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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太嚣张:夫君,我说了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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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微臣才会以为她患的也是瘟疫,毕竟……她也是和病患们有过频繁的接触的。”

妆妆感觉到一道慑人的视线,装作没发现,扭过头去。

她是在帮人而已,并没有错啊。

“期间高烧不退,退了又发烧,微臣便也不敢只以普通的风寒来定义,可现在看来……确实不是瘟疫。”

妆妆听了,心里暗爽!就知道她没这么容易翘辫子的!

“可是,如果不是瘟疫,怎么会无缘无故染了风寒?”郁琉这些天几乎可以说是吃不好睡不好的,结果忙完了就告诉他只是普通风寒,这种说法让他很难接受。

“这个……”御医露出难色。他会医病,可若问他为什么病人会得病,这除了看身体强弱之外,也要问本人才知道吧?

妆妆举起手,说:“这个,我知道。”

如今头脑也清楚了,烧退了,吃饭也香了,脑袋转的自然也就很快。几乎不需要太考虑,她就知道自己怎么会生病了。

“你知道?”郁琉以眼神询问。

“如果我猜得没有错,应该是因为我每天晚上都会拿冷的酒擦身体的关系。”

“拿酒擦身体?”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喊出来,其中尤其郁琉无法认同,“你大半夜的抽风吗,没事拿酒擦什么身体!”晚上温度比白天低,她居然还拿什么酒,擦身体?

“酒精有消毒作用,我还不是为了防止得瘟疫?不信你问御医!”妆妆理直气壮。

“酒的确有消毒的作用。”御医回答。

“你看!”下巴抬得更高。

消毒个屁!都得了病了,还得意什么?郁琉咬牙问她:“既然它有消毒作用,那为什么你还会染风寒?”

“你真笨啊你!”

“……”御医和刘岩直冒冷汗,全当没听见这种话,暗暗发颤。

“都说了酒是冷的啊,而且为了让它完全被我的身体吸收,我得等它味道散了再穿上防寒的衣服啊!”

【风寒,都是沐浴惹的祸】3

“味道太重的话衣服上也会有味道的!就是在等它味道散去的时候受了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洗澡水也不算热啊!”本来每天她们能用的热水就很有限,条件不允许啊!

“每天都拿几乎可以说是冷的洗澡水洗澡,不受风才怪咧!”

其他也可能有本来免疫力就有些下降了,她还每天忙着去帮别人的忙,对她来说就是过劳了啊!要说一点事儿没有,依然健健康康,只能表示她身体异常吧?这样一想,得病也是无可厚非的。

“你,居然拿冷水沐浴!?”郁琉气得吹胡子瞪眼,“谁让你要每天洗澡了!”

“不洗我自己受不了啊!”她知道古人除非说像宫里的妃子啦,郁琉这种身份高贵的人之外,宫女太监都没那个条件说每天都有热水澡洗。

古人大多也没这种习惯,可她不行啊!一天不洗就浑身难受,更别提是在白天忙了一天之后,浑身都是汗水的状态下,不洗澡根本难以入睡!

“你——!”郁琉一甩衣袖,再不说话。

再说下去他真的会被妆妆活活气死!

他这几天算是白操心了!

“刘岩!扬城百姓们可都安顿好了?”郁琉气闷地问。

“回皇上,康复的人已经都陆续安排到临城去安顿,一些尚未恢复的百姓们也都已经择好了去处。”

“既然都处理好了,两日后回京!”

他们已经出来半个多月,再不回去也不妥当,本来应该是早些天就可以回去,因为妆妆病倒才会延后……早知道他就应该赶紧回去的!

浪、费、时、间!

对郁琉的不满和怒意,妆妆表示……她也无可奈何。她也不是说想生病才生病的,怪也只能怪那御医没用,把普通的感冒和那个禽流感弄混了。

“不论如何,妆妆能平安就算是一件好事了。”刘岩不知为何,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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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寒,都是沐浴惹的祸】4

郁琉和妆妆都为之一愣,下意识地互相看了一眼,很快又避开。

“……”无限尴尬。

前者是因为,心里的确和刘岩想的一样,尽管搞错了,人没事变好,至于后者……后知后觉想起了这几天郁琉似乎一直在照顾她,自己似乎不应该和他抬杠,应该……感谢他吧?

但到了这种状态,她打死也不会说谢谢了,已经错过时机了。

说道照顾……

妆妆走了会儿神,想起这期间另外一个照顾她的人。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是稍有的喜形于色的郁琉,而她差点脱口而出‘好&书&网久不见’。

瞧郁琉明显憔悴下来的面颊,她猜得到应该是照顾自己弄的,可她病了的这几天对郁琉却又的确是没什么印象,因为每次她醒过来在身边的……并不是他。

*******

病愈的人在妆妆生病期间已经陆续转移,当她出主帐的时候,周围的帐篷都已经拆的差不多了,之前她照看的那个小孩子住的帐篷也拆了。

心里记挂着,去问了一下那边的人,在她生病间那个孩子居然反而病情好转了,真是怪哉。于是,也被转移走了。

总之,人没事她也就安心了。

她离开郁琉的帐子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郁琉的视线很长时间都没有从她身上移开,那眼神像是带着一丝探寻,欲言又止。

怎么搞的?

这个答案在她看见祁岚后,听了他的解释之后!揭晓了。

“你确定,他真的知道你的存在了?”妆妆发现,情况的发展越来越险恶了!

这简直就是在走钢丝,玩命啊!要是被郁琉逮到了,她有预感自己会死的很惨!

“你生病期间,他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他所作出的行为证明了他的确知道了。”那些热腾腾的粥,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若不是顾及着那时妆妆病着,而郁琉只能在他主帐周围寻他,又不能打扰到妆妆的休息,以郁琉的为人,他不认为会这么轻易就放弃。

【风寒,都是沐浴惹的祸】5

不,更正来说,是暂时地放弃找他的行踪。

以后回宫,怕要更加小心,在暗中监视芙蓉宫的人一定会变多。

疫病的善后工作很繁杂,这些工作郁琉几天前就已经陆续在准备。这次瘟疫不但让扬城完全沉寂,也对周围的数个城市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为了尽快回复周边地区的百姓正常生活,有很多决策需要下达。

诸如发放赈灾粮,减少周围地区的赋税,设一些施粥点,让他无法全面顾及到的无家可归的百姓们也随时随地可以喝到粥,拿到馒头充饥。

为了让他们尽快回复生活,给每一个百姓发放一定数额的银两补助也是必要的。

这所谓相关的开支,郁琉并没有打算回到京城后再处理,中间要过好几个审核,等真正到达需要这些东西的地方时能剩下多少,他也不敢确定。

所以,很早的时候他就已经发下旨意,让朝廷里的人尽快草拟方案,以最快速度把需要的物品,银两送来,而他会在扬城亲自审查数额!

妆妆醒来的前一天,京里来了折子,上面说赈灾娘,赈灾银在两日后就会抵达。等确定了数字,他也就可以安心回京了。

他现在恨不得尽快回去,尽快回去……把妆妆身边那一个隐藏的人揪出来!这种心情越发强烈,越发急切,他想确认,想知道那个人的身份,还有和妆妆是什么关系,所有的一切他都要掌握!

“不和我一起走?”妆妆诧异地看着祁岚,“为什么?”

祁岚确定郁琉还没有在妆妆身边安插眼线,才说:“为了防止被郁琉发现,回去之后也会尽量不露面,有事的时候我会出来,你不要随便去找我,免得被郁琉知道。”

“……为什么我有种在偷情,怕被丈夫发现的错觉。”妆妆嘟囔。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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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熟悉的感觉】1

“为了庆祝妆妆平安归来,干杯——!”

水芙宫里,蓉妃和碗碟,还有被闻讯赶过来的小蛮子,加上妆妆四个人庆祝着她的凯旋归来。

“刚听说你也要跟着去,我还以为你一定死定了呢!”小蛮子感叹,随即,后脑立刻挨了一个手刀!

“乌鸦嘴!我才不会死呢!我福大命大!”她上回都没死成来这里了,就算她这次又出事了,一定又会化险为夷!哦也!

“可你还不是染了风寒?”

“那个是意外!”妆妆争辩。

“他们没有以为你是得了瘟疫,然后把你隔离开吗?”

“当然有!连御医都没敢确诊,结果最后自然是——误诊了!我哪儿那么容易得那个瘟疫啊。”

“怎么样怎么样?扬城那里是不是真的很惨?”小蛮子本来对这些事情感兴趣,这回没去上,虽然说他也没有胆子去有瘟疫的地方,还是对那里具体的情况很好奇。

有妆妆这么个在现场的人在,他自然是要问的越具体越好,等回头他就可以和敬事房里其他的小太监们说了!

“当然惨了,我跟你说……”妆妆细细地说着自己所看到的,经历的,此刻真正回到宫里她才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真的,仔细想想能平安回来的确是相当难得的。

蓉妃虽然没说话,心里还是很高兴妆妆能平安回来,知道皇上在扬城里的作为,更觉得非常英明。听妆妆给小蛮子讲述,蓉妃也不禁认真地听着。

碗碟小口小口喝着手里的茶,眼睛盯着妆妆和小蛮子,心思却有些涣散,没太注意听妆妆说的话。

“……你又在听吗?”

“啊!”碗碟一愣。

除了她之外的三个人不知何时停止了交谈,纷纷望着她。

“你怎么了?真难得在发呆啊……”

平时,发呆可以说是妆妆的特权,碗碟向来都是很活跃的,这时候除了小蛮子很积极,她也应该对这些很感兴趣才对的。

【怀疑,熟悉的感觉】2

话题刚开始不久,她就注意到了碗碟少有的沉默,沉默这个词可一点不适合碗碟。

碗碟先是呆了一下,手里的茶杯差点掉下来,缓过神才嘟着嘴抱怨:“你们干嘛这样光看着我。”

“你以为呢?”妆妆耸肩。

“……我,我只是担心你嘛,还没有缓过神来而已。”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啊!你去之前我就在担心啊,瘟疫哪儿那么容易躲过去,我还铁定以为你回不来——!”

“屁话!”又是一掌,劈在了碗碟后背,碗碟吃痛地嚎叫了一声。

“妆妆!好痛的,你轻点啊!”

“谁让你也和蛮子一样乌鸦嘴!”

见碗碟恢复正常,妆妆用鼻子哼哼道:“该回魂了,我人都回来了,还回不过神可不行!”

“知道啦。”碗碟摸着后背叹气。



谈话又重新开始,这回是加上碗碟三个人热火朝天地说着。

抵达羊城后做的事情都比较繁重,心里也多少有些责任感,话题未免有些沉重,可后面就不会了,回来的路上危机解除,除了有少部分被传染的侍卫们被抬着回来,其他人路上相对还是非常轻松的。

去时没太注意看的,还有因为扬城瘟疫离乡背井出逃的人们也陆续回来,返回时的路上比之前热闹多了。对她来说,对蛮子,碗碟来说都是新鲜的,同是没出过宫的人啊!

蓉妃在入宫前本就是住在宫外,对此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被他们的气氛感染,也津津有味地听着。许多年没出去过了,听到周围的一些变化也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中途,乾阳殿里来了人,但不是刘岩,只是个被叫来传话的小太监,说是皇上找。

一说到皇上找,心里最先咯噔一下的是妆妆,刚想念叨怎么才回来就又叫她,就听到那小太监是对着蓉妃说的。

找蓉妃?这倒少见。

蓉妃也觉得很奇怪,还向那太监确认了一下。

【怀疑,熟悉的感觉】3

郁琉找席芙蓉做什么?他们之间还有话题聊的吗?她知道郁琉对席芙蓉是没有什么兴趣的。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啊……

妆妆的注意力没有因为那个小太监的出现而转移,心思仍然在宫外的事务上,目送着蓉妃离开,看见人除了院子便又对那俩人讲自己觉得好玩的事情。


    于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应该介意蓉妃被叫去的事情的。等蓉妃回来后,她就会后悔莫及了……



乾阳殿里,见到郁琉的席芙蓉,正面容僵硬地低垂着头,不敢看皇上,手心冒着汗,心跳如雷。

皇上所说的话依稀在耳,她知道自己必须赶紧回答,心里却是想哭。这,这真的不好回答啊,就算皇上说不会怪罪她,她也很为难啊!

妆妆啊妆妆,那天晚上的事情,瞒不住了——!

郁琉不是笨蛋,之前抱住妆妆时的熟悉的感觉当时暂时忘记,后来想起来之后还是暗暗记在了心里。他知道问妆妆等于白问,什么都问不出来,那么……就只能从席芙蓉的身上下手。

她们住在一起,妆妆和席芙蓉关系又很好,那么她一定知道妆妆的事情。

他只是稍微提起了一下,席芙蓉的样子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尽管小,却逃不过他的眼睛。看来是中奖了……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郁琉现在只是觉得妆妆给他的感觉莫名的熟悉,并没有怀疑到召席芙蓉侍寝那晚的事情,可席芙蓉心里也明白,即使现在没想到……凭皇上的头脑,不久后便会知道。

而她,如果真的要坦白,只有今天的机会,皇上说今日她说了便恕她无罪,若不说……即使现在隐瞒住了,等到皇上察觉到时再说,恐怕不只是她,还会连累了妆妆。

说吧,她又答应了妆妆保守秘密的。

这……实在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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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熟悉的感觉】4

郁琉看出席芙蓉在犹豫,挣扎,也不过于逼迫,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瘟疫的事情刚刚算得上是告一段落,暂时他也没有太要紧的事情要做,平时就不说了,现在……他有的是时间陪她耗。

他要知道真相,他不介意少有的在无所谓的人身上浪费一次时间。这无所谓的人自然不是指妆妆的……

压力,这种东西未必是需要用多有威慑力的话语来逼迫,威胁,即使不说话,只要周身散发着不容人无视,甚至让人呼吸困难的能量,气势,就足够让人感受到压力。

而席芙蓉站在郁琉的面前,就有这种感觉。

她不会和人勾心斗角,对气势这种对她来说完全陌生,于她根本没有的东西更是很弱。

最后只能吞吞吐吐地把原委都说出来,并且尽可能地用着和缓的说法,力求不要被皇上定为欺君之罪。

侍寝的那一晚。

随着席芙蓉的叙述,郁琉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最后愤怒地哼了一声,席芙蓉被吓得不敢吭声。

“好你个妆妆!”郁琉咬牙切齿地暗骂。

这回是真真正正地龙颜大怒了!

他是觉得那天妆妆给他的感觉莫名地熟悉,可正如上面所说,他也只是初步的怀疑,根本没往那天晚上去联想,而最重要的理由就是……他过去曾经宠幸席芙蓉,因此那一晚他不觉得有所奇怪,因为躺在他身下的人……并不是处子。

该死的,不是处子!

如果,那个人是席芙蓉,他不会觉得怎样,那若是换成是妆妆!不是处子?这是开的什么玩笑?

宫里的宫女,即使没临幸过,也都是他的女人,谁敢擅自动?入宫前都是经过严密的审查,进来的都是处子之身,可妆妆却不是!

这个事实该死地让他想杀人!

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在扬城的事情,那个神秘影子人……他几乎肯定,一定和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1(1…

这么说起来,妆妆在那一晚之后见到他时的态度,或多或少都有些奇怪,就是因为如此?因为不情愿地,与他有了纠缠?那天晚上,起初她还挣扎了一下,他以为是席芙蓉欲拒还迎想讨他欢心,便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莫非是错把他当成了别人?

席芙蓉浑身轻微地颤动着,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对震怒下的郁琉完全无法接近,心里暗叫不妙。

这回真的完了,妆妆……

*****

妆妆震惊地瞪着祁岚,好半晌才哆哆嗦嗦地开口。

“你,刚才说什么?”

祁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郁琉已经知道让蓉妃侍寝那晚的事情了。”

“!”

妆妆脸上血色瞬间退了下去,苍白着脸与祁岚对视。那天晚上的事情,除了当时知情的人之外,没人知道,她也不曾对祁岚提起过,应该说……她要怎么提?根本,没办法说。

而她从祁岚的嘴里知道了这个消息,也是说祁岚也同时知道了。

“我想知道他要怎么安排在你周围的眼线,来确保日后不会被他发现行踪,正好也在乾阳殿,便听见了。”望向她白了的脸,蹙眉,“你没对我说过。”

“你要我怎么说?”妆妆的声音发着颤,一般是气的,也是吓的。

这种事情,要她怎么对祁岚说?

“你不是不想和皇家扯上关系吗?即便如此,还是和郁琉……”祁岚的语气也很不善,当他从席芙蓉的嘴里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气息一乱,差点就被暗处郁琉的暗卫发现。

当时纷乱的思绪现在想起,他都忍不住要皱眉,他知道这样不像他,可还是无法不去在意,无法不想去探寻。

郁琉知道了,连祁岚也知道了,妆妆已经被这个认知弄得方寸大乱,听见祁岚近似于指责的话语,委屈立刻涌上来,破口大骂:“你以为是我想的吗!”


    PS:虽然凌晨过了10多分钟。姑且这也算是25号的最后一更吧。

到现在为止欠了十五更了。无奈。周末的时候看一点点补上。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2

“那时黑灯瞎火的,又是在你房里!我他么的要不是以为是你,怕你中毒未愈又不敢随便挣扎,你以为会发生那种事情吗!该死!”

她还没有说,这是祁岚欠她的!

这是妆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真正地发火,对祁岚吐出她嫌少说的脏话,以及那几乎被自己忘怀了的自己的本性。急躁,没耐性以及……推脱责任。

她知道自己某些方面喜欢逃避,不想面对,也知道那天晚上说到底也是自己大意了,本就不该因为是祁岚就让事情发展成那样的。祁岚算是谁?她为什么要顾及他的毒?他毒他的,她过

她的,如果当时她没有那层顾及,这会儿她也不需要这么焦躁。

她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所以她才更恼火,烦透了这样的自己。

只是,这次的事情的确难搞,一切都是这次的出宫之行闹的,要不是有那一个莫名其妙地拥抱,郁琉也不会感觉到奇怪。

她不怪席芙蓉把事情说出来,她也知道除了说出来没有其他办法。

现在,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这一麻烦?她需要好好想一想,能考虑的时间并不多,她知道郁琉一定很快就会找上来的。

祁岚被妆妆的指责也弄得心神有些混乱,听见席芙蓉说妆妆和郁琉之间竟有这样的插曲时,第一时间浮现在他心头的便是恼火,甚至可以说是嫉妒……

可当他知道这事情所发生的根源在于,妆妆把郁琉当成了他,他该作何感想?他该做怎么做?

他只觉得脑子很乱,少有的无从思考,在妆妆瞪着他无声下逐客令时,脚步不随他使唤地往外走。

****

妆妆想的没有错,其他事情她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在和她这个对他来说可能有些特殊的人来说,郁琉是没有任何耐性的。

第二天一早,郁琉就出现在了芙蓉宫的后院,她的房门口。

打开房门看见郁琉死板着一张脸望着她,她知道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灾难的开始。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3

“所以,你想说什么?”妆妆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好似对郁琉所说的话毫不在意,甚至漫不经心。

他能说什么?

几乎和昨天祁岚说的话一样,同样是单刀直入,一刀切,以最直白地方式对她说‘侍寝那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和祁岚不一样的是,郁琉多了一句——

“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给他交代?那谁给她交代?搞笑!

“欺骗了你,我很抱歉,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这欺骗的罪过,当初的事情我没有放在心上,相信你也不会这么死扣着这件事情不放吧?”

妆妆尽可能用非常平静自然地语气讲,她怕如果自己表现地过于介意这件事情,反而让郁琉误会什么,甚至反而更执着起来。

如果能让事情自己淡化,她认为是再好不过的了。

“之前的事情,你以为和这件事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吗!”

“为什么不能呢?”妆妆很单纯地反问。她的确是觉得无法理解,为什么不能相提并论?同样是欺骗吧?她只是为了避免麻烦而欺骗,也算不上恶意,和郁琉没找到时机告诉她身份一样

,都不是恶意的,那么又有什么不一样?

如果说,那一晚里……有任何的情感因素在,也许还可以说性质不同。其实,真的没什么对吧?她这个女子都没说计较什么,郁琉一个男人在这里叫唤什么?她表示,费解。

“……我会把你立为妆妃,搬离芙蓉宫。”郁琉忽然说,语气平常地像是在讨论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稀松平常的事情。

妆妆完全不觉得讶异,她早料到郁琉会有此一说,“我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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