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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秘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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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说:“我看此举大有改革前弊之势,只怕与我们不利。”

虾局长笑道:“难道龙宫的法律就为我们而定,笑话,我想有我舅父的外叔在里面掌握,就算有些变更也不怕。”

白明问:“谁是表伯舅父的外叔?”

虾局长不悦道:“我对你说了千百次?不就起龟丞相吗?若非他授意,我舅父墨黑只一个小小的厅长,有胆量敢支持你与他的儿子墨乌成立管尖帮?你们将来还得为龟丞相出力呢!”

白明还是有些担心地说:“来正气的案子呈上去,如果有变卦,如何是好?”

虾局长想:如果早把来正气处决了,你白明不立即与这个天仙一样的美人儿成了夫妻!那时我虽有权力,也是临渊羡鱼,可望而不可即了,有了这份文件,正是羁留来正气的借口,免了亲戚上头,整天催着处决。若不处决,人情上过不去,若处决了,我反为你所用。于是说:“来正气的案子,如果呈到龙宫,当然不能马虎了事,我看只能把这件案子当作悬案,既不上呈,也不宽判,又不释放,只把他关在监狱里慢慢折磨。”

白明听了,像被泼了一桶冰水,从头冷到脚,呐呐地说:“这样,我……我……”他原想说:“我这个美人儿怎么办?但话未出口,见鳝尤瞬了几下眼睛,所以不说下去了。

虾局长早把白明之心猜在肚里,笑道:“你这个美人儿就让她住在我家里,你们可以朝夕见面。”

白明听了,像五雷轰顶,你先前占用了她,我忍气吞声,你却要长期占有她,实在太狠心了。但想到除了这样安排自己才能与鳝尤朝夕相见外,别无办法,只能待后才设法对付他。于是对表伯作了一挥说:“多谢局长周全。”

虾局长笑道:“你我亲戚,还有什么可说的。”于是把手一挥说:“你带她去玩吧!”

白明拉着鳝尤的手,正往外走,忽听一个女人大喝道:“止步!”

二人听了,大吃一惊,只得站着。

(要知这人是谁,且待下回再续。)

第三回 鲨御史出巡东海 白队长夜遣刺客

却说白明拉着鳝尤的手,正往外走,忽听一个女人喝了一声“止步!”白明和鳝尤吃了一惊,只得站住。

鳞尤举目偷看,见这个女人30余岁,样子也生得像一个美人儿,虽不说是神仙下凡,也是万中挑一的,心里有些不悦,小声地问白明:“这女人是谁?”

白明也小声说:“是虾局长夫人……”

还想说下去,那女人却对鳝尤喝道:“你这个妖精,来自什么首!立意来勾引我男人,本夫人岂有不知之理!把她拉回来……”一边说,一边操起门角放着的水火棍,趋上前欲打鳝尤。

虾局长见了,忙上前拦住说:“夫人说话也得有些根据呀1”原来这女人正是局长夫人海马。

海马听了丈夫之言,更加怒道:“你与这妖精先前在太师椅干的事,我亲目所睹,还要什么根据?擦拭的东西还可以找出来呢!”

白明见表伯母就要与表伯闹僵,而且见美人儿十分难堪,上前对海马劝道:“表伯所为只有这一次,伯母看在表侄面上,饶了他吧!”

海马听了白明之言,忽有所感。白明是一个难寻的美男子,若能与他同宿,真是忽蝉抱吕布,玉环洗禄山,定有无穷之乐呢!只因以前没抓着丈夫的把柄,不能制服他,未敢勾引白明,何不趁这时制服丈夫?于是对虾朋说:“这件事若传出去,你的前程不保,名声也不好听,只要你答应为妻一件事,为妾以后也不再管你的闲事了。”

虾朋想如果她以后真的不管,自己就可以明白张胆地与鳝尤取乐,答应她一件事,只要能办得来,有什么要紧!只不知她求的是什么事,不是要鳝尤的性命吧!正在犹豫,海马又问道:“你答应不答应?如果不答应,我你立即分道扬辘,一起去衙门说个明白……”

虾朋怕海马吵出去,什么都翻了出来,真的会碍了前程,只得说道:“一件什么事?你说吧。”

海马问:“我说出来,你百分百答应了?”

虾朋说:“只要非无辜杀人,哪有什么大不了之事,不能答应?”

海马说:“你任了局长,经常偷偷摸摸,不知玩弄了多少个女人,我名为你的妻子,却守着活寡,到东婚阻,目的是取乐,你丢开我,能过意得去吗?我只果你铸应我,让'随有自寻面首的自由,我就不管你,彼比扯平,谁也不吃亏。”

虾朋听夫人要自己答应这件事,自己白白当元绪公,还成什么局长!未免有点愤然。海马见了,颇带怒道:“你说话算没算数?如果不算数,我把你所你所为全部抖出去,你不进牢狱才怪呢。”

虾朋见妻子越说越不像话,一气之下,大声说道:“好!家丑不可外传,各行其是,只是为事须要秘密些……”

海马见迢丈夫答应了这件事,喜出望外,笑道:“这才有些晋唐风度呢!”于是把手对白明一抬说:“白贤侄,跟我来,有事相商,让鳝尤在这里陪陪他吧!”

白明一时未明白过来,不知伯母叫自己有什么事,哪敢违拗!只得对鳝尤望了几眼,悻悻地说:“美人儿就在这里陪陪虾局长吧。”说完,跟着海马进去了。

虾局长一见妻子招呼白明,早知其意,但自己已经答应,只得酸楚楚地忍耐着,自己占用了他的情人,他却享用了自己的妻子,还是白明小子占了便宜。只得对鳞尤说:“过来吧,我想他们也是干这种事去的,我你还是在这里快活。”

鳝尤说:“先前之事,伯母:怎么会知道?”

虾局长说:“看来她是装了圈套的,现在进了她的陷阱,只得由她了o”话刚说完,已把鳝尤拉到了怀里。

鳝尤这时大胆起来了,撒着娇痴说:“局长只一种战术,味如嚼蜡,还是干些新鲜的好。”

虾局长笑道:“那么我们也进房间去。”

却说白明跟着伯母转弯抹角,到了一个房间,进去一看,装饰得像龙宫一样美丽,清香盈室,渐渐沁入心肺,立即唤起男子的青春感,似乎有些明白了伯母之意,讪笑着问:“表伯母叫我来有什么事相商?”

海马笑道:“你的美人儿被表伯占去了,难道不心疼吗?”

白明说:“心痛又有什么办法?”

海马说:“报仇嘛!”

白明不明白地问:“怎样报仇?”

海马说:“他玩弄了你的情人,你玩弄他的娌子,不是强有力的报仇吗?”

白明这时已被海马房间的香气唤起了欲火,邸马之霄,已经豁然开朗,忙伸手捏了一下海马的乳头说:“你也看中了我……”

海马急不可耐地把白明抱住说:“我早看中了你,只是无缘下手,现在既抓住了他的把柄,他就看见,也无话说了,你放心吧。”

白明说:“如果表伯理论起来,实在没有意思。”海马不悦道:“你估计他现在好意思了吗?”

白明说:“他二人刚完过事,只怕现在没有这种精神吧。”

海马说:“那些人一天到晚都可以。”

其实,这时虾朋已经不干事了,因为他与鳝尤刚进房间,门卫报告有水瞥厅长墨黑派来的差役求见,虾朋料定有急事,忙出客厅见他。差役也不客套,立即凑到虾朋耳边窃窃私语。虾朋听了,大惊失色,沉思一刻,把差役打发走后地走到海马房前把门拍得“砰砰”作响。海马听了怒道:“你犯了急惊风不成?难道先前的诺言不履行了?”

白明听到拍门声,估计是表伯来干涉,早已吓得|陷阵返销了。海马怒道:“你也是胆小鬼……”

这时只听门外虾朋说:“因为有忽事啊!要履行诺言尽管改日吧!立即到客厅商量要紧。”

海马和白明听了,只得收拾场圃,到容厅去。

到了客厅,海马还带余怒道:“有什么入粮事这样急?”

虾朋沉下脸说:“墨黑厅长派差役专程来说,龟丞相密告他,龙王委派了一个姓鲨的御史出巡东海,命我们务必细心监视,如果发现他有异常举动,立即向墨厅长报告。据龟丞相估计,鲨御史东行,很有可能暗访管尖帮以及各位官僚的行迹,将对我们不利,龙宫重新立法,可能也是对管尖帮的。”

白明听了,有些吃惊道:“鲨御史!鲨御史!鲨什么名?”

虾朋说:“什么名墨厅长可没说。”

白明深有所虑地说:“只怕鲨御史与谋发圩客商侍从鲨文有关。”

虾朋听了,大吃一惊道:“贤侄猜得可真对,龙宫正有一个御史叫鲨文,本局长几乎忘记了。与他一起的龙白王可能就是龙王,‘皇'字拆开不是白王吗?”

白明这时吓得像筛糠一样,颤抖着说:“难道龙王前次就与厦御史到野暗访的?如果真是他,我们可闯了大祸了……”

海马不屑一顾地说:“就是龙王亲自下来,又有什么要紧!他是暗访,必定随从人数不多,派几个杀手就连龙王也干掉了,让龟丞相也当几天龙王,墨厅长当几天丞相才有意思。”

虾朋沉下脸说:“不要胡言乱语,细心研究对策要紧。墨厅长指示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凡事得先向他报告。”

白明说:“我立即派几个水警出外侦探鲨御史行踪。”

虾朋说:“水警顶庇事,你知道他们拥护龙王或拥护我们?不要传出去,引起他们对我们怀疑,你立即赶去与你帮主墨乌商量,从帮中派儿个高手跟踪,请帮主到他父亲墨厅长处弄些精锐武器,说我建议伺机干掉鲨御史,看墨厅长意见如何?”

白明说:“我带上鳝尤,或许有些用途。”

话刚说完,虾朋已经变色道:“她未有经价,不怂个累赘才怪呢!。让她住在这里,我会照顾她。”

海马听了,醋意又发,但是先前有约?也不敢干涉,想了一想,忽然心生一计说:“我与白贤侄一起到厅长处,看舅父有什么指示。”

虾朋听了,早明白在心,也希望她离开家里,自己好与鳝尤为所欲为,于是笑着说:“你去吧,凡事要检点些。”

不说虾朋和白明等商议对付鲨御史之策,却说鲨御史与龙王当日从谋发圩赶回龙宫,把事情摆出与监国特别大丞相鲵志商议。鲵志说:“微臣估计螃王后和龟丞相在朝野间将有一次大举动。”接着把未释放龟丞相时,螃王后进相府的举动向龙王奏了一遍,继续说:“这举动将对圣上和民众不利,龙宫应该成立一个法律机构,无期徒刑和死刑案件,由该机构批准才能执行,如果案情中有疑点的,由此派人调查处理!。”

鲨御史说:“这个机构成员,必须是拥护龙王的人方能参加。”

鲵志说:“这样坏人就不会暴露了。我看也要让龟丞相在机构中任职,让他有自我暴露的机会,因为圣上和御史还要往野,定能掌握他们的全部动向。不过,圣上往野时,得带武功高强的警卫,以防万一。”

龙王听了鲵志的建议,认为可行,立即传旨照办,所以任命鲵志为法件机构总饼,龟丞相为副职。不过,龙王却不与鲨御史同行,只令鲨御史往东海,自己却另有一套安排。龙王命鲨御史出巡东海是公开的,故意让龟丞相知道,所以龟丞相得预先通知东海水警厅长墨黑。

鲨御史离开龙宫,心想:我这次出巡东海,已经在会上公开,不是秘密,得先到东海设法把来正气救出来,用为随行警卫。把来正气释出,也是对那些贪官污吏的警告。

不几天,到了东海。东海龙王整光隆重迎接,召集了厅以上的官员设宴接风洗尘。这一来,东海官民无不知道御史鲨文到东海调查贪官污吏之事。

清廉正直,秉公执法的官员,对鲨御史的到来暗暗欢,喜贪污受贿,敲诈勒索的官员,个个忌恨、切齿。

东海龙王鳌光,关心地对鲨御史问道:“鲨御史这次到东诲,第一件事干的是什么?”

鲨御史说:“我想把东海省近年发生的人命案件统统调来过目。”

东海龙王鳌光听了,转对东海水警厅厅长墨黑说:“通知各地把近来发生的人命案档案立即送米,让鲨御史审核。”

水警厅厅长墨黑己从海马和白明口中得知自己外甥虾朋对鲨御史的行动计划,在席上偷偷把鲨御史的相貌特征记下,带回交给白明。白明一看,立即吓昏在地,救了一刻才救醒。墨厅长见了不悦道:“这样胆小,能管好你一帮人吗?先把经过说说。”

白明说:“这个注御史正是在谋发圩被蚬括财没收了95万元巨款的客商龙白王的随从,我想那个龙白王一定是龙王,这如何是好?”

海马说:“设法干掉鲨御史。”

墨厅长说:“鲨御史是要干掉的,只是为时尚卒,而且谋友圩之事完全是蚬括财干的,如果事急,只抓蚬括财作替死鬼再说。”于是又把东海龙王通知各地转呈档案之事告诉了海马和白明。

白明听了通知内容,对墨黑说:“这分明是鲨御史急于知道来正气案件的处理情况,我偏不把来正气的档案呈给他。”

墨厅长听了,教诲说:“这你就不够高明了,你如果不把来正气的档案呈上,证明做贼心虚,杜绝了自己的退路。我看应该最先把来正气的档案呈上去,并由虾局长重新作定,指明是蚬括财搞的错案,这不更好吗?”

白明听了,连忙奉承说:“妙!妙!还是厅长想得周到。”于是立即赶回虾局长处。

虾朋听了白明述说墨厅长的妙计,赞道:“高明!高明!”立即按墨厅长指示去办。处理停当,立即命白明把档案以及来正气一齐转到鲨御史临时办事处。

临行时,虾朋对白明说:“你与帮主墨乌得暗中设法把鲨御史干掉。不说谋发上于95万与你有关,你们管尖帮,敲诈勒索和杀人放火的事还干得少吗?何况帮派属于黑社会,是法律所不容许的,如果被鲨御史查出,一切都完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何必请示厅长。”白明听了,点头不止。

且说白明把来正气押到水警厅,强厅长说:“为了练练你的胆量,让你亲自把他押到鲨御史调查处如何?”

白明正想找机会干掉鲨御史,巴不得趁押来正气之机进去相相地形。于是喜道:“这样再好不过了。”洋洋得意地押着来正气向御史调查处去了。

当鲨御史接到白明的名片时,叹道:“这小子才经这么短短时间,便到水警局当了队长,可真不简单啦。”于是叫警卫让他进来,一见便知是敲诈来正气钱财的白明,为了不打草惊蛇,对白明说:“你年轻有为,当效忠龙宫和龙王,他日前程无量。”

白明说:“多谢鲨御史赞赏,”一边说话,一边东张西望。鲨御史却视而不见。

鲨御史看过来正气的档案,见虾朋定案如下:

来正气杀人一案,实属误伤,因斗殴时出力过猛,把解怀捡到他人的管尖上,解怀冤死,蚬括财结案时,却把来正气当作凶乎,纯理不当。不过,来正气进狱后,越狱回家,与妻子鳝尤通风报信,逼妻上诉,误伤加越狱,也非元罪……

鲨御史意味深长地说:“虾局长挺会办案的。”然后又对白明说:“白队长立即回去填好证件,把蚬括财拘捕,待本御史调查处理。”

白明心道:“我今晚就派人宰了你,还轮到你调查……”但不得不应道:“是!小吏立即照办。”说完,退了出去。

白明一走,鲨御史立即命令左右把来正气带进来。来正气见了面前之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人,不是在谋发圩与自己说话的客商龙白王的随从鲨文吗?怎么一下子变成大官了……正在胡思乱想,却见那人问道:“来正气,你还认识我吗?”接着对左右说:“把来正气的手铐脚镣打开。”

来正气怔怔地说:“你不是鲨文吗?”

鲨御史说:“本御史正是鲨文。”

来正气惊问道:“你是龙白王的随从,怎么一下子任了御史之职?”

这时来正气的镣铐已经打开,鲨御史扫了左右一眼,示意他们退出去,然后对来正气说:“什么龙白王!实乃龙王啊!”

来正气听了恍然大悟道:“原来是龙王到野暗访,只两个人,很危险啊。”

鲨御史说:“龙王胆略过人,机深叵测,虽有一二小人,也不能伤他性命。”

来正气不解地问:“既是龙王,为什么肯让蚬括财捆绑?”

鲨御史说:“君子之身,可大可小,丈夫之志,能屈能伸,龙王不如此忍辱负重,怎能知道蚬括财贪赃受贿,趋炎附势,冤枉好人的不法行为?”

来正气听了,流着泪跪到鲨御史跟前说:“小民冤枉。”

鲨御史忙扶起问:“这事本御史有目共睹,只是你为什么招供了?”来正气只得把自己被波浪打昏,弄了手脚之事讲述一遍,连自己越狱叫妻子鸣冤之事,也说得一清二楚。

鲨御史说:“本御史为你作主,只可惜你一身武功,为人刚直,今后有何打算?”

来正气说:“我妻子已不把我当作丈夫了,无家可归,柳先不弃,不以我为坏人,愿留在御史身边效犬马之劳。”

鲨御史听了喜道:“这样就委屈你了。”立即命左右带他去冲洗换衣。

时近三更,鲨御史正在审阅各地呈上来的各种人命案,忽然门窗“咬咬呀呀”响了儿下。鲨御史警惕甚高,十分敏感,听到响声,立即离座。

刚站起来,门窗开处,立即跳进几个蒙面人来,个个手持一根尖锐的水管。鲨御史立即想起在谋发圩那老者说过白明组织什么管尖帮,而且白明的同伙也是用尖水管对付来正气,情不自禁地叫一声“管尖帮”。

这话一出,一个蒙面人说:“你既知道管尖帮的厉害,劝你立即离开东海,否则送你回西天。”

鲨御史武功也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对这几个毛贼却不大放在眼里,对那个说话的蒙面人半讥半讽地说:“管尖帮厉害到什么程度,本御史完全领教了,是会离开东海的。”

为首的一个听了大怒道:“那么你是对付我们管尖帮来的?”

鲨御史理直气壮地说:“本官为着东海的治安而来,不但要对付水族不容许存在的黑社会管尖帮,还要对付一切贪官污吏以及一切违法分子,未到政简刑清境界,本官决不离开…………”

“上!不要与他多费唇舌!”一个蒙面人说。几个蒙面人听了,立即冲上去,问为头的蒙面人说:“要活的?要死的?”

为首那人叫道:“随君之便,获胜便是!”四个蒙面人,一个跃到空中,持尖水管对准鲨御山头顶击落,一个用水管尖对鲨御史胸前刺去,一个转到鲨御史背后偷袭,另一个在鲨御史侧面。四支管尖同时对鲨御史不同部位袭击,异口同声叫道:“各显神通!”总认为一招便可置鲨御史于死地。岂知鲨御史根本不忙,倏间抽出一条铁链,对他们调哄道:“八仙过海!”铁链一抖,丁丁当当,霎时把前、后、侧三条水管扫开,又迅雷不及掩耳地向上一卷。跃到空中的蒙面人水管已经击到离鲨御史头顶寸许,眼见就可取鲨御史性命,却料不到鲨御史能在四面围攻之中,有如此敏捷的反攻之势,被鲨御史铁链卷着手腕一拉,扔出一丈多远。

其余三个,见鲨御史这一招使得出神入化,吃了一惊道:“不料你一文宫,武功也有这样造诣!”正准备第二次攻上去,站在一旁的首领却冷笑道:“你们暂且退下,待我也会一会这个文武双全的家伙。”

那三个说:“墨帮主你……”

被称为姓墨的那人不让他们说下去,怒喝道:“什么帮!什么帮!乱嚼舌……”随着话声,抽出一把似剑形、无剑质、像薄钦皮一样的东西,对鲨御史问道:“这御史,你搏古通今,可知道我手上拿的是什么宝贝?”

鲨御史笑道:“软如皮,破如俐,似有形,用无形,此乃东海定浪……”刚说到“浪”字,对方的武器己对准咽喉刺来。

原来这个被称为墨帮主的人,正是管尖帮帮主,东沟水警厅厅长墨黑的儿子墨乌。墨乌为事奸诈,心灵手巧,刁钻莫测,见鲨御史武功高强,欲以问话之由分散对方心神,然后突然袭击,趁鲨御史说话时出招,这叫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可是鲨御史也非等闲之辈,墨乌一问话便知其用意。眼见对方刺来,把头一偏,避过一招,从容自若地接着“定粮”而说出“匕”字来。墨乌使的是“应浪匕”,是东海的镇良之宝,只把这匕扔于浪峰之中,波浪即止。

鲨御史“匕”字出口,铁链跟着摔出,把握乌的定浪匕缠住。可是只缠住他的起浪匕,却不防墨乌左手一探,又抽出一个小皮囊来,对准鲨御史一按,墨汁满天飞。鲨御史奇%^书*(网!&*收集整理来不及躲闪,眼睛被墨汁沾住,一时不能视物,急忙后退几步。

鲨御史退得快,墨乌进得更快,用定浪匕闪电般对准鲨御史心窝刺去。眼见刺进数寸,墨乌拔不出来,只得跟着用力一送,把鲨御史推跌于地上。

墨乌见鲨御史跌到地上,对四个手下喝声:“上前把他剁成肉……”原来想说把他剁成肉浆的,可是“浆”字未说出,忽然肩头一热,却被自己的定浪匕飞来刺伤。

却说鲨御史先前眼被墨汁占着,不能视物,被墨乌刺来,急忙运用气功把墨乌的定浪匕吸住,墨乌误认为是刺伤了他。注御史趁墨乌一推之机,仰卧地上,用衣袖把眼眶的墨汁拭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飞刀法把定浪匕对准墨乌掷去。

墨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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