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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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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们杀出去,公子放心,就是头断血流,我等也定护公子周全”。

公子遥夕苦涩的摇摇头声响,“不要妄自轻生了”,这三人突然出现,就连他们都没发现任何声响,可见武功足在他们之上,硬拼,又有什么用呢。

“公子夜凰”,公子遥夕目光凛凛的看着沧澜,“称王败寇,在下愿凭你处置,只是这几个侍卫,上有老下有小,公子夜凰能否网开一面”。

沧澜挑眉,“看不出来公子遥夕倒是还有几分善心,若是如此,为何公子遥夕所到之处,非要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呢?”

公子遥夕不屑的撇过头,“我说了,巧合而己”。

“巧合?”沧澜嗤笑一声,“公子遥夕,你以为我夜凰也是天下般痴傻之人吗?从几年前你第一次现世,津国挑衅汜国起,你的阴谋就已经开始,别的我不清楚,但是公子遥夕,你的野心,我却是清清楚楚”。

公子遥夕突然认真的看着沧澜,眼眸又变得深邃不已。

“公子夜凰,果然不愧是天下九公子之首”。

“过奖过奖”

“既然公子夜凰知道了,而在下如今又是阶下之囚,不知公子夜凰想要如何?”山风,吹起衣角一片,公子遥夕一片坦然之色。

沧澜打开扇子,伴着山风,将身上的曼珠沙华香点点弥漫,“我想问你一件事,若你能据实以告,我便,放你走”。

公子遥夕眼眸微眯,带着深深的审视,“公子夜凰莫不是在耍手段?”

沧澜浅笑,“耍太多手段的人,果然心里不安啊,你如今任我处置,我何必还要再耍什么手段,若是我愿意,公子遥夕不管是一张皮还是你的颈椎骨,我只需动动嘴皮子,你便是惨不忍睹的一具尸体”。

公子遥夕听着沧澜的话,顿时变了脸色,当日九公子聚会时,“风云居”上,她当着八位公子的面,残忍的处罚冒充她的人,那狠戾的手法,残忍的画面,至今让他心有余悸。

不过她说的,没错,此时,若是她想要他的皮或是他的一切,他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抬眼望望沧澜身后的“医毒双圣”,公子遥夕突然有丝惧怕。

云琴云棋不动声色,俊颜上满是淡然,可即使如此,他们的名号也响彻了天下七国两陆,其实公子遥夕有时候在猜测,若是没有了“医毒双圣”,公子夜凰还能否如此嚣张,可转念又想,若是没有些手段,如何能让傲慢的“医毒双圣”甘为下人。

公子遥夕顿时垮下肩膀,“公子夜凰要问什么?”此次,他是真的败了。

沧澜满意的一笑,“我只问一句,公子遥夕身上,可有一根羽翎?凤凰羽翎?”

公子遥夕身子一僵,双眼踯躅了起来,“公子夜凰……什么意思?”

沧澜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眼里,“没事,开个玩笑而已”,脸上带起一抹无害的笑容,好似纯真的孩童一般,“公子遥夕,你可以走了”,答案,已经有了,不是吗?

公子遥夕抬眼,不确定的看着沧澜,“就这样?”

“就这样。”沧澜侧身,云琴云棋也让出一条路。

公子遥夕疑惑不己,却小心翼翼的踏出了一步,发现沧澜并未如何,反而仍旧淡然的看着他,他才大胆的走到下山的路口处,只是仍旧转身,“公子夜凰,今日你放过在下,他日,在下也定当还你一个人情”。

说完,挺拔的背影毫不留恋的离去。

沧澜看着那消失在山林中的身影,久久没有动作。

“主子,为何要放他走?”云琴不解,这公子遥夕可是一颗定时炸弹啊。

沧澜摇着扇子,一派风流潇洒,“他若是死了,我永远也回不去了”。

云琴云棋皆惊,虽不明白主子时常挂在嘴边的“回去”是什么意思,却知道主子的意思,“主子,你是说他是您的羽翎之一?”不对啊,主子的羽翎不是皇室中人吗?

沧澜看着公子遥夕消失的方向,沉思不已,“这公子遥夕,藏的果然深啊”。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七十章 叛乱

祖皇祠内,吏部的祭祀官大声念叨着什么感天谢地之祠,所有皇家子嗣百官,都跪了一大片。头顶,烈日炎茭,所有人额头都泛起了汗珠,膝盖上被硬石板咯的生疼生疼的,却没有人敢动一下,有几个后宫妃嫔隐隐有支撑不住之势,幸好被身旁的宫女扶着。

这边看似一片肃静祥和,却不知风云早已密布。

“……祖皇恩泽,保我灿国国泰民安,繁荣昌盛。”当祭祀官念完最后一字,所有人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火炀率先起身,从旁边侍官手中接过高香,恭敬的拜了三拜之后插到前面华丽的香笼之中,转身,才四十多岁的年纪却好似被风霜侵蚀的厉害,面部蜡黄的早已看不出当年的伟岸风采

火炀缓缓抬手,“众卿平身”。

太子的起身,身后无数百官后宫妃嫔和子嗣也相继起身。

“今日我灿国皇室祭祖祭天祈福灿国,望百官和睦,后宫丰盈,子嗣充沛,天下安生。祖宗基业已几百年有余,朕定当尽心尽力操劳国事,为天下百姓谋福泽……”

火炀站在前面侃侃而谈,无非就是报告这一年来自己的丰功伟绩,可是下面,终于有人暗耐不住了。

太师吴慈从百官之中跨出一步,“皇上,臣有话要说”。

吴慈一句话,让安静异常的祖皇祠顿时沸腾了起来,只因,祭祀之时,众人不得言语,有权利说话的,除了祭祀官,就只有灿国皇帝。

火流云倏的看向吴慈,眼里带着危险的气息,火炀也满脸的不满,却很好的隐藏了下去没有发作。

“太师有话,可等祭天之后再说”。

吴慈不但没有褪去,反而挺直了腰板,目光带着倨傲,“老臣今日有些话,不得不说,还请皇上见谅”,阴险的笑着,心中早己将火炀看成了手下败将。

“水火两陆分离以来,七国并存,而灿国,也存在了五百多年了,几十代君王励精图治,我灿国也算辉煌过,可是,曾经的辉煌并不代表现在,如今,我灿国于七国中力量薄弱,更有些地方官员腐败,民不聊生,如此下去,我灿国将会被其余六国取代,而造成我灿国如此景象的人,就是你,火炀”

“大胆。”火流云怒吼出声,“竟敢直呼皇上名讳,来人,给本宫拿下。”

肃穆的祖皇祠被一阵盔甲摩擦和沉重的脚步声彻底的打破,一队御林军侍卫迅速的包围了太师,可吴慈却仍旧得意的笑着,丝毫不为那些对着自己的武器所震慑。

“既然皇上和太子殿下无能,那臣只能取而代之了,皇上,臣请皇上立下让位诏书”

“吴慈,你胆子未免太大了”,火炀一生无所作为,可却仍旧带着皇家的气度和风范,即使如此,也没有丝毫的畏惧。

“请皇上立下传位诏书……”吴慈话落,百官竟有一半人跪下,个个立在吴慈身后,震天高呼逼迫火炀退位。

火炀惊惧的倒退两步,满是沧桑的脸上突然好似支撑不住,火流云迅速走到火炀面前,将他挡在身后,“吴慈,你好大胆子,你想造反不成?”早就知道吴慈心怀不轨,却没想到竟然如此之快,幸好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吴慈再也没了往日的恭敬,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太子殿下说对了,既然火家皇室无能,不如就让有能力的人来管理灿国,反正对于百姓来说,谁当皇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有安定的生活就行”。

“你以为,你就是那个有能力治理灿国的人 ?'…3uww'”火流云满脸不屑。

吴慈更加得意了,他身后的官员纷纷奉承起来,“太师大人为国为民,是我百官之榜样”

“太师大人治国有方,才华横溢”

“太师的大人教子也有方,灿国的未来有希望”

……

火流云嗤笑一声,“吴慈,看来你都做好万全准备了,篡位,可是要诛九族的”。

吴慈呵呵笑了两声,“不劳太子殿下担心,本太师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

火流云眸子微眯,透着危险,“好,本宫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拿下。”

手持寒剑的御林军纷纷上前,却被一柄更为迅速的剑隔挡开来,凌厉的剑气甚至将最近的几个侍卫震伤。

火流云看着来人大惊失色,“学英,你也想造反不成?”

神勇将军学英的架势,已经摆明了是站在太师一方的,让那些观望的官员纷纷低头,不自觉的往吴慈的方向靠了些,如今他们就是墙头草,谁把握大依附谁。

学英不说话,长剑横在胸前,冷寒的看着火流云。

火流云万万想不到,他亲手提拔上来的神勇将军,竟然是太师一党,那他手中的兵权……真是该死,当初削弱镇国将军的兵权,却没想到为吴慈做了嫁衣。

当初畏惧镇国将军云涯君的兵权,他用尽了心机,甚至连自己最爱的人都牺牲了,他成功了,云涯君手上的一半兵权被他消弱,而云涯君也安分守己的不再过问朝中之事,可是,他思量再三提拔起来的学英,竟是太师一党,原来,根本就是他壮大了太师的势力,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是不是,当初就做错了。

吴慈得意不已,“太子殿下,老夫早已在几日前就将神勇将军手中的兵力包围了灿城,如今,这祖皇祠就只有你的御林军侍卫,太子殿下,就凭你那两干御林军,你以为能胜吗?”镇国将军云涯君又生命垂危,灿国再无能用之将。况且,他还在祖皇祠周围让公子遥夕安排了一支神秘的队伍,还有他的“魑魅魍魉”,火家皇室,插翅难飞

火流云脸色倏的难看异常,没想到,他早就策划着谋反了,如今吴慈将大军包围此地,他自己手中的兵权就算能用,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难道,天真要亡我火家皇室?

不,不行,灿国不能亡在他的手上,他一生中带着面具示人,机关算尽,不能落得如此下场。

“父皇”,火流云后退几步同火炀耳语,“一会儿我带领御林军冲杀出去,父皇保护好玉玺,没有玉玺,他吴慈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火炀满脸的沧桑和无奈,“皇儿,你要多加小心”,他有很多子嗣,可唯一能担起灿国的,却只有太子。

火流云从身旁侍卫腰间拔出一把剑,愤恨的指着吴慈,“吴慈,就算只有两千侍卫,本宫也绝不会妥协”。

“两千侍卫?”吴慈呵呵笑了两声,鄙夷不己,“太子殿下,不如你先清点一下你方的侍卫好了”。

吴慈话落,本来齐齐指向吴慈的一部分御林军,突然出手,手中的武器迅速攻向身旁的同伴,而一些同伴也迅速反应过来,挥剑对峙,一场争斗,正式展开。

火流云脸如死灰,突然感觉如此的无力,“吴慈,你竟然连御林军都敢收买!”

吴慈阴险笑着,“造反我都敢,收买御林军算什么,太子殿下,劝你还是乖乖的把玉玺交给我吧,我没准心情好还能给你们留个全尸”。

“你休想!”火流云双眼通红,愤恨的瞪着吴慈,心里,却突然悔恨不已。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啊。

“吴慈,就算是拼了命,我也不会让你如愿”,话落,火流云执剑加入战固,身上带着一股狠戾,一剑一个,直直朝着吴慈而去,吴慈惊了一下,忙后退几步,学英持剑迎上了火流云火流云武功不差,能对抗他的,恐怕就只有学英了。

所有百官和妃嫔等人瑟缩的躲在角落里,惊恐的望着血流成河的画面,隐隐有投降之势。

吴慈负手而立,眼里带着阴狠,对身旁的侍卫吩咐一声,“抓住火炀,我要他手里的玉玺!”

天下人都知道,七国玉玺不但是国之玉玺,还是国家祭祀时用的神器,因此,灿国的祭祀,玉玺是一定要带着的,这也让吴慈又多了一份把握。

几个侍卫二话不说,持着武器朝着火炀靠近,虽说火炀身边还有几个侍卫在保护着,可终究是寡不敌众,火炀节节败退,那反叛的侍卫节节逼近。

“火炀,我劝你还是交出玉玺”,远远的,吴慈喊了一声,那志在必得的得意,让他有些春光焕发。

火炀死死抱着怀里的玉玺就是不松手,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侍卫一个个倒下去,“吴慈,你别做梦了,朕誓死不屈,你心怀不轨,天下人不会承认你的”,火炀怒气冲冲的指着反叛的侍卫,“还有你们,助纣为虐,不会有好下场的!”

吴慈眸子危险的眯起,“既然如此,火炀,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然后对着那些反叛的侍卫吩咐,“杀了火炀者,封将军三品,赐黄金万两”。

如此的youhuo,无数人红了眼,那些反叛的侍卫跟打了鸡血一样朝着火炀冲了过去,而火流云却被学英死死的缠住,无法救援。

“啊……”火炀躲闪不及,被一个侍卫砍伤了肩膀,他却仍旧抱着怀里的玉玺不放手,拼了命的朝林中跑去,只是,侍卫太多,他来不及缓劲,一把把明晃晃的剑泛着寒光便朝他一齐刺了过来。

火炀只感觉周身一片寒冷,心里暗叹一声,我命休矣,便闭上了双眼,等死。

火流云自听到火炀的惨叫开始,就乱了阵脚,虽说皇家无真情,可火炀毕竟是从小疼爱他的父皇,他不能像其他皇家子嗣一样,只是干巴巴的看着火炀死去,可是无奈,他来不救援,也只能看着那一把把的剑刺向了火炀。

“父皇!”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七十一章 火流云我回来了

火流云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手持一把长剑,如天神一般突然出现,挡在火炀身前的人,伟岸的身躯,凛寒的杀伐之气,这是,从战场上磨砺了一生得来的,那满身的逼人气息,就毪神勇将军学英都被比了下去。

火炀没有等到预期的疼痛,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看着挡了自己面前一片阳光,却如救世主样三两下就把反叛侍卫挡开的人,心里,不知为何突然很安心。

吴慈也怔怔的看着船个突然出现的人,脸上带着惊愕,而那些反叛的侍卫,却突然老鼠见了猫一样,停下了手里的剑,双眼充满了惊惧。

那是,他们灿国的守护神。

镇国将军,云涯君。

吴慈满脸的不相信,指着云涯君身子有些发抖,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云……云涯君?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不是快死了吗?”他派出的“魑魅魍魉”杀手明明说他中了毒,就算没立刻死,也差不多了,为何如今他却好好的站在这里,还好似很精神?

云涯君脸上一僵,你问我,我还不知道是咋回事呢。

说起来,云涯君也纳闷不已,明明只是被刺伤了而己,明明只是皮肉伤而已,为毛他就是躺在床上动不了,甚至眼睛都睁不开,听御医说他命不久矣,他都气的想起来骂一通都没力气,直到今天早上他才突然醒来能动,一听手下报告吴慈谋反,还没吃口饭呢就赶来了。还……还有,谁能告诉他,为毛他将军府的家丁都成了武林高手?一听说他要来救驾,个个手持汤勺铲子锄头的就跟了来,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六个。

罢了罢了,他手里的军队也赶不及,能多一个是一个吧。

云涯君没穿盔甲,可依旧宛如战场上的胜者一般,傲视着吴慈,“吴慈,想不到你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想造反,我云涯君告诉你,只要我云涯君在一天,你吴慈就休想成功!”

直到这一刻,火炀和火流云才明白,他们一直算计,一直提防的人,到头来才是唯一忠心之人,而他们一直牢笼,一直放纵之人,才是那个豺狼虎豹。

火流云说不清此时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头苦涩不已,胸口就像被一块大石压住了连呼吸都很困难。

云涯君的忠心,就好似是一柄钝刀,在他胸口上来回的摩擦,那种迟钝的痛,比一刀痛快要难过千万倍。这算什么,云涯君拼死保护皇族,甚至连将军府的家丁都比文武百官还要忠诚,而他,如此的可笑。

他从小时候起,就开始防备镇国将军府,即使有云儿,他依旧没放弃多了镇国将军的兵权,甚至为这,他还失去了云儿。他忘不了,云儿为他奋不顾身的挡了一剑,她的血,染红了整片雪地。云儿早就看出了他的野心他的算计,可是云儿依旧与他订婚,还把自己也给了他,可是他呢,订婚的第二天,就与吴芸绫纠缠在一起。

现在想来,他是多么的混账。

为什么,他早早的没有看清楚,云儿的好,云涯君的忠心。

云儿,他的云儿啊,三年了,她躺在冷冰冰的皇陵中,是不是,很孤单?

火流云不自觉的抬眸,望向不远处那座巍峨的高山,那里,是灿国的皇陵,也是,存放着云儿的地方。

火流云望着那个地方,双眼透着思念,三年来一直隐忍的爱恋就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满心的自责和苦涩,在俊颜上汇聚成了清透的泪水。

学英手持剑柄立在一旁,目光望着火流云有些沉思。

那边,吴慈和云涯君仍旧在对立。

吴慈惊愕不己,可心思一转,自己安排的如此周密,即使云涯君来了又如何,“魑魅魍魉”加上“水皇商行”和公子遥夕,难道打不倒一个云涯君吗?

“云涯君,你还真是命大”。

云涯君满身寒气,战场上磨砺出来的铮铮之气尽展无疑,“吴慈,你大逆不道,还敢大放厥词?”

“大逆不道?”吴慈呵呵的笑两声,重新挂起志在必得的笑,“灿国如今处于劣势,能者居之,不行吗?”

“你根本就是为自己的野心找借口”,云涯君怒吼,“吴慈,你为人奸诈,根本不是治国之才,你以为你当了一国之主,灿国就会强盛吗?哼,灿国只会亡的更快!”

吴慈脸上微现气恼,“云涯君,既然到了这一步,我绝不会退缩,告诉你吧,我在四周早己部署好了杀手和侍卫,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光杆将军和这几十个家丁,能救得了灿国吗?”

“若是再加上,我呢?”一道空灵的声音,就像来自天际,带着穿透灵魂一般的灵彻,传入所有人的耳中。山林之中,皇陵的方向,慢慢走出一个人影来。

白色衣裙,宛若山林中的仙子,黑发披在身后,无风自起。满身的光华和灵气,可是,却有着一张极为普通的容貌。

所有人都怔住了,不是为了那满身的风采,而是那张并不出众的容貌。

火炀怀里抱着的玉玺“啪”的一声落地,却丝毫没有发现,仿佛见鬼了一样,双眼死死的瞪着那个白衣女子。

吴慈脸上变得惊恐起来,身子抖个不停,让人怀疑他本就年迈的身子是不是能撑得住。

云涯君手里的剑也“啪”的掉到了地上,双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双唇抖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只是,一双眼睛却流下了泪水。

火流云全身僵硬,俊颜上带着惊喜带着思念,却也有痛苦和思念。望著那个缓缓走来的人影,他一度以为是幻觉,可是不是,那个人影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明朗,甚至连属于她的莲香,他都已经嗅到了。

“云儿……”一声呼唤,好似跨越了千万年一般,思念如此长,爱恋如此浓,悔恨如此重。这一次,他带着义无反顾,抛弃一切的,唤著她,爱着她。

就在她出现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三年来未曾跳动的心,终于又活了过来,他可以有喜有悲,有苦有乐,不再是整天带着面具的存在。原来,什么荣华富贵,什么争权夺利,什么皇位,什么兵权,什么天下,竟敌不过她的一笑。

云儿,你真的活过来了吗?若真的是你,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这一生,我只要,你。

沧澜一步步走着,唇边带着笑,仿若小看人心不古笑看苍生无知,她满身的风华满身的凛然,王者一样的俯视一切。

她一步步,径直面对火流云走来,双眼温柔而恬静。

在火流云面前停住步子,纤细的素手缓缓拂上那张带着惊喜的容颜。

火流云不明白,明明他的高兴的,为何,眼泪却止不住的流。害怕那带着温暖的手会突然消失一样,他抬起一只手,迅速的捕捉住那只抚在他面颊的小手,紧紧抓着,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度,生怕一松开,她又会消失不见。

“云儿……云儿……真的是你吗?”

若这是梦,千万不要醒来,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手被火流云紧紧攥着,那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容颇上,若水的目光带着点点涟漪。

她说,“是我”,轻声细语,火流云就像松了一口气一般。真好,真好,云儿又活了,活过来了。

她还说,“火流云,我回来了,回来让你做我的奴隶”。她说过,再回来时,火流云只能就是她的奴隶。

“云儿……”火流云还来不及思考这话的意思,被自己紧紧握着的小手,突然抽离了出去,那种失去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心,好似又空了。

沧澜眸子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双手背在身后,一身白衣清冷而又卓然。方才的飘渺,突然变得强势无比,满身肃然之气,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气息。

沧澜转身,笑的残忍而狂傲。她,就那么一身白衣,立于天地之间。

“我云沧澜,回来了”。

一些胆小的妃嫔本来还瑟瑟发抖,可那一句话,让她们顿时被点了穴道一般,摄取了魂魄一样,呆呆的,无所动作。

吴慈颤颤抖抖的伸出手,指着沧澜,“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沧澜斜睨他,眼中带着不屑,“吴慈,你说呢?”云沧澜的样子,灿城没有不知道的,小时候跟瓷娃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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