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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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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参见王爷“,清脆的声音,在黑暗之中显得格外嘹亮。

床上的王妃身子猛地一僵,屏住呼吸再也不敢翻来覆去,一双清亮的眼睛紧张的盯着房门外那道若隐若现的影子。

一座不算破旧,却俨然有些年代的大门前,马车停了下来,沧澜跳下马车,脸上带着极度不满,“云棋啊,你能换个马车不?我五脏六腑都打架了”,想她堂堂云沧澜,什么时候坐过没有软垫没有檀香没有狐皮没有点心没有美酒没有果品的马车,这简直就是侮辱了她的智商。

云棋也不搭话,拉看沧澜就往大门里面走,‘时间紧迫,哪有时间顾得了这么多“,再不快点,就要出人命了,主子啊。

沧澜更加不满了,‘炎藏月上吊关我什么軎?“一个男人上吊?是该好好看看。

“人家上吊还不是为了你?”没良心的主子。

你啥时候也被炎藏月收买了,不整日帮你那个天颜公子看门了?“沧澜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都快跟不上了,该死的云棋。

云棋脚步依旧飞快,要是你每天被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的在耳朵边上叼念,送个吃的都会被一双及其无辜可怜又泪水连连的眼睛凌迟,没事儿了探讨个男人为什么会喜欢男人男人为什么非要喜欢女人女人有没有喜欢女人这种话题,给包扎伤口还要忍看一双贼手在身上乱摸美其名曰研究身体构造好习惯以后的男人,大冬天的非要弄一盆盛开的菊花来赏析还说要努力研究此菊花和彼菊花之差别的时候,主子,您说我还能淡定的为天颜公子看门吗?“云棋都快哭了,要不是那炎藏月太折腾人,他会把主子送入虎口吗?

沧澜此时充分表示理解,“原来炎藏月还是个极品啊”。

“极品不极品我不知道,总之我知道他很没人品”,云棋咬牙切齿,要不是那断袖身上有他家主子的羽翎,他犯得着这么委屈嘛。

深更半夜的,有一间屋子却灯火通亮,隐隐看到一道高大的人影,映在那窗棂之上,人影略微有些单薄,在窗棂上晃来晃去,一会儿走到这边,又一会儿走到那边,似乎有些紧张,又有些急切。

那正是炎藏月,他用了好多办法,终于逼的云琴云棋答应找来公子夜凰,就在今晚。

寻找了这么久的心上人,终于就要见面了,他怎么能不兴奋呢?

该说什么呢?该说什么呢?

这时候,沧澜推门而入,掩藏也越发的激动起来,“凰儿…”欣喜的喊了一声,对上的却是一张带看惊讶的美丽面庞,没有分明的棱角,没有不羁的气势,没有俯瞰的傲然,虽然她也一样的带看风采,可是,不是他等的那个人。

沧澜一推门,身上就一哆嗦,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能搓成几个馒头了。

“凰儿”?我还绿儿呢。

“你是云涯君?还是汜皇?抱歉,他们从来叫我云儿,不是叫我皇儿,我也不是什么绿儿蓝儿红儿黑儿,你小爷我,叫云沧澜,请叫我云姐,或者云爷,谢谢‘炎藏月一见进来的是云沧澜,也立刻跟看变了脸色,他可没忘记,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小时候不男不女的不说,还伤害了他幼小的心灵,十四岁,他才十四岁啊,就被她惯了药,他纯洁美丽弱小娇柔的心灵,被那个青楼女人给伤害了,狠狠的伤害了。

虽然,她救了他两次了,可是说实话,他还是很讨厌她,特别是那晚看到她竟然同夜凰搂楼抱抱之后,她就更讨厌了,该死的女人,没有男人吗?干吗要去勾引夜凰。

“怎么是你?公子夜凰呢,我要见公子夜凰!”云棋刚抬起的脚立马又缩回去,很没形象的溜了,反正人是给你带来了,是爱是恨随你。

沧澜大咧咧的走进房内,坐到一张桌子上,无聊的研究自己的衣服,果然黑色不适合她呢。

“我问你你,公子夜凰在哪里,你来干什么,示威吗?”气死了气死了,这个女人竟然是她的情敌。

“哈?”沧澜就不明白了,是他哭死哭活的让她来,干吗又成示威了。“你到底啥軎?伤好了就赶快回你的炽国去”,津国乱着呢。

“关你什么事,你来看我笑话吗?告诉你云沧澜,我是不会放手的,夜凰我势在必得!”炎藏月邪肆的眼眸之中带看坚决的光芒,定定的看看沧澜充满了挑衅。

“你都那么多男人了,干吗还要跟夜凰暧眛不凊,夜凰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是不可能跟别的男人共侍一妻,你死了心吧”。

沧澜促狭的看看他,你怎么知道不可能?“高高在上?沁流人不是高高在上吗?火流云不是人中之龙吗?泪天颜不是众人仰望吗?

“你…我…”炎藏月一时语塞,俊俏的脸上带看几分微红,“夜凰早已与我私定终身!”“我刚继位,还没有妃嫔,我才不管什么伦理,谁要阻拦我就杀谁,我爹已经死了,我跟夜凰一样能孝顺我娘,子嗣嘛,找个女人随便生一个就成了”。沧澜大汗,牛人啊牛人。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去把夜凰叫来,你当面跟她说吧”,说不通啊说不通,这孩子真固执。

沧澜在炎藏月灼灼目光中,缓缓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将炎藏月祖宗八代骂了个遍。

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屋内的炎藏月焦灼的走来走去的时候,门再次被打开,门靡处,一抹鮮红的身影宛若惊了冬神逃离天界的仙子,只是,却带看几分妖娆和妖气。

炎藏月双眼蓦的迸射出灿烂的光芒,邪肆的脸上再挂上思念的笑容,更加显得俊雅。

“夜凰,你真的是夜凰!”荡漾的流苏,不会有假,火红的羽衣,不会有假,白玉骨扇,更不会有假,她真的是公子夜凰,他日思夜念的夜凰。

沧澜哀叹一声,脚步缓缓跨了进来,从来不知道,她受到的待遇如此迥异,方才还被嫌恶被讨厌,现在就被爱慕的起了鸡皮疙瘩。

“听说,你找我?”沧澜摆出公子夜凰的腔调来,势必要让炎藏月那伟大的想法夭折。

炎藏月连连点头,跟捣蒜一样,“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炎藏月,九公子聚会的时候我们见过,上次我还未你挡了一剑”,炎藏月激动的看看沧澜,双眼带看莫名的光芒,就好似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唐哭却又生怕唐突。

沧澜点头,“记得”,半个时辰前刚见过好伐。

炎藏月更乐了,叹手无措的要倒水,茶水是凉的,搬凳子,人家已经坐下了,吃点点心,深更半夜的,天冷披个披风,屋里没有,把火炭加旺点,人家似乎都出汗了。

他惊喜却又无措,谁能想到,炽国第一风流的炎藏月,竟然如此的笨傻。

“你找我到底啥軎儿?本公子很忙滴”,沧澜不耐烦的看看他,可怜的孩子误入歧途的孩子啊,快来跟姐姐倾诉吧,姐姐一定能把你给掰直喽。

炎藏月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那个…那个…你喜欢做攻还是做受?”“噗!”沧澜再次华丽丽的吐血。

孩子啊,弯了就弯了,可是弯了也要低调一点,知道不?

炎藏月好似恍然明白自己太唐突了,想了想,又重新说道:“你是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沧澜顿时捶胸顿足,天啊,你快点收了这妖孽吧。

炎藏月想想,好像还是太直接了点,再次认真的看看沧澜,“那个,我委婉点好了,咱们,断袖成吗?”“噗!”沧澜直接吐血。

她啥时候干过这軎儿了,她怎么不知道。

“你确定?”这孩子不会是有妄想症吧。

炎藏月笃定道,“我确定”。

“你肯定?”倒霉孩子啊。

“我肯定!”“唉”,沧澜抚额头疼不已,她是哪里给了他错觉啊,“那个炽皇啊,你好歹现在也是一国之主,这个断袖的事情,能不能拖一下,等你老了,或者等你死了,不当皇帝的时候,行不?”炎藏月愤愤的瞪着沧澜,她就是敌人,他最大的敌人,要是有的话,他一定要拿敌敌畏喷死她,“你能等吗?你能等到死了之后再跟泪天颜成亲吗?你能等到死了之后再爱他吗?”白痴!

沧澜想想也对啊,“可是一国之主怎么能断袖呢,你的后宫怎么办,你的妃嫔怎么办?你的子嗣怎么办,还有你爹怎么办你娘怎么办?”

☆、第一百八十二章  变个魔术吧

沧澜从桌子底下艰难的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强自镇定的说道:“我,不好这口”“可是你不是跟公子妖颜关系暧昧?”九公子聚会之后,两陆七国都在传。

“我们关系纯洁,没有暧昧,纯属谣传,真的,真的”,来个雷劈死我吧。

“我不信,你长的就是断袖的极品”,炎藏月誓要将直的弄成弯的。

沧澜嘴角不停的抽抽,“我哪断袖了,我长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哪里像断袖了?你这是嫉妒,嫉妒懂不懂?”炎藏月亲昵的拉着沧澜的袖子,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开安心,也很开心,“好吧,我嫉妒,我承认我嫉妒”,男人嘛,就是用来充的。

沧澜看着炎藏月那沾沾自喜的样子,郁闷的不得了,靠,俨然已经把她当受了?

“那个炽皇陛下,我觉得咱们有必要认真的谈一谈”,沧澜咬着牙把自己的袖子扯出来,看着面前这个笑的一脸邪佞的男人,浑身直打哆嗦。

炎藏月很开心夜凰要跟他交心,连连点头,“好啊,你说你说”。

“那个吧,断袖这个事情呢,是这样滴,断袖啊,就是男人跟男人那个,男人爱上男人了,然后的,这个世界却是容不下的,男人怎么能爱上男人呢,人说阴阳调和,阳多了,阴没了,这是短命滴,懂否?”炎藏月很认真的点点头,“懂,可是人还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相爱为何不能在一起,若是不在一起,恐怕会死的更早,被相思折磨的” 。沧澜抚额,“断袖是会得艾滋滴,艾滋知不知道,就是那种全身皮肉通通烂掉,身上臭烘烘的跟个移动茅坑一样,从此你不能出门见人,从此你不能见阳光只能呆在屋里”。

炎藏月无所谓,“你说的是花柳病吧,你身边不是有‘医圣’嘛,他可枯骨生白肉,难道治不了区区一个花柳病?”沧澜脑充血了,头一次觉得云琴很碍事儿。

“还是不太好,断袖啊,你说你走在街上,别人都对你指指点点,你都直不起脊梁来,跟个过街老鼠一样,好吗,好吗?再说了,那些爱慕你的女子怎么办?那些爱慕本公子的女子怎么办?你要让她们都去撞墙吗?”大街上一说,“这是我男朋友”,保准烂鸡蛋烂菜叶子一大堆。

炎藏月终于变了脸色,好看的凤眸带着几分危险气息,邪肆的笑容也变得邪佞了起来,“说到底你就是放不下云沧澜那个贱人是不是?”“哈?”贱女人 ?'…3uww'好你个炎藏月。

“你不用掩饰了,我受伤那晚我都看见了,你进了她的房间,你们举止亲密,根本不是义兄义妹该有的,哼,若说不顾伦理纲常,你们才是天下人最该唾弃的”。

沧澜眨巴眨巴眼睛,怪异的看着气的脸色微红的炎藏月,半晌,才缓过神来,感情,那日他把天颜当公子夜凰了,天呐,什么眼神啊。

天颜那妖孽有她的风华绝代有她的翩翩风采有她的潇洒俊逸有她的风流不羁吗?这是侮辱,红果果的侮辱“女人有什么好的,抱起来软绵绵的,身上还有一股刺鼻的香味,女人都腻了”,炎藏月不由分的趁沧澜肺腑时一把抱住她,嘴里还说着,“你试试,不信你试试,是不是男人抱起来坚实一些,瞧瞧我的肩膀,是不是很宽阔,我的怀抱是不是很温暖?”咦,不对啊,公子夜凰看起来虽然不算高大,但是也挺坚实的呀,为什么抱起来,软软的,还暖暖的,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不像女人的脂粉味,倒像是,体香。

心头突然涌起一股无法言语的怪异感觉,甜甜的,腻腻的,悸动的厉害,可是,他却没有在意。

沧澜使劲推开炎藏月,实在无奈了,“我问你,你讨厌云沧澜不?”一听云沧澜,炎藏月立刻眼带嫌恶,“讨厌,非常的讨厌,那个该死的女人,小时候就是我的噩梦”。

沧澜点点头,讨厌就好,“我给你变个魔术行不?”炎藏月本能的想要拒绝,却一转眼,带了几分邪肆笑容,“凰儿想玩什么?”沧澜狠狠的吐一口口水,靠,这个男人变态。

“你看着就行”,说完,沧澜缓缓抬手,从头上将红色的流苏发簪摘了下来,顿时,万千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泄而下,铺在后背上,很美很美,美的让炎藏月一时都失了神。

素白的小手,宛若真的会魔术一样,将那红色的流苏变来变去,眨眼的功夫,那红色流苏就成了一个精致的中国结扣饰,小巧,却带着更外一种不一样的风情。

炎藏月看着她手里的中国结,双眼染上了些微的诧异,感觉,有些眼熟。

沧澜也不搭理他,径自将自己的头发简单的绾了起来,将中国结发簪别到了头上,然后,素白的小手,又朝着自己的衣服移动,不顾炎藏月那惊异且惊喜,受宠若惊而又虚伪欣喜的眼神,将身上的大红衣袍脱了下来。

炎藏月确实受宠若惊,虽然不知道所谓的庵术是什么,可是看到她脱衣服,他竟然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差点对着沧澜大喊,“太快了太快了,咱们这样太快了”。

幸好他也没喊出来,否则沧澜一定吐血。

红袍下面,露出的不是炎藏月猥亵中想象的中医,而是一身黑色衣服,这衣服,咋也看着眼熟呢。

最后,沧澜不发一语的拿起一块湿毛巾,在自己脸上胡乱抹了一通,然后,在炎藏月慢慢放大的瞳孔中,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你…你…你是…”炎藏月双眸大睁,一只手指着沧澜,不可思议之中带着决绝的不信。

沧澜将毛巾一扔,抬头对上炎藏月,“怎么样,看着眼熟不?”就连声音,都恢复了女子的娇柔,“咱们半个时辰前刚见过,区区不才,正是那个你十四岁就帮你破处儿,还不小心救了你两次的云沧澜,炽皇有礼了”,说着,沧澜还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女子见面礼。

炎藏月满面死灰,双眼中透着一股子死气,“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是…我不信,我死活都不会信的”,炎藏月情绪有些激动,定定的望着沧澜,愤恨不已,“云沧澜,你又玩什么花样,你怕我抢走夜凰,所以才扮成夜凰让我死心是不是?云沧澜,我不会信的,就算你阻拦,我也能找到夜凰”。

沧澜耸耸肩,这孩子真执着。“我怕什么怕,我跟夜凰本就是一个人,你不会还在以为那晚看到的人是夜凰进了我的房间吧,哈哈,炽皇陛下呀,你眼神该去整整了,那是天颜好不好,公子妖颜,知道不?不要看到穿红衣服的人就以为是公子夜凰,那路上嫁人的新娘子,也成公子夜凰了?”

炎藏月听着沧澜的话,突然恍惚了起来,那晚,他确实没有看清那个人的面容,因为他一直都是背对着自己,当时,见到夜凰的喜悦和看到那暧昧画面的痛心,己经让他忘记了判断的能力,如此想来,确实有认错的可能,可是,这也不能说明,夜凰就是…

“还有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夜凰身上下了子蛊,你凭着你手上的母蛊也该感觉出来才是,我,云沧澜,就是公子夜凰,不是吗?”

炎藏月脸上了无生机,身子突然踉跄着倒退了几步,才勉强站住,他怔怔的盯着沧澜的面庞,脑中翻江倒海乱的很,可是,却有一个无比无情的声音在诉说,公子夜凰,就是云沧澜。

呵呵,多么可笑啊。

他好不容易从自己是断袖这件事情中解脱出来,好不容易接受这个事实,可是,转眼便发现,这只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他喜欢女人,喜欢的是一个扮成男人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他今生最讨厌最厌恶的女人。

一抹苦涩的笑容,爬上炎藏月的唇角,他无神的双眼,苦涩的表情,竟然沧澜有些不忍了起来。

该死的,她竟然会心软了,该死的,都是天颜那混蛋。

“喂,你这样子我会以为你要去自杀”,这样安慰应该可以吧。

炎藏月苦涩的笑笑,眼睛里突然蕴满了水雾,“呵呵,呵呵,云沧澜,你怎么不笑呢?看到我如此狼狈,你该是大笑才对啊,我这副样子,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靠,你啥样子关小爷鸟事,“我是想看到,只不过你这样子太丑,我都不忍心看了”,他不会死的更快吧。

“哈哈哈哈…云沧澜,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你告诉我,夜凰去哪里了,为什么他会是你?”炎藏月失去理智一样,狠狠抓住沧澜的肩膀,咆哮哥一样开始摇晃,若是琼瑶奶奶在,那一定是另外一个马哥哥啊。

沧澜被晃得有些脑震荡,眼前一片金星飞来飞去,“炎…炎藏月你…冷静点…”这厮不会求爱不成就殉情吧,苍天啊,不要啊。

“我怎么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他要如何冷静下来,他风流一生,终于为了一个人动心,可是到头来,他却爱错了人,爱的人根本只是个虚幻而己,而他,根本只是个笑话而己。

“断袖嘛,公子夜凰不成还有公子遥夕啊,公子凤归也行,干吗非要一棵树上吊死”。

炎藏月倏地停下,不摇了,狠狠的看着云沧澜咬牙切齿,“云沧澜,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才是重点?”

☆、第一百八十三章  换包

逍遥王府内,汐之邀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没有点灯,借着月光敲敲走近床边,那里,幛缦缭绕,隐约能看到里面躺着的人影。

她似乎睡得很沉很香,清浅的呼吸声挺起来正做着好梦。他却不知道,幛缦内的“王妃”,正控制着呼吸紧张的要死。

该死的,汐之邀好几天都没来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了,真是流年不利啊,主子啊,主子啊…

汐之邀轻轻的坐在床边,没有掀开那床缦,隔着床缦,就好似隔着彼此的心,他惆怅,却也不打算让彼此清晰。

哀叹声,从他身上传出来,一双幽深的凤眸,此时却带着无尽的言语一般,无法诉说。

“云儿…”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若真是睡着的人,绝对不会听到,“这几日,你过的可好?这几日我很忙,忙到每日除了皇宫的事情,就是想你,云儿,我该怎么办?”所有的计划,都到了关键时刻,他布局十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刻,可是为什么,他却迟迟无法走出最后一步,每当想要收网的时候,他脑海中便会闪过云儿的样子,云儿在伤心,在失望,她控诉他对她的利用,对她的隐瞒,他受不了她眼底的恨意。

所以,他开始犹豫不决。

母妃说,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女人,是用来疼用来宠,但是,不是用来放在心底的,女人,永远不能成为阻碍。

母妃还说,若女人成了阻碍,那就只能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一再的因为云儿改变了计划,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为了云儿开始变得犹豫不决,曾经也想过,干脆杀了她或者忘了她,可是,他做不到,将她掳了来,本是要绊住她,可是如今怎么觉得,像是连他都一起绊住了呢。

绊住她,可是如今怎么觉得,像是连他都一起绊住了呢。

他一次次的催眠自己,不能被她干扰,不能被她困惑,最近更是刻意的疏远她,可是,每一次闭上眼睛,浮现在脑海的都是她,就连做梦,都是她。

该死的,小时候的那画地为牢,难道真是把他困住了?

“云儿…你若不是云沧澜,该…多好?”缓缓摊开自己的右手,宽厚的右手手心,一抹红色的影子,在月光下闪耀了起来,那手心中,一支羽翎,盛开着自己所有的毛发,如真的一样,一根一根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真切。

那是,他从生下来就带着的印记,原先是一支收起的羽翎,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它就变了样子。母妃说,那是一个记号,他必须君临天下的记号,会有一个女人,是他的阻碍。

然后,天下便有了“火凰”传言,他便知道,那个火凰就是他的阻碍,然后,他见到了泪天颜眼角的印记,见到了水冥含手腕的印记,更知道,还有几个人在他不知道的部位上,也有这样的印记。

所以,他茫然了,他要君临天下的印记,让他茫然了。可是从小被灌输的宏愿,他不可能就如此放弃,他们布置了十几年,母妃更是在津国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偏偏就是为了,他君临天下这个愿望。

再然后,他洞悉“火凰”天言。

火凰降世,七凤伴生,羽翎齐聚,水火相融,傲戏苍澜,天下归一

傲戏沧澜,傲戏沧澜

云沧澜

火凰就是云沧澜,那个要天下归一的人,竟然就是云沧澜,是他的云儿,在他手心画下牢笼的,云儿。

而她一点一点展现出来的才能和智慧,更是让他确信,他动心的女子,竟然就是他此生最大的阻碍。

他双目痴痴的望着幛缦内的身影,目光越来越矛盾,越来越不舍。

不管怎样,事情还未到最后,他不会伤害她,却也不会放弃她。

床上的“王妃”心口都快蹦到嗓子眼了,不敢动不敢呼吸,心惊胆战的看着床边男人的身影,心里暗骂自家的主子,更是祈祷,这个男人快走吧,快走吧。

可是,汐之邀不但没有要走的意思,竟然还开始脱起了衣服。

“王妃”连死的心都有了,妈呀,不会想要这个时候跟主子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吧,天啊,他不是主子啊。

汐之邀其实没这么猥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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