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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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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示,监斩官首肯,行刑不得不暂时停歇下来。

待药力发挥作用后,桑冲缓缓地睁开眼睛,众刽子手的一颗心,终于放回到肚子里:“朋友,你醒喽!”

“唉,”桑冲绝望地唉息一声,低头看了看剧痛难忍的双臂,这才发觉,自己的双臂肉片泛起,那又细又薄的形状,与涮火锅的羊肉片,毫无二致。透过刺毛般突起的肉片,可见白森森的骨头和滴淌着鲜血的血管和筋脉。

“哥们,祝贺你,今天的刀数已经剐完,”刽子手们小心奕奕地将桑冲从木桩上松解下来:“哥们,监斩官有令,今天就进行到这里,走,我们搀着你,回狱中休息。”

“哥们,”另一个刽子手献勤道:“你想吃点什么,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尽力给你置办去!”

“唉,真痛啊!”药力渐渐失去作用,桑冲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呀,痛死喽!”在刽子手的搀扶之下,桑冲艰难地,一瘸一拐地走出法场。“我要喝酒,”平日里因男扮女装而滴酒不沾的桑冲,此刻突然纵声嚷嚷起来:“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好,好,”刽子手频频点头:“好,好,哥们,我这就给你买酒去!”

刽子手们不敢怠慢,一罐最为烈性的、最有刺激性的白酒,很快便摆放在桑冲的面前:“朋友,给,喝吧!”

“哥们,”刽子手们讨好般地将热气腾腾、余香四溢的烧鸡、猪手、酱牛肉一盘盘地端到餐桌上:“朋友,吃吧,吃吧!”

“吃,”桑冲伸出血肉模糊的手臂,撕下一条烧鸡腿:“唉,人生如梦啊,吃吧,喝吧,喝他个一醉方休!”

说完,桑冲举起酒罐,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高度酒精的刺激不仅使桑冲暂时忘却了疼痛,甚至食欲大增,一口气吃掉了半只烧鸡、一大块酱牛肉、两只猪手。酒足饭饱之后,桑冲打着酒嗝,竟然安之若素地酣睡起来。

“朋友,醒一醒,醒一醒!”第二天早晨,刽子手推搡着依然醉意朦胧的桑冲,“朋友,醒一醒吧,该行刑啦!”

一想到将再次遭受空前惨烈的凌迟之刑,桑冲的身体不可控制地哆嗦起来,他揉了揉混浊的睡眼:“伙计,我求求你们了,今天,就完成了刀数,将我处死吧,这太痛苦啦,谁也忍受不了啊!”

“是呀,是呀,哥们,我们非常同情,非常理解你,可是,”刽子手耸了耸双肩,“可是,你不是也听到了,皇上有旨,应该凌迟三日啊,哥们,我们长了几个脑袋,岂敢抗旨不遵?”

“唉!”桑冲闻言,举过酒罐,咕噜咕噜地狂饮起来。

“对,对,”刽子手们嘟哝道:“朋友,你多喝点酒,就能减少点痛苦,喝吧,喝吧,哥们!喝醉了,就不知道痛喽!”

残酷的凌迟之刑再次开始,今天,刽子手们选中了桑冲的双腿,为此,他们有充分的理论根据:“大腿的肉多,并且远离心脏,只要别把血管和动脉割破,这位哥们就不会死掉,并且,大腿又粗又长,是增加刀数、而又不危及性命的最佳位置。”

说完,刽子手旋转起手中的刮刀,只见刀片无比灵巧的翻飞扭动,直看得人眼花缭乱,只一瞬间,桑冲的两条大腿便是一片血污,其遭遇与双臂完全一样,肉片横泛,惨白的骨头和筋脉若隐若现。因事前饮下大量的白酒,神志不清、精神恍惚的桑冲,闭着双眼,一声不吭,任凭刽子手肆意刮划着双腿。

“唉,他又昏过去了!”当刽子手刮完桑冲的两条大腿时,发觉桑冲再度昏死过去,刽子手们只好又如此这般地掏药膏,涂抹在桑冲两面目全非的大腿上,桑冲终于苏醒过来:“伙计,已经割多少刀啦?”

“一千二百多刀,朋友,你就再忍一忍吧!”

“唉,”桑冲怅然唉息道:“还有一千五百多刀呢!这可让我如何忍耐啊,菩萨啊,你就发发慈悲,让我方某快点死掉吧!”

“那可不行,”刽子手急忙应道:“朋友,你现在死掉了,我们可惨喽!”

第三天,也就是皇后规定的最后一天,这也是令桑冲最为痛苦的一天,按照凌迟的惯例,这一天,刽子手们将剐剥桑冲的面庞、头皮以及胸腹,随着刀数割满,桑冲将在极度的痛苦中,慢慢地死去。

经过两天的剐剥,桑冲已经无法忍受下去,一次又一次地昏死,又一次又一次地醒来,经验丰富的刽子感觉到,再这样不停地剐剥桑冲的面庞,他一定会提前死去。

想到此,刽子手拿出了看家绝活,先是彼此间会心地瞟视一眼,然后,松解开桑冲,开始剐剥他的背脊。“来,朋友,咱们开始刮后背!”两个兵卒抬扶着奄奄一息的桑冲,刽子手重新磨快短刃,“朋友,你再忍一忍吧,背部,可是增加刀数的好地方啊!”

唰啦,唰啦,唰啦,唰啦!

顷刻之间,桑冲的背脊和后臀便被刽子手们剐剥得一片狼籍,桑冲在经历了常人无法忍受的巨痛之后,终于如愿地停止了呼吸,刽子手握着依然滴血不止的刮刀,怔怔在望着气绝身亡的桑冲,又瞅了瞅了校尉,很显然,忙乱之中,刽子手已经忘记了刀数,此刻,只等着校尉报出刀数来。

校尉煞有介事地盯视着小本子,刽子手们心中默默地念叨着:菩萨保偌,但愿能够达到皇后规定的刀数。校尉收起小本子,表情漠然地走上前来:“怎么,死啦?”

“死啦,”刽子手答道:“没气啦!”

“校尉大人,我们完没完成刀、刀数?”刽子手心里没底,胆颤心惊地询问道。

校尉猜测出他们的心思,狡诘地一笑:“哼哼,想知道吗?”

“当然想知道,求你告诉我们吧,我们心里没底啊!”

“可是,按规定,你们没有权力知道,我得直接禀报皇后!”

“别,别,校尉大人,你开开恩,悄悄地告诉我们,让我心里有个底啊!”

“哼,”校尉转身欲走。

一个刽子手慌忙拉住他:“校尉大人,别急着走哇,你看!”他拉开衣襟,将一块闪闪发光的银锭亮给校尉。

校尉眼前一亮:“那好吧,你们可别往外说啊,实话告诉你们,你们还差三刀!”

“啊,这,这,这可怎么办?”刽子手们顿时傻了眼。

校尉讨好地说道:“你们也不容易,我挺可怜你们的,我已经偷偷地作了手脚,给你们多加了三刀,没事啦,你们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我去皇后那里禀报,就说你们圆满地完成了任务!一刀不差!”

“谢谢你,谢谢你!”刽子手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而那块银锭,则理所当然地揣进了校尉的腰包里。

“哦,”校尉收好银锭,翻身上马,一边策马飞奔,一边手舞着小红旗,“让一让,”校尉策马冲出人群,“向皇后禀报,桑冲已被凌迟处死!”

桑冲虽死,刽子手们的工作并没有就此完结,按照皇后的旨意,桑冲死后应当戳枭首。只见一个刽子手拎起大铁锤,咚地击碎桑冲血肉模糊的前胸,另一个刽子手抓过尖刀,无情地切开桑冲的脖颈,一番折腾之后,一只铁链钩住桑冲被剐尽面皮的头颇,随着铁链缓缓的上升,桑冲的内脏被一一挂起,与头颅一并高悬在木叉上。

“哦,开始卖人妖的肉喽!”当桑冲支离破碎的首被悬挂起来后,人群开始骚乱起来,大家手中端着瓷碗,纷纷拥上前来:“我买一碗!”

“……”

在民间,有一种怪诞的习俗:人肉可以入药,并且包治百病!乃祖传秘方,于是,面对着递过来的瓷碗,刽子手们小心奕奕地收集着桑冲的肉片,希望桑冲的碎肉能把行贿的银锭赚回来。

“哇,”刽子手们接过一只只瓷碗,兴致勃勃地转动着桑冲的骸,唰唰地片切着上面的碎肉沫,当桑冲的背脊转动过来时,人们禁不住地惊呼起来:“真是好手艺啊,剐得齐齐刷刷的!”

“是呀,”望着桑冲嫩肉横竖的背脊,人们麻木不仁地感叹道:“瞧这样子真像是刺猥猥的毛啊,一根一根的都竖起来了!”

“……”

当刽子手们正忙着出售桑冲的碎肉时,皇后已经开始着手处理宫内的嫔妃彩女了。

哥哥故去后,遗留下来的这些个女人,让皇后很是头痛,皇后总想把找个借口将她们活埋了,可是,流传数千年的殉葬制度,先帝即位之后便明令废止了,这让皇后一筹莫展。而今天,皇后终于抓住了把柄,你们既然寂宽寞难奈,违反宫禁,这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皇后将宫女们一通庭杖之后,又以圣上的名义下达一份诏书:“圣上有旨,为了表示对先帝的忠孝之心,在先帝驾崩周年祭日,将宫内的彩女悉数奉上!”

圣旨传来,宫内哭声震天,从而由皇后导演出一幕最为惨绝的人间悲剧,数千名宫娥彩女,统统活埋了!

殉葬之风靡远古,延绵千载盛至今。

青铜玉器赛超市,珍珠玛瑙闪琅琳。

画牛纸马乃假冒,金童玉女才真身。

登峰造极是先帝,后宫彩女坑中沉。

第21回 二背兜巨资嫖窑姐,马四爷假银雇杀手

好事近。惜童年

岁月似云飘,散尽徒余愁怅。

顿首遥看苍穹,满目皆空望。

云来云去各纷飞,往事恍如旷。

风暖丝丝吹面,我心在荡漾。

正午的骄阳好似一只大火球,高悬在无云的天际,万丈光芒犹如无数根钢针剌灼着行者的背脊,轻徐的微风夹裹着热辣辣燥气扑面而来,周身顿觉莫名的疲乏和困倦,阿二打了一个哈欠:唉,好热的天啊,如果找个客栈睡个午觉,那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

哞,哞,哞,……

牧童脸上蒙着破衣衫,仰面朝天地躺在大树下发出轻匀的鼻息声,劳累了一上午的老黄牛忠诚地守候在小主人的身旁,见平安侯哒哒哒地骑马而来,热情地打着招呼:

哞,哞,哞,……

“谢谢,你好哇,老黄牛!”平安侯笑嘻嘻地望着老黄牛,看见牧童睡得如此香甜,淫贼不禁想起自己的童年,哇,那才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生活虽然清贫,甚至衣不遮寒,食不果腹,却是天真无邪,无忧无虑!

“唉,”时光流逝不复返,阿二怅然起来,虽然已身为贵族,拥有大片的封地,终生享受皇室的奉禄,阿二却高兴不起来了。

好不容易搞到两个各具特色的女人,本想领到封地去,过上一妻一妾的小康生活,没想到,一个死于非命,一个又被圣上据为已有,让淫贼好不恼火,却又无可奈何,谁敢得罪圣上啊。并且,临出皇宫之际,趁着圣上不注意,皇后突然问阿二道:

“你不去封地,却跑到尼姑庵里想什么魂?”

“禀皇后,”阿二先是一怔,很快便平静下来:

“受封之后,罪臣理应去寺院祭祀祖先啊,此乃人之常情也!”

“可是,”皇后一脸神秘地盯着阿二:“这个我知道,可是,我还是不太明白,京城里有许多寺庙,而你什么偏偏要去姑子庙啊!”

“禀皇后,我不知道那是姑子庙,这完全是意外!”从皇后的眼神里,淫贼有一种异样的,甚至不祥的感觉:难道说,皇后猜出了自己的淫意?如果真是这样,我阿二的死期可就不远喽!

“驾,”想到此,阿二狠狠地抽起座骑来,他希望尽快离开这块是非之地,到山高皇帝远的封地去‘w…r…w…h…u。c…o…m‘,过与世无争的侯爵生活:

“驾,驾,驾,……”骏马扬起四蹄,哒哒哒地狂奔起来,前面出现一道急转弯,当马头猛然调转过来时,阿二的眼睛里突然闪出一个鬼头鬼脑的人影来:他妈的,又是他!

做贼心虚,数年的流浪生活使阿二养成一种习惯:无论是走路还是吃饭,都要贼头贼脑地环视着周围的动静,看看是否有官府的捕役或者是被自己骗奸过的熟人。这种过街老鼠般的习惯使淫贼受益匪浅,不止一次逃过官府的追捕以及受害者的指认。

从京城出来后,行进在官道上,阿二又习惯性地左右扫视起来,哪怕有任何风吹草动,也要停下马来,像只受惊的老鼠,眼珠滴溜溜直转,鼻子仔细地嗅闻着: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响动?这是何种气味?

在穿往来的、络绎不绝的人群中,有一个身背搭袋、头戴着大沿草帽、骑着灰毛驴的家伙引起淫贼格外的注意,阿二放慢马速,凝目窥视,且看:

天生就是贫贱辈,额窄颧突黄牙碎。一双鼠目贼溜溜,对开搭袋身上背。

按说,骑毛驴者一般都是附近的农民或者是小买卖人,走不出多远便驶下公路绕到乡土路上,转转悠悠地回家去了。可是这个讨厌的家伙,骑着灰毛驴嘿唷嘿唷地始终尾随着阿二,不紧不慢,不远不近,若即若离,同时,草帽下面那对老鼠眼似乎关注着阿二的一举一动。

他妈的,他是干什么的?要杀我?阿二有些紧张:自从邂逅了圣上,阿二可得罪了不少人,并且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如今淫贼也算多少有点知名度了,人怕出名猪怕壮,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檐子最先烂掉,这不,刚刚混出点名堂,剌客就随之而来了!

阿二决定以自己的智慧,甩掉这个奇貌不扬,甚至有些猥琐、窝囊的剌客:

“驾,驾,驾,……”阿二快马加鞭,哒哒哒地一鼓作气跑出数十里,见马背汗水淋淋,气息短喘,淫贼这才勒住了马头:唉,如果我也有一匹日行千里的汗血马,那有多美啊!嗯,他妈的!

阿二正惦记着圣上的汗血马,骑毛驴的家伙又出现在百十米的地方,阿二气得脑门直窜青烟:妈的,马跑的这么快也没甩掉他,真是活见鬼,他的破毛驴,还挺能跑呐,而且,冷丁看上去即不出汗,也不急喘,他妈的!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阿二来到一座小镇,为了安全起见,阿二不敢住廉价的客栈,迳直奔向驿官,临行前,圣上特意赐给阿二一张文书,凭着这张文书,平安侯可以食宿在沿途的官驿里,即省钱又安全,且条件也相当不错!

看见圣上的手书,官驿的小吏慌忙放在案几上,一番谢恩之后,便诚慌诚恐地招待起阿二来:“老爷,你想住那套房间,请尽管选吧!”

阿二走进一套整洁的房间,手抚着窗扇向街路对面望去,只见那个讨厌的家伙正蹲在对面的小吃摊前,一边喝着最廉价的酒水,嚼着硬梆梆的咸豆,一边乜着官驿。

看见如此寒酸之相,淫贼不禁可怜起他来:这也叫剌客?大凡行杀人之举,就是做起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营生,要么成功,要么死亡!在临死之前,为何不大大方方地吃喝呐,还仔细算计个什么啊,一旦失手丢了脑袋,白哗哗的银子留给谁花啊?真是想不开,枉活一回人!

阿二正讥笑着剌客,毫无男子气度的剌客又做出令阿二捧腹之举,为了区区酒水钱与店主争执起来,阿二看在眼里,一边不屑地瞪了他一边,一边走下楼去来到小摊前,替剌客付过了酒水钱。

“谢谢你,”客剌深表感激地望着阿二,当他拎起草帽往脑袋上扣去时,平安侯这才发现,此人不但生得毫无福相,尖嘴猴腮,还是个六枝,在那黝黑而又干枯的大姆指旁侧,甚是乍眼地横生出一只怪异的小指头。

“朋友,你去哪里啊?”淫贼漫不经心地盯着剌客多余的小指头,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式:“这是准备去哪里发财啊?”

“嗯……嗯,”六枝吱唔道:“随便走走,到处看看,如果有什么好买卖可做,就顺便赚点小钱,嘿嘿,就是这样!”

“想不想认识认识啊!”阿二指了指街路对面一家中档的酒店:“走吧,再喝点吧!”

“好,好,谢谢!”六枝也不客气,跟在阿二的身后乐颠颠地走进了酒店,阿二找到一个比较幽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店小二拽过一把椅子示意六枝也坐下来,让平安侯和店小二倍感惊讶的是,六枝的屁股并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咚地跳上椅子,两只脏乎乎的臭脚掌蹲在椅面上,活像一只不安份的毛猴子,又是掏耳朵,又是挖鼻孔,那里还有一丝人的风度啊。阿二捧菜谱一边点要着,一边瞟视着六枝:

“请问朋友,尊姓大名,如何称呼啊?”

“嗯,嗯,”六枝想了想:“什么尊姓大名的,咱穷,没有那么多讲究,”

六枝指了指肩上的搭袋:“这,这,因我终年背着这个搭袋,前后各有一个兜,所以啊,乡亲们都叫我二背兜。呵呵,就是这样!”

“来,干一杯,”平安侯举起酒杯:“先喝一杯认识酒吧!干!”

“不客气,干!”一杯烈性白酒下肚,二背兜黑黄的面庞唰地红到脖颈处,他兴奋了,于是,话语便也多了起来,捕风捉影,云山雾罩,不着边际,直听得阿二暗暗发笑,更看他不起了。男人们的话题永远都离不开女人,吹着吹着,侃着侃着,自然而然地,顺理成章地便转到了女人身上。

一提及女人,二背兜愈加亢奋起来,似乎有着永远也说不完的话:

“呵呵,女人好哇,两腿间夹着一只肉茄子,走到哪里都讨人喜欢,都有饭吃。那小酸溜溜的、臊烘烘的,可就是他妈的怎么也摆弄不够啊,啊,玩女人是最开心的事情喽!就是这样!”

在酒精的烧灼之下,不知深浅的二背兜在平安侯面前搬弄起淫技来:

“大哥,女人好贱、好骚啊,我们庄子里的女人,给个铜板就让干,呵呵,那个浪啊,你刚一上去,她就闭着眼睛,搂着你的屁股,唔唷,唔唷,”二背兜得意地迷缝起小眼睛,下作地扭动着:“唔唷,唔唷,好操啊!”

“看来,”淫贼略带讥讽地探问道:“庄子里的女人你是没少玩啊!”

“那是当然喽,”二背兜睁开色眼,如数家珍地摆弄着六枝:“庄西头的刘大嗓门,前街的李大脚,后街的王三侉子,……,都让他妈的让我干过,哦,对了,还有磨坊的于老太婆,已经六十多岁了,也让我干了,嘿嘿,就是这样!”

“嗯,”阿二浮现出假惺惺的慕色:“你挺好干啊!”

“嗨,”二背兜颇有感慨地说道:“不干不行哟,饱汉不知饿汉,鳖着真是难受啊,你们有媳妇的是不会知道光棍的苦闷啊!大哥,”说到这里,二背兜面庞更加红胀了,他按着阿二的手背,一脸轻薄地问道:“你成家了么?”

“还没有,”阿二坦诚地答道。

二背兜深表同情地叹了口气:“唉,可怜啊,跟我一样,光棍一根,啊,光棍的日子真难熬啊!这个,”二背兜手指着胯间:“没媳妇,鸡巴憋得真是难受哇,白天还好将就,与一帮穷哥们聊点淫咯,谈一些男男女女的热闹事,一混也就过去了,一挨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之后,想起白天聊过的女人事,唉,鸡巴便突地硬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肯软下去,直挺挺地顶着棉被,又胀又痒。

尤其是到了后半夜,那是睡得正香的时候,也是鸡巴反应最灵敏的时候,我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连自己都弄不明白,睡得越香鸡巴越硬,睡着睡着,楞给硬醒了,你说这可咋办?胯间的鸡巴硬得像根大铁棍,如果身旁有媳妇搂过来狠狠地操一顿,那才叫美呢,可是没有哇,于是,就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唉,越想女人鸡巴就越硬,越硬越发烫,简直都要胀折了!就是这样!“

“哦,”淫贼怂恿道:“快啊,憋个好歹的可怎么行啊,花个铜板,找个骚娘们干一下,不就解决了!呵呵!”

“谈何容易!”二背兜接下来的讲述,令阿二大吃一惊:“大哥,我刚才那只是随便说着玩的,权当开玩笑好了。谁家老娘们那么贱啊,一个铜板就让干?

没有的事,我是凭空瞎想的!“

“豁豁,你真会想啊!”阿二一脸轻漠地望着二背兜,二背兜苦涩地咧了咧嘴:“有什么办法呐,鳖得难受,只好凭空想像一下,就当是画饼充饥、画梅止渴了。我用手掌心套住硬梆梆的鸡巴,闭上眼睛,便开始想像起来:啊,我的手掌心就是女人的,应该是谁的呐?嗯,应该是李大脚的,啊,我的鸡巴插进李大脚的骚里喽,李大脚让我给操喽!唔唷,唔唷,……”

“得了,得了,”望着二背兜这副下作相,阿二摆了摆手:“这能管用么,轻点……轻点,看你的手上全是硬茧,小心别把鸡巴撸脱了皮!”

“是呀,”二背兜表示同意地点点头:“刚开始还真管用,想着想着,撸着撸着,哧的一声,便货了,哇,那一瞬间,真叫舒服啊!可是,时间长了,就不管用了,无论怎么想,怎样撸,折腾了大半宿,鸡巴都撸肿了,还是不能解决问题,唉,……,就是这样!”

长夜漫漫欲难填,胯间阳具硬如钢。

粗掌拢成女人,套住鸡巴打手枪。

上下翻飞紧忙活,哧吭哧吭哧哧吭。

应知手淫害处多,搓痛鸡巴肿膀胱。

“嘿嘿,”阿二耸耸肩:“庄子里的女人不让干,那就去青楼找个娘们,解决解决不就得了!”

“谈何容易啊,”二背兜面呈苦涩这相,不停地按搓着干手指:“大哥,玩烟花女子,这需要很多很多的银子啊,老弟有什么本事,从哪里才能弄来那么多的银子啊!”

“偶尔逛逛窑子,随便放一炮,”阿二翻翻手掌:“这能用多少银子!”

“大哥,”二背兜吐了吐舌头:“多少银子,你不知道哇,这个数,嗯,就是这样!”

“啥,”阿二不肯相信:“逛次窑子竟然要两锭银子,啥玩意啊,天仙啊?

长得是金啊?“

“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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