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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古代找老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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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头“他妈的欺人太甚,兄弟们上~~”
两方人马混战在一起,哪里有武侠小说里描述的什么飞檐走壁、隔空打牛……他们打架一点技巧性都没有,纯属是互相乱砍,谁准、谁有劲,谁就赢,遍地是血。突然,我脖后一凉,就听尔代大喊“婆婆,小心!”
第一卷 古代 第四章 宏远镖局(下)
我慌忙低头,就觉一阵风从头顶削过。我迅速跳下车,一缩身钻到车底,尔代正好赶过来与那个砍我的家伙打了起来。不理外面,抱着小白,在车底享受着我的片刻安宁。
回想起以前的一幕幕,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难道你躲着危险,就不会有危险吗?不坐车,怕出车祸;不坐飞机,怕遇到空难;那在家里永远不出屋好了,哪天地震砸死在屋里也说不定。世事无常,躲是躲不掉的,何不欣然接受呢?回到了古代,怎能少了以前的洒脱?游戏古代,也不枉此生了。既然回不去,就放下一切担子,痛痛快快地在古代玩个够本吧。
来到古代一个月,到现在才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真丢人。对着小白“小白,我是不是很丢人?”
小白“呜~~~”我哪知道,你在说哪一出?
“唉!车底下真不舒服。”
那是,能舒服吗?我在车底下蜷着,要是好受才怪呢!
我看看外面的战况“看来,尔代他们的镖局,还是很厉害的哦,要赢了,不如,我们也出去玩玩?”我两眼放光的说。
“嗷呜~~~”好啊!
看着小白和我一样的神情,我们不约而同的呲了呲小白牙。
我慢慢的爬了出来,还好,没有人注意我们,嘿嘿!我堂堂大律师要开始偷袭了。拿着我的匕首,冲着一个背对着我搏斗的强盗就是一刀,
“啊!!”那个强盗惨叫,可怜的他还腾不出时间对付我。嘿嘿!挺爽。
爽是爽,匕首没有血槽,拔不下来了。我怎么拽也下不来,那个急。我一来气,照着他后背就是一脚,“呼!”终于拔出来了。转眼再看那个强盗,举着大刀要砍镖师,被我这一脚,踹到镖师的刀口上了,小命就叫我这莫名的一脚给踹没了。镖师看着强盗还在傻笑,“这贼子,是个傻子,往我刀口上冲。”
我晕,镖师也太憨了吧。
再看看小白,更绝,一口一个咬完就跑,玩得不亦乐乎。
在法制社会,我哪有可能去杀人。可是在这里,我捅人一刀,一点罪恶感也没有,而我内心的血还在沸腾。看着颤抖的双手,不是因为害怕颤抖,而是兴奋的颤抖,难道我内心很嗜血吗?不敢想象自己怎会如此变态。
“婆婆,你受伤了?”尔代担心地问。
我摸着他的头,就像在抚摸小白“笨尔代,婆婆我可能受伤吗?”
说这话时,我心里都笑翻天了。
刀疤阴阳怪调道“婆~婆~,请问您高寿了?”
我打趣道“怎么说也几百岁吧,我记不太清了”故意低头思索一下“嗯,是不太清了”
刀疤惊讶得瞪大眼睛,就见他那条刀疤“嘣嘣”跳了好几下,很不自然地问我“您说的是真的?”
古代的人真是开不起玩笑的,我看刀疤吓得脸发白, “开个玩笑,我的闺名和婆婆相似,大家就叫婆婆取笑我,时间一长,就叫开了。”
刀疤拍拍胸脯,“小姑娘,这种玩笑开不得的”
我歉意地向他一屈身,算是道歉了。
这时,大伙也把强盗料理得差不多了。镖头喊道:
“大家收拾收拾,赶快上路,我们争取在天黑之前,赶到青龙镇,明天进京交了货,我请大伙去百花楼吃酒”
“好,噢~”一阵“狼”嚎,大伙一扫刚才的疲惫,兴奋得开始赶路。
我翻翻白眼,这帮色狼,一听百花楼,就都有精神了。不过也佩服镖头的号召力。
……
一路无事,稳稳当当的赶到京城。
交了货,镖头还不错,找了家客栈,让大伙歇息。
尔代腼腆对我说“婆婆,我让小二儿哥,准备好了热水,您去梳洗吧,这些天也累坏了”
我感激的看尔代一眼,没多说什么,我太需要了,赶了十多天的路,一身土气。我冲进客房,看见屋里放着一个大木桶,和电视上看到的一样,希望上一个洗的人没有传染病。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谁知道下次洗澡是什么时候,及时行乐才是米虫标准作风。我泡在水里,闭上眼,感叹道“舒服啊!”
“扑腾!”
“嗷呜~~”
我睁眼一看,小白自己跳到水里,还挺享受。我记得现代的动物不喜欢洗澡的啊?这小白,怎么这么怪呢?
我和小白把木桶里的水玩剩一半才出来。活动活动手脚,舒服。
“梆、梆、梆”
“婆婆,我给你买了身衣服,您试试”尔代在门外说到。
我打开门,尔代见我穿的是里面的罩衣,脸一红,扭过头,把衣服递给我,急忙走开了。
上下看看我穿的,没有露肉啊,该遮的一点儿也没有漏,这比我夏天穿的多多了,封建。真晕!封建社会能不封建吗?
细看衣服,竟然是我最喜欢的水蓝色,白色的诃子上绣着一朵大荷花,水蓝色的宽袖短襦,下身是水蓝色的紧身长裙。我穿上新衣服,系好腰上的白色的丝带,我在包里拿出化妆盒开始装扮,什么爽肤水、精华素、乳液、粉底、眼影、腮红,睫毛膏、唇彩……平时化妆的那一套我全搬了出来,最后又弄了一个大婶教的百合髻戴上我的漂亮小卡子,好不容易摆弄完了,转了两圈,看不全,可惜没有镜子。让我想到一个故事:给一个美女一堆时尚的衣服,把她关在一间没有镜子的屋里,她就会疯掉。我现在是深有同感,以前,就穿大婶给我改的那身灰色洗的泛白的衣裙,现在穿上这么好看的衣服,又精心打扮了半天,谁不想看看自己的样子,我心里痒得要命。眼睛一转,有了。
我走出客房,奔向大厅,大伙应该在那里歇息聊天。我刚走下楼梯,乱烘烘的大厅顿时没有了声音。我很诧异,抬头一看,“呀~”大家都在看我,我保持现在的表情,一步三摇,走到大伙的桌前,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那叫个美,原来我来到古代,一样有魅力。我现在虚荣心满满的。
表面我还装得像没事人似的,无辜的眨眨眼,细声细气地问,“怎么,不欢迎我坐下吗?”
反应过来的镖头,慌忙的站起来,用袖子仔细擦一遍他刚做过的凳子“姑娘,你坐这”
姑娘?我晕!搞了半天,这帮人还没看出我是谁。
我娇叹一下“唉!镖头,你不是一直叫我小娘子的吗?今天怎么改称呼了?”
大家一听我说话,“咣当”“扑通”
受不住刺激,碗摔了一地;没坐稳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我制造出来的效果,我比较满意的笑了笑,当然不是豪爽的笑,我做的是标准型淑女笑。嘴角上扬30度,不露齿,眼睛微微上挑,慢慢环视众人,不时的还看向斜下45度,眼珠在以弧形的线路迅速向上挑去,抛几个媚眼。
“扑通”“扑通”
又有人腿软坐到地了上了,我被他们夸张的动作逗得趴在桌子上狂笑。边笑边捶桌子,以示过瘾。众人看我现在的样了,纷纷叹息“可惜、可惜”
我笑够了,翘着大拇指,十足的太妹口气“干嘛!告诉你们,这才是婆婆我真性情,淑女那一套我可不稀罕。”
看着大家那可惜了、白瞎了的表情,我又想笑。
赶快转移话题,学着他们以前的样子一只脚蹬在凳子上,一只手招呼着大家“来来大家拼酒,不醉不休……”
还没等我说完,所有人都有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还有几个镖师一点面子也不留无表情地走开了,好像在说:
“我不认识你,不要理我”
……
尔代他们要走了,“婆婆,你在这无依无靠的,这是我这次押镖得的镖银,你拿着吧,以备不时之需。”尔代小声对我说。
看着这比我高一头的大个子,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一到古代就受到他们一家的照顾,不需回报的照顾。我接过银子,看着尔代“你们是好人,我不会忘记你们一家的,谢谢了。”我含着泪,抱了抱尔代,转身走入人群,不敢回头,我最怕的就是离别。
第一卷 古代 第五章 卖身为婢
我抱着小白,走在长安街上闲逛。
“小姐,买盒胭脂吧,看你皮肤水嫩,搽上我王婆的胭脂,就更加得水灵、看不出毛孔,我王婆的胭脂,是远近闻名的,这街上的小姐们都用我的胭脂……”一个浓妆艳抹的大婶,信口开河的向我推荐。
“小姐,买只簪子吧,您看我这玉簪,是上等的好玉,只要一百文”
“小姐,……”
太热情了,热情得让我以为回到了现代,各大商场“打折、换季大甩卖、撤摊挥泪甩卖、开店打折……”想出各种推销方法,吸引客户的眼神,原来他们的祖宗在这呢。
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是前方一个卦摊,我眼一转,试试。呵呵!
“大爷,我算卦”我坐到大爷对面。
白胡子老头看我一眼,不冷不热道“姑娘想算什么?”
我要算什么呢?其实我只是心血来潮“就算姻缘吧”
“测字、还是抽签”
我心里话,就我这手毛笔字,算了吧,忒丢人啊!
“我就抽个签吧”。
老头把挂筒递给我,我懵了,问道“我是随便拿个,还是晃出来一个?”
老头想看怪物一样看我,重重的说,“我、这、里、是、抽、签。”
我晕!“哝!就这个了。”
老头看着卦签,抚着胡子,皱眉,半晌也不说话。
“大爷,是好是坏,您也说个话啊”嘿嘿!看看和现代忽悠人的手法的有什么区别。
“你这支签,唉!我看不出来啊!你的钱我不收了,你走吧,走吧?”老头竟突然起身撵人。把我推走,自己也收拾摊子闪人了,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像是落荒而逃?
看到老头摊位的地方,有一张遗落的纸签,我捡起“六月飘雪,百花开;死水一潭,活水来。”
什么意思,六月飘雪那是冤啊,为什么又有百花开?既然是死水,哪来的活水?悲喜同出,绝处逢生?我皱着眉不通、不懂。
难道他真算出什么了?也不对啊,要是算出我的来历,也没有什么啊,好讨厌,他到底算出什么了嘛!弄得我现在好心情一扫而空。
以后干些什么呢?领导女性和我一起反抗社会的歧视,要求男女平等?这根深蒂固男尊女卑的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得了的,不能做太累,奇#書*網收集整理不符合米虫的原则;做武则天的鼻祖,也不行,要是让老妈看到历史书上看到“贞观XX年,米静雅推翻李氏王朝,成为历史上第一代女皇,改年号为……”会骂死我的;找个牛鼻子老道修仙?算了,不但戒条多多,还枯燥无味,漫漫长路难耐寂寞啊,看来修仙一路也与我无缘;既然有精怪,就应该有神仙吧,呵呵!不如直接找个神仙老公作靠山来的速度、也威风……
我正在天马行空的遐想,百无聊赖的闲晃着,就听前面人声鼎沸,我好奇的寻声而去,就见一户豪宅外,可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了,清一色女人,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真是环肥燕瘦,什么样的都有。让我想到一句古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虽然是写山的,放到人身上一样异曲同工。
在干什么啊?就听一人高声说道:
“大家静静,听我说,我们这次招的是小郡主的伴读,不是奶妈子,18岁以上的请回吧”
“唉!可惜,我怎么就大一岁呢?”
我侧目一看,晕,一个看似大妈级的人物,河马体型,巨大双乳,可能是刚生育完吧。原来不要奶妈子是这么回事啊!不合规矩的都走了,放眼望去,还有30多人等着审核,看来这个小郡主伴读是个好差事。
“那边站着的那个,快过来站好,我们先开始记名。”管事人冲我摆手。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
“就是你,难道你不是来应征的吗?”管事人皱眉疑惑道。
我一愣,这可是王爷家,我待着没事跑人家门口瞎转悠,我要说没事,也没人信啊,我赶紧道:
“我是,我是。”快步走进人群。一股胭脂味冲鼻而来,我压制着不让自己打喷嚏。
“站好,一个一个说,自己叫什么,家住哪里,多大了,识不识字,不可谎报,谎报可是要砍头的。”管事人煞有其事的说。
“我叫王丫,住在西市葫芦巷廿二号,14岁,不识字”小姑娘腼腆的说。
管事人,头也没抬,下一个。
……
终于到我了“我是从拉米来省亲的,可是多年没走动,亲戚家搬家了,我二……”
管事人瞟我一眼,我赶紧改口
“我15岁,识字”
“呼!”终于说完了。
“你叫什么?”
我晕!我竟然把名字给落下了“我叫米、米~~~阿嚏!”我终于忍不住了。
“米米,识字?来过来写个字。”管事的以为我说完了,递给我一支毛笔。
米米?我什么时候改名了,郁闷,米米就米米吧。看着毛笔我真想哭,心里那个悔,我怎么就没练练书法呢?接过笔,
“我写什么?”
“随便写,要不就写你名字吧。”
我咬咬牙,写就写,又不是要我命。拽着袖子,“刷、刷”两个大字“米米”再一看,惨不忍睹啊!管事人拿起我写的字,端详半天“是这两个字”
我脸腾一下就红了,真是的有那么难认吗?太不给面子了吧。
“下一个”
……
真没想到,这些来应征的竟没有再会写字的了,可想而知,伴读非我莫属了。呵呵!我不禁感叹道古代走后门的还是少啊!
我签了一年的卖身契,还不知道我要伺候的主子是什么样的人我就签了,来到唐朝我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不过我也有恃无恐,就我这现代精英再玩不过她一个古代顽劣的小丫头片子,可真就说不过去了。
小郡主,你等着接招吧,我心里坏坏的想。府里,一个身高1米多的小姑娘,正在奇怪为什么自己不停的打喷嚏。
第一卷 古代 第六章 翠竹姐 上
唐朝皇帝居住的首都规划设计自然是特别精心周密的,长安城以一条宽约一百五十公尺的朱雀大道贯通全城,由南至北通向王族贵胄居住的宫城,宫城左近是达官显贵居住的闾右区奇书网,东市附近则为世族富商的住坊,至于一般平民百姓皆聚住在西市(胡市)周围,良贫贵贱整整齐齐画分得一清二楚。我竟然漫无目的的从平民区逛到了“贵人区”还莫名其妙的做了小郡主的伴读。
既是达官显贵的宅区,闾右内的府邸自非一般富商大豪的住宅所能比,尤其是最靠近宫城景风门,程王爷的宅邸更是大得惊人,高耸围墙内的宅地足有十七亩之广,三分之一是重重叠叠的亭台楼阁,余皆造型精致雅秀的园林山池,只那两池湖水就占据整座府邸的五分之一了。
刚在闹巷听来,现在就有机会见识,我真是走狗时运了。
真是典型的唐朝豪宅,门前一对金狮子就大得惊人,再就是豪华的鸟头门,这两个都是贵族的标志。跟随管事人,穿回廊,过小路,来到一处独院。院内、屋旁、路边全都是花,一团团、一簇簇,竞相争艳,热闹非凡。
管事人回头见我没有跟上,“看什么,还不快走。”
“是”
我跟近管事人,来到屋外,管事人对屋外站的冷面婢女道:“腊梅,去回禀王妃,说我把小郡主的伴读领来,给她老人家看看。”
那白衣婢女,点点头,没说话,面无表情走进屋内。一会儿功夫,从屋内走出另一位绿衣婢女,看到我友善的一笑,带我们进了屋。
屋内后部中央是一幅绘梅的三折大屏风,一位头梳望仙髻,上著白底牡丹短衫,下著白底牡丹长裙,水红披帛加半臂,足登凤头丝履,坐在屏风前的太师椅上。
就见管事人深作一揖,“王妃,我把小郡主的伴读带来了。”
王妃冷眼打量我一番,拿起茶杯,抿了口茶,对管事人道:“老王,这个人可靠吗?”
管诗人毕恭毕敬道:“回王妃,她是拉米来长安投亲的,没找到亲人,见咱们找伴读就过来试试。我看她长得挺秀气的,还会写几个字,或许小郡主能喜欢,小的就给留下了。”
王妃又抬起眼看我:“你会写字?”
我眼皮抖了抖,低头道:“回王妃,奴婢略识皮毛。”
“哦?”
我心想,完了,王妃感兴趣了,不会让我再写字吧。晕死了,这繁体字用水笔写都蹩手,再让我用毛笔写几次,我手一定抽筋。佛祖、阿门,上帝啊!不要再上我写了。
不知道上面的哪个神听到了我的祈祷,王妃点点头,“老王,找人带她到处走走,免得她迷路,还得派人找。”
“是,还是王妃想得周到。”管事人点头哈腰的拍着马屁。
就见刚刚对我笑的绿衣婢女,在王妃跟前又是作揖,又是见礼,又是给王妃捶背捏肩的。那个冰美人婢女,眼中也充满了笑意。她在干什么?我正在纳闷,王妃开口道:
“好了、好了,让你去,走吧,走吧!”像挥苍蝇一样撵她走。
王妃没有了刚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剩下的是一个和蔼可亲的笑面贵妇人。我盯着朝我走来的绿衣婢女,我想她应该就是书上说的红牌婢女了。
她走到我我身旁,挽着我的胳膊,“走啦!”
我赶紧向王妃俯俯身,就被她拽出屋外。
“我叫翠竹,王妃起的名字,你叫什么?”
“我叫米米。”
“我十六岁,你十几了?”翠竹热络的说。
“我十五岁。”唉!二十五岁的老姑婆还要装幼齿,我还真不知羞。
翠竹兴奋得说到“我比你大,以后你就叫我翠竹姐。”
翠竹朝被我们冷落了半天的王管家道:
“王伯,米米的住处安顿了吗?”
“还没有”
“太好了,那就让她住我的竹舍旁边吧,那正好空着一间屋。”
“这不大好吧。”王管家为难得说。
翠竹放开我,抓住王管家的胳膊晃个不停,“有什么不好嘛,咱们姐妹住在一起,平日里还有个照应,你说是不是呀,王伯~~~”
“是、是、是,小丫头,王伯可经不起你折腾,快放开我吧。”王管家宠溺道。
“谢谢王伯。”翠竹笑嘻嘻的又蹦回我身旁。
“米米,你以后就住翠丫头那边吧,有什么不懂、不会的就问她,她可是个小万事通。”
我俯俯身,“是,王管家。”
王管家笑道:“别叫我王管家了,以后咱们都为一个主子效力,你和翠丫头又都是姐妹了,那么生分怎么行,你就随着丫头们叫我王伯吧。”
“谢王伯。”我顺水推舟的应了下来。
我要不应才是傻瓜,人家可是管家,管的就是我们这些婢女、奴才的。我才不信他的说法,“生分”?不可能所有的人都能叫他一声王伯,我只不过借了翠竹的光罢了。
就像要证明我的想法似的,路上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见了王伯,老远就鞠躬“王管家好。”
“嗯!”王伯点点头。对我们道:
“剩下的就你们两个小丫头自己安排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王伯慢走。”我和翠竹异口同声道。
我们相视一笑,翠竹挽着我的手,“走,先回我们的家看看,再带你认路,好么?”
“都听你的,翠竹姐。”
我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叫一个比自己小快十岁的小女孩为姐姐,脸不红,气不喘,叫得还挺顺口,让我都怀疑自己真是十五岁。
我们左转右绕,经过岛、树、桥、道,在我记得头晕目眩时,“到家了”翠竹说道。
我定睛一看,我们前面就是一个月亮拱门,上题:荷筑,二字。我们走进拱门,翠竹得意地说:
“看咱们的家,漂亮吧。”
筑内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占全筑二分之一的荷花池,池被一分为二,一条小路蜿蜒而过,通向池的南北两端。池周围种着一些梅树,在树丛中可以看见八个方向各有一个小屋,每个小屋各不相连,却有互相呼应。八个方向?好熟悉,在哪见过呢?脑里灵光一闪——八卦。对,是八卦,和我胸前的玉八卦一个道理。
“翠竹姐,这筑内的建筑设计与外面的亭台楼阁明显不是出自一人是手,而是自成一格。不相称啊,为什么?”
翠竹“咯咯”笑道:
“佩服、佩服,米米一眼就看出来了。其实,咱这小筑是王爷一时心血来潮,自己设计的。建好后请来王妃和各位夫人参观,王妃和各位夫人虽未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但咱们王爷是何等聪明,哪能看不出各位夫人不喜欢,这小筑就搁下了。王妃知道几位姐姐喜欢静,就请王爷把这里赏给咱们了。”
翠竹指向一处小屋,“看到西面的那个屋子了吗?”
见我点头,“那就是刚才你见到的那个穿白衣冷死人不偿命的蜡梅姐的梅舍,再往左是豪爽的幽兰姐的兰舍,温柔的秋菊姐的菊舍,贤惠的秋月姐的月舍,泼辣的春风姐的风舍,我的竹舍,这间是空屋,以后你就住这吧,就叫米舍……”
“等等,翠竹姐”我打断翠竹的话。
“怎么了?”
“那个,我的屋,不能叫米舍啊”
“怎么不能?”翠竹迷惑不解。
我翻翻白眼,“王府的粮仓放什么的?”
“米呀。”翠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好像在说你是白痴吗?竟然问我这么弱质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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