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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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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跟把脉什么关系?我不懂。
“一个人语言可能骗人,但脉象是不会骗人的。你的脉象平静而虚弱,弱到若有若无的程度了,有时候我真害怕会停掉。所以你或许有武功,但你心地善良。”他慈祥的老脸上满是关切。
“谢谢你。”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呢。
谭宾的头又低了下去。
“夏大夫的意思是,杀我家人的是一个女人?”
“不是。”
“哦?”
“江湖上没有一个女人的武功高到可以一夜之间杀你全家。”
“那是什么人?”他追问。
“杀死他们的并不是人。”
“不是人?难道是鬼?”
“可以这么说。”夏大夫犹豫了一下。
“鬼?”谭宾哑然失笑,摇了摇头,“谢谢你安慰我,夏大夫。”
“谭少侠不信?”
“既然知道萧家不是我爹杀的,我会找出凶手,为我爹洗脱冤屈。”他顿了一下,接道:“习武之人不信鬼神。”
※※※
“等等。”看他转身要走,我叫住他。
他停下来,转头看着我。
“那天我晕倒后,发生什么事了?”这是我要知道的。
“你晕倒的时候,大哥想去扶你,但你突然打了他一掌。”
“我?打了他?”
“不错,他被你一掌打出了屋子,我冲出去看时,他已经晕过去了。”
“然后呢?”我追问。
“然后房子就烧起来了。”
“我是问他伤的怎么样了。”
“震伤了经脉,但性命没什么危险。”
“哦…”我松了一口气,我刚才不是还见过他的么,怎么会问的这么傻。
“我以前见过你。”谭宾忽然说。
“哦?”我抬头,“哪里?”
“瑞王爷的书房。”
“瑞王爷的——书房?”他这话一出口,我和夏大夫都大吃一惊。
“那时候,你是一幅画。”他脸上竟出现那种顽皮的笑,转身离去了,留下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喃喃自语。
※※※
“我是?一幅画?”
“谭少侠的意思是,你和那幅画很象。”夏大夫解释说。
“哦?”
“否则,如果你是瑞王府人的话,他不会那么平静。”
“瑞王府?”又是什么地方呢?好像和白云城勾结?
“龙潭虎穴。”夏大夫的口气严肃起来,“方筝,方姑娘的爹就是被他们抓去的。”
“他爹不是两江总督么?什么人这么大胆?”
“他是王爷,有什么事做不出。”夏大夫苦笑,“连鱼头税都能想的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
“鱼头税?”
“就是每卖一条鱼都要上缴税钱。”夏大夫摇头,“看来静仪姑娘真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或许是从东瀛来的,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我低头笑。
“天气有些凉了,小姐回去休息吧。”
“恩。”我点头,“对了,你刚才说,杀死谭老英雄的不是人?”
“不错。”
“那是什么?”
“白云城的碧色海棠。”
第八章 萧玉树
    “碧色海棠?”
我重复着,问道:“是什么东西?”
“碧色海棠就是————”他正要解释,忽然,这是?杀气?就在夏大夫的身后?
我急忙想拉开他,但是已经迟了,他已朝前倒下来,一支细长的镖插在他的背后。
我扶住他:“夏大夫,你怎么样了?”
他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我注意了一下,那镖插得很准,正中后心。
※※※
一个白影冲天而起。
“什么人?”我想也没想,一跃身冲了上去。
来人的轻功很高,我追得有些吃力。不过没有追丢,黑夜里穿一身白的人,自然是不容易丢的。
我们掠过两三排屋子,踩过一从竹林。风从我的脚下吹过,我听到踩在脚下竹叶的声音。
这里?不是山庄的禁地么?他怎么会来这里?
正疑问着,那白衣人已经跳下竹林,落在那个空地后面的竹屋子前。
“姑娘追了我这么久,要不要下来歇个脚?”他已经停在屋子门口,一身的白,手上竟然还拿着把白扇子。
“你是什么人?”我落下来,在他的跟前站定。
“萧玉树。”他竟然握着扇子对我一拱手。
“为什么杀人?”我盯着他的眼。
“他知道的太多。”他语气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知道太多的人都要死。他竟然连碧色海棠都知道了。”
“碧色海棠是什么?”我追问。
“碧色海棠是一种花。”他笑的漫不经心,“姑娘莫非也想知道么?”
他的脸突然凑进我,好像感觉到什么,他吸了一下鼻子,沉吟起来,仿佛在想着什么。
“姑娘也喜欢海棠花么?”他的声音沉下来,杀机骤现。
“我不知道。”我摇头,有点无奈。
…………
他的眼里笑意渐渐加重,嘻嘻地笑起来,又恢复了那种轻浮,“不知姑娘追我到这里要做什么?”
“呃…”我一直追他到这里又能如何?我好像也奈何不了他什么,那我追来做什么?我挫败地摇头。
“老站在这里会着凉哦,姑娘请进。”他已推开了门,做出一个请的样子。
“呃…”我站在竹屋门口动弹不得。
“你怕吗?”他笑。
怕?不,我一点也不觉得怕,只是觉得好笑。我走进去,里面清理得很有序,每个东西都在该在的地方,而且很干净,桌椅和那张竹床都被擦得发亮。
“你是这里的主人?”我问。
“不是,这里是风四娘的房子。”
“风四娘?”
“火焰手风四娘,”他笑着接下去,“十几年前,曾经是这里的主人。”
“火焰手…”我低低地重复,不去想那一段悲伤的往事。
※※※
“回来了?”他说,却是对着门外。
“是。萧先生,任务完成。”回答的是一个老者,旁边站着一个青衣的女子,蒙着面。
“怎么会这么快?”
“算他们倒霉,都集中在议事厅,被我们一下搞定了。”
“搞定?”他们两个武功那么高?
“下的什么毒?”萧玉树的问题。
“鸳鸯合欢散。”那个青衣女子一字一句地说。
“合欢散?”萧玉树的脸上怪怪的。
“那是什么?”我问。两个人才注意到我,一脸讶异。
“就是一种奇强的淫毒。”萧玉树的脸上带着嘲弄的笑,“中毒的人,就算武功再高,两个时辰内如果找找不到人做那种事情的话,一定会浑身暴热而死。”
他的眼睛坏坏地瞄着我。
“萧先生的神态越来越象王爷了呢。”那老者一脸恭维。
萧玉树听了这话心情大好。难道象王爷竟然是一种光荣的事情?他又笑道:“白云城的主人果然够绝,不愧是天下第一大淫魔。”
“放肆。”青衣女子声音冷得象冰,“敢对主人不敬?掌嘴!”
萧玉树的脸色也沉下来:“使者莫非认为我怕了你?”
…………
那女子蒙着面,看不出表情,她缓缓地从怀里取出一丸鸡蛋大小的东西,托在手上。
“这是什么?”
“极乐门的清心寡欲丹。只要我一捏破,屋里的人没有一个可以逃出去。”
“解药一定在你身上吧。”萧玉树试探着问。
“这种毒没有解药。”
“哦?那使者不怕么?大不了大家一起中毒。”
“萧公子可知这是什么毒?”青衣使者的声音不急不缓。
“说来听听。”
“中了这种毒以后终身不可以再做那种风流事情,否则经脉逆流。所以才称之为清心寡欲丹。”她的语气满是嘲讽。
萧玉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不掌嘴!”青衣使者语气严厉。
萧玉树迟疑着,最后一合扇子,在自己的面颊上啪地拍了一下,涎着脸笑道:“姐姐,已经掌过了,不要生气了哦。”
“不要叫我姐姐。”青衣女子声音有点怪怪的。
※※※
突然,门咣地一声被撞开,谭宾站在门口,剑已出鞘。
“把解药交出来。”他冷冷地说。
“谭少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栖霞山庄的禁地?”萧玉树笑得怪怪的。
“谭某不是栖霞山庄的人。”
“呵呵,谭少侠和我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不过,你以为以你一个人的力量可以挡住我们三个人?”萧玉树看了看我,“静仪姑娘现在的样子,好像帮不上你什么忙。”
“不要伤害她。”谭宾的剑势已成,气势逼人。我想帮他,但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手都不知道该摆在哪里了。
正在僵持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清啸。萧玉树和那个老者的脸上都变了颜色。
“王爷的讯号,我们走。”老者对着青衣使者小声说。
三人一纵身,窜出窗外。我也学着他们的姿势翻了出来。
他们脚一点地往竹林上方飞去。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也跟着他们跳起来,右手一伸,竟然抓到了一个人的脚,我们两个在空中停滞了一下,然后一起摔了下来。
我以为会很痛,谁知道竟跌进了一个人的怀里。谭宾接住了我。
我抚了抚胸口,还好。
他皱眉:“你好轻。”
“呃…是么?”我有点答不上话。
忽然感觉这样很不合适宜,他一下子松开了我,吓了我一跳。
“解药。”我面向那个被我抓下来的青衣使者。她轻功也不错,快落地的时候一个翻身,竟然没有摔倒。
“你要取得他们的信任吗?”她的声音有点怪怪的。
“什么意思?你认识我?”
“不认识。”
我盯着她的眼,看不出表情。
远处又一声清啸,她急退,向我抛出一个白色的东西,没有劲力。我啪地接住。
“小心有毒。”谭宾急切的声音。
我张开手,一个白色的小净瓶。
“这是什么?”
“解药。”她已跳上了一个房檐。
我想追上去,谭宾拦住我:“救人要紧。”
“好。去议事厅。”我作势要跃起,但全身无力,竟然没有跳起来。
“你太累了,先去休息一会。我去就好。”
我点头,将解药交给他。
紧张气氛过后,忽然感觉到累,浑身提不上一点劲。我摇摇晃晃进了竹屋,坐在竹床上,然后就沉沉睡去了。
第九章 岳无极
    阳光?
刺眼的亮。
哇!一觉睡到大中午,好丢人。
※※※
床边上的是玉儿,她在准备服侍我梳洗。
这里是?
“我的房间?”我记得我到了山庄后就是住在这个房间的。
“我怎么回来的?”我问。我不是睡在竹屋里的么?
“大少爷抱你回来的呀。姐姐你不记得了吗?”
“呀!”我的脸一定很红。
“姐姐怎么了?大少爷是你的大哥啊?”
“没什么。呃…你等很久了么?”我有点不好意思,急忙转开话题。
“没啊。”她一边给我梳头一边说,“姐姐累坏了吧?”
“我没事。”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
“姐姐,能够服侍你是玉儿的光荣。”她的语气怪怪的。
“恩?玉儿你怎么了?”
“姐姐的气质好像公主哦。一定是哪个皇宫贵族家的小姐。”
“傻丫头,就会哄人开心。”我准备打她一下,一转头就看见她那张幽怨的脸。
“玉儿,怎么了?”我的手定在半空。
“没事,玉儿没事。只是要和姐姐分开几天而已。”
“说。出了什么事情了?”
“呃…其实是大少爷要出去办点事,老夫人要玉儿陪他去而已。过几天就回来了哦。”
“哦。”我松了口气,小家伙大惊小怪的。
※※※
午后的阳光虽然很烈,但坐在水边的凉亭依然很凉爽。
我眯着眼,听玉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一些事,感觉烦恼都暂时被抛到脑后去了。恩?为什么停下来?
“是无极。”玉儿小声地说。
“无极?”
“就是无双公子的弟弟,岳无极呀。”
“怎么看起来好像痴痴的?”
“他吓傻了。”玉儿低低地说。
无极,可怜的孩子,从小失去父母的孩子,也许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吧。看着他呆呆的样子,也许是一种幸福吧。
“无极,来,到姐姐这里来。”玉儿的脸上充满了怜爱。
小孩子虽然傻傻的,但也慢慢走过来,静静地走站在玉儿面前,甚至怯怯地叫了声“姐姐”。
“姐姐,你看,夏大夫说他会好起来的。你看,他好乖是不是?来,无极,叫静仪姐姐。”
小男孩的眼光转向我,霎时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边往后退,边喊叫着:“不要,不要杀我!”
“无极?无极你怎么了?”我伸手前去,想拉住他。
“不要,不要呀!爹——”他要掉到水里去了。
“无极!”一道人影及时抱住了他,好快的轻功。
“段小姐没事吧?无极不懂事,吓到你了吧?”他边说边安抚着怀里的无极。小家伙瑟缩着身子蜷在无双怀里,这样的场景,好令人心痛。
“无极不哭,不哭,大哥在啊。”无双的口气变得很温柔,象一个哄孩子的母亲。
“大哥?大哥,爹爹被杀了啊,爹爹被杀了啊!”
“没事,没事,有大哥在。来,给静仪姐姐道个歉好么?”
小男孩的眼睛再一次对上我。我看得出他很害怕,好像一只屠刀下的羔羊。突然,他伸出手来指着我喊:“是你!是你杀死了爹爹,是你!”
“无极?你怎么可以乱说话?”玉儿急了。
“不,不要杀我,不要!”小家伙开始挣扎,拼命想从无双身上爬下来。
“无极!是谁杀了爹娘?你当时看到了,告诉我!”无双公子声音沉下来,语气有点急切。
“是你!”无极又伸出手,这次指的却是无双公子自己。
“无极!”无双急了,“我是你大哥!”
“大哥?”小男孩忽然不闹了,歪着头想了想,又抹了把眼泪说,“大哥?我没有大哥。你骗我,我没有大哥。”
“无极,我们走。”无双公子一把抱起无极往房里走去,还不忘道歉,“段小姐,失礼了。”
“唉!可怜的无极,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了。”玉儿的眼里闪动着泪光。
“玉儿,无极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么?”
“不是,他今天好像特别激动。夏大夫说他不能见生人。姐姐,你怎么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很难过,都是我吓到他了。”
“不是呀。姐姐想太多了。”
※※※
“对了,”无双公子回头,“玉儿,少盟主叫你过去。”
“哦?少主在什么地方?”
“议事厅。”
第十章 无双
    议事厅。
我觉得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怪。从来没有想过玉儿的少主是这样一个人。他竟然就是昨天和绝尘一起练武的年轻人。
太小了吧?分明就是一个大孩子嘛,看见了我,紧张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个人就是江南武林的盟主么?
无双公子好像看出我的疑惑,解释道:“段姑娘,盟主他只是长了一张娃娃脸而已,其实年纪并不是很小,而且很有谋略,也很服众。”
“段姑娘?你也姓段?”子扬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是啊。”回答的不是我,而是谭管家,“老夫人昨天才收了她做孙女。静仪姑娘现在是我们栖霞山庄的三小姐了。”
“啊?怎么会这样?我去问问老夫人去。”他一转身走了出去。
走了?晕!就这样走了?留下一伙人在房子里面面相觑。
※※※
“玉儿,少盟主叫你过来,你把三小姐带过来做什么?”
发话的是谭管家。
“不关她的事,是我要来看看的。”我笑了。
“小姐。我们现在在商议很重要的事,所以最好请你,请你——”
“请我做什么?回避一下?”我看着谭管家的脸,想弄明白他的目光为什么总是游移不定。不欢迎我?那我走好了。
我一转头,竟然看见了方筝,和一个中年道姑不知在商议什么。
“方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她可以在?
“段姐姐,大家在商议救我爹的事情。”
“哦?方大人关在什么地方?”
“瑞王府的暗堡。”
“哦?你们要去瑞王府救方大人?”
“不是。我们去攻打白云城的分舵。”段子扬在我身后出声,吓了我一跳。这么快就回来了?风风火火啊。
“你们去攻打白云城,和瑞王府有什么关系?”
“白云城与瑞王府互相勾结,为害百姓已久,怎么小姐不知道么?”插话的是谭管家。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
他还想说什么,子扬制止了他,对我解释说:“前些天,白云城的城主和少林四位高僧在长江畔决战。我们赶去帮忙,但还是晚了一步,少林寺的高僧已有三位圆寂了,空明大师也一直昏迷不醒。”
“哦?那个白云城主人的武功这么厉害?”
“不过我相信那老淫贼受伤也不轻。我们得到的消息是白云城已经内乱,十三郎的人已经离开了总舵,这是一个机会。”
“可是?”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有什么关系呀。
“如果我们攻打他们分舵,瑞王府一定会救。”
“还有呢?”
“所以今晚瑞王府一定会很空虚,救方大人相对来说就容易多了。”
“可是,为什么不去攻打他们的总舵?”
“呃…”子扬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因为,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总舵在什么地方…”
…………
既然他们不是很想让我知道什么事,那我也懒得多想了,回避一下就是了。我缓缓的走出了议事厅,好像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
“段小姐。”
我回头。是无双,他阴着脸。
“你早上见了无极。”
怎么这个时候说这个话?我没有回答,等他说下去。
“我刚才见了夏大夫。”他接着说。
“夏大夫?”我大吃一惊,“他没有什么危险么?我明明看见镖射中了他的心口。”
“夏家的移形转位神功,可以将自己的经脉易位。我早上见他的时候,他已可以下床。”
“哦,那就好。”我松了口气。
“夏大夫说,无极的病其实已经好了。”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寒气。
“那恭喜你了。”无极好了?真替他开心。
“他今天早上已经说出是谁杀了爹娘了。”
“哦?是谁?”
“你。”他一字一句地说,“他早上指着你。”
“他指着我们俩。”我耸肩,“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一起害死了你的爹娘?我们以前认识么?”
“不是我!”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无极傻了,他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他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他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你静一下。”我喊。他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
“你会武功。”他忽然静下来,盯着我的眼。
我点头,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那你为什么要装成那样弱不经风的样子!”他喊。
我为什么要装?呵呵,我也不想啊。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你以为我想啊?
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有另一个我存在,或者说,这个身体本就不属于我可以操控的。我有点无奈地看着他的脸。
“那你又为什么要装呢?无双姑娘?”我听见自己说。
哦?无双是女的?我知道的?原来我一直是知道的?只是我为什么不知道自己知道呢?
无双的脸霎时变的惨白。
第十一章 火焰手
    晚上。
天色有点黑了,睡不着。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乱,一点都理不出头绪。我好像会武功,又好像会弹琴。我看着自己的手,感觉到陌生。我真的会么?
好吧,决定了,去试一试。
夏夜的晚上不是很凉。我没有穿外套,风吹在身上感觉到凉爽,人也清醒不少。
※※※
摘月楼。
我抬头。果然是个很高的楼,现在应该有两个丫环从上面摔死过了吧。我笑,有点苦涩。
边上有楼梯。可是我已等不及了,一纵身,踩上了墙上的青砖,“踏,踏,踏”地上冲了几步,又一提气,脚下一点,手已经抓住了顶楼的栏杆。手上使力,往里一翻,我已经站在了顶楼的走廊上,整个山庄都在眼底了。
我果然很轻,这个是我么?我摇摇头,苦笑。
右手第二间是小筝的琴房,我走进去。琴没有收,就放在石桌上。
上面遮掩的绸布揭开,那琴弦映着月色,说不出的冷清。
我坐下,双手搭上琴弦,尚未开始弹,忽然感觉有人。
“谭宾?”我问,因为感觉到是他的气。
“你一晚上那么急跑出来,用轻功上楼,就是为了弹琴?”他的脸上一脸的不可思议。
“恩。”我点头。我的表情应该看起来很认真。
“咳…”他的表情看起来象是松了一口气。
“你刚才在紧张什么?”我问。
“我在怕。”他的声音很轻,“我怕有人的猜想是对的。”
“什么猜想?”
“有人说你是奸细。”
“哦?”
“如果你是奸细的话,”他的声音轻柔而危险,“我会杀了你。”
他是带着微笑说出这句话的。我眨了眨眼,也笑了:“好啊!如果我是奸细的话,你就杀了我吧。”
“恩。”他点头,开玩笑似的说,“就这么说定了哦。”
我们好像都在笑,却都没有笑出声。气氛忽然变得怪怪的。
静了好久,我岔开话题:“什么人猜想我是奸细?”
“好多人。他们刚才在议事厅说的就是这件事。”
“哦?”我果然是应该回避的,“结果呢?”
“段家人的意思是,既然老夫人认了你,那你就是段家的三小姐。”
胸前为什么涌上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叫做感动么?
我会不会辜负他们?我自己也不知道。
“那你呢?”我问。
“我不姓段。”他回答得高深莫测。
…………
我笑了笑,忽然问:“你会弹琴么?”
“会。”他点头,并且坐在一旁准备听。
我果然是会弹琴的。即使不去想小筝的指法,我也清楚地知道应该怎么按弦,怎样揉音。我的手很自然地动着,简直可以用很熟练这个字眼来形容了。
※※※
一曲终了。
余音仍在屋里回荡。我收回手,静静地坐着。我会弹琴,那么段绝尘的拳法呢?我也是会的么?我一定是会的,可为什么招式都想不起来?
“静仪姑娘的《流水》果然弹得如行云流水。”谭宾赞道。
“呃…”我从思绪中会过神,“过奖了,我只是来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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