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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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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十分明白这一点,就说:“那我们先进城吧,进去了再从长计议。”

    众人休息好了之后,纷纷骑上马向马邑城中驶去。

    当马邑的黄灰色城门遥遥在望时,突然出现了一群孔武有力的汉子,在前面挡住了路。

    云舒急忙勒马,看看远处的城门和卫兵,在看看拦路的这些人,她很疑惑……

    没有路匪会选择在卫兵的眼皮子低下打劫,而这群人的穿着虽然像平民百姓,可是那犀利的眼神,健硕的身体,有序的行动,分明是军旅之人

    墨清的马上前两步,微微调过马头,拦在云舒和这群人中间,盯着他们,并不先说话。后面的墨侠们也渐渐呈扇形散开,渐渐把拦路之人合围起来。

    拦路之人被围了起来,却不慌张,只是在云舒等人身上扫视,带逡巡一周,领头之人定定的向云舒看来,拱手说:“云姑娘,我家老爷有话相传。”

    云舒一愣,没想到对方点名道姓,直接认出她来了。

    他刚刚看了半天,就在看队伍里谁是女子吧……

    云舒双腿夹紧马肚子,催马上前问道:“敢问你家老爷是哪位?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对方领头之人说:“我家老爷说姑娘来的不是时候,不能以尽地主之谊,还请姑娘在城外屈居数日,等过些日子,他亲自来迎姑娘入城。”

    不让她进城?

    云舒眉眼一挑,看向对方,又问了一句:“你家老爷姓什么?”

    对方却不回答,只说:“云姑娘等些日子见了就知道了,我们对姑娘并无恶意,请姑娘务必听从。”

    云舒和墨清相视一眼,眼中都有疑惑。

    云舒的确觉得他们没有恶意,可并不是没有恶意,就要听他们的安排。

    不过,云舒看看这些人,想到那句“地主之谊”,她想起了一个人……

    “呵呵”一笑,云舒说:“也好,我的车队还在后面,我便在城外等他们一些日子,到时候一起进城也无妨。”

    那人听到这个回答,轻松一笑,又拱手说:“云姑娘若不嫌弃,我们老爷给姑娘准备了一处田庄,就在不远处,姑娘可在那里暂歇。”

    墨清带了三十个人,又都骑着马,对方只有不到十个人,在势力上,完全不用害怕对方。而云舒隐隐觉得这一切可能是“那个人”安排的,便答应听这些人的,随他们住到田庄里去。

    田庄果然就在马邑城外不远的麦田边上,只是里面已经没了人,空落落的。

    那人将云舒带到这里之后,说:“我们老爷说了,姑娘在这里可以便宜行事,仓里的粮食,庄子里的东西,姑娘随便用,不必拘束。”

    交代完之后,这些人就走了,好像把这空置的田庄给了云舒一般。

    众人下了马,墨清命大家先把庄子搜一遍,看有没有可疑之处,而后来到云舒身边问道:“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云舒思量着说:“应该是聂翁。”

    聂壹是马邑的豪商,也是云舒认识的唯一一个马邑人。他主要作为中间人来实施这次的计谋,他在这个时候不让云舒进城,只怕是……

    “马邑这几天估计有大变动,战争可能要开始了……”云舒说话有点紧张,墨清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算算日子,已经六月底了,匈奴人的确快到了。

    田庄里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仓库和厨房都堆了满满的食物,各个房间里的床被也应有尽有,明显是先准备好的。

    云舒摸了摸柔软的被子,有点心惊,说:“聂翁怎么会知道我来了?”

    墨清反而不觉得诧异,说:“我们几十人一路行来,并未遮掩,这等关键时刻,想必有人暗地里查过。”

    也是,战争之前的特殊时期,马邑附近明松暗紧,不知有多少人盯着。

    虽然猜测是聂壹好心所为,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墨清依然做了严谨的安排,有人守夜,有人进城打探,也有人接引后面的车队。

    在马上奔波了一个月,并不觉得累,现在歇下来,反而是骨头都酸软了。

    云舒带着晒成黑猴一样的云默,洗干净后,一起歇了。

    云默仿佛有些兴奋,睡不着,搂着云舒的一只胳膊小声问道:“娘,是要打仗了吗?”

    云舒点点头,说:“大概吧。”

    听了这个,云默更兴奋了,两眼像是要放出光芒一样。

    云舒觉得奇怪,问道:“要打仗了你不怕吗?听说匈奴人又高又壮,不管老弱妇孺,都会杀,你不怕?”

    云默一嘟嘴,仰起头来看着云舒,说:“怕什么,等我长大了,要把他们杀干杀尽,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我们”

    听着这个话,云舒不知道是喜是忧。

    这孩子颇有民族和国家的荣誉感、自豪感,但是这些话从一个六岁孩子的嘴里说出,感觉戾气太重,听着很不舒服。

    又想到云默以前的遭遇,云舒这一晚睡的很不踏实。

    朦朦胧胧间,有人声从房外传来,接着,云默一跳而起,摇起云舒的胳膊:“娘,师父在敲门”

    云舒披着衣服坐起,应了一声之后急忙穿好衣服,头发也来不及梳,把墨清迎了进来。

    外面天色还没有亮,但是园子里纷乱的脚步声让云舒心里有些紧张。

    “墨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墨清脸色有点沉重,却不慌张,“马邑出现动乱了,有人杀了马邑县令,将他的头颅挂在城门上。里面的百姓都叫喊着要逃,但是城门却被封的死死的,城楼上满是士兵和火把,情况很乱。我已经派人去打听,看看是谁人所为。”

    听了这个话,云舒反倒冷静下来。

    那定然是聂翁把一个死囚犯的头颅挂上去,冒充县令头颅的,为的就是yin*匈奴大军。

    “只怕不到明天,匈奴人就到雁门关外了,咱们把人聚拢,守住这个田庄,免得战事一起,有流寇逃窜。”

    墨清见她镇定下来,联想起之前在长安,她特地被招进宫,对战事的安排了解一些,现在想必是心里有数,就按照她的吩咐做了。

    果然到晚上,就传来消息,说匈奴人出现在了雁门关外,正得意忘形的准备冲杀进关内,谁知突然出现数万汉军,把匈奴大军前后左右包抄起来。

    激战一夜,有一万多匈奴残兵逃出包围,躲入三十里外的山中,汉军正连夜追赶搜查。

    有人说匈奴的军臣单于被射杀身亡,有人说他并没有亲自前来,各种说法不一。

    一条条消息传来,云舒却没有找到她想听的信息。

    军臣单于是死是活,她不想知道;哪位将军带兵杀了多少匈奴人她也不想知道;马邑县令死而复生,重新出现在官衙里调度城防,她更不关心……

    她想知道的,只是大公子的下落……

    “公子他,依然没有一点消息吗?”

    墨清摇了摇头。

    前去诱敌的聂壹,整个商队全身而退,在雁门关前和汉军汇合,被护送进城。聂壹虽然劳累奔波,却安然回家。

    他们都安然归来了,可跟他们一起离开马邑的大公子,却全无音讯

    想到这些,云舒捏着筷子的手有些发抖。

    她“啪”的放下筷子,站到廊下向外面的天空看去。

    明媚的夏日已不再,天空黑压压的,不知是乌云还是战乱引起的烟尘。

    云舒只觉得沉闷,可不得不一遍遍的安慰自己,等到聂壹来见她,她就会知道大公子的下落了

    战争依然进行着,回过神来的匈奴军队开始在夜间、凌晨进行偷袭。

    善于马背作战和长途奔袭的匈奴人让汉军十分头疼,灭不干净,也防不胜防

    七月下了一场大雨,将天空的灰色洗刷掉了一些。云舒看着地上滚滚流过的泥水,有些出神。

    云默知道她心情不好,一直乖乖的待在她身边,此时正伏在他的膝盖上,指着院门外的小径。

    “娘,师父带人进来了。”

    云舒抬头望去,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的走下门廊,赢了上去。

    墨清见她走到了雨中,脚下的布鞋瞬间被泥水浸湿,裙摆上也沾了泥水,便大步走上前,替她撑上油伞。

    “聂翁来了。”

    一年不见,聂翁仿佛比去年更加精神,虽然白发多了一些,可是胜在精神抖擞。

    云舒冲聂翁敛衽,说:“经年不见,聂翁身体可还好?”

    聂翁满脸的喜气,拱手说:“老夫一切都好,云姑娘长途跋涉来此,不知住的可还习惯?”

    “习惯、习惯。”云舒匆忙将他迎进屋中,她有很多话想问,有很多事想知道,她可不是为了这些客套话而忍耐这么久。

    云默被墨清带了出去,云舒迫不及待的问道:“聂翁,听说桑侍中跟你一起去匈奴诱敌,怎的不见他回来?”

    聂壹见她紧张至此,便说:“莫急莫急,桑大人过不了几日就回来了”

    听到这个话,云舒心中轻松了不少,可依然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聂翁快跟我说说”

    外面的雨下的急,噼里啪啦如同金豆砸在地上。聂翁絮絮叨叨的跟云舒将了经过,这才让她的一颗心渐渐放下。

    大公子奉刘彻之命前去解救几年前嫁给匈奴和亲的南宫公主,他虽然跟聂壹一同从马邑出发,走了一段之后就分开了。他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任务不同,后来自然也不同路了。

    聂翁说:“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桑大人一直要等着开战的消息传回匈奴的前一刻,才能带南宫公主逃走,不然走早了,诱敌深入的计谋就败露了,走晚了,只怕又逃不脱。算算日子,再有个三五日,他就迎公主回来了”

    云舒听着这个安排,觉得十分危险,便追问道:“桑公子带了哪些人去?多少人?够用吗?万一被匈奴人发现,交起手来怎么办?”

    聂翁呵呵笑道:“放心,皇上对公主十分紧张,派的都是身边的能干人前去,不会出差错的。”

    知道了前因后果,云舒便不再乱猜,跟聂翁说起了前面的战事。

    ‘

正文 221、军营

    221、军营

    夏天的骤雨下了停,停了又下,乌云来的快,去的也快。

    仿若匈奴的骑兵突袭一般,让汉军捕风捉影,却怎么也不能全部歼灭。

    马邑的埋伏战打的很精彩,至少歼灭匈奴军队三万余人,可是剩下一万多匈奴骑兵,凭借他们驰骋草原的技艺,和与生俱来的野外求生本领,硬生生的逃脱了汉军的围捕,现在反倒主动骚扰起雁门关、马邑一带的小村落。

    半夜里,经常会有急报传到马邑县府,云舒这里也得到一些消息,不是这个边村被偷袭,就是哪处被劫掠,等汉军赶到时,匈奴人早已跑远了,真正是让汉军头痛非常。

    云舒和墨清并肩站在廊下,看着云默一招一式的打着拳。

    纵使今天天气不错,云舒也能感觉到墨清的心情很不好。想来也是,墨清身为墨家矩子,虽然常年守护在云舒身边,但是他是个心系天下的人。当初匈奴人冒犯边关时,他就带着几十名弟子自发守护城门,奋战沙场。如今他身在战场边缘,不断听到人民受苦的消息,却什么也做不了,心情自然觉得郁闷。

    云舒不由得想到,墨清没有采取行动,是因为要守护她吗?不放心她一个人?怕把她卷入战场?

    “墨大哥,你在想些什么?”云舒尝试着询问。

    他一双眼睛盯着云默的拳脚,可是注意力分明不在云默身上。

    墨清楞了一下,想到云舒慧眼如炬,肯定看出他的心事,便说:“匈奴残兵杀之不绝,他们为了报复,一直滋扰百姓,让我心中很是气闷。”

    云舒点点头说:“防卫大军虽然驻扎在此,但是调动起来不如匈奴骑兵灵活,不知墨大哥可有办法应对此事?”

    墨清想了想说:“要防止匈奴人骚扰,有两个办法。一是通过侦查,判断匈奴残兵的踪迹,他们不管如何灵活,这么些人住在野外,总要生活,会留下一定的痕迹,通过判断,我们防范于未然。第二个办法,就是釜底抽薪”

    云舒眼底一亮,问道:“如何釜底抽薪?”

    墨清分析道:“军臣单于此次中计,折损了三万大军,在近些年中的战争中属于非常严重的败仗。匈奴王庭内部各派一向不和,肯定有人会对他的领导提出抗议,若能引发匈奴王庭内部的变动,匈奴人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劫掠我们?肯定是早早的收兵回家,抢夺王位和地盘去了”

    听他说的有理,云舒连连称赞,说:“果然是好计策”

    墨清有些颓丧的摇头说:“想的容易,做起来却难。一来我们在草原上不如匈奴人熟悉,根本不知他们的动向。二来战事已起,匈奴人对我们防备严密,很难打听到匈奴王庭的消息,即使想从中作梗,也无处下手。不过……”

    “不过什么?”

    “北地狼烟已传出千里,各个地方的墨侠儿纷纷积聚到此,已有五百余人,他们听说边关受到滋扰,纷纷表示要去守护边关,驻扎到边村中去帮百姓御敌。我因怕他们行事不周,坏了朝廷的计划,或者误被朝廷当成匪类追杀,一直拘束着他们,不许他们行动。这几日,把他们急坏了。”

    云舒很惊讶,五百名身怀武艺的墨侠,这可是股不小的势力呀若这么闲置,真是太浪费了。

    思索了一下,云舒说:“我在军中还算认得一些人,不如我托人去问问,看能否配合军队一起行动,这样的话,或许更有成效”

    墨清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有些担忧的说:“若是如此,必定是我带领他们前去抗敌,那你怎么办?”

    云舒倒不好意思了,说:“我躲在这里能有什么危险?遇上这样的事情,不说帮不上什么忙,竟然还拖累了你们。你尽管去,大不了我躲到聂翁家里等你们回来就是。”

    兵荒马乱的,墨清心中着实放不下,但是想到边关战事纷乱,又十分想伸手帮忙。来回思量,墨清忽然想起桑弘羊快要回来了,到时等他回来,将云舒交给他,应该就不用担心了。

    云舒打听知道,马邑领兵的大将军是李广,另有韩安国、公孙贺等将军在此,云舒虽然跟这些人在皇宫里打过照面,但是论交情,倒没什么实在的交情,唯有李广将军曾在殿上为她辩护,似是对她有欣赏之意。

    想到这位豪爽而威武的老将军,云舒就跟墨清两人进入马邑城找聂翁,希望他能够从中介绍,让云舒跟李广将军见一面。

    当初云舒虽然献计有功,但后来并没有参与计划的事实,现在她也不是朝廷的人,倒比不上聂翁这个深度参与之人的重要。

    聂翁为诱敌之事跟李广将军打过多次交道,听说云舒有事要见李广,马上带着她和墨清,往城外山中的军营赶去。

    军营重地,守卫非常森严,幸而有聂翁带路,云舒和墨清在军营大门外等了半晌,便得到了进入的允许。

    身着男装的云舒走进军营,感受着军人铺面而来的肃杀之气,心中不由的有些紧张。周围的人个个人高马大,云舒显得非常突兀。

    来往之人,或有人拿奇怪的眼神打量云舒,待多看两眼,就用怒目瞪着云舒。

    云舒觉得非常奇怪,她又不是奸细,也不认识那些人,他们为什么要瞪她?

    墨清在旁边护住云舒,挡住那些人的眼神,低声跟云舒说:“军中严禁女子进入,你不要露怯,只管把自己当做男儿。”

    云舒恍然大悟,古人觉得女子阴气重,进入军营会让他们打败仗,难怪那些人多看她两眼,就不善的瞪她,想来是看出她是女子了。

    云舒打起精神,挺直了腰板,走路的步伐更大了些,憋着一股气,跟着聂翁走入了主帐大营。

    李广老将军身穿一身铜铠甲,盘坐在桌案后面正在看各种军报,见士兵把云舒等人带进来,便放下手中的竹简,颇为惊奇的看向云舒。

    老将军的一双虎目老而不浊,看的云舒十分不自在,于是赶紧向他行礼问好。

    李广将军挥挥手说:“姑娘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待云舒在旁边跪坐下来,他就问到:“云姑娘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可不太平呐。”

    云舒不好意思说她是为了找大公子而来,便直接向李广引荐墨清,说了墨侠想出力之事。

    李广早就注意到云舒身边的男子,他身形魁梧,龙行虎步,学武之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男子身怀绝学,定有不凡之处。

    待云舒慢慢说出墨清的来历身份和目的,李广将军的神情数变,眼神不断打量着墨清。

    云舒见他只是听着、看着,却不说话,心中有些惴惴。

    “侠”,在汉朝是个很微妙的存在。有的权高位重之人喜欢结交侠士,更是广招侠士作为门客,向前任丞相窦婴便是如此,他的好友灌夫就是以任侠自认。

    但朝廷中也有些人很讨厌侠士,认为他们目无王法,滋生动乱,扰民不安。

    却不知李广将军是什么态度?

    就在云舒忐忑之时,不料李广突然仰头大笑,笑了好几声之后,说:“没想到老夫到了如此年纪,还能结识墨家矩子,也不曾料到矩子是这般年轻有为的人物,真是英才辈出啊”

    李广在武者之中颇有威望,墨清很敬重他,连忙躬身说前辈过奖。

    李广本不喜游侠,最是厌恶那些游侠儿自持有些功夫,便横行乡里,与匪类无异。

    但是在听云舒介绍的过程中,他却注意到了一点,墨者门下的墨侠们受矩子之令所限,虽然心焦,却没有妄自行动,依然在原地待命。

    这一点,说明墨侠们懂分寸,有纪律,让李广觉得十分难得。

    而且匈奴接二连三的偷袭让李广很头疼,军队因编制、规模、辎重、粮草等问题,不可能在每个村中驻扎,而墨侠的出现,却能为他解决这个问题,当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让他觉得或可一用。

    接下来的事情异常顺利,也用不了云舒插手,墨清在跟李广将军谈起怎么把墨侠分编组队,怎么调派指挥时,头头是道,让李广十分赞赏。

    待大致谈妥之后,墨清和云舒告辞离开,回去田庄,具体安排调遣。

    云舒注意到,当墨清从主帐中走出时,脚下生风,意气风发,犹如一个找到了自己舞台的演员,格外的惬意。

    她看到墨清找到了发挥才干的地方,也为她感到高兴,一面笑谈,一面向军营外走去。

    她正甩着宽大的袖子,努力跟上墨清流星一样的快步,忽的看到一个黑影从左眼角处蹿出来,待她要停步时,已经来不及,幸而墨清一把将她拎起,放到了自己身后。

    云舒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向墨清身前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骑在马上,扯着缰绳,令马儿的前踢高高扬起,不断的嘶鸣着。

    待马蹄落下时,马背上的男子十分诧异的用马鞭指着从墨清背后探出头来的云舒,说:“真的是你”

    云舒看向这个男子,因是从低处向高处看,这男子背着光,又戴着头盔,云舒一时竟认不出是什么人,便傻乎乎的问道:“你是谁?你认得我?”

    谁料这句话刚出口,便把马背上的人气个半死,他甩了缰绳跳下马来,伸手向云舒捉去,口中还愤愤的说着:“你竟然不认得我了”

    他的手抓到一半,被墨清拦住,原本不好的心情更加糟糕,下意识便伸出另一只手,去推墨清。一来二去,两人竟然交上手了

    云舒也不知两人怎么就打上了,急的忙喊道:“别动手别动手,这里是军营,小心犯了军规”

    可她的话,丝毫不起作用,两人出手越来越快,云舒被逼到一旁去,等她退了几步,反而看清楚了那个青年的长相,立马喊道:“李敢,快住手,打什么呀”

    李敢听到云舒喊出他的名字,心中舒畅了不少,而墨清原本就没有主动攻击,一直在防守,两人便停了下来。

    他哼哼唧唧的甩着马鞭走到云舒身前,说:“你还记得我呀,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云舒忙说:“哪能不认识?这不是你刚刚把我吓到了,一时没看清楚嘛”

    李敢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墨清,问云舒:“你怎么到军营里来了?跟谁来的?这些日子正打仗,你多注意着点。”

    说着就要带云舒去他的营帐坐一坐。

    两人虽然在感情上有点别扭,但是在此时此地重遇,谁也没往那方面想,云舒也不好做的太明显,便跟着他去了。

    墨清自然也跟着云舒过去,谁知李敢指着营帐门口的空地,对墨清说:“我有话跟她说,你在这儿等着”

    墨清懒得跟李敢计较,只是看云舒的意思。云舒想来李敢也不会对她怎么样,便让墨清先四处转转,稍等她一会儿。

    进了李敢的营帐,李敢从水袋里给云舒倒了一杯白水,而后问道:“来这边有事?”

    在李敢面前,云舒的说辞又不同了:“我有批货要运到这边来卖,正好有战事,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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