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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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黑座位旁边的人也都争着帮李黑讲解题目，这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年月，也不能不说是一种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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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黑却遭了罪了，明明能够自由安排的时间，却因为眼镜班主任的爱心变得面目全非。

但李黑的真正出名还是因为李少白的无心失语。

在李少白用一个月时间读到高二，又打算向学校提出申请要读高三时，问李少白，“你怎么能够这么小这么快就能掌握这些知识？”李少白说，“这些都是黑叔教的。”

“你的黑叔多大了，竟然能够用不到一年的时间造就一支火箭？他是不是教书的？”

“不是，他现在在XX高中读高三。”

在向李少白问话后不到半天，巴蜀名校的校长都知道了本校有一名造就了一个幼年天才的高三学生。

由于不知道这名学生的名字，单单凭一个黑叔并不能把黑叔跟李黑联系在一起，因为黑叔不但有可能名字中带有一个黑字，也有可能是小名，或是因为肤色太黑。

而几天后，尾随着李少白到他家的老师看到家徒四壁，只有两张床，一张桌子，两根凳子此外就是地上纸板上密密麻的书，而李少白一进门就开始做饭，来的老师们眼睛都湿润了。

李少白看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老师们，却没有任何的不自然，请老师们在床上坐了，然后继续把米下锅。

而这时这些老师才知道，李少白是个孤儿，跟叔叔相依为命，可他的叔叔也只是个在读高三的学生呀。

在老师们看不过眼，要给李少白留下眼钱的时候，李少白却说不用，家里折子上的几万。

而当这些老师中一个名校的老师看到李少白口中的黑叔竟然就是李黑时，不由大跌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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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黑在名校中却仍然保持得很平凡。虽然老师在知道他是孤儿有意把他的位置调前，他却还是又申请调到了最后一排。又在知道李黑是天才李少白的老师以为李黑天份曝光后会给所有人一个惊喜，李黑却仍然保持着他进这个中学的原样。

人的高贵并不是在他人的眼中就能够形成了，必须自己要有高贵的本钱。这是李黑在被人轻视后苦攻书本得出的结论。

李黑并不相做名人，名人意味着个人时间的减少，上次孤儿事件已经让他少了不少的时间，现在，他更珍惜这剩余不多的时间。

而在知道李黑是天才李少白的老师，李黑每次的试卷被老师们看了又看，原来，李黑竟然是在考试时随意地丢纸团，丢到哪个题目做哪个题目，做够90分便不再做。

李黑这种隐藏实力的方法可谓高明。

而有老师故意想让李黑暴露实力，有意在黑板上出一些很难的题目叫李黑上黑板解答，李黑却总是只写下一个答案，便转身回到座位。问答案的得来，李黑的一句话便把老师噎得不好再叫他，“我从参考书上看的，是不是参考书错了？”

李黑的故作平凡，在几周后在那些老师的眼中也成了本来平凡。在高考越来越临近时，也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别的学生身上，不能因为李黑而误了这些孩子。

看来，天才李少白所说的李黑教他，也许只是李黑教他做饭菜吧？不过，李黑做的饭菜确实好吃，那些那天有幸在李黑家吃过李黑做的菜的老师，以为这是人间绝响，天上美味，就算李黑不能考上大学，开个饭馆，只怕不到几天便会成为名菜馆。

已经有老师在为李黑寻找将来的出路。

李黑的不凡真的没人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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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寒窗苦读（下）

在考试前的一个月，在回家的路上，李黑突然被同坐最后一排的王小波叫住。“我想凭自己的能力考上大学，我想请请帮帮我！”

王小波是一个富家公子。虽然在李黑的眼中算不上什么，毕竟HK首富在他的眼中也只不过是一个很慈祥的老爷爷，何况他只是这个小城首富，只有几千万家财的暴发户的儿子。

王小波会来找自己，着实出乎李黑的意想。这个肥头大耳的公子哥，跟自己一样，都是坐在最后一排。最后一排的这四张桌子，都是一人一张桌子，坐的都是在老师眼中跟考上大学无望的人。

“我想请你帮我！”王小波的眼睛中饱含着真挚和一种焦急。

李黑看着这个喜欢没话向他找话说，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搭理过的王小波，有点讷闷，但他看出了王小波是真想读书了。

“我父亲病了，是癌症，他说他人生的最后愿望就是能看到我考上大学。”眼泪从王小波胖胖的脸上滚落。“现在只有一个月了，我知道只有你才能帮我了。”

李黑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来一无是处的胖公子，居然也有这样的情感。

“我知道你是天才李少白的老师，而且平时你看书看得那么专心，虽然从来不做笔记，但我知道，那些题没有一道你不会做。”王小波看来是急了，但能帮他跟做不做笔记可是没一点关联呀。

“我帮你有什么好处？”李黑看着王小波，如果王小波提钱的话，他便不打算帮他。

“也许并没有好处。我只是想完成一个父亲的心愿，尽一点做儿子的孝心。”王小波看着李黑深邃的瞳孔。

“这个答案我接受了。可是，要考上大学，需要付出很多努力，你父亲由谁来照顾？”李黑知道，王小波是个单亲儿子，父亲在有了一大笔钱后便开始花天酒地，最后结发妻子愤然自尽。

“我会用钉子精神，在照顾父亲的同时苦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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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转到了文科班。

这在老师的眼中也觉得有点奇怪，看来这孩子是真不想考上大学了，哪有考前一个月还在转班的。

转到文科班的王小波还常常旷课，不过在听说王小波的父亲已经病入膏肓，想来这孩子是放弃考大学了，这些老师对王小波也没有多管。但还是有细心的人发现王小波就算是守在父亲的病床边，也还是拿着书本在默读。

文科要考的五科是语文、英语、政治、历史、数学。

而从来不旷课的李黑，在这一个月开始也开始逃课，晚上的自习从来不上。想到李黑是孤儿，也许是为了照顾天才李少白，因此主动在家照顾和督促和李少白，老师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就算是老师希望所有的学生都考上大学，也不能硬逼着学生都得好好念书吧。

所有的人都没有把李黑的旷课和王小波的旷课联系在一起。

“历史需要以时间为线。随着时间的推移，又划分为几大块，各个块的生产工具、社会制度又有所不同。比如奴隶社会是使用青铜器，在末期开始使用铁器，而封建社会是大规模地使用铁制工具。各个社会制度都是为统治阶级服务。。。”这些历史老师也说过的线条，李黑现在只是稍稍整理了一下。在给王小波上今天这堂课以前，李黑已经教给了王小波一种快速记忆的方法，历史和政治都象是囫囵吞枣一样，王小波把这些内容都刻入了脑中。只是一周，王小波就背完了历史和政治的十多本书。

单单只会背这些东西还远远不够，李黑今天的这堂课便是帮王小波把这些东西串起来，筛理出一条清晰的线条来。

“战争是利益的产物，这既是历史，也是政治。鸦片战争的爆发有着他的必然性，因为华夏当时还只处在资本主义的萌牙阶段，而西方列强已经完成了由封建主义向资义主义的转化，经济上的剩余产物要找到新的倾销地，由于国家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工具，为了积敛财物。。。”只是用了两天晚上，两个夜自习的时间，李黑给王小波的课便上到了近代。

“黑子，你好象没听过文科的课，怎么分析得这么有条理？”王小波问李黑。

“其实没什么，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有着他的原因，任何事情只要想想发生的原因就行了，而你站在历史的高度，如果能够将事件与当时的环境相联系，便能够得出一些结论。”李黑说道，“不论学文科还是理科，其实都需要一种严谨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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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黑在叫王小波背政治和历史的同时，还叫王小波背语文和英语课本，他把课本上的一些篇目划出，让王小波记忆。

语文只是母语的应用，而英语，只需要掌握一些语法，背下一些经典示例，然后便是需要海量的单词来充填。

由于李黑的第一课就帮王小波树立了信心，因此王小波拿起书本时也开始自信满满。

“除了天生的白痴，每个人都能够找到适合自己的最快捷的记快方法。”李黑在简单在出了几个记忆题目后对王小波说，“人的大脑是一个无穷无尽的宝藏，不怕做不到，只怕想不到，只要你找对了钥匙，大脑的储量根本无法估量，在一周后你便会觉得古代的汗牛充栋其实只是一种很可笑的行为。任何文字其实只要浏览过一遍，都在你的脑海中留下了印记，而你只是需要找到要调用这些印记的方法，这就是快速记忆。”

“只会记忆的人只不过是一个白痴的图书馆，记忆之后便是理解和运用，面对任何一个题目，你都能在这座图书馆中找到相应的东西。其实，文科的学习只是建立在海量记忆的基础之上。”

王小波在学习10天后拿到一套模拟题目，做到470分后，对于对考上大学王小波是越来越有信心。

但王小波却有一个困惑渐渐变成了困扰。李黑在帮他说解题思路时从来不讲英语的东西，在说了学习方法后就让王小波完全自学，王小波拿了一个题目问李黑，在王小波眼中觉得无所不能的李黑却说他不会英语，以至王小波以为李黑在跟他开玩笑。

到了最后他觉得不得不说了，“李黑，我怎么发现你的英语比我还差劲？”

是呀，照理李黑是这套快速记忆的发明者，他能帮王小波很快地找到提取印记的钥匙，他自己的英语怎么会这么差劲呢？

“我根本不想学英语。”李黑说，“我做英语题目从来都是丢纸团。这是个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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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学校在考试前都会放两至三周假，由学生自己回家学习或是选择在学校自习，而老师仍然会在学校解答学生的问题。

李黑和王小波都申请的是回家自习。由于升学自愿的填报是在考试之前。王小波的自愿倒是细细斟酌了一回，从提前录取，到重点院校再到一般本科最后是专科，每一个自愿都回家跟父亲商量了良久。放假前的最后一次模拟考试，王小波居然考了560分，已经能够上一个一般本科了，这个成绩着实让王小波的老师吓了一大跳，还没问明王小波是怎么回事，王小波却已经申请了回家自习。于是，王小波的老师武断的认为王小波是看了别人的试卷。王小波作弊曾经是有过先例的。

王小波的重点大学的第一志愿填报的是HN大学。而李黑的的志愿表却只填了一个志愿，HN大学。由于最后一次模拟考试，李黑的成绩仍然是三科九十，一科九十五，英语仍然是二十来分，可说是被老师判了“死刑”的人，因此只认为李黑的这张志愿表只不过是走一下形式而己。

李少白的志愿也是HN大学，但他的老师却希望他能考北京大学，如果他能够教授出一个七岁的“北大生”，那在他的人生是多么辉煌的一页。但李少白不为所动，不过，后来，李少白的老师也想通了，只要李少白能考上大学，就算不是重点大学，那也是值得夸耀的事。但李少白只填了重点院校，却让他的老师们还有不少的担忧。

志愿填报后，自习的这些天里，王小波一有时间就到了李黑的家里，李少白也选择了回家自习。

李黑在给王小波讲解完了《解析几何》后，看王小波还在理解，顺手从书堆里拿了一本书，王小波看到，书名竟然是《倭国战后经济的重振》。李黑竟然在考前看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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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的父亲已经很虚弱，每天的化疗，往日酒桶般的身体现在已经变成了排骨。看到儿子很用功的读书，王父也觉得很欣慰。他只是一个读过小学的人，文化的缺乏让他即使是有了钱，却仍然有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问儿子每天在医院陪过他以后到了哪里，王小波总是三缄其口。因为李黑不愿意让人知道王小波在他这里学习。

在李黑的心中其实一直有个结，他虽然知道自己的方法也许很有用，而且对于这种应试教育来说，这种方法可以说是一种金钥匙。可是在他的内心里面一直很反感这种教育方式，这种方法其实是在禁锢创造力。

如果不是因为王小波想尽到一个做儿子的责任，李黑根本不愿把这种方法教给王小波。

看到在临考前的最后一个晚上，王小波还在往外跑，王父在央着医生给他注射了一点特殊药物后跟在了王小波身后。然后，王父看到了恭恭敬敬跪在地上的王小波，以及李黑叔侄。

王小波诚心诚意地要向李黑磕头，但李黑却在拦，屋里正在争执着几人没有注意到王父的进来。所以当王父开口，屋里的人还吓了一跳。

“爸！”王小波叫道。

趁着李黑回头，王小波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然后王小波起身拉着父亲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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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父却不干，“小波，你是不是被这两个人威胁，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能跟人下跪？”

“爸，你就别管了，李黑他完成了我的心愿，我是诚心诚意的。”王小波拉着就要跟李黑发火的父亲。

李黑看着很虚弱的王父，问道，“你觉得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李黑的问话让王父一呆。王父没想到会有人问他这样一个问题。他看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但那个回答显然不会是他的回答。想了一会，他说道，“儿子。”

但李黑却似乎显得有点失望，好象这个答案并不能让他满意。“小波，你把你父亲送回医院去吧。”

李少白听到李黑的问话却是刚刚开始面上一喜，然后在听到王父的回答后也摇了摇头。

李少白把李黑拉到了一旁，轻声地说着什么，然后李黑看了看王小波这边，终于点了点头。

李少白叫住背着父亲要出门的王小波，“把你父亲先放床上吧。”王小波听出了李少白口中的喜气。

李少白帮忙把王父放到床上，然后对李黑说，“黑叔，你动手吧。”

刚刚李少白把李黑拉到一旁，只是对李黑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跟你有相同的想法。他没有说钱是他最重要的，而是选择了亲情，你既然已经想到了要救他，怎么能因为他的答案跟你想要的不同就不救了呢？”

李少白知道李黑想要的答案是“国家”，在看了各国的历史，李黑的纸上写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然后，李黑常常会很沉重地说上几个字，“国以不存，何以家为？”年少的李少白现在已经能够听出李黑语气中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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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白把王小波拉出了门，对王小波说，“我们出去走走。”

然后便把李黑和王父单独留在了房里。

半个小时后，李少白和王小波回来，王父已经沉沉睡去。而床上的床单却湿了一大片。

“好好地跟你父亲度过这四年吧。”李黑的声音显得很疲惫。

王小波很吃惊地看着李黑，然后，又要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可别随意下跪。再有，你父亲回家后叫他别饮酒。”李黑挥挥手，示意王小波离开。

背着父亲的王小波出门时隐隐扣到李少白在问，“怎么只能过四年？”

王小波尖起耳朵，“他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全身，我现在把这些癌细胞集中到了一处。他的身体本来就差，酒色过度淘虚了他的身子，我本来不想救这种人的。”

王小波还想再听，但语声已经细不可闻。

“四年，还有四年！”王小波的步子已经轻快起来。比起随时要进急进病房，现在能够活四年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不，应该是李黑的恩赐。王小波想回去感谢，但是想到自己刚刚竟然偷听了李黑和李少白的话，王小波也觉得不好意思。

“等考完以后再好好感谢吧。”

王小波走后，李黑泡在了一个大水缸里，缸里热气腾腾，李少白还在不断在往缸里加热水。

“刚刚费了那么大力，现在好好休息，补补吧。”

李黑丹田内的黑龙窜了出来，贪婪地吸着这些水气。95年7月7日的凌晨，小城竟然下了一场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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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7日。

雨早已经住了，太阳又开始烤着大地。早上的大雨并没有退去多少的暑意，路上的行人纷纷在抹着汗，有不少家长给孩子打着遮阳伞，一边给孩子扇着扇子，送孩子上考场。

但李黑和李少白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八点钟开考，七点四十了，李黑和李少白才刚刚吃完饭出门。

李黑和李少白到达考场时，外面的铁门站着密麻麻的人，看来都是孩子的家长，孩子在里面考试，家长也在外面受累。

今天是第一场考试。十多年的苦读就象这三天的了。

李黑和李少白几乎是压着开考的铃声进的考场。

王小波却早到了。他的父亲早上醒来，亲自下厨给王小波做了早饭，王小波记得，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吃过父亲亲自做的饭菜了。吃过饭后，王父坚持要送他进考场。

昨晚王小波在送父亲回家后，想到，既然李黑能为父亲延四年的寿命，那以为应该还能够再延长。不是说父亲身体差吗，只要让父亲高兴，让他把身体养好，延长寿命这不是没有可能。

王小波想的是先把这次考试考好，对于今天的高考，王小波有绝对的信心。

看着考场中还有人不情愿地想再翻两分钟书，王小波不由一笑，“这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是不错，可是没选对时候呀。”王小波很庆幸自己的佛脚是抱对了时候，也选对了庙门。

李黑和李少白分别进了各自的考场，当铃声再次响起，监考老师开始分发试卷。

当所有的考生都接过试卷以后，高考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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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张榜风波

高考从来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有的人平日里成绩不错，高考却砸了，称之为考场心理太差或是单科偏了；有的人平日成绩一般，却考出了好成绩，称为题目合乎他的胃口或是烧了高香。

考试的这三天，有的人一出考场就哭，有的却是越考越高兴。

这不，王小波在考完第三科就开始哼起了歌来。只是这时的歌声却让很多家长皱起了眉头。王小波破锣般的声音，却令得有些女生抽泣起来，看来是考得不理想。“我想唱歌可不敢唱，小声哼哼还得东张西望，高三了，还有闲心唱，怎么能把大学考上。。。”

考完最后一科，在操场上帮同学们估分的老师在听到王小波看了答案给自己的估分后，差点坐倒在地上，“你说什么？你能考七百分？这可是能上北大清华的分数呀！”

老师摸了摸王小波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呀。

李黑和李少白却没有去估分。

当王小波跟他父亲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李黑家中来时，李黑和李少白还在啃书。

只不过李少白看的是一本武侠，《笑傲江湖》，而李黑看的是一本没有封面的有很多王小波不认得符号的书，在两个月后，他知道了，李黑当时看的是一本《高等数学》。

王小波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说道，“感激的话我虽然知道你们不想听，但我还是要说谢谢你们。送东西很俗气，但我也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感激。”

王父说，“听说你们两个是跟小波同级的学生，也参加了高考，你们考上后所有的费用由我负担。另外，还要谢谢你给了我四年可活。没想到，你这么小就考大学了。”

王你看着李少白，很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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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黑和李少白还是把王小波送来的东西都叫他拿了回去。

王小波怎么也不拿走，说无论如何要李黑和李少白收下他们的心意，李黑一句话就让他乖乖地拿走了东西，还一个劲地赔罪，“你父亲现在能活四年，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

王小波第二天来找李黑和李少白，想叫他俩到外地去旅游，却发现李黑和李少白都不在家。连着几天都没在，王小波还以李黑和李少白出了事，想要报警的时候，李黑和李少白却回来了，只是浑身脏乱不堪。王小波看到李黑和李少白，“都等你们几天了，差点贴寻人启示了。”

李黑作了个打住的手势，“太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然后进了屋也不邀请王小波进屋，就关了门。

王小波的父亲已经在开始把他的产业往湖南转，儿子说他的分数上HN大学没有问题。

这个大学王父倒是听说过，因为一个伟人便是从那里走出去的。

对于人生的这最后四年，王父想要跟儿子好好度过。

而做生意只是一种兴趣而己。现在，王父已经把生意放到了次位。

李黑和李少白第二天也没对王小波说他们去了哪里，他们这几天的行踪成了个迷。

第二天的报纸和电视上说两天前在华夏南海，一艘倭国军舰在进入华夏海域时，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海啸把船整个抛向空中，又压入海底，浸泡了将近五分钟后，又把这艘军舰送到空中，然后从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