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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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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渡口;两个大队对正面的国军一一八旅进行佯攻,随时准备折向西行;最后一个大队作为备用,作为警戒,同时还负责物资与非战斗人员的尽速转移。这一切都条条是道地布置完毕,大家分头行动,抓紧时间作好各项准备。

可是,在马文龙的心中,还是有一丝的忧虑,他的脸上始终眉头紧锁,不见有丝毫的舒展。

“老马呀,你还有什么担心的事吗?”熊卓然看出了马文龙的心事,这样地问着他。

马文龙点了点头,告诉他:“我总觉得我们丢弃了北向围攻敌人整三师的那个计划,而采用原来制定的声东击西的计划,想要击败敌人一一八旅,好象过于冒险了!”

熊卓然想了一下,对他道:“如今我们能否取胜的关键,还是要看这个一一八旅。不管是北向围攻敌人整三师,还是东面袭击,都要与这个一一八旅对决。北向的计划里,我们处于被动的地位上,能否取胜完全要看敌人一一八旅的行动,也就是说要看那个张贤的眼色。呵呵,我知道你和张贤两个人的关系不错,但是此一时彼一时,没有东洋鬼子可以打了,如今就是对头,很难说他会放我们一马。而东袭的计划,主动权是在我们的手里,不用看别人的眼色行事!”

马文龙知道熊卓然说得不错,如果是一个理智的人,都会做出他这样的选择的。只是从他的内心深处,却隐隐有着一种对张贤的愧疚之感。张义的情报送出来,已经很明显得告诉他,张贤准备要放他一马了,他却并不领人家的这个情,非要把别人的好意当成驴肝肺,不仅不领情,还要反身狠咬他一口,要把这个老朋友打痛、打残!甚至想着要活捉他,这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呢?

甩一甩头,马文龙却又想开了来,毕竟是各为其主,虽说曾经是朋友,但是既然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上,那就是敌人。对待敌人,是不容你有丝毫的恻隐之心的!

※※※

徐海波来到了旅部里,还没有开会之前,张贤单独召见了他。

张贤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徐海波,很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他的内心,可是徐海波却很是自然,坐在张贤的对面,悠然地点着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却呛得张贤一阵咳嗽。他大笑着,不仅不以为然,反而指着张贤这个长官开着玩笑:“张贤,不行你也抽一支?呵呵,你看我们这些抽烟的可以适应任何肮脏的环境,倒是你这个不抽烟的,闻不得一点的烟味。”

张贤摆了摆手,知道自己曾经的这个副手就是这样,一旦与他熟悉了,他便没大没小了起来,根本不把自己的上司放在眼里,还只当与平时一样的称兄道弟。这也许就是徐海波一直不能够升上去的一个原因。好在张贤知道他的脾气,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计较这点面子上的得失。

“老徐,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张贤问着他。

徐海波吐出了一口烟来,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想问什么?”

张贤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什么一直不再结婚成家呢?”

徐海波白了他一眼,却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张贤愣了一下,他知道徐海波原是有老婆和儿子的人,只是因为战事的突然而起,他的老婆和儿子都已经失散多年了,他曾经回去找过几次,却没有找到,听乡里的人说,他的老婆和儿子多半是死在了鬼子的炮火里。

“过去的事如果还一直想着,人就会老得很快,必须要有一个重新的开始,重新的生活,这样才是医治伤痛的良药!”张贤劝慰着他。

徐海波又看了看张贤,却反问着他:“阿贤,你是不是又觉得我身上的味道重了?是不是觉得我的军服该洗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再派人来专门为我搞内务,我只是因为刚刚从地堡里钻出来,才会这样的!”

这一句话,把张贤噎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只得摇了摇头,无奈地道:“好了,你的个人问题我以后再不多问了,你愿意一个人过就一个人过吧!”

看到张贤如此一说,徐海波反而笑了起来,弹了弹手上烟灰,对他道:“阿贤,其实我觉得的吧,你是一直在努力地容忍我,是不是呀?”

张贤看着他那诡异的笑,还是点了点头。

明知道张贤会这样地回答,徐海波还是有些失望,但还是耸了耸肩,厚着脸皮地道:“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就多容忍些吧。你要是容忍的好的话,我就是你手里的一把尖刀;你要是不能容忍的话,呵呵,那我就只好收起手,闭上嘴,当你的傀儡!”

张贤看着他一边说,一边眉飞色舞的样子,觉得很是好笑,同时也听出了他的话意,当下正了正色,一本正经地问着他:“好了,不说这些了,还是说些正经的吧,我要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地告诉我。”

徐海波看着张贤崩着脸严肃的样子,不以为然地问道:“什么事,看你这么认真的样子,好象我是你的犯人了!”

张贤不再理会他的说笑,问着他:“昨天,黄副旅长找你做什么了?”

徐海波愣了一下,却反问着他:“怎么,你不知道吗?他可是副旅长,要检查我们团的防御体系,还要我把我们团的防御图给他看,说是有些漏洞,要修改一下。”

“你给他了?”

“是呀!”

张贤怔了一下,埋怨着道:“你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图给他看呢?”

徐海波怔怔地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却又有些不解地道:“怎么?难道黄新远这个副旅长也会有问题?”

张贤紧盯着徐海波的脸,观察着脸上哪怕是一丝细小的变化,此时的徐海波除了一脸得茫然和疑惑之外,并不见任何装傻的痕迹。

这么说来徐海波只是一个被骗者,想到这一层,张贤多少有一些安心了。

徐海波还在为自己做着解释:“当时他让我带他去看了下我们团的防御体系,我觉得他是一个副旅长,看一看也是应该的,所以就带他看了。他看完了之后,又说我们团的体系里有些问题,需要改动一下,而且说得头头是道,很有见解,所以我就信了他。他说要看我们团的防御图才知道哪里需要改,哪里需要补,所以我就给他看了。”

“你呀!”张贤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他什么才好,这个徐海波平日里如此得聪明能干,却又是这么容易地便着了别人的道。其实想一想,在没有把黄新远的身份说破之前,任谁会想到自己的副旅长会有问题呢?

不能再迟疑了,黄新远必须马上抓起来,此时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他在暗通共党。想到这里,张贤霍然站了起来。

第十四章 反间(三)

“老熊呀,你不觉得这张防御图是有漏洞的吗?”在准备出发之前,马文龙再一次拿出这张一一八旅的防御图,仔细地看了一遍,忽然发觉有些地方不大对头,所以才会这样地问着熊卓然。

熊卓然也凑过头来,这张图上星星点点,布了有上百个碉堡和暗堡,还有沟壕、鹿砦、铁丝网的分布和走向,他又看了半天,却没有看出有什么毛病来。

见到熊卓然疑惑地望着自己,马文龙笑了一笑,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点,这才对他道:“老熊,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三处地方为什么会留下了一个空隙呢?”

熊卓然愣了愣,却又笑了起来,对马文龙道:“老马呀,你是太过疑心了吧?这三个点是没有路的,处于河流两边,四处又都是稻田,根本不适合大队人马通过。再者,他把外围已经布得尤如铁壁,可能想不到我们会突入其中,所以靠近他的核心区反而疏忽了。”

马文龙点了点头,道:“我也但愿这三个点是他的疏忽,没有处于他的火力控制之下,倒是成了我们突进他的防线之后,可以暂时作为集结待命之所。”

“嗯!”熊卓然点着头。

“我只是担心,如果这三处是张贤故意留给我们的通道,那会怎么样呢?”马文龙又道。

熊卓然笑了起来,指着马文龙道:“老马呀,你对这个一一八旅的小旅长这么小心呀,他有这么高明吗?难道他是诸葛亮不成?”

马文龙也笑了起来,对着熊卓然道:“老熊呀,我要怎么说你才信呢?你没有和他打过交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小连长,带着一个警卫连被日本鬼子几万人围在中间,从早上打到了晚上,那些鬼子竟然没有攻进村去!我只是在边上放了几把火,烧了几辆鬼子的运粮车,他便是乘着这么个一闪即逝的机会,愣是带着他的人冲出了鬼子的包围圈!”

“哦?”熊卓然不由得有些惊讶。

马文龙接着道:“这么几年下来,这个小子是越打越精了,我听别人也说过,当初国军的鄂西会战和常德会战的时候,这个张贤可是头等的功臣;还有雪峰山会战的最后关头,是他带着一个团掐住了鬼子一个联队的喉咙,使之全军覆没。这小子可是经过大仗的,而且他对我们新四军的战术也十分了解,所以我不能不对他谨慎从事呀!”

听到马文龙这么一说,熊卓然皱起了眉头,看着地图,想了想,又道:“我想这个张贤就算是再能,他手头的兵力也是有限的,不可能全部铺开来。再说,做防御的也不可能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只能是抓住重点,占领要害,扼守住关键才是道理。张贤的这个布防已经十分完备了,便是有那么两三个的白点,也于其整体来说没有什么大碍的,这并不能算是他的漏洞。”

马文龙点着头,熊卓然分析得不错,可能是自己太过小心了,才会有如此得担忧。张贤也不过一个旅长,哪有这么深藏不露的本事。

“别瞎想了!”熊卓然如此告诫着他:“如今我们已经开始了行动,这就如同是拉开的弓箭,只能向前,要一举射中靶心,不能有一点儿的后悔和迟疑,不然只能脱靶!”

马文龙知道熊政委说得不错,此时此刻也只能放下一切的包袱,这已经到了生死的关头,此一战,只能成功,否则便是被歼!

※※※

一一八旅的旅部内此时已是剑拔弩张,当所有的副团级以上的军官走进会场,马上就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会场的内外,都是荷枪实弹的特务营的官兵把守着,不容人有半分的喘息。自从整编一一八旅成立以来,大家还从未经历过这种架式,看来这一次的军事会议的确与众不同。

张贤以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坐在这条长长会议桌前的官校,这十几个人构成了他这个一一八旅的领导核心,可是这个核心里却有同床异梦的人,将大家的利益出卖。

副旅长黄新远和参谋长龙天涯分坐在张贤下首的两边,其下又坐着两个团的团长、副团长、旅部的参谋主任、副官长、作战参谋、政治部主任等一一八旅的干要。

看看人员都已经到齐,张贤咳了一声,紧崩着的脸上毫无表情,他再一次看了看身边的黄新远,这个黄副旅长倒很是镇定,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得平静。

“各位,在这次会议开始之前,我想先说一件事。”张贤首先开了口,又看了一眼坐下的人,大家都在静静地聆听着,他这才道:“我们大家已经共事了这么久,便是没有感情,这个时候也都有了感情。既然我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我就希望大家能够和我同舟共济,为党国复兴而再创伟业。可是非常遗憾,我虽然把大家当成兄弟同袍,但是我们这些人里面却有人出卖我们的利益,要将大家治于死地!”

此言一出,在坐的各位官长们都面色惊骇,大部分人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纷纷窃窃私语着,知道旅长的这个话中的含意,那就是在一一八旅中,已经出现了内奸。

张贤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接着道:“我们一一八旅的防御图已经被人送给了共产党,今天的这个会对我们大家来说,已经是生死尤关了!”

龙天涯豁然站了起来,当先痛声大骂:“旅座,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做的,你快快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把他打死!”

“是呀,旅座,你快说出来吧!”众人群情鼎沸,纷纷地要求张贤赶快揭开谜底。

张贤看了眼黄新远,他的脸色却依然从容不迫,这不得不令张贤佩服,能在这最后的时刻还表现得如此平静,黄新远确实并不简单。只是在一扫之间,张贤看到了他端起茶碗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张贤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拍了拍手,会场的门被打开来,钱雄风带着两个士兵押着一个捆住手的少校走了进来,大家转头看时,却都认得,原来是黄副旅长身边的赵副官。这个赵副官是在十里铺与共产党人接头的时候,被张贤安排的王江带人抓获的。

所有的目光忽地全落在了黄新远的身上。

“赵副官,你私通共匪,被王江当场抓到,你有何话说?”张贤问着他。

赵副官看了张贤一眼,同时也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目光只是在黄新远的身上停留了一下,又转开来,却一脸得蔑视:“旅长,我无话可说,该杀该剐我认了!”

张贤点了点头,赞道:“赵副官,我也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可造之材,却没有想到你会是共产党的人。我只希望你把你幕后的主使说出来,这样,我可以从轻处置你。”

“我没有主使,那张图是我偷来的!”赵副官一口咬定。

张贤知道他是不会承认的,当下挥了挥手,示意着钱雄风将其押下去。然后,他转向面对黄新远,笑了笑,问道:“黄副旅长,你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黄新远脸上抽搐了一下,张贤在他的面前一直呼他作“老黄”的,今天这么喊他,已然显得生疏了很多,想来定然是要处置他了。当下他也只好笑了笑,反而豁然开朗了起来,看了张贤一眼,又看了看在坐的众人,道:“我能有什么看法?是我用人不对,一切的过错我一人承担就是了,绝不连累大家!”

“老黄,你这是怎么搞的?”龙天涯不由得在边上埋怨了他一句,平日里,他与黄新远的关系最好,所以在这个时候,不免替他担心。

黄新远看着他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张贤点了点头,毕竟平日里的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当下对着他道:“黄副旅长,这件事在没有调查清楚以前,你也是有很大的通共嫌疑的,我作为一一八旅的旅长,不得不为我们一一八旅的安全着想,所以只能先行将你逮捕!”

黄新远点了点头,显得异常的镇静。

“可是旅座,我相信黄副旅长是无辜的!”龙天涯大叫了起来,无论如何,他也不敢相信跟自己同生共死这么多年以来的战友会是卧底。

张贤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却对着门外叫道:“来人!”

钱雄风带着两个卫兵打开门走了进来。

“把黄副旅长带下去,先关到禁闭室里,好生伺候!”张贤这样地命令着钱营长:“另外,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得与黄副旅长接触,钱营长,你要派个专人看管,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会拿你是问!”

“是!”钱雄风响亮地回答着。

黄新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对着张贤道:“张贤,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副旅长,你可以把我挂起来不用,但是你没有权利囚禁我!”

张贤却摇了摇头,告诉他:“黄新远,我有没有这个权利,你现在就可以去问一下胡师长。我也并没有给你定罪,给你定罪的人也不会是我。我想,等这次战斗结束之后,自会有人对你进行调查的,你到底冤不冤枉,或者你到底做没有做过对不起我们大家的事,你其实心里最清楚。如今是戡乱时期,我不得不防,所以还是请你最好配合一下,也免得大家都费事了!”

“张贤,你这是公报私仇!”黄新远还是很不服气。

张贤看了他一眼,微微笑了一下,却反问着他:“黄新远,你说我对你公报私仇,你我之间可曾结过仇吗?”

黄新远愣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嘴,抓起桌上自己的帽子,一转身走出了会议室,钱雄风带着卫兵也跟了出去。

“旅座,你认为黄副旅长当真得是共产党吗?”龙天涯还是有些不能相信。

张贤看了他一眼,却又意味深长地道:“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们在座的任何人,都有共党的嫌疑,也包括你和在座的各位!”

龙天涯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张贤的这一句话,等于是堵住了他想替黄新远求情的话。

“旅座,我们防御图的丢失,必定会引来共军的攻击,不知道旅座下一步准备怎么应付?”徐海波把话题转到了大家真正的切身问题上来,这也是所有的人必须要正视的。

张贤依然微微一笑,却又显得胸有成竹,悠悠地道:“一张防御图,不过是一张图而已,那些东西都是死的,只有人是活的。我们这么多的大活人,难道会因为丢了这么一张图就完蛋了?呵呵,笑话!”

“哦?看来旅座早已经有了对敌之策?”李现法团长也看了出来,这样地问着。

张贤笑了笑,肯定地点了点头。

第十五章 两难(一)

张义也被张贤专门派了两个卫兵看护了起来,想起这个弟弟来,张贤便觉得有些头痛。此时的黄新远虽然被关了起来,他的副官也被抓捕,但是如果这件事真得交给军统去调查,那么自己的弟弟张义必定会被牵连进去,到时自己也是一身的污泥,跳进黄河里也洗不净的。就算是自己受到了处罚,对于张贤来说,并没有什么怨言,可是他所担心的却是自己的弟弟,军事审判之后肯定会被判成死刑。

这真是令人难办的一件事,张贤当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弟弟死于非命,可是如今张义已经和黄新远这些人搅在了一起,想来想去,要想保全住自己和弟弟,那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想到这里,张贤不由得冷汗直冒。

张贤怀着一颗不安的心,再一次走进了关押弟弟张义的屋子,把看护的卫兵打发出去,此时这间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兄弟两个,倒是可以平心静气地来谈一谈了。

“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一见到自己的大哥,张义便十分不快的责问着,完全没有因为自己做错了事而感到愧疚的心态。

张贤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注视着这张过于年青的脸,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着他:“你老实地告诉我,那张图是不是你偷出去的?”

张义只是微微怔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张贤叹了一口气,看着他,却又问着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义也看着他,在自己大哥的面前,他使终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孩童,远没有在马文龙面前自信。他咬了咬嘴唇,想了想,还是道:“我……我只是不愿意看到马大哥他们被消灭!”

张贤摇了摇头,再一次叹了一口气,悠悠地道:“我知道你一直与马文龙他们有联系,你和共产党的情报员之间肯定有着某种秘密的接触,我不知道你是自愿的,还是被他们利用的。但是,对于马文龙,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并且把他的退路都告诉了你,我想你一定会转告给他的,那是我这些天搅尽脑汁所能想得到的最佳方案,如果马文龙能够按照我所说的去做,那么,我和他都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对决,他可以冲出重围,我也可以完成任务,从此以后,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互不相欠。可是,马文龙却不敢相信我,依然要你来偷我的防御图,将陷我于败亡之中!唉!我本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人心如此,是他要找死,便也怪不得我不留情面了!”

张义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大哥,仿佛是明白了什么,又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难道?……难道那张图是假的?”

“图怎么会是假的呢?”张贤看了他一眼,这才告诉他:“图没有错,只是那是个有漏洞的图,最终的图我还没有完成!”

张义如在梦中一样,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被大哥玩弄于掌心的傻子,那张图并不是最终的结果,也就是说这个防御体系还可能做了改动,如果马文龙当真得按着那张图来进行部署,那么其结果可想而知了。想到这里,张义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脸也变得惨白。半天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已然是一声的悲腔:“大哥,你知道我会偷图,是不是?你知道马大哥肯定会打一一八旅,是不是?你其实什么都猜出来了,是不是?这一切就是你设好的局,只等着我去钻,是不是?……”

面对张义爆豆般急迫的这一连串的问话,一时之间倒是令张贤不知道从何说起,张义并不是一个很笨的人,相反这个弟弟还是非常得聪明,他只是如此一说,这个家伙便明白了过来,看他如此激动的样子,显然是为了自己的被愚弄而感到愤怒。张贤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弟弟如此得愤怒过。

见自己的大哥没有答话,张义便理所当然地认为就是这个样子了,当下的火气更加旺盛起来,经不住暴怒起来:“大哥,我没有想到你是这么卑鄙的一个人,尽然利用亲弟弟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是的!你可以把马大哥一网打尽,这样,你就是为了你的党国立了大功,你又可以升官了,又可以发财了,真正地成为了国民党反动派的走狗!……”

“啪!”的一声,张贤甩了弟弟一个耳光,张义的怒骂嘎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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