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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世纪１:帝国崛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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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钱，烤瓷的牙齿，一万。”陈同楷站在远处伸出手，心里想：先讹她一万，四千补牙齿，六千零花，真是一笔划得来的生意，早知道落地的时候自己再多磕断几颗牙齿，还能敲诈更多。要钱这种事情应该靠近当事人的面，伸出手气势才足。可是，对于肌肉练的比他还有力的女汉子，站在远处更有利于体现保护自身的原则。
“你觉得你能够从我的手上拿到一万块钱吗？”易崎悠闲的坐到沙发上，哂笑的看着伸着手的陈同楷，这讨饭的动作竟被他做的理直气壮。
“那我不管，这一万块钱我先记下了。就从这一秒开始，我就是你的债主，我知道你现在拿不出钱，我给你记下了，等你有钱的时候，一次性还给我也可以，分期付款也可以。”说完这些，陈同楷小心翼翼的弯下腰捡起牙齿。
面对比自己强的对手，总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吧，一个既不用丢面子，又让对方觉得是理亏的台阶。捡牙齿的时候，他沾沾自喜自己的口才，对自己能够在精神上战胜易崎佩服得五体投地，内心千万头草泥马欢快的奔腾在草原上。
公寓的门猛地推开，陈同楷正背对着门捡牙齿。门迅速撞击正在捡牙齿的陈同楷的屁股，撞得他向前跌了个狗□□。就像是美丽的天使降落凡间脸着地一样，手里拿着牙齿的陈同楷来不及撑地，脸沉重的与地面来个第二次紧密接触。门牙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嘣”的轻声响，混合着血液以及唾沫稳稳的掉在地上。
“哈哈，这可不止一万了！”易崎见陈同楷的两颗门牙磕掉了，大笑着说。
陈同楷坐了起来，非常恼火的说：“系水那么缺德！”说出来的话漏了一半的风，听着很像港式普通话。
易崎笑的直不起腰，这是陈同楷第一次看见易崎笑，发自内心的笑。看着她笑，他突然愣住了，因为，她笑起来的样子有些神似江凌若。
连浩然站在门口，看着掉了两颗门牙的陈同楷，表情严肃，但内心笑得狂野的奔跑在欢快的河流里。“看来手劲还是重了些，下次一定要注意，不知道补牙齿多少钱。最好的牙齿应该是烤瓷牙吧。”看着说话漏风的陈同楷，连浩然盘算着该花多少钱来给陈同楷补牙齿。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看见笑得直不起腰的易崎，内心清风拂过，那个一脸严肃用侧踢将他踢倒在地的女生笑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呢。
“你们两个，现在跟我来。”他停了停思维，发出了命令。
“洗哪里？”陈同楷问。
“什么洗哪里，又不是让你去洗澡，别问那么多，跟我来。”连浩然转身出了公寓的大门。
陈同楷一怔，我明明说的是去哪里，他将三颗牙齿放进衣兜里，跟着连浩然走出大门。易崎看着陈同楷的背影，淡淡一笑，也走出了公寓。
这小子，不是无聊的闷蛋。
两人跟着连浩然穿过一处很长的长廊，进入长廊的时候，红色枫叶在黑色墙壁的映照下，如血鲜红。
穿过长廊，来到一处宽阔的大厅，大厅摆满了座位，座位正前方有一块巨大的白色幕布，看起来像是个会议室，又像是个电影院。“平白无故的带我们来这里不会就是让我们看场电影吧！”陈同楷内心嘀咕，他斜眼看了看旁边的易崎，平静如水。
“随便找一个座位坐下。”连浩然找了个座位坐下，大厅穹顶的灯忽然熄灭。
“果然是看电影！”陈同楷为自己的预言正确感到骄傲，他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来，转过头，易崎坐在了他的后面。
“看什么看，放心我不会打你了。”易崎笑着说。
陈同楷说话漏风，耸了耸肩，眼睛盯着屏幕。
电影开场，一群一群的人面无表情的在街上□□，他们走路的样子很奇特，像是刚从水里游完泳的鸭子。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块白布，上面写着“Freedom”，甚至有的人喊出了撕心裂肺的发音，就如《勇敢的心》华莱士最后的嘶吼。
不一会儿，美国警察全副武装的开始对他们实行镇压，一颗冒着白烟的催泪□□在地上滚动，被一个人的脚踩成了压缩饼干。全副武装的警察似乎很弱小，不一会儿这群□□示威的人就占了上风，他们把警察想抛橄榄球一样抛向了地球的地平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形。
场面失控，军队开始介入，一场□□示威变成了大规模骚乱，然后变成了战争。□□示威的人撕下了伪装的表皮，露出了反射着太阳光的机械骨骼。画面逐渐扩大，地球在电影里不断的旋转，美国，英国，中国，日本；欧洲，亚洲，美洲渐渐被染红。
画面开始变得血腥，人类在和机器人的战斗中节节败退，核武器的威力远远超出了人类可以承受的范围，献血将土地染红，却没能阻止机器人。土地寸草不生。城市变成废墟，一只手从土里伸出来接受者风沙的侵蚀。
一位穿着披风的机器人站在山头将一颗头颅踩碎，山下是无数的拥护者，他们高举着右手，用单调的声音喊叫着“自由！”
“地球的主人变成了奴隶。”这是影片的结束语，字幕暗淡的时候，易崎屏住呼吸，她知道这并不是电影，而是实实在在发生在地球上的事情，是地球和人类共同的历史。
“什么嘛！纪录片不像纪录片，电影又不像电影，还不如放《终结者》。”陈同楷看着这行字，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灯将大厅照亮，连浩然站了起来，“你们看明白了吗？”眼睛像剑一样看着两人，易崎点点头，陈同楷也点点头，“但是和《终结者》的剧情有出入。”
连浩然笑了笑，“那请你再看一遍。”走过去将他按在座位上，“看完之后你才能出来，我们在外面等你。走吧。”前一句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同楷，最后两个字温和的对易崎说。
灯光熄灭，电影再次开始，陈同楷无奈坐在座位上再看一遍。
连浩然和易崎走出了大厅，站在长廊上，两人默默无言，显得非常尴尬。易崎是不善交际的人，从小到大，除了练习跆拳道，就是坐在教室里做题，单调的生活让她养成了多做少说的性格。连浩然算是半个职业军人，还有半年高中毕业，高中毕业之后他想的就是进入红叶军事学院深造，从此当一个职业军人，在战场上和那些没有感情的破铜烂铁们战斗。
但现在，他对上战场有了几分犹豫，每一次战斗都是一次诀别，他不想在还没开始就已经要诀别了，因为易崎。
“那领袖叫什么名字？”易崎问道，眼神里充满了好奇，表情却是冷冷的。自从进入红叶军事基地开始，她就想起了这个穿着黑色作训服的男生就是一年前岭北中学跆拳道比赛决赛中和他对决的人，岭北中学的跆拳道“the one”连浩然。那时，她倔强的参加男子组的比赛目的就是要打败这个传说中的人物，不断的攀登高峰是她一直追求的目标。
不过，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她输掉了比赛。尽管输掉了比赛，但却赢得了荣誉。连浩然在一片嘘声中离开了学校，不知去向。那之后，她的内心一直有一个愿望，一定要和他再比一场。
于是，她不断努力的练习，不断地超越自己，身体能够超越极限，但情感却超越不了，有一天她突然发现深层的内心里并不是想要战胜他，而只是想要看见他。只要能够看见他，也许比赛什么，输赢什么都不重要了。
情感战胜了理智。
“所罗达斯。”连浩然的话打断了易崎的思绪，她看着微笑的连浩然，情不自禁的脸一红。
“他现在还是智能人的领袖吗？好像已经过了五十多年。”
“是的，智能人体内有能量循环系统，属于永动机范畴，只要不是外部力量作用，他们是不会自然消亡的。”
“那就不符合上帝的旨意了。万物皆有消亡之时，就算是被无到有被制造出来的机器人也不例外。”
“尽管他们属于机器人范畴，但却是人工智能的最高级阶段，他们智商水平和演算能力超过了人类，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他们的核心不是电脑，是人脑。”
“人脑？什么意思？”易崎没有明白连浩然的话。
“知不知道吉斯肯教授？”
易崎摇摇头。
“你当然不会知道，他的名字和事迹被人从历史上划去了。他曾经是美国斯坦福大学的教师，是个天才。根据科学家对爱因斯坦的大脑研究，他的大脑只开发了百分之八。吉斯教授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摒弃电脑，将人脑和机器融合。电脑尽管有运算精准，迅速，分析详尽的优点，但毕竟有着一个致命的弱点——它是人类制造出来的。人的大脑是一个待开发的宇宙，普通人只开发了百分之五，就是说还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潜力。那么只要将人脑和电脑相结合，用电脑来开发人脑的潜力，再用人脑支配电脑。这样，制造出来的机器人就是宇宙最完美的东西，是上帝这个造物主都不曾制造出来的，甚至，想都没想过的。”连浩然叹了口气，摇摇头。
“他带领他的研究团队经过十年的研究，用一位因意外身亡的男人的大脑作为中心枢纽，消除大脑里的情感因素和记忆，然后用电磁运算来刺激大脑使其复苏带动机械身体的活动。经过十几年的失败之后，他终于成功了。这个机器人就像人类一样，甚至比人类更加的优秀。”
“比□□人还牛？”易崎头脑里想象着那智能人的模样。
“□□只是基因复制，但人工智能则不同。它是人的智慧的容器，能够将人大脑里想象的东西变成现实。吉斯肯将第一个机器和大脑结合的人工智能产物命名为‘创始者一号’。然后，他将这项技术申请专利，成了了一个公司，叫做Black Umbrella，黑伞集团。开始量产这种机器人。”
“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大脑呢？他们从哪里获取大脑呢？”易崎摸了摸鼻子，这是她想不通问题的时候常常做的小动作。
“社会是非常现实的，只要有钱，没有什么做不成的事情。黑伞集团和很多家医院达成了协议，将那些正年轻却意外身亡的人的大脑买来，消除大脑的记忆和情感，运用到人工智能里。黑伞集团将‘创始者’量产以后，改了个名字叫做‘瑞博特’，将他们卖给社会各个行业会充当社会拉动力。”
“终于看完了，这电影太难看了，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根本没有运用电脑技术作支撑。”正聊间，一个声音像刀一样将两人的话头从中间断开，无端乱入，真让人恼火。
陈同楷从放映室走出来，看着靠在走廊上悠闲聊天的两人，“有没有搞错，我在里面看的昏天黑地的，你们在外面相互勾搭聊天，还让我突然出现在你们面前当了一次四百瓦亮度的电灯泡。”
他没有门牙，说话漏风，连浩然和易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连浩然问道：“你明白电影的含义了吗？”
“比起《终结者》真是差远了。”
一张大手盖住了陈同楷的脸，用力将他推进了放映室，“请再看一遍！直到你看明白了为止。”
陈同楷无奈的回到了座位上，看着屏幕上□□的人，他皱着眉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嘛，不就是《终结者》吗，难道需要我穿越回去救那位领导人！
连浩然看着易崎，“刚才说到哪里了？”
“智能人‘瑞博特’量产，似乎世界性的灾难就从这里开始。”
“人类的灾难从这里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魔鬼之路
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向城外开去，这一周，明杰没有去红叶军事基地报到，他还在做老板交给他的第一件事情，找到23号。
可是，23号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就连GPS也搜索不到她的信号源。这样也好，说明她已很好的隐藏了起来。想到“隐藏”两个字，他的内心却又潜伏着酸楚，见不到想见到的人，总是带着一种遗憾的。
现在，他带着遗憾开着车前往红叶军事基地完成半年的监视任务。
一辆红色玛莎拉蒂跑车迎面开过来，坐在驾驶室的是戴着茶色墨镜的妙龄女郎，两辆车擦肩而过的时候，明杰故意将车靠的很近。交错过后，他的身体如遭遇电击一般，玛莎拉蒂的司机不就是朝思暮想的23号。
转过一个弯道，他急转方向盘，奥迪车快速旋转360度，以箭一般的速度向那辆红色玛莎拉蒂追过去。明杰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他不希望和23号进行正面对决，这样预示着他也可能会再失败一次，另一方面，他很想见到23号，哪怕就算是失败以后向她说一句“离开这里，以后别回来。”
让心上占据位置的人以后都不要回来，都不会见到她，这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玛莎拉蒂车速不快，全速前进的奥迪车很快就靠近了它。两车相距两米的时候，玛莎拉蒂突然提速，加速性能比奥迪好太多，就像是金枪鱼遇到海豚。明杰毫不示弱，他快速换挡，脚踩油门，奥迪车的排气孔燃烧着金花色的火焰，引擎啸叫，如烈火战车，奔驰前方，很快又靠近了玛莎拉蒂。
玛莎拉蒂也不甘示弱，排气孔燃烧蓝色火焰，氢气加速装置起了助推作用，再一次拉开了两车之间的距离。
公路两边的树如两车竞争的参照物，急速后退，翠绿的景色变得模糊。很快，高楼大厦出现在眼前，天府都市越来越近。明杰的额头冒出了热气，自己不是打定主意放过她，为什么现在还要对她紧追不舍呢？
进入城市边界的时候，玛莎拉蒂车速降了下来，急停在了马路边。明杰大脑里正在想事情，见玛莎拉蒂突然停在了马路边，他来不及刹车，车轮和柏油马路发出巨大的摩擦声音，奥迪车划过玛莎拉蒂，停到了它前面。
车子停稳以后，明杰从后视镜里观察玛莎拉蒂的情况，就像侦察兵观察敌人的动静一样，眼神威严，区别是此刻他已暴露了身份。
红色玛莎拉蒂车门打开，一双穿着耐克运动鞋的伸出来踩在柏油马路上，23号从容的钻出低矮的跑车，上身穿一件粉色连帽卫衣，下身是湛蓝色牛仔裤，黑色的长发扎成马尾。她带着墨镜走到奥迪车旁，摘下茶色墨镜，明杰心神一荡。
“明杰哥哥，不和你玩啦，明明知道人家比不过你，还要以全速冲刺。”23号用撒娇且嗔怪的口吻说道。
明杰眉头一皱，思绪翻涌，疑虑丛生：不对，不是23号，23号不会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她是江凌若，不对，江凌若更不会用这种口气说话。难道是登记漏掉的生化□□人？基因库被炸成了废墟，生化□□人项目已经终止了，不会再有和江凌若一模一样的人。
明杰头脑里思索万千，也不能得出眼前着性格陌生的女生的来历，他试探着问：“你是，江凌若大小姐？”
“江凌若就江凌若，什么大小姐不大小姐的，太见外了，以后你就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我凌若。”江凌若俏丽的面容，诚恳的语言让明杰有些不好意思，“她怎么变了！”这是他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不是23号！”是第二个年头，带着失望的念头。
“你怎么开始开车了？法律规定未满十八岁不能开车，哪里来的玛莎拉蒂？”明杰用劝慰的口气试探的问江凌若。
“法律还不是人定的，我也就是借别人的车玩一玩，等一会儿就还给她了。”江凌若很随意的说，“你要去哪里？”
“董事长让我去办一件事情，刚才我看你车开的太快，想告诫你一下不要危险驾驶。现在没什么事情了，我走了。”真是一个超烂的借口，明杰暗自为自己的借口汗颜。
“呵呵，你的借口真是，”江凌若看着额头上留下汗珠的明杰，“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好意思！大小姐。”明杰低了低头，点燃发动机，调转车头消失在出成功路上。
江凌若看着消失在地平线上奥迪上，用手轻轻抚了抚额头前的留海，“原来他喜欢23号，真可惜，这种喜欢只能变成形式上的回忆了。”
她摇摇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对于能看穿人内心能力这一点，她此时也感到很苦恼，多一份能力就多一份责任，她不愿把所有人的责任担在自己身上。当然，除了一个人，陈同楷。
自从那天他从学校出去以后，再也没有来过学校，这件事情，是这一周江凌若追查的重点，一个在校学生为什么会突然就从学校离开呢？
她把车开到学校附近的停车场，徒步进入校园。
在丰南中学，绝大多数学生在校园里只做两件事情，看书和做题。曾经的江凌若也是这样，现在她不用努力看书，不同做几千道题，一眼就能找到题的答案。所以，按部就班的上学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了多大的意义。
下午第一周周考，成绩决定分班。进入校园，看到坐在花坛上认真看书的各位同学，她笑了笑，“如果考不好，就会分到最差的班。”这句话对她没有多大的杀伤力。
坐在座位上，拿出《暮光之城》饶有兴致看了起来。
“凌若，下午考数学，你还在看小说，这么有把握了吗？真是佩服你。”任晓宇的眼睛就是24小时探测雷达，随时探测江凌若的动向。只要江凌若在他视线范围之类，他总能找到理由接近。以前的江凌若文静而敏感，内敛而含蓄，不想当面伤他的自尊心，所以对于他的死缠烂打保持默认的态度。
现在的江凌若，很想一拳打过去，让他在黑暗中睡个三天三夜，真是烦透了。
“凌若，其实我觉得数学也没什么难的，关键是解题技巧。但是听说下午的数学考试不光考初三的内容，还有没学过的高一的内容。昨天晚上我专门三个多小时预习高一的内容，你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可以给你讲。”任晓宇滔滔不绝。
“你可以安静点吗？”江凌若终于忍无可忍，“不要把你的高兴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我请你高抬贵手，你的沉默就是对我最大的宽容。还有，请你离我远一点，这个位置是陈同楷的。老师没有让其他人坐的时候，请你也不要坐，这是对别人基本的尊重。”
这一番话让任晓宇面红耳赤，他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喜欢的那个江凌若早已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你的喜欢也变成了形式上的回忆。”
办公大楼里非常安静，微风也能在耳边吹起一阵阵噪音。
江凌若躲在墙角，等着李校长打开校长办公室的门。全校正在进行第一周的周考，整个校园沉浸在一股积极向上，创先争优的氛围里。江凌若是这个氛围的旁观者，以她现在的实力，那些高一年级的数学习题不是她所关心的范畴。
“BOB学生优选计划”根本就是一个装着硫酸液体的花瓶子，花瓶子碎掉，随时都会的腐蚀参加这个计划的人。
从废墟之城回来以后，江凌若查看了父亲的电脑，“BOB”其实是“人类复兴计划”的幌子，而让她不可思议的是，被选中的人就是陈同楷。希维尔公司给他注入人工智能芯片，以便于同即将研制成功的最强生化武器极光战士进行融合。
极光战士是希维尔公司通过修改DNA图谱而正在研制的生化武器，这是和智能人相对抗的最强武器，希维尔公司的科学家团队们以为，极光战士如果在符合其血层的人操控下将会发挥极大的威力，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地球上的最强武器只是一个供小孩玩耍的玩具而已。”这是一位肌肉比科学家的大腿还粗的战士操作完极光战士之后的总结之语。
武器和玩具之间，只是一个年龄的差距。
江凌若死死的看着校长办公室的大门，等着李校长从校长办公室里出来。平常，校长办公室是一个非常神圣的地方，这个掌管学校命运的地方，产生了一种任何人都无法靠近的威严感，对于普通学生来说，最近校长办公室十米都要绕道而走。
以前的江凌若也是这样，现在，她拥有超出常人的能力，能够不动声色的进入校园任何地方。
“嘎吱”一声，办公室的门打开，李校长盯着蓬乱的头发走了出来，他伸了个懒腰，顺手关上校长办公室的门，拿着文件夹走下楼。
速战速决，江凌若走进办公室，闪身走了进去。
电脑关闭，校长短时间不会回到办公室，那么，江凌若有一定的时间可以搜寻任何自己想知道的资料。对于她而言，她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为什么学校选中的人会是陈同楷？
打开电脑，桌面上就是名为“BOB”的文件夹。
打开文件夹，就是一份简历，上面是陈同楷从小学到初中九年的学习成绩和兴趣特长什么的，学习成绩的数字让江凌若睁大了眼睛，没想到陈同楷是个“大智若愚”的人，他两年四个学期期末成绩的分数加起来还没有江凌若一个学期的成绩分数高。
浏览了一阵，江凌若关掉简历。陈同楷的实际和心中想象的完全不同，她嘴角上扬笑了笑，也许并不是他真实的表现。
她打开计算机，每一个文件夹的检查，这样一个学习成绩渣到爆的学生怎么会进入丰南中学呢？而且被丰南中学选上参加“BOB”，完全颠覆了她的人生观。
在一个叫做“破坏”的文件夹里，她点开文件夹里唯一的文档，页面上只有一句话：
“魔鬼之路，是由善意铺成的。”
她仔细的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句话，纵然她的智商此时已超越了同龄人，但是对于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依然显得陌生，它认识她，她却不能理解它。
江凌若是个有心人，她将这句话记在心里，又将电脑里其他文件翻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想要的答案，关掉电脑，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陈同楷的印象在她的记忆力是一个让人能够产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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