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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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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看到的,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黄新远和龙天涯都愣了一下,两个人又互相对视了一眼,看来,张贤这个初当旅长的少年将军,在这个时候已经会打自己的小算盘了,只是作为张贤的副手,有些话他们却不便在这里讲出来。

黄新远想了想,对着张贤道:“要是马文龙真得向东而来的话,我们要想最大程度地减少自己的损失,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向我们的友军求救,我想这个时候要是向整七十五师求援的话,柳师长那里定然是要看我们的笑话的,所以我们最好只能去向整三师求援,请求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奔袭过来,从马文龙部的后面发起攻击,这样定然会将之击溃!”

张贤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这个黄新远还是很有作战头脑的,他只稍加点拨,他便明白了过来。

“那要是马文龙真得分兵呢?”龙天涯追问着。

“是呀!”张贤悠悠地道:“要是马文龙真得分兵,只派一股小部队佯攻我们一一八旅,却将大部队转向西面,只要整三师一动,他立即夺下襄河渡口,呵呵,只要一过襄河,到时他就真得是挣脱了牢笼,有如蛟龙入海,猛虎进山了。”

黄新远和龙天涯都为之一愣,龙天涯不由得问道:“那我们怎么办呢?”

张贤看了黄新远一眼,悠悠地道:“没有办法,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我们一一八旅自身来应对马文龙当面的攻击,绝对不能向整三师求救,如果我们真得需要求援的话,也只能去向我们东面的兄弟十八旅去求援。”

“只是十八旅有些远水不解近渴呀!”黄新远还是担心地道。

“所以,我们必须要把我们的工事做好,把我们的防御做好,守好我们的阵地,在这里守株待兔,设好圈套,就等着他一头来撞了!”

黄新远与龙天涯还是有一些不明白,龙天涯不解地问道:“张贤,你刚才不是说担心我们一一八旅会付出过于惨重的代价吗?难道你真得打算以我们一旅之力,来抵挡马文龙万上的孤军?”言下之意,却是在责问张贤,是不是打算把一一八旅豁将出去。

张贤一笑,却肯定地点了点头,同时又安慰着这两个副手,道:“你们两个放心,这里的一切防御我都做得很好,所有的阵地都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呵呵,如果马文龙来的话,也只能是自投罗网。更何况我相信,他更有可能是按照我刚才说的最后一种方案,分兵两路,一路向东佯攻,一路向西突围,要是真得这样得话,他就更加不可能冲破我们的阵地了。”

“哦?”看到张贤这样得自信,这两个人都有些不敢相信。黄新远不由得恳求道:“张贤,我们能不能看一看你布置的防御图?”

张贤却是一笑,对着他们道:“两位大哥,这个防御图还差一点就可以布置好了,等布置完毕,我再给你们两个看。”

龙天涯也道:“我们还是先看一看吧,或许还能够从中看出什么毛病来。”

张贤却道:“这个我已经给师长看过了几遍,他都找不出一点的问题,我想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吧!”

见张贤执意不愿意给他们拿出防御图,两个人都有些不满,同时又都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办法,毕竟,这里的主官是张贤,这么重要的东西自然不可能随便示人的。

第十二章 声东(三)

熊三娃鼻青脸肿地哭着,开着车回到了王家店的旅部,这让所有的人都不明所以,刚刚看他出去的时候还喜气洋洋,转眼之间却又象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回到旅部跳下车,也不顾这里众多的目光注视,自己的那顶美式大沿帽在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也从头上掉落下来,他也浑没有理会,匆匆地奔向了张贤的作战指挥室而去。

张义捡起了他掉落的帽子,“喂、喂!熊哥!”他喊了两声,但是熊三娃并没有听到,他的头脑里已经没有了别的,直想着去找张贤。张义愣了愣,她跟着他的身后追过去。

张贤和几个参谋在讨论着什么,此时正好结束,那几个参谋站起来准备离去,熊三娃喊了一声报告,门口的卫兵也没有拦住他,他便一头闯了进来。

众人都愣了愣,看到了一个泪流满面的熊三娃,都觉得奇怪,平日里这个家伙总是猛得很,向来是不怕死不怕强的,今日里仿佛是变了一个人。虽然好奇,想知道原因,但也知道这个时候他定然是有一个十分要紧的事,不然也不会这样子来找旅长。大家也都知道,熊三娃与张旅长之间的关系情同兄弟,于是在此时此刻,也都很是识趣地走开了,这间作战室里马上空荡了许多,只剩下了张贤和熊三娃两个人。

“三娃,你怎么了?”张贤也是一脸得惊讶,在他的记忆里,这么些年过来,与熊三娃可以说是相濡以沫得处将下来,还很少见到他流泪。

熊三娃眼睛已经通红,听到张贤如此地一问,咬了咬唇,蓦地曲膝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张义捧着熊三娃的帽子跑到了门口,见到了此景,不由得愣住了。

“你这是为什么?”张贤更是莫名其妙,扑身过去想要扶起熊三娃来,但是熊三娃却倔强地不愿意起身,同时放声大哭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贤不由得更加起急,连声催促着,同时想起来,问道:“你不是去看你的二哥了吗?怎么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熊三娃抬起头,看了看张贤,又看了看身后的张义,同时也看到了几个围在门口处没有离开想要知道原因的那几个参谋,欲言又止。

张贤抬起了头,也看了看外面的人,命令着:“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在这里围观着!”那几个想看热闹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得悻悻而去,张贤还不放心,对着张义道:“老三,你在门外看着,别让别人进来!”

“是!”张义答应了一声,也走出了门去,同时也为他们带上了门。

“行了,别哭了,这里如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吧,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让你如此得嚎啕?”

熊三娃这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竟然跪着走到了张贤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他,低声哀求着:“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钱营长呀!”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张贤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

“我把他们放了,用你的车把他们带过了三道岗哨!”他说着带着哭腔:“我知道我错了,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知道要是把他们扣下来,他们也活不了!”

“你到底说得是什么?”张贤更是糊涂,平下心来,一边劝着:“三娃,你别急,你慢慢说,你从头到尾地说出来,在你哥我的眼里,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熊三娃愣愣地看着他,听到他最后的那句话,马上定下了不少心来,喘息了一回,擦去了脸上的眼泪。

张贤为他搬了一个凳子,让他坐下来,这才与他坐在对面,听他细细道来。

原来,熊三娃去卫店看望自己的二哥,这个熊二娃却并非专门来探望熊三娃的,他和另一个人自称是要去收山货商人,被钱雄风的特务营扣在了哨所里。钱雄风觉得这两个人很是可疑,正准备上报,而另一个人听到钱雄风的口音是四川人,连忙和他套起了近乎。闲谈中,钱雄风才知道面前的这两个人也是四川人,还是万县附近熊家镇的,这立即让他想到了熊三娃,于是越看这两个人与熊三娃长得就越是象,当向他们提到熊三娃的名字时,这两个人都愣住了,那个年青的人马上告诉钱雄风,熊三娃正是他的三弟。于是,钱雄风接通了旅部的电话,让熊二娃与熊三娃通电话,所以才会有了熊三娃兴高采烈地去认亲的事。

熊三娃兴冲冲地跑去见自己的二哥,钱雄风营长专门给他们留了空间,让他们这两个久别重逢的兄弟能够好好地叙一叙。哪知道,当熊二娃向熊三娃介绍跟着他身边的那个四十六七岁的汉子时,尽然告诉熊三娃,这正是他们的父亲熊旺林,只是这个时候,熊旺林已经改了一个名字,叫做熊卓然。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熊三娃所承受的惊骇尽然比熊卓然的激动更加剧烈,他忽然想起来,自己的二哥曾经说过要去找父亲,看来他是找到了。猛然间,熊三娃明白过来,此时的熊卓然应该是一赤匪。

那真是一个令人窒息的时候,一时之间,熊三娃就仿佛被大雨淋了一场,已然没有了刚才亲人相见时的喜悦,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无名的愤怒与悲伤。

熊卓然不失时机地开导着自己的这个最小的儿子,他以为凭着自己的作为父亲的权威,定然能够将这个儿子也象老二一样,带入他的道路之中。虽然会面的时刻短暂,他还是条条是道地开导着这个儿子,想带着他走入他所信仰的革命队伍,但是当熊三娃抬起那双暴怒的双睛,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对他的误解与痛恨又是多么得深刻。

熊三娃根本没有把父亲的话听进一句,虽然二哥在旁劝解着,但是他却一直不能够原谅熊卓然的抛家而去,虽然他出身在贫苦之中,但是童年里对那份和别人一样渴望的父爱一点也没有少过,这个父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就以革命为借口,离家远走,却把沉重的负担留给了他的母亲,母亲的苦难,难道不正是因为父亲的无情造成的?难道不正是父亲的冷酷造成的吗?这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凭什么在他的面前耍起父样的权威?

正是这种深深的痛恨,让熊三娃掏出了枪,顶在了自己父亲的头顶,在那一时刻,他真得犯起了浑来。这一举动,把熊二娃吓了一大跳,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三弟是如此得冲动,不给熊卓然一点解释的机会。

熊卓然却是一脸得悲伤,紧闭双目,泪流满面,再无一句多余的话,毕竟作为父亲,他亏欠自己的儿子太多太多了。

熊三娃的异常举动,也把钱雄风惊动了,闯将进来,面对如此尴尬的父子相认的场面,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劝解。他当然听说过熊三娃的身世,毕竟他们是四川老乡,又同在张贤的手下这么久,彼此之间也熟得不能再熟。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个熊卓然是一个老红军,是一个共产党员。

钱营长只以为熊三娃是因为这个父亲的不负责任,才引起他的愤怒的,所以对熊三娃好言相劝,而这个时候,熊三娃却也是一肚子的苦涩,又不好明说。他准备带着自己的二哥和父亲去向张贤说明,在他看来,只有自己的旅长才能够替他解决这件令他难以取舍的问题。

熊三娃的想法很是简单,却吓坏了熊二娃与熊卓然,此时的熊卓然是奉命前往马文龙部任职的,当然知道一旦被熊三娃大义灭亲之后的后果是什么。钱营长决定陪着熊三娃一同前往,去见旅长,所以也搭上了熊三娃的车。

但是,在车子刚刚出了卫店的岗哨之时,不明真相的钱雄风便被熊二娃制住了,他用一把手枪抵住了钱雄风的后心,逼迫着熊三娃开车前往山区。熊三娃只得调转车头,按照他的命令开向山里。因为是旅长的车,路上连过了三道岗哨,也无人拦阻,就这样一直开出了一一八旅的防区,进入了白兆山。

熊二娃押着钱营长下了车,这是一个心狠心辣的家伙,准备着将钱雄风一枪毙命,然后逼迫着自己的三弟跟着熊卓然一起投往马文龙部去。但是,熊二娃的眼神没有逃过熊三娃的揣测,他当然猜出了自己这个二哥在想些什么,就在熊二娃准备向钱雄风动手的时候,他跳过去一把扑倒了熊二娃。钱雄风也动作迅猛,他本来就是出身武术世家的,有很好的身手,一旦得以脱身,近身搏击正是他的拿手好戏,所以并不费吹灰之力,便制服了熊二娃与熊卓然。熊二娃经不住对自己的这个弟弟破口大骂,这令熊三娃很不好受,他内心的斗争也是异常得激烈,最终,还是趁着钱营长一个不防,将其击昏,放开了熊二娃和熊卓然。他拿着枪对着这两个人大吼着,要他们趁着自己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赶紧离去。就这样,熊二娃与熊卓然怔了怔,还是知趣地逃进了山林之中。

熊三娃救醒了钱雄风,自然讨来了钱营长的一顿拳头,他的脸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打得鼻青脸肿。但是毕竟在一起这么久,这位老乡还是手下留了情。可以看出来,熊卓然定然是共产党的一位高级别的干部,却这样地被熊三娃放走了,他这个营长在这个时候也是难辞其咎了。

熊三娃却觉得要好汉做事好汉当,所以丢下了钱雄风,自己开车赶回来,向张贤请罪。

※※※

听完熊三娃的叙述,张贤这才明白过来,却有如听到了一则天方夜谈,惊讶之余,却又是一阵气恼。毋庸置疑,熊三娃的父亲熊卓然肯定是一个共产党的军方领导者,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物,如果能够抓住这个人,那么对共产党的打击定然不小。不过,细细想来,这个熊卓然也不简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竟然胆敢孤身前往被国军围成铁桶的马文龙部,这说明了一个个问题,那就是马文龙部也定然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共产党方面不想让这支生力军消失,所以才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派出这么一个特殊的人物过来。

“哥,我知道私放共党便是通敌,可他们是我的二哥和父亲呀,就算我恨这个父亲,做儿子的也不能亲手杀了他呀!”熊三娃向张贤解释着,在这一时刻,亲情还是战胜了信仰与军令。

“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是什么下场吗?”张贤沉声问着他。

熊三娃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要被枪毙的!”

“你就不后悔?”

熊三娃愣了愣,摇了摇头,虽然悲伤,但是已经停止了哭泣:“不后悔!”他说道,又想了想,有些留连地道:“只是……只是我有些舍不得离开你和这些兄弟!”

这一句话,正说到了张贤的心坎之上,他又怎么舍得杀掉这个跟了他这么久的兄弟,他迟疑了一下,大声喝令着:“张义!”

张义从外面跑了进来,愣愣地望着屋里的这两个人。

“把熊三娃带下去,先关到禁闭室里,等待处理!”他这样地告诉自己的弟弟。

张义怔了怔,押着熊三娃走了出去。

不久,张义转了回来,问着自己的哥哥:“哥,你真得要杀掉熊三娃吗?”

张贤看了他一眼,他无话可答,但还是点了点头,告诉他:“若按照军法来讲,是这样的!”

“可是他也没有错呀!”张义叫了起来:“难道你当着自己的父兄,真能够下得了痛手吗?”

张贤被这句问话问住了,却又反问着他:“老三,如果你真得到了共产党的那一边,有一天我也落到了你的手上,你会怎么来处置我呢?”

张义也愣住了,却又笑了笑,道:“哥,你不要瞎说了,怎么会呢?”

张贤却长叹了一口气,悠悠地道:“马文龙曾经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当时说我会对他下不了手,他却告诉我说,他会为了他的信仰对我毫不留情!呵呵,其实在国家和民族利益这种大是大非面前,大义灭亲我还是做得出来的。只是说到为了个毫无厘头的信仰就割舍亲情,这个我做不到!”

张义低下了头,一声未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十三章 交手(一)

马文龙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得兴奋过了,他没有想到,在这么一个关键的时候,上头会给他派来一位久经沙场的老革命做他的政委,他这个支队长总算是有一个名副其实地帮手。而这个新到的熊政委一到,就给他露了一手,定下了一个釜底抽薪之计,派出两个大队穿插到了整七十五师之后,对其后援的辎重队进行了抢夺,收获颇丰。整七十五师丢失了大批的军马和炮械,不得不退守隘口,不敢过于紧逼。这一奇袭,也使马文龙的襄河支队得到了一定的补充,同时也达到了敲山震虎的目的,迫使北面的整第三师也不得不放缓收缩的绳子口,生怕自己的后路也被偷袭。

这也就是一两天中发生的事情,但是这一两天里,却是给了马文龙一个极大的喘息。经过了这一两天的观察,马文龙可以肯定,面前的这个新政委确实很能打,也是一个值得他信赖的同志。

“老熊呀!我们的日子还是很难过的呀!”马文龙这样地向这位比自己大了有十多岁的政委叫着苦。

“是呀!”熊卓然也道:“我们还是要想办法突围才好!”

马文龙点着头,老实地告诉他:“其实我这些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了,并且已经在施行之中了,只要等一个情报过来,应该就可以行动了。”

“哦?”熊卓然问道:“快跟我说一说你的计划!”

马文龙笑了笑,告诉他:“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很好的主意,但是这个时候我想也只能这样了。我准备采用声东击西之计,调动敌人西线的兵力往东,然后再突然折向,往西迅速突破襄河,摆脱敌人的围困。”

熊卓然点了点头,道:“这个计策不错,只是真正实施起来难呀!你准备怎么个声东击西呢?”

马文龙道:“向东攻打敌一一八旅,我们的兵力占优,他们一定吃架不住,会向整第三师求援,呵呵,只要敌第三师一动,那么我们就可以反向突围。”

熊卓然想了想,点了点头,同时又摇了摇头,对着马文龙道:“你这个计策虽然不错,但我是从东边过来的,亲眼见到了一一八旅的所布工事,这个旅长很不简单,把所有的路口都截死了,并且占据了十分有利的地形,我们要想突破这支部队却是有些困难,到时只怕会损失掉很多的人也拿不下他们一个工事。如果打不痛他,那么这个旅又怎么可能去向第三师求救呢?”

马文龙笑道:“你说得不错,这一点我已经想到了,所以我才会等我们的情报。”

“我们在那个旅也有自己的人?”熊卓然问道。

马文龙点了点头,告诉他:“是的,那个旅里有我们的人,那个旅的情况我们也十分了解,如今只要拿到了一一八旅的防御图,我们就可以组织进攻。呵呵,打蛇打七寸,只要我们出手,定然是要击中他的要害,让他痛不欲声,自然会去求援。”

“这份防御图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拿到?”这是熊卓然十分关心的。

马文龙叹了一声,告诉他:“我也很着急,再这么拖我们是拖不起的,只是那个旅长张贤实在是太小心了,我们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那张图藏在了哪里,不过他要我们再等他两天。只是我看如今的情形,别说两天,只怕一天也等不下去了。敌人一旦反映过来,加紧缩小包围圈,我们定然会无处藏身。”

熊卓然点了点头,对着马文龙道:“老马呀,我看这样吧,我们还是做两手的准备,万一我们的同志拿不到那份防御图,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行动。”

马文龙点了点头,同意地道:“是呀,老熊,你还有什么好主意,说说看。”

“我看我们要是真得拿不到那份防御图,也只能硬闯了。”熊卓然道。

“硬闯?”马文龙愣了一下。

“对!”熊卓然点着头道:“我看我们可以分兵两路突围,主力布置在西面,东边搞一到两个大队,如果能够突出一一八旅的防线,那就最好了,可以直接进入大别山区,重新去打游击。如果不能够冲出去,就可以当是掩护西面突围的部队,这样我们的损失会小许多。”

马文龙也点着头,道:“老熊,你的这个方案不错,这向东突围的大队就当是在这里的掩护,只要与一一八旅打起来,我们把动静搞得大一些,定然会引来西线敌人的关注,这个时候我们主力再突然向西,可以达到浑水摸鱼的效果,一定可以冲出重围的。只是……只是这个做掩护的大队却有些危险了。”

“嗯!”熊卓然道:“这支队伍十有八九是冲不出去的,可能会全军覆没。”

马文龙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想要思量也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来,却又不能够。

熊卓然也咬了咬唇,忽地坚定地道:“老马,我们必须要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不然想要全身而退,到头来只能是谁也突围不出去的!”

马文龙何尝不知道他说得不错,可是这个时候,让他来做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难了,毕竟这支队伍是他带出来的,丢下谁都会令他心有不甘。

“我看这样吧!”熊卓然道:“我留下来,带领这一个大队向东突围,你带着主力向西!”

马文龙抬起了头来,忽然也果断起来:“不,还是我带这支掩护的大队,你带主力突围!”

“老马,别和我争了,还是我留下来吧!”熊卓然道。

“不,还是我留下来!”马文龙更加坚定了,同时告诉他:“我留下来会好一些,毕竟这里的地形我最熟悉,便是冲不出去,我也可以带着这些人就在这个山区里跟敌人打游击,呵呵,人少了,敌人反而不容易找到我们的。”

熊卓然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

十里铺是一一八旅布防的最前沿,于是也理所当然地成了被新四军攻击的第一道关口。当在凌晨时分接到那边打过来的电话的时候,虽然早就在预料之中,张贤还是不免得有些惊讶。马文龙的行动也太快了,昨天还有确切消息说他的主力应该在京山的周家畈附近,今天就已经到了白兆山,并且开始进攻十里铺了。在十里铺布防的是李现法团下的一个连,虽然那里的工事张贤亲自去看过,认为十分坚固,但还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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