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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大元帅-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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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嘉的玉佩足足当了一百两,银子是一锭五十加五锭十两,他看了一眼后,便扔给二十两银子掌柜子,要了一间上房,叫人准备酒菜热水,帮他购买一套衣服,还有给他的马最好的饲料,最后剩一两银子,他就干脆扔给了小厮。

客栈大堂一张桌子上,坐着三男一女,男的打扮普通,没有什么突出,倒是女的颇为漂亮,让人最难忘的是她一双极为精明的凤目。

“大姐,那小子身上随便一样东西,居然就值一百两啊!”一个男子看着上楼的沈玉嘉低声道。

“嗯,腰带不错,值个两三百两,不过,他那件貂皮衣才是最昂贵的,最少值个三千两!”另一个男子也说道。

“三千两!”其余三人闻言,都是一惊。

“此人长得细皮嫩肉,白白净净,一看就是大梁那些名门望族的公子哥,如此猪头我们不劫,有违天理啊!”最后一名男子冷声道。

“老二,你去跟上去。”女子突然开口道。

名为老二的瘦小男子点点头,当即就离开座位,向着楼上走去。

沈玉嘉是习惯了有人保护,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财不露白的问题,那里会知道自己又被人给盯上了呢!

美美的洗了一个澡,沈玉嘉店小二送来的衣服,这才开始用餐。

这段时间来,他是风餐露宿,啃干粮啃到牙齿都快碎了,现在总算是吃到几道精致的小菜了,感觉犹如重生,洗清往日的困乏。

一顿饭后,沈玉嘉打开窗子,愣愣的望着洛阳城繁华的街道,直到头发吹干,他才伸着懒腰,躺到了床上。

沈玉嘉没想到,这客栈的床铺,居然用的是他们沈记的弹簧床,感慨的同时,睡意也就越发浓烈,不多时他就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沈玉嘉感觉有人在翻他身子,可是不知因为自己太过疲惫,还是其他原因,他并没有睁开眼睛,就这般继续睡了很久很久,当他睡饱了后,睁开眼睛,顿时就一呆。

这些日子来,沈玉嘉可一直睡不香啊,墨沉刀无时无刻都绑在手臂上,就是防止有人在他睡觉时突袭他,现在这个已经被养成了习惯,所以醒来时都会有感觉,可是今儿个清醒后,感觉手腕上空空荡荡,他又往旁边摸了一下,却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不好!”

沈玉嘉连忙爬起来,掀开被子发现没有,跳下床看床底也没有,又翻开了弹簧床下,可还是没有。

沈玉嘉愣了,起身往屋子里一扫,便更愣了,他的貂皮大衣呢?换下的衣服呢?没了,统统都没了,连鞋子也没了。

“这……乍回事?”

沈玉嘉双手不断的搓脸,敲头,许久之后,叹了一口气,大骂一句:“偷你妹啊!”便夺门而出,大喊大叫道:“店家,店家过来……”

“什么事啊?”一个店小二跑到沈玉嘉面前恭敬问道。

“什么事,老子东西被偷了,你说什么事!”

“啥!被偷了!”店小二闻言大惊,这事情要传出去,对他们小店名声可不好啊,当即就跑下楼叫来掌柜子。

掌柜子很快就跑了上来,询问了沈玉嘉片刻后,他来到屋里,果然没有发现沈玉嘉之前换下的衣服。

对于沈玉嘉,掌柜子和店小二影响都不低啊,随便拿出一块玉佩,就当了上百两,来时穿的貂皮大衣,明眼人只要一瞧,就知道绝对价值不菲,此等人物身份能不显贵吗?

当然,掌柜子可没有完全相信沈玉嘉,猜想他或许专门打扮的阔气非凡,而后自己叫人拿走他的衣物钱财,在来讹诈他们小店,这事情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许多客栈都遇到了这类人,唯一的办法也好处理,那就是报官吧!

听到掌柜子要报官,沈玉嘉心下一惊,可是他现在也不能拒绝啊,自己没钱了如何回天水?况且,现在说不能报官,那反而会引起他人的猜疑,届时事请反而闹得更大。

思前想后,沈玉嘉点点头,道:“本公子现在连靴子都被偷了,报官一事,可否劳烦掌柜子代劳啊?”

沈玉嘉不想去衙门惹麻烦,还是让捕快衙役上门来的轻松。

“这是自然,小的这就去官府报案。”店小二在得到掌柜子点头后,立即躬身离开。

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啊,一路辛辛苦苦,避开梁军的耳目,逃到了洛阳,可是还没过一天,自己的家当就全没了,对啊,马呢?

沈玉嘉想到了老马,立即就询问了掌柜子,掌柜子闻言也是不知啊,只能带着沈玉嘉去后院马棚里看看,看到了老马还在马棚里后,沈玉嘉才舒了口气,钱财掉了没什么,可老马绝对不能被偷啊,还有墨沉刀呢,他的宝刀救过他好几次了,这东西绝对要找回来!

第三卷烽火狼烟179。第179章施粥小姐

两名捕快来到客栈里,其中一人走到房间里观察,另一人则是询问沈玉嘉所知道的事请,当问道沈玉嘉身份的时候,他张嘴就瞎编说自己是荆州江夏人士,名叫徐哲,家里逼婚让他取丑媳妇,于是就逃婚至此。调查线索的那人就走过来道:“门栓有撬痕,地上还有半截香灰,八成是迷香了,看来是惯犯啊!”

“嗯。”

捕快点点头,转头朝着沈玉嘉道:“徐公子,您方向,我们等会加派人手,调查此事,定会将您所损失东西搜回来!”

“有劳捕快大哥了!”

沈玉嘉拱手称谢,送离开了捕快后,他看着客栈掌柜子道:“不知可否免费住几天?待本公子钱财找回来,定会加倍奉还。”

掌柜子很想拒绝,毕竟这事情没少发生,被偷的东西十有八九都找不回来了,可是这青年被盗的东西实在是有些贵重了,他们要是直接赶人家出去,定会惹来闲话,把他们客栈说成黑店那可就亏大了。

“房钱就算了,公子尽管住两三日,小店酒菜每日备齐,之后在看情况吧。”这掌柜子看来也是精明人,给了沈玉嘉一个期限后,便不容沈玉嘉回应,他就躬身离开了。

沈玉嘉心下暗叹,这古代的客栈,防范措施未免太差了吧,丢东西也不赔,只是报官而已,这东西能不能找回来,还是两说呢,眼下自己的处境可微妙了,想回雍州没钱,留在这里也没钱度日,如此下去,正是进退两难啊。

三天,转眼间就过了,正如沈玉嘉所料那样,东西压根就找不回来,捕快问沈玉嘉需不需要他们送他会荆州,立即就被沈玉嘉给否决了,称打死也不会去取那位丑媳妇,惹得两名捕快心里哭笑不得,也只能无奈离开,留下一句有线索时,会来通知他的。

这家客栈也算仁至义尽了,足足给沈玉嘉在天字号房没费住了五天,等元宵佳节过后,才把他给送了出来,并且,免费提供他一双鞋子。

“唉吆,这算什么话啊。”

沈玉嘉牵着老马,无精打采的离开了客栈,在洛阳城里走了几圈,想找一样活来干,筹点钱好回雍州,可是,现在很多人都跑到洛阳干活,人家五大三粗,啥都能在,而他细皮嫩肉,压根就不会挑他。

“完了!老子要饿死街头了!”

沈玉嘉现在一位的家当,就是一身衣服和老马了,衣服不可能卖,因为这套衣服本来就不值什么钱,而老马呢,他更不忍心卖出去,踏云年纪大了,做不了多少粗活,若是卖给那些人被强迫拉车干粗活,他可是会心痛的。

“真是活见鬼了!偌大一个洛阳城,居然连一份工也找不到,太不像话了吧。”

沈玉嘉可不是眼高手低啊,他连洗盘子的事请都想干,可是人家偏偏就不要啊,难道是长得帅的过错?非要叫自己剃头装和尚,一路化缘到雍州?

一路想,一路叹,不知不觉间,沈玉嘉已经逛了六个时辰,眼瞧着天色渐黑,自己腹空难耐,正巧又走到一家饭馆前,看着里面吃饭喝酒的,满嘴流油的家伙,他忍不住吞吞口水,摇头一叹,拉着老马径直离开。

这一夜,沈玉嘉在城中一处小荒地旁的木堆中将就了一晚上,这地方有些嫩草,正好给老马充饥,而他就没这么好运了,只是喝了一口水,便忍受到了第二天。

清晨,沈玉嘉决定在去找工,若是还找不到,明天就离开此地,到外面的山野间,总有一些吃的东西,他还真不信自己会被活活饿死。

这大清早的,沈玉嘉刚走到市集中,就看到一伙人向着某处冲去,他先是一愣,而后立即大喜,因为他看到前面人群围过去的地方,居然有人在施粥和馒头,他立即把踏云绑到一棵树旁,挤入了人群中,一路被磕磕碰碰,总算是到了里面。

“唉唉,别抢别抢啊,都有呢,大家别挤,小心摔倒了。”几个分粥赠馒头的小丫头一边说着,一边给众人发馒头。

“你的碗呢?”一个容貌清丽的丫鬟拿着一大勺米粥,看着沈玉嘉问道。

“呃……你们没碗啊?”

沈玉嘉尴尬一笑,继续道:“那不要粥,能不能给两个馒头?”

“噗哧……”一声,丫鬟微微一笑,朝着身旁另一名丫鬟道:“喜儿,拿一个碗过来。”

“是,小姐。”那名叫喜儿的丫鬟立即递来一个碗。

沈玉嘉听到她们两人的称呼,才知道,这个看似丫鬟打扮的人,居然是这家的小姐,等此女递过盛满粥的碗过来时,另一手拿起两个馒头放到沈玉嘉手里,笑道:“公子慢用。”

“多谢,吃完我立即还碗给你。”

沈玉嘉端着碗和馒头,就跑到人群外蹲在廊檐下,开始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这饿了一天一夜,沈玉嘉现在可谓是狼吞虎咽啊,没几下两个馒头就咽下肚了,待喝完米粥,看着碗里还有几点米粒,他忍不住伸出舌头一阵狂添。

“噗哧……”

又是一声笑,沈玉嘉闻言放下碗,看到刚才那位小姐拿着一勺米粥走过来。

“公子若嫌不够,这里还有。”

“谢谢,谢谢!”沈玉嘉立即递过碗。

给沈玉嘉碗里倒满了粥,这位小姐看着喝粥的沈玉嘉几眼后,抿嘴一笑道:“公子不像是苦命人啊,何苦会穷迫潦倒到这般地步?”

沈玉嘉闻言,微微一顿,那名小姐看到后,忽然有些歉意的笑了笑,道:“公子若是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没啥,就是被偷了。”沈玉嘉苦笑一声,继续喝粥。

“被偷!”小姐恍然,苦笑一声,道:“这世道,的确容易出贼人,出门在外最好留个心眼,莫要让贼人盗窃了。”

沈玉嘉三下五除二喝光了米粥,擦了擦嘴,起身递碗给小姐,正再要称谢,突然一声惨叫响起,惊得所有人举目望去。

沈玉嘉和女子都是双眉一挑,同时扭头看去,那女子是长大了红唇,而沈玉嘉则是不由乐了,因为,居然有人打他踏云的注意,被踏云狠狠一脚给踢飞了。

“本公子的神马也给碰,真是不知好歹。”

沈玉嘉苦笑一声,走了过去,解开踏云的马缰,扫了一眼在地上翻滚惨哼的可怜家伙,摇摇头,径直来到那位小姐面前,抱拳道:“滴水之恩,沈……我徐哲定会涌泉相报,正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知姑娘可否借我十两银子,日后定会百倍奉还?”

别人授恩惠,客气一番也很正常,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话也是句句在口,只是,这位小姐还从未见识过像沈玉嘉这样的,伸手就要借钱,而且还是理当气壮。

“公子有难处,沧珺十分想出于援手,只是十两并非小数目,而沧珺手里已经没有多余的银钱了,若是公子真急于用钱,可以随我的家仆进府,待沧珺叫人找来哥哥,由他帮助公子如何?”

沈玉嘉没有微微一皱,仰头看着施粥人群前方的高门大户,特别留意了一些灯笼上的字,发现是“宁”字,回想自己好像不认识什么姓宁的人,便点点头道:“如此,就有劳姑娘了。”

“公子客气了。”

宁沧珺一欠身,便转身叫来一名家仆,领着沈玉嘉先一步进入了宁府中。

在宁府里待了许久,一直都见到宁沧珺,在沈玉嘉有些不难烦时,突然听到厅外有人疾步走来,这来人未到厅内,就开始毫不顾忌的吼道:“怎么又来一个,沧珺施粥也就罢了,我和爹一直不阻拦,可是也用不着三天两头,就拉一个陌生人回到家中吧,还要借银子,正当我们宁家是富可敌国啊。”

沈玉嘉听到这些话,心里就后悔了,可是既然来了,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甩头离开吧。

“这位公子有何事?”宁宝明一步踏进客厅,就冲着沈玉嘉没好气的问道。

“在下徐哲,路径洛阳被人盗了盘缠,不曾想在危难之时,遇到了宁小姐,故此才会来贵府恳求帮助!”

沈玉嘉感觉自己已经够客气了,而且无比诚恳了,可是宁宝明听到后,却是嗤笑一声,甩头朝着身旁的跟班,道:“这借口,在这半年里,你听过几次了?”

“回大公子,已经二十六次了!”

“不对,应该是二十七次了!”宁宝明纠正道。

跟班想了想,立即恍然,躬身不断点头称是。

宁宝明冷哼一声,回目望着沈玉嘉道:“这位公子,谁都会有遇到麻烦,陷入困境的时候,我们宁家想来是乐善好施,能帮的绝不二话,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天下大乱,我们宁家的商铺是一间间的倒闭,日子都快没法过了,但还是每日施粥赠饭,可以说我们宁家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你明白吗?”

这宁宝明说了半天,不就是想要沈玉嘉识相的离开吗,他沈玉嘉最不喜欢的也是拿热脸贴冷屁股,当即就点点头,有板有眼的拱拱手,绕过宁宝明,向着门外走去。

当沈玉嘉来到门外,迎面走来两个男子,他心情不悦,看也不看,便和他们擦肩而过。

这两名男子一个年纪四十多,另一个较为老一些,大概有五六十了,这两人一边交谈着什么,一边走入厅内,正当宁宝明看到两人,急着过来拜见时,突然,那老者一伸掌,僵愣愣说了一句:“且慢!”

第三卷烽火狼烟180。第180章宁家

“且慢?”宁宝明闻言一呆。

“哦,我并非是对宁公子说。”老者说罢,一转身就疾步拦在了沈玉嘉面前。

突然前面出现一个人,沈玉嘉脚步一顿,正要不耐烦的开口时,突然发现这老家伙十分眼熟。

“裴大人?”沈玉嘉下意识脱口而出。

“沈……”

听到老者张口就是一个沈字,沈玉嘉大惊失色,同时也知道,眼前的老者正是他翰林院的同僚,裴世昭!只是没有穿官服,而且比起一年前消瘦了许多,才在第一时间里没有认出来。

“在下徐哲,拜见裴大人!”沈玉嘉立刻躬身施礼道。

“徐?”

裴世昭微微一愣,他眼珠子一转,立即呵呵笑道:“想不到在洛阳遇见徐贤侄,不知贤侄如今家里的状况可安好?”

“咳,别提了。”

沈玉嘉听到裴世昭话锋一转,就知道,这老友不会加害自己,便暗自一喜,苦笑道:“家里一切安好,家父身体也很好,只是他非要逼我娶那丑媳妇,我不甘受辱,于是就从江夏逃婚至此啊!”

“哦,你小子还是这般的不懂事啊,家里订下的亲事怎能谁跑就跑了,你让你父亲如何面对女方家庭啊。”裴世昭用着教训的口吻说道。

两人详谈间,那中年人和宁宝明就走了过来,中年人神色只是好奇,不知眼前的年轻人是谁,竟能和裴大人如此闲谈,而那宁宝明的脸色就有些尴尬了,他没想到沈玉嘉居然还和裴世昭有些关系,看来对方的确是落难公子,而自己方才的一番言论,怕是要让自己难下台了。

“四叔,这位是?”中年人好奇的问道。

裴世昭微微一笑,给两人介绍道:“这位是荆州江夏的徐哲,他父亲名叫徐德,和我是棋友,徐家乃是书香门第,因为行事低调,所以在江夏少有人知,每次我回老家,都会去徐府串串门,这小子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

裴世昭说完,又给沈玉嘉介绍道:“这位是洛阳富商宁岩,宁家是制作瓷器的大家,店铺布满豫州,连当今皇上用的碗,都是宁家做的!和我还是亲戚,你就管他叫一声伯父好了。”

沈玉嘉不知道裴世昭口中的当今皇上是谁,但还是躬身施礼道:“宁伯父好。”

“嗯,徐贤侄不必多礼,进门便是客,来来来,里面请。”宁岩笑道。

四人一同进入屋中坐下,待丫鬟倒来茶水,裴世昭抿了一口后,放下茶杯好奇道:“对了徐贤侄,你怎么会在宁府?难道你与宁公子相熟?”

听到这话,沈玉嘉斜眸瞟了一眼脸色僵硬的宁宝明,便苦笑一声,道:“我是如此离家,不知外面的凶险啊,这才到了洛阳没一日,就被贼人盗窃了盘缠,说也来庆幸,在饥饿一天后,发现宁府外有人施粥,便过来讨要,恰巧遇到了宁小姐,她见我潦倒至此,心下不忍,便请我先一步进府中做客,故此才能遇到裴大人啊。”

三人听后是暗皱眉头啊,如今天下大乱,贼人当道,到处都在发生杀人越货,盗取钱财等等事请。

“徐贤侄尽管放心,既然你来到了我宁府,便是我宁家的贵客,尽管住下便是。”宁岩爽朗笑道。

“多谢宁伯父。”

沈玉嘉本来是想要借钱离开,可是话还没出口,就看到裴世昭对他使使眼色,于是才如此道。

众人闲谈间,一名家仆过来躬身道:“老爷,太老爷急了!”

“哦,差点把这事情给忘记了。”

宁岩一个激灵,起身冲着沈玉嘉笑道:“徐贤侄,你且在这里等候一下,裴叔,我们进去吧。”

“嗯。”

裴世昭起身点点头,拍了拍沈玉嘉的肩膀后,这才与宁岩一同进入后院。

待两人一走,宁宝明呵呵笑着,给沈玉嘉倒满一杯茶,举杯道:“之前有多得罪,宝明愿以茶代酒谢罪,不知徐兄可否给宝明这个面子?”

“宁兄之前所说在理,又有何罪之有。”沈玉嘉端起茶杯,和宁宝明一饮而尽。

他虽然心下十分不爽宁宝明之前的言语,可是落难到此,他不想因为一些小事,而惹一身骚。

看到沈玉嘉如此宽宏大量,宁宝明不由心生惭愧,吩咐下人立即送来一百两银子,赠予沈玉嘉。

沈玉嘉也不做作,他现在是真的急于用钱,当即就称谢一番,把银子收了起来。

两人随便聊了一下,这时,一身素装打扮的宁沧珺走入堂中,看到沈玉嘉还在府中,她略微有些惊异,便走到宁宝明面前,欠身恭敬叫了一声“哥哥”这才冲着沈玉嘉施礼道:“徐公子。”

沈玉嘉起身客气一句,便和宁沧珺同时坐下。

“方才进来时,看到哥哥和徐公子相谈盛欢,这倒是让沧珺倍感疑虑啊。”宁沧珺好奇道。

宁宝明微微一笑,正要介绍时,突然,一个下人来报。

“大公子,大小姐好,太老爷招徐公子进内堂一叙。”

三人闻言都是一愣,沈玉嘉很快就反应过来,起身冲着宁家兄妹一拱手,便跟着下人进入了内堂。

“嗯?”

待沈玉嘉离开后,宁沧珺秀眉紧蹙,大感疑惑道:“爷爷莫非与徐公子相熟?”

“应该没有吧,和徐公子相熟之人,乃是裴叔父,应该是裴叔父叫进去的。”

听到哥哥的话,宁沧珺更是一呆,好奇询问道:“徐公子怎会与裴叔父相识?”

“咳,裴叔父祖宅在长沙,每次回祖地路径江夏时,都会去徐府做客,这徐哲好像是江夏一个书香门第,方才听他们聊时,称逃婚至此,你说说,这书香门第的人,也会干出这种事请,看来那位丑媳妇的确是无法见人了!”

宁沧珺一听,感觉这里面还真有故事,于是便更好奇的询问起来,而宁宝明知道的也不多,吱吱唔唔半天,也只说出一个大概而已。

话说这头,沈玉嘉跟着下人进入内堂后,发现里面有四人,除了宁岩和裴世昭外,还有一对老夫妇,都是头发花白,只是梳理得极为工整,并且穿着华贵,两双老眼在沈玉嘉进来后,居然好似发光般。

“徐贤侄来啦,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老太爷,是宁家的家主,宁瑜老先生,而他身旁的是宁老先生的发妻,宁老夫人,同时也是我的二姐,宁老先生曾经还是大齐的翰林待诏,专给庞孔皇帝挑选精美的瓷器与制作,想起一起在翰林院的日子,那是……。”

裴世昭一说,就是一顿饭的时间,沈玉嘉知道,庞孔是庞隆的父亲,十二年前去世,这位宁老先生以前居然是侍候庞孔的,难怪说他们宁家的瓷器是贡品了。

不过大齐天下三分,宁家的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本来豫州总共有七十二间店铺,可是在短短两年时间,直接缩水到二十八家,由此可见这战争带来的损失究竟有多大了。

一对老人家盯着沈玉嘉看了许久,宁老太爷突然笑道:“听四弟说,你们徐家乃是江夏的书香门第,你随父亲做两年教书先生,不知你可有兴趣考取功名啊?”

沈玉嘉一听,心下不由一呆,暗骂这裴世昭乱给他添加身份,表面上则是叹道:“小侄这点才学,教教孩童也就罢了,又怎敢出来丢人现眼,科举一事,我是有心无力啊。”

“咳,科举一事,乃是读书人的圣事,关系功名、前程,你既然生在书香家,却无心谋前程,莫非真就如四弟所说那般,不喜约束?还是真无本事。”

“两样都有。”

沈玉嘉回答的极快,倒是让屋中其他四人一阵莞尔。

笑罢,宁老太爷指着桌面上一盘象棋道:“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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