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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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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歌之站在沧澜身边,眼中是和她同样的风景,只是他眼中,多了一个她,“你知道我有话对你说?”

“看你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了”

阳歌之垂眸,脚下清澈的湖水将两人的倒影拉的近很近,两人浅淡的锦袍触在水面旁沾染了些许的露珠,飞扬的发丝缠绕在空中,水中的映像带着几分唯美。

“云儿…”清冽的声音,好似清亮的湖水般,沁人心脾。

“那日的事,我很抱歉”,阳歌之低着头,不敢看沧澜。对于那日的事,他一直都在说对不起,可是,却从来没有很郑重的说过。

沧澜莫名棋妙的看他,“我不是说,已经过去了吗?”

阳歌之脸上突然变幻,急切了起来,“怎么能过去?那一次虽然我用计才…可是我们怎么可能会过去,”阳歌之沮丧的垂下头,“我知道我利用了你,被困在灿国十多年,我看不到未来,也看不到希望,直到遇上‘风云商行’的主子,我才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希望,可是我什么都没有,除了这一幅皮囊。我是被逼急了,才终于走了这一条路”。

苦涩的抬头,仰望头顶的高阳,突然有两滴晶莹晃了沧澜的眼,沧澜胸口一紧,想说什么,却发现这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我是心盲了,思念了你那么久,你真正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却认不出你,还一心只想着利用你,离去前,我去见你,就是知道了你是云儿,我心心念念了三年的云儿。我想着,若是你活着在灿国的话,我就算不回灵国也行的,我想求得你的原谅,可是你的拒绝让我知道,我错过了”,阳歌之如玉的脸上,宛若缓缓开了数朵幽兰,沁香弥漫着仙女泪的湖畔,那瘦弱的身姿,让人看了心疼。

“我没想到还会见到你,再见你,对找来说就是奢望,能站在你身边,更是连奢望都不敢的梦,可是如今,我却真的站在你的身边了”,阳歌之缓缓转身,含情脉脉的双眸紧紧盯着沧澜,柔的好似能化水一样,“云儿,原谅我的过错,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吗?”

沧澜眨眨眼,他这是告白吗?

阳歌之也眨巴眨巴,我就是在告白。

眼前的男人,好似夜空的皎月,清冷之中透着飘逸,人称如兰似菊的公子阳,是天下多少女子心中的渴盼,可是他却单单为她流泪,为她痴恋,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云沧澜,始终不是铁石心肠。虽然她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可她无法看着如此温柔的一个人露出如此悲戚的眼神。

沧澜微微转身,逃避这样的温柔和渴求,清冷的声音带起一阵秋风,“可是,我心里没你”。

阳歌之苦笑,心口疼的厉害,好似有人把他揪住了,正狠狠的拧一样,可是如玉面色,依旧带着坚定,“我知道,你有那日闯入房里伤心离去的男子,还有沣国君主沁流人,我不会争抢的,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你,我就甘愿”。

“何必呢?”沧澜轻柔应声,心中不忍拒绝,却又非拒绝不可。

“飞蛾扑火,想必也是这样一种心态吧”。

沧澜认真的看着阳歌之,“如今你大权在握,灵国没有几个人能威助到你,荣华富贵,滔天权势,你都有了,若是跟着我,非但没有了这些,还会成为一个影子一样的人,你也愿意吗?”

“我愿意”荣华富贵,滔天权势,本就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只不过是人间的一缕真情而已。

“我有不止一个男人,除了你,还有过火流云,凤归,水冥含,泪天颜,包括沁流人,你也不在乎吗?”

阳歌之凤眸微闪,痛楚一闪而过,“在乎,我在乎”,阳歌之幽幽的说道:“火流云同你青梅竹马,你是真的爱他,可是他的背叛让他已失了机会,凤归也一样,水冥含我不太了解,可你若是留他在身边的话,说明你心里其实也是有他的吧,泪天颜,公子妖颜?是那日落泪离去的男子吗,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还有沁流人,我不明白你们之间的故事。如此多的男人,个个都是人中龙风,我没有一丁点的优势,所以我在乎。他们对你的心思,明眼人都知道,所以我在乎。你心里也装着他们,却独独没有我,所以我在乎。”

阳歌之双眼含情,宛若秋水泛波,“可是,我愿意包容这一切,只要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沧澜只觉的,喉司有些涩涩的,心中某处,“嘭”的一声断裂了。

可是,望着如此深情的一双眼睛,她却只想逃避,因为,齐云天的背叛和伤害,她仍旧忘不了。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

火凰  第一百零二章  沁流人见死不救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

阳歌之双眼顿现光芒,好似被旭日照亮了一般。

“我要灵国,若你能将灵国的玉玺交给我,我就给你一个跟在我身边的机会”,她很清楚,阳歌之虽然算计过她一次,可阳歌之不是一个喜欢勾心斗角的人,将他置于灵国的内斗之中,他就算能脱身而出,也不一定能胜出。

阳歌之深深的望着沧澜,“你不是一个野心如此大的人”。

他的感觉不会错,云儿看似内敛强势,智谋也颇多,可是她却总是喜欢望着远处的天边,带看渴望,那是一种不想被束缚的眼神。

沧澜暗叹一声,决定不再隐瞒阳歌之,一个见过一面就开了手臂上的羽翎的人,她还有何顾及的,“你可曾听过‘火凰’之说?”

阳歌之点头,“十八年前换天无极曾批言,‘火凰降世,七凤伴生,羽翎齐聚,水火相融,傲戏苍澜,天下归一’,天下传言,得火凰者得天下,可是事隔十八年,早己成了传说”。

“不是传说”,沧澜转身,淡淡的看着泛着秋波的仙女泪,“我就是那火凰”。

阳歌之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沧澜,“怎么可能?”转念,好似忽然想到了什幺,满脸惊诧,“‘做戏沧澜,天下归一’,早已言明?”

沧澜点点头,哀叹一声,似有些无奈,“是,我云沧澜就是火凰,生来,我胸口便隐着一只好似燃烧的血色凤凰,可是平时看不到,只有碰触血迹时才能显现,这支凤凰,没有羽翎”

“为何?”阳歌之好似在听故事一般,突然想到什么,不由尖叫出声,“你说羽翎?”

沧澜淡笑,终于明白了,“是,就是你左手手臂上的羽翎胎记”,远处嬉闹成群,这边,却安静如斯,沧澜继续说道,“换天无极那老道说,我必须找到身上带有我羽翎的人,让他们助我统一天下,才能实现我的愿望,而你,便是我的羽翎之一”。

阳歌之紧紧盯着自己的左臂,若不是在外面,他恨不得能掀起来看看,他记起来了,小时候见到她之后,他手臂上如飞箭一般紧紧收起的胎记,竟然诡异的盛开了,确实是羽翎的形状,红的似火。

第二次见她,他被人欺负,衣袖被人扯破,他手臂的胎记,竟然随着她的手指缓缓飘动,这太诡异了。

不过,他又突然庆幸起来,自己是她要寻找的羽翎,是不是,他就有更多靠近她的机会了。

“我步步为营,为的就是统一天下,解脱自己”,沧澜转头淡淡的看着阳歌之,“吓到你了吗?”

阳歌之摇摇头,唇角微微翘起,带着温和的笑意,“没有,只是有些不可思议”。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好,我苔应你,我帮你夺得灵国玉玺”,阳歌之坚定的看着沧澜。一个玉玺算什么,若是她要天下,他都愿意为她夺来。灵国,本来就已经残破不堪,老皇帝不仁不望,德妃手握大权,另有天韵公主祸乱宫廷,这样的皇室,早就成为百姓的噩梦,若是交给云儿,说不定灵国百姓会好过很多。

沧澜没想到他答应的如此快,微微一惊,还未来得及说话,身后便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森冷的寒气,将沧澜头顶的阳光遮住少许,盖下了一片阴影,淡淡的凛寒龙涎香,也蔓延开来,夹在在龙涎香内的,是女子的脂粉香。

不用回头,沧澜也知道来人是谁。

“咦?十皇兄,你们也在啊”,阳天心轻声打招呼,沧澜转身的刹那,双臂紧紧埋上沁流人的手臂,占有性的看着沧澜,双眼满是得意的神色。

沧澜转身,不期然的正好对上了沁流人的鹰眸,不由得惊了一下,可也只是一下下而已,凤眸之中瞬间恢复平淡,无风无波。阳歌之朝着沁流人微微欠身,“原是沣皇,有礼”,言辞浅淡却得宜,不备不恭如行云流水般恰到好处。

沁流人一直冷冷的盯昔沧澜,对她的淡漠嗤之以鼻,“风姑娘携新欢昭告天下吗?”

沧澜淡然的看他,眼底闪过一丝疼痛,却掩饰的很好,她,从来不允许将脆弱暴露在人前,“于你何干?”

沁流人微眯鹰眸,寒气重了,“女子当相夫敦子遵从三从四德,当知廉耻懂分寸”。

这人吃炸药了?没事朝她放什么冷气,“沣皇是嫉妒呢,还是嫉妒呢,还是嫉妒呢?” 嫉妒你财力比不过小爷一个脚趾头吗?

“嫉妒?”沁流人冷笑,眼眸带着许的鄙夷,“嫉妒你左拥右抱,还是嫉妒你不守妇道水性杨花?”话出口,沁流人突然噤口,恍然发现,他为何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阳天心倒是乐得很,得意的看着沧澜,装好人,“无烬哥哥,你这话有些过分了,人家‘风云商行’有的是银子,养个美人阁不是小事?如今连我皇兄都中了她的毒呢”。

沧澜蓦的看向阳天心,沁流人,他竟然将自己伪装雨流莺的事都告诉阳天心了,如此说来,她岂不是多了很多危险。

想什么来什么,沧澜思绪还未回来,空中突然响起一阵尖啸,沧澜的身子猛地被人推了开来,而那声尖啸,伴随着刺入骨肉的声音,生生将沧澜震住了。

沧澜迅速回头,正看到阳歌之被一支飞箭射中胸口,大量的鲜血顿时溢出,瞬司便将浅淡的衣袍染上了一朵血花。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快到沧澜只能眼睁睁看着阳歌之倒了下去。

沧澜提起裙子大步跑到阳歌之身旁,将他倒下去的身子接住,身上一样沾染了他的血。

“歌之,歌之你怎么样?”

若不是她分心,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周围的杀气,和破空而来的飞箭,而阳阁之,竟然想也没想的就替她挡了这一剑,阳歌之,你是真的要我欠你不成?

阳歌之早已晕了过去,沧澜还未来得及做什么,周围杀气骤聚,无数黑衣几突然凭空出现,个个手里握着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剑,二话不说,便朝沧澜刺了过来。

沧澜起身,将他们引到他处,防止将阳歌之再次伤了,可周围黑衣人太多,即使她身姿再灵巧,毕啬躲不过,如此短暂的时间,她也来不及布阵,难道,天要亡她不成。

“恩…”沧澜闷哼一声,后背中了一剑,虽然没刺中要害,雪白的衣裙却染上了鲜血。眼角剁瞄,正巧看到沁流人护着阳天心,远远的站着,冷眼旁观她被一群黑衣人围攻,而她如此狼狈的样子,竟好似让他眼底泛起了一抹笑。

这下,沧澜是真的痛了,原以为,她可以一点一点接近他的,可是原来,他的温柔,只给阳天心一人,而她,得到的永远都是冰冷和寒漠。

好一个沁流人,好一个沁流人啊。

沧澜突然满心死灰,想着,若是她就这幺死了,是不是他也是一样的无动于衷呢?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黑衣人中间,顿时飞入三个人影,正是云琴云棋和云冽。云琴将沧澜护在身后,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将沧澜后背罩住,一边开始检查沧澜的伤势,直到确认她无碍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双眼的杀伐之气却更盛了。

云棋和云冽拖住黑衣人,一个出手如电,招招见血,一个挥舞裂云鞭,鞭鞭致命,两人同方加入打斗的云琴一样,双眼充血,好似来地地狱的修罗一样,任鲜血飞溅,也没打算留有一丝善念。

敢伤他们主子者,死不足惜。

云琴云棋以手为武器,如勾魂利器一样,刺破一个叉一个黑衣人的喉咙,看着黑衣人一个个惊恐的瞪大双眼死去,他们怒气不休。云冽的裂云鞭杀气大盛,所到之处必定血肉横飞,天下九公子的公子绝杀,狼辣之处可见一斑。

不多久,三人身上便被鲜血染红,个个好似从血液浴池中走出来一样,而地上,躺满了黑衣人的尸体和残踬断臂,个个死相恐怖。

“主子,你怎么样?”云冽收起裂云鞭,快步走到沧澜面前,她身上传来的血腥气息,让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云琴云棋也走过来,单膝跪地,头埋在双膝之间,自责不已,“未保护好主子的安全,请主子责罚”,真是该死,他们竟然大意到两人一起离去,这不是明摆着给敌人空隙可钻嘛,该死的“水皇商行”。

这下,“他们兄弟二人又免不了云起云冽云翔他们的拳打脚踢了。

沧澜摆摆手,表示没事,略现苍白的嘴唇轻启,“我没事,血己经止住了,云琴,你快看看阳歌之,他为我挡了一箭”。

云琴起身,走到阳歌之面前,仔细为他处理伤口。云棋缓步走到沁流人面前,冷冷的看着沁流人,那目光好似要杀了他一样,“好你个沁流人,我家主子不顾性命救了你两次,你却视若无睹,好,很好”

沁流人微微挑眉,两次?不就是一次而已,他也曾救过云沧澜,两人既然扯平了,他为何要出手,可是,方才心口的那抹痛,是为何?

火凰  第一百零三章  恩瑛知道了秘密

马车缓缓从后门驶避了雨府,雨府大小姐的院落前,马车小心稳妥的停下,云棋率先跳了出来,小心的扶着沧澜下车,淡淡的血腥气息将安静的院落染了几分肃杀之气。

云琴接着跳下马车,将阳歌之从云冽手中接了过来,看着满脸苍白仍旧昏迷的阳歌之,云琴突然对他也没那么讨厌了,若是没有他,想必如今昏迷的,就是主子了。

沧澜看阳歌之安好,才缓缓转身,不期然的,对上了一双带着讶异和惊叹的目光。

“恩瑛?”沧澜惊喊一声,却恍然发现,如今的她是本来面目,不是雨流莺而是云沧澜。

恩瑛双眸一闪,望着沧澜的目光多了几分审查和意味,一双好看的眸子在沧澜身上来来回回,对上云琴云棋时更是一怔,而云冽和云琴抱着的阳歌之,更是让他心中惊讶不已。

这几个人,个个都带着不凡的气势,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还有,他们是谁?

能畅通无阻的把马车驶进雨府大小姐的院落前…

恩瑛微微抬头看着头顶的牌匾,再转眸看看沧澜,眼中闪过一分了然,三分惊讶三分不可思议。

不确定的,恩瑛走到沧澜面前,仔细打量着面前这张肤如脂玉,艳若桃李的面容,宛若中秋之夜的那一轮皓月,好似夏日湖畔中盛开融立的一朵青莲,暗叹,原来,世间竟有如此女子,绝美容貌,还有那浑身上下不自觉流露的风情和风华,娇媚却不造作,清灵而又华贵,一身无与伦比的气质,让天下所有人为之折服。

而他从不知道,那厚重的脂粉下掩盖的,竟然是如此的风华绝代。

“大小蛆”,思瑛恍然回神,微微躬身,有礼而谦卑,双眸却闪现着莫名的光芒。

沧澜眼眸微眯,好一个恩瑛,仅凭她无意识的一句话,便认出了他,真是聪明。

云棋箭步上前,身上满带杀气,识破主子伪装的人,不能留,可是却被沧澜拦住。沧澜对这云棋微微摇头,示意他退下。

沧澜小步走到恩瑛面前,一身深灰素衣的思瑛,却带着贵公子一般的气质,“思瑛公子慧眼不凡”。

“大小姐过奖了,思瑛以前得罪之处,还请大小姐海涵”,世人真是浊了眼睛,如此风华的一个女子,只是涂满了脂粉,只是穿了件怪异的孔雀装,便认不出来了,人道花痴蛮横的雨家大小姐,竟是一个如此美丽而又绝代的女子,不知若是世人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有话进来说吧,外面杂乱”,沧澜率先进了院子,云琴云棋还有云冽跟在身后。

云琴将阳歌之小心的放到床上,仔细为他把脉,虽然他没有生命危险,可失血过多仍在昏迷。沧澜站在窗前,望昔他胸前染红的衣襟,心里有些难受。

“他怎么样?”

云琴摇摇头,“没事,只是失血过多导至昏迷而已,幸好上次为主子制的补血药丸还有,给他吃几粒,很快就会醒来”。

沧澜放下心来,云琴云棋却仍旧不放心,况且一旁还有一个一脸冷意的云冽,“主子,你的伤”,云冽提醒沧澜,鹰眸划过云琴云棋,带着无言的警示。

云琴云棋自然明白云冽的意思,换云棋照顾阳歌之,云琴起身查探沧澜的伤势,方要将披在沧澜身上的外衣揭下,突然想起来这屋里还有一个人在。

云琴不满的看着恩瑛,“恩瑛公子,我们主子要脱衣服,你也要看着?”

恩瑛脸上一红,“大小姐受伤了?”好看的双眼似有些担忧,“我…大小姐抢了我,我就是大小蛆的人,大小姐的伤势不如让我来包扎”。

云琴一听不乐意了,抢他饭碗是不是,“兄弟,不认识我了,我可是大小姐宠极一时的琴公子,有我在,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吧”,这小子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思瑛又是一惊,琴公子?完全不一样的容貌啊,可是目中无人的语气却是一样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

云琴看眼自家主子,好似没有要阻拦他,干脆让思瑛死了心,“还有啊,思瑛公子,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主子不是你家大小姐,你家大小姐白痴一个,怎么能跟我们主子比?”

恩瑛又惊了,惊的双眼大睁,满目的不可思议,“你你说什么?她不是不是大小姐,那她是谁?”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主子来灵国有些事要处理,正好需要一个身份,你家大小姐雨流莺就很荣幸的被我家主子选中了,放心,雨流莺还好好的,待我们办完事情,她就回来,你不会变成鳏夫的”。

周瑛眼中闪现一丝错鄂和,失望,“那…你是谁?”他怔怔的盯着沧澜,心中突然有些难受。

“风云儿”,沧澜淡淡的应了一句,让他知道也好,省得他再拿那样的眼神看她。

恩瑛浑身一旺,好似被惊雷震住了一样。

风云儿,风云儿,风云儿

她竟然是风云儿  天底下,最为传奇的一个女子。

传说,她富可敌国,传说她藐视七国国君皇室,传说她手握天下百姓生计大权,传说她狠辣无情,恶毒成性…

难怪啊,难怪,难怪她有如此绝代风华,难怪她能请动“水云间”的王果,难至几十件“水云间”价值千两的衣服,她一张口就送了出去,难怪天下九公子的公子阳会躺在她的床上。

一切,部原来如此啊。

沧澜瞅着恩瑛突然悲切的脸色有些莫名棋妙,云琴幸灾乐祸,主子,谁让你桃花旺盛。

“你找我有事?”他等在院外,难道不是找她?

恩瑛猛地回神,暗笑自己的自不量力,如争望着她,就好似一个天一个地一样,她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心头虽然苦涩,不免还是恭敬了几分,“恩瑛本想请示大小蛆,恩瑛想回家探望父母”。

沧澜很大方的点点头,“去吧,以后去也不用请示了,你可以随时去”。

恩瑛双眼突然哀怨起来,紧紧盯着沧澜满身的萧瑟和悲戚。沧澜被他吓了一跳,让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这人怎么了?让他回家不对吗?

云琴看好戏,暗地里鄙视恩瑛自不量力。

“恩瑛公子还不走?难不成要我家主子进你不成,抱歉,你面子不昭”,云琴都如此哄人了,若是恩瑛再不走,那就是招人嫌了,思瑛朝着沧澜微微施礼,“思瑛先告退,他日若姑娘有用到恩瑛的地方,思瑛定万死不辞,而今日之事,恩瑛定三缄其口,姑娘放心”。

沧澜点头含笑,这个恩瑛倒是个聪明人。

恩瑛深深的望了沧澜一眼,便不舍的退去。云琴拿下该在沧澜后背的衣服,为沧澜脱下外衣,小心翼翼的上药起来。

雪白的肌肤上,一道剑痕将肌肤生生撕裂,翻飞的皮肉上还带昔干涸了的血迹,看了好不吓人。而有些血迹干了之后,竟然同沧澜的衣衫连在了一起,云琴不得不更加小心起来,生怕一个手重就把沧澜弄疼了。云冽站在一边监工,每当沧澜一皱眉,他腰间的裂云鞭就有朝云琴挥过去的架势,吓得云琴是胆战心惊,谁不知道,被那裂云鞭一鞭子下去,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一刻钟的功夫,云琴才将沧澜的伤口包扎好,为她拿出一件干净的衣服替换下来,又将她放到一张软椅上半趴着,才终于放下心来。

“主子,我过来伺候你吧”,云冽也是个冰块,幸好在沧澜面前不放冷气,也不吝啬话语,虽然话少,可该说的时候还是要说滴。

云琴云棋一听急了,“主子,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定将主子保护好”,该死的云冽,就知道你早觊百稠主子好久了,不让,就是不让。

沧澜也觉得不太好,让一个杀手伺候自己,夏天倒还好,没事儿让他放放冷气当空调使,可冬天怎么办?难不成把她也同化,再说了杀手的天职就是杀人,伺候人这事儿,还是算了。

云琴云棋吧,虽说老是用杀过人的手给她做吃的,至少他俩的手艺还不错,衣服会穿,发髻会绾,她要是让云冽给绾发,估计她很陡就可以不用剃度当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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