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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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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尔墨中将傲然一笑,呷了一口红酒,直接了当的问:“柳少将,作为华国最为年轻的将领和pla改革的发动者,你对合众国海军有什么看法?”

柳维平想了想,说:“贵国海军是这个星球上最为强大的海军,领先了我们至少二十年,如果是公平较量,我想我国四大舰队一起上,也打不过你们一个航母战斗群。”

海尔墨中将露出笑意,说:“少将先生,你是个坦率的人,跟你说话很省事。我也说句心里话吧,你们的海军恐怕连我国五十年代的都不如,不过,你们拥有大量英勇无畏的士兵,这是我们缺少的。他们真的很勇敢,即使作为失败者

,我也要向他们表达敬意。”

柳维平刚想说话,一名参谋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海尔墨中将注意到他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眼里迸出一缕分金裂石的厉芒,令中将心头一窒,呼吸有些不畅。等参谋走了,柳维平跟海尔墨中将干了一杯,带着一丝歉意说:“将军阁下,很抱歉,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能陪你开怀畅饮了,改天我自掏腰包,请你喝个痛快。”

海尔墨中将问:“哦?是不是安南那边出了什么大事?”

柳维平说:“一点小事,几天就能处理好了。”

一架小型直升机从城市上空掠过,在酒店天台上降落,跳下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柳维平上了飞机,直升机一秒钟也不多作停留,马上起飞,消失在夜幕中。中将一头雾水。他并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将在安南掀起何等的腥风血雨,令安南人在二十年后提起“柳维平”三个字还心有余悸。

第八十六章十倍报复(二)

海伦这两天情绪有点儿低落,原因是她错过了那场世纪大海战——在主编眼里,这才是最抢手的新闻啊——被主编狠狠地熊了一顿。这可不能怪她,事实上这场世纪之战打了全世界一个措手不及,谁也没有料到他们会说打就打,而且打得如此惨烈。一直到战争爆发,都没有一名记者在现场作报道,这简直就是新闻界的奇耻大辱啊!工作没有做好,挨训也是应该的,她准备重整旗鼓,一定要挖到大新闻。

还真让她挖到了。几个小时后,她无意中得知一个坏消息:华军一个野战医院被安南特工袭击,近百人伤亡!她一阵惊愕,这可是受日内瓦公约保护的目标啊,连医院也打,安南人新途准是疯了!她马上向华军相关人员提出了到现场去采访的要求。

她的请求很快就获得了允许。在这里记上一笔,以便驳斥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他们老是说华军爱搞新闻封锁,不肯曝光一些对他们不利的事件。

一辆汽车把海伦接到了那个惨遭毒手的野战医院。现场那血肉横飞的惨状让她几乎吐了出来,太惨了,几十人啊,在几分钟内死了几十人!她两手颤抖的拍着照,负责警戒的华军特种兵瞪了她一眼,但是没有制止。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镜头前走过,海伦惊喜交集的叫:“罗,你在这里呀!”

那个身穿墨绿色迷彩服的正是罗爱国。罗爱国看了她一眼,冰冷的目光、发红的眼睛和那股压抑不住的嗜血气息让海伦汗毛倒竖。还好,发现这位记者眼熟,这位冷漠的军官眼神柔和了一点,挥了挥手,指挥士兵继续打扫战场。海伦觉得委屈,但是一想,也不能怪他,任谁看到这样的情景也会愤怒欲狂的。在几分钟内增援到位的正是猎豹大队,一支以凶悍敏捷著称的特种部队。此时猎豹主力还在山里疯了一样追杀着逃窜的安南特工,时不时都能隐隐约约的听到枪声和手雷爆炸的轰响。被激怒的猎豹下手很重,一个活口都不留。海伦想去采访一下罗爱国,但是人家摆明是不欢迎,没办法,作罢吧。她正在采访一名一声不吭,只是用一小块磨刀石小心的磨砺那把让人看着就心里不舒服的三棱刺刀的士兵,数架直升机从天而降,跳下数位将领,军衔最高的竟然是一位少将,还是很年轻的那种。海伦眼睛亮了,因为她认出,那位少将就是在东海和南海将合众国和东瀛打得大败的柳维平少将,一位极具传奇色彩的人物,共和国出了名的铁血鹰派!这一回······貌似升职加薪是没有问题了。

柳维平静静的看着屠宰场一般的野战医院,一言不发。一名中校在他身后低

着头,脸上愤怒与内疚反复交织着。半晌,柳维平才问:“你们的警卫工作是怎么做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漏洞?”

中校说:“是我太大意,太轻敌了,我愿意接受任何处分。”

柳维平瞪了他一眼:“如果处分你可以让死去的士兵活过来,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你踢出部队!”

中校羞愧得无地自容。

柳维平看着一名身首异处的伤兵那惨不忍睹的尸体,一字字的说:“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安南人必须为此付出十倍乃至百倍的代价!”

在场的军官们狠狠点头。是的,安南人必须为他们的丧心病狂付出最惨痛的代价!要知道仗打到现在,两军虽然杀得血流成河,但是除了空中突击师、快速反应旅这些较为特殊的部队外,大部分部队对安南人都还是手下留情的,能不杀的尽量不杀,能不动的尽量不动,处处小心,避免造成平民伤亡,可是没想到,安南人就是这样子来回敬我们!好吧,想玩特种作战是吧,我们奉陪!

一位记者挤了过来,负责保护少将的士兵差点就开枪了,还好,柳维平扬了扬手,示意士兵让她过来。那位记者迫不及待的用照相机冲他一通猛拍,边拍摄边连珠炮的问:“请问将军阁下,您就是华夏军方著名的铁血将领柳维平少将吗?安南特工袭击了受一切战争公约保护的野战医院,你对此有什么看法?是不是可以看作是安南军对贵军轰炸他们城市的报复?”

柳维平淡淡的说:“我的身份你知道了,我就不用多费口舌了。安南军是在报复还是另有目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我没兴趣去研究。至于问我对此有什么看法,我的看法就是这很正常,战争嘛,战争的本质说到底就是不择手段地打击敌军的要害,看谁先顶不住。毫无疑问,安南军打中了我们的要害,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伤亡,他们成功了。”

海伦被柳维平那反常的冷静搞得几乎失语,她本以为这位铁血鹰派会两眼发红的放出狠话的,这才是大众最喜欢的嘛,没想到······她窒了窒,又问:“那么,将军阁下,贵军会不会对此作出对等报复呢?”

柳维平说:“对等报复?不会。”

海伦不免有点儿失望。

柳维平顿了顿,说:“我们只会十倍、百倍的回敬安南人,让他们知道激怒我们是什么后果!他们把我们的野战医院变成了人间地狱,我们就把整个安南北部变成人间地狱!”

海伦打了个冷战,安南人看样

子想不倒血霉都难了。

柳维平不再理会这位看起来挺养眼的记者,走向四名士兵。这四名士兵中,那个女兵曾经跟着他从万米高空跳伞进入唐山,另外三个则是空中突击师普通士兵,四个人都浑身是血,腰杆挺得比标枪还直,向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柳维平回了个礼,说:“你们都是好样的,我代表部队感谢你们。”

那个最瘦小的、像狼一样又凶又野的广西兵放声说:“师长,不能就这样算了!我们必须给惨死的伤员和医生护士他们报仇,让安南人付出百倍代价!”

柳维平说:“这个指挥部自有分寸。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受伤?”

三个男兵异口同声:“没有!我们要求马上回部队!”

柳维平说:“准了。回部队后,给你们记功。”

海伦跟了上来:“请问将军,你所说的百倍报复单纯是指军事上的报复吗?你们会不会以牙还牙,打击非军事目标?”

柳维平霍然回头:“一切对安南人有价值的目标都是我们打击的对象。”

一架直升机从山里飞出来,一队特种兵跳下飞机,把两名安南特工押到柳维平面前并向他报告,已经全歼这队安南特工,俘虏两个。柳维平蹲下去跟俘虏面对面,寒声问:“你们是丛林变色龙吗?”

那名女特工一口口水唾在他的战靴上,眼神凶狠。一名特种兵大怒,抡起枪托要砸,柳维平制止,继续说:“你们的部队番号、各分队的活动范围和任务、各分队的人数、还有联系方式,最好马上告诉我。死了这么多人,你不觉得你应该说些什么吗?”

女特工用汉语骂:“你做梦去吧!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个字!”

柳维平露出森冷的笑意:“很好,有性格,我喜欢。”目光落在那名瘦小的男特工身上,“你呢?是不是跟她一样,什么也不想说?”

那名顶多不过十八岁的特工露出一口尖锐的牙齿冲柳维平脖子狠狠咬去,被特种兵死死揪住,他奋力挣扎着,发出野兽一般的咆哮。柳维平一扬手,一名特种兵伸手挡住了海伦的摄像机镜头,海伦正想发火,就听到“砰砰”两声枪响,探头过去一看,两名俘虏头颅破裂的倒在地上,鲜血和着脑浆喷出老远,柳维平手里的手枪还在冒着青烟。她失声惊呼,一股腥甜的气息冲入鼻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打从到了现场她就想吐,到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哇”一下把晚餐全给吐了出来。柳维平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枪,对特种兵

说:“以后别费心思去活捉安南特工了,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就算捉到了也不必押回来,就地处决。”

一名特种兵问:“假如他们投降呢?”

柳维平说:“那就解除他们的武装再就地处决,明白了吗?”

特种兵们狠狠点头:“明白了!”

柳维平满意的点了点头,上飞机走了。海伦还在那里吐着,罗爱国走过来,递给她一块手帕:“这么脆弱,怎么当战地记者啊?”

海伦干呕一通,终于停止了呕吐,用手帕拭去嘴角的秽物,微微带喘的说:“上帝啊,你们将军居然屠杀战俘,而且看他的表情,就像是捏死两只小小的蚂蚁一样,这太可怕了!”

罗爱国说:“跟我们惨死在这里的伤员相比,这两个安南杂种算什么?”

海伦看着他的眼睛,喃喃说:“上帝啊,你们都丧失理智了。战争真是残酷啊,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不管是性格还是行为!”

罗爱国没有作声,挎起步枪走向直升机。

海伦在后面叫:“你要去哪里?”

罗爱国说:“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情。”

海伦叫:“罗,答应我,不管你的多愤怒,都要控制住自己,不要放纵自己做出一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好吗?”

罗爱国停下脚步:“为什么?”

海伦说:“我接触过很多参加过安南战争的老兵,他们当中很多人都在安南做出过一些为人类所不耻的事情,虽然没有受到审判,但是他们的心灵已经被扭曲,再也没有办法融入社会了,有一名陆战队员在安南立下过两次大功,但是战争结束后却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变成了连环杀人凶手,连杀五十一人,最终被军方击毙,我······我不希望你也变成这样!”

罗爱国说:“你放心,我不会滥杀无辜的。”说完挥了挥手,上了直升机。直升机起飞了,通过舷窗,他还可以看到那位金发美女正在胸前划着十字······

第八十七章十倍报复(三)

在西线。

西线兵团进展较慢,战果较小,但是稳扎稳打,伤亡也小,如今已经攻克老街,安南人被迫躲进地道里玩起了地道战。西线兵团主攻老街的部队一时半刻也拿那帮耗子一般的安南人没办法,师长正在跟参谋们研究对策,一份电报发了过来。师长看完电报,恶狠狠的说:“不必再跟他们客气,直接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送他们回老家!”

一批背着氧气瓶的士兵将一枚枚又粗又长的小炸弹投入地道里。这些小炸弹爆炸并不强烈,但是在爆炸后释放出大量的白磷在空气中剧烈燃烧,将氧气消耗殆尽,躲在地道里的安南人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一个个眼球凸出,喉咙格格作响,最终活活闷死在本应该很安全的地道里。四通八达的地道里尸横遍地,惨不忍睹。

在东线,一批记者正搭乘军车,在一个排的安南军护送下赶赴前线进行采访。经过一条岔道时,一名少尉拦住了他们:“你们不能走这条路,绕道吧。”

安南排长问:“为什么?”

少尉说:“前面的路让华军特种兵布了雷,不怕死你们就过去好了!”

没办法,只好绕道了。等他们按少尉指定的路线走出几公里才吃惊的发现,前面那条桥已经被炸断了,过不去!正准备原路返回,灼热的子弹从公路两边的树林里泼了过来,清一色钢芯子弹,连车带人一起打成马蜂窝。安南士兵死伤惨重,还没死的赶紧跳下车去抵抗,还没有开上几枪,一连串的火箭弹猛砸过来,把他们当作掩体的汽车炸上了半空,还在抵抗的安南士兵不是被炸飞就是被炸得千疮百孔,死得惨不可言。战斗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一个排二十多名安南士兵全部阵亡,仅剩几名记者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他们看到披着绿色伪装的华军特种兵从树林里冒了出来,赶紧用虚弱的声音叫:“我们是记者,是受日内瓦公约保护的······”

几名华军特种兵用安南语回答他们:“野战医院同样是受日内瓦公约保护的。”然后,三棱军刺狠狠的捅了下去,血喷起一米多高。

在远离前线的一个村庄里,一个安南民兵连在熟睡中遭到了袭击。这是一场并不出彩的战斗,特种部队对民兵,实力之悬殊,让人很难对这场战斗提起兴趣来。真正让人们印象深刻的,是华军特种部队那闪电霹雳一般的进攻和屠夫手段:六十多名民兵在被解除武装,全部用刺刀捅死,一个不留!

在西贡,一辆大卡车像看到红布的公牛一样冲进西贡空军医院里,

整整一吨tnt炸药山崩地裂的爆炸开来,整个空军医院被夷为平地,数百名伤员和医生护士灰飞烟灭,现场遍地碎肉,令人作呕。

华军空军更是频繁出动,把炸弹丢向一切他们看不顺眼的目标,不管是军用的还是民用的。上头的命令就是炸掉一切有价值的目标,至于什么目标最有价值,就看他们高不高兴了。一架飞狼甚至连西贡都炸了,两枚高爆燃烧弹扔下去,一个街区化为灰烬,上百名平民丧生。当记者问到他炸死这么多平民有什么感觉时,他说:“我只是感觉到飞机向上飘了一下!”

范总书记在一众政府大员的陪同下视察了被汽车炸弹袭击的医院,看到屠宰场一般的爆炸现场,所有人都神情沉重。直到南在,他们才发现,华军发起怒来有多可怕!你袭击我一个野战医院我就炸平你十个,你杀了我几十人,我就要你几千人陪葬!袭击野战医院,屠杀那些毫无抵抗能力的伤员,绝对是安南人犯下的最可怕的错误。这招对花旗军或者西贡共和军也许有用,可以沉重地打击他们的士气,但是对华军毫无用处。早在韩战时,联合国军就发现华军一大特点就是不怕死,伤亡越惨重打得就越疯,大量战友的惨死只会让他们变得疯狂,悍不畏死。一个连伤亡超过百分之九十还可以继续打下去,除了打疯了,无法作出更合理的解释。这一次袭击不仅没有能够打击到华军的士兵,还将所有华军指战员彻底激怒,疯狂而血腥的报复席卷整个安南!

“命令特工队······停止袭击一切在日内瓦公约保护之列的目标。”

总书记艰难的下达了命令。明知道这样等于是在向华军示弱,但是他只能这样做,要不然安南真的要变成一片血海了。

不过,这道命令还是晚了点。

“那帮家伙都是疯子!”

飞豹看着山坡上那遍地死尸,忍不住骂了出来。很荣幸地挨了他的骂的,正是红色高棉第七师。他现在是山地旅侦察营营长,与高棉人并肩作战。已经好几天了,他还是不能适应高棉人那血腥的作风,这帮家伙所到之处,连只活鸡都没有留下来,完全是为杀人而杀人,这帮疯子!副营长同样皱着眉头,说:“旅部新下达的命令,以为由高棉志愿军打主攻。”

飞豹险些跳了起来:“什么?这是谁下的命令?让这帮家伙打主攻,整个安南北部还不变成屠宰场啊!?”

副营长说:“是旅长下达的命令,说是要回敬安南人一份大礼。”

飞豹无言地摇

头。眼看着高棉志愿军再一次将一批安南村民押到山坡上用机枪扫射,他移开目光,说:“走吧,随他们怎么折腾,我们来个眼不见为净。”转身上车,走了。

山坡上几挺机枪打得弹壳飞跳,被的绑住双手的安南平民一丛丛的倒下,鲜血把山坡都给糊了一遍。

应该说,高棉志愿军战斗力还是很强的,红色高棉游击队在丛林里与伪军和花旗国空军对抗了十几年,很多老兵都是在战火中度过了整个青年时期,这样一支在硝烟中成长起来的部队,能差到哪里去?经历了十几年苦战后,他们终于夺取了政权,本应该修成正果了,但是政府那狂热的原教旨主义和迷恋武装斗争的波尔布特把他们带上了一条不归路,并且沿着这条路越走越远,无法自拔。百万平民倒在了他们的刺刀下,昔日的革命英雄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屠夫,备受诅咒。一个领袖犯了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错了还坚持认为自己是对的,或者干脆一直错下去,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无上权威。波尔布特无疑就是这样。他到底处决了多少自己的战友,已经无从考究,仅在堆斯陵监狱,就有五万多人惨死——高棉共产党和高棉军队才几苗人?这么一点人中竟有至少十万人是奸细,根本用不着安南人出山马,高棉早就亡党亡国了!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高棉军在安南人面前不堪一击,被安南军攻到金边也毫无还手之力,一方面是兵不如人,大量老兵和基层干部被清洗,使得他们的战斗力被极度削弱,一盘散沙;另一方面,得不到民众的支持也是一大因素。繁重的劳动和一系列连他们自己看着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政策让他们失尽了民心:红色政府把国民按照他们自己那一套标准划分成五六等,给予不同的待遇;家庭被拆散,一个星期只能相聚一次;婚姻不再是自由的,男的必须到二十七岁,女的二十五岁,才能结婚,而且是由组织包办,个人没有选择伴侣的权力·····怎么样,精彩吗?这样子乱来一通,能得到民众的支持才是怪事了。当安南人攻入高棉时,民众不仅没有起来抵抗侵略,还夹道欢迎入侵者,他们说:“我们也知道安南人是侵略者,但至少他们能让我们一家团聚,不必再一个星期只能见一次面!”这样一来,红色高棉不败都没有天理了。安南人顺利攻占金边,红色高棉在国民的欢呼和诅咒声中灰溜溜的逃进了丛林,他们执政时间仅为两年零九个月,在这两年零九个月中,全国超过五分之一的人口非正常死亡。

历史在这个弹丸小国来了一个滑稽的轮回:他们丛林中发展起来,最

终走出丛林夺取了政权,最终又回到了丛林中,什么也没多,只是多了一身骂名。长达三年的恐怖统治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人的性格和价值观。曾经怀抱崇高理想的纯洁的战士们变成了冷血屠夫,嗜血成性,他们也知道自己一生都完了,注定要活在国人的诅咒中,因此,自愿前一安南作战的高棉战士在战斗中打得极为疯狂,悍不畏死不足够形容他们了,按飞豹的看法,他们根本就是在求死,渴望能被一发子弹击中,死在战场上,至少这样可以减轻国民对他们的憎恨。这些天来,清剿游击队的战斗基本上都被他们包揽了,没有一支游击队能在他们那疯狂到极点的攻击下撑过半小时,也没有一支游击队能逃过他们比豺狗还要凶狠的追杀。高棉志愿军当然也伤亡惨重,但他们根本就不在意。山地旅也是一等一的精锐部队,但是面对安南人拿起枪就是战士,放下枪就成了顺民那一套基本上是束手无策,而高棉人的处理方式就简单得多了:发现有战士遭到袭击后,就将所有的安南人全部杀清光,管他是兵还是民,都用机枪扫了。安南人都死光了,自然不会再有人玩袭击了。这一套完全是二战时期蝗军的三光政策的翻版,很血腥,但行之有效,解放军后勤线的袭击事件直线下降。

被安南特工的袭击彻底激怒了的总指挥一声令下,高棉志愿军换上新装备,摇身一变变成了清剿游击队的主力。这一下,安南游击队想不倒血霉都不行了,被他们扫荡过的地区都变成了无人区,战后十几年都没有人敢到那里去居住,说是夜里还能听到鬼哭声。

这就是激怒华军的后果!

第八十八章十倍报复(四)

ps:写了个三万来字的短篇去参赛,各位读者有兴趣的话不妨去看看,捧个人场吧,书名是《天国王朝》。

西贡。

这座美丽而多灾多难的城市在十年安南战争中饱受战火摧残,人口众多的她是安南城市作战部队的天堂,每个月不知道要发生多少次针对花旗军的袭击,每天都有炸弹城市的某个角落炸响,西贡居民心中的惶恐就可想而知了。挎着冲锋枪四处游荡的巡逻队和花旗空军飞行员的宿舍大楼是安南城市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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