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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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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镇国将军受伤昏迷,将军府里也乱成了一团。

其实云涯君才冤枉呢,本来就是一小伤而已,为毛他就是睁不开眼使不上劲?

沧澜假惺惺的擦擦眼泪,泪天颜白她一眼,“那是你亲爹,你都敢算计,小心以后你爹追着打你”。

沧澜贼贼的一笑,“他要能抓得住再说,况且我是为了天下大事,老爹不会怪我的,正好让他躺两天消停消停吧,老娘也休息休息”。

泪天颜媚眼一挑,唇角戏谑的笑着,妖娆的容颜泛着光辉,“云儿,你随你爹”。

“什么?”

“体力好”

“泪天颜,你给老娘滚犊子”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六十三章 阴谋起

灿国的镇国将军云涯君被刺客刺杀,中毒极深,昏迷不醒,生命垂危,这消息,半天的时间就传遍了灿城,甚至灿国。

有人证实,这消息是从皇宫太医口中传出的,因此,天下人,都信了。

灿国镇脚将军病危,灿国有人欢喜有人忧。

玉食南

往日的喧哗今日突然变得平静起来,一张张饭桌上飘着菜香,吃饭的人却没一个觉得这菜色有多美味。

“我说,李二,你就吃了吧,这样的饭菜,没准就吃不了几顿了”

“唉,镇国将军身体一垮,灿国也就完了”

“云家护卫灿国百年,却没了后代,这一天,早晚都会来的”

“你们说什么呢,不是还有个神勇将军嘛”

“你小子知道什么,神勇将军根本就是太师的人,全灿城都知道,就只有太子和皇上不知道”

“看来,这灿国要易主了”

灿国皇宫

火炀和火流云正在下棋,看得出来两人脸上都带着喜色。

“父皇,今日父皇似乎有喜事”

“皇儿难道就没有吗?哈哈哈”

火流云“啪”的落下一子,沉稳有力,“云涯君病危,父皇正好把他手里剩余的兵权收回来”。

火炀点点头,手里捏着一枚棋子正思索着往哪里放,“恩,这三分之一兵权,就由皇儿保管着吧,学英那边,也不宜做大,以免成为第二个云涯君”。

“多谢父皇”,俊雅的容颜带着征服的笑,“当日没对云涯君赶尽杀绝果然是对的,用云涯君牵制太师,他们斗个你死我活,我们在坐收渔翁之力,真是不费一兵一卒啊”。

“哈哈哈还是皇儿计谋更高一筹啊”,火炀欣慰,“朕还担心云沧澜会成为你的阻碍,没想到皇儿能割舍一切,包括儿女私情,皇儿啊,你果然没让朕失望”。

火流云垂下眼眸,掩蔽那不自觉流露的悲伤,“为国,儿臣万死不辞”。

他没有割舍一切,也没有抛弃儿女私情,云儿死了之后他才知道,云儿对他就像空气一样,离不了了。可是,云儿已经死了,而他,也整整窒息了三个年头。

“父皇”,火流云再抬眸,带着一缕凝重,“近日儿臣手下来报,太师动作频繁,况且他的对头云涯君又病危,太师恐怕安稳不久了”。

火炀点头,脸上也凝重了起来,  “恩,吴慈也得除,但吴慈不若云涯君手握兵权,即使他在朝廷中党羽众多,一时半会儿也成不了事,皇儿可暂时放心”。

“啪”得落下一子,火炀抬眸再次看着火流云,“‘风云商行’那边没有动作吗?”

火流云眸子半眯,想起了那张绝美而又清冷得容颜,心底对风云儿是有些愤恨的,可不知为何,她却不自然的同心底深藏的那个人影一点一点的重合。火流云摇摇头,强迫自己清醒起来,“‘风云商行’似乎对上了‘水皇商行’,‘水皇商行’的产业全面打击‘风云商行’,如今风云儿恐怕都自顾不暇了,哪有时间管我们灿国的事”。

火炀高兴的点点头,“那个风云儿不识抬举,否则倒是可以拉拢过来,不过那个‘水皇商行’既然敢挑衅‘风云商行’,说明他也有些本事,皇儿,若是有机会,可以结交一下。”

“是,儿臣明白”,火流云点头,“父皇放心,儿臣定当将灿国发展成两陆强国”。

太师府,密室

公子遥夕依旧一身淡雅的装扮,手中一把折扇摇来摇去,轻微的凉风带起耳畔发丝轻扬。

他对面,坐着太师吴慈,长子吴运奇和沈勇将军学英。

“太师大人,那位大人可是生气了”,好听的声音儒雅如清泉,却透着一丝威严。

吴慈身子一僵,对上公子遥夕时又带了几分威严,“烦公子转告‘水皇商行’的那位大人,如今云涯君病危,灿国有三分之一的兵权不能动,三分之一在老夫手中,太子也只有三分之一的胜算,况且,若是老夫突然发兵,他火炀和火流云根本来不及班师回京,皇宫只有几千人的侍卫,这也全都在学英麾下,公子,还担心什么?”

公子遥夕懒懒的看向吴慈,“太师大人,那位大人生气的不是你坏了计划,而是,你冒然行动,这次云涯君病危了,还好交代,若是这次让云涯君躲过了,太师大人,恐怕那位大人就要真的生气了”。

吴慈得意的昂起头,“还烦请公子遥夕多为老夫美言几句,让那位大人放心,老夫既然敢动,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当然不会坏了计划,反而能让计划提前,倒时候,老夫答应那位大人的东西,不也早些给他嘛”。

公子遥夕斜睨吴慈,眼底带着不屑,只是,他掩饰的很好,“那位大人让我转告太师大人,别忘了还有个‘风云商行’的风云儿”,幽邃黑眸犹如干丈深潭一般,让人看不真切,“这次,若不是那位大人的‘水皇商行’提前行动,牵制了风云儿,恐怕,太师大人,甚至整个灿国百姓都成了流落街头的乞丐了”。

吴慈顿感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带着极致的压力,让他差点屈膝跪下,可看过去时,公子遥夕仍旧若无其事的摇着扇子,清冷不变。

吴慈弯腰,变得恭敬了些许,“烦公子遥夕转告那位大人,老夫多谢了”。

公子遥夕微微颔首,手中折扇突然停住,转头看着吴慈,“太师大人,神勇将军,既然你们以为时机己成熟,不知你们打算何时动手?”

吴慈苍老的脸上顿笑,“再过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皇家祭天仪式,灿国皇室灵位一向放在灿城外,皇陵山不远处的祖皇祠内,祭天,自然也是在祖皇祠。公子遥夕有所不知,祖皇祠地处险要,更是一处瓮中之势,若是倒时候火炀和火流云进了祖皇祠,再出来,可就难了”。

灿国的祖皇祠,据传是千年前高人所划,称是聚龙风水之地,供奉祖宗牌位,子孙定当繁荣不息。只是,这位风水先生显然不动军事,若是懂,他就不会把这块地方作为祖皇祠了。

祖皇祠地处一处山林里的凹地里,四周都是山林和山头,而入祖皇祠,只有一处路口,若是将次路口封死,那就是有进无出了。因此,每年的祭天仪式,皇室都会派出大量侍卫守卫此出口,以免有人不轨,只是今年,真的有人将主意打到这上面来了。

公子遥夕不置可否,却淡淡的问了一句,“太师大人有信心吗?”突然想起公子夜凰的那一句话,“不管你公子遥夕在灿城有什么阴谋,我,公子夜凰,都会阻止”。

他不出面,她公子夜凰也能阻止吗?

“公子遥夕放心,老夫早己安排妥当,不管是火炀火流云,还是镇国将军府的人,老夫一个都不会放过。”爱子惨死,他一定要报仇。

谋划了几十年,等的就是这一天,灿国,他吴慈势在必得。

公子遥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我就预祝灿国新皇心想事成了”,眼底的深邃,任谁都看不明白。

公子遥夕,永远是一个谜。

吴慈堆着讨好的笑,“承公子遥夕吉言,他日老夫登位,必然忘不了公子遥夕的相助”。

公子遥夕淡笑不语,起身,摇着扇子轻轻的走了出去。

吴慈讨好的笑容消失,吴运奇走上前来不平的道:“爹,干吗对他那么客气,不就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废物”。

吴慈抬手制止长子,“奇儿,若公子遥夕真的如此柔弱,怎么可能位列九公子之位,奇儿,人不可貌相,况且……”苍老的脸突然变得狰狞,“如今我们需要他和那位那人的帮助方能成事,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待我们夺权,这天下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太师府内密谋,殊不知,一字不露的入了沧澜的耳朵。

而公子遥夕之事,自然也被沧澜所知,公子夜凰,正式对上公子遥夕。

一场阴谋,在开始,另一场阴谋,也在开始。

灿城,成了各方风云的撞击点,各方势力露出头角,谁隐藏的最后,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沧澜懒懒的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树荫随着西制的落日,一点一点的移动着,而沧澜,也变得焦躁起来。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她都焦躁不安,因为这个时候,是她最虚弱,也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

每月的月圆夜,只有她认可的人能呆在她身边,而她认可的人,就决不能背叛。

今晚,天上风起云涌,似乎,有些不平静呢。

“云琴,天颜呢?”日头一落,她就得准备着。

云琴看看天色,也开始着急起来,“天颜公子说是去取一样东西,很快就会回来,只是,这都两个时辰了……”

“派人去找找”,虽说屋顶上还站着一个,可那是背叛过她的人,她宁愿死,都不会再去触碰。

水冥含如往日一般立在屋顶上,清冷的身影在这夏日里却结了一层寒霜。他一双好看的眸子,一直都在痴痴的望着下面的那个身影,可是,她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的不给他。

他们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突然想要变成一个巫婆,诅咒泪天颜出事,永远都回不来,然后,能为她解毒的,就只有他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他就算成了巫婆,也还有个程咬金呢。

云棋走进院子,“主子,阳歌之求见”。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六十四章 帮我解毒

“主子,阳歌之求见”。

沧澜懒懒的抬眼,阳歌之?他没事来凑什么热闹?

“不见。”

“可是他说……”云棋小心翼翼的抬眼瞧瞧自家的主子,自家主子就是个炸药包,说不准什乏时候就爆了,“他有天颜公子的消息”。

“什么意思?”沧澜倏的起身,眸子变得危险起来。

云棋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着急”。

“让他进来”。

阳歌之依旧一派温润似水,浅淡的衣衫包裹着瘦弱的身子,好似风吹就能倒,唇边挂着那抹惯有的笑,只看一眼,就好似清泉流入心间,无边的舒心。人说他“一笑抿恩仇万千”,果然不假。

“在下冒昧来访,唐突了风姑娘”,儒雅的形象,好似那落水清泉下的一株秋菊,淡雅却美丽,临冬而立不失风采无限。

“该称你公子阳还是十皇子?”沧澜懒懒的抬眼,身上的不适让她不想动。

“姑娘客气了,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若是风姑娘不嫌弃,可叫我,歌之”。

沧澜不自觉的打一哆嗦,“我同十皇子似乎还没这么熟吧”,有点肉麻了啊。

阳歌之脸上闪过一丝窘态,“是在下唐突了”。

“找我什么事?”他那话里啥意思?

阳歌之脸上表情一凛,“啊,在下差点忘了,风姑娘,你可认识一名公子,叫做花落随”

沧澜点点头,看着阳歌之的眸光多了些深思,她同泪天颜另一重身份花落随的关系,没几个人知道,他阳歌之,一个深处灿国皇宫,行为不能自由的质子,又是怎么知道的?

阳歌之脸上有丝凝重,“在下今日与朋友约在灿城外赏荷,突见一名公子被一群黑衣人围攻,在下想要救援,无奈手无缚鸡之力,眼睁睁看着那位公子被一群黑衣人掠去,而他们消失艺处,掉落了一块玉佩,上面写着花落随三个字,在下拿给当铺的朋友看了看,才知道此玉乃是‘风云商行’的上宾所佩戴之物,这才到这里找风姑娘了”。

沧澜倏的起身,脸上带着焦急,“你说花落随被人掳了?”

泪天颜武功不算低,能掳了泪天颜的人,必然不是简单之人。

阳歌之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块晶体莹白的玉佩,递给沧澜,“若这块玉佩的主人是花公子的话,那就不错”。

沧澜接过玉佩,上面她亲手雕刻的“花落随”三个字,就像一根针一样刺埔了她。

“云棋,马上出去找人”。

“主子”,云琴云棋一起拦住了她,“主子,您如今的身子不能出去,找公子的事,还是交给他们吧,我们俩也不能离开主子”,今晚果然不平静,天颜公子无故被人掳走,而且是以花落随的身份,摆明了目标就是他们的主子。

“不行,我……”沧澜起身,却忽感一阵晕眩袭来,身子突然站立不稳,而离她最近的阳歌之本能的接住了她。

“风姑娘,你没事吧?”

淡淡的菊香透着男子独有的温度传上沧澜的身体,沧澜只感觉身子突然变得热了起来,小腹处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往上窜。

沧澜大惊失色,望望天际,落日已尽,天色万全暗了下来,可是,离子时还远着呢,为何她的毒却早早发作了?

云琴一见自家主子异样,忙从阳歌之手中接过沧澜,为她把脉起来,越把脉,脸色也越难看。

“主子怎么了?”云棋担忧的问。

云琴脸色不善,“主子的毒,提前发作了”。

“怎么可能?”云棋大惊,主子的毒,他很清楚,一到子时才会发作,三年来从未错过,可今日为何就偏偏提前发作了,偏偏天颜公子还出了事端。

难道,主子是因为担心天颜公子,气血极速流转,才引发毒提前发作?

阳歌之脸带担忧,“风姑娘中了毒?”

云棋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丫身上带着瘟神呢,“跟十皇子没有关系,若是没事,十皇子就请先回吧”,将军府快乱翻天了。

阳歌之脸色一僵,“在……在下……唐突了”,连笑容,都有些不自然,“风姑娘,在下先告退了,姑娘请……多多保重……”,说完,阳歌之转身,还似乎有些不舍。

“等……一下……”沧澜脸色已变得微红,身上的燥热也越来越甚。

该死的,到底哪变异了,这次的毒不但来的早了,还迅猛了,她竟然丝毫都抵挡不住。

阳歌之停下步子转身,脸上带着惊喜,“风姑娘……”

“帮我解毒”

“啊?”阳歌之没听明白,不,听是听明白了,就是没弄明白,他不是大夫,也不懂医术怎么解毒啊。

“风姑娘……我……”

“云儿。”眨眼间,一道黑衣闪过,沧澜面前便多了一个人,水冥含再也忍不住了,她宁愿让一个见面没几次的男人为她解毒,也不愿让他帮她。

他明明就在身边啊。

“我帮你。”

沧澜淡淡的抬眸,看着水冥含那张冷冽刚毅的俊颜,却带着无尽的疏离,  “是六皇子啊,不好意思,我用不起”。

“云儿……”水冥含顿时眼里含满了悲伤,胸口一下一下的抽痛了起来,“以前的事我们过后再提,我愿意请罪,可是云儿,你的毒,不能等”,依旧是冰寒的声音,可是却多了几分明显的温柔和担忧。

沧澜已是满脸通红,绝美的脸庞更显娇媚了,好似万全盛开的牡丹一般,可是,却仍然带着倔强,“不敢劳六皇子大驾。”背叛过的人,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帮她。

“云儿,你这是何苦呢?”

云琴挡在沧澜面前,没了往日的嬉笑,也没了不羁,满脸的担忧和凛然,带着“医毒双圣”才有的绝世风采,“六皇子,我家主子已经很明确的拒绝你了,难不成,你还要强来不成?虽说我们兄弟打不过你,可我们主子不愿做的事,就是我们兄弟拼上性命,你今日也别想动我们主子一根寒毛”。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请六皇子让开,我们主子的毒,等不得了”,该死的毒,竟然突然发作了,看来以后主子的身体,需要更加注意了。

“我……”水冥含看着沧澜,泛红的面颊好似要燃烧起来一样,沉重的呼吸带着温热的气息,此时的她更美了,可是这美却不属于他。空气中慢慢开始弥漫暖昧的味道,他也,痛的麻木了。

衣袍下的双脚,动了。

他微侧身子,让沧澜可以面对阳歌之,可是有谁知道,他只是抬一抬脚而已,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心在滴血,被她狠狠的刺伤了,然后拿着钝刀,一下一下的磨割。

沧澜的视线越过水冥含,忍耐着身上的燥热,问阳歌之,“阳歌之,我若说……我帮你回到灵国,你……能否为我解毒?”

阳歌之身子一怔,脸上犹豫起来,回到灵国不做质子,是他此生最大的心愿,可是,却那么遥远。

“我中了……媚毒……”天底下最厉害的媚毒,解药,就是男人。

阳歌之倏的看向沧澜,眼底带着不可思议,俊雅如菊的脸上泛起红晕,“风……风姑娘,我……”

“别他妈废话,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什么?”云棋忍不住了,他一直搀扶着主子,主子的体温越来越高,已经快到主子的极限了,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还跟个大姑娘似的拿捏不定,若不是天颜公子不在,哪轮得到他。

“你不是做梦都想回灵国吗?帮我们主子解毒,主子帮你光明正大的回灵国,你应该知道,我们主子有这个能力,行不行,一句话。”

阳歌之一向淡然的眼眸透着希望,可又犹豫不定。他在犹豫着,一旁的水冥含又恨不得能扑上去。

最后,阳歌之一咬牙,一跺脚,“好,我帮风姑娘解毒”。

沧澜终于放心的闭上眼,任由压抑的毒素蔓延全身,云棋将沧澜搀扶进卧房,阳歌之小心的跟在身后,仍旧有些不自然,而水冥含不放心的想要跟着进去,却被云琴拦住。

“干吗,六皇子还有这嗜好,不过我们主子不玩3p,六皇子还是去找别人吧”。

“十皇子,你还是处男吗?”云棋一边将沧澜扶到床上,一边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咳咳”,阳歌之被自己噎了一下,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来。

云棋没等到答案,抬起头看着阳歌之,“到底是不是,给个话”,万一不是可就惨了,主子从来不碰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

“呃……是……”

云棋窘了,靠,怎么有点像逼良为娼啊。

“我们主子嫁过人,你也知道了,帮了我们主子这一晚,我们主子自然会帮你回灵国,只是各有所需而已,没必要负责任,所以今晚过后,你可以忘了此事”。

“呃?”阳歌之有点傻了,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

云棋将沧澜安顿好,看着蜷缩在床上难受不已的主子,心疼不已,“还愣着干吗,快过来,主子的毒忍不了了”。

该死的阳歌之,扭捏什么,人家天颜公子一向都是早早爬上床。

阳歌之一步步的走到床边,看着那个衣衫敞开,裸露肌肤都泛着微红的沧澜,面庞再次不争气的红了。

“该做什么,不用我教吧?”云棋就怕,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男人,连要做的事都不知道。

“我……知道……”汗死了。

云棋不放心的看看自家主子,才转身退出了房间,临走还不忘嘱咐阳歌之,“警告你,对我们主子温柔点啊”。

门外,水冥含死死的盯着那扇房门,脸上痛苦不已。

第二次了,他守在她的房外,听着她充满youhuo的声音,而她,却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

云棋看也不看水冥含一眼,当他隐形人一样走到云琴面前,  “主子今日很不正常”。

云琴点头,“恩,看来那毒有问题”。

“先不说这个了,先派人找天颜公子回来吧”

“你守在这里,我去通知云虎,让他通知云冽和云雨,天颜公子若是出了事,我们谁都别想好过”,云琴飞身而去。

房内,烛火熄灭,细微的shenyin渐渐传了出来。

夜未央,人未眠,一场暴风雨,正在逼近。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六十五章 天颜,殇

天微亮,夏日清晨的露珠还泛着浅淡温和的晨阳光辉,晨风拂起浓绿的树叶,带来一丝丝微凉的清风,这是…个清凉舒服的早晨,至少在炎热的夏日来说,可是,天边尽头初起的晨阳旁边,却似乎堆积着乌云,隐隐有风雨欲来之势。

云琴云棋守候了一夜的院子再次打破初晨的安宁,被纷乱的脚步声扰了清净。

来人是云书云画,和,消失了一夜的泪天颜。

泪天颜一身艳红的衣衫凌乱不堪,甚至还有几处有被刀割破的痕迹,血红的衣衫上存留了几处乌黑,淡淡的血腥味告诉了所有人,那几处乌黑是什么,黑亮的发丝黏在脸上,妖娆的面容没了往日的戏谑和魅惑,反而多了几丝狼狈和焦急。

云书和云画扶着泪天颜走进院子,泪天颜一脸的焦急,手里却死死握着一个精致的布袋不松手。

云琴上前接过泪天颜,顺势为他把了一下脉,还好,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筋骨。

“云雨的人在城外找到天颜公子的,他确实被人挟持,幸好云冽的人极快赶到才救出了天颜公子”,云书说着,昨晚的一切好似云淡风轻,但是只有他们知道,若是再晚一点,天颜公子恐怕性命都不保了。

泪天颇有些虚弱,狼狈的脸上却焦急不安,“云儿怎么样了?云儿呢?”昨晚,为什么偏偏是昨晚,昨晚是云儿毒发之日,他不在,云儿会死的。

云琴眼眸低垂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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