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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情·炎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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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江湖上的人便在离魑宫的淫威之下,苟延残喘,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这种局面一直持续了一百多年,直到六十多年前,终于出现了拯救江湖的三个英雄人物,他们是三个结拜的异性兄弟,老大北堂名、老二东方齐云还有老三梅兰竹,三兄弟合力打败了离魑宫的第六任魔君离殇,将离魑宫驱赶出中原地区。”
“三位豪杰倍受人们敬仰,所有的人都很崇拜他们。可是,没过多久,他们三人内部却起了争斗,谁都不服气谁,于是,三人便分道扬镳。北堂名率先建立了自己的北明山庄,自号天下第一庄。其他二人也不甘落后,东方齐云建立了齐云堡,号称天下第一堡,梅兰竹也建立了竹园,号称天下第一园。三大家族从此开始了明争暗斗的日子。”
“几年后,三家各自都有了后代,却在后代子孙的名字上做起了文章。北堂名的儿子叫北堂逐天,东方齐云就给自己儿子取名东方炫日,梅兰竹的儿子更厉害,叫梅无敌。”
“可是,梅家的少公子梅无敌从小多病,梅老英雄无奈只好给他改了名字,叫梅远,希望他能够寿命久远。梅老英雄为了儿子操碎了心,也就没什么精力再去跟其他两家争了,竹园的声望也就渐渐落在了后面。梅老英雄去世后没几年,梅远就把竹园天下第一园的称号去掉了,表示不再争名夺利。”
“另外两家却仍旧争得水深火热,这一点从他们第三代的继承人的名字上就能略知一二了。一个叫北堂胜,一个叫东方凯,真是谁都不服输,谁都想把对方给打压下去。”
“可是,就在这三家忙着争权夺利的时候,离魑宫却悄悄地积蓄自己的实力。离魑宫有一个规矩,每一位魔君在接任十年之后,就必须收一名关门弟子,把自己所学倾囊相授,十年之后,二人进行生死决斗,若弟子能杀死或打败师父,便成为新一任的魔君。弟子若不能获胜而又侥幸存活下来,魔君便会再收一名弟子,再过十年之后,两名弟子决斗,活下来的一个再与师父决斗,这样循环往复下去,直到产生新魔君为止。”
“好残忍……”舒心感叹了一声。
老人看着她,微微笑了,继续道:“基本上,每个弟子都会花上至少二十年的时间才能够成为新魔君。可是,就在五年前,却出现了一个奇迹,离魑宫的第八代魔君离炎,是第一个仅用了十年就成为魔君的人。”
离炎!这个名字?舒心听到这里,中午的那种头痛的感觉又来了。怎么回事?
东方怜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往这边挤过来。
“离炎不仅顺利成为魔君,还以秋风扫落叶的速度,仅用了半年,就完成了第一任魔君离魑用了五年才完成的基业,重新统一了整个江湖。就连齐云堡和北明山庄也都臣服在他的脚下。”
“头好痛!”舒心痛苦的双手抱住了头,“好痛!”
“我们走。”东方怜风扶起她,将她带出了人群。
舒云同立即给她把了脉,却摇头,并没有什么不对。“心心,怎么了?”
“师父,我头痛,痛得像是要炸开一样!”舒心捂着头,额上冷汗直冒。
舒云同看了一眼那个说书的老人,他似乎没有在意什么,还是继续有条不紊地说着他的故事。“不过,这离炎虽然行事让人琢磨不透,却不像以前的魔君一样暴虐……”
舒云同手覆上舒心的头顶,道:“没事的,睡一会儿就好。”他运功,将一股绵绵的内力输了进去。舒心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倒在东方怜风的怀里。
“少主,属下看这地方透着古怪,咱们先离开这儿再说吧。”谈啸道。
东方怜风点头,抱起舒心出了饭馆。
说书的老人抬起眼眸,看着四人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皱纹因为他奇怪的笑容凝聚到一起,让他那张本来就奇怪的脸显得有些阴森的恐怖。
零四 她是你的心上人吗
    彩云遮月,一条黑影落在了寂静的小院子里。
黑衣人四处张望了下,确定四下无人,闪身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
“主人。”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这次做得很好。”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准备第二步行动,注意不要露出破绽。”
“是。”
黑影再次翻墙而去,一切又归于平静。
“唔——”迎着柔美的月色,舒心伸了个懒腰。
“姑娘醒了?”
怎么,院子里有人?那她方才不雅的动作岂不是被他看见了?舒心寻声望去,只见一身白衣的东方怜风立于墙角的竹子旁。
她暗暗吐了吐舌头:“东方大哥也在啊。”
“姑娘身体可好些了吗?”东方怜风走近来。
“没事了。今天也奇怪了,头好好的竟然痛起来,以前从来都没有的。”舒心道,微微带着些疑惑,“还害得你和师父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姑娘没事就好。”东方怜风道。
“东方大哥不要姑娘姑娘的叫我了,听着好别扭啊,叫我心心吧,师父都是这么叫的。”
“心心。”
舒心在走廊下的台阶上坐下,双手拖着下巴,“今晚的月色不错,不过还是没有山里的好看,在山里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荡秋千了,然后就是坐在秋千上看月亮。”
东方怜风在她身边坐下,“一个人看月亮,不觉得寂寞吗?”
“没觉得啊,反正那里就我和师父两个人,师父才不会陪我看月亮呢。我啊,就一个人看着月亮。很奇怪啊,我平时总有说不完的话,可是,每次看着月亮的时候,就会很安静很安静。甚至,会莫名觉得悲伤。”
“为什么?”
“我自己也不知道啊。东方大哥,这些话我连师父都没说过呢,今天就跟你说了,你不要告诉师父哦,他会担心的。”
“放心吧,我不会。”
“东方大哥,原来你们齐云堡曾经那么有名啊。”想起了白天那个说书的老爷爷讲的故事,舒心不禁对眼前这个人另眼相看了。
“也只是‘曾经’而已。”东方怜风淡然一笑。
“现在也很有名啊,至少师父就很尊敬你。”从舒云同看东方怜风的眼神还有他的动作可以看出来这一点。“东方大哥,给我讲讲你家的故事吧,都没听老爷爷把故事讲完。”
“其实,没什么好讲的。就像你听到的那样,从前的辉煌已成云烟,现在剩下的不过是一些回忆和无奈而已。”东方怜风平静的双眸中染上了点点的愁绪和凄凉。
“那就讲讲你吧。我第一眼见到东方大哥就觉得很亲切,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的?”
“心心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不记得了。我醒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是师父救了我,给我取了名字。”
“我想,认不认识并不重要。相逢何必曾相识,你说呢?”
“也对,即使从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也不错啊。东方大哥,讲讲你的故事吧,我想,你身上一定有很多故事,对不对?”
东方怜风把手里的折扇放到地上,仰望着夜空,缓缓开口:“我啊,如你所知,生在一个武林世家,一出生便被寄予了长辈们所有的希望。他们希望他们身上没有实现的理想,能由我来替他们实现。我原本的名字叫做东方凯,可是,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也不喜欢被强加在我身上的担子。可是,没办法,我也不喜欢看见长辈们失望的眼神,便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一些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的事。”
东方怜风说得很慢,舒心却很用心的听。她是很爱说话,但是,不可否认,她也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好可怜啊,师父就从来不会这么要求我。”听到东方怜风的遭遇,她不由得感慨。
“可是,即使我再怎么努力,早已注定好的命运并不会因为我而改变。该来的,还是不可阻挡的来了。齐云堡是被我亲手断送的,我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现在,他每次一看到我就发脾气,我不敢惹他发火,只好每次趁他熟睡之后再去看他老人家。”
没想到这个外表如风一样的男人,会有着那样的经历。“东方大哥,我想你一定不是故意的,你也不想的对不对?你爹不应该一味的责怪你,他应该体谅你的苦衷才对。”似乎不用经过思考,这些安慰的话就脱口而出了。对于他心里的苦楚,她似乎能感觉得到。
“心心!”东方怜风转过头来看着舒心,眼睛里满含了喜悦,“你是第一个对我说这样话的人。”
“难道,你身边都没有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吗?”
“曾经有过,是我娘,可她老人家已经去世了。”
“对不起啊。”
“没关系,都过去很久了。”
“那,以后,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跟我说。东方大哥,别看我平时话多,我可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哦。”
“心心……”东方怜风动情的握住了她的手。
舒心猛地一震,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地低下了头。
东方怜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开她,“对不起,我……”
气氛陷入了僵局。
良久,舒心先开了口,转移话题:“啊,对了,听师父说,我那个不曾见过的师兄,就是现在竹园的主人呢。没想到,我第一次出门,遇到的都是像你们这样的大人物。”
“他比我幸运,不用陷入权力的纷争当中。”东方怜风感慨了一句,随即换了一种口气,“心心啊,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自己原本的身份地位也很高贵呢?”
“想它干吗呢?反正又不记得了,开开心心做现在的自己,多好啊。”
“也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还是东方大哥理解我。唉,师父就不一样了。他老是想我恢复记忆,然后总是给我喝药,可是那药真的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我求了他很久,师父才勉强同意我以后都不用喝药了。”
舒心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有在意到旁边东方怜风眼里压抑着的汹涌的情绪。他抬起的手,似乎想要去搂住她,又似乎想要去触摸她天使般无邪的脸。最终,他却猛地收回了手,站起来道:“天色不早了,还是赶紧休息吧,明天一早还得赶路呢。”
舒心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但依旧顺着他的话,点点头:“好,东方大哥,明天见。”
东方怜风迈开脚步,那脚步有些匆忙。
舒心站起身,瞥见地上的扇子,忙捡了起来:“东方大哥,你的扇子掉了。”
东方怜风回头,见舒心正冲他晃悠着手里的扇子。
“奇怪,现在天气又不热,东方大哥干吗老带着扇子呀?”她见这扇子制作精美,不由得起了好奇之心,“我可以看看吗?”
东方怜风没有回答,她就以为他是默许了。展开那柄折扇,扇面上的图画尽现眼底。几块大石中间,一个红衣的女子倚石而坐,抬眼望着远方,显得无限的孤寂与凄凉。可惜,只有侧面,看不见那女子的全貌。
“她好可怜啊,她一定很孤独,很寂寞吧。都没有人关心她吗?”舒心伤感道。
“请还给我。”东方怜风的语气有些急切。
舒心将扇子还给他,却又有了新的疑问。他这么重视这把扇子,原来是因为那上面的女子吗?“东方大哥,画中的女子,是谁啊?她是你的心上人吗?”
东方怜风为她的话而惊,过了好久,他缓缓地答:“算,是吧。”
零五 谁才是疯子?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竹园。舒心终于见到了她的师兄梅剑和。她不由自主的拿梅剑和与东方怜风比较,觉得梅剑和不如东方怜风。她不是以相貌来判断好恶,而是以一个人的气质。梅剑和身上多了一种坚硬的气息,不像东方怜风那样温和如风。舒心自己比较喜欢后者,所以才会有这种先入为主的想法,觉得东方怜风更胜一筹。
梅剑和初见舒心的时候,几乎跟这一路上所有的人一样,痴痴地盯着她看了好久,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当时舒心已经换回了女装。就连跟她相处了两天的东方怜风,见她换回女装的样子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更别说梅剑和是第一次见她了。
到竹园的时候,正好赶上梅老园主梅远的葬礼。舒云同是梅剑和的师父,也是他唯一的长辈,所以,就由他来主持葬礼。本来一个好好的葬礼,应该是庄重而严肃的,结果却因为舒心的出现,在场的人,尤其是男人,不管老幼都不由自主的偷偷看她。葬礼就这样在这种奇怪的气氛中完成了。
葬礼完成的第二天,所有来吊唁的宾客都走了,东方怜风却留了下来,他说他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要暂住两天。舒云同和舒心更是理所应当的住了下来。舒云同的说法是要帮助梅剑和处理一些事务,但究竟是什么事,舒心问了,他却不肯说。不说算了,反正都是要住下来的。
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舒心便暂时将竹园当成了自己的家,请这里的下人帮她在她住的小院子里搭了一架秋千。晚上的时候,她还是喜欢坐在秋千上看月亮。月末月初没有月亮,她就看着满天的星斗。白天的时候,闲着没事便在园子里散步。竹园很大,风景也很好,小桥流水,假山竹林,亭台楼阁,应有尽有。不知道当初梅兰竹修建这个园子的时候,究竟花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有时候,碰见下人们聊天,她也会加入他们。爱说话,也善聆听,她很快便和下人们混熟了。
有一点令她感到很奇怪,东方怜风明明说有事要处理,她却经常能在园子里看见他。他好像闲的很,并没有什么事情。不过,她倒是很愿意跟他聊天,她觉得跟东方怜风说话的时候很轻松,除了一些比较私密的事情,开心的不开心的,什么都可以说。而且,他不会像师父那样嫌她话太多,不管她说什么,说多久,他都会很认真地听下去。
还有就是她的师兄梅剑和,自从她来了之后,他送了她好多东西,而其中有一些她根本不需要。就拿那四个婢女来说吧,她不需要人伺候,可那是师兄的一番好意,也不好拒绝。不过,她倒是发现了梅剑和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斯文有礼,而且对她分外的照顾,经常有事没事来找她聊天,或者在一边看她跟下人们玩。可以说,因为她的到来,大大减轻了他刚刚丧父的痛苦。
这一趟出来还是很值得的,多了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还多了一个像哥哥一样疼他的师兄。从此以后,她的亲人就不止师父一个了。虽然她并不害怕寂寞,但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多些人朋友和亲人的。
转眼到了三月初。这里的日子也还算习惯,但她还是会时常想起在山里的日子,这里毕竟不如山里自由自在。
*
北明山庄。夜风清凉。
亭子里,彩衣的少女静坐着。这才三月的天气,可她的身上却只穿了一件透明的轻纱,整个后背、香肩还有白皙的胳膊,都看得清清楚楚。胸衣开得很低,露出诱人的乳沟。看她的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可浑身上下却流露出与这个年纪不十分相符的成熟女子的媚态。
桌上有一个折子,黑色的底子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三个醒目的红字——离魑宫!
女子伸出纤纤玉手,用指尖抚摸着那红字,眼睛里充满着欲望的光。“离炎?……我一定要得到你!”
华服的男子从背后搂住女子,亲昵地吻着她的头发。“雅儿,不用担心,我明天一早就去找色使大人,向他解释清楚,你就不用去了。”
“哥,帮我一个忙。”女子收起眼里的欲望,换了一副娇娆的姿态。
“什么?你说。”男子不甘心只吻她的发丝,将唇移到了她的脖颈肩窝。
“我要进离魑宫。”
男人顿时停止了动作,有些嗔怒地握紧了女子的肩。“什么,你再说一遍!”
“哥,你先别生气,听我说。你不是一直很痛恨离魑宫的吗?我既然有这个机会被选进去,就一定能够接近离炎,只要我能迷惑他,你不就有机会报仇了吗?”
“不可能的,只有处子之身的女人才能进离魑宫,而你……后天,色使来验身的时候,一定会发现的。”
“所以才要你帮我。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我亲妹妹静儿就是在送去离魑宫的路上被人杀害的,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去冒险。我不能失去你。”
“我能保护好我自己。而且,我有把握让离炎爱上我。”
“哈哈……”听到这里,男子笑了,“不要傻了,离炎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任何女人的,即使有,也不会是你,而是他的离恨宫主。”
“谁说的,如果离炎爱她,那为什么她失踪了那么久,他都不去找她?”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妒忌的光。
“何以见得她失踪了?她不过是在养伤而已。”
“养伤?你有听说过什么伤需要养四年那么久?而且,以离魑宫那么强大的情报网,想找到一个女人不是易如反掌吗?他为什么不去找她?说不定,她早就死了!”
“即使如此,你以为凭你那点小聪明就能迷惑得了魔君离炎?”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见男子一味的推脱,女子开始不悦。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允许你去的,你是我一个人的,别人休想碰你,离炎也不行。”
“哥,我主意已定,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进离魑宫,你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女子说的理直气壮,完全不理会男子眼睛里的痛。
“你说是为了帮我报仇才进离魑宫是假的吧?你渴望离炎至高无上的权力才是真的,对不对!”女人坚决的态度让男子红了眼睛,像头发怒的狮子。“北明山庄的权力还不够大吗?为什么你还不满足?权力对你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要去,就是要成为离炎的女人。”女子站起来,转身欲走。
“我不许,雅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男人激动地将女子推倒在桌子上,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
“北堂岚,你干什么?放开我!”女子尖叫,撕扯北堂岚的头发。
“我不放,你是我的!雅儿,我爱你!我爱你!”北堂岚捉住她的双手,单手将它们扣在她头顶,他埋头在她已经裸露的胸前,疯狂的吮吸她每一寸肌肤。女子继续叫骂着,他却一点也不理会,另一手迅速扯掉她和他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挺身刺入了她,在她的身体里猛烈地律动。
“北堂岚,你个疯子!你个疯子!”女人尖厉的叫喊,只是让北堂岚更加的疯狂。
许久,终于,一切停止。
女子“啪”地给了北堂岚一巴掌,鄙夷且愤怒地看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疯子!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这个疯子的!”她连衣服都没捡,直接走了。
北堂岚看着女子的背影,恨得咬着牙捏紧了拳头。“妄想让一个没有心的人爱上你,到底谁才是疯子!哈哈——北堂雅,你才是疯子!疯子!”
零六 我愿意做你的天使……
    这天下午,舒心在院子里散步,迎面碰见几个正在聊天的下人,她刚打了个招呼想加入他们,结果,很莫名其妙地,那些人看见她来了,全都噤了声,然后说有事便散了。
真奇怪,昨天还好好的,大家看见她都不由自主的围过来。今天是怎么了,看见她就像看见怪物似的?
舒心感到奇怪,而且,刚刚经过师兄那里,师兄不在,去找东方怜风,没想到他也不在,就连师父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怎么回事啊?
正想着,却突然被一个人死死抱住。“唔,谁!”
“心心,心心,”是梅剑和急促的声音,“嫁给我,现在就嫁给我!”
“师兄,说什么呢!”舒心挣开他,看着惊慌失措的梅剑和,不知道他为何这样。还有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为什么?她一直把他当哥哥的呀,怎么突然要她嫁给他?“师兄,你怎么了?”
“心心,你答应我,我们今晚就成亲好不好?”梅剑和仍旧不放开舒心的手。
“师兄!”舒心真的有些生气了,她甩开他的手,道,“你再这样,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心心……”舒云同的声音传来,有些沉重。
舒心过去师父那边,“师父,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师兄他……”她没敢往下说。
舒云同面色凝重,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心心,你不是说过,要像师父一样,救很多很多人的吗?”
“嗯,”舒心点头,“但我知道我的医术根本就不怎么样。”
“其实,救人跟医术没有多大关系,没有医术照样可以救人,甚至可以救更多的人。”
“师父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她感觉到师父肯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而且是有关她的。
“心心……”梅剑和焦急地打断他们,想要说什么,却被舒云同的目光制止了。
“师父,到底怎么了?”舒心看见师父、师兄这样,更加疑惑和担心。
“心心,现在就有上百人的性命等着你去救,你愿意不愿意?”
“当然愿意啊!”舒心道,“可是,师父,是什么人啊,他们在哪儿呢?”
“看看这个吧。”舒云同递过来一个折子,黑色的底子上,写着三个鲜红的大字——离魑宫!
“这是什么?”舒心接下折子,打开来看,“什么,为什么要我去魔宫!凭什么要我去我就得去啊?他们有什么权力这么对我?”
舒云同拉着舒心的手道:“心心,是师父害了你……早知如此,师父就不会让你出来了。”
“不,不是师父,而是离魑宫那个鬼地方!”先前听那个说书的老爷爷说起过离魑宫的残忍,再加上这些天她的所见所闻,更是加深了她对离魑宫的厌恶感。
梅剑和终于忍不住了,“心心,我们现在就成亲,成了亲,你就不用去离魑宫了!”
“剑儿!”舒云同厉声喝止了梅剑和,“你难道想置竹园上百人的性命于不顾吗!”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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