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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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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她逼人的压迫不说,单是昨晚从宫中传出来的凄厉惨叫声,就让温和的太女溪云身上,多了一个暴戾狠辣的性子。

沧澜无视下面百官朝臣的惶恐,她径自悠闲的把玩自己手里的一缕发丝,胸前飞腾的金色凤凰在发丝后若隐若现,素白的锦服也能穿出华贵震慑的气质。

“启禀皇上,岭前三省突然爆发瘟疫,数百大夫束手无策,臣恳请皇上立刻派出太医御诊,以备良策”,一个三十多岁的朝臣走出文臣之列,手中奏折恭敬的举过头顶。

汜皇命老太监将奏折接了过来,越看脸色越难看,而后让老太监将奏折拿给了沧澜,沧澜打开,一目十行迅速将奏折看完,然后那个朝臣接着说道:“岭前三省百姓惶恐不己,臣恳请皇上速做定夺”。

“皇上”,另一位老一些的朝臣走了出来,双眼掠过沧澜,恭敬的望着汜皇,“臣以为,瘟疫来势汹汹,短短之日便蔓延三省,为了不让瘟疫继续扩散,该将岭前三省百姓隔离,以火断绝瘟疫蔓延之势”。

汜皇脸上依旧难看,“王尚书的意思是,让朕放弃这岭前三省的百姓,保全汜国?”

那王尚书脸上稍有惶恐,“臣不敢,若是御医有方得止瘟疫,再好不过,可若是无救,必将危及我汜国”。

“皇上不可”,方才上奏折的那位朝臣脸色不太好看,“王尚书所言虽有道理,可岭前几十万百姓,难道就全数将他们抛弃?目前其中只有少数人染上瘟疫,若是将他们隔离,他们全都都会死啊”。

“孙尚书的意思是,此时置之不理?若是如此,老夫敢断言,不出几日,瘟疫必将蔓延至汜城,倒时候危及皇上安慰,孙尚书能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朝堂上顿时又开始争执不已,汜皇头疼的蹙起眉头,脸上略带倦色,沧澜心有不忍,不得不出面制止。

“够了!”一道清脆中带着怒意的声音,将整个朝堂安静了下来,下面争吵不休的大臣个个惊惧的望着沧澜,低下头。

“这不是菜市场,要吵架回家找自家老婆去!”原谅她吧,她不是文化人,说不了太内涵的话。

果然,所有大臣都面露怪异之色。

“皇上,太女殿下”,另有一名稍微年轻的朝臣出列,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却长着一双极为精明的眼睛,“国师大人博古通今,定有办法,不如问问国师大人的意见如何?”

这男子一开口,立刻有几名朝臣附议,只是汜皇却更加为难了,“国师言明天意己测,汜国已无他挂念之事,早已离去了”。

汜国,是七国之中唯一一个有国师职位的国家,不是汜国迷信,也不是汜国愚昧,而是汜国的那个国师确实是个人物,因为汜国的国师,就是有四大隐世高人之称的飞燕神算。

飞燕神算身轻如燕,一身轻功无人能及,一只乾坤掌更是算尽了天下玄机,十九年前换天无极一句“火凰降世,七凤伴生,羽翎齐聚,水火相融,傲戏苍澜,天下归一”,让天下皆以“火凰”为传奇,可飞燕神算却出现在了汜国,先是成了七皇子的师傅,再成了汜国的国师。

十几年来,凡是他言明之事,没有一件不成真的,包括汜国太女之事。

汜皇是个心怀天下之人,并不贪恋权势,也不打算庇荫子孙,所以便顺应天命,将沧澜收为义女,封做汜国太女,一都分朝臣也是赞同的,毕竟云沧澜的气质和能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可是仍旧有一都分人是反对了,两陆七国历来以男子为尊,一个女人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就应该三从四德做男人的附属,可是如今这个女人竟妄图掌权汜国,他们怎么可能接受。

如今连国师都离去了,沧澜的境地不禁更加危险了起来,而那些反对沧澜的大臣们,也不禁嚣张了许多。

“既然国师离开了,不是还有太女殿下在嘛,太女殿下天之所归,这小小的瘟疫,该是不放在眼里才对”,另一名到了花甲之年的老臣开口,望着沧澜时脸上明显有些不屑。

沧澜冷笑,不予理会。

不料,竟有不少的朝臣附议,汜皇无奈,只得询问沧澜的意见。

“云儿觉得如何?”汜皇说的有些踟蹰,毕竟,他疼爱的女儿被这些臣子给难为了。

沧澜却朝汜皇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安抚汜皇眼中的担忧,手中把玩的发丝轻轻放下,沧澜淡然的开口,“先问诸位一个问题,本宫同七皇子的婚事,大家该是都知道了,大家有何看法?”

百官你看我,我看你,这太女殿下思维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沧澜也不急,靠在椅子后背,弹弹衣裙上的灰尘,悠然自得的很。

“臣有话说”,还是方才上奏折的孙尚书,“臣以为,太女殿下和七皇子殿下的婚早已定下,如今眼看四年有余,况且人说成家立业,太女殿下也到了婚配的年纪,臣以为在殿下接管汜国之前,该是先成家”。

沧澜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变化,“还有吗?”

“臣以为,太女殿下也该成家了,只是,五天后便大婚,恐怕有些仓促”,王尚书同孙尚书意见难得一致,只是沧澜却紧紧盯着王尚书的双眼时,风眸之中闪过寒光。

“那王尚书以为什么时候合适?”

“臣以为,一个月后,一个月后正值初雪之节,日子吉利,而且我朝也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大婚事宣,五天之后的大婚,太仓促,无法显示我汜国的丰饶强盛”。

“大婚而已,还要丰饶强盛么?”沧澜冷笑,望着王尚书的双眸越发的冷厉了。

“太女大婚,其余六国定要来贺,当要显示一下我汜国的丰饶强盛一面”。

沧澜别过眼,“还有吗?”

方才的年轻朝臣再次出列,“臣以为五日之后无碍,七皇子殿下早在十日前就送出了喜旨算起来,六国使臣也该在路上了,五日后的大婚,一定赶得及”。

“还有吗?”一个简单的问题而已,没想到会看出这么多问题来,开来,汜国果然已经是汹涌暗藏了。

“臣有异议”,太师站了出来,年迈的身子却仍显健朗,一双眼眸如鹰一样,让人极为不舒服,“臣以为,如今两陆七国局势不明,汜国又有瘟疫内患,不该大动作,该隐于平淡之中,省的找来不轨之人”。

“不轨之人 ?'…3uww'”沧澜挑眉,有点意思。

“津国和沣国”,太师继续说道:“沣国和津国乃是七国最为强大的两国,两国因同居水陆之上,因此近百年来,我汜国和洌国一直都惶恐不安,如今沣国和津国局势日渐紧张,汜国和洌国必将成为两国争斗的牺牲品,若是此时将六国人员引入汜国,无疑就是引狼入室”。

沧澜微微点头,“太师不愧是太师”,双眼之中,却冷寒一片,看不到一丝赞同之色。

“臣以为不然”,还是刚才的那个年轻朝臣,官位似乎并不是很高,却有勇气的很,“沣国津国两强争霸,我汜国和洌国一个盛产矿物,一个盛产粮食,而这两个,都是作战必须之物,臣以为,若两国真的反目,我汜国不但不会成为两国的牺牲品,反而会成为两国讨好的对象,太师,你以为呢?”

那太师脸上突然涨红,显然有些动怒了,没办法,人家是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在朝堂上当着百官的面被一个小官质疑了,能不气嘛。

“简直胡言乱语,你一个……”

“本宫倒是觉得很有道理”,沧澜的一句话,将太师的话堵了回去,然后侧目,沧澜问那个年轻的官员,“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官员顿时受宠若惊,“臣许枫,位居四品礼都侍郎”。

沧澜满意的点点头,“好,我记下你了”,意思就是说,没事别找他麻烦,他有小爷罩着呢。

“好了,大婚的事到此为止,现在来说说瘟疫的事,想不出方法,那是你们智商有限,脑残,将三省数十万百姓隔离烧死?亏你们想得出!”

王尚书脸露难看之色,双眼带着些不屑,“臣愿闻太女殿下高见”。

“高见没有,不过我倒是能让人找到药方,止了这瘟疫,还能让染了瘟疫还没死的人得救”,“医毒双圣”可不是叫着玩的。

“呵呵”,太师轻笑了起来,鄙夷不已,“太女殿下是在开玩笑吗?”

“玩笑?”沧澜斜睨,“太师大人敢不敢跟本宫打个赌?”

“什么赌?”他活了一辈子,过的桥比她走的路还多。狂妄女娃,太目中无人了。

沧澜还就是目中无人了,小爷有这本事,“一天,一天之内本宫若能止住这瘟疫,并且救活得了瘟疫的人,太师这位子,就让别人来坐,如何?”说实话,你这位子,小爷觊觎好久了,年纪大了,就该回家睡棺材。

“你……”太师没想到沧澜竟狂妄至此,不禁气得吹胡子瞪眼。

从汜城到岭前,快马加鞭也得半天时间,剩下的半天时间就能止住瘟疫,根本就是做梦若是瘟疫能简单的止住,那岭前三省的数百名大夫就都是白痴了。

“好,老夫跟你赌!”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129章 捉奸

水火历一零一四年十月初七,水陆汜国突然爆发瘟疫,蔓延程度极为迅速,短短三日之内祸及岭前三省,数十万灾民恐慌不己,汜国更是人心惶惶。

水火历一零一四年十月初十,汜皇皇室派出两名神秘男子,两人深入岭前瘟疫重地,短短一日,便奇迹般的将瘟疫控制,并找出了瘟疫的源头,更神奇的是,就连得了瘟疫的病人都在两人手下转死为生。

水火历一零一四年十月十一,汜国太师告老还乡,返乡途中被流匪所杀,其行囊之中无数信件被告知天下,而信件中,他联合魔教“灭天”意欲推翻汜国太女溪云的事,暴露无遗。

水火历一零一四年十月十二,汜国新太师由太女溪云亲口任命,汜皇默认拟旨,官场新秀,原四品侍郎许枫一步登天。

由此,汜国太女溪云,正式涉入汜国朝堂。

往年雨水稀少的秋季,今年却隔三差五就淅沥的下一场,秋日的寒冷,也随着一场场的秋雨,早早的来了。

又是一场秋雨过后,地上虽然不算太过泥泞,可不少的小水洼仍旧为这秋日的清晨添了几丝凉意,秋风萧瑟,将挂在枝头的玉珠吹落,本是晶莹的一颗,顿时落入泥土之中混沌的再也看见原先美丽的身影。

沧澜踏出房门,凉意袭来,她不禁拢了一下披风。

新雨之后的早晨,到处弥漫着一股清冽的香气,可是,一道若有似无的糜烂气息,将这舒适的味道打散了。曳云殿偏殿之中,忽高忽低,若有似无的shenyin声,相继传出,在这凉爽美好的早晨中,显得猥亵了许多。

沧澜驻足,往偏殿的方向看了一眼,“‘千娇百媚’起效了?”声音太大了点吧,引来皇上就不好了。

云棋得意的扬起头,“当然,我做的药从来不会失效”。“千娇百媚”啊,用在那个女人身上真是浪费了。

“看来咱们得躲一会儿,不然这戏就砸了”。

想把汜国太女溪云拉下台的,不只百官之中的顽固派,还有皇宫之内一心想着自家儿子上位的妃嫔,红颜逝去,她们能指望的,也就是自己的儿子能出息了,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不想当太后的妃子不是好妃子。

汜国皇宫就是有这么一些好妃子。

曳云殿宫女太监一向很少,可是经常在殿外徘徊的却不少。

一大早,曳云殿内就传出一声高过一声淫声浪语,间或男人粗嘎的喘息声,那些徘徊的宫女太监不淡定了,个个跑回自家主子面前去,现场转播一样实况汇报一番,说的那叫唾沫横飞,那叫一个逼真。

然后,他们的主子也不淡定了,齐齐换上美艳的衣服朝清和殿而去。

几个女人围着汜皇又是一番唾沫横飞添油加醋,将曳云殿大早上的淫声浪语硬说成了太女不检点,趁七皇子殿下不在的时候与宫中男人乱来。

汜皇自是不信,几个女人再发誓一番。

然后,以汜皇为首,几个女人为辅,无数宫女太监随时做好传声筒,另有几个下朝后没来得及回家的大臣做见证人,所组成的捉奸队伍,浩浩荡荡的朝曳云殿而去。

当然,曳云殿守门的侍卫突然不在,通报的小太监突然拉肚子,一行人畅通无阻又静悄悄的进了曳云殿,随着飘浮在曳云殿上空,极为婉转而又极为悠扬曼妙的淫声浪语,找到了曳云殿的偏殿。

一到偏殿,汜皇双眸便精光锃亮,算是明白了这一出戏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朝偏殿四处打量一番,果然在墙角处,看到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一抹白色衣角。

“踹门——”他的角色,就是先锋。

随行侍卫听话的抬起一只脚,狠狠的踹开了偏殿的寝殿门。

袅绕的烟雾弥漫着整个房间,浓重的香味从房内顿时倾泄而来,汜皇和身后的妃嫔都不由自主的蹙起眉头憋住呼吸。翻飞的幛缦,笼罩了整个房间,不大却精致的房间内,到处都如酒池肉林一般的糜烂,而幛缦下,三具chiluoluo的身子,正忘情的做着运动,三魂六魄都被那其中的美好禁锢了一样,没有听到门外纷乱的脚步声,直到巨大的踹门声响起,才将三人吓得慌忙分开。

三具雪白的身子,就跟浪里白条一样,花白花白的,糜烂糜烂的。

受到惊吓后,立刻慌忙的分了开来,无奈四处都找不到自己的衣物,只得撤了翻飞的幛缦将自己包裹了起来。

怜星和两个男人慌乱的跪在汜皇面前,脸上死灰一片。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她勾引臣的……”

“没错,是她勾引奴才的……”

两个男人齐齐将矛头对准了怜星,怜星倏的抬头,眼底带着朦胧的雾气,  “皇上饶命,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皇上饶命啊……”

她一抬头,汜皇身后的几个妃嫔蓦的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该是太女溪云吗?这个女人是谁?

“啊呀啊呀,大家串门子怎么都赶一起了?”沧澜觉得差不多了,挤开人群走到汜皇面前,满脸淡然,“溪云见过父皇”

汜皇脸上威严不已,双眼之中笑意却已经掩饰不住,“云儿来了,来了正好,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几个年老色衰的妃嫔彻底傻了,果然不是太女溪云啊,好失望。

沧澜闻言很自然的顺着汜皇的手看过去,怜星满脸泪痕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一张幛缦将姣好的身子包裹住,却包裹的不怎么严实,若有似无的样子让男人看了更加喷血。两个男人一个健壮一个阴柔,一齐跪在地上,同样用幛缦简单的罩住了关键都位,可沧澜一眼还是看出来了。

感情这“千娇百媚”连太监都能吸引。

沧澜惊讶的大叫一声,“怎么会这样?”然后转身,“噗嗵”一声也跪了下去,“儿臣教奴不言,竟然让这贱人做出如此伤风败德之事,是儿臣的过错,请父皇责罚”。

中妃嫔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女人是太女的婢女啊。

汜皇点点头,很配合,“确实是淫,乱后宫,来人,将这贱人刺字‘奴’,送到军营去”。

“不……皇上饶命……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被人陷害的……皇上饶命啊……”地上的怜星使劲的求饶,眼里的泪水哗哗流,“皇上……皇上您还记得前几天太女给奴婢吃的药丸吗?就是那药丸……就是那药丸,皇上饶命,请皇上还奴婢一个清白……”

沧澜敛眸,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这么快就猜到了。

“怜星,你怎么能冤枉我呢?”沧澜小脸顿时一垮,委屈至极,“你虽是我的婢女,可我一直将你当作姐妹,好吃的给你留着,好喝的给你留着”,臻首不自觉的看一眼屋内的四周,汜皇身后的妃嫔和充当见证人的官员也跟着环视一周。

这一环视不要紧,果然发现了些不同。

有哪个婢女的房间,是如此精美的,到处都是名品字画,珍贵玉器,到处都是红木桌椅金质器皿,哦不对,有哪个婢女是独自一个房间的。

沧澜继续委屈不己,“就连我重金购买了两粒‘千娇百媚’诛颜丸,都给了你一粒,你却说我让你吃了毒药,你怎么能如此伤我心呢?我以为,我以为我们该是好姐妹的呀——”

沧澜字字委婉,句句委屈,听得几个妃嫔和官员大为感动和感叹。

多好的一个人啊,多善良的太女殿下啊。

怜星却要气死了,胸膛气的急剧起伏,却找不出话来反驳,确实,她吃了那药丸之后,没什么不良反应,反而这几日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越发的美丽了起来。

“你……你……你有那么好心?我不信,你不就是嫉妒我得到天颜殿下的爱,你不就是想要折磨我吗?”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女人还想要染指天颜殿下啊。

沧澜更加委屈了,红唇一扁,双目潋滟水盈,好似就要哭出来一样,“我知道你喜欢天颜,可是天颜跟你是不可能的,我也是自私,不想跟别的女人一样将自己夫君分享出去,可是你不能如此污蔑我啊,若是你不信,我让御医为你诊断可好,看你吃了那药丸是不是有中毒的征兆”。

御医立马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公事公办的执起怜星的手把脉,硕长的白胡子还煞有介事的抖两下。

沧澜一向注重效率,御医早就准备好了。

半晌,御医年迈的身子缓缓站起,朝着汜皇和沧澜施礼,“启禀皇上,太女殿下,这位姑娘血气丰盈,周身气血充沛,不但没有中毒之兆,反而有丰润之势”。

所有人都真像了。

沧澜适时的做好人,“父皇,怜星一直照顾儿臣,同儿臣更是知己相称,念在她是初犯的份上,能不能轻罚?”

汜皇眉眼不自觉的偷笑一下,“云儿打算怎么罚?”

“破容,如何?”

送走了汜皇和妃嫔,沧澜心情难得的好,领着云琴云棋出了曳云殿,一路行来都是宫女太监倾慕的眼神和赞叹的声音。

汜国太女殿下大度善良,是他们汜国的福气啊。

云琴云棋听得都快吐了,大度?是谁只因被人辱骂了几句,就把人蓝妃给杀了,也不怕得罪人家炽国,还极为不知羞耻的说那蓝妃缺教养。善良?是谁只因人家假扮她,就把人家第七节颈椎骨去了,还活生生要了人家一张皮。福气?不是祸害就不错了。

云琴云棋一路肺腑。

沧澜一路沾沾自喜。

不知不觉,三人走到了一片光秃秃的树林里,枯了的树叶被雨水打湿落了一地,浅淡的梨花香在树林中尤为明显,这里的水洼似乎格外的多,映着干枯了的树干,一阵凄凉。

这片树林……

恍然发觉,有些熟悉。

沧澜一只手抚上身旁的树干,眼前的场景越来越熟悉。四年前,就是在这里,她满脸惆怅迷茫不知何处归去,他满身红艳邪魅蛊惑,眉角的羽翎让她尤为惊艳。

忽然,轻盈的脚步声闯进了这片宁静的梨树林,却又倏然止住。

波澜不惊的水洼中,一抹艳红色,倒映其中。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130章 恍若隔世(小虐)

波澜不惊的水洼中,一抹艳红色,倒映其中。

轻微的脚步声,却也惊了沧澜的回忆,蓦然转身,一抹熟悉的红色映入眼帘之中,妖娆的气质,亦男亦女的绝世之容,邪魅的风眸,还有眼角那支印记一样的红色羽翎。

“倾天下之姿,红翎生于眉稍,风眸流转间,羞日月之色”

天下第一美人儿,就该这番风姿,就该这番风情。

一切,都那么熟悉,仿佛只是一眨眼的时间而已,可是一切,又是那么陌生了,遥远的好似过了万年,一眼相见,被深深埋藏的思念便顷刻间汹涌而来,挡都挡不住。

沧澜紧紧盯着面前的男子,风眸之中除了震惊过后的喜悦,就是欲言又止的挣扎怯懦。他瘦了,本就高挑的身子更瘦了几分,下巴也尖了,妖娆的面庞更多了几分清冷和沧桑,额前几缕凌乱的发丝遮住了本该魅惑无边的双眸,他的身上,带着一股漫无边际的幽怨,不再是以前的清爽邪肆。是什么,让他变了。

泪天颜双目满是思念,可是思念过后,便是无休止的冷漠和疏离。看到梨树林中的白色人影,他以为又是幻觉,像往常一样,他想抓住这幻觉来着,可是没想到这幻觉却突然转过了身子,自己日思夜想的容颜正对上了他思念万分来没来得及掩饰的双眼。

这不是幻觉,她是真的,云儿是真的。

可是真的又如何?

短暂的喜悦,瞬间变成了无边的苦涩。他想起那日她站在佛塔之上决绝的样子,她不顾世人看法对着佛塔下的男子表明爱意,他想起几个月前她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突然闯入,看着他局促慌张的逃跑。

几个月来,他们谁都没有冷静下来,反而,越走越远。

她的身边出现了新的男人,他的身边也有了女人。

这一片梨树林,在花开漫天的时候他们相遇,如今,在梨树破败的时候,他们结束,吗?

云琴云棋不知何事已经退去,把这一方小小的天地留给他们两人。

沧澜紧紧的盯着泪天颜,心中有千言万语,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是说“你刚回来,累了吧”,还是“阳歌之的事情是个意外”,或者说“沁流人是我的错觉”?

该说什么?

哪一句才不会伤害他,哪一句才能抹平他眼中如今的淡漠和疏离?

沧澜痛了,心口好似被千万只蚂蚁蚕食一样,很痛,很痛。终于有一天,她再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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