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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秘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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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马听了,知道墨黑欲实行自己的计划,心想:当时我欲掌握本帮帮主之职,并且希望你把我引进龙宫,才对在你献了此策,你却当起真来,现在龟丞相已经认识我,我要靠拢龟丞相,将来夺水族之权。龟丞相成了龙王,我就是后王,不比靠你这个厅长有利得多!现在应立即设法把龟丞相拢在自己手中。所以说:“为了大事,龟丞相应往东海一行。”

螃王后见海马要请龟丞相到东海,认为龟丞相是一块可口食物,个个欲得,心中不免有几分醋意,只是一时不便发作,只得阴阳怪气地问:“海帮主有什么高见?”她这一问,却包含了不少机关,如果海马说得有理,便是为了哀家事业,应该照办;如果说得无理,便是有心勾引龟丞相,哀家寻一借口,先把你干掉。

海马见螃王后发问,早知其意,思虑道:你虽然贵为王后,只怕斗起智谋来,还不及我海马呢!我说得有条有理理,看你到何处寻我借口。因此说:“丞相下东海有几种好处。一、龙王派鲨御史下了一趟,现在螃王后派龟丞相下一趟,明则是为龙宫,暗则是和龙王挑战。鲨御史无功而返,龟丞相当一路施威,震慑僚民,这一点就足以证每明王后之人比龙王的强;二、龟丞相到东海,把管尖帮人集中起来,美其名为‘自卫联军',加以训练,使之成为一个合法组织,就是龙王知道,这是为水族和龙宫,也不敢非议。到一定时候,条件成熟,王后在宫廷设法把龙王干掉,丞相在外领兵,既可保护王后稳稳登基、群臣不敢反对,又可以武力镇压四方,这是空前绝后之举;三、龙王常常于东海出没,龟丞相在外,可设法把他干掉。就算有些须小人反对,强兵在手,见而变之,谁肯抛头颅,洒热血,覆宗族而强行出头?有这三点,大事足以成功。如果你们只求现在一时快乐,躲于宫中,岂能成事?”

螃王后听了觉得实在是一妙计,处处皆为自己着想,而且,自己有鲵志和鳌将军在身旁,这些面首足可解性欲之忧,就让龟丞相离开一时吧。便赞成说:“海专员说得有理,就按你的办,龟丞相择吉日往东海一行便是。”

龟丞相听了二人之言,当然更加愉快。他见了蚝杰,早欲设法弄到手,而且,海马也不失徐娘风韵,何况她为本相设计,分明欲投到本相怀里,这是不言而喻的。自己到了东海,还可任意摘花选美,在东海搞成一个小龙宫,设三宫六院,像龙王一般享受,总比在宫廷服侍王后这个老螃快活得多。若说到更大志向,到时干掉了龙王,还可拥兵威胁王后,或者干掉她,自己坐几天龙王宝座。想到这里,对王后笑道:“据本相推算,明天日子最吉,就决定明天到东海吧。”

龟丞相为什么这样急呢?因为,他怕拖延了时间,王后会反悔,坏了自己大事,所以,急不可待。

却说蚝杰听了他们的策略,知道蚂蚁就要出动了,不久就是下药的时候了,回到寓所,也作了一番准备。方欲就寝,却有人弹门,并小心翼翼地问:“这是蚝帮主的住所。”

蚝杰答:“正是,你是何人,深夜到这里有何贵干?”来人说:“我是参议鲸辉呀,你却听不出声音了?”

蚝杰想:鲵志一伙也开始拉拢自己了,我也应从中施点连环间谍计,多方实行侦探。于是说:“请进!”顺手把门打开。

鲸辉说:“特别大丞相鲵志有请蚝特派。”因为鲸辉早已知道蚝杰是龙王的特派侦探员,专门派往东海侦查贪官污吏以及管尖帮的,所以对她这样称呼。

蚝杰因在宫殿时,已用“搜索神功”听到了鲸辉与鲵志议论阴谋,这里不赘。现在听了鲸辉之言,一语双关地说:“鲵大丞相能请本帮主,是水族之幸!鲵志之幸!”立即跟鲸参议到鲵大丞相府。

鲵志一见蚝杰到来,忙作摒让坐,十分谦恭地说:“蚝特派和鲸参议为龙王暗访的安全保卫工作立了不小功勋,本丞相首先为二位恭贺。难得二位同时回到龙宫,所以,敢请一见。”

蚝杰有些不悦地说:“我观你鲵志有大志,怎么这般说话?”

鲵志怔了一怔问:“这话怎说?”

蚝杰说:“你认为龙王真的能挽回既倒狂澜吗?”

鲵志和鲸辉故作吃惊,异口同声道:“龙王仁德巍巍,今古莫及,这叫以德服人者昌嘛,何况有雄心壮志,不怕危难,出生入死私巡暗访,想必能肃清污吏,重振水族。”

蚝杰暗道:你两个说的比唱的好听,可是,碰在我蚝杰手里,不暴露也得暴露。冷笑数声,然后说:“你们把龙王说得像无暇的美玉,实不知他也是个淫邪昏君呢!实话告诉你二位吧,龙王欲以古稀朽质而亵渎我这个黄花女,已被我教训了一顿,当时欲杀了他,只因一时未寻出一个有雄心壮志之人来统领水族,所以让他多活几天。”接着把自己逼龙王订的条约拿出来,递给二人看。

二人看过,同声叹道:“不料龙王口口声声大叫励精图治,廉洁奉公,却对自己的忠实侦探还如此无礼!”

蚝杰说:“我已经不愿保他了,但未逢真主,就算真主在前,妒忌于我,也不能用我。有用我之人,又心胸狭隘,多行不道。”于是,直言不讳地把螃王后对自己的态度告诉了二人,接着说:“他们不能成事,我也不能依靠他们,如果真主不肯见面,我明天当回马纳海沟修道去。”

鲵志和鲸辉换了一个眼神,鲸辉问:“如果有真主用你,当肯竭力相助否?”

蚝杰慷慨激昂地说:“我纵观群臣,无一有大志者,若说能统一水族之人除了鲵大丞相,还有哪一个?可惜你信不过我。”

鲵志说:“不是信不过你,但事未成功,必须秘密啊。”

蚝杰说:“若大丞相能依我之言,自树一派,让那螃王后、龟丞相与龙王、鲨御史等斗得两败俱伤,而丞相却于中取渔人之利,不费吹灰之力而定水族,古今莫大之功也。若把我蚝杰之言当作实话,当竭诚相助;若把我蚝杰之言当作反逆,蚝某可束手就擒。”

鲸辉听了,情不自禁地说:“自古英雄所见略同,我与鲵大丞相也是这般看法,早已订谋了,现得蚝英雄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蚝杰说:“我若非女人,自可为之。凭我这点功夫,要把群臣置于死地,只在翻手之间。”

鲵志说:“有了蚝特派支持,孤何愁事业不成,敢问蚝特派回绝了螃王后否?”

蚝杰说:“还在犹豫之中。”

鲵志说:“孤还把你当作特派,派你在龙王、螃王后、管尖帮之间活动,收集情报,如何?”

蚝杰说:“若蒙知遇,万死不辞,唯命是听,不过,鲸参议还得以保护龙王之名,时时监视他,在螃王后、龟丞相一伙未毁灭时,还得把龙王保护好。”

鲸辉又竖起拇指说:“高见!高见!蚝特派所言,无不合本参议和鲵丞相之意。”

蚝杰说:“鲵大丞相身边也不能无人保护。”鲵志说:“就请蚝特派推荐一个如何?”

蚝杰说:“来正气就是一个极好之人。”

鲵志说:“龟丞相命鳌将军把他逮捕了。”

蚝杰说:“他能逮捕,你能释放,这正是一个收揽人材的好机会。”

鲸参议说:“只怕他彻底忠于龙王和鲨御史。”

蚝杰说:“这个无妨,龙王和鲨御史只不过救了他两次性命,我也救过他两次性命,加上鲵大丞相一释放他,又是救了他,只要我凭三寸不烂之舌及武功,到牢狱一说,包管为你所用。”

这是蚝杰发现鲵志与鲸辉欲谋王篡位后的精心布置,明的是叫来正气保护他,实则把来正气安插在他的身边监视他,鲸辉和鲵志二人哪里会想得到。二人听了,立即叫蚝杰到狱中去说。

蚝杰借此救了来正气,又达到监视鲵志的目的,一举两用,立即到狱中把秘密告诉他,嘱他务必低声下气,在鲵志身旁运动。来正气立即应允,并且,要求蚝杰在牢房内教了几招绝技,让自己随时练习,蚝杰也不推辞,用心传授。来正气一一记着,从此武功大进。

蚝杰诸事停当,想到明天就要离开龙宫,陪龟丞相到东海,考虑到鲨御史不知龙宫中处处是阴谋,个个存侥幸,可能会中敌奸谋,必须把这些情况详细告诉他。于是,潜到鲨御史卧室,轻轻敲了三下门。

鲨御史见有人拍门,先是一惊,怕有刺客,但想刺客不会拍门,只会破门而入,便镇静下来,细声问道:“谁?”

蚝杰想:我也试试鲨御史胆量和才智,看他是否窥破我在管尖帮的行藏。于是说:“我是找你报仇的蚝杰,管尖帮副帮主。”

鲨御史笑道:“副帮主确与我有仇,本御史愿意纳命,进来吧!”

蚝杰也笑道:“就凭你这点大义,权且记下便是!”笑盈盈地推门进去了。

鲨御史请坐,献茶毕,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问:“蚝女士更深造府,有何见教?”

蚝杰叹了口长气,表示一言难尽,再把龙宫中发现的情况,以及自己在各派中用的连环计,毫不保留地告诉了鲨御史,然后说:“不料龙王最信任倚重的鲵大丞相也萌此念,可见人心险恶难测啊!鲨御史在龙宫中,势力十分孤立,要用心为龙王发展力量啊!这是我一个人的见解,龙王总会对你有指示的。”

鲨御史知道蚝杰决没有与龙王作对之心,坦率地说:“本御史估计龙王对龙宫新旧阴谋家的阴谋都有所察觉,因此,他命我回宫任龙宫法律总管时,要我不能依靠任何一个人。”

蚝杰说:“但愿他有所察觉,免于回到龙宫遭了别人的暗算。”

鲨御史说:“从鲵志变心来看,可见人心险恶,见利忘义的多,忠臣义士甚少。”

蚝杰说:“大多数人,在未得志时,便做什么忠臣呀,诲臣呀,智臣呀,直臣呀。讲什么奉宣科法、公正廉明,一旦得了实权,便得陇望蜀,渐渐地谋丞相、龙王之位,甚至有统一星辰、包容宇宙之异想天开之意,能有几个像丞御史这样始终如一之人。”

鲨御史笑道:“你也不要过早对我下结论,一个人做一两天忠臣容易,难的是一辈子做忠臣啊!能否始终如一,还要蚝女士时时提醒哩。”

蚝杰说:“这是为臣子的肺腑之言,只怕从古到今,天上人间,陆地水族,能自己说出这句话的,鲨御史是第一个人呢。”二人聊了不少龙宫、野外之事,将近天明,蚝杰方才告辞。

蚝杰回到住所不久,龟丞相便派人来催促起程了。蚝杰想:以我珠璧之身而与顽石共伍,以熏芳之气而与腥牒并御,实在不值得,于是,对龟丞相拱手说:“我与墨乌和海马还是先行为妙。一、可以预先通知管尖帮帮员迎接丞相大驾;二、可以先行清理道路,丞相认为可好?”

龟丞相想:我是一刻不能离开女人的,你的武功高强,一时只怕难于得手,何不把海马留下来享用一番!于是说:“你们都走了,谁保护本丞相?”

蚝杰说:“还有墨厅长随行呀。”

墨厅长几天不与女人在一起了,这时也有点耐不住,欲把媳妇海马留在身边,寻机调戏作乐,接着蚝杰之言说:“我看蚝帮主与小儿墨乌先行清理道路,海马就留在这儿帮着保护丞相大驾吧。”

海马听了墨黑之言,早明其意,心中暗笑道:我留在这儿也没有你的份儿了,难道龟丞相肯分给你吗?不过,你替我把主意说了出来,免于我自己开言,受你父子所忌。立即随声附和道:“公公安排得合适。”她故意把公公二字说出,是为了冲淡墨乌的醋意,又尊重了墨厅长。可谓随机应变,措辞适当呢。但墨厅长听了海马这句话,却是南唐后主填词,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因自己早与海马山盟海誓,干掉儿子墨乌,二人结成夫妻,还当着龟丞相之面称我公公,将来我不变成了李隆基,为水族人所耻笑了。于是,白了海马一眼。

墨乌见把海马留下是出于父亲之口,也未发现海马与父亲鬼混之事,以为有父亲在旁,龟丞相也不敢妄为。而自己也欲与蚝杰二人同行企图用多种方法引她上钩。所以,也赞同说:“父亲之言极是。”

蚝杰听了墨乌之言,在一旁暗笑道:自己成了寿王还不知道,却称极是呢!只怕又要被龟丞相把你当作元绪公了。于是,把手一招,与墨乌走了。

却说龟丞相见把海马留下,果然合了自己愿望,心中甚喜,与墨黑、海马三人,在众警卫的簇拥下,喜气洋洋地在马路上奔驰。走了不知多少里,却见前面有一群乞丐正在马路上你推我操,彼争此夺,在抢一些什么东西,而且发觉有一股腥臭气味从远处吹来。警卫见了,立即上前喝道:“闪开!闪开!闪开……”

尽管喝破喉咙,那群乞丐还是听而不闻,继续抢着一堆软绵绵的,腥臭难阔的东西。

龟丞相和墨黑都捂着鼻子,只有海马把一条带有王后香精香味的手帕拿出来一抖,散发出极其芬芳的气味。这芬芳之气与腥臭之气溶合在一起,却形成了一股不可言状的滋味,更使人熏得发呕。

海马用颇呈三角形的秋水传惰的眼睛,斜瞟了龟丞相几眼,半笑说:“这是丞相立威的时候了,为何不立?”

龟丞相被海马含有万种柔情的眼睛一瞟,三魂七魄早已上了九霄。如果不是碍着墨厅长在旁,也管不得众警卫的眼睛,早把海马抱到怀里了。但这时只得让心跳动了几下,听到海马似真似假、是讪是求、似笑似讥的说话,认为正应在海马面前显显自己的威风,立即对水警吼道:“给我打!打!狠狠地打!”

水警们听了龟丞相吼声,狐假虎威,毫不犹豫地抽出皮鞭,对那班乞丐们乱抽乱打。

乞丐们有些抢到了东西的,或者怕打的,见机得快,早溜走了。但有几个既不怕打,又未抢到东西的,还赖在那里抢东西,皮鞭把他们抽得皮穿骨出也不肯走,一边流着泪,一边把那堆臭烂的东西往嘴里塞。

警卫们边打边喝道:“你们为什么这样贪吃?难道不怕死么!”

一个乞丐说:“饿死也是死,打死也是死,不如把这堆烂猪肉吃个饱,让你们打死也做了一个饱鬼啊!”

警卫们听了,纵是杀人不瞬眼的刽子手,也不忍心,于是,望了一眼龟丞相。海马在一旁见了,笑道:“他们都是些好食懒做的二流子、游民,哪一个人生在世界上不能自食其力?他们却坐享其成,安逸得很,依我之见,打死几个,杀一做百,好让人们知道龟丞相下东海是为了劝人民干正经事业,勤于农桑,寻路致富呢。”

龟丞相一听,觉得有理,又对警卫喝道:“打!打死几个,与烂猪肉一起搬到路旁涩肥!”

原来,乞丐们所抢的却是一堆腐烂、发臭的死猪肉。因饥饿过甚,不管生熟、香臭,只要能填饱肚子的东西都吃。

警卫中虽有个别有些慈心,可是听了龟丞相之言,不继续抽打,怕受指责,就是打得不用力,也怕被遣斥。自古我死不如人死,也顾不得许多,闭着眼睛乱抽。几十条皮鞭对着几个乞丐抽打,像弹棉胎一样,只用了两刻工夫,便把几个愿一饱而死的乞丐打成了肉浆,竟分不出哪些是臭猪肉,哪些是乞丐的皮骨来。

海马见了,对龟丞相说:“这是龟丞相下东海的第一功,整治了这几个,那些乞丐闻知,不吓得他们归回就业才怪呢。”

龟丞相说:“虽然声威已显,只可惜是少数人知道,还不足以教凡民。”

墨黑说:“我看少顷进城也打杀他们几个,众目睽睽,见之威严,便足可达到教化之目的了。”

海马喜道:“公公说的是。世上没有比这打人的鞭声和动作更好听或更好看的,一会儿,龟丞相定能设法让我再看一次。”两手搭在龟丞相双肩上用一对出神入化的眼睛看着他。

墨黑见了,不但欲火中烧,而且,酸溜溜的,忙把脸掉转,不敢看。龟丞相见墨黑在旁,海马又称他公公,心想:谁人愿意看着自己的媳妇这样对人求情而不吃醋、不愤恨的。我也得给点面子与墨厅长,因为,到了东海,还有很多方面要依靠他,猛虎不及地头蛇嘛。所以,对海马说:“一会儿我让你看个够吧,正经坐着,不要让你公公取笑了。”

海马白了一眼墨黑说:“人各有自由,公公怎么能管起媳妇来,我才不怕他呢。”

墨黑在一旁听了,心想:你这个爽约失盟之人,见了龟丞相,竟当着我的面与他相好,嘀咕起我来,我不把你宰了才怪呢!待回到东海城再对付你。但再一想:海马本来不是什么贞洁的童身,既嫁过虾朋,又嫁了儿子,还不知与多少人混过呢。自己在身边看见就吃醋,如果自己不知道,又有什么可言。我得装着胸襟开阔些,借她讨好龟丞相,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也好,这叫作忍辱负重嘛。于是,对龟丞相说:“丞相大人不要介意,我这个厅长对任何人都让他有绝对自由的,我在这里不方便,到后车去,让你二人亲近亲近日后对墨某多多提携便是。”立即起坐往后车去了。

前车只有龟丞相和海马两人,海马对龟丞相说:“我公公宽宏大量,不管这些事,丞相不嫌,全给了你,他又敢怎么样?”

龟丞相这时已急不可耐,忙把海马抱住说:“到东海城,待本相把‘自卫联军'集中好,立即把你娶来作一品夫人。

海马连忙撒娇说:“丞相可不能忘记了这时之言。”

接着把车窗帘子放下,外面看去却黑沉沉的,什么也见不到,但从里面看出,却把周围看得清清楚楚。

龟丞相连声应诺道:“决不食言!决不食言……”手在海马身上乱摸。

海马却比他急十倍,半嗅半娇地说:“丞相这时何不把我挟住,借着车子的弹力快乐一番……”随着车子的的得得之声,却把二人弹到了云霄之上。

这时,龟丞相一行的车子已进入了沙城,龟丞相与海马已从云霄上回复。海马把窗帘揭开,与龟丞相一起欣赏市容,人烟稀少,货物萧条,蚊蝇满摊。摆摊之人不多,但都半闭着眼睛,拿着烂葵扇,扇着不时侍机落下的苍蝇。除了一些乞丐挨摊逐店行乞求讨外,根本没有什么人买东西。

龟丞相问海马:“街上为什么正经人这样少?除了乞丐,再无人走路啊?这样凋零,水族财政如何有收入?”

海马说:“丞相有所不知,那些买东西之人,都被这班乞丐熏走了,他们满身污垢、腥躁不说,最关键的是那些带钱来买东西之人,一怕弄脏衣服,二怕乞丐抢钱。不把这些乞丐赶尽杀绝,市场怎能繁荣,水族怎能巩固?”

龟丞相愈听愈有理,点头说:“海夫人,你每句话都说到了至理上,而且,都为水族大局着想,将来确实是一贤内助。”

海马说:“丞相不要说话捧我,你还记得先前的诺言否?”

龟丞相说:“记得!你不是想看警卫打乞丐吗?”

海马喜道:“难得及相还把我言记在心上,只是为什么还不叫他们动手?”

龟丞相问:“你不是说要人多见着才能达到教化目的吗?现在街上无人,乞丐也是零零星星的,怎能把他们集中拢来?”

海马献计说:“这还不比吃饭容易吗?叫警卫大量宣传龟丞相下访,颁发对乞丐的新条例,乞丐和官民不立即云集才怪呢。”

龟丞相喜道:“这计甚善,只是少顷怎样把条例颁发?”

海马把嘴一翘,不悦道:“亏你任了丞相,丞相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出的话便是代天而言,代龙王而言,你的话就是条例。乞丐和官民一集中,便把乞丐包围,不让他们走,丞相就宣布以后不准乞丐上街、游村、进店、劝他们归田就业,把已经集中的乞丐命令警卫打死,以做效尤,以后有不按指令执行者,格杀勿论。这一命令在水族传开,不就达到了肃清乞丐,教人务业的目的!”

龟丞相大叫道:“妙计!妙计!看不出你一女子,治国安邦、维持秩序之术比须眉男子强百倍,本相登了九五,你便是女丞相。”

海马听了,立即把龟丞相看作龙王,忙跪下叩头说:“谢主隆恩!”

龟丞相把她扶起说:“朕预先受拜了。”也把自己当作龙王。

海马说:“本相要看打乞丐取乐,圣上快些下旨吧。”龟丞相笑道:“事未成,只能你我互相这样称呼,若有他人,务必谨慎。”海马点头应诺。

龟丞相这时像是坐在龙王的宝座上一样快乐,立即命令警卫动作起来。沙城内的官民和乞丐,听说龟丞相亲自到来宣布乞丐新条例,都以为对凡民和乞丐有极大好处,不一刻,巳聚了成千上万之人,个个仰首企望,喃喃瞻视,未来得及的奔走相告,来了的急不可耐。

这时,海马见乞丐们都集中到了龟丞相车前,凡民们已经人山人海,已到了自己享受快乐的时候了,对龟丞相峻了一眼,意思是叫他宣布命令。龟丞相虽知其意,但有点担心地问:“人群杂乱,由本相出面,只怕刺客偷袭,由墨厅长出面如何?”也不待任何人回答,立即把墨厅长叫到面前,在他耳边叽咕几句,墨厅长欣然从命,站到车顶,放开嗓门大叫道:“沙城官职僚佐们,凡民乞丐们听真,龟丞相出巡东海,目睹游民们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以乞讨为生,因此,田园荒芜,市容清淡,生意萧条,龙官无财政收入,商贾无盈利经营,皆由乞丐成群所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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