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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大元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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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赎身,养在一个小院里,等事请风平浪静后,让她改名换姓,你呢,也从皇宫里搬出来,做一对逍遥鸳鸯。”

庞旭听完,呆愣许久,才皱眉道:“这不行,我身为皇子,岂能撒下这等谎言。”

“你管她这么多干什么,先上了在考虑后果嘛。”沈玉嘉怂恿道。

“你的办法实在歹毒,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了,我岂有脸苟活于世。”庞旭是一个劲的摇头拒绝。

“屁,且不说莘瑶琴的身份,就算她是一个寻常女子,你向她抛去橄榄枝,已经是看得起她了,现在她是完全喝了尹天左的迷魂汤,你骗她,同等与在帮她,明白么!虽然你无法娶她,却可以金屋藏娇,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沈玉嘉现在,就像一个不断怂恿未成年去犯罪的大恶人,所言所语,让庞旭心痒难耐的同时,又感觉内疚无比,心情是复杂至极啊!

“别想了,在想,花魁比试就结束了,快去吧,在莘瑶琴未上台前,把刚才我告诉你的,复述给她。”

沈玉嘉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庞旭的肩膀,推着他想门外走去,送他上了马车后,还不听反复给他洗脑,这才让车夫赶往季苑。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八十七章花魁夺首

日落西山,华灯初上,汴梁城最大的烧金窟季苑中,灯火辉煌,彩流不息,一个个身着娇艳的女子,宛如一道七彩虹,从大门涌入季苑,她们都是汴梁城中,各大青楼花坊的绝丽佳人,虽不是人人花魁,但想要抬高自己的身价,就必须让跟多的人,知晓她们的名讳,今日难得一展美态的机会,她们怎能错过。

今日能进季苑的,女子可以免费,而男子,则要掏出高过以往的十倍银子,但即使如此,依然还有数不尽的男人往里扑。

庞旭下了马车,快速钻入人群,前后有老仆使银子打点,他一刻不停的来到八桂仙坊,要拜见莘瑶琴。

在过半个时辰,各大花魁的比试,将要开始,如此紧要时刻,莘瑶琴自是不见任何人的,奈何庞旭的身份非同一般,就连一项刻薄的老鸨子,也不敢阻拦,何况是她了。

闺房中,莘瑶琴从化妆台前起身,回头望着庞旭,浅笑嫣然的问道:“殿下如此急见奴家,不知有何要事?”

“莘姑娘对这场比试,有几成把握能赢?”庞旭坐下问道。

莘瑶琴坐到庞旭对面,微微蹙眉,摇头道:“汴梁青坊上百家,各家花魁绝技卓越,奴家着实没多少把握啊!”

莘瑶琴说的没错,她能比得过其它花魁的,恐怕就只有名声了,身在季苑,名头自然要比其它青楼花坊名气要大,可是,今日的比试,可不止是名气,还要从最基本的歌喉舞技,到独特秘技,她一手飞针走线是厉害,但远的不说,就对面的凤元娘,除了寻常舞技,她还有功夫的底子,一段花剑舞,足矣艳冠群芳啊。

庞旭考虑再三,最后还是问道:“若是莘姑娘输了,今夜的入幕之宾,可否考虑我?”

庞旭这话说得太直,饶是从小在季苑长大的莘瑶琴,也不由小脸一红,她颇为幽怨道:“殿下能看上奴家,这奴家自然万分高兴,只是殿下年不过十五,奴家又是娼妓出生,如何能配得上殿下啊。”

“莘姑娘放心,你若肯从了我,我今夜就帮你赎身!购一处小院,供你居住,待日后风平浪静之时,我求父皇放我离宫自居,再把你接过来,如何?”

莘瑶琴还真没想到,这庞旭居然为了他,肯做到这一步,但可惜,她虽心中感激,却毫无爱意。

莘瑶琴叹了一口气,道:“殿下能有此心意,奴家万分感激,可实不相瞒,奴家一颗芳心早有归属,无论今夜成败,奴家早晚要跟他走的!”

他?他是谁!庞旭已经从沈玉嘉那里得知了,现在确定了莘瑶琴的心意后,庞旭不由苦笑一声,道:“莫非,莘姑娘口中的他,是当今丞相之子,尹天左!”

莘瑶琴闻言一惊,她和尹天左的事请,知道的人极为少,何况庞旭还是久居深宫,他是如何知道的?

看出了莘瑶琴眼中的震惊,庞旭知道此事错不了了,他吸了一口气,肃然道:“想必,莘姑娘和尹天左相处也有些时日了,那么,以他的才学,你难道没怀疑过,他为何连三甲都挤不进!我实话告诉你吧,这尹天左,早已被我父皇封做驸马,你和他,终究是不可能的!”

“什么!”

莘瑶琴浑身一颤,杏眼如铃,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庞旭。

庞旭一把抓住莘瑶琴颤抖的手,急切道:“若莘姑娘还不肯相信,也不要紧,无论你是否夺魁,我都保你安然无事,待几日后,通告自会下来,届时全汴梁都会知道,尹天左成为驸马的事实!”

莘瑶琴立即缩回手,慌忙起身,左顾右盼许久,突然对着庞旭道:“殿下,能让奴家静静吗?”

庞旭虽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可他也知道,抓太紧,反而伤手。

“那就请莘姑娘好好想清楚,别到事后才发现事实,届时不仅你肝肠寸断,就是我也痛苦不堪啊!”

这最后一句,是庞旭从沈玉嘉那里得知的,他不知道有不有效,只是他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才照搬而来。

当庞旭离开房间后,莘瑶琴在屋中来回走动,挺翘臀瓣刚刚接触床椅,便又站了起来,她现在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颗芳心是七上八下,难以平复。

莘瑶琴是相信尹天左的,可庞旭也不似在骗她,在季苑里,见惯了假情假意,听多了负心冷语,莘瑶琴现在,真不知该如何面对!

不知不觉,楼外传来铜锣鼓声,莘瑶琴仅在这里面,惆怅了半个时辰。

“小姐,时辰到了。”

婢女提醒着莘瑶琴,为她披上了足有一丈长的红艳薄纱外衣。

莘瑶琴最后突然痴痴一笑,好似有些癫狂的一甩衣袖,毅然决然的走出了房间。

她的举动,把婢女吓了一跳,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反常的莘瑶琴,不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季苑外,杨茂跟在二公子身后,好奇的问道:“二公子不是说不来的吗,为什么在最后一刻,突然改变主意了?”

沈玉嘉一摆头,笑道:“这可是选美大赛啊,想成为一个合格的纨绔,本公子怎能不参观。”

杨茂闻言心下苦笑,别人都为纨绔称昵感到羞耻,他家二公子倒还,还专门往纨绔里面钻,这要让老爷知道了,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当沈玉嘉两人挤进季苑后,花魁的赛事已经开始,硕大的舞台前方,是围满了人,最前面一排桌椅上,坐着十个年龄不一的男子,想必就是评委了。

选花魁的舞台,搭建足有一丈高,整体装饰得极为讲究,一木一板,一花一布都是精心布置,完全显示出了汴梁青坊中,对于选出第一花魁的重视。

此刻,台上已经站有一人,但并不是那家的花魁,而是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他手持一本册子,不断的向众人介绍,接下来,出现的花魁出至何处,又有何等绝技歌舞要施展,听得众人的连连拍手叫好,同时还不停催促青年快点念完滚开,省的碍眼。

接下来,一名名衣着盛丽,鲜光异彩的女子,展示自己曼妙的舞姿与清澈的歌喉,看的台下一群狼是热血沸腾,几欲扑上去舔舐心目中的佳人脚尖。

台下的男人们,有疯狂的,也有故作风雅的,而台上也同台下一样,有的自持颜面,只是秀秀歌喉舞姿,但有的,却当众脱下外套,做出一系列撩拨心弦的诱人动作,看着那高耸的粉点半遮半露,下台狼群立即轰动了,震天呼啸此起彼伏,将赛事推上一波波高潮中。

沈玉嘉也是看得汗颜无比,他感叹道:“这尼玛要在天朝播出去,可不止要剪掉了,恐怕整个赛事直接被封杀了。”

花魁夺首依旧在持续,一个个上台,一个个下台,来来往往,一个半时辰后,终于,在众人情绪几乎达到顶点时,压轴的季苑花魁,出场了!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八十八章绝伦嫚舞

汴梁城里,有一个地方,是能让天下男人无比向往,却又很多男子不敢步足的所在,那是一片竹林中,几座亭台竹室,里面布置优雅,时常蒸气朦胧,初一到,很多人将会认为,那里澡堂,然而体验后,才知道,明面幽香清雅的竹林间,却暗藏杀机,任何男子只要步入其中,那他的心,也就死在了这里!

这个地方,清香雅致,酒香四溢,欢声笑语,肉影重重,它虽名为沾酒,实为酒池肉林!

它能让男人无比向往,却也让男人万分恐惧,因为它不仅能掏空男人的身体,同时,还能掏空男人一身的积蓄!

汴梁城无人不知沾酒林,但真正进去过的,是少之又少,即便在前世被无数小电影熏陶的沈玉嘉,也只是向往而不敢真的步足,生怕自己的心,会死在里面,毕竟,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名字,那便是狐狸窝!

狐狸窝,大多数是女子对青楼的称呼,而男人一般都叫消遣地,逛窑子,花喝酒等等,当男人也把一个地方成为狐狸窝时,那这地方,便是真正要命的所在地。

狐狸窝中,大小狐狸加起来,足有上百,而在这上百狐狸中,能够脱颖而出,站到顶端的只有一只,她便是现在,缓缓步入舞台的妖媚女子,凤元娘!

寻常女子身上少有妖媚之气,就算在青楼摸爬滚长达十年的姑娘们,也只是面相与体态的妖媚,可这凤元娘,她的一走一停,一顾一盼,一颦一笑,已经不是狐狸了,而更似蜘蛛精了!

因为她的出现,就好像撒出了一张无形的巨网,又似千万根无影的蛛丝,牢牢捆绑住了每个男人的心,一点一点的被她拉出身体,逐一吞噬。

“不得了,这难道就算传说中的媚骨天生?”沈玉嘉也有些惊愕,这凤元娘的确是个大美人,和他的老婆大人有一拼,并且那浑然天成的妖娆,更能勾引男人的眼球,就算把颜芷绮放到她身边,也要掉价一筹。

凤元娘身穿的一袭深紫绸缎,在灯光下散发点点幽光,衣色虽然不够鲜明,然而她裸露的肌肤,却白皙到足矣亮瞎众人的眼球,精致可爱的脚趾,在抬起间,凤元娘婆娑舞动,曼妙绝伦。

她一动,仿若全身都在舞动,细长而白皙的脖颈,宛如天鹅般,仰目望月,纤纤十指灵活的晃动出一片残影,如朵朵娇花绽放,又似昙花一闪而逝。

众人随着她的身影,摆动头部,眼珠死死锁定在舞台飘逸而动的人影上。

待凤元娘双足一立,众人认为一舞终了时,忽然,台上凤元娘气势一变,小巧的赤脚如蜻蜓点水般,一纵一跃便跳到舞台边缘,从一名婢女手中拿过双剑,她的拿手绝技,花剑舞才算开始。

这一下,惊得下方众人高呼叫绝,兴奋的嚎叫声宛如炮仗炸响,吓得沈玉嘉赶紧捂住耳朵,暗想这群狼友,可真够嗨啊。

舞剑,沈玉嘉可在电视电影里见多了,比起电视电影里加了效果的,凤元娘的舞剑,简直弱爆胎了,不过这对于古人而已,可是精彩绝伦啊。

凤元娘娇身一转,双剑一横,收剑躬身一笑,勾着众人的心弦,迈步走下舞台。

看着她离开,不少人都哀叹可惜,甚至有人还在吼叫,让凤姑娘在上台舞一段,可惜,每个花魁的表演时间,那都是规定好的,半柱香时间,过了,可就不能在继续待在上面了,所以众人也只能遗憾的目送凤元娘离开。

凤元娘的表演结束,竞争花魁之首的赛事,也到了尾声,因为季苑名气太大,除了原本的三大花魁外,还有不少名气较大的女子,也能上台一争风采,只可惜,这些人在凤元娘之后,让人感觉太过乏味,情绪也渐渐陷入低谷中。

正当众人几乎快要睡着时,终于,在司仪的介绍中,季苑的另一位花魁,出场了!

娇颜如玉,红衣如帘,一把琵琶愁断肠!

这便是季苑八桂仙坊花魁,莘瑶琴给人的第一印象,她,宛如失去了一切的小女子,孤零零的坐在舞台上,抱着一把琵琶,幽幽的歌唱。

那勾动心弦的琴音,忧伤的歌调,不断撩拨出所有人的辛酸往事。

“莘瑶琴是怎么了?这关键时刻,她怎能弹唱这种忧伤的曲调啊。”八桂仙坊的老鸨子焦急的叫道。

出了八桂仙坊的姑娘们诧异了,就连认识莘瑶琴的一些季苑女子,也都感觉惊讶,这莘瑶琴究竟是怎么了?虽然选花魁之首,不算喜庆的日子,但也应该要表现出,热闹的气氛,而莘瑶琴却反而弹唱令人伤感的曲调,这不是同等与泼冷水吗!

舞台左侧,薄纱亭中,凤元娘一双凤目,少了以往的夺魄勾魂,多了几分伤感,她目不转睛直视台上忧伤的人儿,抿抿嘴,道:“瑶琴妹妹,这是随心而唱啊,看来,她的有情郎,不是出事了,就是辜负她了!”

季苑的女子,每天接待的客人太多,谁也不知道,她们心仪之人,究竟是谁,虽然同为花魁,时常见面,可凤元娘也一直看不出,莘瑶琴有没有喜欢的人,现在听到这一曲,她算是明白了,这个妹子,在所有人还不知道的情况下,不仅和人私定终身,而且,还出现了一万,让她几欲肝肠寸断!

想到此处,凤元娘幽幽一叹,对着身后的两名婢女道:“小莲,你们随我来,我要助瑶琴妹妹一把!”

“啧啧!”

沈玉嘉砸吧砸吧嘴,感叹道:“唉吆我的妈呀,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啊!”

杨茂在二公子身边,闻言后,好奇道:“怎么了?这莘瑶琴能弹唱出如此忧伤的歌曲,说明,殿下应该把事请告诉她了。”

杨茂知道二公子和庞旭说的事,现在莘瑶琴的做派,明显是被伤了心,这不是二公子所期待的吗,现在怎么反而不高兴了呢。

沈玉嘉摆摆头,解释道:“虽然把气氛推到最高点的凤元娘,十分厉害,但是相比而言,能把气氛压倒最低点的莘瑶琴,也丝毫不弱,反而,因为她的忧伤,让人大生怜悯之情,若是不把票投给她,可是会感觉内疚的啊!”

“还有这等事!”

杨茂是一脸不解,沈玉嘉没好气道:“你丫的没泡过妞,自然不知道了,等你被女子所伤后,回头在听听这曲子,恐怕泪都要蹦出来了。”

听到二公子的解释,杨茂好奇的打量四周的人群,果然发现,不少人居然在抹眼泪。

一曲忧伤,一歌断肠,莘瑶琴缓缓放下琵琶,她扬身而起,丈许长的鲜红外套,徐徐落下,露出她晶莹如玉的肩背。

突然间,莘瑶琴一舞而起,身轻如燕,嫚舞如蝶,一边舞动,一边飘然若仙的来到一面白布屏风前,从婢女手中拿过一根绣花针,她一边轻舞,一边刺绣,速度是越来越快,白布中的画面,也是越来越清晰,当画面几乎成型时,众人才看出,这是一个花,一朵如同她衣服一样绽放夺目,鲜红欲滴的无叶之花!

这花,绣的极为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粗糙,然而能在短短一柱香内完成,也着实让人惊叹了。

花将成型,舞台两边突然走出两名婢女,她们挥洒出花篮中的偏偏花瓣,一时间,血红缤纷,如雪而下,漫天飘舞的花瓣中,莘瑶琴咬掉红丝,手中花针,身体在血片中舞动,她越舞越狂,越舞越疯,突然间,她身体一蹦而起,粉额后仰,单脚抽高,光洁的玉臂牵扯一缕红巾,划动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这一副惊艳到无与伦比的画面,刹时间映入所有人脑海。

“嘭!”

一声闷响,莘瑶琴仿佛在困境中,挣扎到了最后一刻,娇躯从半空中,径直摔在铺满花瓣的舞台上。

“哗~~!”

场面刹时间,是一片哗然,拍手叫绝声此起彼伏,莘瑶琴,莘瑶琴……的大吼着,声啸震天,人声鼎沸,一时间,莘瑶琴的声望,终于攀上了她人生中的至高点!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八十九章我不是故意的

“不好!”

舞台旁,命婢女挥洒花瓣的凤元娘突然惊叫一声,把身旁的婢女吓了一跳,惊愕问道:“小姐怎么了?”

“瑶琴妹妹这段舞的最后,应该是自然落地,躬身谢礼才是,以她在歌舞方面的造诣,不可能会失败,定是她唱到了断肠,舞到心碎,才会如此啊!”

凤元娘焦急的说完,突然抓住莘瑶琴的婢女,摊开她的手掌,在没有见到那根绣花针时,凤元娘再也不敢耽搁,直接冲上台,并且装着若无其事,一边拍掌祝贺莘瑶琴,一边向着台下众人鞠躬,慢慢靠近莘瑶琴。

莘瑶琴看着飘零的花瓣,她慢慢闭上眼睛,一滴滴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染湿了一片粉颊,手中紧握四寸长的花针,突然,她手臂一挥,花针锋芒的尖锐,就要刺进她的太阳穴中。

可更加突然的是,一脚白皙小巧的玉腿,似凭空出现般,踢开了她的手。

莘瑶琴微微一愣,睁开眼睛,正发现,凤元娘蹲在她身旁,媚笑道:“瑶琴妹子,你这又是何苦呢!”

“凤姐姐何必阻拦妹妹呢,就算妹妹活着,也只是肉身苟活而已。”

凤元娘伸手夺过莘瑶琴指尖的绣花针,抚摸着她的小脸,娇笑道:“你听!”

莘瑶琴自然一直能听到,台下此起彼伏,声震如雷的赞美声,所有人都在不停大叫她的名字,一时间,盛名无二。

“汴梁花魁,就算得到了,又有何用?我始终都逃不出这个牢笼!”莘瑶琴自嘲道。

“命该如此,就该任命,你我都是苦命人,理当忘却情意,抛开烦恼,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金屋中,等待娇颜凋零时!如此,才能遇到真的不在乎我们老去的容颜,肯为我们付出真心的人!”

凤元娘说完,拉起莘瑶琴,悄声催促她做出一番强颜欢笑后,两人这才走下舞台。

选花魁,到这里便已经结束,究竟那位女子能夺得之首,恐怕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没有繁琐的挑选,只闻那一声声莘瑶琴的名讳,便知道承认,未来三年的汴梁花魁,要落在此女头上了。

“这莘瑶琴当选了,二公子,怎么办?”杨茂想笑,却有不敢笑的看着沈玉嘉。

“她当选她的花魁,这关我屁事。”

沈玉嘉微微一笑,便要转身离开,可未等他抬脚,便已经看到,一个老者向他走来。

“沈公子,殿下有请!”

这老者,正是庞旭的老仆,沈玉嘉不奇怪为什么庞旭知道他来了,因为他站的地方,距离人群,有一丈远,只要在高处一扫,便轻易能看见。

“那走吧。”

虽然计划失败了,可沈玉嘉却不怕去见庞旭,一个女人而已,她莘瑶琴不行了,难道凤元娘还不成吗?

庞旭也是明白,就算没了莘瑶琴,他也有凤元娘啊,只是现在他没有把握,成为凤元娘今夜的入幕之宾,正巧有听到老仆告诉他,沈玉嘉便在外面,他自然要请教一下,这位诡计多端的家伙。

看到庞旭,沈玉嘉便直接笑道:“现在你准备了多少银子?”

庞旭愣了愣,便说道:“一万两。”

“才一万两!”

沈玉嘉皱皱眉,这一万两,若是买普通的花魁,那是绰绰有余了,可这凤元娘,能是一万两就可以搞到手的吗!

到龙凤朝阳楼里,见小丫头苏玲珑一面,都要三千两了,沈玉嘉和她朝夕相对,算算价钱,恐怕也要花掉十万了,何况现在是要上凤元娘的香卧呢!

“难道一万两还不够?这可是我求了父皇许久,他才肯给我的啊!”

沈玉嘉苦笑一声,指着都快把八桂仙坊挤爆的人群道:“看到没,这群人里面,身上藏着一万两的,绝对不知一百个,虽然他们的目标是莘瑶琴,但这就能证明,现在的凤元娘掉价了吗?你看这条通往沾酒林的路,走都走不动了,就能明白,一万两,它还真不是什么东西!”

“哪怎么办?要不,我亮出身份!”庞旭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有他的身份了。

“可以,不过事后,大齐头一位找窑姐破处的皇子,可就名扬天下了!”沈玉嘉笑道。

“那我父皇还不得杀了我,这不行。”庞旭一个劲的摇头道。

“先看看情况在说。”

沈玉嘉对莘瑶琴有点了解,可这凤元娘,他却一无所知了,现在只能一同和庞旭赶往沾酒林,再想计策。

沈玉嘉终于是来到了这传闻中,最要人命的地方,可惜,今夜比较特别,名没有让他们换上沾酒林自制的衣服,比至于让沈玉嘉尴尬万分。

一路行过竹林,挤过人群,当两主两仆来到凤元娘所在的竹楼时,外面已经人满为患,这可都是想要一亲芳泽的狼友啊!

竹楼下,四五个婢女不停跑上跑下,忙得满头大汗,她们手里拿着的东西,各式各样,珍贵无比的古玩玉器,活灵活现的金雕,也有厚厚一叠银票,这些都是想要成为入幕之宾的嫖客,所赠送的,少于万两的,那可真不敢拿出手啊。

可惜,这些宝物,全部都被婢女一一退回,急的沾酒林的老鸨子连连跺脚,万分不舍的看着一件件价值不菲的宝贝,从眼前溜走。

“靠,这帮家伙,是早有准备啊!”沈玉嘉暗骂道。

庞旭可是皇子,宫中的宝贝见的多了,也能看出一些门道,知道很多东西,根本无法用钱财衡量,摸着兜里的十张千两银票,庞旭吞吞口水,可怜兮兮的望向沈玉嘉,希望得到他的求助。

“看我干什么,皇宫里,宝贝无所,随便拿出一样,也是价值连城,你为什么不带出来?”沈玉嘉没好气道。

“这些宝贝,都是我父皇的,他不赐给我,我若拿了,可是要受杖刑的。”

庞旭说着,看着一个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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