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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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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正涛等人也没有想到张义会如此快速地把话转到这方面来,他们还准备强忍一下自己的耳朵,来听一听这个谈判代表一番义正词严的宣教呢!这个时候,苏正涛反而也爽快了起来,不再躲躲闪闪,马上回答着:“我们的条件有三条!”

“请讲!”

“第一条,依弟兄们的意见,必须要到建水城去交械,因为……”

“不行!”不等苏正涛说完,张义当即便将他的话打断了。所有的人都不由得一愣,张贤也跟着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还是这般得冲动,怎么也不等别人把话说完呢?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谈判人员。但是,显然,张义的话先声夺人了,其他人,包括苏正涛也都怔怔地望着面前的这个年青的解放军代表,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个条件就被对方毫不听解释地拒绝。

“这一条办不到!”张义的声音放和缓了下来:“我们军长有令,要你们赶快觉悟,就地缴械,只有这样才能很快地站到人民方面上来,如果当初在墨江你们就这么做了,何至于此时此地呢?你们不能一误再误了!”

苏正涛有些勉强地笑了一笑,这才压低了腔调向他作着说明:“张代表可能是想多了,我们既然答应归顺,实际上就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不可能还拿着武器与你们作对;就算是想逃也无路可逃的!”

“那你们为什么非要去建水缴械呢?”

“周代表有所不知,弟兄们对这里的山民有所顾虑呀,这里又是土匪,又是少数民族的,如今我们手里拿着刀枪,他们尚且暗中偷袭;如果手无寸铁,那是不堪设想的。这是为了我们的人身安全着想。到建水,那里是我们的驻军故地,没有这些刁民!”苏正涛向张义解释着。

张义想了一下,郑重地道:“你们放心,你们的人身安全由我们担保,如果有一个人受害,你们可以找我算帐!”

“恐怕你们也担保不了!”刘参谋长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地插嘴道。

张义肯定地道:“我说可以担保,就是可以担保。其实道理说穿了也很简单,你们来的时候,老百姓不但不以礼相待,反而和你们刀枪相向,原因只有一条,那就是你们国民党军队在云南作恶太多,与老百姓势如水火,他们看着你们带着枪炮过来,以为你们又是来剿杀他们的,当然会对你们下手;如今只要你们放下了武器,停止所有罪恶的活动,老百姓一定会宽恕你们的!”

听着张义的话,张贤也连连点着头,张义的话也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真正的情况却还是因为他们的这一身国军军服,的确,国民党部队在云南的名声一向不好,一方面有当年的云南王龙云、卢汉的造谣,主要方面还是许多部队的军纪军风的确有很大的问题,祸害一方。实际上想来,国民党军队的失败,在很多地方不也是因为与当地的老百姓不和谐吗?表面上看国民党是被共产党打败了,实际上又何尝不是因为国民党被老百姓所丢弃了呢?

苏正涛与他的属下们互相对视着,彼此交换着目光,姚副军长当先地点了点头,其后李副军长与陈科长也点了点头,只有刘参谋长还是摇了摇头。苏正涛又想了一下,这才也点着头,决定地道:“那也好,只要贵军能够担保我们的人身安全,那么我们自然可以放弃这第一个条件!”

见到苏正涛终于被自己说服,张义也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随即问着:“那么,请讲第二个条件吧!”

“好!”苏正涛也点着头。

第五五章 赴会(三)

“这第二条嘛!……”苏正涛说着话,拉着长音,把头转向了刘参谋长那边。

刘参谋长忍不住接过了他的话去:“第二条,就是不能把我们的军官和家属分开,要允许骑牲口,还要保证官兵们的安全,他们的财产不受侵犯!”

听着刘参谋长的要求,张义笑出了声来,连连点着头,道:“这一条好说,呵呵,我们是人民的军队,三大纪律八向要注意里就有这么一条那就是优待俘虏,我们对俘虏的政策是很宽容的,这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呵呵,你们第九军里相信也应该有被我们抓过又释放的俘虏吧?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他们。”

张义随口的应答,也就是为了打消对方的顾虑,但是在苏正涛听来,却好象是在说自己。他就当过解放军的俘虏,那还是在当年的孟良崮战役的时候,当时他是整编七十四军里的高参,此时听着张义的话,他不由得有些脸红起来,如果说那个时候是第一次被俘,那么这一次虽然与上一次有所不同,但是如果还要打将下去,顽固到底的话,其结果必定是一样的。

只听张义还在接着说着:“前几天,元江战役的时候,你们的汤司令跟第八军的曹军长都被我们在战场上俘虏了,我们不但没有杀他们,还没有虐待、没有侮辱他们,尊重他们的人格,不搜腰包,而且在生活待遇方向还特殊地照顾他们,当天我们战士们吃的是炒花菜,而给他们专门做了牛肉炒花菜!呵呵,他们是俘虏尚且如此,何况我们是和平解决呢?”

在场的人听着这话,都有些喜形于色起来,便是连态度傲慢的刘参谋长也连连点着头,想来他们都相信了张义的话。的确,对于能够吃的什么菜都说得一清二楚,这样的事情定然不会有假的了。张贤却有些奇怪,自己的弟弟并没有参加元江之战,却为什么会知道如此多的细节,想一想就算是刘兴华跟张义关系再好,也不至于会把吃什么饭告诉他吧?不过,转念又一想,他不由得哑然而笑,在墨江的时候,张义跟滇桂黔边区纵队的那个团有过接触,那个团参加了元江的战斗,虽然只是赶上了一个尾巴,但是战士们之间发发牢骚也是有的,他自己就曾经听到过一个那个部队的战士就说他们吃的还不如给俘虏吃的好的话。

“至于你们的家属!”张义想了一下道:“在当日的墨江那边,我们就已经捕获了一些,但是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共产党不是封建王朝,还要搞诛九族、充军发配的,就算是发配,这里已经是边疆了,还能发配到哪里去呀!”他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在场的人也都笑了起来,却又都竖起了耳机,继续听着他的话:“你们的家属,我们专们派人护送着安排在了墨江城里,这一点请大家放心!至于你们在这里的随军家属,骑牲口的问题,我们可以想办法尽力满足,但是你们也知道,这里是山区,便是找也不容易找到多少牲口的!”他说着,对着大家道:“我这么说,不知道你们满意满意?”

在座的诸位都点着头,那个一脸铁青的刘参谋长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既然这个条件没有问题,那么就请讲你们第三条吧?”张义问着。

“嗯!”苏正涛点了下头,这才接话道:“我们弟兄们都同意和平解决这里的问题,但是又都说得有一个名义!”他说到这里,故意把话停住了,没有进行下去。

“要什么名义?”张义问道。

“要算起义,不能叫投降!”苏正涛一个字一板地告诉着他。

张义稍微愣了一下,已然明白,这些人实际上要的是一个待遇问题,起义与投降那是两种性质的问题,当然是两种不同的待遇,起义是主动的过来,而投降却是被迫的,这就好象是法律上所说的主观意愿与被动意愿一样。在这个时候,苏正涛要求用起义这个名义,却有些得寸进尺了。

便是连张贤,在这个时候,也摇着头,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老朋友脸皮很厚!不过,站在他的角度上来看,为了能给大家争取到最好的结果,在这个时候厚点脸皮也有情可原了。只是不知道面对这种要求,张义又是如何来应对呢?再说,这种事情,也不是张义可以做得了主的,这群国军官兵归顺的名义,只怕上面早就有了定论,只是在这个时候,是要看张义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这些人抛弃幻想,来接受刘兴华的定义了。

张义已然成熟了起来,并没有马上答话,微微考虑了一下,然后冷冷一笑,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能叫起义呢?要是你们这样也算起义,那么卢汉将军的起义又应该怎么叫呢?”

苏正涛有些脸红起来,想一想在卢汉将军起义的时候,他正会同第八军、二十六军攻打昆明,在汤尧手下的这些将领里,当时他是打得最卖力的一个。

刘参谋长不由得站了起来,大吼着:“必须要算起义!这一条我们一定要坚持!”

“是呀!”连李副军长也跟着叫道:“一定要算起义,否则,我们宁愿战斗到一兵一卒!”

“嗯!”姚副军长也点着头:“要知道,你们共军目前在这里的兵力并不算多,而且连火炮都没有,便是连重机枪也没有几挺。而我们国军方面,至少还有一个师的精兵,武器装备上也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如果继续打下去,对贵军也未必有利吧?”

面对着对手的暴跳如雷和讹诈,张义的脸也憋得通红了起来,他时而看着苏正涛,时而看看发表言论的这几个敌军重要官长,心里头不免有些着急起来。看这个样子,这些人还想要异想天开地捞到些什么,他必须要有什么对策,既要把面前的对手嚣张的气焰压制下去,使他们放弃幻想;又不能激怒这帮顽固之徒,要叫他们保存一线希望,这样才可能真正地达到和平解决。其实张义心里也明白,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要据理驳斥,又要耐心说服。可是,这样的经验对于他来说,太少了,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回答。

听着对方的要求,又看到自己的弟弟的确有些嘴拙,张贤不由得替他着急,此时对手把话说得如此张狂,而张义也正在思量着如何应答,他不由得接口道:“在座的诸位,我想都是些明白人吧!”他的声音提起来,说得很慢,字字清晰,显得从容不迫。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个保护着张代表而来的警卫人员,并且也都打起了精神了,刚才在谈判之前的那次交锋,他们就已经知道这个警卫人员也不是一个普通人,此时听到他再一次开口,反而觉得很是自然,谁也没有感到他这是在喧宾夺主,便是连张义自己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感激地看着自己的大哥,知道他说出来的道理,一定可以将在场的众人压服。

果然,张贤接着道:“呵呵,大家应该不会忘记,这一次的滇南之战,也算是我们与你们之间在西南的最后一战吧!你们好象开始的时候有五万多人吧?可是如今呢?”他停顿了一下,环视着在座的众人,又接着道:“我们再往前、再往远说一说,这次的内战之初,你们的人马更多,大约有五六百万人吧?而且还有美式装备、美国顾问,可是现在呢?你们还有多少人呢?你们最清楚,历史是一面明镜,是可以叫人觉醒的!我希望大家还是汲取一下历史的教训!”

说出这一番话来的时候,张贤都觉得自己的脸红了起来,在这里,他是替着自己的弟弟,站在他的角度上来说的,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换一个角度,也许就不会走错路!其实在没有经历失败之前,他何尝不是与苏正涛这些人一样,是一个顽固不化的石头呢?只是这个时候,这一番话,其实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张义听着也在不断地点头,的确,从自己大哥的话语里,他能够感觉得到大哥痛定思痛之后的心声。

“我们不谈历史,我们只谈现实!”刘参谋长在张贤说完之后,接口道。

“谈现实就谈现实!”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张贤的一番话之后,张义也来了劲头,脑子马上反应很快起来,不等张贤开口,已然把话接了过去。

张贤点了点头,想来张义已经有词了,可以把话堵住这些对手的口。

果然,只听着张义侃侃而谈地道:“现在全中国都解放了,蒋介石如今只剩下了几座孤岛在守,而这些岛屿眼看着也会相继解放。呵呵,茫茫的大地之上,只有你们这支国军钻到了人烟稀少的无量山里,缺衣少食,士无斗志,辗转逃窜,疲于奔命。再看看我们解放军,刘邓大军已经云集四周,你们想逃脱绝无可能。纵然有些残兵败将能够逃到缅甸,流亡国外,又有什么出路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义也停顿了一下,等着对方人员的回答。可是,对方的这几个谈判代表却是无人应答,也许是在深思着张义的话,也许是在思忖着应该如何应答,会场里一片的安静。

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回答,张义又继续地道:“我们之所以同意跟你们谈判,一来是我们刘邓首长战前给你们写过忠告书,希望你们能够弃暗投明;二来我们也想很快停止战斗,减少双方不必要的伤亡,大家都是中国人,能够使人民过上和平的日子才是重要的。”

苏正涛等人互相对视着,面面相觑一样,显得犹豫不决,可能还在抱着什么幻想。

张贤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想想当初在淮北战场上的时候,兵败如山倒的情况之下,他那次果断地放弃抵抗向刘兴华投降,当初为了作出那个决定,也是如此得艰难与无奈,但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选择还是正确的,最少没有再把自己的士兵带入地狱。

仿佛是猜出了苏正涛和这些官长在犹豫什么,张贤接着张义的话道:“还有一点,我们知道你们这里有很多人都有家属,他们没有直接参加内战,他们都是无辜的。何况你们还有些人把妻儿老小丢在了昆明、开远、建水和蒙自等地方,又怎么能够把他们带走呢?要是再这么继续打下去的话,想必到头来只会有妻离子散的结果。”

张贤的话显然是真正的打动了这些人的心,此时此刻,几个人一齐把目光投向了苏正涛,便是连刘参谋长也是如此,看来,他对自己的家属也是担心异常。

苏正涛想了一下,终于有些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个好说,这好说!鄙人现在就诚心响应刘邓两位将军的号召,愿意站到人民方面上来,只是……”他说着故作踌躇状,又道:“只是这还需要和部属们商量商量的。”

听着苏正涛总算是吐出了这几句话来,刚才还有些紧张的气氛一下子便缓和了下来。

第五六章 投诚(一)

僵局既然已经打破了,那么现在就要给对方一个下台阶的机会。

张义与张贤对视着,点了下头,然后缓缓地抬起了头来,对着苏正涛与几个第九军的官长这才悠悠地道:“我看这样吧,咱们既不叫起义,也不叫投降,我们举上中间的,叫作投诚,怎么样?”

苏正涛与他的下属们互相望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显然,他“投诚”对这个名词还是表示同意的。但是,那个刘参谋长与两个副这军长却一起站了起来,这三个人一付急急忙忙的样子,显然还有些不死心,还想讨价还价。

张贤知道如果接着讨论下去,只怕永远也没有结果,看这个样子,这些人还是没有把幻想丢掉。当下,他不等这几个人开口,当先着地对着张义道:“副团长,我们这么私自决定行吗?是不是应该回去向军长问一下?”

张义马上明白了自己大哥的意思来,点着头,摆着手对着苏正涛道:“且慢,投诚之说也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到底行不行,我还需要回去请示我们的军首长。”

实际上,“投诚”一说,是上面早已经决定下来的事,也就是原则,连张贤也可以猜出来,除此之外没有更加合适的名词了。投诚,与投降虽然只有一字之差,现实上也就相当于投降一样,但是却要好听了许多;张义明白张贤的话意,他顺着自己大哥的话说下来,在这里又重新强调要回去请示,不过是给对方一个统一思想的回旋余地,要他们知道不要得寸进尺。

果然,在听到了张义的这句话后,那三个站起来的官长们又有些颓然地坐了回去。

苏正涛低头沉默了半晌,这才抬起头来勉强着笑道:“张代表请先回去,容弟兄们再商量商量,明天一定给贵军一个回话,你看怎么样?”

张义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又明白过来,这也是人之常情,苏正涛等人还需要合计的,如何也要内部再行沟通一下的。当下,他转头看了眼自己的大哥张贤,见到张贤也对他点了点头,于是,他也点着头,应道:“行,我们一言为定,明天中午之前,请苏军长务必回个话来,过时不候!”他的话说得已经很硬气了。

苏正涛点着头:“好!”他说着,当先地站将起来,对着身边的陈科长道:“送张代表!”

张义与张贤先后起身,向着会场中的众人点了点头,算是告别,苏正涛已经来到了门口,先是与张义握了下手,然后又礼貌性地去握跟在张义后面的张贤的手,在这个时候,张贤不免有些动情起来,他握着苏正涛的手,意味深长地道:“苏军长,如今,你这些手下兄弟们的生命以及保障你们这些军官家属安全的主动权,已经掌握在了你的手里头,希望你还能够抓住机会!”再多的话他不能讲出来,也只能是点到这里为止。

苏正涛怔了怔,松开张贤手的同时,也在不停地打量着这个虽然说是警卫人员,但是说出来的话与那个代表同样有分量的人,只是他看着看着,从这个陌生的面孔上忽然找到了一丝熟悉,觉得他很象是他以前曾信赖过的老朋友,可是随即却又摇了摇头,他的那位老朋友早已经殒命在了双堆集的战场之上,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望着张贤离去的背影,他也只能是从心底发出了一声叹息。

※※※

走出这个会场,张义与张贤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冬天的残阳就像一片暗红的血,还在西方的天边散落着,只是那一轮红日已然落下了山去,远山的轮廓也在夕阳的余晖之下变得模糊朦胧,也不知道从哪里升腾起来的雾霭,正在由远而近的慢慢飘散开来,如轻纱,如销烟,如梦魇!

在陈科长的陪同之下,张贤与张义迈着大步,昂头挺胸地穿过第九军设在这个村子的核心阵地,刚刚走出这个半山坡上的千铁街村的村口时,一个头上缠着崩带着国军军官,手里握着一把加拿大手枪,突然从一处村舍之后转出了来,在后面大声嘶喝着:“姓张的,你给我站住,我们绝不交枪!”

张义与张贤都为之一愣,便是连陈科长也怔了一下,一齐转过身来,面对着这个气势汹汹的国军军官,张义也立即拔出了别在腰里的手枪,而张贤向前一步,机警地举起了手中的卡宾枪站在了自己三弟的面前,同样用枪对准这个举枪奔来的人。

“孙副师长?”陈科长不由得叫了一声,生怕会出什么事来,也一步跨到了前面,挡在了张贤与这个军官之间。

听到陈科长的喊声,张义与张贤同时想起来在过来的路上,听这个陈科长说起过这么一个人,他是高伟那个师的副师长,在高伟离队未归之后,成了二三七师的代师长,这个人就是一个顽固分子,是反对苏正涛与解放军和谈的障碍,只是因为受了伤,才没有出现在刚才的会场之上。

此时,这个孙副师长已经冲了过来,但是却被陈科长一把拦住,大声的劝解着,可是这个孙副师长却不当回事,还要冲将过来,陈科长也急了,开始夺下他手中的枪,两个人热闹地在争夺之中,仿佛是街头打架的痞子。

张贤与张义握着枪冷冷地看着这两个人上演的双簧,毕竟孙副师长还有伤在身,远没有陈科长骁勇有力,所以有些弱势,但是他依然坚持着,嘴里骂骂咧咧地,就是不想让陈科长把他手里的枪夺去。倒是边上围上来了一群看热闹的士兵,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劝阻。

“你们这是做什么?”蓦然,从后面传来了一声洪亮的怒斥,听到声音,张贤便知道是苏正涛走过来了。

果然,在两个副军长和一个参谋长的簇拥之下,苏正涛大踏步地走了过来,他已然看到了这两个人的扭打。

孙副师长听着声音,手下蓦然一枪,陈科长已经把那把加拿大枪抢了过去,回身向苏正涛报告着:“军座,孙副师长想要谋刺共军的代表!”

听到这个话,苏正涛的脸变得十分难看,一双怒目直视着这个头上缠着崩带、此时经过一番剧烈争头已然又印出血来的官长,回身对着刘参谋长道:“老刘,把孙副师长带走!”

刘参谋长应着,走过来拉着孙副师长走开,而这个姓孙的还是骂骂咧咧着,浑不似个军官的模样,终于还是悻悻地折头而去。

苏正涛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来,向着张义与张贤赔着礼:“对不起了张代表,都是鄙人管束不严,让张代表受惊了,我们这里总是有一些人不识好歹,还请张代表见谅!”

“好说!”张义也收起了枪来,不以为然地道:“下面的人不晓事理,就需要苏军长多多做些工作了!呵呵,我们也不是被吓大的,这点意外算不得什么!”

“是!是!”苏正涛答着,再一次命令着陈科长:“陈科长,张代表的安全就由你来负责,如果张代表在我们这里出了什么事,那么我到时唯你是问!”

“是!”陈科长连连允诺着,已然是一脸得汗水。

※※※

在晚上子夜时分,张贤与张义终于平安地回到了自己的阵地之上,当听说他们回来的时候,关山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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