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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乞丐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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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其动韩大人动手。若是有个不对劲,你可以先斩后奏,即使杀了魏其才,也不能让其对韩大人下手。”

魏其才想对按察使大人动手?孙二圣大张着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难道魏其才这县太爷吃饱了撑的?至于保护韩旭之类的话,即使刘长山不说,他孙二圣也会去做,因为他已经是韩旭的人了。

……

刘长山离开了江都城,同时一队数十人的人马由邗水坐船,绕道江都码头,进入了江都城后,径直望宁家大宅行去。

韩旭坐在宁家大厅的主坐上,端着小泥壶,抖着二郎腿,笑呵呵的瞧着面前的杨大状元以及装扮成了禁军护卫的程行水,那日刘长山欲跟着韩旭来江都。于是韩旭灵机一动,将计就计,让程行水趁着刘长山不注意,半路脱离队伍,前往蜀岗山通知秦雨山。于是就有了丐帮乘着刘长山不在扬州之时,偷袭了盐帮总舵。

而杨砺就是他留在扬州城的暗子,以便相助秦雨山脱离扬州城。但这几人里面似乎并没有秦雨山呢!

杨砺瞧出了韩旭疑惑的样子,呵呵笑道:“韩大的调虎离山之计确实高明,扬州城现在是鸡飞狗跳。不过,韩大人放心,秦帮主早已带着丐帮从蜀岗山撤离了,估计刘长山回去也是扑个空。”

“那秦大哥怎么没来江都呢?”韩旭疑惑道。

程行水笑道:“丐帮江北分舵也有数百人,秦帮主考虑再三,觉得还是避一避为好。放心吧大人,即使李重进的淮扬军全军出动,收遍整个淮南大地,也寻不到丐帮半点影子。”

恩?韩旭一时没想明白,但见程行水那自信的样子,顿时暗骂自己糊涂,看样子秦雨山是带着丐帮乘船过了江,躲到南唐去了。这倒也好,只是一江之隔,想了江都的话,那是一两个时辰的事。

程淮秀多日不见程行水,拉着他去一边细细详谈,对于他们偷袭了盐帮总舵之事,她是万分的激动,只恨自己不能亲自参与。两人一边说一边笑,不时的还朝韩旭这边看来。似乎程行水在不时打趣程淮秀,她总是不依的样子给上程行水两拳,然后偷偷的朝韩旭这边看过来,一旦对上韩旭的眼神,立马又躲了开去。

“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杨砺拱了拱手,皱眉道。

“说。”韩旭目不转睛的盯着程淮秀,笑呵呵的品着“绿杨春”。

杨砺见韩旭似乎连看都没看自己,摇头苦笑道:“下官认为,我们身在扬州府,和盐帮作对不是明智之举,万一他们发现是我们在暗中捣鬼,下官担心他们会……而且我们此行的主要职责毕竟是稳住节度使李重进。”

“会什么?会狗急跳墙?”韩旭微微一怔后,笑道:“稳住李重进的方法难道非得要将自己摆在一个低位,时时刻刻的巴结他,哄着他?”看着杨砺不明所以的表情,韩旭又道:“有些时候,过度的妥协反而长了他人的士气。不卑不亢才是王道,但不卑不亢做不好圣上交代之事,李重进该做啥还是做啥!所以,我们要做的是,就是让扬州府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只有一个“乱”字,才能让李重进分心,才能让其不能安心的准备兵马粮饷。”

杨砺不是愚笨之人,能考上状元的,绝非等闲之辈,任何时代都讲究个关系。你可以考关系混个进士,但若想得状元,不是简单的关系就能做到的,没有点真才实学,那是异想天开。低头微一思索,再次抬头之时,杨砺显然已经明白了过来,满脸的佩服之色。说道:“那大人,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刘长山离开扬州是本官的调虎离山,而现在他们离开江都同样是本官的调虎离山之计。”韩旭嘿嘿一笑道:“老子就是要调晕他们,既然他离开了江都,那本官就把江都搞个天翻地覆。”

第154章偷寡妇不地道

杨砺的到来,不仅仅带来了丐帮偷袭盐帮总舵的消息,更是带来了赵匡胤的密旨。石守信,高怀德汇合了慕容延钊,再次攻破了李筠的大会寨。这大会寨依太行山而立,山势险要,攻下大会寨,李筠再也无力野战,率军固守泽州城。而朝廷的大军则趁势兵围泽州城,将李筠死死的困在了其中。至于北汉的皇帝刘钧,则带着那些残兵败将直接跑回了老窝太原城,彻底的抛弃了李筠这所谓的平西王。

攻破泽州城只是迟早的事。于是,赵匡胤再次重申韩旭减缓李重进起势的时间,只要能拖到朝廷大军南下,那就水到渠成了。

然而这几日,王凳子带领的禁军侍卫,装扮成百姓,搜遍了江都城,都没有一点盐帮私盐的消息,韩旭为此是心烦意乱。

无聊的坐在椅子上,表面上看着禁军侍卫们在院内喊打喊杀的切磋武艺,心思却早已神游天外。

宁寡妇疯了没几天,魏其才痛下决心,拼着和家里的母老虎翻脸的风险,将她接到了他的县衙住所。此时的宁家大宅事实上已经成了韩旭的临时行宫,连门上的牌匾也被他派人给摘了下来,换上“刘府”两个大字,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孙二圣兴冲冲地的跑进了刘府,笑嘻嘻的朝着韩旭躬了躬身道:“韩大人,小的来了!”

“咋样?查到了吗?”韩旭连忙问道。

既然王凳子他们查不到那批私盐的存放位置,那他只能另想办法,恰好的是,孙二圣被刘长山留在了江都城。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孙二圣也不知道那批货的存放地点,于是,只能派孙二圣这个内鬼去打探消息。

无间道玩得再转,那也得能探听道有用的消息才是。

孙二圣摇头叹气道:“这事小的打听了几天,也没打听道半点消息,似乎江都分舵里的人并不知情。”说着见韩旭的脸色越来越黑,连忙献媚道:“大人放心,只要再给小的几日,小的一定探听到消息。”

韩旭黑着张脸并不是怪孙二圣的无能,而是心中将刘长山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没想到刘长山这厮竟然有这等本事,将那十艘大船也装不下的盐,藏得天衣无缝。瞧着孙二圣战战兢兢的样子,他不在意的摇了摇头,皱眉道:“二圣,你说刘长山会不会没有将那些私盐藏在江都呢?”

孙二圣想了想,回道:“大人,应该不会。刘长山离开江都之时,再三对小的交代,说是当前的江都分舵比扬州分舵还重要!”

“那你说他运盐到江都,不通过江都分舵去藏起来,那还能通过谁呢?”说道这,韩旭拿着折扇轻敲脑袋,苦笑道:“老子终于明白了!”

“大人说的难道是魏其才?”

孙二圣绝对不糊涂,几乎与韩旭同时间想到了江都知县魏其才,从这些日子的了解来看,显然刘长山和魏其才是沆瀣一气,一对好基友。而为了保密起见,不通过盐帮江都分舵,通过魏其才的朝廷背景,这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韩旭满意的拍了拍孙二圣的肩膀,将孙二圣激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然而魏其才始终是这里的地头蛇,并不好对付呢。若说收买的话,也许之前还有可能,那老家伙毕竟爱财如命。但魏其才还他娘的有个优点,那就是怜花惜玉,在金钱的面前,这老小子更在乎宁寡妇,而宁寡妇又恰恰是被韩旭害成疯子的,这老家伙现在不恨透了韩旭才怪。

要不抓了宁寡妇,逼魏其才说出那批货的藏身之处?这念头在韩旭的脑中一闪而过,但这样一来会不会引起魏其才彻底和他撕破脸皮?禁军侍卫虽说个个身手了得,毕竟江都数千名守军也不是吃素的呐!

孙二圣见韩旭一会面带喜色,一会又暗自皱眉,显然遇到了难以抉择之事。而两人刚刚提到的又是魏其才,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韩旭想法。于是,略带迟疑道:“不如这事交给小的,由小的去将宁寡妇给偷出来?”

韩旭微微一怔,大笑道:“就凭你那三脚猫的身手?能将宁寡妇从防卫深严的县衙里偷出来?再者,万一魏其才豁出去了,还不把你给五马分尸喽!”

“那是,那是。”孙二圣尴尬的笑了笑,事实上刚刚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只不过为了在这按察使大人面前表现一番勇气,这才硬着头皮说了出来!既然韩旭不同意,他也乐得借坡下驴。

偷人不地道,偷寡妇更不地道。

宁寡妇现在被魏其才当宝似的供在县衙,若想绑架宁寡妇,那就要闯县衙,实在是风险太大。回头想想,倒不如直接绑了魏其才,似乎更有可行性。

想到此,韩旭附耳在孙二圣面前交代了几句,孙二圣立马笑呵呵的离开了宁家大宅。

……

精致的小屋,桌上的燃着的檀香,熏得满屋子的芬芳。

听大夫说这紫檀香能镇人心,让人心神平静。于是,魏其才到处收罗檀香,只为了让宁寡妇精心您神。

此时的魏其才看着被捆成麻花的宁寡妇是心痛不已。自从宁寡妇疯了以后,似乎力气都变得特别的大,精力也特别的旺盛,从早到晚的上串下跳,疯疯癫癫的玩得不亦乐乎。不得以魏其才只能派人将宁寡妇每日绑上一会,只为了让其能安静一会,休息一下。

然而即便如此,此刻的宁寡妇是执拗的挣扎着,小半天的功夫了,她都没停下来一刻。

这还真是“得了神经病,其他百病不侵。”

刚刚和家中的母老虎吵了一架,想来宁寡妇这寻点安慰,却反而更加心烦意乱起来,捆成麻花的宁寡妇,那身材更显凹凸有致,带给了魏其才别样的视觉冲击。不知不觉间,魏其才面色渐红,喘起了粗气,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魏其才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扑向了宁寡妇。

“大人,夫人请您去大厅!”门外,突然响起了魏府老管家的声音。

“什么事?”魏其才不耐烦的叫道,边说边不停的对宁寡妇上下其手,宁寡妇被痒痒得不断扭动身子,咯咯傻笑不已。

老管家回道:“盐帮的人过来,似乎有要事同大人商议。”

“娘的,又是盐帮,没了他们难道老子就不能活了?”魏其才破口大骂,刘长山都离开江都了,这帮龟孙子奸商,草莽竟然还来烦自己。然而骂归骂,他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暗自吞了吞口水,起身整理了下衣裳,打开了房门。

魏其才来到大厅,却见一位青衣小子与自家的那位母老虎相谈正欢,逗得那母老虎是哈哈大笑。见此情形,他是怒火中烧,一声冷哼,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肥婆般的母老虎得意的朝着魏其才昂了昂头,似乎在鄙视魏其才不识货,对自己的魅力能征服年轻的小后生而满意不已。临走之时还朝着孙二圣抛了个媚眼,引得孙二圣一阵反胃。

大厅内只剩下两人,魏其才打量着面前这位流里流气的盐帮小子,无论从哪里看,都让其想起了正在江都城的韩大按察使。似乎两人除了长得不像之外,无论气质还是眼神,这两人倒有七分相似。

“小子孙二圣,见过魏大人。”孙二圣抱了抱拳,笑嘻嘻的说道。

魏其才微微一愣,疑惑道:“你就是孙二圣?”

“大人听说过小的?”孙二圣讶然。

“恩,刘长山离开之时,派人给我传了个口信,说有事可以和你联系。”魏其才摆了摆手,往之前那肥婆坐着的主位上坐去。

“那是刘帮主的栽培。”孙二圣谦虚道。

“咳咳。”魏其才清了清嗓子,自古自的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似乎刚刚从宁寡妇房间出来,嗓子干得难受。放下茶杯,道:“本官公务繁忙。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孙二圣呵呵一笑,伸手从怀里摸出两锭金元宝,恭恭敬敬的放到桌上,献媚道:“大人,小的来江都城几日,实在是喜欢上了这里。小的知道大人和刘帮主交情深厚,所以小的想请大人在刘帮主面前美言几句,就让小的在江都城做个盐帮的舵主。这一点小意思,还请大人笑纳。当然,这东西带在身上不方便,回头小的再让人给大人送上些。”

老子和刘长山有个屁交情,老子恨不得将其扒皮抽骨,魏其才暗自大骂。手中却不客气,身手一招,两锭金元宝,就入了袖中,心中掂了掂,那分量怎么着也得十两一锭。

孙二圣看得肉痛不已,若不是韩旭再三交代,自己甚至想私吞下一锭金子。见魏其才故作一本正经,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孙二圣暗自冷笑,也就是放你那一会,待会还得是老子自己的。

“行了,本官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魏其才收了金子,起身就欲赶人,他压根就没想给面前这位孙二圣美言几句,还赶着回去见宁寡妇呢。

孙二圣也不在意,笑呵呵的说道:“魏大人,在下来之前刚刚在笑春阁定了桌酒席,请了楼里的头牌姑娘,恭请大人赏个脸!”

听得这话,魏其才微微一愣,停下了脚步,第一次正视起孙二圣。

乘着刘长山不在江都,来找自己谋求江都分舵的舵主,这小子有心机,有胆量;来见自己之时不仅准备好见面礼,而且安排好了后续的席面,倒有几分手段;更重要的是,这家伙明知自己赶人,依然嬉皮笑脸的请自己赴宴,这就是不要脸。

若这样的家伙能成为盐帮江都分舵的舵主,似乎不失为自己的一个助力。至此,魏其才反而对孙二圣有了几分欣赏,大笑道:“不错……本官就给你这个面子。”说罢,反客为主,拉着孙二圣就往外走去。看到门外等候的马车,他更是大为满意,带着几个护卫,这就向笑春阁行去。”

第155章捉拿魏其才

红色的床帘,绣着鸳鸯戏水的被子,点燃的红烛摇曳着朦胧烛光,这是一间新婚洞房的布置,整个房间徜徉在喜庆和期盼的那种氛围中。

然而和这个房间布置显得格格不入的是,刘三正拿着绳子将一名看上去徐娘半老的风尘女子,来了个五花大绑。软倒在床上的女子,显然已被击晕过去,此刻任凭刘三处置。绑好之后,掏出一块黑布将女子的双眼蒙上,再随手拿起床上女子的亵衣塞入其口中。

赵芸望着床上被捆绑成粽子的女子,呵呵笑道:“三哥,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点!”

“怜香惜玉?就这等货色你还想让三哥我对他怜香惜玉?”刘三拍了拍手,长吁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干这活简直比杀人还累。韩旭让其装成嫖客来这青楼踩点,原本他兴奋中还带着点小期待,然而来到这笑春阁之后,才发现头牌姑娘小含香的房间旁,所住的是位年过三十的老娘们。

更可气的是这老娘们不知是不是平日没人点他的牌,一见刘三这状如小牛的身躯,立马如狗皮膏药般的贴了上来,几乎将身子挂在了刘三身上。从楼下到这房间,短短的数百步间,刘三几乎被其吃遍了豆腐。

搞定了老娘们,刘三来到桌边,望着满桌的酒菜,吞了吞口水,开始甩开膀子,边吃边喝起来。虽说这老娘们不咋样,但这笑春阁的酒菜还是不错的。满嘴塞满了美食,见其他几人连动都没动,于是含糊道:“你们吃啊?不吃白不吃!”

说着,又朝着贴着墙壁,一身黑色夜行衣的韩旭,含糊不清的说道:“旭哥儿,你也过来吃两口,确实不错!”

除刘三外,韩旭,赵芸和裴忠均是一身黑色夜行衣。刘三是大摇大摆的进笑春阁押妓,而韩旭他们三人,则是乘着夜色翻进了这间屋子。进来之后,韩旭掏出杀猪刀,对着墙壁轻松的就挖出了一个小洞,观察着隔壁笑春阁头牌小含香的房间。

“小三,你小声点。”韩旭动也没动,一本正经的瞧着隔壁的状况,压低着声音,头也不回的小声说道。

赵芸眉头微皱,心下疑惑,韩旭这家伙从进来到现在,就一直盯着隔壁的动静,看一会就算了,这都好些时间了。于是,摄手摄脚的来到韩旭身后,突然一把将其扯了过去,不待韩旭反应过来,立即将小脑袋靠近木质墙壁。只看了一眼,立马张口就欲惊叫。

韩旭刚忙捂住赵芸小嘴,嘿嘿的笑着将其拉到桌边。

赵芸气鼓鼓的盯着韩旭,这个死色胚,还真当他在干正事呢,原来是狗改不了吃屎。隔壁的头牌小含香,不知是不是为了迎接魏其才,此刻正脱得精光,一件件的在试衣服。若说唯一遗憾的,那就是此刻是背对着这边,只能看到其光秃秃的屁股,但即使是这样,也雷得赵芸不轻。

越想越生气,赵芸抓起韩旭的手,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厮……小祖宗,快松口。”韩旭只感头皮一阵发麻,连忙求饶,尴尬道:“这是青楼呐,别一惊一乍的,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哈!”

刘三见这两人怪异的打着哑谜,心中一动,放下油腻腻的猪蹄,兴奋的立马冲到墙边,然而遗憾的是,此时小含香恰好刚刚换好了衣裳,让刘三是失望不已。

摇头叹息的回到坐位,刘三开口道:“旭哥儿,这魏其才咋还不来呢?孙二圣这小子有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请得动魏其才呐?”

韩旭笑呵呵的将赵芸拉回凳子上,笑道:“孙二圣的面子大不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中的金子重不重!若是连魏其才都请不来,那我算是对他看走了眼。不过,这事不会发生,孙二圣是个人才,一定能办到,放心的等吧!”说罢,给几人倒满酒,乐呵呵的喝了起来。

果不其然,没一会,隔壁传来了动静。

韩旭立马起身,靠近墙壁,透过洞眼,只见魏其笑呵呵的走进了小含香的房间。

“大人,你好慢哩,奴家都等你大半天了!”小含香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将大半个身子靠在魏其才的怀里,娇嗔道。

魏其才呵呵一笑,赶苍蝇般的朝着孙二圣挥了挥手。孙二圣拱了拱手,连忙转身出门,顺手将房门给带上。

待孙二圣一出门,魏其才立马淫笑着,对小含香上下其手,逗得小含香是咯咯之笑,欲拒还迎道:“大人,门还未栓呢!”

“栓门?老子在这,谁敢进来?”魏其才挑起小含香的下巴,胡子拉碴的臭嘴就靠了上去。虽说这小含香没有宁寡妇的丰腴,以及那种媚到骨子里的风骚劲,但那娇小的身躯弹性十足,亦是别有一番滋味,不亏为笑春阁的头牌。

“大人,瞧你色急的,先陪奴家喝杯交杯酒嘛!”小含香被魏其才亲得是娇喘连连,不依道。

“交杯酒,老子不知交了多少回了,还交?”魏其才不耐烦了,但见小含香那双眼似乎含有湿气,连忙举手投降:“好,好,交就交一杯。”

婊子,戏子,傻傻的分不清楚!然而小含香却吃透其中三味,面色一变,立马破涕为笑,娇滴滴的和魏才连喝三杯。

“这酒也喝了,不如早些歇息吧!”魏其才放下杯子,就去抱小含香。

“咯咯……”小含香娇笑着躲开,一指房间角落的木桶,娇嗔道:“大人公务繁忙,劳累了一天,让奴家服侍大人沐浴。”

魏其才微微一愣,喝完了酒,还要洗澡?这小含香倒也讲究,连浴汤都准备好了。再一想似乎忙着宁寡妇之事,倒还真有两天没沐浴了。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于一时。于是,在小含香那娇滴滴的害羞中,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衣服,爬入木桶。

温热的浴汤,顿感一阵舒爽,笑道:“含香呐,本官最好那个‘鸳鸯戏水’,不知你们这笑春阁有没有这服务呢?若是没有的话,本官倒要和老鸨说说了。”说罢,若有所意的看着小含香。

“大人,你真坏!”久经战阵的小含香,那还不知道魏其才的意思,缓缓除去身上那仅有的一层衣裳,缓缓向木桶走去。

“啊……”

一声惊叫,刚到桶边,就被魏其才一把抱了进去。

……

“我说裴大高手,你那迷药到底过期了没有?这两人咋还不晕倒呢?”韩旭爬在墙边,见魏其才和小含香依然你侬我侬的在鸳鸯戏水,不由皱眉道。

“哼”一声冷哼。

裴忠今晚是郁闷不已,在江湖上,他可是有名的剑客,此刻被韩旭拉来让其干下迷药这种下三烂的勾当,心中满是不满。迷药虽说不用,但对闯江湖的人来说,倒也是居家旅行必备之物,更何况他的迷药可是江湖有名的“**散”,虽说药力发作时间长了那么一点,但无色无味,即使再世华佗也分辨不出来。

没一会,隔壁没了动静。

“动手。”

韩旭一声令下,打开房门冲了出去,守在门口的孙二圣立马带头闯入了小含香的房间。木桶内的情景,让几位小雏儿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赵芸率先反应过来,轻哼一声,捧起床上的杯子,就往小含香的身上罩了下去,也不管被子湿不湿,连被子带人扔到了床上。

韩旭老脸微红,尴尬的笑了笑,示意刘三和孙二圣将其架了出来,囫囵的给其披上衣服,扔出了窗外。而在窗外等候的程行水和程淮秀立马接住,扔上马车后,驾车而去。

……

魏其才做了个梦,梦中他正和小含香鸳鸯戏水,品尝着小含香那丁香小舌,只是奇怪的是,为何小含香的舌头那么硬呢?

“嘎,嘎,嘎嘎嘎……”

当魏其才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一只鸭子正在桶里,那鸭嘴正不断的啄着自己的嘴唇。连忙挥手将鸭子推开,揉了揉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嘎嘎……”

鸭子似乎被吓得不清,嘎嘎嘎的在木桶里直游。

魏其才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依然一丝不挂,但对面的小含香却不见了,却多了一只畅游的鸭子。难道还在梦中?魏其才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正欲起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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