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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大元帅-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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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举动,让赵穆看到了他手掌的受伤,不由疑惑道:“张捕头这是怎么了?莫非有歹人……”

未等赵穆说完,张骥摆摆手,道:“不是,这是我自己弄的,方便过来药铺。”

“张捕头有心了。”赵穆佩服的拱手道。

“咳,比起赵教头,我这一点伤算得了什么,对了……”

说到这,张骥压低声音问道:“方才有一个自称是大人护卫的青年过来寻找大人,他说他名叫华永,赵教头认不认识?”

“华永!”

赵穆身躯一震,道:“嗯,他的确是大人的护卫,不知他现在在何处?”

“他已在衙门对面的客栈休息,为了确定他是真的华永,赵教头可将他的容貌特征告知于我,待我比对核实后,就带他过来。”

说到这,张骥顿了顿,看着昏迷不醒的沈玉嘉一眼,有望向了赵穆,吞了吞口水问道:“大人原名不姓戴吧!”

“你怎知道?莫非是华永告知你的?”

虽然赵穆并不知道沈玉嘉的真正身份,但他知道戴商原名叫华永,不是大人的兄弟,而是护卫,如此说来,大人的姓名也很有可能是假的。

“嗯,他告诉了朱县丞,朱县丞找我商量后,我才得知的。”张骥说完,便听赵穆将华永的特征容貌说了出来,而他把从朱县丞那里听到的也告知了赵穆,两人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纷纷望着昏迷不醒的沈玉嘉。

“唉,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大人可真是多灾多难啊!”

张骥摇头一叹,朝赵穆拱拱手道:“赵教头继续修养,我这便回去告知朱县丞,让他找华永核实。”

“一切有劳了。”

赵穆虽然感觉这很麻烦,从对方知道他们这几个月来的行踪,便可想而知对方绝对是真货,不过张骥和朱县丞小心无过错,也用不了急于一时。

待张骥回到县衙里,和朱县丞商讨一翻,两人最终决定,都要会会这名华永。

衙门对面的客栈里,华永正在和一名身穿黑衣的青年商量,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杨茂,他本来是想跟踪张骥的,但是和他打小一起长大的华永岂会不知他的行踪,早已经让人守候在衙门四周,待他一出来,便将他请了过来。

杨茂听完了华永的解释,不由挖苦道:“你说你,真是灾星啊,我跟二公子在一起的时候,那是有玩有乐,就算遇到麻烦,也从未让二公子受过伤,可是你呢,不仅让二公子死里逃生了好几次,最后还把自己也弄成这样了!”

“你还好意思说,赵慎是怎么回事?这种觊觎少夫人之人,为何还会留到现在?倘若早讲他处之,事请也不会变成这样了,要是二公子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啊……”

华永都已经说不下去了,杨茂虽然惭愧,但是还忍不住嘟囔道:“少夫人貌美无双,英姿绝艳,觊觎她的人多如牛毛,要是全造你的意思给宰了,这天下的男人,恐怕就要骤减五成了!”

两人说的都是气话,几番争论过后,都知毫无结果,于是就闭嘴不言了。

不久之后,门外有士卒汇报,称朱县丞和张骥过来了,两人便知道他们十有八九,已经找赵穆核实了,于是杨茂便亲自开门迎接二人。

待四人一起待在房间里时,气氛凝重到了极点,杨茂和华永想让对方先开口,可是朱龙与张骥也是同样的想法,四人僵持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最后还是急性子的杨茂先问道:“二位,事已至此,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们所说不假了吧!”

朱县丞低头喝了一口茶,朝着杨茂笑了笑,道:“事到如今,我们该做的都做了,若是执意不让你们见大人,或许你们真要动强了,也罢,我这边待你们去见大人吧。”

杨茂和华永闻言都是一喜,可是接下来张骥的话,又让他们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大人已经六天没醒了,最近又突发高烧,情况危急,希望你们见到后,可以冷静一些!”

张骥这话可是有两层含义,一方面是告诉他,沈玉嘉快不行了,如果你们对他有杀心,也不用你们下刀了,让他自生自灭吧,而另一方面,当然就是提醒他们,你们要真是大人的属下,就做好心理准备吧!

药铺不大,人多了反而杂乱,所以朱县丞和杨茂两人会面完,便回到衙门处理事务而,让张骥带着两人去了济安药铺。

当华永和杨茂来到药铺后院,正看到杨大夫端着一碗汤药,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三人时,杨大夫眉头不禁一皱,用询问的目光望着张骥。

“杨老放心,他们是大人的属下,此番特地过来看看大人!”张骥解释道。

“唉,既然是大人的属下,老朽先要提醒你们,大人现在的情况很不妙,你们最好安静一点。”

“嗯!”

杨茂和华永同时慎重的点点头。

跟着杨大夫,三人走入了厢房里,顿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沈玉嘉身上,华永是知道沈玉嘉现在的容貌,可是杨茂哪里知道啊,这一望去,惊得他差点就叫了出来!

第三卷烽火狼烟278。第278章无言

“这……这是二公子?”杨茂压低声音问道。

杨茂是不得不震惊啊,此刻的沈玉嘉不仅是脸色稍黑和四条眉毛这般简单,连日几天的重伤煎熬,一点点的蚕食他的生机,虽不到骨瘦如柴,可也差不多了,一双紧闭的双眼下,眼袋深黑,憔悴到了极点。

华永懒得理会他,朝赵穆点点头,道:“多谢赵兄搭救二公子!”

“华老弟你这是羞辱于我啊,大人都变成这样了,还说什么救不救的,唉,倒是你这一身伤是?”赵穆看着华永身上的绷带问道。

“梁军封路,我心系二公子安危,便闯了过来,才造成这般摸样。”

“独闯大军军营,华老弟比我可厉害多了。”赵穆惭愧道,他面对几十个歹人,差点命丧街头,虽然是为了保护沈玉嘉,可是最后还是踏雪及时跟来,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两人的话,都带着自责与惭愧,但是比起他们,当场最难受的还要属杨茂啊,他可是知道射伤二公子的人,可是少夫人啊,不过这一点他们没有说,生怕把这帮人给惹怒了,死活不让他们得知二公子的藏身处。

杨大夫给沈玉嘉喂了药,有把了把脉,才起身走到众人面前,道:“我去烧点热水,待会儿你们替大人擦擦身子。”

“大夫,大人情况怎么样?”张骥说完,众人都将心肝提到了嗓子眼上。

杨大夫一摇头,道:“情况不太好,这几天大人的脉象从时急时缓,到越来越弱,照这样下去,我怕……。”

“啊……那该如何是好?”杨茂惊叫一声,便压低声音问道。

“想办法续命吧!”

杨大夫说完,摇头苦叹道:“要不是大人上次的伤势调养的极好,这一次新伤加旧患,便绝对能要了他的命,现在大人一息尚存,必需要准备好大量的续命灵药,这些药材以前河阴还有一些,可是被黄鲁等人抢夺盗卖了,现在西齐又要在这里和梁军开战,这药去何处弄来啊?”

“这事就交给我吧。”杨茂说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沈玉嘉,随后冲着华永道:“你也在这里养伤吧,我会军营一趟。”

华永闻言点点头,跟着杨茂一同走出了厢房,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杨茂才急匆匆的离开了。

当天中午,杨茂骑马赶到了军营,见到颜芷绮后,将见到沈玉嘉的事请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饶是颜芷绮冷言少语,面对十万敌军也面不改色,但此刻也不由改了性子,满脸忧愁与自责。

“传罗大夫过来。”

颜芷绮把军中的军医叫来后,问道:“罗大夫,军中可有续命灵药?”

“续命灵药!”

罗大夫闻言一愣,而后摇头道:“续命灵药并非续命所用,而是吊气所用,颜将军若是给已经病入膏肓,奄奄一息的人服用!再多的灵芝、人参也拉不回他的命,反而是吊着他一口气,不上不下,不活不死,人在这种情况下,被病疼折磨得痛苦不堪,还不如死了算……”

“够了!”

颜芷绮已经听不下去了,她不懂医理,但是她知道,只要相公还有一口气在,她绝对不会放弃!

“军中到底有没有?”颜芷绮再次喝问道。

罗大夫摇摇头,叹道:“没有。”

颜芷绮闭上眼睛,摆摆手让罗大夫下去,她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看着杨茂道:“你带一队人,无论是用什么办法,都要把续命灵药给我找到!”

“小的明白!”

杨茂慎重的点点头,快步离开了帐篷。

待杨茂一走,颜芷绮命人找来了徐江,待徐江得知颜芷绮居然要去河阴时,不由赶紧阻止道:“不可啊将军,现在战况危机,您若不在,群龙无首啊!”

“帅印交给你掌,我只去一夜,明日便会!”

“可是……”

徐江正要说什么,颜芷绮已经不由分说,将帅印放在桌面上,径直走出了营帐。

看着颜将军离开的背影,徐江是一脸的无奈啊,他自知自己统军几千还可以,上万便勉强了,现在两万大军都由他掌,虽然只是一夜,但开战只是顷刻间,对方若是突然杀来,他如何统领啊?

童奇统军能力要胜过徐江,但是他已经去黄河边挖战壕了,一来一回最快也得要四个时辰,而此去河阴县城,来回也需两个时辰,两个时辰的大战,除非是守城,否则结束不过是几个冲锋的时间。

但事已至此,徐江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话说颜芷绮一路奔至河阴县城,询问了百姓济安药铺的方向后,便直接来到药铺里。

现在药铺里只有杨大夫和小药童在,杨大夫已经知道颜芷绮的来意,起身施礼道:“将军里面请吧。”

“有劳大夫。”颜芷绮冲杨大夫抱拳道。

杨大夫嘴角流露一丝苦笑,转身领着颜芷绮往后院走去,口中却似乎在自语道:“一间屋顶,需三面墙顶,一墙倒,两墙危,随风一吹,满屋塌陷,何必东墙打西墙?”

颜芷绮闻言一呆,不知这位老先生所指何事?是她射伤沈玉嘉,还是两国交战,亦或者两者都有吧。

颜芷绮神色恍惚间,一路随着杨大夫来到后院时,便看到三个大男人坐在几块石墩上交谈,这三人颜芷绮都认识,一个伤者正是华永,另一人是河阴县的捕头张骥,还有一个伤者,是那一夜挡偏了她的箭,才不至于让相公直接见阎王的高手。

颜芷绮冲三人点点头,未等华永起身施礼,她已经跟着杨大夫进入了厢房,这里面弥漫了一股药味,只是这药味与药铺里的药香完全不同,而是带着血腥与骚气的臭味。

“大人虽然昏迷不醒,但是一些响动还是会惊到他的,所以将军只要看看就好!”杨大夫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站在门外,颜芷绮是寸步难行,因为她看到了屋里一张木床上,躺着的男人。

虽然,他现在变黑了,胡子也长出来了,比以前更消瘦了,可是只需一眼,颜芷绮就敢肯定,这便是让她魂牵梦绕的相公。

鼻尖一酸,颜芷绮已经泪流满面,她失神般的一步步靠近床沿,轻轻的坐在床边一张凳子上,呆呆的望着那张脸,一双失神的美眸中,光彩时而明亮,时而黯淡,谁也不知道此刻她的心里,究竟在经历什么。

傍晚,杨大夫让小徒弟叫华永三人去用餐,三人看着静悄悄的厢房,都不敢去打搅,纷纷来到了前厅入座吃饭。

饭后,杨大夫看着赵穆道:“赵教头伤势已无大碍,但还需要好生休养半月才能出来活动,今夜颜将军应该不会离开了,赵教头可以去对门的客栈休息。”

见赵穆没有拒绝,杨大夫又看着华永,也说了一番让他去对面休息的话,这才命小药童端着一份饭菜送给颜芷绮。

一夜无言,直到天亮,颜芷绮都静静坐在床沿边,身旁桌面上的饭菜未动一口,她就这般无言的来,无言的离去,始终都未向昏迷的沈玉嘉说上半句话。

送别和颜芷绮,华永回到药铺了,看着杨大夫正在整理一个包袱,他好奇问道:“杨大夫你这是要去哪?”

“这是我家,我能去哪?”

杨大夫笑笑,看着从后堂走出来的小徒弟,道:“他父母叫他回家,一家人要去避难了,唉,如今天下兵荒马乱,何来太平地?怕也只有死后的乐土了!”

华永默然,他随二公子东奔西跑,见识过战火带来的祸害,得知最痛苦的,不是战死的军人,而是这些活着的人,这些人中,有军人的亲人、朋友,也有便战火牵连,死去亲人、朋友的平民百姓。

河阴县城,本来因为黄河大王的为祸,已经闹得人心惶惶,妻离子散了,而现在,好不容易在沈玉嘉手里喘口气的河阴,将要再次面临更大的磨难!

虽说是两国交战,打死打残的那都是军人,与百姓无关,而且河阴以前就是大齐的,现在变成梁国的地界,按道理无论谁赢谁输,也不会牵连河阴才是。

可是一个军队的秩序都维持在主帅的统治下,但两国交战,岂有不死的,无论是谁战败了,主帅是死是活先不论,就说一些败兵的将士,很可能转眼间可就成了另一个黄河大王了!

兵败的人,有兵器,没粮草怎么办?与败北的大军各奔东西怎么办?为了活命,他们只能路过一村,劫一村了,更有甚者,****大发,抢夺民女发泄悲痛,这类事情在这个兵荒马乱的世界早已是见惯不怪了,就算这些都是一群好兵,但他们也要为了活命,需要粮草吧,虽然河阴县的粮草本来刚刚收割,但是早已被黄河大王抢的元气大伤,这一次粮草事关他们的命根,岂有送给败兵之理!

有一次,拖家带口的百姓,从河阴县城四面八方离开,有点想偷渡黄河,有的则是逃进山野,还有的直奔三门峡投靠亲戚。

总而言之,刚刚恢复生机的河阴,在短短十天内,就变得空空荡荡,街上是毫无人影。

第三卷烽火狼烟279。第279章交锋

“嗵!嗵!嗵……”

一排上身****的汉子,浑身古铜皮肤在阳光下油光曾亮,强健的肌肉宛如钢铁般坚硬,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特别是为首一名大汉,背部一头恶蛟刺青狰狞可怕,他站在丈圆的大鼓前,双手每一次挥动,手中粗如孩童手臂般的大鼓棒,一次次撞击在大鼓上,发出震痒耳膜般的擂鼓声。

鼓声一震,万军前进,五万将士每一步,都伴随大鼓沉闷的怒啸,全军气势,亦如海啸奔腾而来,一步步淹向青石坡。

沉默五天的梁军终于要进攻了。

五万大军前方,是一队队重装巨盾兵,这种兵没有武器,只有盾牌和一身沉重的甲胄,这是梁国特地用来对抗西齐火枪而训练的兵种。

火枪的问世,让太多人心颤,从而一步步推翻了曾经的战阵战术,而巨盾兵也就由此而生了。

火枪不同于箭矢,只能打直线,所以用普通的木盾,挡得了上身挡不了下身,一旦士兵双腿中弹,那么就会连累后面的士兵一起受牵连,只有这种全身都能抵挡的巨大盾牌,才是当前克制火枪的唯一办法。

秦锺的确在这上面下了功夫,巨盾兵行径虽然缓慢,可是却像移动的堡垒,步步为营,而巨盾兵在他的训练下,沉稳老练,队形整齐有序,不显慌乱,很难看得出,这在三年前,还是一群杂牌军。

从主帅下令,令旗变化,传令兵收到消息,通知千夫长,再有千夫长传令百夫长到十夫长,一层层看似麻烦,可是要知道,在这古代可没有通信设备,战斗起来,别说是命令,就是令旗和狼烟也根本看不到,这时候起到最大作用的便是等候令旗变化的传令兵了,他们会在收到消息第一时间,骑马赶到一位位千夫长面前传达命令。

没有阵形,一场战争就像痞子打架,毫无规章可言,别以为痞子的猛挥瞎砍能杀敌,这在铁桶一般的阵形和刺猬一般的枪林前,只是一群土鸡瓦犬。

看一个主帅是否厉害,只需要看他属下的兵马阵势如何了。

秦锺身为梁国镇军大将军,其手段魄力根本不是颜芷绮这等初出茅庐的丫头能比的,别以为秦锺这批兵马还没有参加过实战,其实你若知道,曾经到他挥下的杂牌军足有十五万你就能想象,这剩下的五万是如何训练出来的了。

他们计划每天都处于实战中,虽然演习时用的是木质刀枪,可是打在人身上照样是疼苦不堪的,特别常年被做这些木质刀枪打中,身体青肿瘀伤数之不尽,新伤旧患常常把士卒折磨得苦不堪言。

所以,在秦锺的军营里,出现最多的不是被敌人杀死的士兵,而是被自己的一天天打到死的苦兵,虽然很多都做了逃兵,但坚持下来的,无疑都是铁一般的汉子,这一队五万人的大军,便是如此。

青石坡上,西齐军营前,颜芷绮看着一里地完的大军步步紧逼而来,眉心早已皱成川字。

“秦锺大军,如此雄壮,看来传言不似作假啊,无论什么兵到他手里,都能练成铁血之师!如今火枪队大半人马都在黄河旁,这一仗应如何打?”徐江深锁眉头道。

“敌军士气滔天,我军一味防守只会被困死石坡,需灭其威风,削弱敌军士气,引发巨盾兵阵脚大乱,才可打下去!”

颜芷绮说的打下去,而不是打胜,由此看来她对着一仗的胜算不大啊。

以五万压力两万,西齐已经处于被动了,而对方还有防范火枪的巨盾兵,这一仗实难胜利,况且,颜家军已经被赵家断了后路,粮草仅够维持接下来的半月时间,他们已经没退路了,只有在这一场大战中取得胜利,才可以站稳阵脚。

但是连颜芷绮都没多大把握的大战,这一仗要如何打,徐江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半点良策。

“你坐镇中军,我去会会他们。”

军中无大将,颜芷绮只能亲自上阵,她手提前天从河阴带来的怒龙刀,乘坐一匹枣红战马,便从青石坡上,一路狂奔到两军阵中。

“大将军,敌军叫阵,我们派谁去?”一名儒生打扮的中年男子,站在秦锺身旁问道。

秦锺看了一眼儒生,面无表情道:“你认为派谁合适?”

“只要能赢,谁都可以!”

听到儒生这话,秦锺笑了,他虽然没有和颜芷绮交锋过,但是知道,颜家军只有两名女将,一个名为师晗秀,生的膀大腰圆,不弱男子,显然不是叫阵之人,这也能看出,两军中间,身穿银甲,腰细红绸的,便是那颜芷绮了。

“听闻颜芷绮武艺高超,连尹天左都忌惮三分,大梁建国时,校场比武,尹天左这个看似文弱书生的家伙,都能力敌三名猛将,看来这颜芷绮也不能小视。”

秦锺说到这,扭头看着一名身穿铜甲,手持三尖刀的武将道:“崔将军,可敢下去一战!”

“有何不敢,大将军且看我如何将她头颅取来!”

崔景乃秦锺帐下先锋将军,每次打头阵都能十招之内,斩掉对方头颅,所以军中将士送其外号,催命先锋!

这次大家也十分看好崔景,就拿他一身横肉来说,比之那高挑纤细,身姿婀娜的女将足足粗了一倍,这要是还打不赢,那他崔景也可以自刎了。

看着崔景纵马冲出,秦锺大喝一声:“擂鼓助威!”

“杀!”

“嗵嗵嗵……”的擂鼓声伴随崔景阵阵喊杀,他一路冲出大军。

“来者何人!”颜芷绮冷喝道。

崔景手中三尖刀毫不客气的指着颜芷绮,喝道:“一介女流,也敢在我催命先锋面前叫嚣,莫以为我不敢辣手摧花!”

“原来是崔景!”颜芷绮心中暗道。

两军交锋,岂有不打听对方主帅和武将的,这崔景的确也是一个人物,比起贺宝延可强上不少,的确是一个能和她过上几招的好手!

颜芷绮不再废话,怒龙刀呼啸而出,崔景暗道一声“来的正好”手中三尖刀从下往上一斩,想将怒龙刀劈开,在他看来,对方一介女流,力气逆天了,也只是二石之力,他这一刀斜斩上去,定能将对方的大刀给震脱手了。

可是,两刀相碰,崔景便像如遭雷击,一股痛麻从手臂直接传到全身,就连胯下的战马也浑身一颤,似乎就要跪下般。

“嗙!”

星点的火花爆射而出,崔景痛哼一声,三尖刀从虎口秃落而下,他心中震惊,刚刚仰头一脸骇然的望去时,只见怒龙已经横扫而来。

“嘶嘶!”

血柱顺着无头的脖颈狂喷而出,崔景直到人头落地,眼睛还是瞪入铜铃,满脸的不可置信。

“哗!”

两军哗然,颜芷绮一招败敌,彻底振奋了颜家军,在她身后的大军中,助威声,叫好声,擂鼓声是同时响彻天地。

而反观对面,本来还在摇旗呐喊,挥舞刀枪助威的梁军,那一把把雪亮的刀,一杆杆笔直的长枪,都愣愣的指着高天,口中却半点声音也喊不出来,面色是一个比一个呆滞,全军如死一般的寂静。

颜芷绮也有些惊讶,她认为对方应该能挡几招,可惜崔景不争气,小看了她,未等她几招打出,对方就露出破绽,而颜芷绮也毫不客气的收掉人头,本来她应该高兴才是,毕竟拿了一血,可是她为何感觉一拳挥到了空处,毫无满足感。

这种情况是颜芷绮从未遇到过的,就算敌人再不济,被她一刀宰了,她面上没什么,心里却在兴奋,可是今天完成不同了,她发现自己不仅没有兴奋与喜悦,同时心里也是空落落的,好似没有脚踏实地,让她倍感难受。

“再来!”

颜芷绮娇喝一声,怒龙直指梁军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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