘亲自弹唱,头名者,更可入歆歆姑娘闺房一叙。”

“好……”

此言一出,底下那些书生打扮之人,顿时大声叫好,跃跃欲试。

不过,那些商贾,以及肚子里缺墨水的家伙,不得不摇头哀叹了。

不知不是感觉场面还不够激情,老鸨语不惊人死不休,再次大声道:“入得闺房者,说不定得歆歆亲睐,自荐枕席哦!”

“哄……”

这回够刺激了,满场狼兄激情四起。

自认文采出众者,从众多的侍女的托盘中买来纸墨,开始低头喃喃自语。

而那些肥嘟嘟的豪贾们,掏出银子四处转悠,似乎打着“买才”的打算。

……

韩旭嘿嘿一笑:“老鸨还挺有意思的,这些高价的纸笔,也够她赚一壶的了。”

“砰……”

皇甫继勋一拍桌子,一脸的愤怒,骂道:“娘的,玩个姑娘还搞这一套,什么玩意。不行,老子得将老鸨叫来,歆歆是老子的,将来只能等着老子来开苞,咋能便宜了那些死穷酸。”说罢,起身就朝楼下的老鸨招手。

柳宜一听这话,面色微微一变,张了张嘴没出声。对皇甫继勋的话,他当然不满,只是似乎还是摄于皇甫继勋一贯的嚣张,只能闭上了嘴巴。

风月场才子佳人,自古就是天生一对。佳人靠才子的诗词更上层楼,而才子则有佳人将其诗词唱遍天下。这位叫歆歆姑娘,显然当下只是卖艺不卖身,而老鸨这样说,分明就是场面话,刺激下群狼们的下身。想到此,韩旭微微一笑,若有所意的说道:“皇甫兄真想入得那位歆歆姑娘的香闺?”

第257章兰桂坊诗词赛(上)

“韩兄有办法?”皇甫继勋微微一愣。

废话,不就是诗词嘛!哥肚里的货,就是印刷机的速度也比不上哈。

韩旭朝着刚入包厢的老鸨招了招手,笑道:“王妈妈,笔墨伺候。”

老鸨怔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包厢里坐着的就三个人,皇甫继勋是什么货色她当然知道,舞刀弄枪兴许还有两下子,说到诗词就是草包一个;至于胖公子柳宜,虽说也是国子监的书生,但这死胖子根本就是凭借祖上留下的家私混入国子监的。

“还楞着干啥?没听到咱韩兄弟的话?”皇甫继勋拍着桌子朝着老鸨呵斥道。

老鸨赶紧躬身,赔笑道:“奴家这就去,这就去。”

不一会,一名侍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盘里笔墨纸砚样样俱全。

看都不敢看三人一眼,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磨墨。估计早已被皇甫继勋的“威名”吓得不轻。

有道是:“人不理狗,狗自不理人”。

可偏偏皇甫继勋就是那忒不一般的狗,俗称“疯狗”。兴许是小侍女那战战兢兢的模样反而刺激了皇甫继勋的雄性激素,哈哈大笑着在小侍女的身上上下其手。

小侍女不仅不敢反抗,反而还得继续磨墨。

“行了,你先下去吧。”韩旭呵呵一笑,算是为小侍女解了围。

随即,提笔开写……

兰桂坊二楼的另一处包厢,一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拿起桌上墨迹尚未干的纸张,喃喃念道:“忘餐为恋满枝红,锦障频移护晚风。

客散酒酣归未得,栏边独立月明中。”

念罢,略一回味,赞叹又道:“成兄这首‘惜花’一出,想必今晚必得头名也。”

“不错,不错。”

“成兄本就是我国子监第一诗人,就连祭酒博士对成兄的诗词那也是欣赏有佳呐。”

……

几名同是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围着这首‘惜花’摇头晃脑的赞叹不已。

成彦雄搁下手中之笔,摆手道:“杨兄谬赞了,诗词毕竟是小道,论文章放眼国子监,还得首推杨兄和邓兄呐。不知杨兄和邓兄为何不负赋上一首,说不定有幸能入得歆歆姑娘闺房一叙。”

杨遂和邓及相视一眼,呵呵笑道:“在成兄面前,吾二人岂敢说‘诗词’二字?”

“是啊,若是今晚成兄不在,邓某说不上就得赋诗一首,也好和杨兄争上一争。不过既然成兄在此,吾等也就没必要班门弄斧,贻笑大方啦!”邓及附和道。

“哈哈哈哈……”

说罢,包间里大笑连连。

……

盏茶时间后。

一名手抱古琴的素衣女子缓缓走了上舞台。杏眼朱唇,顾盼俏兮,莲步轻移如弱柳扶风。

论相貌身材,算不上绝色,似乎差了赵芸,杨月蝉,李婉儿一筹。

可从这女子身上却有另一种美,柔弱之美。那一副楚楚动人,惹人怜惜之态,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的想拥入怀中,好好疼惜。

舞台上没有了之前的热闹和刺激,甚至连一个侍女都没有,偌大的舞台成了此女子的独角戏。

将古琴摆缓缓摆放上琴台,燃上一炉檀香,轻柔的动作连带着时间彷佛都走得缓慢。

兰桂坊的群狼目聚舞台,大气不敢出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打扰了那女子的淡然之境。

“铮……铮……铮……”

纤手拂过琴弦,朱唇轻启: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

一首“春江花月夜”悠然而出。

唱吧,满场寂静无声。

……

“啪啪啪啪……”韩旭带头鼓起了掌,打破了兰桂坊的寂静。

不得不说此女琴弹得好,唱得更妙。将人带入了“春”,“江”,“花”,“月”,“夜”那个动静相辅而成的美妙意境之中。

“好……”“啪啪啪啪……”

有了人带头,场中的群狼自然不甘示弱,生怕被人抢了风头,连忙鼓掌大声叫好。

此女微抬榛首,朝着韩旭遥遥望了一眼,随即对着场中轻声道:“奴家歆歆多谢各位大官人光临兰桂坊。”说罢,缓缓起身,作了个揖。

紧紧一个作揖,立马又赢得满场的狼吼:“歆歆姑娘,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

……

面对群情激动的人群,洛歆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此刻,王妈妈立马扭着屁股再次回到了舞台,尖声说道:“奴家的闺女歆歆刚就说过,谁今晚的诗词能博得她的欢心,就请他上楼一叙。各位大官人,还等什么哩……”

“我来,我来……”

“看我的,看我的……”

群狼顿时激动,纷纷高举手中的稿纸,就欲往台上冲,吓得台上的洛歆花容失色。

“都给老娘坐下……”王妈妈见此场面,顿时摆出了“妈妈”的气势,一声大吼震惊全场。

“一个个来,挤什么挤,瞧你们一个个猴急样。都给老娘坐好了!”说罢,朝着周围的侍女们示意上前“收卷”。

……

“韩兄弟,你咋还不交给他们呐。”皇甫继勋等了半天也没见韩旭有动静,急忙上前说道。

论猴急样,这家伙当属第一。

“皇甫将军,大人说过,高手都是最后才出场滴,一出场必定杀尽一切跳梁小丑。”王登子跳了出来,大拍马屁。

“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韩旭瞪了眼王凳子,随即唰的一声打开折扇,故作一副陈竹在胸的模样。

听了王凳子的话,皇甫继勋竟然没有反驳,若有所悟的暗自点了点头。

琴台上,早已放满了一堆稿子,洛歆纤手翻动,一张张的看了过去,基本上就是一眼而过,翻动得很快,和刚刚那缓慢的焚香抚琴之举有天壤之别。

不一会的功夫,所有稿纸全部翻完。

洛歆微微抬头,杏眼看遍全场,再无一手举稿纸之人。张了张口,却未出声,那眼中闪过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

王妈妈对这位“女儿”可是相当的了解,一见洛歆眉头紧锁的样子,心中不禁一阵酸痛,连忙朝着台下大声道:“还有没有写完的?别藏着掖着,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

“哈哈哈哈……”

王妈妈得话说得婉转,也算是安慰了下地下群狼们的不满之情。

正待此时……

二楼包厢里,邓及手举稿纸,大笑道:“这里还有一份。”

听得此话,洛歆心下一喜,再看手举稿纸之人,顿时喜上眉稍。兰桂坊就在秦淮河,国子监也在秦淮河边,她们平日谈论的无非就是才子佳人,而国子监的高才之人,显然个个都熟悉。

邓及缓缓下楼来到台上,此刻王妈妈正一脸的笑意盈盈,完全没有阻拦之意。将手中诗词递给洛歆,笑嘻嘻的说道:“歆歆姑娘,不知成兄今晚可否入姑娘闺房一叙。”说罢,得意的走了下去,径直回到二楼包厢。

洛歆朝着二楼遥遥望去,围栏窗口边,成彦雄正负手而立,潇洒的朝着台上挥手致意。

……

“娘的,本公子当是谁呢?原来是这帮自以为是的家伙。”柳宜一拍桌子,愤愤不平的骂道。拍完这才想起身边还有韩旭和皇甫继勋两人,连忙缩了缩脖子。

“喂,柳老弟,你认识他们几个?”皇甫继勋不禁没发火,反而关心的问道。

柳宜面色一怔,赶紧回道:“当然认识,都是混国子监的同窗。那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瘦了吧唧的是成彦雄,不过这家伙诗词确实不错,人称国子监第一诗人;那个高高瘦瘦的长得跟麻杆似的,是杨遂,人称国子监文采第一人;还有那个矮矮瘦瘦的,就是刚刚上台的那个,叫做邓及。这三人沆瀣一气,仗着有点才学,深得祭酒的宠信,就会欺负我们这些人。”

听了柳宜这一席话,韩旭心下大为好笑,似乎在他的眼里,只有自己是正常的,别人都是他娘的瘦了吧唧。不过,显然这一帮国子监的人平日里欺负过面前这位柳大胖子。

说到国子监,韩旭顿时想起了陈文彦,而他口中的杨遂和邓及,正是率领国子监太学生阻挠行人围观乌衣巷的元凶。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呐。本想放了这帮太学生,却没想到老天还有有眼的时候,在这里撞到了他们。

睚眦必报可是韩大官人的高尚作风,此刻一个计划在韩旭的脑中瞬间形成。摊开纸笔,再次写了起来。原本他只为了皇甫继勋作了一首,现在干脆再作上两首。

“柳老弟你放心,等下了船,看老哥怎么帮你教训教训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死穷酸。”皇甫继勋拍了拍柳宜的肩膀,颇为义气的说道。

“多谢皇甫大哥。”柳宜立马摆出一副受宠若惊之态。

……

洛歆展开成彦雄的稿纸,细细品读起来。短短一瞬间,由失望变为欣喜。面上的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缓缓起身朝着二楼成彦雄的包厢盈盈一揖。随即,轻声念了起来。

不得不说成彦雄这首诗还算不错,至少让场中之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差距,满场寂静无声。

洛歆笑意连连,轻声道:“今晚若是无其他诗词,奴家认为这首‘惜花’当属……”

“慢……”

一声尖声叫停,传了出来。

刚想张口的韩旭,这才发现二楼竟然有一所包厢一直是关着窗户的,而声音似乎正从里面传来。……

第258章兰桂坊诗词赛(下)

一位白发苍苍,锦衣华服的老人缓缓向舞台走去。

兴许是刚刚他那一声突如其来的打断,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他走得不慌不忙,最奇特的是,右手拿着大红的手绢轻放鼻端,眉头微蹙的样子,彷佛很忌讳周围人群的味道。

在洛歆那娇俏而略显好气的目光中,他将手中的稿纸递了过去,尖声细语道:“吾家主人的诗词,洛大家不妨一观。”

如此的锦衣华服,竟然是个侍从,这倒是让全场之人楞了楞,纷纷将目光投向二楼那紧闭的窗户,似乎在猜想其主人到底是何方贵人。

洛歆也不例外,抬头看了眼紧闭的窗户,随即缓缓将手中的稿纸展开。

一见之下,顿时花容为之一惊。

“金雀钗,红粉面,

花里暂时相见。

知我意,感君怜,

此情须问天。

香作穗,蜡成泪,

还似两人心意。

珊枕腻,锦衾寒,

觉来更漏残。”

“好,好词……”全场之人纷纷附和。

成彦雄打着节拍,摇头晃脑品味半响,随即朝着对面那紧闭的窗户,大声道:“好一曲‘更漏子’,今晚诗词当属阁下第一无疑,在下是甘拜下风”。

成彦雄的话反而让韩旭有点刮目相看,但这首“更漏子”似乎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当然在韩旭的记忆中,能记住的无不是经过历史大浪淘沙,留下的千古著名诗词,此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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