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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宫闱之觊觎后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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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元祯偷偷看了一眼贤妃,只见她脸色微变,收敛了表情,静静地站直了身子,他嘴角微微一勾。
  穆元祯的表情悉数落在了洛紫昕的眼里,恐怕这贬薜芳仪之位的目的根本就是做给贤妃看的,想必是想警告贤妃,这天下还是他穆元祯说了算,林太傅别想兴风作浪。
  贤妃再强,终究还是敌不过皇上的狠。
  “启皇上,娘娘身边的这块布上的气味有异,经臣检测,似有异常。”楚凌天终于走出了内屋,跪在穆元祯的前面回禀。
  “什么布?”穆元祯的目光投射到了楚凌天手中的布上,那是绣了一对鸳鸯的绸缎,绣功精美,堪称一绝。
  这块布的出现,令程玉瑶变了颜色,那不正是那日晚上她赠予惠嫔的绣品吗?
  “这绣品有何问题?”皇后问道。
  “回皇后,据检查,此布上含有麝香。”楚凌天道。
  这怎么可能,程玉瑶的绣品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类东西?恐怕不但连程玉瑶本人感到奇怪,洛紫昕的心里也画个了大大的问号。
  楚凌天的话使穆元祯的脸色微微一变,目光顿时犀利了不少,说:“这布是哪来的?”
  “这块布我认得,是那天程宝林在陆才人的宫里送给惠嫔的,很多姐妹都看到了。”范安蓉有点落井下石的味道,一下子就向皇上供出了所谓的“真凶”。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了程玉瑶的身上,就算她再认为自己是无辜的,在这种压力之下也失了分寸,连忙跪了下来,脸色苍白,说:“皇上,嫔妾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可是,这罪证在此,太医都确认了,况且,有人证在场,你怎么抵赖。”贤妃走了过来,傲气十足地说道。
  “贤妃娘娘,皇上,嫔妾真的是冤枉的,不可能……”程宝林此刻已经语无伦次,根本不知道如何为自己开罪。
  此事确实有些蹊跷,如果说是程宝林所为,她没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送给惠嫔。再者,当天在进入月诺的房间前,根本不知道惠嫔会出现,所以程宝林一定是冤枉的。但反过来,惠嫔为何会突然来到月诺的宫里,而且还知道会有众多姐妹相聚在那,这事恐怕是有心人故意所为。
  洛紫昕暗暗分析,不过一时间也没能理出头绪,再看穆元祯那暴怒的神色,知道现在不是说理的时候,所以话到嘴边生生吞了回去。
  “休要狡辩。”皇后脸一沉,直视着程宝林。
  “楚凌天。”皇上突然宣道,“从今日起你就替冯建良做这个院判吧,至于冯建良……”
  穆元祯扫了一眼冯建良,他已经脸色苍白抖瑟地跪了下来。
  “逐出太医院吧。一个没有用的御医,宫里不需要。”
  冯建良当场瘫软在地上。
  洛紫昕看了一眼楚凌天,只见他神情淡然。不过对她而言,楚凌天可以上位,应该是件好事。
  “皇上,您可要为嫔妾做主啊。”惠嫔不顾身体虚弱,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在穆元祯身边跪了下来,梨花带雨的模样。
  “来人,程玉瑶和陆月诺两人,摘去头衔,贬入浣衣局。”皇上声音平淡。
  为什么居然还牵扯到了陆月诺?洛紫昕暗自心惊。
  作者有话要说:  


16、梅花风波(八)

  “皇上……”皇后一脸惊诧,眸子转向了穆元祯。
  穆元祯早已看出众人眼神里的疑问,接口说:“程玉瑶下毒是实,罪不可赦。但是作为听雨轩的主人陆月诺,提供了这样的场所,知情不报,所以同罪。”
  皇上的这个理由听起来是多么的荒唐不可理喻,可偏偏他是帝王,就算是这样的一个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词,就算旁人听着无理,那也是有理。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他就是当朝皇帝。
  大武朝仁宗皇帝穆元祯的皇位是靠夺位而得,用武力镇压得来的天下含着他的暴力治国政策,他疑心颇重,在前堂从来都是杀一儆百的作风。所以,在后宫,宁可枉杀,不错放一人的做法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看着程玉瑶和陆月诺被拖下去时眼睛里露出的绝望神情,洛紫昕忍不住唤了一声:“皇上……”
  穆元祯看了看她,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指轻捏她的下巴,有点疼,不过她忍住了。他深深地看了好好一会儿,说:“你是不是也想去浣衣局?”
  洛紫昕闭上了嘴,因为她清楚的知道,皇帝是无情的,他说的出一定会做的到。
  这一场风波在很多人心里都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听说贤妃气得在宫里把东西摔了一地,而惠嫔又得到了皇上更多的赏赐和照顾,宫里每个人的心里都多了一竿称,逢迎惠嫔的人也就更多了些。
  “惠嫔所受的麝香只是微量,按理不会这么快导致滑胎。”这是楚凌天对她说的话。
  “你的意思是还有别的原因?”洛紫昕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神情慵懒,虽是如此,不过楚凌天还是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忧虑。
  “臣不敢妄言,不过臣劝小主,还是自保为上。”
  洛紫昕淡淡一笑,说:“你这话让本主感觉这背后有大人物在操纵此事。”
  楚凌天低下头,不语。
  “惜如,茹妃原来宫里那个被贬去浣衣局的宫女,叫什么名字来着?”洛紫昕看着镜子里为她梳头的惜如,不经意地问道。
  惜如微微想了一会儿,说:“叫心蕊吧。小主怎么想到她了?”
  “陪本主走一趟浣衣局吧。”洛紫昕淡淡一笑。
  “啊?”虽然惜如不明白主子到底心里在想什么,但还是乖乖地陪她来到了浣衣局。
  要找到心蕊居然不是件容易的事,当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相信如果她们再晚来一天,她的小命就已经呜呼了。
  “她是怎么回事?”惜如问别的宫女,不过换来的是一片鄙夷与不屑的回答。
  最后,只有一个年纪稍长的宫女叫住了她们:“这丫头送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没有人救她吗?”洛紫昕皱了皱眉头。
  “救?到了这里就是贱命一条,挺不挺得过去,全靠自己的造化。”老宫女摇了摇头,继续低下头洗那件绣着荷花的绿色衣服。
  顺着老宫女的手,洛紫昕看了一眼盆中的衣服。这些宫女说来也是可怜,成天将手泡在水里,寒冬生疮,也无人给以关心,当下心情也有些唏嘘。
  “那就看着她死吗?”洛紫昕不甘心地问道。
  老宫女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看了她一眼,说:“这位小主,您要是好心肠呢就去找人救她,在这里没有人会管她们的死活,太医院这些人眼睛都是往天上看的,哪会来关心这里的人。”
  洛紫昕听着心里不免有些悲凉,因为她想起了另外两个人。
  “去请一下楚太医吧。”洛紫昕淡淡地对着惜如吩咐了一句,转身便走进了心蕊的房间。
  只听得身后的老宫女长叹了口气,说:“心蕊这丫头还是有福之人。”
  洛紫昕微微一笑,没有再回答,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股嘲湿发霉的味道,心蕊一个人躺在床上,毫无血色,单薄的被褥显得她的脸色更是白的恐惧。
  似乎听到来人的脚步,心蕊睁开了双眼,略显空洞。看到洛紫昕后,神情有些激动,可是也只是微微抽动着脸部的肌肉,嚅嚅的说着什么,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你想说你是冤枉的,是不是?”洛紫昕代她说了出来。
  心蕊眼中含泪,微启双唇,可是除了泪水滴在干涸的嘴唇上外,没有任何声音。
  洛紫昕走上前,为她盖了盖被子,只觉得她的手冰凉得刺骨:“本主认为,你现在最担心的应该是你的父母,听说她们贫苦的很,你还有一个只有五岁的弟弟。”
  心蕊用力睁大了双眼,或许心里在想为什么洛紫昕会对她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还有,你的父母和弟弟,我也会找人好好照顾。”洛紫昕淡淡一笑。
  心蕊的眸子亮了一下,洛紫昕的话外之音,她明白。不过,或许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所以她转头眼神怔怔地看着洛紫昕。
  洛紫昕轻叹了口气,说:“说到底,这条命是我欠你的。”
  正说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惜如带着楚凌天走了进来。
  “楚太医愿意帮忙,心中甚为感激。”洛紫昕微微含笑。
  楚凌天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垂下了眸子,轻道:“小主,有些事还是少管为妙。”
  洛紫昕只是笑了笑,那笑容含着深意。她转身出门,留了句:“我相信楚太医的医术一定可以起死回生。”
  对着她,楚凌天只能摇摇头,男人最怕的是什么,就是对一个女人认真,然后就做出一些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比如现在,作为院判,他怎么可能会跑到浣衣局来医治一个丫鬟。
  认真?想到这个词,楚凌天打了个冷颤。
  “主子,我们救了她,接下去要干什么?”惜如跟到洛紫昕的身边。
  “嗯,把她要回承怡轩。”洛紫昕道。
  “她可是茹妃扔掉的丫鬟,我们这么做,不会得罪茹妃吗?”惜如惊问。
  “她会,不过起不了风浪。”洛紫昕显得自信满满。
  “可是……”惜如满腹不解,不过看着主子的神情也只好不说什么了。
  有了楚凌天的亲手医治,心蕊的身子自然不会再有什么问题,只要好好调理几天就能康复,这是楚凌天临走前给她的说法。
  所以,洛紫昕交待了浣衣局的人好好照顾她,看在那些银子的份上,那些宫女自然不会与一个贵人为难。
  从心蕊房里出来,洛紫昕便非常偶尔的遇到了被贬到这里来的程玉瑶和陆月诺。
  所以,惜如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主子突然跑来这里看心蕊,并不是主要的目的,看这两个主子才是她的正事。这个偶尔可能就并非是真的偶然了。
  “姐姐,我们是冤枉的。”陆月诺看到洛紫昕,委屈的泪水如泉水般就涌了出来。
  程玉瑶就相对淡定了很多,不过可能与她的性子有关,安于现状。只是,陆月诺这头就不怎么安定了,首先她这个罪是被莫名牵连的,再者,她的性子可就没这么淡然了。
  “我知道,可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是对你们不利的,一下子还真是没有办法。”洛紫昕叹了口气。
  “可是,我们俩个真要要在这个浣衣局里呆一辈子吗?”陆月诺看了看周围,只听得洗衣服的水声此起彼落,又想起了前几天被姑姑责打致死的宫女,心里就起了一阵寒颤。再怎么说,她也是朝官之女,如果要她与这些低贱之人一样过着没有自尊的生活,那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月诺,玉瑶,先别着急,姐姐会想办法。”目前这种时候,洛紫昕只能暂时先安慰她们,虽然这种安慰一点都不靠谱。
  至少,目前为止,她们都还安全,这是洛紫昕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至于究竟是谁害她们的,一定不会逃出她的法眼。
  这一夜,穆元祯翻了洛紫昕的牌子。
  还是如往常一样,她以动人的琴声,让坐在她面前听曲的皇帝如痴如醉。
  穆元祯一把将她拉到他的腿上,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淡淡的,不似其他女人的浓艳。她总是能让他感到一种沁入心脾的清香,而这种清雅正是他所需要的。
  他吻了她的额头,看着她那双温柔如水的眸子,像黑夜的星空般璀璨,如一汪清水般的凤眼,深深牵入了他的心。
  穆元祯将她拥入怀中,压到了身下,解开了她身上所有扰人的衣物,和佳人共赴甜蜜的乐园。
  清晨醒来的时候,洛紫昕已然清醒,用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他。
  “朕的脸上有什么?”穆元祯看着她脸上呈现的可爱笑容,心底一片柔情上扬。
  “有啊,写着夫君二字”洛紫昕咯咯一笑。
  “那让朕看看,你的脖子里是不是写着娘子二字。”说着穆元祯便扑向了她,两人又是一阵酣战。
  这一闹,时间已不早,穆元祯在洛紫昕的服侍下穿戴好了衣服。
  “听说,昨天你去了浣衣局。”穆元祯的眸子深深的,脸色变得凝重。
  “嗯,去看了心蕊这丫头,她很可怜。”洛紫昕轻叹了一下。
  这皇宫里果然是没有秘密,这么快便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还好,她有准备。
  穆元祯微一迟疑,道:“心蕊?是谁?”
  洛紫昕顿了顿,走到他的身前跪了下来,说:“皇上,是否可允了嫔妾将这丫头收到承怡轩内?”
  “哦?”穆元祯倒是没有想到她意是这么一个请求,他原以为她会为那两个人求请的。
  “不瞒皇上,心蕊原本是茹妃宫里的侍女,因为犯了错被贬至浣衣局,可是她是嫔妾的母亲的远亲的一个女儿,所以不忍心看她如此辛苦。”洛紫昕垂下头,说道。
  穆元祯心里松了一下,脸色也缓和了下来,用手指轻轻掂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说:“你想收她不是不行,只是……”
  他顿了顿,说:“按宫规,贵人的宫里只允许有四名宫女,承怡轩现在已经满额了。除非……”
  穆元祯看着她默然不语,洛紫昕抬起头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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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梅花风波(九)

  当天下午,承怡轩就接到了太监传来的圣旨
  “承怡轩袁纤雨,贤良淑德,毓秀钟灵,德仪备至,深得朕心,晋封为正五品嫔,赐封号宁,赐居宛宁宫主位。”
  洛紫昕嘴角浅浅一勾,这样的结果已在她的意料之中,昨晚穆元祯看她的眼神中,她已经读到了。她淡笑着让惜如给了传报的公公赏钱。
  有了宁嫔的名位,想多要一个宫女自然不在话下,所以大病初愈的心蕊没多久就被派到了宛宁宫,见到了她的新主子。
  “心蕊,你是不是恨过本宫?”洛紫昕凤眼微抬,淡淡地,含着些许威严。
  “奴婢不敢,娘娘救命之恩感天戴德,只有感激的份何来恨!”心蕊跪在地上,表情恭敬。
  洛紫昕满意地点了点头,半躺在软榻上,手撑着额头,半眯双眼,显得极其慵懒。屋子里一片寂静,她没有出声,心蕊也不敢起身,就这样跪在那儿足足有一个时辰有余。
  终于,洛紫昕睁开了眸子,望着仍然跪在地上的心蕊,见她依然神情严正,丝毫没有倦怠和不耐烦的情绪,心中不禁安泰不少。
  这心蕊虽说已被自己纳入了宛宁宫,可再怎么说之前也是茹妃宫里的亲信,如果不给她一点下马威,以后是否可以被自己用得恰到好处,就不太好说了。
  不过目前看起来,这丫头还算不错,况且洛紫昕也有足够的把握让她归顺于自己。想到此,洛紫昕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坐直了身子。
  “心蕊,不管过去你在茹妃宫里是怎么样的,到了本宫的宛宁宫,就得守这里的规矩,本宫是不会亏待你的。”洛紫昕声音沉稳柔和,不过那股威慑感让人凛到了心底。
  “还有,本宫也知道你宫外的父母生活一直贫困,你娘也病重,本宫已派人捎了点银子和药材过去,暂时来说可以保他们衣食无忧,只要你好好侍候本宫,你的这些后顾之忧都不成问,本宫会差人好好照顾你的家人的。”洛紫昕照顾两个字稍稍加重了音量,眼眸里含着笑意,心蕊在这宫里多年,也是个聪明人,自然看得懂这“照顾”背后的深意,忙低下头谢过了她。
  “你先下去吧,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和惜如说。”见心蕊战战兢兢的模样,洛紫昕暂时是放下了心。
  “奴婢告退。”心蕊行了礼,慢慢离开了房间。
  “主子,您这样收了心蕊,合适吗?万一她心有不轨,就防不甚防了,”惜如帮洛紫昕敲着腿,脸上呈着担忧。
  洛紫昕轻轻瞄了她一眼,只是笑了笑,半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惜如蹩了蹩嘴,虽然满腹担忧,却也只能作罢。
  这一日,春光正好,桃花开了满枝,正是赏心悦目之时,贤妃坐于兰亭中,悠闲地欣赏着这御花园里满园□,心情异样的惬意。
  “参见贤妃娘娘。”茹妃穿着一身绿色的宫装婀娜而至,向她行了礼。
  “妹妹也来了,这边坐吧。”贤妃娇笑了几声,招呼她在一边坐下。
  贤妃剥着桌子上摆放着的核桃,轻轻地嚼着,媚眼流转。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这样一副妩媚的样子,娇滴欲醉,有时候别的女子见了,心底总忍不住暗底里骂上几句狐媚。这不,茹妃看着她,心里也不免暗自嘀咕几句,只是表面上还是和她交好的样子。
  茹妃也是个墙头草,哪顺风往哪靠,虽然最近这段时间贤妃是失了宠,可任谁都看得出来,皇上对贤妃还是非常上心,所以靠着这颗大树绝对不会有错。
  “姐姐,惠嫔这回算是栽了个根头了,这肚子里的娃没了,有一阵可歇着了。”茹妃笑道。
  “妹妹这一招,可算是绝妙,不过就可怜了程宝林了,啧啧。”贤妃故作怜悯的神情,笑得诡异。
  “不过最可怜的该属陆才人,无端就被牵扯了下去。”茹妃顺着贤妃的话说着。
  “有时候,总是要牺牲些人的,妹妹,你说是吗?”贤妃挑了挑眉。
  “姐姐说得极是,来,喝茶。”茹妃谄媚地为贤妃斟上了茶。
  “不过你得感谢范安蓉,如果不是因为她,你这计策恐怕也未必如此顺利。”贤妃喝了口茶。
  “范贵人?她那些心思我可一清二楚,只要挑说几句,一定会有所动作的。”茹妃得意地笑了笑。
  贤妃抿嘴一笑,拉起茹妃的双手轻轻抚摸了几下,说:“妹妹这手可是大功劳了,不过下次得记得勤洗手。”
  茹妃连忙称是,说“妹妹谨记姐姐的教讳,不过,不管怎么样,惠嫔那贱人没了孩子,姐姐还是会有机会的。”
  贤妃的眸子有些暗淡了下去,想起这段时间皇上对待她的行为,心里不免多了几分忐忑,如果不尽早挽回皇上的心,恐怕迟早还是会被惠嫔夺了去。
  “惠嫔还是不让人省心呢。”贤妃不阴不阳地叹了口气,眼角微微瞄了一眼茹妃。
  茹妃自然是个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贤妃此刻的心意,当下笑道:“姐姐放心,惠嫔起不了太大的风浪。”
  贤妃闻言笑了笑,眉宇间那淡淡的阴霾也渐渐消去。
  “奴才给两位娘娘送上点心。”小太监弯着腰递上二盆点心。
  两个女人的心思顿时被这些点心所吸引,瞬间就把话题转到了食物上去了。
  小太监送完点心便退了出去,离开数步之后,微微侧了侧头,嘴角笑容微露,往宛宁宫的方向行去。
  “你的意思,程宝林和陆才人之事,是范安蓉所为?”洛紫昕坐在榻上,听着卫驿轩说完了整个过程,问道。
  没错,那个小太监便是卫驿轩,这回儿,他正在宛宁宫,将之前在兰亭听到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洛紫昕。
  “不错,应该是范贵人将麝香涂在了程宝林送给惠嫔的那块刺绣缎布之上。”卫驿轩回道。
  这么说起来,惠嫔那天会突然出现在听雨轩果然不是偶尔,想必是范安蓉事先告之。而这麝香恐怕是她早已携带在身,正巧程玉瑶拿着刺绣进来,她便找着了机会下手,只可怜程玉瑶就这样被设计了进去。
  “不过范贵人下的这些麝香只闻得一日也不会这样快就造成滑胎。”卫驿轩猜到了洛紫昕此刻的想法,继续说道。
  卫驿轩的话让洛紫昕不由想起了之前楚凌天的诊断结果,与他的分析倒是不谋而合,所以这件事并不是表面这么简单。表面上似乎是范贵人受了茹妃之流的挑唆,利用程玉瑶下了麝香,恐怕只是一个金蝉脱壳之计罢了,范安蓉也好,程玉瑶也好,不过是被人利用了当靶子的。所以说真正害惠嫔滑治的应该另有原因。
  “所以你认为真正的主凶应该是贤妃或者是茹妃?”洛紫昕看着卫驿轩,后者坚定的眼神让她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照这么看来,茹妃利用了范安蓉制造了明面上的麝香滑胎一事,背地里她可能又做了什么手脚才是惠嫔滑胎的主因。可是,她们又是怎么做到的呢?一时之间,洛紫昕也没有想出什么头绪,只放暂时放弃,转眼又将目光投向了卫驿轩。
  “本宫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和本宫说这些事?”洛紫昕带着质问的目光看着卫驿轩。从第一次在井里被他所救,到第二次被他点穿梅花之计,再到今天的阴谋相告,似乎这个人总在关键时刻会出现在她身边,而又并不像是敌人,他的用意令她不解。
  卫驿轩站直了身子,双眸迎向了她,浓黑的眸珠带着黝黑的深邃,不同于之前的轻佻浮躁,让她心里微微一惊,如何也看不透这双眸子底下深藏着怎么样的心思。
  今天,洛紫昕算是第一次认真地看清楚了他,不可否认,这小太监长得还算英气,剑眉星目,削长的脸型含着棱角的轮廓,总结下来,是个相貌不错的男子。如果他不是太监的话,应该也能引起不少女人的爱慕。
  洛紫昕猛地回过神,暗骂自己这个时候居然神游太虚,关键是居然对一个太监想入非非,确实不像话
  当下,她更正了神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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