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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乞丐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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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韩旭,心中是百感交集。这魏其才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与自己前身刘旭的小后娘,合伙撸掉自己功名的家伙。有倒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此时此刻的他毕竟已不在是那冤死鬼刘旭,对于魏其才的愤恨,也仅仅是脑中刘旭留下来的一丝残念。然而令他奇怪的是,记忆中的魏其才是个十足的大胖子,有着不下于瓦帮陈有德那两百斤的身材。但面前的这位魏大人,此时却瘦得皮包骨似的,若不是其微微抬头,嘴角边那颗特有的大肉痣,韩旭甚至怀疑这又是个代庖之人。

魏其才也在偷偷打量马上的这位按察使大人,当他第一眼见到韩旭之时差点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滚滚滴落在地上。这按察使大人简直和刘旭长的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也许就是两人的气质不同。刘旭是典型的书呆子,眼珠子半天不转一下。而韩旭一见就是个精明的家伙,双眼明亮透着伶俐的精光,那嘴角微微扯出的弧度,显示其自信与风度。况且这按察使大人姓韩,而那书呆子姓刘,也许只是长着相似罢了,魏其才自我安慰。

韩旭不发话,众人均不啃声,一大堆人马就这样堵在了江都城门口。往来的行人躲得远远的。

刘长山赶紧给魏其才打眼色。

“韩大人,不如先进城,下官已经备好了酒席,给韩大人接风洗尘。”魏其才扯出个难看的笑容,伸手示意了周围越聚越多的百姓。

韩旭不发一言,朝着刘三点了点头,队伍浩浩荡荡的向城内走去。



韩旭一马当先,依着脑中的记忆,径直往原先刘旭的屋子寻去。愈走愈近,脑中的那股怨念就愈来愈强烈。

“韩大人,韩大人,走错了,县衙不在这个方向。”魏其才骑着马赶忙赶了过来,献媚道:“下官早已安排好了住处,就在县衙边上,不瞒大人说,那所园子是下官买下的,环境绝对的清净雅致。”

买下的?强占的吧!韩旭心中暗骂,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呵呵笑道:“魏大人,本官来江都,自然要体察下民情不是,离天黑尚有段时辰,不如走走看看。将来回京城,也好向圣上禀告魏大人的治民有方嘛!”

魏其才微微一愣,赶紧笑咪咪的回道:“多谢大人栽培!”

也许是记忆的片段实在模糊,队伍几乎转遍了江都城,这才在一处民宅前停了下来,这宅子看上去不小,正式前身刘旭的家产,只不过门口的“刘府”两个字,此时却换上了“宁府”的牌匾。韩旭想了半天,也没想起那小后娘倒底是姓什么?难道是姓宁?亦或这宅子被她给卖了?

韩旭不知道的是,在他望着宁府发呆之时,魏其才吓得是两股战战,几欲逃走。最后,见韩旭半天没动,终于忍不住战战兢兢的上前,结巴道:“韩大人……您……还是……赶紧跟下官回府吧。”

韩旭大笑道:“本官刚刚想了半天,圣上一直说体察民情,与民同乐。本官思来想去,这与民同乐,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要走入百姓中去。”说到这,他有意无意的看了眼魏其才,又道:“本官决定,此次就住在这户人家。看这宅子也够大,住下几个人毫无问题。至于本官的护卫,在这附近借用几家民宅就行。”

“使不得啊!”魏其才大骇。

韩旭面色一紧,正色道:“为何使不得?”

魏其才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直到其身后一位长得尖嘴猴腮似的师爷人物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这才面色大喜,嘿嘿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这宁府里住的是为年轻的寡妇,有倒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大人年纪轻轻,这实在有些不妥,传出去,难免被人说闲话,对大人的清廉声誉更是不好!”

“哦?原来如此!”韩旭面露惋惜之色。

此时,韩旭发现魏其才眼中一闪而逝的喜色,看样子自己的那位小后娘确实姓宁了,这府邸也没有其他人!然而另他诧异的是,难道这小后娘没有改嫁?还是说魏其才好那种“妾不如偷”的激情。

“小三,撞门,今个本官就住这了。谁敢乱嚼舌头,老子砍了他脑袋!”韩旭嘿嘿一笑,完全不再理会魏其才的墨迹。

宁府的大门被打开,在丫鬟的惊叫声中,韩旭领着如狼似虎的禁军冲了进去。

“哟,哪个天煞的敢闯老娘的宅子,知不知县太爷和老娘的关系!”

人未到声先至。

听闻此声,院内的禁军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一年约三十左右的女子在两名丫鬟的服侍下,一步三摇的走了出来。只见此女子,面若桃花,纱衣薄裙,酥胸半露,莲步轻移之间大腿若隐若现,丰盈的身躯彷佛轻轻一掐都能掐出水来。一颦一笑,荡人心魄!

……

院内一片寂静。

直到腰间传来一阵巨痛,韩旭这才从迷失中回过神来,转头却见赵芸怒火中烧,狠狠的盯着自己。而一旁的程淮秀则捂着小嘴,吃吃直笑。院中的禁军一个个目瞪口呆,眼神迷茫,嘴角的哈喇子直流。

记忆中的小后娘有些模糊,也许是刘旭根本就没正眼看过人家,此时这宁寡妇一出现,韩旭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刘老头会马杀风?魏其才为何会反水?一年不见的魏其才又为何会瘦成这样?……真是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

“魏大人,这刚刚才走,咋个就又回来了哩。莫不是离不开奴家哩?”宁寡妇见此情景,满意的笑道。

魏其才大骇,怒目圆睁,憋红了脸,骂道:“放肆,按察使大人在此,休得胡言!”

宁寡妇微微一愣,刚想破口大骂魏其才“吃干抹尽就不认账了”,却见魏其才不断的朝自己使眼色。原本她以为这些军士是魏其才的手下,现在看来,那个什么按察使似乎是个比魏其才还大的官。于是转头向穿着官服的韩旭望去,这一看,立马呆滞。

“夫人,本官有礼了!”韩旭呵呵一笑,朝着宁寡妇拱了拱手,微微上翘的嘴角若有所意。

“啊!”

一声尖叫,宁寡妇头一歪,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这莫名其妙的晕倒,顿时让院内之人面面相觑,唯独韩旭心中冷笑不已。

丫鬟大惊失色,连忙扶起宁寡妇。

魏其才面色慌乱,想要上去又不敢,急的眼巴巴的望着韩旭。

韩旭面色不变,呵呵笑道:“小三,将夫人弄醒。”说着,又叹了口气:“长的帅不是本官的错,但帅到晕人,就是本官的不是了!阿弥陀佛!”

“好勒!”刘三连忙应到,可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扭头呆呆的望着韩旭。若是个男人,二话不说,上去几巴掌打醒就是,可这女子,而且是如此娇滴滴的女子,这可为难他了。

“瞧你们那样,还是男人不?”赵芸冷哼一声,跑到院内的井边,提着桶水,来到宁寡妇身边,在众人目瞪口呆的震惊中,将整桶水浇到了宁寡妇的脸上。心中大骂:“骚狐狸!”

“嗯……”

一声迷离的低吟,宁寡妇悠悠转醒了过来。

此时,魏其才在也忍不住了,连忙上前将宁寡妇扶起。这一桶水下去,宁寡妇原本就薄如蝉翼的衣纱,更是紧紧的贴住了她那丰满的躯体,曲线毕露。引得禁军士兵一阵骚动。魏其才也顾不得了,让丫鬟赶紧脱下外衣,给宁寡妇披上。

这动作在别人看来,倒觉得魏其才怜香惜玉了。而在韩旭看了却嗤之以鼻,魏其才在给宁寡妇披上衣服的同时,似乎在其耳边低声说着什么。等衣服披上之后,宁寡妇原本看向韩旭那战战兢兢的眼神,却又变得娇媚起来,就连苍白的面色,也变得红扑扑的。

显然魏其才是将韩旭的身份告诉了宁寡妇,他和刘旭只是长得相似而已。

“看样子,夫人有些不方便,本官还是另寻他处!”韩旭呵呵笑道。说罢,转身告辞。

“大人,慢走!奴家这宅子大得很,况且就奴家和几个家仆住,若是大人不弃,就暂且住下!”宁寡妇娇声笑道。

“哦,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一切花费本官加倍奉上!”韩旭也不推迟。说罢,让刘三招呼禁军安置起来。

……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宁寡妇将韩旭安排住进了原本刘旭的房间。另韩旭奇怪的是,这屋子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动过,而且干干净净的,似乎常有人打扫。抚摸着那书架上一排排的“经史典籍”,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的片段。

“哼,那宁寡妇一看就是个骚狐狸。”赵芸冷哼一声,气鼓鼓的说道:“韩旭,你为何一定要住在这里!”

一声长叹,韩旭缓缓开口道:“芸儿,淮秀,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韩旭将刘旭的一切娓娓道来,直说到掌灯时分!

“旭哥儿,故事中的刘旭就是你自己吧?”程淮秀眉头微皱,问道。

韩旭看着两位双眼微湿的女子,笑道:“不错,就是我!入京之后,无颜以对老爹,改刘姓韩,韩姓是我那老娘的姓氏。”改姓是大事,原本刘旭记忆中的老娘似乎姓李,但不管这些,韩旭总归要糊弄过去。

“旭哥儿,我错怪你了!”赵芸弱弱的认错,转而面色一变,狠声道:“都怪魏其才和那个宁狐狸!”韩旭微微一愣,见赵芸那气嘟嘟的样子,摇头笑道:“有些事,总归是要算一算的!”

第148章夜深人静,寡妇敲门

夜深人静,书桌上的烛火微微跳跃。

韩旭随手翻动着书桌上的一本《周易》,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些注释,看样子应该是书呆子刘旭添加上去的注解,亦或是读后感之类。韩旭看了一页就再也看不下去了,即使有刘旭的记忆片段做底子,他依然感到一阵玄乎乎的头疼。

这房间不大,且赵芸有了程淮秀作伴,搬到隔壁屋子去睡了,韩大官人成了孤家寡人,这一时之间反而有点不习惯。

“吱嘎。”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呵呵,怎么又回来了?离开我,不习惯了吧?”韩旭呵呵笑道,抬起头,转向门口,这一看顿时傻了眼:“怎么是你?”

来人转身,轻轻带上房门。

嘴角含笑,眼泛桃花,双颊绯红,莲步轻移,一晃三摇,正乃此间主人宁寡妇。此时的宁寡妇似乎刚刚沐浴不久,头上未挽发髻,散落及腰,身上也换了一身更加轻薄的绿纱衣,里面的抹胸清晰可见。

“韩大人,奴家见这屋子灯还亮着,特地吩咐厨房熬了碗参汤。”宁寡妇低声媚语,行至桌前,将手上的托盘轻轻放到书桌上,翘起葱葱兰花指,揭开白瓷盖。

韩旭脸颊发烫,这才发现宁寡妇是端着参汤进来的,自打她进门,韩旭就一直处于神游天外的状态。

一阵幽香扑鼻,不知是碗内的参汤,亦或宁寡妇的体香。

“咳咳。”韩旭强自镇定,身体后仰靠向椅背,尽量离隔着书桌的宁寡妇再远点,缓缓道:“有劳夫人了,但本官夜间从无夜宵的习惯!”

韩旭这后仰的动作在他自己看来是自然随意,天衣无缝。然而在“阅人”无数的宁寡妇看来,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就凭这一点,宁寡妇已断定这位长的和刘旭一模一样的韩大人,十足的是个雏。一想到此,心中不由泛起一丝窃喜,吃吃笑道:“大人,这南方湿气重,比不得北方。一碗参汤,滋阳补气,乃奴家的一点心意。”

“哦,是嘛?”韩旭呵呵笑道:“不过,本官身体一向健壮,无需进补,更不需壮阳。再说了,这夜晚吃东西,容易发福。依本官看,夫人最好也改掉夜宵的习惯。”

听得壮阳一词,宁寡妇面色突的一下变得绯红,无名中一股酥麻从头流到脚,双脚几乎站立不稳,不经意的靠在了书桌上,娇嗔道:“难道大人认为奴家胖吗?”说罢,还故意挺了挺胸口。

这不挺还好,一挺之下,胸前那一阵颤颤的晃动,真是晃瞎了韩大官人的双眼。

“不胖,不胖,胖点也好。”说完这话,韩旭突然一个激灵回来神来,连忙连连咳嗽,掩饰内心的尴尬。心中大骂不已,娘的,乱了乱了,这宁寡妇怎么说都是自己这幅身体的后娘,太没节操了!

“咯咯咯咯。”宁寡妇轻掩小嘴,笑得花枝乱颤,眉宇之间一片春意。好一会后,抚了抚胸口,气喘吁吁的娇声道:“大人难道不请奴家坐坐吗?”

韩旭目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这屋里除了书桌后自己坐的这张椅子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可坐之处,难道要坐到床上去?眼瞅着面前的宁寡妇若有所意的望着自己,韩旭不由呵呵一笑道:“夫人有话就说吧,这屋里也无其他可坐之处!”

此话一出,宁寡妇微微一愣,她没想到这年轻的韩大人有如此定力,一向对自己的魅力信心十足的她,反而不知所措起来,第一次怀疑自己难道真的人老珠黄了?暗吸口气,左手拂着桌面,围着书桌莲步轻移。

白皙指尖,弹琴般的拂过笔架上那一根根挂着的羊毛笔,沿着砚台的边沿拂过,沿着书桌的边沿移动,最后停留在了那本《周易》上面。娇嗔道:“难道在大人眼里,奴家还比不过一本破书吗?”

破书是破书,破鞋是破鞋;破书可读,破鞋亦可穿。呸呸,什么狗屁玩意。韩旭连连甩头,抛开心中猥琐的心思,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正色道:“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说罢,韩旭不紧摇头苦笑,估计自己他娘的是第一个深更半夜对着一位俏寡妇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家伙了。

宁寡妇怔了怔,出身勾栏的她,虽说不是那种才情风流的女子,但对于诗词也有一定的欣赏能力,这可是她们的必修课。韩旭的话直白得很,她当然能够理解其中的意思。只是没想到的是,她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面前的这位韩大人。想到此,微微一笑道:“韩大人,奴家只是个寡妇,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不知韩大人为何会选择住在奴家这里呢?”

韩旭淡淡一笑,并未回答宁寡妇的问题。而是站起身,离开了座位,宁寡妇站在自己的面前,那扑鼻的香味让他蛋定不起来,就怕一个坚持不住,干出些正常男人应该干的事。当然这样说,韩旭绝对也够无奈的,将自己归为了非正常一类。

房间实在不大,片刻之间,踱了两个来回。韩旭双手负后,长身而立,盯着宁寡妇,正色道:“这世间有些事说不清,亦或很玄乎。若本官说,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指引本官到这里来,似乎此间院子有发生过巨大的冤情,让本官不得不来。不知这样说,夫人可相信。”

未带韩旭说完,宁寡妇早已吓得面色苍白,浑身发抖。一根手指指着韩旭,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砰……”

宁寡妇再也没坚持住,一屁股跌倒在韩旭之前的椅子上。幸亏韩旭离开了椅子,不然这宁寡妇非一屁股坐地上不可。

“夫人,你可安好?”韩旭上前一步,淡淡的说道。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宁寡妇团缩在椅子上,慑慑发抖,双眼里全是骇色,彷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口中嘟囔着:“你回来干啥?你回来干啥?”

“回来?”韩旭嘴角上翘,摇头道:“夫人此言差矣,本官身为朝廷的按察使,来此自然是为查探民情,淮南乃产盐之地,然而这盐税却一年低于一年,圣上对此颇有疑虑,自然需派人来查探一番。”

“按察使?盐税?”宁寡妇自言自语,半响后,似乎恢复了过来,急道:“你不是来报仇的?”

“报仇?夫人此言何意?”韩旭故作不解之色,茫然道:“本官和夫人难道还有冤仇不成,这事本官怎的不知?”

宁寡妇看了韩旭半天,他那茫然的神情似乎不像作假,这才长吁口气,也顾不得韩旭在场,端起桌上的参汤,咕噜咕噜的喝了个干净。掏出衣襟内的纱巾,轻轻靠了靠小嘴。也许是参汤的缘故,这一盅汤下去,宁寡妇的面色好了很多。

“大人见谅,奴家失礼了。”宁寡妇弱弱的起身,福了福。

“无妨,无妨。”韩旭摆摆手,笑道:“若是本官打扰了夫人,那本官明日一早就走。免得夫人招人闲言碎语。”

赶紧走,赶紧走。宁寡妇心中恨不得韩旭立马就走,怪只怪魏其才那死鬼,说什么按察使韩旭是韩旭,刘旭是刘旭,只是长得像而已。同样也怪自己鬼迷心窍,竟然答应了让韩旭留下来。怎想竟惹出此等玄乎之事。

然而刚刚来韩旭这屋子之前,魏其才可是再三嘱托自己,千万别得罪按察使大人。此时此刻,宁寡妇只能硬着头皮笑道:“大人多虑了,大人住在此地,那是奴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怎能赶大人走呢!”

听着宁寡妇口是心非的话语,韩旭也不道破,呵呵笑道:“那本官就不推脱了,难免还要打扰夫人一些时日。”说到着,停了停,叹了口气,又道:“怪也怪脑中的那个念头,总是让本官住在这,甚至让本官误以为我就应该住这里似的。”

刚刚才松了口气的宁寡妇,一听这话,脸色急变,忽的起身,就往门口跑去。匆忙间脚步一踉跄,扑倒在地。

韩旭见状,心中暗笑不已。表面上依然故作惊讶,连忙跑去,将宁寡妇扶起:“夫人,小心呐,没事吧?”

宁寡妇慌乱中的跌倒,顿时摔了个七晕八素,若是原本被韩旭扶着,定然非得来个投怀送抱。然而此时看着韩旭那张刻骨铭心的面孔,却像是见了鬼似的,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韩旭推开,语无伦次的说道:“没事,大人失礼了,哦,不,奴家失礼了。”

“没事就好!若是夫人有个意外,本官如何担当得起!”韩旭洒然,又叹道:“每每看到夫人,本官就想起娘亲年轻的时候,夫人和本官记忆中的娘亲实在是太像了!”

“啊……”宁寡妇大叫一声,再也忍不住了,慌乱间夺门而逃。

这一声惊叫顿时引来了隔壁的赵芸和程淮秀,同时刘三和裴忠也带着数个禁军护卫赶了过来。

望着宁寡妇离去的背影,赵芸气鼓鼓的看这韩旭,斥道:“死色胚,深更半夜,你把她怎么了?”

韩旭大寒不已,摇头苦笑道:“不是我把她怎么了,应该是她把我怎么了吧!再说了,你认为我会把她怎么样?”

此时,赵芸似乎才想起“韩旭”和刘寡妇的关系,虽说韩旭色胆包天,但应该也不至于干出那种乱了天理的苟且之事。然而见韩旭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她就暗自来气,转头对着一身酒气的刘三骂道:“喝,喝,喝,就知道喝。派人守着这屋子,若是再也闲杂人等闯入大人的屋子,唯你们事问!”

刘三咧了咧嘴巴,嘿嘿应着。

话说宁寡妇跌跌撞撞的推开自己的屋门,一进门就将门反插上,做完这一切,彷佛抽干了其力气般,一下子软坐在地上。

“宁儿,咋了?”魏其才慌忙过去,连忙将宁寡妇扶起。……

第149章三人密谋进行时

宁寡妇悠悠转醒,披头散发的样子,那还有半点俏寡妇的风采。

见面前那张熟悉的丑脸,她突然感到一阵反胃,哇的一声,将刚刚喝下去的参汤全都吐了个干净。

魏其才心中暗骂韩旭不止,原本在刘长山的怂恿和逼迫下,他才不得已将心爱的小寡妇送到韩旭那里打探消息。自己和刘长山则一直坐在宁寡妇的房间,静等她的消息,且心中已经做好了带绿帽的准备。

见宁寡妇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他是满心大喜。然而再一见宁寡妇面色苍白,大吐特吐,顿时明白了什么,心中将韩旭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好一番安抚之后,宁寡妇却呆呆的坐在桌边,不发一言,口中念念有词。但实在是呢喃得很,魏其才和刘长山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

“宁寡妇,韩旭到底说了什么?”刘长山忍不住了,急不可耐的大声斥问。

魏其才一听宁寡妇这三个字,暗自皱了皱眉头,且刘长山这呵斥的语气令他很是不满。但心里不满归不满,他也不敢说些什么。刘长山是他的金主,更是节度使李重进的红人,别看自己是江都的知县,但在他们眼里,捏死自己跟捏死个蚂蚁没啥区别。自己这小知县也只能欺负欺负小老百姓,对于在这江淮大地上有点地位和势力的帮派,别说动他们,就是大声说话,他都不敢,这点自知之明他魏其才倒还是有的。

宁寡妇对刘长山的话不知是没听见,还是咋的,毫无反应的样子,对于他说话的语气,更是毫不在意。

“哼。”刘长山冷狠一声,将目光转向魏其才,那样子明显是你自己看着办。

魏其才被刘长山那么一瞪眼,吓得是战战兢兢,赶忙摇了摇身边的宁寡妇,给其递上一杯茶,轻声细语道:“宁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寡妇茫然的张嘴,将魏其才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个干净,目光也渐渐恢复了神采。突然间,她一把抓住魏其才的手臂,慌乱道:“魏大人,将韩旭抓起来,关进牢里。”说完这话,似乎意犹未尽,连连摇头,急道:“不,关起来没用,杀了,杀了。找人将他杀了。”

魏其才见宁寡妇慌乱的样子,心疼得不行,连连点头。为了这宁寡妇,他倒是什么都愿意去做的样子。

最毒妇人心,莫不如此。

“啪……”

刘长山一拍桌子,大怒道:“荒唐,按察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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