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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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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愤恨的瞪向阳天心和无烬,他们突然想,若是能拿这一对不怎么顺眼的男女交换,是不是这三大乐器就能保住?相对于三大乐器,还是砸这对男女吧。

阳天心和无烬怪异的看着所有人,总觉得他们的实现怪怪的。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九十章 锁魂阵

雨府,沧澜回到雨府后,不是先回自家院子,虽说有些疲惫,可最重要的还是那些男人们。

沧澜径直到了美人阁,借着烛火,遥遥就能看见美人阁的大略景致,白日的糟乱己经好了许多,虽说不是干干净净,可至少能让人坐下了,仍旧有几个身影在忙忙碌碌。

沧澜没有走近,因为现在还是“风云儿”的面容呢。

“云琴,记下那几个人,明日送他们出府”,对于听话的人,她一向都优待。

“是”,云琴轻应一声,默默的将那几个人记住。

“回去吧,有些乏了”,主要是该睡美容觉了。

沧澜转身。刚刚抬脚,身子却猛然怔住,云琴云棋迅速的将沧澜挡在身后,全身戒备起来,双眸带着凌厉的光满,散发的肃杀之气,让两人多了几分冷萧。

沧澜不慌不乱,冷笑一声,“‘水皇商行’的人消息真是灵通,既然来了,就出来吧”,她如今是风云儿的身份,会杀风云儿的人,不少,可风云儿一出现就能得到消息,如此彪悍的人,却只有“水皇商行”。

话落之间,空气中突然响起一身剑啸,寒光闪过,左边一名黑衣人突然窜了出来,凌厉的剑势朝着沧澜刺去,云棋正好立于沧澜左侧,二话不说迎上那剑气,同那黑衣人打斗起来。

于此同时,右边和前方,同时窜出五名黑衣人,个个眼带寒光,手中的利剑齐齐指向沧澜,阴狠的招式,丝毫不留一点余地。云琴出手,拦住致命的招式,云棋回身,同云琴一起将六名黑衣人困住。将沧澜保护在身后。

黑衣人的身手也不错,对上云琴云棋这样的高手,竟然丝毫没有败相,而且六名黑衣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显然经过长期的训练过。

沧澜静静的站着,凤眸冷静的盯着几人的打斗,浑身被一种无言的冷然所笼罩。

同“水皇商行”的过节,已经有三四年了,起初,“风云商行”以奇迹般的速度崛起,瞬间就将水火两陆的经济垄断了大半,却没想到,其实不只是“风云商行”在隐忍,同样隐忍的,还有一个叫做“水皇商行”的经济组织,甚至,“水皇”比“风云”或许隐忍的还要早。

只是,“风云商行”独特的经营手法。不寻常的理念。让它迅速的超越了“水皇商行,这这个世界中占了不败之地,而一直觊觎这块大地的“水皇商行”自然怀恨在心。

三年前,不知他们如何得知她的行踪,竟然派出杀手,在她空虚之际,将她打落悬崖,三年来,这样的刺杀也从没断过,只是,她善于隐藏,只要不是以风云儿的身份出现,便不会引来他们。

可是这次有些蹊跷了。她才刚刚现出身份,“水皇商行”的人就找了过来,而且派出的杀手显然比以前要高出许多,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水皇商行”的高层人员,在灵城。

打斗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了,云琴云棋虽然武功不错,可是对上三个同样商手的围攻,自然也没有讨到好处,虽已是深夜,雨府的人大多都已经睡去。可若是再持续打斗下去。迟早会引来雨府的侍卫。

沧澜环顾四周,眼中带着一抹宠霸天下的冷然。

他们正处于美人阁外的一处院子中,美人阁里忙碌的几人显然不会功夫,没有被这边的打斗影响,风眸如鹰隼一般扫视一圈,心下便有了决定。

她的左边,有颗极为粗壮的杨树,盛秋之中,杨树的叶子有些枯萎,却依旧没有落尽,如此的萧瑟之感,正好给了她想法。而她的右前方,是一座假山,假山上长了许多的常春藤,一直从底下蔓延到假山山顶,同样,枯黄的叶子透着一丝秋日独有的凄凉。

沧澜冷笑一声,真是天助我也。

二话不说,沧澜慢慢的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几片树叶,然后咬破自己的手指,将鲜红的血滴滴在树叶之上,然后用食指沾着那血滴在两片树叶之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咒。

沧澜将两片树叶往杨树和假山上一扔,两片树叶宛若有生命一样,竟紧紧的贴到了杨树树干和假山的山顶处。两片树叶极为的普通,若不是那上面怪异的符号,它们根本就跟平常的树叶毫无二致,可是关键,就在这树叶的符号上面。

沧澜看看几人的打斗,几十招下来,云琴云棋虽未受伤,身上却凌乱了许多,手中的剑势变得缓慢,两人渐渐有些吃力起来。

沧澜朝两人急促喊道,“云琴云棋,摆阵,云琴居南,云棋居西!”

云琴云棋虽不明白主子的意思,却猛地击退黑衣人的剑势之后。身子一闪。闪到了沧澜所说的位置,沧澜见两人就位,手中依旧日出血珠的食指朝着云琴和云棋的方向弹去,两滴血珠如暗器一般印在两人胸间的衣服上,怪异的图案,是他们没有见过的。

沧澜身子倏地前进几步,手中食指迅速在自己额间划出一个同样的符号,口中却带嗻急切的叮嘱,“心无旁鹜,将思绪关闭,进入冥空状态,快!”

云琴云棋闻言迅速闭上眼睛,将内力的防备全数收回,他们就像放弃了抵抗一般,看的黑衣人征愣不已,可是云琴云棋相信他们的主子,他们主子从来不会让他们做无谓的牺牲。

黑衣人还来不及反应,沧澜额间的符号已经画好,然后一身雪白衣衫无风自起,万千黑丝狂乱的在身后飞舞,好似挣扎的游龙一般,沧澜闭上眼,唯一的一丝清亮,便消失了。

就在这一瞬间,被云琴云棋和沧澜围困在正中间的六个黑衣人,突然看到眼前的景致竟然变了,他们身处漆黑的一片之中,没有声音,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他们无错的四周乱转,浑身充满了杀气,可是无奈,伸手都不见五指。

如此诡异的安静,让这些训练有素的杀手都慌乱了,个个绷紧了神经,将手中的剑立在胸前,防备着所有。

猛地,一声怪异的叫声响起,所有人均被吓了一跳,他们四周戒备着,接着,怪异的声音再次在寂静的黑暗中响了起来,这次,不是一声,而是很多很多声音。这声音又极其的怪异,好似是猛虎的吼叫,又像是饿狠的哀嚎,中间还夹杂着凄厉的惨叫声。

所有人都吓傻了。不知是谁突然“啊”的一声尖叫,他们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心中极度

的惊恐让他们失了理智,个个扬起手中的剑乱砍一番,周围那些怪异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凄惨的传来。他们自以为砍得是野兽,所以手中的剑更加的锋利,身上的杀气也急速的蔓延。

然后雨府的黑暗且偏僻的小院子里,就出现了这么一幕,六个黑衣人,书中拿着寒剑胡乱乱砍,没有招式可言,却一下比一下狠戾,他们个个脸上带着极度的惊恐,双眼好似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嘴都张的大大的,好似在哀嚎,可是怪异的是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离他们不远处,三个人闭苍眼,静静的站着,两名一模一样的男子衣衫有些凌乱,却依旧不掩清俊帅气,一名女子站在中间,雪白的衣衫站在漆黑的夜里带着些诡异,她衣衫完好,只是额头微微冒着细汗,清风扬起的发丝黏在额头上,让她看起来有些吃力的样子。

她的额头上,一个怪异的符号鲜红的宛若盛开的冥花,血珠不再滚动,好似已经慢慢的干涸。当一阵秋风再次吹来,将她额头的符号彻底吹干之后,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六名照衣人,竟然齐齐“碰”的一声倒地不起。个个身上都血肉模期。双眼瞪大大大的,其中的惊恐让人不寒而栗。

沧澜率先睁开眼,身子倒退了几步才勉弧站稳,云琴云棋睁开眼,正好看到沧澜疲惫虚弱的样子,两人迅速奔到沧澜面前,云棋扶住沧澜,云琴抓起沧澜的手为她把脉。

“气血亏损,筋脉混乱”,云琴深深皱着眉头,担心不已,“主子,你是用了什么阵法,竟然将自己搞成这样?”这得多久才能养回来啊。

沧澜疲软的将身子的重量全都放到云棋身上,“这是锁魂阵,很诡异的一种阵法,平日不用精血的,因为人数不够,我用萧瑟的假山和杨树做代替,用精血开启了阵法“,锁魂阵完全开启之后,比这还要厉害百倍,锁魂阵会将被困之人带入一个虚幻的世界,这个世界什么样子,全由阵眼中控制阵法之人来想象,也就是说,被被困之人,已经完全被操纵阵法之人所控制。

其实被困的六名黑衣人在阵中所听到的怪异声音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全都是幻觉罢了他们自相残杀,也是由自己的恐惧所累。

“把这里收拾一下,不要让雨府的人看出什么”,沧澜眼皮有些沉重,脑袋靠在云棋肩上,实在不想动了。

云琴点点头,示意云棋将主子抱回房间,然后自己去找人,将那小院子里的黑衣人处理掉,眨眼间,六名惨死的黑衣人便化成了粉末,就连他们手中的剑,都成了粉末被夜风吹散。

云琴看看手里的瓶子,暗探一声,“这‘无声无息’还真是好用”。

云棋将沧澜抱回房间,为她换去衣服盖上锦被,仍旧有些不放心,正打算去为主子熬些补身子的汤药时,沧澜却喊住了他,“查探一下有没有看到今晚发生的人”,她所用的阵法,太过诡异。若是被好事之人渲染,那她就成了妖孽了。

水火两陆,这是一个没有阵法的世界,打仗中,他们只知道硬冲,保卫自己的安全,只有加强守卫,他们从不知道,还有一种利卦摆出来的阵法。

所以,她不能冒险,若她成了妖孽,那一统七国就更加不可能了。

云棋点头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沧澜疲惫的闭上眼,终于睡去。

第九十一章 摆阔

秋高气爽的灵国,气候很是舒服,刚刚退去炎热的高温,秋季的凄凉还没有笼罩,带着清凉的细风不时吹来儿许,让漫步在街头的人都感觉一阵舒爽。如此的好天气。城外的美景佳地,自然免不了要迎接一些携伴游玩的男男女女。城内走动的人多了起来,城外懒散了一夏的佳境也热闹了起来。

花灯初上之时,西天的天际染上一片血红,城内星星点点的亮起了灯盏,游玩了一天的男男女女相携归来。满身的疲惫被温和的秋风吹散。

一顶四抬小轿,晃晃悠悠的从街角拐了过来,小轿虽不算豪华,却艳俗的可以,花红柳绿的绸缎做轿帘,偏偏绸缎上绣着无数只鸳鸯,老天爷。鸳鸯嘛,大家都知道,比翼之鸟而己,可是谁能告诉大家一下,为啥一块绸缎上就能绣出好几十只脖颈交缠的鸳鸯来。

这也就算了,小轿四边,是四条流苏,这又有人说了,流苏嘛,最名贵的莫过于公子夜凰头上之物,可好不好,能不能,别拿路边摊买来的流苏装饰这顶看起来还算值钱的小轿。

话说,这到底是什么风格,什么品味?

小轿外貌些特殊,小老百姓也只是议论一两句而己。当小轿过去之后,后面又有两顶小轿跟了过来,这两顶小轿还算正常,没啥好看的。

三顶小轿颤颤悠悠的晃着,朝城南的方向行进。

雨花楼。宁王坐在上座,一身金丝袖边的华美锦服,头戴一只飞龙戏珠镶玉金冠,看起来一派王侯的高贵,只是,一双眸子却略微有些阴邪。

下面,坐了十多个男女,个个华衣锦服。个个讨好的笑着。

“宁王,听说你还邀请了雨家大小姐?”一名男子边喝茶边问,眼里带着不屑。

宁王扯出一抹笑,“雨家乃灵国第一大世家,本王生辰,当然要邀请雨大小姐了”,宁王的笑虚假而阴险,一双眼睛中隐着算计,“冯侍郎可是为一年前的事还在生气?唉,都过去一年了,冯侍郎也别放在心上了,雨大小姐调戏男人也是常有的事,我们都不会笑话你的”。

那冯侍郎闻言,暗暗握紧了拳头,心里暗自发誓,若是雨流莺真的赶来,他就要报一年前调戏之仇。

宁王看着冯侍郎的神色,心底暗笑。

“唉,雨府虽说是我灵国第一大世家,无奈如今财力已弱,本王邀请雨家大小姐,只是想让雨大小姐过来凑个热闹就好了,万一雨大小姐为了那贺礼为难的话,本王就真的该死了”。

宁王皱眉,很纠结的样子,下面坐着闲聊的几个人却齐齐心里一亮。

宁王双眸不着痕迹的闪过精光。

“皇兄”,温柔甜美的声音突然传来,阳天心和无烬一起走进雨花楼。

今日的阳天心一身粉色百折碎花罗裙,将她柔媚的气质更加突现出来,头上一支蝴蝶振翅流苏金簪,让黑发齐齐挽住,没有一丝的凌乱,更显皇家高雅之感。

而无烬,依旧一身深蓝色的华服,腰间一根碧玉缎带将衣袍紧紧束起,外罩一件宽大的黑金镶边袍子,虽华美,却掩不住浑身不自觉流露的冰寒之气。

宁王一见无烬,立刻起身相迎。

“原来是… ”

阳天心快一步拦住他,“皇兄,无烬哥哥只是偷偷出来的,不想被人知道身份”。

宁王会意,却仍旧小心翼翼的,将无烬和阳天心引到上座。

无烬和阳天心落座后,不理会众人探究的目光,满身萧寒冰冷。而他的衣襟处,竟好似突然动了起来,只是,没有人注意到罢了。

无烬不着痕迹的抬起手,将衣襟处的小脑袋重新塞回衣服里。

阳天心从丫篇那里拿过来一个盒子,纤柔含笑,“皇兄,这是我同无烬哥哥一起为皇兄挑的礼物,皇兄一定… ”

“雨大小姐到… ”高昂的声音,好似秋夜里的一道、凉雷一样,阳天心手里的长盒差点落地。

沧澜一手一个,搂着两个清隽俊雅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纠正一下,其实吧,宁王是没有安排人通传的,只是人家沧澜想要出场的必较有震撼性,塞了门口的侍卫几两银子,又让云棋拿针扎到了那侍卫的屁股上,所以,那喊声也格外的震撼。

“咦?都在呢,等我吗?”沧澜很自觉的搂着两个美男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大红的衣衫上两朵超大的牡丹,看起来华贵又,恶俗,一张脸上脂粉涂得比城墙还厚,从几个人身边路过时,只听到喷嚏声一片。

沧澜浑身软骨头一样靠上云琴,很大方的摆摆手,“大家不用拘谨,就跟自己家里一样就好,歌舞呢?开始吧”。

她看到无烬了,进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无烬,可既然遇到了那便是缘分,可是,如今她的身份不是风云儿,也不是云沧澜,这会儿,她是雨流莺。

宁王脸色一僵,“雨大小姐,这是本王的生辰宴”,意思就是说,我才是主人。

沧澜一惊,“哎呀,是宁王的生辰宴啊,该死该死,真是该死”。

宁王顿时脸上微红,“本王生辰宴,怎么会该死呢?

沧澜叔然笑笑,“宁王误会了,我是说我该死,宁王生辰宴,我竟然不知道,还以为是平时的宴会呢,哎呀,这可怎么办呀,我连送你的生辰礼物都没准备呢”。

宁王闻言得意的一笑,其余的人也露出嗤笑的表情,没能力拿出好的礼物,就说没能力;说什么不知道是生辰宴,宁王的请帖上可是写的明明白白的,装算。

宁王展现自己大方的气度,“无碍无碍,雨家的状况,毕竟如今灵国人尽皆知,雨大小姐不必介怀”,然后微微侧目,看着阳天心,“皇妹,方才话还没说完呢”。

阳天心其实跟雨流莺没仇,只不过看不惯她一个女子却左拥右抱的样子,心里不禁多了些鄙夷,示意丫蓑将长盒打开,里面是一把泛着寒光的宝剑,“这可是无烬哥哥费了好大功夫才寻来的,叫‘冥守’,听说是曾经的一位武林高人所用之剑,天心以为,宝剑赠英雄,这宝剑,就当作天心和无烬哥哥的礼物送给皇兄吧”。

无烬依旧面无表情,好似对那剑也没啥好感一样。眼光一撇,正好看到对面的沧澜,沧澜懒散的半躺在云琴身上,模样有点暖昧,可是那双凤眸,却直直的盯着无烬,看得无烬一阵纳闷。

沧澜好似没听到不远处阳天心的话一样,随意的说道:“棋儿,我想吃橙子”。    声音不大,所有人却都听到了,宁王略微有些不满,仍旧命人将剑收了下去,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这把剑。

“大小姐,橙子汁水太多”,云棋看似随意的应了一句,却从前方的果盘上拿了一个橙子在手中。

“笨,用那把匕首啊,那匕首不就是用来切水果的嘛”,沧澜懒懒的挑一下眼皮。

云棋从袖子里掏出一支匕首,很精巧,可外壳好似有些磨损和生锈了,怎么看怎么寒酸,看得宁王和其余人皆鄙夷不已。

“雨大小姐,若是想吃水果,我这里有把锋利的水果刀,保准比你那生锈的匕首好”,坐沧澜旁边的一男子似笑非笑,其中的鄙夷却是很明显。

沧澜摆摆手,“不用了,我这就很好用”。

这时,云棋己经用那匕首将橙子切了开来,一瓣瓣橙子被他小心翼翼的摆放在果盘上,端给沧澜。

众人在看到那切好的橙子时,个个不禁瞪大了双眼。

橙子没啥特别的,果盘也没啥特别的,可为啥,橙子切好之后,竟然没流下一滴汁水?

曾经听说过,锋利到一定程度的剑,杀人时是看不到血的,那现在是不是,切橙子的那把匕首,也不是凡物?

宁王眼露精光,死死盯着被云棋搁在一边的那把匕首,恨不得想要看出它的来历,可是很可惜,那把匕首生锈的厉害了,刀把上的纹路已经非常模糊。

其余人也将目光放在那匕首之上,好似那就是一件宝物一样。

沧澜拿起一块橙子放在口中,却“呸”的一声吐了出来,“什么玩意,连点水份都没有老油子”。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盯着那匕首的贪婪目光齐齐转变成不屑,搞了半天,不是那匕首太锋利,原来是橙子没水份。

一名男子看眼沧澜,得意的起身,从旁边小厮手里拿出一个盒子,讨好的递到宁王面前,“宁王殿下,这是在下寻了好久终于寻来的,公子夜凰之画作《 日落西山》 ,还请宁王笑纳”

这男子话一落,雨花楼就沸腾了,个个眼带艳羡的看着宁王面前的那个盒子,公子夜凰啊,那可是天下第一公子啊,她的画作万金难求,天底下只有十五幅,见过的人,两陆七国也没有几个。

这丞相大公子可是花了大价钱了,出血不少啊。

第九十二章 请你吃珍珠

宁王一听,也乐了,天下间,人命不值钱,金银珠宝不值钱,最值钱的是公子夜凰的一幅画,从书生小贩,到文采大家,从平民百姓,到王侯皇室,谁不知公子夜凰,谁不知其画作惊天下。

虽然他不是很懂画,可弄一幅来装装门面也是好的。

“哦,快给本王拿来看看”,一名小厮将那盒子接过来,宁王忙不迭的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幅画刷的抖了开来,霎时,一幅旷世佳作《 日落西山》 便迷了宁王的眼。

宁王兴奋的大喊大叫,“果然是公子也哈的画,哈哈,好画,好画”。

那丞相家的大公子得意洋洋的笑起来,还不忘朝沧澜炫耀一番。

沧澜盯着宁王手里的那幅画,郁闷。学她穿衣服,这叫潮流,可若是学她画画,那就是盗版。

“公子夜凰啊,我知道”,沧澜举起小手,引来所有人的注意,无烬鄙夷的瞥了她一眼,自顾自的喝着自己手里的酒水,时而同阳天心交谈几句。“听说公子夜凰也是美男一个呢,若是能进我的美人阁就好了”。

“噗 ”云琴一口水喷了出来,正巧喷在沧澜的脑袋上,云琴忙惊慌失措却又忍俊不住的给沧澜擦着脸上的水,一边忍着笑意,肚子疼。

主子啊,您把自己收藏起来,这叫啥呢?

其他人一见沧澜狼狈的样子,也低声嘲笑起来。

不过还是要掩饰的不是?

云琴脸皮一变,变得幽怨至极,手上虽然仍旧为沧澜擦口水,双眼却好似带了氤氲的雾气“大小姐,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你说过收了我和棋儿就不会再收人的”。

云棋也不甘示弱,顿时两兄弟拼起演技来,身子往沧澜身上靠去,将男宠扮了个十成十,“就是就是,若是大小姐敢收了公子夜凰,我就让他变成公子光光”。

“噗”这下,是沧澜喷了

沧澜狠狠的瞪一眼云棋,脸上却带着轻挑的笑,一张惨白的脸带着如此的笑容,很容易让人想起艳鬼。“呀,琴儿棋儿吃醋了呢,放心放心,在本小姐眼里,还是你们两个最好,那公子夜凰啥的,本小姐也就是说说而已,哪有你们可人啊”,一手一个,把两人搂起来,顺便使上吃奶的劲在他们两人腰上狠狠拧一把。

宁王嫌恶的看着,脸上的兴奋已经被沧澜挥霍的差不多了,阳天心都不忍心看了,一个女人家浪荡成这幅模样,这不是给灵国丢脸嘛,无烬旁若无人,眼里只有阳天心。其余人脸色也都好不到哪去,他们出去都是缥女人,却没见过女人调戏男人的,真是塌天了

宁王招手,把小厮叫过来,“小心收着点”,说着把《 日落西山》 图交给小厮。

沧澜却一推云棋,站了起来,盯着那小厮手里的画两眼放光,“宁王,听说公子夜凰的画乃旷世奇作,不如今日就让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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