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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大元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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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财靖!?”

童景焕听到这,感觉这名字好像有些耳熟,未等他想起来是谁,突然,堂下的华永惊叫道:“汪财靖!居然是他,大人,小人知道他是谁。”

“哦!谁?”

童景焕好奇的看向华永。

华永心中不由赞叹,事请果然想着二公子所料的方向发展,他心下偷笑,面上却老实巴交道:“他是雍州天水府尹,汪伦的儿子,这次来汴梁,是为了科举一事!”

“哦,原来是他,难怪本官感觉耳熟了,你两且去休息,另外两人速去把汪财靖叫来。”

童景焕说完,当即另外两名衙役便转身离开。

不得不说,这天子脚下的衙役,办事效率极高,稍微调查一下,便知道了汪财靖所居之处,当二人来到汪财靖所居的客栈时,在店小二的引领下,刚刚走到楼梯口,突然就瞧见,一个正在往下走的女子,这个女子一袭火红盛装,端的是妖艳美丽,立即便让店小二和两名衙役呆了呆。

就在他们呆愣的瞬间,突然,身着火红的女子转身就向着上面跑去。

“莫非红衣女子便是她!”

两名衙役齐齐一惊,迈脚就狂奔上楼,可却发现,楼上走道已经空无一人。

“怎么办?”一名衙役皱眉道。

“既然她在此地出现,想来和那汪财靖有关系了,先不必去追,抓住汪财靖才是紧要的!”

两人商议好后,便来到汪财靖房门口,也不敲门,直接强行破门而入,立即把里面正在翻书苦读的汪财靖给吓了一跳,惊得他手中的书,都掉落在桌上。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六十七章夜审

汪财靖直到被带到汴梁府衙,他都没有从呆愣中回过神来,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完全没有给他反映的机会,好似前一刻还是烈阳高照,万里无云,而下一刻,却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童景焕手持惊堂木,狠狠一拍,高声喝道:“堂下之人,可是汪财靖。”

汪财靖被惊堂木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赶紧弯腰恭敬道:“正是在下。”

看着汪财靖如此做派,童景焕眉梢一挑,冷哼道:“你虽是举人,可这里是汴梁衙门,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举人间县太爷无需下跪,然而在府尹面前,就要看情况了,汪财靖认为自己姑姑是王妃,岂能轻易下跪,他很快调整好心态,淡笑道:“有罪皆跪,可在下自问并无触犯大齐律法,身为举人,怎能轻易屈膝于强势之下!”

“哦!”

童景焕冷冷一笑,道:“那好,本官问你,今日上午已时一刻,你在何处?”

汪财靖现在算是渐渐冷静下来了,他扫了一眼堂下,发现只有一个仆人装备的青年,便淡淡道:“科举将近,自是在房中温习。”

“你撒谎!”华永起身指责道。

汪财靖并未见过华永,一时间也摸不准这家伙究竟是谁的人,但他还是挺直腰杆道:“大人为何要审问在下,也先说个明白吧!”

童景焕点点头,道:“也好,本官再问你,东城外,翠蜂坊中的汪财靖,是不是你!”

听到童景焕居然问起这事,汪财靖沉思片刻,点点头道:“是!”

“既然如此,你为何之前又说不是!”童景焕冷哼道。

“男人不愿承认自己喜欢留恋烟花之地,这有何不对。”汪财靖不卑不亢道。

这汪财靖的神情举止,虽然看似平静淡雅,然而却给人一种骄横傲人的气焰,让童景焕十分看不顺眼,他的语气也越发冰冷。

“你在翠蜂坊可曾见过一个貌美妖艳的红衣女子?”

汪财靖闻言一惊,今日他在翠蜂坊,除了最后去追司徒婉晴,席间并未和任何女子纠缠,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红衣女子的事请,此女本来他并未在意,可当得知试题被劫走后,他才明白,这定是沈家的人,而那个时候,沈玉翰和颜芷绮已经被抓,他心底虽然很畅快,可因为被抓之人没有沈玉嘉,他终究还是没有出完恶气,到现在都耿耿于怀呢。

“见过,但只是一面之缘,之后在下便离开了翠蜂坊。”汪财靖老实回答。

童景焕冷冷一笑,伸手从一名衙役手里接过一张证词,看了几眼才问道:“你从已时开始,在翠蜂坊逗留到将近午时,席间未成点过一名妓子,最后还跟着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跑了,那么本官问你,在这段时间里,你见过何人?那女扮男装者,又是何人?”

短短几句问话,让汪财靖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这衙门的效率,未免也太快了吧,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去过翠蜂坊的?而且现在还要把司徒婉晴给捅进来,她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如果一切招供,那么接下来,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汪财靖思前想后,始终找不到一条好说词,童景焕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狠狠一拍惊堂木,再次怒道:“快说!”

汪财靖暗叹一声,道:“在下到翠蜂坊见一位朋友,我们相谈入神,便忘记了时间,而那位女扮男装者,乃是雍州按察使,司徒仲博之孙,司徒婉晴,也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她因知道在下去了烟花之地,恼羞成怒,才会冲进来大闹一番。”

汪财靖把相见的人说的很淡薄,而提议加强了司徒婉晴的介绍,就是想要童景焕忽略到前者,而把注意力集中到司徒婉晴身上,然而,童景焕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直接问道:“你那位朋友又是何许人?”

“闲云野鹤之人,不提也罢。”

童景焕闻言,双目一瞪,这汪财靖不是明摆着在玩弄他智商吗!

“本官是看科举将近,你又身为举人,才对你一忍再忍,你却一直敢戏耍本官,很好,现在本官再问你一次,他姓谁名谁,又是何方人士,你若是不道个明白,休怪本官不留情面!”

这一下,汪财靖心慌了,他的确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他可以告诉童景焕,是何人给他牵的线,不过若是这样一说,那么他汪财靖的前程,绝对是毁于一旦了,然而现在若是不说,恐怕下场也好不到那去。

怎么办?汪财靖思前想后,急的尿都快出来了,却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说词。

“得,你也不必说了,本官都知道了,来啊,大刑伺候!”

动刑!这事情可不小啊,特别是对举人动刑,若一旦是冤枉的,就算童景焕是汴梁府尹,这下场恐怕也承受不住啊,可他偏偏就认定,汪财靖心里有鬼了!

汪财靖看着两个手持杀威棒的衙役逼近,他吓得两腿一软,跪到地上惊叫道:“大人恕罪!小人实在不知道啊。”

“不知道!”

童景焕戏谑的看了一眼汪财靖,冷冷笑道:“与一个不相识的人,相谈一个时辰,很正常,可是,你都不认识这个人,为何直接奔到他的房间呢?莫非你汪财靖交友,用的是乱点鸳鸯谱吗?”

童景焕实在是受不了汪财靖的拖延,他再次狠狠一拍惊堂木,喝道:“现已有人控告你购买试题,陷害侍御史沈玉翰与其弟妹,你认不认罪!”

“什么!”

若是刚才的杀威棒,只是开胃菜的话,现在摆在他面前的,绝对就是满汉全席了,汪财靖被吓得浑身哆嗦,颤抖不停,他青着脸摇头道:“冤枉,大人冤枉啊,小人并没有陷害沈玉翰,这一切都是有人冤枉小人啊!”

“冤枉!嚯!”

童景焕头一次露出微笑,只是这笑,不是和蔼可亲,而是讥讽冷嘲。

“问你不答,托辞满腹,不是心里有鬼是何故?此时夜已深,本官给你想一晚上,待明日开堂时,你若还是答不上来,那么这事情,你就扛着吧!”

童景焕说着,一拍惊堂木喝道:“来人,押汪财靖下地牢,隔日再审,退堂!”

“威~~武~~”

四个衙役高呼一声,便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汪财靖走入后堂,而此时,华永才得以解脱,不过也是暂时性的。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六十八章三堂会审

深夜,校尉府中,华永看着一袭白纱轻裙,容貌清丽脱俗的二公子,端着一盆水走了过来,他不由一阵汗颜,道:“二公子,事请办妥了!”

沈玉嘉一边擦拭脸上的胭脂水粉,一边问道:“童景焕有没有提起我?”

“并没有,只是招来了汪财靖,现在已经把他关入地牢了。”

华永说完,看着二公子擦完脸,他赶紧上去接过毛巾,继续问道:“二公子您这一次算是帮忙活了,童景焕并没有下令捉拿红衣女子。”

沈玉嘉摇摇头,道:“你别小看这些小细节,它能把事请弄的更加扑朔迷离,但会儿你就去天牢通通信,告诉大哥和我老婆,让他们明天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明白!”

华永听得不是很明白,他苦笑道:“又要把事请牵扯到红衣女子身上,这若是被抓住,可就完了!”

沈玉嘉笑笑,脱下衣裙,叠好后放入柜子中,这才解释道:“世上没有完美的犯罪,除非,没有犯罪者这个人!”

“什么意思?”

华永感觉越来越听不懂二公子在说什么了,而沈玉嘉也懒得解释,他吩咐道:“这一次没有定案,我们还不能松懈,料想童景焕也清楚事请太大,已经不是他能全权掌握的了,说不得还要弄一场三堂会审,而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身下的只有看尹天左他究竟能不能堵住汪财靖的嘴巴了!”

“这汪财靖若不把尹天左供出来,大公子和少夫人能出来吗?”华永皱眉道。

“肯定可以。”

沈玉嘉坚定的点头继续道:“别忘了,我们和颜家,可是代表着整个雍州!”

正如沈玉嘉所言,童景焕明白事请太大,所以今夜他没有逼迫汪财靖,这一方是雍州牧和颜将军,另一方则是王妃侄子,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谁伤了他都不好交代。

这一夜,童景焕是难以入睡了,除了思考试题泄露一案,还要应付西城小道的屠杀案,这两者看似无法联系,但童景焕却能嗅到相同的味道,有人要阻止沈家翻案,而这阻止的人,恐怕就是汪财靖幕后之人,童景焕为官二十年,这些事请难以瞒住他的双眼,只不过两边人背景有点猛,万万不得招惹啊。

“这份奏折送进宫,这封书信,送到六王爷府中,交给汪王妃,顺便告诉地牢的守卫,无论沈家还是王爷府的人,都不得阻拦,明白就速去办吧。”

童景焕说完,将奏折与书信递给师爷后,便直接在书房的卧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一件令人胆战心惊的事请,在汴梁城大街小巷飞传着,西城小道屠杀案,残尸断臂铺满一地,鲜血把四周的房屋,都给染成了黑红色,昨夜住在附近的人,整整一夜都在惊恐中渡过,难以入眠。

与此同时,汴梁衙门开堂审案,这审查的事请,居然是有关于科举试题泄露的事请。

如今,正值八月,距离科举还有四天,汴梁文人才子居多,自然对于科举一事,格外关注,可偏偏就在这节骨眼上,发生了试题买卖,这让不少人暗自责骂朝廷保密措施差劲的同时,也竞相来到府衙外等候结果。

正如沈玉嘉所言,今日一开堂,便是三堂会审,高坐正中央的,是府尹童景焕,左手上位,竟是侍御史大夫赵立廉,而右手上位,居然也是一位大人物,六王爷!

两边无论是谁,他都比童景焕官要大太多,好在这位大人向来都是中立人物,断起案来,他谁的面子也不给,一切讲解证据,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升到京都来做府尹的缘故。

华永再一次来到衙门里,瞧见今天的阵仗,和昨夜完全不同,不仅衙役占齐,判官和师爷都已就位,但惊堂木一响,两旁衙役高呼威武之后,童景焕才喝道:“华永,本官问你,沈府二公子,沈玉嘉可在汴梁?”

“在!”华永老实回道。

“那么,他为何昨夜不来,反而让你一个下人报案啊!”

“二公子昨天下午酒醉元西楼,等他酒醒之后,已是深夜,故此才会是小人过来。”

童景焕一抹虎须,点点头道:“如此,那他现在人呢?”

“正在外面等候呢!”

华永说完,童景焕立即传沈玉嘉进堂。

沈玉嘉可是头一遭来衙门这种地方,心下有些促得慌,他吞了吞口水,小跑进入堂中后,跪下恭敬道:“小民沈玉嘉,见过童大人、赵大人、六王爷!”

童景焕凝视沈玉嘉片刻,问道:“沈玉嘉,本官问你,你大哥沈玉翰和你夫人合谋盗取科举试题一事,你可知道?”

“知你妈!”

沈玉嘉心里暗骂一声,这童景焕明显是在诓他啊,说知道与不知道,那都是有问题的啊!

“小民相信,大哥和我娘子绝没有盗取科举试题,一切都是被人陷害的,小民不是举人,但小民也不傻呀,这盗卖试题对我们沈家根本没啥用啊,咱家不欠钱,更不缺当官的,大人您说,我们家盗卖试题来干啥子吆!”

沈玉嘉这蹩脚的乡语,听得在堂之人有些想发笑,奈何这是一个严肃的地方,他们只能强忍着了。

童景焕倒是很冷静,他点点头,道:“如此,你再且退到一旁,传沈玉翰、颜芷绮、汪财靖三人进来。”

很快,两男一女便走入大堂中,他们三人都没有被换上囚服,显然是事请没有查明,只是暂且的关闭一时罢了。

这三人进入堂中后,汪财靖便苦着脸的看向自己的姑父六王爷,而沈玉翰则是先对着童景焕和六王爷各鞠一躬,最后才看向自己的顶头上司,侍御史大夫赵立廉。

倒是颜芷绮,很自然的一欠身,便直愣愣的站着一动不动,连相公在一旁对她眨眼睛,好似都没发现,或许是发现了,只是赖得理会而已。

大齐律例,当官者见官不必下跪,无论是官阶相差有多大,只要是官,就不需跪拜之礼,除非犯了事,而这三人,一个文官,一个武官,还有一个半官,他们自然无需下跪,否则就是证明自己做贼心虚了。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六十九章三堂会审二

衙门堂上童景焕不断问话,堂下沈玉翰三人有问必答,昨天沈玉翰、颜芷绮已经从华永口中知道如何应付,以他们的精明,自然能轻松应对,而一旁的汪财靖好似也得到某人的通信,只称自己被冤枉,要求拿出证据,如此一来,案子便面临了僵持。

最后说来说去,竟都把事请推托到一位红衣女子身上,童景焕深知再问沈玉翰两人,也问不出什么了,便一拍惊堂木,喝道:“汪财靖,本官在问你,昨日和你在翠蜂坊见面之人,究竟是谁?”

汪财靖最怕的就是这个问题,他偷偷瞧了一眼自己的姑父,发现对方只是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完全没有要帮自己的意思,他眉梢一皱,哀叹一声,道:“小人实在不知他是何人,而之所以小人去见他,完全是因为他差人来报,告诉小人他手中有我最希望得到的东西,小人一时好奇,便就去了,小人真是不知道他所说之物,便是科举试题啊,望大人明察。”

“好你个汪财靖,死到临头还敢撒谎!”

童景焕心里认为,汪财靖可疑最大,这家伙说的都是不着边际的事请,不过他也没有彻底要查汪财靖的意思,而是让人继续找人上堂问话。

这后面来的人,在场之人多有认识,而沈玉嘉瞧见后,不由心里暗笑:“果然把这妞给叫来了!”

司徒婉晴并不知道当日事请的原委,现在了解了案情的来龙去脉后,她只能恨恨的盯着汪财靖了。

“司徒婉晴,本官问你,昨日午时前,你可乔装打扮,混进翠蜂坊?”

一个大家闺秀,名门女子,乔装打扮进入妓院,这事情传出去,日后哪里还有颜面苟活啊,可她司徒婉晴就是与众不同,毫不避讳的点头道:“回禀大人,正有此事。”

“哦!”

童景焕惊异的看了一眼司徒婉晴,便继续道:“那你可曾就过汪财靖?”

“见过!”

“好,那他在里面做什么?你可知道?”

司徒婉晴闻言,小脸一红,吱吱唔唔的尴尬几句后,才小声道:“这去青楼的,还能做什么。”

虽然司徒婉晴这话说的不明不白,不过众人都很明白其中含义,童景焕正要发怒拍响惊堂木,然而一旁的六王爷却笑着摆摆手,道:“童府尹何须动怒,把司徒小姐吓坏了,可不好!”

六王爷是一个年过五十的人,对于古代而言,已经算是进入老年,不过他保养的极为好,看形象只像是四十左右,一身华贵蟒袍,穿的气宇轩昂,尊贵非凡,他这一开口,顿时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他身上。

六王爷微微一笑,道:“司徒婉晴,本王现在问你,当日你在见到汪财靖之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司徒婉晴闻言,摇摇头道:“当时我实在是气不过,扭头便走了。”

“哦,你为何生气啊?”六王爷继续问道。

“当然是为了他。”

司徒婉晴一指汪财靖,又羞又怒的道:“昨日他与一个女子在我面前抱在一起,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这司徒婉晴看来是真气了,在这公堂之上,居然还敢用你我来称呼,而不是自称小女子或者平女。

不过六王爷看似也很豁达,并未理会,而是笑道:“听你的口气举止,莫非是喜欢上这位汪公子了!”

在被六王爷点穿之后,司徒婉晴真有种钻入地缝的冲动,她愤然一跺脚,道:“是。”

六王爷扭头看着童景焕,微微一笑,道:“如此,这证人恐怕就不能做了!”

堂下沈玉嘉刚才听到六王爷的问话时,就知道这老家伙真够精明的,现在一句话,就把一个证人给灭了,这司徒婉晴虽然知道的事请不多,可只要有她证明,汪财靖跟着红衣女子纠缠便足够了,奈何,现在她说什么,恐怕都不会有人信了。

六王爷吩咐司徒婉晴退到一旁,居然直接叫出颜芷绮,似笑非笑的说道:“颜校尉,可惜啊,如此巾帼之女,却干上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请!本王问你,昨日午时三刻,你可有骑马载着一个红衣女子,奔逃而回?”

颜芷绮不卑不亢的拱手应道:“是。”

“那么本王问你,你与这红衣女子是何关系?”

“好没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你怎会和她同做一匹马?”

“受人之托!”

“受谁之托?”

“扬州举人,罗泾阳!”

“哦!”

六王爷闻言,眉头一皱,他看了一眼童景焕,而童景焕也和他对视一眼后,便一拍惊堂木,纷纷道:“传,扬州举人,罗泾阳上堂。”

没过多久,罗泾阳便来到了衙门里,他目不斜视,微微对着堂上三位大人鞠躬后,便自我介绍道:“小生罗泾阳,不知三位大人找小生何事?”

“罗泾阳,本官问你,昨日午时三刻,你可有委托颜芷绮,帮你送走一位红衣女子?”

“确有此事!”

罗泾阳点点头,额后解释道:“这位女子脚腕扭伤,小生见她可怜,便邀请到茶楼里休息,而碰巧这时,颜校尉路径茶楼,小生便劳烦颜校尉将她送回家。”

“只是碰巧?”童景焕喝道。

“的确是巧遇!”罗泾阳一脸泰然自若的回道。

未等童景焕继续问话,六王爷又不合时宜的插嘴道:“你乃是扬州举人,在这之前,有如何认识颜校尉?”

“小生之前也并未认识颜校尉,只是先认识她的夫君,沈玉嘉,而后才认识颜校尉。”

“那这般说来,你与沈玉嘉又是何种关系?”

“在龙亭结识的酒友!”

“如此一来,你的话,本王可就不信了!”

这六王爷又来这一招,沈玉嘉眉头一皱,他正要上前说话,却发现罗泾阳微笑道:“非也,若只是相识,便做不得证人,那在此,小生斗胆说一句,倘若王爷犯法,那普天之下,还有谁能作证?”

“你!”

六王爷闻言是大怒啊,他起身便质问罗泾阳,怒道:“你胆敢污蔑本王!”

罗泾阳丝毫不惧,微微一笑,道:“王爷息怒,小生只是比喻而已,我虽与沈玉嘉相识,却未必就是朋友,更谈不上为了他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上堂做假证,罗某之前的话,绝无虚言,望各位大人明察秋毫!”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七十章结案

罗泾阳言辞凿凿,就连沈玉嘉也没想到,这罗兄说起谎话来,那叫一个不卑不亢,简直和真话就没两样。

六王爷怒极反笑,冷笑一声,坐回原位后,便朝着童景焕道:“这罗泾阳不可轻信,先查清楚他的底细!”

童景焕点点头,正要开口,突然,从头到尾一直不吭声的侍御史大夫,赵立廉开口了。

“就算查出此子的底细,又能如何?现在首要的是要弄清楚,谁才是泄露试题的罪魁祸首!”

“依赵大人的言,这的确是首要的,可不找出红衣女子,这祸首又从何处寻出啊?”童景焕皱眉道。

赵立廉微微一笑,这位与六王爷年纪相仿之人,容貌却仿若六旬老者,他一捏山羊须,半眯着眼睛扫了汪财靖一眼,才道:“汪财靖身为举人,脑子应该很好使,这记忆定然不差了!”

闻言赵立廉此言,众人都是一愣,还为明白过来,他便笑道:“昨日知道此事后,本官已经命人去调查了,而在今天破晓时分,正好被本官抓住一人,来人啊,把他带上来让众位瞧瞧!”

随着赵立廉话语声刚落,立即,便有两名身着如同锦衣卫般衣着的人,压着一个中年人走入堂内。

沈玉嘉一瞧,不由心下一惊,这人,不正是他昨日和杨茂敲晕的家伙吗,他怎么就被抓住了呢?

而汪财靖看到这人上堂后,更是大惊,他正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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