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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宫闱之觊觎后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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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向皇上进言,这样一来惠嫔之父就可能被无端受灾,惠嫔也可能被牵连。现在唯一可以救其父的只有身在浣衣局的程宝林,因为她早就和贤妃是一伙人,所以她拥有贤妃诬陷的证据。如今程宝林身陷浣衣局,贤妃却不思救她,反而还落井下石,如果这个时候惠嫔出面救她的话,程宝林必然感激,那要她救宋将军,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反正孩子已死,先保父亲要紧,惠嫔这一点还是不笨的。”卫驿轩顿了顿,又道,“而且惜如姑娘被追杀是她亲眼所见,奴才只是告诉她,你被追杀是因为你从程宝林处得知了贤妃要害惠嫔父亲的事,结果被人追杀。而小卫子我得知此事想要保护惜如,却没来得及赶上让你受了伤。惠嫔本就是个耳根子软的人,而且不擅思考,这一听了奴才的话,再加上宁嫔娘娘说了几句相信的话,连忙就赶去见了皇上。”
  惜如一脸惊愕,不过她的小脑袋仍然没有转过弯,傻傻地问:“可是主子如何这么肯定皇上会偏向惠嫔,万一皇上选择贤妃的意见,那我们岂不是给两位小主送死了?”
  洛紫昕抿嘴一笑,眼神中尽是自信,说:“惠嫔最大的缺点就是耳根软,再有就是人云亦云,所以小卫子教她的话,她一定会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洛紫昕心忖,惠嫔这一点还是不错,那就是听话。听说,惠嫔真的依言把林大人给抬了出来。穆元祯这段时间在气头上,一听这三个字必定就犯。果不出她的所料,皇上一气之下便偏帮了惠嫔,也不管惠嫔这突然的转变态度有何不妥。有时候,惠嫔的缺点倒也是个忧点。
  不过,宁嫔此话一出,惜如更是不明白,睁着双眼看着自家主子,可是她只是淡淡微笑,眼神深透。凭惜如这颗脑袋,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了。但是有一点她是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自家主子的计谋,不管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心里满是钦佩,只是自己无端被主子利用了,还是个糊涂鬼。想到此,嘴巴微微一撅。
  洛紫昕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说:“瞒着你,无非是想让这场戏更加逼真一些。惜如,这次算本宫欠你的,回头让小卫子安排御膳房给你弄点好吃的补偿你。
  惜如一听有好吃的,立刻笑了起来,刚才的阴霾一下子扫个精光。只是喜极生悲,背部又一个扯痛,呜呜地叫了起来,惹得洛紫昕掩嘴直笑。
  “可是,主子,你把程宝林和陆才人两位主子密谋的事告诉了贤妃,不管事情是真是假,这次是过了关,贤妃心里一定会记仇,到时她们俩还是会……那我们这么说岂不是害了她们?”心蕊在一边忧心道。
  洛紫昕只是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卫驿轩,淡淡地说:“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第二日 ,第三日,宫里一直流传着一个流言,说是惠嫔故意找人放风,让贤妃以为程宝林和陆才人想要谋害她,想要杀二人,然后惠嫔又充当好人救了二人,在皇上面前就更加得宠了。
  这一流言不出几日传遍了整个后宫,闹得沸沸扬扬,当事人的惠嫔和贤妃在那儿自是连连叫冤,最后皇后下了通令,谁再在后宫乱说,便割了谁的舌头,这流言才算被压了下去。
  只是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的,但是究竟是谁,贤妃一时也拿捏不准,时间一长,也只好作罢。不过心里头便对惠嫔便更生了几分恨意,因为她坚信这个流言确实是真的,所谓的密谋之言,完全是惠嫔为了搏得皇上好感而故意弄出来的无稽之说。她开始后悔当听到茹妃汇报后应该直接先向父亲证实的,现在可好,皇上必然认为是她公报私仇了,这惠嫔委实可恨。
  也不管这种想法是不是正确,贤妃便坚定的把责任算在了惠嫔头上了。
  “真没想到,这惠嫔还能受到皇上如厮疼爱,真没看出来她有哪里好。”茹妃和范贵人坐在贤妃的对面,三个女人一边吃着葡萄一边闲扯着。
  所谓三句不离本行,谈着谈着,自然又是扯到了惠嫔的身上。
  “是啊,本以为她失了孩子,皇上会把注意力从她身上分散出来,可没想到,连贤妃姐姐都败在她手上,唉。”茹妃偷偷看了一眼贤妃,见她果然神色有异。
  “宋含香这个贱人!”贤妃低声咒骂了几声,接过茹妃帮她剥好的葡萄肉,塞进了嘴里。
  “不过也别说,这宋含香还是有点本事,能把皇上的心抓得这么牢,只是苦了一众姐妹了。”茹妃的话中带着浓浓的酸意。
  “那还能怎么办,现在人家红字当头,我们哪,只有在边上羡慕的份儿咯。”贤妃嘴上虽是这么说,不过心里可就恨得牙痒痒,这段日子以来,皇上就根本没再进过她的永怡宫,再下去,她就要和那个淑妃差不多的境地了。想起今天早上去皇后宫里请安时遇见淑妃时,她看自己那双嘲弄的眼神,就从头顶恨到了脚底。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一直在一边沉默不语的范贵人悠悠地开了口。
  “哦?范贵人说来听听?”贤妃凤眼微抬,看着她。
  范安蓉抿嘴一笑,凑近贤妃的耳朵细语了一番,听者微微点头。
  这一日,太后请了各宫的妃嫔前去德坤殿看戏,洛紫昕挑了一件粉蓝色清雅合宜的衣服,让惜如挽了个较为庄重的髻,便出发了。
  来到德坤殿的时候,大部分的人已经到了。最在最前方的便是皇后,旁边就是正一品的四妃,贵妃、德妃、淑妃、贤妃。洛紫昕只是一个嫔位,所以只在中间偏后的位置坐了下来,旁边坐着的正是惠嫔。
  惠嫔朝洛紫昕这儿看了一眼,甜美地笑了笑,道:“姐姐今儿个神清气爽,听说皇上昨晚又到宛宁宫了?姐姐这身子骨弱,可承 受'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得住?”
  惠嫔这话说得酸酸的,最后那句更是露骨的讽刺。洛紫昕明白她是因为前阵子程宝林的事情心里还在呕火,显然她后来也知道自己是着了道了,不过程宝林既然是她亲口请求放的,也没有理由再去翻盘。惠嫔心思简单,自然是不会认为这事儿与宁嫔有关,若是换了是别人,洛紫昕就不会这么做了,因为只有惠嫔这样粗略的个性才不会往深里想。不过,对于惠嫔而言。毕竟当时是宁嫔先信了那小卫子的话,自己也就跟着信了,这一点上,还是有些委屈心思在的,不免对宁嫔产生了些埋怨。
  洛紫昕微微一笑,道:“妹妹放心,姐姐以后会格外小心的。”
  惠嫔甚觉无趣,之后也就不再搭理洛紫昕,自顾自地吃着桌上的小食。太后迟迟还未来,这戏自然还不能开演,所以大家等着也不免有些心焦,只是谁都没有说什么。
  “这戏什么时候才能开呀?”惠嫔这位主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沉不住气,嘀咕了起来,声音不大不小,但是正好让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分明。
  皇后不由回过头往惠嫔这里瞧了瞧,并未说什么,又把头转了回去。洛紫昕不由莞尔,这惠嫔当真是做事不经大脑,她真的还想演一出抗上之戏么?恐怕她这次如果真再这样,就未必会像当时大选时那么幸运了吧。
  心里才这么想着,这位大大咧咧地主子竟真的开口说话了:“皇后娘娘,这戏什么时候开演呀?太后一早就请了我们过来,为什么她还没有过来?”
  皇后这会儿也有些沉不住气了,不过仍然温柔地说:“惠嫔,太后娘娘兴许有事,我们耐心等候便是。”
  惠嫔扯了扯嘴角,一脸无聊地道:“可是这样坐着等真的好无聊呢,太后也该体恤一下我们啊。”
  皇后微叹一口气,心道这惠嫔也太不识趣,正待再说些什么,只听一声庄严的声音传来:“是谁在这边说哀家不体恤人了?”
  来者正是太后娘娘,眼神如一道剑光向惠嫔处扫来。
  太后今日身着黄色宫袍,袍上绣着牡丹,显得雍容华贵。太后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眉宇之间仍然存着那种韶华风韵,想必年轻的时候也定是个绝色美人。
  太后总是一副慈祥温柔的表情,但有一种令人不敢亲近的威严气质,所以她一到来,所有的嫔妃都不由低垂了眸子,不敢直视。
  惠嫔此刻倒也没有太出佻,鼓着腮也没有再发难。不过太后显然已经发现了她,走到她的面前,说:“你嫌哀家来晚了么?”
  太后的声音不低不高,可是那种威慑感分明。
  “臣妾……不敢。”惠嫔总算没有笨到当面和太后抬杠,太后的脸色稍有缓和,又道,“哀家记得你,当初选秀之时,你也这样嚷嚷过。这脾气得改改。”
  太后这话分明是在警告她,如若她再这样不知分寸,这往后可对她不会客气。
  “知道了。”惠嫔低头妥协,不过脸上的表情可不像嘴上说得那样,这些都看在太后的眼里,不过她没有多说什么,转头坐到了主位之上。
  戏终于演了开来,演的戏码是梁山伯和祝英台,太后看得精精有味,不停地和身边的皇后和贵妃说笑着。
  洛紫昕对这戏的兴趣一般,因为前世的时候也随着太后看过好几次了,所以今日再看,也就觉得一般,但也没有显出厌烦的感觉,毕竟台上的戏子演得还算精彩。
  喵呜……。一只白色的猫咪慢慢地爬了过来,东张西望地像是在找它的主人。洛紫昕微微 回头,她认得,这只猫是德妃所养。
  这只猫慢悠悠地到处转着,走到了惠嫔和洛紫昕的中间。突然惠嫔脸色变得惨白,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瞬时间便将身前的桌子掀翻。
  作者有话要说:  


21、梅花风波(十三)

  这边的声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太后也忍不住回头,当看到惠嫔满脸惊怒的推翻了身前的桌子时,再也无法保持沉默,脸色也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放肆,成何体统!”太后的声音不高,但是充满了威严,惠嫔心头止不住微颤了一下。连台上的戏子也停止了表演,齐齐跪了下来。
  “太后,是这只猫,它……”惠嫔指着那只白色的猫咪,支支吾吾地说道。
  “怎么你的意思是那只猫咪翻了桌子?”坐在太后身边的贵妃幽幽开口,那语气冷冷的,就和她一向的性格一样,总是如此冷傲。
  贵妃娘娘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能这和她的性格有关,天生不爱多言,所以和宫里的其他嫔妃也相交甚少,只是她和太后走得较近,深得太后的信任。而正因为如此,她也成为了自皇后之下最让人敬畏的人。
  “贵妃娘娘,嫔妾不是这个意思。”惠嫔微微噘嘴,似有不满。
  不过她这个表情却激怒了太后,因为在太后眼里那是一种挑衅。不尊重太后那是宫里的大忌,不管惠嫔心里是不是这么想,太后已经如此认定了。
  贵妃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女人,这一下已经洞悉了太后的情绪,立刻厉声喝道:“大胆,如此场合竟然做出如此不合体统之事,如果不加以惩处如何正宫规?”
  “贵妃说的有理,本宫就罚你在一边跪着看戏。”皇后适时出言。太后微微点头,显然是认同这样的惩处方法。
  “可是那不是嫔妾的过错。”惠嫔露出一副委屈状,手指着不远处匍匐在地上的白□咪说,”是它。”
  “放肆,和猫咪有和何关联?自己做错事情还要责怪别人,而且竟然说的还是只猫,简直……”贵妃厉声说道,当说到猫时,那表情鄙夷,带着几丝轻视。
  “那是因为嫔妾……”惠嫔偷偷瞄了一眼太后,随后便垂下头,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怕猫。”
  “说大点声。”贵妃抬高了音调,冷道。
  惠嫔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昂起下吧,大声说:“嫔妾怕猫,谁让这只猫跑到嫔妾的脚底下了。”
  场内一阵安静,不过,稍一会儿后就听见低低的碎笑声频频传来。
  显然,惠嫔这个弱点引起了不少人的幸灾乐祸,都等着看好戏的心态看着这边。
  “即便如此,也不该如此不知分寸。”皇后有些责怪的语气,不过态度还算友善。
  这时,德妃走了过来,抱起了这只闯了祸的猫咪,走到惠嫔面前。虽然猫咪被抱在手中,但是当德妃走近时,仍往后退了几步。
  “都是本宫这只猫调皮,惊扰了惠嫔妹妹,真是过意不去。”德妃说话时含着抱歉,语气诚恳。
  德妃一向是平平淡淡的性子,待人温和,深居简出,总喜欢在自己宫里养些花草和小猫打发时间,或许连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台小猫闯了出来。
  “就算是德妃的这只小猫扰了你,但也不用如此夸张,扰了所有人看戏的雅性。”太后并不体谅惠嫔怕猫,仍然抓着她的过错不放。
  “太后……”惠嫔仍想说些什么。
  “行了,你就好好跪在一边反醒吧,别再扰了大家看戏了。”太后不耐烦地手一挥,不再搭理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台上的戏又伊伊呀呀地唱了起来,惠嫔虽然满肚子委屈,但也只能乖乖地跪了下来。
  如此一来,算是大大地折了惠嫔的面子,在这么多妃嫔面前跪着看戏,很多人明着是看戏,眼光的余角还时不时朝她这里瞄着,大多是含着戏谑和嘲笑的成分,显然这惠嫔平日时早已得罪了多人,这一回太后算是替她们好好出了口气,大多有兴灾乐祸的心思存在。
  洛紫昕扯了扯嘴角,暗忖这惠嫔还是太不聪明,有些事还真的是咎由自取。
  ……
  午后的阳光懒懒散散地洒进了房间内,本应是让人温暖的日子,可是洛紫昕却觉得全身寒栗,手心里握紧的那张纸团都快被她的汗水揉成了碎片。
  这是哥哥想办法找人送来的信函,提及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她的亲生母亲得了重病。她记得很清楚,前世的时候,当收到这封信函后的没几天,就得到了母亲病逝的消息。
  今生,她有没有可能来得及挽救回母亲的性命?
  一定可以的!洛紫昕紧紧握紧了拳头。
  从楚凌天那儿拿了药出来,已近黄昏,想着前面楚凌天看着她的那种狐疑的眼神,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生怕被他看出了什么,虽然他对她而言,是友非敌,但是她认为很多事还是谨慎为妙。
  所以,面对楚凌天眼睛里的疑问,她只说了句“我需要而已”。
  反正这宫里的嫔妃拿药的,很多都含着隐晦的目的,作为太医,心里非常明白,通常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也不会多问。反正,对楚凌天而言,这种治疗风寒的药也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对她却不一样,哥哥和母亲都没有钱,这些药对他们而言便是救命的药了。
  怀里兜着药,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宫门口,见着守门的侍卫又起了犹豫。作为后宫的女人,在没有得到特批之前,是不允许私自出宫的,所以如何出宫倒是成了个大难题。
  正当她犹豫之时,身后传来一语,令她背脊阵阵发凉。
  “娘娘是想偷溜出宫?”
  是谁这么容易就洞悉了她的心思,又是谁如此大胆地当面点穿她?这声音有点熟,应该是……
  她回过头,正如所料,说话之人正是卫驿轩。此刻他正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目光略显深邃。他如此大胆的相视,倒是让洛紫昕不由往后退了几步,这个小太监这次又想干什么?
  “如果娘娘就这样走出去,恐怕还没出门就会被人抓回去了。”卫驿轩跪了下来,向她行了参拜礼,道,“参见宁嫔娘娘。”
  “你……本宫没有说过要出宫。”失口否认应该是最好的回答,反正她现在人还在宫里,谁也不能说她正准备出去。
  卫驿轩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含着些玩味,压低了声音,道:“娘娘果真不想出宫吗?亦不担心宫外之人?”
  洛紫昕被他的话怔愣了好久,这个小太监就好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虫子一样,什么心事都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她该信任他吗?还是应该尽早将这个危险分子铲除?洛紫昕心里隐隐有些紊乱。
  “娘娘,跟奴才走吧。”卫驿轩不等洛紫昕开口说什么便自行站起了身,往前走去,“再晚,天就黑了,会影响回宫的时间了。”
  也不知是什么心思驱动,洛紫昕竟真的跟着他一路行去。
  在卫驿轩的安排下,洛紫昕换上了一身太监服,倒也挺像那么回事。她终于明白,卫驿轩是想以太监的身份带她出宫。不及细想,卫驿轩便带着她以出宫采办食材为由,轻易地将她带出了皇宫。
  “奴才会在戌时在宫门口等娘娘,千万别迟到了,不然宫门关了,这事儿就大了。”卫驿轩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完,便离开了她。
  既然出了宫,洛紫昕也就不再耽搁,飞一般地找到了母亲,此刻她正躺在一间破屋子里,病重的她早已没有了生气,脸色黑黄,嘴唇发青,因长时间得不到营养整个人看起来瘦弱无力。
  洛紫昕一阵心疼,走到床边跪了下来,握起母亲的手轻轻饮泣。被抄家流于官奴之后,母亲就一直在叶府为奴,原本是身为官家夫人的她,也曾是千金之女,怎么经受得住这长年的辛劳。一病如山倒,又没有钱买药,生命如贱草。如果今天不曾从楚凌天处拿了药,恐怕母亲又会和前世一样死去。
  念及此,不再耽误时间,立即煎了药,替母亲服下。这药来自宫里,所以对于药效,她是持着非常肯定的态度,况且当时自己被流放之时,跟着那个乞丐也是学了点武功和医术的,虽然很别脚,但是基本常理还是看得明白。
  “昕儿,你来了?”母亲睁开双眼,虚弱地叫唤着她的名字。
  “娘,是我,我来了,您受苦了。”洛紫昕擦拭着眼泪。
  “听说,你进了宫?”母亲微微扯了扯嘴角。
  洛紫昕低了眉,轻道:“是的,娘,其实这样也好,昕儿在宫里至少吃住不愁。”
  母亲叹了口气,幽幽地看着她的眼睛,带着心疼的情绪,说:“孩子,让你受苦了,原本你应该是个快乐的千金小姐……都是你爹……唉。”
  “不要怪爹,他也是……”洛此昕本想说父亲也是被人冤枉的,正打算安慰母亲,但是母亲后面的话却令她错愕不及。
  “你爹太偏执,如果他不是一味地想要助前皇帝复位,又怎么会让我们家落到如斯地步。”
  “娘,你说什么?”洛紫昕愕然,道,“娘你的意思是,爹不是……冤枉的?”
  母亲顿了顿,叹道:“如今你也进了宫,做了当今皇帝的妃子,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个实情了。你爹是前朝臣相,忠心护主,所以当今皇帝夺位后,你爹怎么也不肯妥协,甚至还鼓动前朝余党试图犯上作乱,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其实,如果他肯妥协,当今皇上一定不会这样待他。”
  所以,父亲不是被冤枉的,他真的参与了谋乱,说是乱臣贼子也不为过了。可是他只是忠心护旧主,最多也只能称上一个愚忠罢了,谋乱之称似乎也不妥切,况且穆元祯本身不就是谋权篡位而得到的皇位吗?洛紫昕愤然不平地想着,不经意间手指甲掐进了肉里,生生发痛。
  “昕儿,如果有机会见到你的父亲,劝劝他吧。当今皇上政权已稳,再想推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懂识物者为俊杰,就别太固执了。”母亲断断续续地说着,由于身体还病着,说话间已经气喘吁吁了。
  洛紫昕安慰了母亲一番,答应了她的所求,不管怎么样,接下去她一定要想办法见一见父亲。
  她把余下的药交待给了刚刚偷偷从丁府溜出来看望母亲的哥哥,并且给了他一点银子并嘱咐了一些关照的话后,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破屋。看着哥哥望着自己那疼惜的目光,洛紫昕心里一片抽痛,咬着下唇离了开去。
  缓缓走在路上,神思还是有些虚晃,刚才母亲的话给了她太大的冲击,把她所有的认知全部给打成了粉碎。一直以来她以来自己的父亲是含冤入罪,但原来其实不是这样,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心态面对这件事情。
  突然对街的几个人进入了她的视线,有一个男子正和几个持剑装扮的江湖人士在巷子边说些什么。可是,这个人的背影为何如此象卫驿轩?他又怎么和江湖人士沾上了边?
  洛紫昕心里一片狐疑,正待看清楚时,却不见了那几个人的踪影。
  看着时间已不早,洛紫昕不再多想,疾步向回宫的路上行去,到达宫门外时,正好是戌时。
  “娘娘果然守时。”才刚刚到达,卫驿轩便出现在她的面前,笑意盈盈,随后便引着着她入了宫门
  也许真的是她看错了,刚才那个人应该不是卫驿轩。洛紫昕暗暗松了口气,淡淡一笑,随着他顺利地回到了宫里。
  想着尽快把身上的这太监行头换下,洛紫昕加快了脚步,边刻意地挡住了自己的半边面容,急步向宛宁宫方向行去。
  突然,觉得身体被人狠狠一弹,直撞在地上生生发疼。不过防危意识还是清醒,她赶紧用衣袖挡住自己眼睛以下的部位,低垂着头,但还是从眼角的余光中看清楚,撞到她的人便是惠嫔。
  而惠嫔此刻正睁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洛紫昕看。
  洛紫昕心头如小鹿乱撞,心慌不已。这可怎么办?被惠嫔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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