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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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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就没有更大一些的院子么?这些兄弟是我从丹水一直带在身边的,他们一路上为了护卫我,有人受过伤,有人生了病,如今好不容跟我来到幽州,自然是要跟我住在一起,否则岂不是让人寒心!”刘和的脸色终于有些不高兴了,说话不再和气。

“公子说的是,只是府中目前确实没有更合适的院子了,总不好让您一回来就住到府外去啊?我倒是巴不得您去住我那个院子,房间管够!”

鲜于银面露尴尬之色,想起当初在路上时对公子说的那些幽州如何如何好,州牧府如何如何气派的话,小声解释说道:“公子,当初主公在命人修建州牧府时,原本还修建了一处颇为宽敞的东院,似乎就是特意为你预留的,只是四夫人在四月份时诞下了小公子,吵嚷着问主公将东院要了过去……”

“啥!你是说老爹为我添了一个小弟弟?而且还是在你和田畴去长安时发生的事情?”刘和有些惊讶地看着鲜于银。

鲜于银使劲点点头,露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擦,老树发新芽啊!老爹的战斗力果然不弱!”刘和转头,嘴里咕哝了一句,然后开始察看西院的各间房屋。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了。我刚才仔细看了一下,这座院子里面共有九间空房,我住一间,正方和子龙两人住在右边一间,老史和丁二两人住在左边一间,其余二十个兄弟四人住一间屋子,剩下的那间就当做饭厅和开会的地方。正好冬天来临,大家挤一挤,还暖和一些。”

“公子,可是这样一来,婢女们就没法住在院子里侍奉你了。”鲜于银有些不甘心地劝说着。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一路上咱们藏山洞、睡地沟,晚上没少被蚊虫叮咬,不也过来了么,如今有这么大的院子住,已经很幸福了。你赶紧找人把我从冀州带回的那些东西搬进来,给兄弟们都安顿下来,另外,晚上这顿你请客!”

刘和坚持己见,鲜于辅无奈,只好照办。

李严的心眼比较多,他觉得公子这么做,应该是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考虑,哪怕是如今回到了幽州,公子似乎还是保持着警惕,只肯相信自己身边的人。

人多干活快,刘和一行人为数不多的行李很快就被搬进了府中,大家纷纷安顿下来,稍微喧闹了一阵的州牧府便又恢复了安静。

东跨院中,一名婢女正向一位年纪三十左右的妇人小声报告:“夫人,大公子那边已经安顿下来了。”

“大公子是怎样一个人?”

“大公子长得高高瘦瘦的,说话轻声细语,样貌很是俊俏,与太傅大人有五、六分的相似……”

“哼,你个贱婢,都看些什么!我让你去打探的是那人有怎样的脾性,身边带着的都是些什么人,没让你去犯痴!看我不打死你个贱婢!”

“啪—啪!”抽耳光的声音在东院中响起。

“呜呜……奴婢错了,妇人饶命!”

“小妹,你就莫要难为这个贱婢了,还是想一想如何相见吧。如今太傅大人率兵在外,那人又是从长安回来的,今后这府中只怕是不得安宁了。”

“大姐,我还能如何呢?那人可是大夫人亲生的嫡长子,虽然大夫人已经离世多年,可太傅大人的心里似乎对她依然是念念不忘,对这个大儿子更是关心的紧,不然这次怎么会做出这种莽撞的事情来!”

东院之中,两个年纪相仿,面容有几分相似,穿着打扮颇为华贵的妇人正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以姐妹相称的这二人,便是刘虞的三夫人欧氏和四夫人欧氏。

也就是说,刘虞的“小三”和“小四”是亲姊妹,一起嫁了过来。

汉末女人的地位,套用刘大耳朵那句生动精辟的话来说,那就是“女人如衣服”!像刘虞这样官高位尊的大官,活到年近五十的时候才换了四身“衣服”,而且是在第一身“衣服”和第二身“衣服”相继过世之后才换新,实在是有些“简朴”的过头了!

小欧氏今年给刘虞生了个儿子,为刘家添了第二个男丁,在府中的地位便渐渐高了起来,如今眼见可能威胁到自己亲生儿子身份地位的刘和回来,心里自然不是滋味,所以便找来亲姐姐商量对策。

“哼,就算他是长子,又能如何?我们的辈分摆在这里的,怎么也该他来向我们问安,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在这府中弄出什么花样来!”小欧氏气呼呼地对大欧氏说道。

州牧府的议事大厅内,别驾赵该、治中从事齐周和功曹从事公孙纪等人聚在一起,正在为刘和回归的事情议论不休。

齐周有些担忧地说道:“赵别驾,大公子这次北归,怎么说也是代表太子出使,我们不去城门迎接,太傅大人回来之后,只怕会怪罪我等失礼啊!”

赵该一脸气愤地驳斥道:“要是大人怪罪,就由我一人承当!这次之所以要冷落大公子,并非吾等心里想要如何,无非就是给他提个醒,今后行事之前,谨慎思考,切莫一时意气用事,坏了大人的布局!”

公孙纪对赵该的话语有些不以为然,撇嘴说道:“赵别驾,如今大人尚且未归,一切事情都属我们猜测,你凭什么断定大公子在冀州的作为就是意气用事?万一是太傅大人授意的呢?”

“公孙纪,你这话究竟是何用意?”赵该一脸怒气地站了起来。

“我的意思很明白,我只担心有些人趁着太傅大人不在蓟县,而大公子回来立足未稳之际,恋栈权位,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公孙纪的这张臭嘴,说出来的话够阴损。

“你!竖子,今天吾跟你拼了!”赵该被彻底激怒了,朝着公孙纪座着的这边猛地扑了上来。

齐周在公孙纪说话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妙,眼见两人要在厅中打闹起来,急忙抢在赵该靠近之前横在了两人中间,然后急忙说道:“二位都各自少说几句吧!如今大人坐困马城,大家还是多想一想如何解围,早日将大人迎接回来。”

这边吵闹的厉害时,从后院中过来的鲜于银正巧赶到,看着厅中乱哄哄的情景,顿时将脸拉了下来。

“今日夜里,本都尉在府中设宴为大公子接风洗尘,还请诸位拨冗赏光!”鲜于银看着众人,一脸郑重地说道。

“本官身体不适,恕难赴约。”还在气头上的赵该直接驳了鲜于银的面子。

“多谢鲜于都尉的盛情邀请,某一定准时赴约!”公孙纪却是满脸堆笑地答应了下来。

“咳咳,赵别驾就算勉为其难,还是要给鲜于都尉这个面子啊。”齐周赶紧在一旁打圆场。

鲜于银黑着脸来到赵该面前,轻声说道:“赵别驾,莫怪本都尉没有提醒于你,大公子为人虽然和善,可这脾气还是有几分的,别看他文文弱弱的,当初在丹阳时,可是没少杀人!”

正文 第六十八章 以礼服人

鲜于辅当着众人的面撂下一通狠话之后,气呼呼的走了,却将赵该晾在厅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赵该心里那个委屈啊,真是没处说。

公孙纪阴阳怪调地嘲讽他恋权,齐周不置可否地和稀泥,鲜于银又赤果果地威胁自己,剩下的那个鲜于辅明显跟鲜于银穿一条裤子,大家肿么就不理解自己的一番苦心呢?

自己确实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大公子有些生气,也确实想给大公子一个小小教训,可自己的心里是真心拥护太傅大人的啊!自己也不是想要跟大公子彻底闹僵啊!

现在这事弄得,让赵该骑虎难下,要是不去赴宴吧,等于是把鲜于辅往死里得罪,而且还得罪了大公子;若是去赴宴吧,自己这面见子又没地方搁。

就在赵该左右为难的时候,公孙纪阴测测地说道:“赵别驾,既然是身体不适,还是回府上好好将养去吧,又何必在这里令人讨嫌呢?”

“公孙纪,你!……”赵该语塞,一张脸气得通红。

此时的刘和,并不知道前厅里大家已经为他归来之事闹得不欢而散,正与李严和赵云商议着事情。

“从丁况刚刚带回来的消息看,吾父在马城暂时并无危险,但是今后的形势却不容乐观。阎柔目前与吾父闹了别扭,自带着两万人马进驻宁城,吾父麾下的兵马就只剩下两万七千人,想要完全防范自马城至班氏这四百多里的边界,只怕是力有不逮啊。”

刘和说道这里,有些担忧地叹了口气。

李严接口说道:“公子,从丁况带回来的消息看,太傅大人与那阎柔只是一时不和,并没有产生根本的冲突,若是能劝说大人答应阎柔的要求,把阎柔手里这两万人马争取过来,则幽州之危立即可以解除。”

刘和一脸郁闷地说道:“可问题就在这里啊,吾父坚决不肯答应上奏朝廷表阎柔为护乌桓校尉之职,而有意将这个职位给我留着。”

护乌桓校尉,是在武帝时设立的职务,专门管理幽燕一带胡族等少数民族事务的武官,它与幽州刺史有着密切的联系。

武帝时,霍去病击破匈奴左地,乃迁乌桓人于上谷、渔阳、右北平、辽东等郡塞外。置护乌桓校尉,拥节,秩比二千石,以护内附之乌桓,监领之,使不得与匈奴勾连。

后来有一段时间,胡乌桓校尉并于匈奴中郎将。到了中兴初年,班彪上言建议复置此官,以招附东胡,朝廷同意。自此,护乌桓校尉便成为幽州北面常设的官职,可以拥节,以监领其众,并领鲜卑。

“公子,我觉得太傅大人不愿答应阎柔的要求,可能是在担心此举会刺激到公孙瓒,引起他的警觉。另外,大人或者也在担忧若是将阎柔扶持起来,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公孙瓒?”赵云开口说道。

公孙瓒的发展壮大,便是从他担任了护乌桓校尉之后开始的,赵云提出刘虞是不是因为担忧在幽州北边扶持出第二个公孙瓒来,这才坚决拒绝阎柔的请求,这份看问题的犀利和敏锐,确实不俗。

刘和听了赵云的分析,点头说道:“子龙所言大有可能,看来解决此事的突破口还不能放在阎柔那边,而是要从其他方面想办法啊!”

李严于是接着说道:“太傅大人如今面临的难题,主要有两个,其一是粮草供给;其二则是平稳后方。没有充足的粮草,大军无法坚持到鲜卑人退回北方;没有稳定的后方,不仅无法保证粮草的供应,更是可能面临着军心涣散等严肃的问题。”

“嗯,手里有粮,心里才不会发慌。后方稳定,前方才不会紧张。如今看来,这两件事情都要在蓟县城内做文章,难怪老爹会特意交待丁况带话给我,要我安心呆在蓟县维持局面,看来这是在考校我呢!”刘和托着下颚,若有所思地说道。

李严和赵云对视一眼,流露出来的是“公子总算想到这一层了”的神情。

“公子,事不宜迟,我觉得要稳蓟县,首先是从州牧府入手,先将府中后院稳住,然后再将州中官员的心思统一起来,这样则诸事顺遂,不愁以后。”李严建议说道。

刘和听了李严的建议,说道:“嗯,正方之言正合吾意,我这便去拜见吾父的三夫人和四夫人,顺便给我那小兄弟带点见面礼,哈哈……”

不多时,换了一身崭新黑色冠服的刘和,带着身穿紧身白袍的赵云和四名身穿灰衣手持礼物的亲随,出了西跨院,往东跨院这边而来。

汉代贵族的服饰崇尚黑色和红色,皇帝所穿的龙袍也是以纯黑色镶红边为主,并非后世影视剧中杜撰的那样一片黄灿灿。皇帝喜欢上穿黄色的龙袍,是从宋代开始的,源自于“陈桥兵变、黄袍加身”。

赵云身穿一声白色的紧身长袍,看着还是蛮帅的,但从颜色上却是与刘和有着明显的区分。后世有名句曰“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将鸿儒与白丁做对比,所谓的白丁,指的便是平民百姓,就是赵云这样的。

至于四名亲卫所穿的灰色衣服,那就更加的普通常见,属于最普通的士卒百姓穿着。

刘和让李严留在屋内,与史阿和丁况二人一起商议和制定今后州牧府中的安全护卫制度,他觉得目前的一些规矩显得有些简单,根本无法应对今后越来越复杂的形势。

四名亲卫手中所捧的礼物,基本上都是刘和在高邑时,城中贵族大户们宴请时奉送给他的,也有韩馥和沮授、审配等人赠送的,反正鲜于辅来迎接刘和时带了足足三千人马,所以那怕这些礼物集中起来足足能装好几驾牛车,还是被轻松地带回幽州。

刘和来到东跨院的门口,对守门的卫兵说道:“方才听府中下人说三夫人和四夫人皆在此处,还请进去通传一声,就说大公子前来拜见!”

州牧府中的所有卫兵,都是鲜于银从步卒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不仅拳脚功夫要好,头脑反应要快,还得是严格遵守军纪法规的,尤其是在这居住有家眷婢女的后院,要求更加的严格。

几名卫兵远远地便看见了刘和他们从西跨院那边过来,此前也瞧见鲜于银在前面领路,带着刘和入府的情形,所以不疑刘和的身份,而是非常恭敬地向刘和行了礼,然后派出其中一人进内通报。

“什么?大公子这么快就来了?”小欧氏听了门外卫兵的通报,有些吃惊地站起身来。

“小妹,看你惊慌的样子,哪里还有方才的半点镇定和自若?如今那人已在外面,还是赶紧出去迎接吧,切莫让人笑话咱们偏远之地的妇人家缺少礼数。”

大欧氏也跟着起身,慢悠悠地说道。

刘和在东院门外等了小片刻之后,便看到两位身穿曲裾袖袍的妇人缓缓向自己这边走了过来,二人的身后还跟着四名身穿不同颜色服饰的婢女。

不等两位妇人开口,刘和抢先一步上前,躬身作揖行礼,口中说道:“晚辈和见过三夫人、四夫人!”

身穿暗红裙裾袍服的大欧氏来到刘和面前,将右手压在左手之上,然后双手叠在腹部,低头,弯背、曲膝稍微下蹲,向刘和行了一个福礼。

“妾身方才听府中奴婢说大公子自冀州归来,还未来得及过去迎接,不想却让大公子先来了东院,实在是过意不去。”

接着,身穿水粉色裙裾袍服的小欧氏,也来到刘和面前,按礼仪还礼,倒也是中规中矩,没有瑕疵。

刘和亲自前来东院,不过是摆个姿态,并没有想着要进入院中,他转身指了指跟在身后的四名卫兵手中捧着的礼物,然后对两位妇人微笑着说道:“和刚刚返回蓟县,还有一些琐事处理,今日便不打扰两位夫人,这些小礼物是晚辈的一点心意,送于夫人以及尚在襁褓中的幼弟!”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刘和这种带着礼品登门的尊贵客人。两位妇人连声道谢,让身后的婢女收了礼物,然后跟刘和客套一番,招呼刘和今后有空的时候常来东院坐坐。

见过了便宜老爹的“小三”和“小四”之后,刘和款步离去,只留下大小欧氏站在院里一阵一阵发楞。

刚才有手快的婢女,已经将几个盛放礼品的盒子打开,只见里面个个都是金灿灿、亮晃晃一片,要么是贵重的珠宝首饰,要么是美玉翡翠,显然每一盒都价值不菲。

“小妹,看大公子今日行事,还是知礼的,倒是让我心中踏实了许多。”

“哼,人家送来一点点好处,便将你打动了?”

“小妹却来取笑姐姐!如今大人不在府中,大公子便是这府中的主人,他只要不想着为难我们,我们也没必要跟他过不去,否则传出去对谁都不好,大人回来也没法交待。”

“唉,但愿如此才好,安儿出生才六个月,等他长到可以自立的时候,怎么也要十数年,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他这位如今已经贵为天子特使的长兄啊!”

“小妹你能如是想,就对了。家和方能万事兴,咱们还是安分一些吧。”

正文 第六十九章 神仙似的姐姐

从东院里面出来,刘和找了个府中的家丁,让其在前面带路,将整个州牧府各处都转了一圈,等于是在府中所有的人面前亮了个相。

刘和这种做派,有点像老虎在巡视领地,唯一不同的是老虎会在所过之处撒泡尿,留下一些骚味,而大公子却不必这么做。

等到刘和来到刘虞平时聚众议事的前厅时,厅中的众人已经走光了,大家要么回去准备参加晚上的宴会,要么还有其他的事情办理,并不会因为大公子的到来而耽误。

说白了,刘和现在虽然身份尊贵,但他在蓟县城内并无实权,刘虞帐前的文武官员并不需要向他请示和负责什么,关系好的会给他几分面子,关系不好的,则可以鸟都不鸟。

当然了,大家在不鸟大公子之前,心里或多或少也得掂量掂量,虽然刘和暂无实权,可一旦刘虞回到蓟县,可就不好说了。毕竟这是一位在冀州能把袁绍、公孙瓒和韩馥都拿捏一把的猛人,真的得罪了他,只怕也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虽然厅中无人,可刘和一点也不生气,而是大摇大摆地走到刘虞平时所坐的主位之上,然后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

“子龙,兄弟们,都自己找席位坐啊!”

主座之上,刘和向赵云和几个亲卫挥手示意,一点都不拿大家当外人。

赵云面露无奈之色,苦笑着说道:“公子,你就别为难卑职和众兄弟了,这厅中的席位,你是坐得,我们可坐不得。”

刘和扣扣鼻子,站起身来,嘟囔着说道:“唉,其实也就这样,坐得一点也不舒服,屁股下面凉冰冰、硬梆梆的,回头我就给他换个干净!”

赵云赶紧打岔问道:“公子,距离夜里赴宴还有一段时间,我们现在做什么?”

刘和想了想,说道:“我来前厅是想见见父亲帐前的幕僚,既然他们都已离开,那我去他们府中拜访吧!听说赵别驾对我意见最大,咱们这第一站就去赵府!”

“公子在此稍候,我去西院让正方准备礼物,再喊几个兄弟过来。”赵云说完这话,非常干练地离去。

看着赵云离开的背影,刘和心里多少有些小得意,虽然只是相处了短短两日,但从赵云行事和说话之间,已经可以看出他适应了新的身份,开始处处替自己这位大公子谋划和着想。

不多时,赵云去而复返,抱拳向刘和说道:“公子,马车已经备好,赶车的是府中的老奴,认识城中各处府邸。为了保证安全,我带了八个兄弟,还有史丁两位剑师,到时候可以直接前往鲜于都尉府上赴宴。”

“子龙安排的很好,咱们这就前往赵府吧!”刘和把手一挥,阔步朝着府门走去。

赵府之中,别驾赵该正一脸郁闷地坐在书房中发愁,面前站着一位身穿白色素衣的女子。

“阿姐,你说今日之事真的是我做错了么?”

“呵呵,你又忘记我说的话了。世间之事,何来对错之分?所谓的错,是有人觉得你错了,或者你自己觉得错了;但若是换个人、换个时候,他会觉得你是对的,你也会觉得你是对的。”

白衣女子说话的声音听上去很轻灵,带着淡淡的悠然之感,让人觉得有些直沁心脾的味道。

赵该有些烦恼地说道:“阿姐说话总是这么玄虚,让人越听越糊涂。我就问你,今日夜里鲜于银设宴为大公子洗尘,你说我到底去还是不去?”

“呵呵,你又烦躁了。说过多少遍,遇事切莫急躁忙乱,要保持一颗持中平淡之心。若是你已打定了决心不去,此时又何必反复问我呢?”

被姐姐一语说中心事,赵该有些难为情,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便在此时,屋外有仆人说道:“大人,府外来了贵客,是刚刚回到蓟县的刘府大公子,请问见还是不见?”

“什么?大公子这么快就过来了?”赵该有些惊讶地站起了身。“阿姐,你说我要不要去迎接一下大公子?”

“唉……,你都已经站起身了,又何必再问我呢?也罢,这位大公子人还在冀州时,便听你絮叨过多次,这几日更是惹得你茶饭不香,我便陪你出去见识一番,看看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儿!”

不多时,赵该在前,赵该的姐姐缓了几步跟随在后,来到了府门前。

“不知是大公子前来,未曾远迎,失礼、失礼!”赵该终究是抢先一步,朝刘和行礼。

“赵别驾多礼了!和自冀州归来,理应先来贵府拜访!”刘和还礼。

“民女赵爱儿见过大公子,愿公子万福!”一声宛若仙音的唱礼,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来到刘和的面前,袅袅地向他行了一个万福礼。

女子抬起头来,刘和得以看清她的容貌。只见面前这位女子年纪与自己相仿,约摸十八、九岁,长得是明眸皓齿、眉如远黛、琼鼻红唇、肤白如玉,举止轻盈而又端庄,似乎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

特别是对方那一双恍若渊潭的眼眸,让刘和看了,竟觉得内里似有潋滟的波光在泛动,原本还很淡定的刘和,忽然之间就觉得体内有些燥热,口中也是有些渴,他就这么定定地盯着赵爱儿,一时之间失神,竟然忘记向对方还礼。

不怪两辈子做人的刘和没见过“白富美”,只怪眼前的赵爱儿实在是太清丽脱俗了一些,让刘和这样心性稳定的男子也是不知不觉之间便生出了几分旖旎的念头。

跟在刘和身后的赵云,看到公子失态,忽然朗声说道:“公子,送给赵别驾的礼物,是否现在便呈上?”

赵云的这声“公子”,用的是纯正的中气所发,外人听着并无异样,但却有一股无形的气流向刘和的耳中灌入进去。

正在犯着花痴的刘和,忽然打了一个激灵,然后头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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