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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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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之邀呵呵的笑了两声,“云儿真是忙碌,这什么时尚课程倒是搞得有声有色”,不管她搞什么,只要能绊住她就行。

沧澜继续研究,不理他。

汐之邀定定的看着沧澜,双眼之中好似有千言万语,又好似矛盾至极,半晌,才缓缓开口,“这几日,我要出去一趟,可能要个把月的时间”。

“好”,沧澜含糊的应道,注意力依旧在书上。

“你不问我去做什么?”沧澜懒懒的抬头,“你去做什么?”汐之邀却淡笑着,没有回答。沧澜冷哼一声,继续垂下头看书,许久,汐之邀才继续说道:“这几个鱼来,你为何不问我汜国的事情,天下的事情,为何不问我泪天颜和沁流人 ?'…3uww'”“我问的话,你会告诉我吗?”沧澜再次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果然,汐之邀缓缓摇头,“不会”。

“那不就得了”,沧澜继续研究书上的东西。

汐之邀轻叹一声,“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跟她们玩玩,但是,要等我回来之后再处置,可否?”“好”,沧澜头也不抬。

“若有什么事,就找管家,但是你,不得出府,更别想联系你的人”,他不想禁锢她,可是如今禁锢她是唯一的办法。

“放心,我会老老实实的,等你回来,我会给你一个惊喜”,沧澜突然抬起头,凤眸暗含涟漪,彷若含情脉脉却又极为隐晦,看的汐之邀心中一喜。

难道,他一直以来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

☆、第一百八十六章  釜底抽薪

汐之邀走之后的第二天,王府后院女人们的矛盾便激化了。

桃夫人不知道从哪得来一支流芳簪子,据说是同公子夜凰发间的流苏一样的质地,不想被如夫人给看上了,说是要拿什么什么同桃夫人换过来,桃夫人只答应考虑一番,而不巧,桃夫人不小心弄断了悾蛉说奶孀樱瑦{夫人非要让桃夫人拿这流芳簪子赔给她,雨夫人看不过去了,上去说为桃夫人理论实为讽剌雨夫人仗势欺人时,被雨夫人打了。而两天后,流芳替子不知为何就出现在了羽夫人的头上,桃夫人突然不知所踪。

不用说也知道,桃夫人被羽夫人暗害了,如夫人,悾蛉耍攴蛉巳环蛉瞬还苡鸱蛉恕棒⒆邮翘曳蛉怂透业模乙膊恢捞曳蛉巳ツ摹钡乃捣ǎ酶疽谎慕鸱蛉伺勾蛞欢伲挥鸱蛉耸翟诮抗螅谷痪痛讼阆耖妗

几乎同时间,柳侧妃要吃血燕,厨房火急火燎的做好还没送过去呢,琳夫人的丫鬟眼疾手快的把血燕端到了自家主子面前,柳侧妃一气之下领看自家侍卫前去理论,琳夫人早就忍了许久,也将父亲给她的侍卫用了出来,两家侍卫在王府后院中发生械斗,琳夫人不幸被乱剑砍死。

然后,津城的城门外,云琴云棋堵在城门外的必经之地上,只要看到鸽子飞鹰,一律打下,只要看到骑着快马出城的人,一律拿下,因此,王府后院翻了天,前往两陆之海的汐之遨,依旧毫不知情。

王爷不在,皇上也不在。羽夫人和琳夫人的尸身在王府陈列了三日,都未入殓,因为讨不到王爷给的说法,她们不能入棺,幸好是冬天,三天下来,两个美人还没烂。

可是,就算她们的尸身能等,她们的父亲等不了了。

亲生女儿被人家打死,这张老脸还怎么在朝中混下去,当下,琳夫人的父亲当朝护国将军和羽夫人的父亲吏部尚书便到了王府,王爷不在,他们也得找王妃给个说法。

无奈,藏了许久的沧澜终于被挖了出来。

王府正厅中,沧澜坐在首座上慢悠悠的轻抿茶水,无聊的研究看茶叶为什么遇水就变大了,茶叶五为什么能飘在水上面,水为啥一泡上茶叶就变成了黄色,茶叶为什么非要热水来泡等等关系宇宙存亡的深奧问题。

护国将军率先忍不住了,莽汉嘛,没啥耐性。

“王妃,臣的女儿无缘无故死在你王府之中,身为王妃,是否该给臣个说法?”吏部尚书也起身发难,“不错,羽儿好歹也是正室所出,难道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吗?若是王妃不把凶手交出来,臣定当上书皇上讨个公道”。

沧澜立马从宇宙探讨中拉回思绪,放下茶杯,捻起自己的衣袖装模作样的擦瘵眼泪,“两位妹妹突然就没了,呜吗,我也难受啊,呜呜,虽说我是王妃,可是我从来都是将她们当妹妹一样看待的,虽说我逐渐的失宠,可两位妹妹也从未落并下石,呜呜,两位妹妹怎么如此命苦啊,呜呜呜呜…”护国将军本是气愤不已,被沧澜这么一哭,弄得慌了一下,尚书亏了是文官,心思更多一些,“王妃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臣等只是为求一个说沧澜继续哭,哭得更难过了,”呜吗,别看我是王妃,可我没有后台呀,妹妹们不给我脸色看,我就烧了高香了,平日里哪敢管她们的恩怨呢,以前王爷宠著的时候,我还能跟妹妹们一块儿聊聊,如今我失宠了,妹妹们不来,我也不敢去找她们啊,唉,我只能躲在院子里,怎么知道她们之间的恩怨呢,不就是一支流芳簪子嘛,不就是一碗血燕嘛,至于把人都打死吗?呜呜,王爷呀,我对不起你呀,呜吗…“这下,就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护国将军都听明白了,他们女儿的死因,不是她不知道,而是她不敢说。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依旧是由尚书大人开口,“王妃也不必自责,臣之女命薄啊,不过有生之年能结交王妃也箄幸运了,只是不知,府中还有那几位夫人同小女交好,臣也好谢谢这几位夫人”。

沧澜暗道一声,果然是靠脑子吃饭的人,“琳夫人嘛,人缘一向不错,同我们都挺好的,只不过将军要谢的话,柳侧妃就免了吧,柳侧妃一直以为她的孩子是琳妹妹弄掉的,恐怕还在气头上呢。羽妹妹嘛…”沧澜故意一顿,眉眸微垂,楚楚可怜,“羽妹妹脾性骄纵了些,除了失踪的桃妹妹,几乎,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护国将军“啪”的一掌击碎身侧的桌子,猛地站了起来,面目狰狞,“好你个太师老儿,竟然纵容你女儿杀我亲女。”尚书大人也怒不可懈,“好个户部兵部,一向同老夫不合也就算了,竟然把主意打到我女儿头上,老夫不能就这么算了”。

沧澜被护国将军那一掌,吓得顿时钻到了桌子底下,颤颤惊惊的望看盛怒中的两人,“我…我什么…都没说…不是我说的…大人…大人,我不会说…我打死都不会说您教唆柳妹妹打死琳妹妹的事情…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会说…”护国将军和尚书大人瞬间看向有些痴傻了的沧澜,眼中的怒气更盛了,原来,太师早就来过了,摆明了就是要杀人灭口,哼!

好,好一个太师,好一个户部和兵部65045 ;两人再也不看躲在桌子底下目光涣散呆滞无神的王妃,带看无穷怒火大步走了出去。

两人消失之后,沧澜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整整乱了的发髻,拿下头上的中国结簪子再重新别上,才望看两位大人消失的方向,微微勾起了唇角。

太师一党同护国将军一党本就敌对许久,如今女儿被杀,呵呵,有好戏看了。

果然,当日晚上,护国将军纠结自家侍卫偷偷浅进了太师府,将太师全家一百五十七口悉数灭门,照例,这消息没送的出去。

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同时收到密报,太师灭门乃护国将军所为,兵部尚书在没有圣旨的愔况下以兵符调动守城城卫,同将军府开战。百姓遭受百官欺压已久,纷纷反乱,百官无奈为寻求保护,投靠尚书一党或护国将军一党。

终于,津国从津城内部开始乱了。

而此时,还未离开津国国界的津皇汐泉未和逍遥王爷汐之邀,却毫不知情。

津国乱了之后,沧澜便安排人控制局面,不允许和谈,不允许不流血,不允许一方先退让,总之,越乱越好。

而她,更是让云琴云棋盗走了津国的玉垩,说来很是奇怪,汐之邀的书房内,竟有暗格,还是那日公子夜凰假装被杀倒下去时阴差阳错发现的,拜托,她要不要有这么好的运气啊。

况且,好好的玉笙不呆在皇宫里,谁让你藏在王府书房里了,她要是不拿走有点对不起自己。

又是短短一日的时间,津城突然冒出一股奇怪的势力,来势汹涌,不但平复了百姓的躁动,还瞬时收服了津国一半以上的官员,另外一小半,在那个拿着津国玉笙的女人走出来的时候,也彻底臣服了下去。 哀叹,津国亡矣。

宫中禁卫军和城卫军队当然不会乖乖听从,无奈光天化日之下,江湖上另人闻风丧胆的“夜叉”竟然出动,禁卫军和城卫军首领,在上万将士围护之下被杀,禁卫军和城卫军群龙无首,终归是臣服。

与此同时,皇宫后妃和其余皇室子弟全部被监禁,至此,沧澜手握津国全部大权。

“不夜楼”不但有迅速捕获消息的能力,更有截获消息的能力,先前只是王府动荡,云琴云棋还能控制,后来津国易主动荡,就不是两个人能控制得了了。云雨安排“不夜楼”,迅速摧毁津国所有信息传递站,讯息不是不会送到,而是会晚上很多而已。

因此,还未出津国的汐泉未和汐之邀,对此发生的軎愔,荤无所知。

今年新年的时候,没有了往年的热闹气氛,七国战乱,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谁还在意是不是年关,谁还在意有没有多长了一岁。今年的年关,似乎也格外难过一些,七国皇室冷清,君主重病的重病,失踪的失踪,丝荤没有比百姓好多少。这种愔况下,百官家里又岂敢热闹,因此,这个年关,不知不觉的就那么过去了,跟平时度过的每一天,没啥区别。

特别是津国,津城的百官新年的时候还处在战战兢兢之中,到此都不能接受,昨天还欢送皇上和王爷离开京城,今天怎么就易主了,皇上和王爷难道就没有一点消息吗?

其实他们也想爱国,怎么爱啊?

新年过后,就是天下人皆期盼的正月十五元宵节。

不是因为元宵节有多热闹,而是元宵节是今年的九公子聚会之日,更是七国君主和谈之日。

☆、第一百八十七章  九公子重聚(一)

津国官道上,几匹快马飞速前行,扬起的尘土阵阵弥漫,几乎让后面的人看不清道路。

马背上,一抹白色身影,宛若冬日中的一缕轻鸿,带着三分清冷,三分傲然还有四分博天地之釆的绚烂。马匹疾驰,落到后面的行人还来不及看清,那疾驰的三道人影己经远去,恍然发觉,只留一道白色残影刻入了脑海心扉。

芒匹快马疾驰过后,又上一匹奔驰而上的马,马上,一名男子身着紫衣,飘扬的长发迎着疾风在右背铺了开来,也是看不清容颜,过后,只留一抹魅惑人心的怪异。

深夜的时候,沧澜三人才赶到客栈,这里早有人安排好一切,三人下马,便有人过来将马恭敬的牵走了。

“主子,他也到了”,云棋话方落,官道上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那匹快马便赶了过来。

沧澜望着那到了跟前渐渐减速的快马,和上面一直冷着一张俊颜的炎藏月,没有转身进客栈,也没有说话的打算。

炎藏月利落的翻身下马,宽大的紫色衣袍潇洒的划出优雅的弧度,他虽看起来有些沮丧,可一举一动依旧带着皇室中人独有的优雅。

店家自然有人将马迁走,他走到沧澜面前,定定的看着她,一双好看的凤眸带着几分矛盾和慌乱。直到此时,他仍旧不能把公子夜凰就是云沧澜的事实完全接受。

“我说炽皇大人,你好好的皇帝不做,非要跟着我们干吗?”云琴冷冽的声音在夜空中格外清晰,炎藏月不理他,依旧跟沧澜大眼瞪小眼。

“不会是被风吹傻了吧,还是你身上那蛊反噬了,非要跟着我们主子才行,要不,我发发善心帮你取出来?”云棋有些不满,竟然不理睬他们,就他眼大是不是,瞪什么瞪。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就直说,主子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算怎么回事儿?

炎藏月微微蹙起剑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跟着她,自从知道她就是公子夜凰之后,起先是反感的,可是后来不知为何就带了几分庆幸,庆幸自己不是断袖,庆幸自己喜欢的竟然是她,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他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干吗要庆幸?

他矛盾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那什么狗屁的炽皇谁愿意做谁做去,他只知道眼前心里全都成了她。所以,他就出现在她的院子里的那棵树上,每日每夜的看着她,看着她笑,看着她怒,看着她算计看着她耍阴谋,看着她跟另一个男人…

他也在怀疑,是不是身体中的那只蛊真的反噬了,不然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一会儿看不见她心里就躁的难受,看着她跟另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吹了烛火的时候,他心口又疼的厉害。

该死的,是不是她也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他身上下了奇怪的毒?

所以,他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他要让她解毒,恩,这就是理由。

“我中毒了”,邪魅不羁的脸上,如此认真的说出这句话,他自己都没底。

沧澜看他一眼,再看看云棋,“你干的?”云棋那叫一个冤枉啊,“主子,我发誓,我虽然很想将那些‘狗不理’‘马不驼’‘花枝乱颤’‘狗咬胶’啥的都给他试试,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出手呢”。

炎藏月浑身冒冷汗,看着云棋就像看着怪物一样,双脚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退到自己认为安全的距离。

“他说他中毒了”,沧澜只是陈述,顺便看了一眼吓得脸色微微发白的炎藏月。

云棋冷哼一声,“就他脸色红润气血旺盛,筋脉顺畅外加四肢发达满面含春的样子,像是中毒吗?就算真中毒也是”相思之毒“,嘁,小样,你打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

沧澜蓦的一惊,猛然看向炎藏月,“你中了相思之毒?你不会为了悼念公子夜凰的死,才中毒的吧”。

炎藏月眼角直抽个不停,咱能不睁眼说瞎话吗?

“我是中毒了,中的却不是夜凰的毒,而是你的毒”,该死的女人,“我是疯了才会跑到你院里的树上看着你跟别的男人亲热,我是傻了才会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你,我是痴了才会一看不见你心就恐慌的厉害想念的厉害,云沧澜,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让我满心都是你?”沧澜张着嘴,呆呆的望着炎藏月,云琴云棋站在她身后偷愉的笑。

傻了吧,活该了吧,让你又招惹一个男人。

半晌,沧澜才好不容易回神,“那个,你…的意思是…可是,你不是断袖么?”炎藏月恨的牙痒痒,恨不能把沧澜放嘴里联系咀嚼动作,“因为是夜凰,所以我才以为我是断袖,可你不是男人啊,你是云沧澜,是女人”

“所以…所以你的意思是…”

该死的女人,你是在装傻吗?“没错,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上你了”。

“可是…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本公子风流倜傥俊美无双,我都不嫌你有了泪天颜和沁流人,我都己经自甘堕落的愿意做他们的兄弟了,你还有什么好可是的,聘礼是不是?我把炽国给你当聘礼,够了吗?”云琴捂着嘴偷笑够了,终于走过来扔下一枚重磅炸弹,“我们主子的意思是,你有过别的女人,我们主子嫌弃了”。

嫌弃了…

嫌…弃…了…

炎藏月头顶突然多出一朵硕大深厚的黑云,接着就是天雷阵阵,天雷不算,还有闪电,“轰隆轰隆”的把他炸了个外焦里嫩。

堂堂炽国第一风流人物,竟然被人嫌弃了,理由还是,他太风流了。

元宵节眨眼即至,天下人渴盼的和平谈判,终于在九公子聚会之上展开。

水火两陆之间的海域本没有名字,因为九公子聚会和七国和谈的关系,这片不该如此繁忙的海域突然被重要化了,有人为它取了名字,静海。

元宵节这日,微微的泛起了些许的雾气,虽说不是太大,可千米之内便看再也看不到了,此时,静海正中,一座豪华的大船静静的等在那里,高挑的船桅上,一支飘扬的蓝色旗帜迎着展而扬。

精致的船头,蟠龙纹路刻绘着属于这艘大船的华贵。船头上,一名男子立在上面,不惧寒风,墨发白衣随着寒风摆动,宽大的长袍迎着海风,更添了几分冷冽,幽邃的双眸,好似广袤无边的大海,深不见底。

“主子,一切都安排妥当”,他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恭敬而卑微。

男子随意的摆摆手,黑衣人瞬间原地消失^ 幽深的眼眸依旧望着海的尽头,装满了万千情绪。

一切,都该结束了。

快到正午的时候,一艘小船靠近,公子凤归立在船头之上,由奴仆搀扶着上了大船。

“公子遥夕好早”

“公子凤归也不晚”,两人寒暄两句,走到甲板上精心装饰过的一张桌子上,公子遥夕倒了一杯酒递给公子凤归,“天冷,喝些暖暖吧,其余人恐怕还需要些时候”。

公子凤归接过来,“多谢”。

“多么相似的一幕,去岁我们风云居相聚,短短时日,九公子聚会只余了八公子”,公子凤归言语之间透着几分怜惜,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竟然就这么没了,“如上次一样,也是在水上呢,只不过,我们是坐着画舫去的”。

汐之邀哀叹一声,“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一时,又是无语,直到甲板上传来了脚步声,两人才转身,对上那缓缓走来的两男一女。

来人一个一身华服,四五十岁的年纪,身子有些发福,敦厚的脸庞却有一双太过精明算计的眼眸,一人是女子,婉约动人小巧甜美,一身绿衣更是透着与冬日极为不符的生机,看了,很是舒心。而最后一人,竟是公子无痕,如今的洌皇水冥含。

只是,水冥含似是极为无力,脸色煞白,身子几乎瘫倒在了那女子身上。

“见过姚郡王姚郡主,公子无痕…哦不,该是洌皇才对,可是身子不适?”公子凤归虽是个商人,可是一些眼见还是有的。

姚桃桃微微欠身,却更是紧紧的扶着水冥含,“恐是皇上不适合水上,方才坐船过来的时候有些晕眩,船舱在哪,我先陪皇上去休息一会儿,人到齐了麻烦公子叫我们一声”。

轻声软语,温柔得体,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不忍拒绝。

公子遥夕忙唤来下人,“郡主可随下人前去,舱房早就安排妥当”。

姚桃桃扶着水冥含离去,姚郡王好似有话要说,可是还未来得及掌嘴,海中又有声响传来 。那是一艘不小的海船,装饰简单,却能:看得出质地之上乘,每一块儿船木,恐怕都是上品。

“恭迎津皇,灿皇,灵皇”,公子遥夕抱拳施礼,对这三人同时出现没有什么惊异的,只是不明白,不是传言灿皇突然不知所踪吗?

公子遥夕不自觉的往火流云那里多看了两眼,火流云依旧一幅温和无害的样子,身上却带着一股淡淡的冷寒气息,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对了,是眼睛,那双眼睛好似经历了一生的悲苦欢笑,一世的喜怒哀乐一样,波澜之下被平静掩盖,平静之中隐藏着无尽的波涛,蕴藏了满腹的沧桑。

“公子遥夕不必拘礼”,阳歌之脸上依旧带着一抹柔和的笑意,春暖花开的暖意在他身上提前绽放,只是,眼底深处却带着几分惋惜之意,恐怕,也是对公子夜凰之死的惋惜吧。

“公子遥夕心系天下,今日朕既是灵国之主,又是九公子之一,却不如公子遥夕之心怀,实在是惭愧”。

公子遥夕不卑不吭,“灵皇过奖了,天下安定,百姓之福,在下也只是一介布衣而己,自然愿意看到天下安定祥和的画面”。

公子遥夕有礼的伸手,将三人引入甲板之上,自然,看到了早早到了的姚郡王又是免不了一番寒暄,只是,三人面对姚郡王时明显带了几分冷意。

“洌皇登基仓促,朕等都未来得及恭贺,可否请洌皇出来叙叙旧?”一身青衣更显冷寒的沁流人难得的开口,虽然沣国也动荡不己,可沣国毕竟曾是七国之最,那与生俱来的王者之势不是盖的。

姚郡王一时之间面对三位帝王瑟缩了一下眼神,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我皇许是晕船,身子不适,正由小女在船舱内看护着呢,等所有人到齐,为皇自会出来,请沣皇稍等”。

沁流人冷哼一声,“朕怎么不知道冥含还有晕船的毛病?”姚郡王低垂的眼哞迅速转动,“我皇前些日子登基,近日又国事操劳,恐是身无已经伤到,今日又坐船,所以才有些晕眩而己”。

火流云上前来,鹰眸直视姚郡王片刻,终于轻声说道:“无碍,只是叙旧而己,不急这一时半会儿,正好朕也乏了,想先去休憩片刻”。

阳歌之瞬间看向火流云,眼眸中带着明显的担忧,“是不是你的身子…”火流云迅速的摆摆手,双手上的肌肤净白凝华,好似…透明一般,“不是,不用担心”。

说完,便由下人领着去了舱房,只留下沁流人和阳歌之,还有一个暗地里檫着冷汗的姚郡王。

“那可是公子锱铢的船?”公子遥夕话落,沁流人等人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隐隐的白雾之中,逐渐驶过来一艘船,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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