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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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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人,要做大事,就不能留恋儿女私情。”
“你闭嘴。”子扬的语气不容辩驳。
…………
玉儿没事了。我知道,我感觉地到。我散功了,我也知道。
全身软软地,没有一丝力气。我几乎站不住了,靠上了背后的柱子。好累,头也抬不起来了。
“笃”地一声。感觉到杀气的时候,一柄剑已经从我当胸穿过。那么地用力,剑身已钉进了柱子,我只看的到剑柄和那人握剑的手。手上溅满的,是我的血。
我费力地抬起头,就对上谭宾的眼。他已沉默好久了,这是他的决定么?
我瘫软下来,身子好像要下垂,又好像要往上浮。好累,我伏上了他的肩,听到他的气息在我耳边呢喃:“对不起——”
“这是那天我们的约定。”我笑了,感觉自己的声音在远处飘着。
在这个时候,我竟然还笑得出来,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含笑九泉?
最后真的是他杀了我?真的是他么?为什么我不希望是?那么,胸前正在疼痛着的,是心么?
好累,我想,趴在他的肩膀上睡着好了。也许,以后不用再睡了吧。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喃喃地说:“谢谢你…”
“为什么谢我?”他身子一僵。
“你没有在我救玉儿的时候动手。”我的声音那么低,连自己都快要听不见了。
他放开剑柄,一步步地后退。
泪。
我看到他眼里有泪。流泪了么?最后这几滴泪,会破坏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哦。我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己被钉在了柱子上;我想举手抚去那泪,却发现手臂已举不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好轻。我好像在往上浮,身子变得好轻。
是谁在吵?子扬么?听见他那惊慌的声音。还有玉儿?她好了么?她真的没有事了?好像还能听见她在那里焦急地叫着:“姐姐——”
忽然,这一切都变得离我好远。不重要了吧?我已经死了。
那么,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么?我已经死了呀。
第十六章 记忆
    静。
死后该去什么地方呢?我苦笑。
我就这样死了么?我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放不下的。
※※※
“姐姐,你可以原谅我么?”
我笑。
“是你。”别院里那个为我而死的黑衣女孩。
“姐姐,你可以原谅我么?”还是那个怯怯的声音。
我回头,就看见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不,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某种存在,存在我的面前。
“我想见你很久了。”我说。
“姐姐,你……”她欲言又止。
“什么事情需要我原谅?”我问。这是我很久以来的疑惑。
“我…偷学武功。”她又低下头去。
“哦?”我苦笑。武功?武功重要么?
我盯上她的眼,一字一句地说:“你救过我。”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用你的命救了我。所以其他的都不重要,不管你做过什么事,我都会原谅你的。”我盯着她,生怕她从我的眼前消散掉。我是很久很久以前就想对她说这些话了。
“真的?”她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在笑,那笑声越来越远,接着就真的从我眼前淡去了,象一股烟一样。
不要。我又孤零零一个人在这黑暗中了。
可是,她刚才的样子真的好高兴,连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四周又恢复了那种寂静。
※※※
有人哭。
“为什么哭?”我问。
“因为我嫉妒你。”
“嫉妒我?为什么?”
“因为……”接下来没有了话。
“因为什么?”我逼近她,这女孩我不认识,但我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很熟,又陌生得很。
她的脸上没有表情,象石像,又象是蜡像。忽然间,我想到我在什么地方见过她了。禁忌之地,白云城的禁忌之地!就在那个地下迷宫的水池边上。
能被一尊腊像嫉妒,那滋味是什么样子的?
我的嘴里发苦。
“你是?迷宫的腊像?”我问,感觉问得有点好笑。
她摇头:“我曾经是你的姐妹。”
“曾经?那现在呢?”
“现在我们成了腊像。”
“你们?”我暗暗吃惊,还有其他人么?
“是的。”她点头,“我们的命不好,所以,我嫉妒你。”
“嫉妒我什么?”
“你可以无敌天下。”
“无敌天下?”我苦笑,“无敌天下的人已经死了。”
“不。你没有死,死人是不会痛的。”她摇头。
“可是,我没有感觉痛啊?”等等,现在胸前这种撕裂的感觉又是什么?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啊——”我叫出声来。
好痛,好痛啊……
※※※
漆黑的夜。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仍旧被钉在柱子上。其他人呢?胸口传来的痛让我咬紧了牙。
这个痛证明我没有死。
唔……活着比死了难受多了,刚才多好,我还可以有说有笑。
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我要先能动。我才不要被这样钉在柱子上。我的手抓在剑柄上,拔,不动,拔不出来。再使力,我的手在颤……“当”,剑断了。我从柱子上倾了下来,伏在地上。看着地上溅起的血,又回头看看柱子上留下的半截断剑。
我开始笑。好笑,一切都是那么地好笑。
呵呵…哈哈…啊哈哈哈哈……
…………
笑死我了。
如果现在有人路过的话,会不会吓死?
真的有人?
“是谁?”我站了起来,我竟然还可以站得起来?
不过并没有坚持很久。
我后退,靠在一边的柱子上,坚持着不愿意倒下。
“我,夏大夫。”出现在眼前的是夏大夫的那张老脸。
记得那天和玉儿开玩笑,说是他这张脸象橘子皮。而他的边上,赫然竟是瑞王爷。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摇摇欲坠,身子开始往边上倾斜。我要晕过去了,我知道。但我没有倒在地上,瑞王爷冲过来抱住了我。
这种感觉是温暖的,可靠的,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稳定,那么平静,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包裹了我的全身。我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感觉到舒适,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十七章 淡紫色的衣服
    醒来的时候,边上是一张象橘子皮的老脸。
“夏大夫?”我有些吃惊,“这里是什么地方?”
“瑞王府。”他回答。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
“瑞王爷抓我来这里给姑娘疗伤。其实我也是自己愿意来这里救治你的。”
“大归元法?”我看见了他的手势,大吃一惊。用这个手法内力几乎要消耗完的啊。
“不是。”他摇头,“这是我们夏家的小归元法。只是用来帮助调理经脉而已。”
“哦。”我静了下来,感觉自己的经脉平和不少。
“静仪姑娘已经晕倒好多天了。”他接着说。
“哦?”我低声问,“为什么我没有死?”
“段小姐,你以前练过一种奇功,可以自然地经脉易位,关键时刻可以保住性命。”夏大夫的语气也是推测。
“不要再叫我段小姐了。”我的声音有点苦涩,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你的意思是,我也练过夏家的移形换位大法?”
“异曲同工吧。不过,静仪姑娘的神功要深奥得多。移形换位法不能保住穿胸而不死的。”夏大夫果然没有再叫出那个段字。
“为什么救我?我可能是奸细。”我问。
“我是医生,判断善恶的方法自然与人不同?”
“哦?”
“就象别人都以为你死了,而我却知道静仪姑娘并没有死。”
“呵呵。听说你是名医?”
“不敢当。”
“你可以治无极的痴傻。不知有一种病你可治的好?”
“姑娘有话不妨直说,什么病?”
“失去记忆的病。”
“治不好。”
※※※
夏大夫已经看得出很疲惫,下去休息了。小月在我身边服侍着我。
“那天,瑞王爷怎么知道我有危险?”
“小月一直跟踪你。”她的头低了下去。
我笑了笑,低头却发现自己换了件衣服。宫装?直觉地讨厌。我轻声地吩咐道:“小月,替我换件衣服。”
“哦。”她轻轻地应着,“换哪件呢?”
“那天你给我穿的,淡紫色的那件。”为什么?是因为我答应以后见他的时候要穿的么?
“小姐?”她的口气有点为难,“那件衣服已经破了。”
“你没有丢的对吧?”我笑。
“没有丢,已经洗干净了,下人们还没有补好。”
“给我换上吧。”我轻轻地说。谭宾的剑身很窄,衣服上只留下一个不足一寸的口子而已。
※※※
瑞王爷见到我的时候,我正望着那个口子发呆。
“你怎么又穿着这件衣服?”他的语气怪怪地,带着责难。
“因为你说希望见我的时候,我能穿着这身衣服。”
他没有说话,好像在压制着火气。为什么生气?气我把他王妃的衣服弄破了么?
“不好意思,衣服弄破了。”我吐了吐舌头,感觉少了什么,“剑,我也给弄丢了。”
我的头更低了。
“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这个?”他满脸怒气地瞪着我那看起来好像很不好意思的脸。
怎么还生气?我已经很努力地表现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了啊。
“衣服和剑都不重要。”他的语气柔了下来。
“那你在生什么气?”我不懂。
“算了。你好好休息。”他一脸的挫败,看着我乖乖地上床,然后离开了。
那柄剑哪里去了呢?改天要找回来。这样想着,原以为会睡不着,谁知却很快地睡去了……
第十八章 我不是小蝶
    醒来的时候,看见小月手里捧着的那柄素白的剑。
不知道是换了个剑穗,还是特别的洗过,那柄剑现在仍旧白得找不到一点瑕疵。
“这把剑你从哪里来的?”我眼里一亮,小蝶的剑!
“那天,王爷带你回来的时候,小月特地找回来的。”
她的脸上带着那种善解人意的笑。
“我死以后,那天发生什么事了?”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怪。
“那个家伙刚刚刺伤了小姐,栖霞山庄就传来很大的爆炸声。”小月的‘伤’字还特别加重。
我笑了:“什么人炸的栖霞山庄?”
“白云城的人,”小月接道,“他们闯了白云城的禁地。”
忽然间,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抓住方大人只是一个饵,而告诉方大人关在哪里也是一个阴谋,目的只是引栖霞山庄的人去白云城的禁地。禁地被人闯了,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为什么瑞王爷知道白云城的禁地在什么地方,他又为什么要挑起两家的争斗?好大的一个疑团在我脑海。
※※※
“什么人?”有人躲在暗处偷听。而且好像完全不会武功,以我现在微弱的内力都可以感觉到。
“出来。”我笑着说。
是一个宫装的女人,和我昨天穿的一模一样。看不出年纪,但很漂亮。除此之外说不出其他,她是谁?
“王妃,你怎么会在这里?”小月惊讶的声音。
“王妃?”原来她是王妃?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形呀?
王妃竟然跑来偷看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孩?
我自嘲地笑了。我呆在王府里又算什么?人家王妃来赶人了呢。
小月已拜了下去,我坐在床上没有动。
她问我:“你是谁?见了王妃为什么不拜?”
我开始笑,却没有笑得很嚣张。原来他除了小蝶以外,还是有王妃的。一个王爷多几个妃子有什么了不起,是我太傻了才会以为他会专情。
看着她好像要发火又不敢发的尴尬样子,我幽幽地说:“其实你本不该来的。”
“为什么?”她愣住了。
我朝她背后努了努嘴。她一回头,就看到了瑞王爷,他的脸色阴沉。
“出去。”他并没有多说话。王妃抿了抿嘴,回头看了看我,幽怨地走了。
“她是你的王妃,你也太…”我提醒他,看到小月也跟着出去。
“你在吃醋。”他扶住我,我没有挣扎,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吃醋?多么好笑的字眼。
“也许吧。”我的声音那么轻,小得几乎连自己也听不到了。
“你在在意什么?”他凑上来。
我望着他的眼,他知道我的意思,我在等他解释。
他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你信么?”
“什么?”不信。
“那,她还是个……”我问道。不会吧,王妃还是————
“也许是吧。”他的表情是漠不关心。
“也许?你娶了她,却从来没有碰过她?”我的口气难掩讶异。
他点头。
“那跟把她关在监牢有什么分别?你,好狠的心。”
“那你要我做什么?要我要他?如果是你要我那么做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去。”
“不!不要。”我拉住他。
呵呵,多么的可笑啊。我又是什么人呢?我又有什么资格呢?我摇了摇头,看向他的眼睛,竟然看到了恨意,一种淡淡的恨意。
“为什么恨她?”我问,感受到他的意思。
他挑眉。
“我不想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有些事情我想知道。”我淡淡地说。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实在很糟糕。
“我恨她因为她恨小蝶。”
“我也恨小蝶。”我幽幽地说。
他看着我,开始笑:“你很坦白。”
“小蝶是谁?她就叫小蝶吗?”
“不错。小蝶,罗小蝶。是我早年游历江湖时候认识的侠女。”他的话语满是回忆,好像又回到了当年。
他想到什么,忽然语气一变:“而她,是太后中意的女孩。”
“哦?”
“那时候我和小蝶已经有了一个孩子,我曾经以为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我看着他,静静地等他说下去。
“但宫里的阴阳师却算出我的孩子是大凶,说他天生克母。”
“怎么会这样?”
他看着我的表情,苦笑起来:“一开始,我也不信的。”
“后来呢?”
“后来小蝶就病了,病得好严重,一直在吐血。”
“那孩子呢?”
“死了。”
“怎么死的?”我的声音很急切。
他回头看着我,一字一顿地,慢幽幽地说:“被我亲手掐死的。”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天,小蝶她眼看是撑不下去了。边上的孩子一直在哭。”他的目光变的很幽远,“为了保住小蝶,我没有孩子也不要紧的是不是?”
他抓住我的胳膊,抓得好痛。我皱了皱眉。
“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他的眼里闪动着狂乱,用力地摇着我,几乎要把我摇散了。
“是。”我静静地说。
他抬头看着我,听见我一字一句地说:“为了所爱的人,失去什么都是不重要的。”
“呵呵…呵呵…”第一次看见他笑的那么苦涩,他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好像被抽空了似的伏下来,他的头就靠在我的胸前。
我看不见他的脸,只听见他喃喃地说:“其实,是我害了她们,是我亲手杀了她们……”
这一刻我完全忘了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现在伏在我胸膛上哭泣的,只是一个脆弱的人,一个充满愧疚的人。也许真正的爱并不能持续这么长时间,但愧疚,却可以跟随你一辈子,永远都不磨灭。
“不是的。”我搂住他的双肩,小声地,象一个母亲怕惊醒自己的孩子一样,轻轻地说:“不怪你呀,你这样责怪自己,他们母女在天上也会不开心的。”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只有用我的双臂来包裹他的脆弱。
※※※
呃……
这?怎么会变成这样?
刚刚还觉得没什么。可是一转眼,这情形变得好亲昵,他的头靠在我的胸膛,而我的双臂正搂着他的双肩。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抽噎已经停止,现在正不安分地用他的头摩挲着我的胸膛。
“哇!不要!”我惊叫起来,触电似的放开他,想往后躲,却发现自己本来就坐在床沿上,现在往后一让,天哪,我让自己躺在床上了。
我试着想站起来,刚一抬头就看见他的眼睛。他的眼离我好近,上面带着邪邪的笑,有着几许嘲弄和一丝丝的感激。
不可能啊,竟然可以在他的眼里看到感激?
“你骗我?”我上当了?小人。
“嘘,别说话。”他的脸离得好近,我发现我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正在————吻我?
我的小小的指责已被完全淹没。我完全挡不住他扑面而来的热情。他的舌头启开我小小的唇,勾引我的舌头与他共舞,与他纠缠。我是被他压在下面的,可是却有一种上浮的感觉。现在我纤细的身体契合在他宽大的胸膛下,我沉沦了么?可是,这感觉是向上飘呀。
※※※
“啊————”胸口的伤,一阵撕裂地痛!
我皱眉,一把推开他,看到他脸上的歉意。
“为什么对我这样?我不是小蝶。”我的胸膛还在起伏不定,气息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我看着他的脸,看到同样的疑惑。或许,是因为我象小蝶,才让他这样?还是,根本就是骗人的?
“我没有骗你。”他低低地说。
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有时候,我们还是有那么一种默契的。
“一切都过去了。或许,你该多关心一下你的王妃。”而我,我果然是不适合留在这里的,伤好了就离开吧。
他的脸上又出现那种淡淡的恨,缓缓地说:“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随后我发现小蝶不是死于重病。”他阴森地开口。
我一震,抬头望着他:“那是什么?”
“一种极慢性的毒药。”他的语气冷得象冰。
“那个天生克母的预言呢?”
“那个天生克母、长成克父的预言自然也是假的。”
“难道说,这些都是王妃的阴谋?”
“不是。”
“那是谁?”我的眼睛睁得老大。
“是太后。”他竟然笑了。
忽然间,我明白了好多。呵呵……现在的我竟然能完全理解他的感受。
“你说你要为活着找个理由。”我突然说。
“你竟然还记得这句话?”他浅浅地笑。
“所以你真的想谋反?”我也笑得和他一样。
“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如果我真的那么懦弱的话,我应该随她而去的。”
我说不出什么话了。
※※※
一切都很静。
“你苦练武功就是为了这个?”我岔开话题。
“也许。”他淡淡地笑。
“你好像会许多武功?”
“一个王爷若想学武功的话,一定很容易。”他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嘲弄了,“你想听听天下的武功么?”
“哦?你肯说么?”我也很想离开那个忧伤的话题。
“只要你高兴。”
“世上最强的人是谁?”我笑问。
“白云城主。”
“为什么?”
“他可以一战将少林四位高僧打得一伤三死,世上绝无仅有。”
“那你呢?”
“换做是我,少林四大高僧围攻下我可以保证不死,却没有把握赢。”
“哦。”
“那最强的招呢?”
“正派武功强调修身养性,不能以强弱来分。邪派里,最强的剑法莫过于无双剑的最后一式:‘天衣无缝’;最强的拳法莫过于白云城悲欢离合手的最大一式:‘神殇’,据说白云城主打败少林高僧用的就是它;而最强的心法莫过于密宗的‘大婆罗心咒’,少林方丈空明大师他们为了制服白云城主,竟然破戒修炼它。”
“哦?那这种心法的效果如何呢?”
“那一战以后,少林高僧固然有死有伤,白云城主自那以后也没有再出现过。”
他很认真地说着,好像在刻意打散我们之间那种亲昵的气氛。说到最后,竟然还抿了一口茶,将茶杯端在手上,笑笑地问:“静仪小姐还有什么问题要知道的?闷在肚子里会发芽的哦。”
我一笑。忽然想到一件事,急急地开口问:“你怎么知道白云城的禁地的?”
“哦?白云城和瑞王府合作多年,总是应该知道一点什么的。怎么了?”
“我对那个禁地的布局很熟悉。”我歪着头,说出自己的疑问。
“静仪小姐对易理也有研究?”他的兴致来了,“那个迷宫的阵法秒则秒也,只是太死板了一点。”
“怎么说?”
“那是一个好正规的九宫八卦图。不用说你,就连我也能知道它的生门死门在哪里,我自己也进去过好几次了。”他摇头,表示不敢恭维。
“你?你进去做什么?”
“去采花。”他的语气笑得怪怪的。
“什么嘛。”没一点正经,谁都知道那地方黑得没一点光,真有花长出来那才叫有鬼。
※※※
我们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
“谁?”
“我是小月。风间先生回来了,正在书房等候。”
“哦?”他脸一沉,吩咐我好好休息,就转身急急地离去了。
“小月?出什么事了?”
“风间先生好像已查出谭宾的下落了。”
“为什么查他的下落?”
“因为王爷说,要亲手杀了他。”
“什么————”我叫了起来。
第十九章 你眼里有泪
    长江。
谭宾是藏在长江渔场的一条大船上,这是小月刚刚告诉我的。在支开了她以后,我就匆匆跑出来了。
我来这里做什么?
杀他?不,不是。那种满腹的沧桑和复仇的恨意我能理解,我不希望他们受到伤害。
忽然间,我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了。我是来阻止别人杀他的。
为什么这样,我自己也不是很了解。但我知道,我至少不想因为我而让他受伤害。
※※※
激烈的打斗声证明我还没有来晚。我登上一艘客船的顶层,就发现不远处的大船上有几个人在打斗。再仔细一看,让我惊异地张大了嘴。
一边斗着的竟然是无双和绝尘,他们两边打还边说话;而另一边是玉儿和一个红衣姑娘;中间是谭宾和夏大夫正说着什么。
无双的剑架住了紫色的剑,她大喝道:“你疯了吗?谭宾是你结拜兄弟。”
“我把妹妹交给他,他欠我一个交代。”绝尘语气阴沉。
两人一分即合,剑又碰在一起。
“谭宾,你说话呀。我不想看到他做傻事。”无双气急败坏。
谭宾没有说话,默默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没话说了吗?静仪的尸体在哪里!”绝尘往右一侧,想闪进来,又被无双挡住。他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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