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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女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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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还真是的呢!
皇后以后快别戴了。”
她眨眨眼,无辜天真地望着皇后,摇了摇头;“还真不适合你呢!”
皇后脸色铁青,心里那个气真是非同小可。正要发作,玉姚却已端坐在琴傍整理琴弦,不再理她,忆君又一脸无辜,一时不知该怎么发作,气得浑身乱颤,心血彭湃。
我看你得意到几时!
她咬着牙:“就算皇上赏赐再多的东西给你们,我这个皇后之位却不是随便可赏人的!”
玉姚不屑地冷笑了一下,轻蔑道:“你以为我们要和你争皇后之位吗?”
“我们根本不在乎做什么皇后。”忆君道。
皇后不敢置信地望着她们,一脸疑惑。
“我们只想要皇后身上的一样东西。”忆君道,拿起一傍的剑,傍若无人地舞动起来。
“什么东西?”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忆君道。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东西?”皇后还在追问,忆君和玉姚已不再理她,弹琴的弹琴,
舞剑的舞剑。只听琴声响动,疾如狂风乱扫,密如雷雨狂倾,叮叮当当,不断响起。
一阵闷气涌上皇后的心口,头不由得跟着纷乱起来,看着忆君在她面前如妖精乱舞,又气又恨。
忆君突然披头散发,两眼发青,拿着剑向她劈头砍下。啊——皇后大叫一声,劈手夺下忆君手中的剑,玉姚此刻也披头散发,在身后敲锣打鼓,不断给忆君打气。
“我杀了你!”
皇后大叫一声,转身向着玉姚扑去,
“杀了你!杀了你!”她狂叫着,不断挥动着手中的剑,对着玉姚和忆君乱砍。
吓得玉姚和忆君不断乱闪,大呼小叫。玉姚不小心跌倒在地,皇后举着剑便向着她狂奔过去,呼地一声,剑劈头砍下。
玉姚闪上眼,只听当地一声,皇的手中的剑被挡在半空。她睁开眼,彭武已拿着剑挡在她的面前,对着皇后。
“住手!”
一声怒喝也同时传来。刚刚跑出去的宫女带着汉阳帝正站在皇后的身后。
汉阳帝望着疯狂的皇后大喝道:
“你在于什么?”
他的身后站着一大群宫女,大家都在好奇地望着她和玉姚、忆君。
“我要杀了这两个妖精!”
皇后狂叫着,不理会汉阳帝的喝止,转身又向忆君砍去。忆君和玉姚一看汉阳帝到来,便像两只受惊的小免一样,连忙躲到汉阳帝的背后。
“我好怕啊,皇上。”
玉姚娇声委屈道,无助地望着汉阳帝。忆君也缩在一傍,不胜恐怯。
汉阳帝心痛地望着她们,把她们搂进怀里,指着皇后:
“捉住她。快捉住她!”
皇后却突然拿着剑对着他扑来,口里啊啊乱叫,乱挥乱砍,吓得汉阳帝和忆君玉姚连忙躲开,身后众人见状连忙冲上前挺身护架,却又怕被皇后砍到,在汉阳帝前面左右乱闪。
皇后挥着剑,像疯了一样,不顾一切地追着众人乱砍,口里不停地叫唤着。彭武怕伤到她,不敢怎么样,只能在一傍不断地用剑挡住皇后的剑,任她追着众人乱跑,却无可奈何。
忆君和玉姚在一旁不断惊呼叫,前面一众宫女太监也被追着到处乱闪,皇后挥舞着手中的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场面一片浑乱。汉阳帝搂着忆君和玉姚,气得吹须瞪眼;
“还不快给我捉住她!”
彭武便飞身一跃,用脚对着皇后的后背一踢,皇后顿时扑倒在地。众人眼明手快冲上前夺去她手中的剑,把她按住。皇后扒在地上,拍手蹬脚,仍然不乱叫乱喊,
“我要杀了她们,我要杀!杀!杀!”
“皇上。。。。。。”忆君和玉姚依在汉阳帝的怀里,同声叫道,泪光涟涟。忆君身上的衣服已被扯烂一块,头发散乱,狼狈惊慌,汉阳帝从没见过她如此可怜的模样,顿时生出无限怜爱,玉姚在一傍也是楚楚可怜,一副可人样,让他爱惜不已。
再看皇后,逢头垢脸,杀气腾腾。
“拖下去。”
他不耐烦挥挥手道。众人便捉着皇后,死拖硬拉地把她带走。
晚上,玉姚和忆君服了定惊药,倒在汉阳帝的怀里。
“皇上,我们姐妹二人除了尽心服侍皇上,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双子宫,更没有与人结怨,没想到皇后会突然硬闯进来说要杀了我们,我们不知哪里得罪她。”
玉姚说,拿起汉阳帝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她打了臣妾一巴掌,现在还在痛呢。”
说着泪光闪闪。
“还有臣妾也被她打了几下,手都红了。”
忆君也道,伸出一只手,撩起衣袖,上面一片红淤。“此有此理!联要把她关起来,让她再也不能伤害两位爱妃!”
“可是关起来她要是哪天跑出来,再来杀我们,我们可怎么办?到时没有皇上在身边,我们姐妹二人只有由她砍杀了。”
忆君说,流下眼泪。
“到时再不能服侍皇上左右,皇上可不别把我们忘了。”
“爱妃别哭。”
汉阳帝急了,忙安慰忆君,
“那可怎么办呢,难道把她处死吗,可她毕竟是皇后啊。”
汉阳帝为难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处死皇后,会被天下人咒骂的,我们可不想皇上被人咒骂呢。”
“那怎么是好?”汉阳王问。
“臣妾倒有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
“剁掉她的双手!!”
经过太医诊断,皇后得了失心疯。几天之后,她被带到冷宫,永远的囚禁起来。她守在窗前,日日夜夜大叫,
“是她们害了我,是她们害了我。我要杀了她们,杀了她们。”
她号叫着,声音凄厉。
玉姚望着疯狂的皇后,摇了摇头,看着她瞪着她们挣狞狂叫的样子叹息道:
“你真可怜!只有不完美的女人才会去忌恨别的女人。永远地忌恨别人,是不是很痛苦呢?”
“贱人!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让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皇后疯狂地大叫,望着玉姚和忆君,眼睛都要掉下来。她张着嘴,不断地对着她们喘着大气,仿佛要把她们吃下。
忆君冷冷地望着她,打开手中的白布,把它们递到皇后的面前。
“我们说过只要皇后身上的一样东西,现在,这双手物归原住了”
忆君道,用力一扬,一对死白的的手掌便穿过窗口,滚落在地,十根手指在黑暗中弓张着,触目惊心。啊皇后哀叫一声,奔过去,望着那双手,颤微微地蹲下。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把那对手掌捉起来,却只有两个秃秃的手臂伸在那里,赫然在目,没有手腕也没有手指,只有末愈的疤痕。
手臂在地上不断地乱夹,却怎么也夹不起那对手掌。啊——她狂叫着向忆君扑去,在窗户内对着玉姚和忆君吼叫,啊,啊——她抓住窗栏,两个手臂死死地扣住窗栏,拼命摇晃,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她大叫着,眼里布满了血丝。
“是我们下了药,让皇后失了心疯。是我们在皇上面前进言,要他剁了你的双手。那又如何呢,皇后?”
忆君缓缓地道,冷笑着摇了摇头:
“只可惜皇后您不能一直疯下去。”
她说,提起地上的一个笼子,里面几个耗子正饿得乱窜,眼睛在夜里发着青光。
“这里又冷又黑,一定很寂寞,我们给皇后带来了朋友。”忆君道,把耗子拿起来,左右观赏。皇后后退一步,惊恐地望着那些耗子,脸色蜡白。忆君微微笑着,打开笼子。
啊——啊——随着皇后一声又一声的尖叫,玉姚和忆君相持着走远。月光诡异,树影婆娑。
她们已忘了几时而起,她们已习惯了夜晚出动。
经过皇后一闹,后宫顿时沉寂下来,原本对玉姚和忆君还存有挑拌之心的妃嫔,看到皇后落得如些下场,心里虽然也暗暗高兴,却对玉姚和忆君更惧畏起来。没有人敢再去惹她们,也没有人敢再到双子宫去。忆君和玉姚不管外面如何,依然呆在双子宫中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她们焦急地等着,日子却像水一样静静地流淌,无边无际。
玉姚没日没夜地弹琴。
忆君泡在玉清堂里,听着琴声入神。玉清堂是她们为水池取的名字。外面传来了蝉叫,蝉声和着琴声,此起彼落。
“真好听。”莺莺道,走过去抚起落在玉姚额前的头发,“真美!”她说,不知是说人还是说头发。
“是蝉好听还是琴好听?”玉姚笑问。
“当然是琴好听。”莺莺道,同玉姚嫣然一笑,并肩坐下,双双抚琴。
“别顾着弹琴,这么热的天,快来泡一泡啊。”忆君和绣绢在玉清池里向着她们招手,喊道。“好啊。”莺莺应道,拉起玉姚的手来到池边,“不怕有人吗?”她一边宽衣,一边张望。
“不会有人的,我吩咐过不许外人进这里的。再说这里又没有臭男子,怕什么。”忆君说,已经捧起一把水向玉姚和她泼去,水清清凉凉溅了她们一脸。“你真坏。”莺莺道,也俯身捧起水向忆君泼去。“哇”忆君叫着,又泼了一把水,转身躲开。玉姚也捧起水向忆君泼去,绣绢当然也不会坐壁观战,四个人迅速展开水战。清冽的池水到处乱溅,激起了一阵阵清凉。水花四起,四张笑脸不停晃动。
“不玩了,不玩了,我投降。”绣绢求饶,已经满脸水珠。
“我也投降。”莺莺喘息道,也放弃作战。
四个人都喘息着,依到水池边。池水清冽,包围着她们的身体。
“真舒服。”莺莺道,伸开了手脚。水波包围着她们,在她们的身上不断滑动,那种温柔、清晾,没有重量的感觉,瞬间把她们包围了起来。
“莺莺,帮我按摩一下吧。”
忆君道,转过身扒在水池边,她的身体纤长柔软,缠在四散的黑发中,洁白如脂。莺莺轻轻地绕过去,伸出柔嫩的双手,按在忆君的背上。她轻轻地按着,不断游移,柔软的感觉透过肌肤不断传到忆君的心里,她轻轻呻吟起来,扭动身体,如蛇鳗一样在水中摆动。
玉姚的琴声越来越快,由轻柔变得急骤。
“不要只顾着弹琴啊,快到池里来泡一泡啊。”绣绢和忆君继续叫着。
“好啊。”玉姚欢快地应道,伸手去拉身边的莺莺。
然而琴声嘎然而止,伸出的手顿然停在半空。没有莺莺,没有绣绢,只有忆君错愕的眼。
“过来吧。”忆君张开双手,在池边望着她,“过来。”她唤着,望着暗然失神的玉姚和她一样悲伤的脸。
玉姚奔过去,扑到她怀中。两人紧紧抱着,死死不放。。。。。。
第四章 圣宴
    八月。皇宫里里外外突然忙成一团,热闹非凡。所有的文武百官都齐聚长安城,连镇守关外的将领和各国使节也纷纷回京或遣人送来贵重珍奇的礼物。原来还有几天便是汉阳帝的五十延辰。
汉阳帝忙着接见各地的官员和各国使节,已经很多天没有来双子宫了。双子宫却没有更显得冷清,反而也充盈着一种难见的喜气。姚不再弹着哀伤的曲子,弦里弦外竟响动着一种期待的喜悦,和忆君俩人甚至开始走出双子宫,去迎接那些回京的将领。
这天,河原的卫远将军也已连夜赶程回到长安。他一进城,便马不断蹄地进宫面圣。
“皇上,卫远将军求见。”太监通报。
“传。”
汉阳帝高兴地道,心情愉悦。
他身边的玉姚和忆君却比他更高兴,她们互看一眼,满脸兴奋,弃满了焦急的期待。三人就在宫里急急地等着那位远近闻名的将军。
很快,卫远便一身戍装大步走进龙阳宫。
“臣叩见皇上。”
他单腿跪在地上,双手抱拳。
“请起。”
汉阳帝走过去,亲自扶起他,
“爱将辛苦了。”
他说。
忆君和玉姚也走上前。
“见过两位娘娘。”卫远拱手作揖。
“免礼。”忆君和玉姚同声道,上下打量他。
只见他三十岁左右的模样,英武挺拔,帅气不凡,眉宇间有股凛然的英气,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大将之风。玉姚和忆君深深地打量着,早已听说过他,纪律严明,战无不胜,没想到竟是这样年轻英俊,不禁在心里赞叹着,一丝酸酸的失落却同时涌上心间。
卫远被她们俩人打量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他的眼光无意间对到玉姚充满欣赏和怨恨的眼神,心里迷惑了一下。忙低下头。
“卫将军远道而来,不知卫夫人有没有一同跟随而来,听说卫夫人美丽娴淑,不知可否请她与我们一见。”玉姚道,收起了打量他的眼神。“是啊。”忆君也在一旁道,围着卫远,急急地望着他。
“臣的妻子并末与臣一周来京。”卫远道。
“她没跟你一起来?”玉姚和忆群同声道,不可思议地望着卫远。
“她为什么不与你一同进京,难道是将军不肯带她一同前来?”
忆君追问,望着卫远。
“臣的妻子有孕在身不能长途中跋涉,故末能与臣一同前来。”卫远道,直视着忆君的目光。
“什么?”忆君和玉姚惊道,一脸地不信任,“她怀孕了?”
俩人问,以为听错了,彼此望了一下。
“是的。”
卫远道,望着忆君和玉姚俩人显得不可思议的样子心时暗暗奇怪。
“臣的妻子已有三个有的身孕。”
“啊!”
忆君和玉姚惊叫,两人对望一眼,眼神迅速暗淡了下来。两人相扶着转过身,默默地回到汉阳帝身边,不再理会卫远。
“臣妾有事先告退了。”她们说,对道汉阳王做了一辑,也不等汉阳帝回话,转身就走。
卫远奇怪地望着她们的背景,一时不知她们为何会对他的的妻子发出那么大的兴趣,听到他的妻子怀孕竟显得那样失落神伤。
生生世世,天崩地裂……誓言犹如在耳。
“长相依,勿别离,今昔我昔,杨柳依依。”玉姚弹着琴,琴声哀怨,落寞的歌声在寂静的庭院幽幽地回旋,久久不散。
很快便到了汉阳帝诞辰的当日。宫里张灯结彩,全国举庆三天。宫里设下了盛大的晚宴,文武百官,名国使节都齐聚一堂,围在大殿之内饮酒作乐,观看歌舞,兴致高昂。
酒过三巡,太监突然进来通报;
“皇上,铁镖将军到。”
话音末落,铁镖的声音已传来。
“哈,哈,哈。”他大摇大摆,大笑着走进殿内,“臣恭贺皇上圣诞,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他站在殿中,只拱手弯腰,假惺惺地地道,一付不可一世的样模样。
汉阳帝心里不快,脸上却没有发作,
“爱将请起。”
他说,扯动了一下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铁镖也不客气,谢过皇恩便站起来,一挥手,身边的随众便把一个盒子呈上,那是一个铁做的盒子,上面镶着珠宝玉石。
“臣最近得到一份稀世珍品,今天特呈与皇上做礼。”他说,
拿着盒子立在那里,得意地望着众人。众人好奇地望着那个盒子,不知里面是什么稀世珍宝。
“传上来。”
汉阳帝说,示意太监,太监便走下去,双手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呈到汉阳帝面前。汉阳帝接过盒子,揭开一看,顿时眼前一亮,龙颜大悦。里面竟然放着一个宛若碗口大小的奇珠,浑体晶莹剔透,凝润欲滴,洁白无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果真是稀世珍宝。
“好、好。”
汉阳帝乐得大叫,刚刚的不快已一扫而光。
忆君和玉姚一真盯着铁镖,此刻才瞄了一下奇珠,“哗!”
忆君夸张地叫着,目不转睛地望奇珠,“真是好美啊!”
她依在汉阳帝的身边,娇媚地叫着,望着铁镖问:“将军,这是什么珠,如此光华四射?”
铁镖见问,连忙道;“此珠叫月华珠,产自东海,乃是东瀛皇室之物,后不知如何流落民间,被一商人所得赠与本将。此珠在夜晚能比美天上的月亮,故名月华珠。”
铁镖滔滔不绝,得意洋洋,众人也赞不绝口。
忆君更是满脸仰慕,充满赞叹,
“将军真厉害。”她叹道,柔媚地望着铁镖。
铁镖早已看到汉阳帝身边的两个美人,此时见忆君赞他,又艳若桃李,心里早已酥了半截。
“谢娘娘夸奖。”
他道。忆君便对着他媚然一笑。
汉阳帝命人收起月华珠,又请铁镖入座,心情大悦。
“臣妾为皇王表演肋兴如何?”玉姚在一傍问。
“如此正好。”汉阳帝说。
忆君早已站了起来,摇曳生姿地走了下去。玉姚的琴声还没响起,她已摆开衣袖,在堂中旋了个圈,
“臣妾献丑了。”她说,
随着玉姚的琴声骤然响起,一连几个旋身,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她再次舞到彭武的身边,彭武望着她,手不自觉得按住腰间的配剑。忆君在他的眼前一扭,也望着他,此刻的眼神娇柔妩媚,让彭武不自觉迷惑了一下,腰间的配剑便呼地一声,又被夺走。
他早已知道她会这样,没有惊讶,也没有惊慌,只是没想到自己再一次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再次被夺去了剑,如果是在战场,他早已丧命。
忆君舞着剑,时而向后,时而向前,刚柔并济,剑影闪动,时而目光凌厉,时而秋波回转,风情万种。众人在琴声的激扬中,看得全神贯注,深深陶醉。铁镖更是目不转睛,盯着忆君不放。
突然,忆君的长剑一转,向着他的眉心一刺。铁镖正看得入神,没想到剑会突然直向他刺来,眼看着就要刺到眼皮,吓得倒退了半步,手中的洒杯也打落在地。
众人屏住呼吸,看着忆君手中的剑,忆君却扭身一转,嫣然一笑,轻巧地舞开。众人松了口气,铁镖却惊魂未定,望着忆君嫣然的笑容目瞪口呆,心还在呯呯跳着,魂却被勾去了一半。
一曲终了,玉姚和忆君收琴止步,在堂中对着众人作了一揖。众人赞不绝口,纷纷称扬。汉阳帝早已眉开眼笑,被玉姚和忆君的美貌迷得神颠倒,甚至连她们的才情和落落寡群与世无争的孤僻也让他深深着迷,她们从不对他施媚献奉,从不争风吃醋,却得到了他最多的宠爱和关汪。
“好!”他笑道,“两位爱妃真是才华出众,品貌过人,联就赐你们为淑德贵妃。另赐月华珠。”他说,依然望着忆君和玉姚笑得合不拢嘴。
玉姚和忆君愣了一下,互望了一眼,似乎对突如其来的赏赐觉得莫明其妙。
“谢皇上。”两人说,又作了一揖,心里没有丝毫的欢喜,甚至连脸上也懒得装出兴奋。
谁也看不出她们心里的感受,也没有人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彭武着她们,紧锁双眉,心里充满了疑惑,实在看不出她们在想什么,这两个女子,总让人费解。
忆君和玉姚回到座上,也不顾汉阳帝,就对着铁镖媚态丛生。铁镖早已被媚得神志不清,只知道一个劲地喝酒,色眼眯眯望着忆君和玉姚。
三天的宴席转眼而逝。随着欢庆的落幕,各地官员和使节也纷纷离京回程。然而铁镖也迟迟不愿动身,留在京流连忘返。
他每天进宫,不是让皇上设宴喝酒,就是让皇上请玉姚和忆君表演歌舞。汉阳帝心里不愿意,却又碍于他权倾朝野,握有重兵,不得不应酬。
他不愿意玉姚和忆君在铁镖面前施展才貌,不想看到他色迷迷的眼睛在玉姚和忆君身上乱转,但玉姚和忆君却一反常态,不但每次都陪着应酬,更是主动载歌载舞,对着那个铁镖巧笑情兮,顾盼有留情。
铁镖也是个酒色之徒,见玉姚和忆君俩人长得貌若天仙,早已心生爱慕垂帘三尺,又见忆君对他秋波暗递,眉目传情,更是喜得心花怒放,得意洋洋。
每次酒后有意无意扯着忆君跳舞时拂过的裙带不放,见忆君不但不生气,更是对着他含羞一笑,姿态撩人,顿时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忆君不生气,坐在席上的汉阳帝却气得咬牙切齿,几次意欲发作,却又死死忍住。
为何?
原来这铁镖祖上曾是先帝的护国大将,为大汉立下了无数的汉马公劳,公高至伟。铁镖世袭了将位,撑握着兵马大权,加之他骁勇善战,屡建军奇功,阻击着对大汉虎视眈眈的凶奴,一时无人能敌。先帝在时他还安守本分,现地却有持无恐,目中无人起来。
汉阳帝几欲夺回他手中的兵权都图劳无功,因此对他只能忍让三分,心里却憋着一股气,甚是难受。这铁镖当然也知道汉阳帝对他早已是恨之入骨,只是自己手中撑握重兵,所以并不把汉阳王放在眼里。
他手中握有八十万兵马,平时出入也随身带着一队精兵,就算进京也会带着部下在城外把守,身边跟随着一百精骑,日夜守卫。现在进了宫中,身边也跟着两个侍从,魁梧高大,精壮有神,寸步不离
“铁爱卿进京多日,不知山东那边情形如何。没有铁爱卿坐镇,只怕那些凶奴又要来犯。”汉阳帝设下酒宴,开始逐客。
“那些凶奴被臣打回老家,只怕三五载是不敢再来犯我大汉边境了。皇上放心。”铁镖应道,醉意初上,眼睛盯着忆君不放。
忆君和玉姚对望一眼,心领神会。
“皇上,侍臣妾为皇上助兴如何?”忆君说着,未等汉阳帝拒绝便已和玉姚起身走到厅中。
她今天穿了一套紧身的罗纱舞衣,双袖透明。舞衣紧紧地裹着她姣好的身段,双乳高耸,腰峰纤软,阿娜多姿。
只见她高举双手合成半圆,摆动着身姿曼步向前,身材柔软如蛇,扭摆有致,舞到铁镖的面前。旋身背对着他,然后慢慢地向后弯腰,她展着双手,扭动肩膀,手臂上下起伏,如蛇爬行又如波浪起伏,一边摆动一边后仰,腰越弯越低,越弯越低,脸仰对着铁镖,轻轻地张工口,咬住了他桌上的酒杯。
接着慢慢地抬起身,轻轻地转过身体,拿下酒杯,递到铁镖的面前。“将军请酒。”她说。
铁镖睁着眼睛,看得目瞪口呆,惊诧不已,连汉阳帝也被她刚刚那一段身手所惊艳。只见忆君把酒敬给铁镖,汉阳帝醋意大发,心里怒火中烧。
铁镖像是被催眠了一样,望着忆君合不拢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过酒杯,却捉着忆君的手不放。忆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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