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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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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此意,不知正方有何话说?”

“公子,严自南阳而来,对卢子干返回幽州的事情所知甚少,是以不曾了解到他在军都山中隐居之事,严想提醒您还需注意太傅大人的态度。”李严有些含蓄地说道。

刘和慢慢皱起眉头,说道:“你的意思是担心吾父并无启用卢子干的意思?或者卢子干并不愿意为吾父子效力?”

李严点头,说道:“我们返回幽州时日不长,对于卢子干的下落未曾掌握,尚在情理之中。但是,太傅大人经营幽州多年,连一个徐家公子都知道大儒卢子干隐身于军都山中,太傅大人岂会不知?”

刘和觉得李严的提醒很有道理,仔细琢磨片刻,忽然拍着脑袋说道:“我想明白了!卢植是公孙瓒的老师,而公孙瓒与吾父不睦,是以吾父心存芥蒂,不愿启用卢植。不过,吾父既然默认卢植隐居于自己的地盘之内,又说明吾父对于卢植并无恶感。”

李严心想,公子可算是想明白了,我这当下属的,可不好当面挑拨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刘和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于是说道:“不管吾父的态度如何,我让徐邈以我的名义前去探望和问候一声总没错,卢尚书毕竟是为国为民的当世名儒,我还想通过他的引荐,将郑玄弄到幽州来讲学呢!”

李严听了刘和这话,小声提醒说道:“公子,今后还是不要直呼康成公的名姓,传出去会被士人指责的。”

刘和翻个白眼,咕哝着说道:“太复杂了,实在太复杂了,又是名姓,又是表字,这得浪费我多少脑细胞才能记得清楚啊!”

顿时,李严那个汗啊……

正文 第九十五章 从符号开始

翌日清晨,李严和刘放同时来到刘和的书房,等候大公子给他们分配各项的事务。

刘和夜间一人独处时,也反复比较和琢磨过两人,觉得李严的性格比较外向,权力欲重一些,加之后世对于李严的评论也是毁誉参半,这让刘和心里多少有些纠结,不敢将所有的想法和秘密都为李严所掌握。

这倒不是说刘和有疑心病,而是觉得只倚重李严一人的话,不仅会挫伤其他的人积极性,时间长了也容易惯出李严专权和跋扈的毛病。

刘和对于本家刘放的认识和看法十分有限,目前还停留在表面,但他从刘放能够敏锐地指出幽州存在“三患”而觉得此人的眼光和谋略并不低,在学识方面也是足以与李严和徐邈这些人一较高下。

昨天夜里刘和曾经问过李严对于徐邈的看法,结果李严的回答让刘和大为吃惊。李严竟然说徐邈之才不输于刘放,是那种看似张狂实则胸有锦绣之人。

刘和仔细想一想,也就明白了。徐邈在宴席中自称曾经专门前往军都山拜见过当世大儒卢植,以卢植的眼光和学识,愿意将徐邈留在山中盘横数日,足见徐邈并非腹中空空的浮浪子弟。

刘放的到来,徐邈的出现,让刘和今后可以使用和培养的嫡系下属渐渐多了起来,他觉得从现在开始就该给这几人分好工,免得今后大家因为职权不明而扯皮。

李严性格沉稳而掌控欲强,适合做一些代替刘和抛头露面的事情,最恰当的职位当属“组织部长”,平时让他牵头召集各方人员开个会议啥的,指定办得妥妥地。

刘放性格谨慎而又内向,文才颇为出众,适合守在刘和的身边担任一个“办公室主任”,平时替刘和起草各类文书和命令,收集梳理各地来的公文,按照轻重缓急的顺序呈报给刘和。

徐邈虽然还未正式被刘和招揽在旗下,但他本就是蓟城的坐地户,虽然有些嗜酒,但瑕不掩瑜,已经属于刘和碗里的菜,别人想挖都挖不走。

据说徐邈还是一位丹青高手,不仅画的一手好画,其他的琴棋书法几样也是门门精通。对于这种性格张扬而又不太安分的家伙,刘和觉得给他安排一个“宣传部长”的位置,真是再合适不过!

对了,差点将田畴给忘了。这可是刘和降临以来自带的第一位手下,属于那种各项属性非常均衡,没有明显短板而且“成长值”非常高的人才。最最关键的是,田畴对于刘虞的忠诚,那真可是天地为证,日月可鉴。

史书曾经记载,田畴从长安出使返回幽州时,刘虞已经被公孙瓒杀害。田畴凛然不惧,公开设祭悼念刘虞,在刘虞的灵位之前嚎啕大哭,公孙瓒知道之后,虽然非常生气,但因为田畴的名声太大,也不敢加害于他,只得将他软禁起来。

虽然陈寿在《三国志》中对于田畴的评价,只有简简单单的“好读书,善击剑”六个字,可刘和却非常清楚,田畴的一生绝对不简单。如果非要将田畴与其他的三国人物做一个比较,那他就是“幽州版”的徐庶。

刘和虽然将田畴留在三户亭继续开展伟大的“农民运动”,可他在心里从未忘记过这位陪着自己一起走过人生最困难岁月的好哥们。刘和已经想好了,一俟物色到合适的人选,第一时间就派人去南阳将田畴迎回幽州,并委以重用。

刘和给田畴预留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那就是“保卫部长”。在田畴没有回来之前,“保卫部长”这个相当重要的职位,只好让赵云暂时代理着。“保卫部长”不仅要承担安全警卫工作,更多的时候还要开展反间谍、反敌特的情报工作,一定要交给头脑聪明、文武双全的人来做,刘和才会放心。

刘和虽然垂涎于曹操手底下有郭嘉、程昱、荀彧、荀攸、戏志才等顶级人才,还眼红袁绍手下现在有田丰、荀谌、逢纪、辛评、许攸等一大群的谋士,但他并不觉得自己手中目前招揽到的几个人就无法承担重任。

田畴今年才二十三岁,李严和刘放两人今年才二十二岁,徐邈今年才二十一岁,他们正处于可塑性最强的年龄,只要经过自己这个专门以教书育人为职业的“师范生”悉心教导,将来未必就比上面出现的那一大群牛人差多少!

当然了,光有想法还远远的不够,刘和要通过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眼光独到,所以他准备手把手地教导刘放和李严。

刘和脑子没抽吧?以他肚里那点东西,有什么能耐教导李严和刘放呢?

这个,还真有。

刘和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几叠裁剪规整的蔡侯纸和几支粗细相同的毛笔,见到李严、刘放到来之后,便起身将这些东西分发到他俩的手中。

“正方,子弃,今日我想教你们一些特殊的符号,至于这些符号有怎样的用途,你们学过之后可以慢慢地体会。我不管你们心里有什么想法,我的要求就是你俩必须尽快掌握这些符号的正确用途,否则今后我就无法将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们去办理!”

李严和刘放见刘和说的十分严肃,两人郑重地点头,表示一定会认着学习。

“首先,我要教给你们的是从0到9的花式书写方法,这10个符号本身并没有什么难度,其中从1到9比较好理解,只要比照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这些数字就一目了然,关键是这个圆圈,它表示的意思是零,也就是没有和空白的意思。”

刘和手持毛笔认真写下了10个阿拉伯数字符号,然后仔细向李严和刘放解释,其中还特别强调了0的用途。

刘和记得在中国虽然很早就有了0这个概念,许多文献中也有记载,但却没有一个明确的符号来表示0,而只是在算筹和算盘等运算工具上以空位表示0。

刘和今日之所以教李严和刘放学习阿拉伯数字,是因为他所学的那些基础数学知识,都是建立在阿拉伯数字的基础上,刘和实在无法想象,如果用小篆汉字在纸上列出数学运算式时,会是怎样一个费力而又繁琐的景象!

李严和刘放果然都是聪明人,照着刘和书写在纸上的10个阿拉伯数字练习了几遍之后,便大概掌握了这些奇怪符号的意义和用法。

不过,不等他们在刘和面前得瑟,刘和就将“+、﹣、×、÷、=”这五个更加复杂的符号丢了出来,这让李严和刘放又是一阵死记硬背。

等到李严和刘放将五个基本运算符号掌握之后,刘和又开始抛出了逗号、句号、顿号、冒号、分号、双引号等常用的汉语标点符号,结果却发现刘放和李严似乎没有了刚才学习数学字符和运算符号时那么热情。

李严皱眉说:“好好的一篇文章之中若是添加了这些圈圈点点的符号,不仅看上去凌乱不堪,而且影响阅读和朗诵,有些画蛇添足之嫌。”

刘放也点头附和:“方才所学的数字符号虽然形状怪异,但若是掌握熟练,倒也可以节省大量的书写时间,可公子口中这些标点符号却显得荒诞怪异,实在令人费解。”

刘和也不跟李严和刘放辩论,抄起笔来,就在泛黄的蔡侯纸上写下了没有任何标点的十个字“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然后对李严说道:“正方,请问这十个字如何断句?”

李严搭眼一看,笑着说道:“此句出自《论语·泰伯》篇,应当从正中间断句,念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刘和点头,又问刘放:“若是按照正方的断句,请子弃解释一下这两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刘放一脸轻松地回答:“这话的意思是国家统治人民,指使驱赶他们去做事就行了,不要让他们明白在做什么。也可以解释为下民可以驱使他们劳作,却不可以让他们知道我们的目的。”

刘和点头,说道:“按照正方刚才的句读,我们可以在这个地方点一个逗号,没错吧?”

两人同时点头,看着刘和将一个形似蝌蚪的“,”号点在了“民可使由之”与“不可使知之”的中间。

刘和挥笔在这行字的旁边再度写下了同样的十个字,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逗号、句号和分号添加了进去,于是同样的十个字就变成了这样:“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刘和大声地按照自己的标点句读念出了十个字,落在李严和刘放耳中却完全变了意思。

刘和说道:“若是按照我的断句之法,这十个字似乎可以理解为‘对于民,其可者使其自由之,其所不可者亦使知之’,不知我说的对否?”

李严和刘放一起点头,表示同意刘和的解释。

“你俩不要着急,且看我将第三种断句的方法也书写下来!”刘和来了劲头,竟然又在纸上唰唰地写下了一行同样的字,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始在上面添加所谓的标点符号。

等到刘和捣鼓完毕,一张蔡侯纸上就出现了三行完全相同的文字,只是每行字中间那些圈圈点点标识的位置不同。具体如下: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李严和刘放当时就看傻眼了,他们完全明白了刘和想要表达的意思,刘和这是要告诉他们,若是没有标点符号作为辅助,那么面对同样的一段文字,因为理解不同,便会出现多种意思。而这些解释和意思,有的相近,有的却是截然相反!

刘和却是意犹未尽,指着第三行添加了标点符号的文字说道:“其实,我最喜欢的是这第三种断句的方法。对于这句话,我的理解是,诗书礼乐这些都是教化民众的基础和手段,一定要抓好。如果人民掌握了诗书礼乐,那就是一件大好事,应该让他们尽情地发挥;如果人民还没有掌握的话,我们就要想方设法地教化他们,让他们知道和明白这些基本的东西!”

“对了,其实关于这句话,还有第四种解释,大意说的是:作为统治国家的人,如果人民都能够服从他的意志,都能够奉行他颁发的各项政令,好,那就随百姓去,不要再多加干涉;如果人民不听话,大家有意见,有排斥和对抗,这时候该怎么办?那就要教化他们,让他们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刘和说完这些,看着已经彻底石化的李严和刘放,笑眯眯地说道:“现在,我要布置今天的作业了!你们按照我方才说的第四种解释,反过来倒推着使用标点符合,然后在纸上给我标识出来。”

“你们两个坐两边去,各自抄录和标识,不许抄袭哦!”

李严和刘放闻言,差点一头栽倒。

就这么点事,咱犯得着相互抄袭么?

正文 第九十六章 谁是孙礼

奉了公子之命,丁况即将带着十几个手下离开蓟城,前往涿郡南边一个叫做容城的小地方,寻找一个名叫孙礼的年轻人。

自从来了幽州之后,丁况和大师兄史阿顿觉人生的春天终于来到了,他们不仅受到刘和的礼遇,而且在州牧府中也属于地位超然的两个人,虽然从不参与政事,却能始终守在刘和身旁,眼中见到的,耳中听到的,皆是攸关幽州的大事,任何一件说出去,都能让许多人羡慕和打听上好半天。

刘和在路上的时候就允诺过王越,要在幽州开办一家武馆,将王氏一门的武学发扬光大。回到幽州之后,因为诸事缠身,武馆的选址、建设、布置等具体事务尚未铺开,至于开张那就更是遥远的事情。

尽管如此,但史阿和丁况却不焦急,更不会觉得公子当初说过的话是在敷衍他们师徒。主要的是,虽然开办武馆形式上的一些东西还未铺开,但关键性的一步已经悄悄的迈开。

赵云从八千军中子弟当中精挑细选出来五百壮士,作为太傅卫队的候选对象,刘和又让史阿和丁况从这五百名壮汉当中挑选资质禀赋最好的三十人作为武馆的学徒,每天跟着史阿和丁况学习近身搏杀之术。

说起来,史阿和丁况如今也是当了师傅的人,不仅可以体会到当初王越收徒授徒时的那份成就感,而且被一群规规矩矩的汉子们前呼后拥的喊着“师傅”,内心之中的那份小优越,别提有多嗨皮了。

有着尊贵的身份,还有丰厚的报酬,更有一帮听话肯学的徒弟,对于靠着身手混饭吃的武人而言,史阿和丁况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李严在交待任务时,曾再三叮嘱丁况,一定要想办法将那个叫做孙礼的人从容城接到蓟城来,因为这是公子指名道姓交办下来的任务。

丁况知道刘和的脾气,平时待人和气,从不故意苛责和刁难下属,但他交待下来的事情却是要求属下必须认真负责地去完成,若是敷衍塞责,刘和就会非常生气。

为了将这趟差事给办好办扎实,丁况仔细向李严询问了关于孙礼的情况,辗转从李严口中得知孙礼此人与一个新近来投的名叫马台的人有关,至于其他的则是一概不知,不足以让丁况摸清楚孙礼的底细。

有道是磨刀不误砍柴工,丁况急忙四处打听这个马台的下落,想要从马台空中了解更多关于孙礼的消息,结果正好赶上马台在灅水边上向鲜于辅交接了押粮任务之后,带着一支船队从灅水上游来到了蓟城。

船队当中多为民夫,是从雍奴出来的,这次负责替州牧府运输了一批粮食,离开时各自得了赏钱,于是相约前往蓟城购买一些过年节所需的货物,然后自行返回雍奴。

丁况于是自掏腰包,在客栈内备下一桌酒席,热情地招待有些受宠若惊的马台。

为了显得热闹,丁况玩了一点小花招,自称是代表公子前来为马台接风,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还东拉西扯地找来了蓟城几家大户的公子作陪,其中便有那个嗜酒如命的徐邈徐公子。

作为刘和的近身侍卫,史阿和丁况时常陪着刘和出入城中各种场合,当然了,这里面不包括那些“不健康”场所。所以,城中大户人家的公子都认识丁况。丁况出面请客,这些无所事事的富家公子一请就到,反正白吃白喝还能增进感情的事情,傻子才会拒绝和反对。

至于酒名远播的徐公子,为何也会前来赴宴,除了跟他有酒必到的性子有关,也跟刘和交待下来的任务有关。大公子请徐邈替自己走一趟军都山,如今幽州北面不怎么安稳,徐邈便想向丁况借几个人手使唤,保护自己前往军都山时的安全。

别看徐邈喝酒时晕晕乎乎的,其实心里一点都不糊涂,既然大公子都说了一应所需从州牧府中支出,丁况手底下那帮如狼似虎的护卫正好可以借几个来用用。

徐邈是豪族公子,家中不是有私兵可用的么?犯得着从丁况这儿弄几个样子货充当打手?

当然犯得着了。这就好比后世某些土豪有钱人可以花钱买到法拉利、兰博基尼这样的豪车,却没本事搞到非套牌的、真正大写红字母打头的军车牌照一个道理。徐邈虽然是贵公子,但徐家的私兵如何能跟州牧府上的卫兵相比?如今在幽州,只要能贴上州牧府或者姓刘的标签,身份地位立马往上看涨啊!

风尘仆仆赶到蓟城的马台,还真不敢奢望能有刘放那样的待遇,能够被大公子出城相迎,一辆马车载进州牧府中。毕竟马台知道自己的斤两,不仅出身无法跟刘放相比,而且肚里的学问也无法与刘放相比,他当时在雍奴站出来说话的时候,只想着可以在赵云手下谋个差事,这跟接了《纳贤告示》一心投奔刘虞的刘放完全就是两码事。

人才也分等级,像刘放那样的属于高级幕僚,而像马台这样的,便是中下层的小吏,没有什么可比性。

马台虽然到了蓟城,可带他离开雍奴的赵云却去了马城,一时之间不知竟然不知找谁栖身,正在为难之际,却接到了丁况的邀请,这让马台眼前一亮,看到了希望。

丁况说的明白,是代表大公子特意为马台设宴的,虽然欢迎的规格低了点,接风的地点也没有设在州牧府中,但这样的结果已经让马台感到十分满意了。

马台来到客栈之后,见到了满脸热情的丁况,还有几个富贵公子打扮的陪客,这让马台更加相信自己是受到了公子的重视,只不过重视的程度有高有低而已。

大公子是何等身份的人物,怎么可能有时间专门为自己这样的小吏设宴接风呢?有他身边的侍卫统领出面,已经是很给面子啦!刘和若是真在府中为他马台设宴,他都不能去,这种事情可不是可以打肿脸充胖子硬上的,以后会遭人排挤和嫉恨的!

众人落座之后,少不得一番相互介绍和认识,之后觥筹交错,嘘寒问暖,攀亲结故,蓄意奉承,场面自然是相当的热闹。

聊着聊着,丁况便将话题扯到了孙礼身上。丁况说:“听闻马兄有一结拜兄弟,练就了一身好武艺,不知何时请他前来蓟城切磋切磋?”

喝得醉醺醺的马台,听到有人谈起自己的拜把子,顿时来了劲头,大着舌头说道:“我这兄弟,表字德达,与我同为容城人氏,是个天生性子豪爽刚直之人。在他少年时,正逢黄巾动乱,他被蛾贼裹挟到了别处,与母亲失散数年,当时我见他的母亲孤苦无依,没有人赡养,于是便将老人家接到自己家中照顾起来。”

“过了几年,孙兄弟从外面返回乡里,四处打听之下得知老母在我家中,于是前来相认。孙兄弟为了感谢我照顾他的母亲,便要将所有的财产赠送给我,我当然不能收了。后来,我便与德达义结金兰,成了拜把子的好兄弟……”

众人听了马台的讲述,都觉得马台做人厚道,做好事不求回报,是个靠得住的朋友;同时,大家也觉得孙礼做人贵重,懂得知恩图报,视财富为身外之物。

丁况见火候差不多了,于是撺掇马台说道:“马兄,方才听你这么一说,使我对于你那义弟更加有了好感!大公子已经让人将《纳贤告示》送往幽州各地,反正近日府中也无大事,不如你陪我回一趟容城,将这位孙壮士请到蓟城来,今后你们兄弟俩人同为公子效力!”

马台摇头,说道:“不成啊,德达兄弟为人至孝,如今为了孝敬老母,已经好几年不出远门了。就算我跟他结了异性兄弟,也不好违背他的心意,让他舍下老母前来蓟城。”

一旁的徐邈听丁况说要去容城,顿时急眼了,赶紧插话:“丁统领有句话说的不妥!如今北方战事吃紧,蓟城之内诸事繁忙,你怎么可以说自己无事呢?”

丁况心里一阵郁闷,恼火徐邈搅和,于是低声对徐邈附耳说道:“徐公子有所不知,我急着前往容城,其实是有事在身的!”

徐邈眼睛眨巴几下,顿时想明白了丁况今日请客的目的,于是狡黠地对丁况说道:“丁统领,你可不够意思啊!昨日夜里我去州牧府中赴宴时,公子亲自交待让我代他去一趟军独山,如今这兵荒马乱的光景,你也不说给我安排几个兄弟保护一下!”

丁况心想:这个徐家公子还真是一个厚脸皮,昨日明明就是不请自到,还好意思说什么赴宴,我呸!

“呵呵,既然徐公子开口了,加之又是替公子办事,自然不能亏待。今日回去,我便安排四个手脚利索的兄弟前往徐府,陪同公子前往军都山!”

“不用这么着急吧?”徐邈抗议。

“必须地!耽误了公子的事,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马台看着丁况和徐邈嘀嘀咕咕,端起酒碗打岔说道:“来,马某再敬各位一碗,谢谢大家今日为我接风!今后某在蓟城,还靠各位多多关照。”

已经得了丁况好处的徐邈,转过来帮丁况说话:“马兄,这碗酒不急着喝,你还没有答应丁统领到底回不回容城呢。你若是答应了,便让丁统领连干三碗,你看如何?”

马台大着舌头,含糊地说道:“好!我便陪丁统领回一趟容城,不过能否劝动孙兄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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