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壳中少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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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这个台子跟她一决胜负。
“对方已经敏感察觉到妳的攻击念头,将以万全的准备因应哦!”
——攻击?
经乌夫库克这么一说,她头一次察觉到那种念头。
但是那个强烈的念头已经逃进空气里。想必这个铃风早就看出她的攻击念头而采取反击,就像刚刚那个红3。
但最关键的还是在于确信,并不是攻击,是小白球究竟会转出何种结果的信心。
——我想赢这场赌局,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拜托让我试试看好吗?
“对方的情感很难解读,她散发着自信满满的味道,伹不晓得是针对什么事情。”
——我大概了解。
“什么?”
 ——应该是转小白球吧!
她感受到乌夫库克是在觉得困惑的情况下浮出那些文字。
“我也有确认她转小白球的动作啊”
芭洛特微笑着。
铃风转着命运之轮,让小白球像箭一样地解放。
芭洛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把手枪,好像正在用筹吗修正自己要射击的命运数字,要是位置偏了的话就往偏差的方向移动并调整准星。设法让数字到中央的位置,然后朝着目标慢慢左右移动。
芭洛特赌的数字是西北的13…1…00…27…10各五百元。
然后在赔率一倍的睹红色或黑色的部分,下注黑色五百元。
数字盘里吞噬小白球的数字是黑29。
就位置来说是偏了两个数字。
这次她拿回五百元的等倍筹码,然后又直接用在下一次的压注。
接下来的胜负她压在北边的25…29…18各五百元,紧接着在25…26、29…30、11…12三处各押五百兀赌相邻二个数字.然后在赌红色或黑色的部分下注红色五百元。
“红30”
铃风宣布。
赌相邻的二个数字有十七倍的赔率,红色是等倍,加起来一共赢回九千元。这样她赢了二千二百元以上,这一局算是她看出小白球会往反方向滚动。
芭洛特看着数字盘回转.而且用皮肤感觉到这次的角度与速度跟上次不一样。
她握着筹码注视铃风的一举一动。
这次数字盘跟刚才不一样,是以反方向旋转,小白球被丢进相反的旋转中。
芭洛特的手动了。
她很快地在南边的26…30…11…7各下注五百元。
还有在28、9、20、32、下五百元。
这个时候小白球已经转了五圈,距离停止下汴还有一分多钟。
小白球多转了十圈以上,掉进旋转变慢的数字盘。
铃风的眼睛在一瞬间变细,
“黑17”
四千元的筹码从芭洛特的手中全被台子吃光光。
照样子看来,周遭的赌客情绪变得非常激动,铃风冷冷地看着芭洛特所赌的数字,然后又面对轮盘台。
黑17就在芭洛特赌的红32不远处.铃风透过指尖的动作感觉芭洛特这次跟刚才不一样,枱子的特有习性、冉加上输赢率这些条件。铃风只靠些许力量的差距就能够勉强让芭洛特下注的数字没中。
虽然她没有证据证明,不过的确有那个感觉,现在的她只能仰赖感觉,小白球被丢进去了,轮盘台的形状、构造,角度、铃风指头的柔和度、小白球的旋转,数字转动的数字盘状况。每个都看起来好美。
芭洛特拿起筹码轻轻摆放好,在14…2…0各下五百元。
其它就没有想要下的号码,小白球轻快地滚动着。
铃风的眼神像箭一样地盯着芭洛特看.小白球弹到指针便落下。
刻有数字的轮盘转呀转之后便显出命运的数字。
赌桌发出激烈的骚动,因为赌0的只有芭洛特一个人,除此之外所有下注部被没收。
至于芭洛特面前则聚集了三十五倍赔率的奖金,一共是一万五千元以上的筹码。
“筹码就跟废物不无两样。
铃风静静地说道。
芭洛特原以为铃风可能在生气,因此感到有些不安。伹是看到她并不是在生气,便回她一个笑容。
“已经了解枱子的习性了吗?”
芭洛特点点头。
“这是一张平坦的枱子。”
“没错,而且是过度平坦,因此运气也会有偏差。”
“运气?”
“如果用机率来形容的话,小白球要每次以相同的机率摇出号码是几乎不可能的事.要破解偏差的运气会让妳很辛苦哟!”
铃风这时候的下巴稍微左右晃动。
“或多或少的庄家是以看到赌客走投无路为乐的人类,人类的掌控欲,不分男女老幼会以各种形式表现出来,但是庄家的掌控欲算是其中较奸诈狡猾。”
铃风轻描淡写,不过却颇有感触地说道。
芭洛特想不透她怎么会用这种语气说话,而且言词中充满过多的失望。
“妳为什么要在这家赌场工作呢?”
她终于发出声音询问。
“妳对这家赌场了解多少?”
芭洛特沉默了一下,她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来这儿的目的,而且也无法说出榭尔与奥克托巴公司的事。
“我懂了妳跟这儿的老板有什么恩怨对吧?”
铃风忽然轻轻皱起眼角,芭洛特佯装镇定却又心跳加速。
“不管是什么样的经营者开的赌场,这都跟我无关。因为我丈夫生病,所以我需要钱,他跟我不一样是中现中矩的,不过耐性倒是跟我蛮像的,他留给孩子的不是钱,而且教诲与兄弟,这点他倒是很伟大.至于赚钱的事就落在我头上。”
她显现不想再说下去的举动。不过可能是改变心意了,看到其它庄家还在分配筹码,她又继续说:
“而我觉得就算我丈夫死了以后,我还是会继续往左转,为了找寻往右转的方法,我才会继续待在这里转小白球。”

“往左转?”
芭洛特问了跟之前一样的问题。
铃风的眼神在这时候从芭洛特的身上移开,她以为铃风又拒绝回答,想不到。
“命运之轮是双重的。”
铃风看着轮盘台说道。
“往左转的话会降临悲伤的命运,往右的话是欢喜的命运,招来右转的命运是我跟人生的相处之道。”
这些话像是对着数字盘说的。
不久铃风用手抚摸数字盘,为了新的赌局,她开始转动数字,把小白球丢进去,数字盘往左转,小白球则往右转。
芭洛特正确掌握其动向,紧紧抓着筹码,下一千元的注是自己做出的决定,乌夫库克要她离开,铃风也是,她之所以还坐在这里,是基于芭洛特个人的意志。就像当初在”乐园”调查榭尔的记忆所在而跳进那个泳池一样,自己只想做现在该做的事,她这么强烈的认为。
芭洛特下注的数字是西北的13…1。
各下注一千元赌相邻一个数字。
铃风看着旋转的小白球,闭上眼睛。
“又往左转了。”
芭洛特听到她淡淡的呢喃。
“请停止下注!”
中气十足的宣告声还是那么沉稳清脆。
小白球撞到金属针,在右转处落下。
然后撞到左转的数字盘滑到圆顶上方,然后滑溜地掉进数字格。
场上欢声四起,其它庄家愕然地看着这副景象,像是城里发生暴动。遭到市民抢劫的超市店主。
铃风拿着水晶说:
“红1。”
枱面上的筹码四处乱飞似地往某个地方集中,扣除必要费用之后,一共有二万四千元堆积在芭洛特面前。
铃风静静地看着那些筹踽。
“接下来请妳往右转。”
芭洛特说道。
铃风的眼睛从堆积如山的筹码转向芭洛特的险。
“我会中奖给妳看的。”
她用没有一丝炫耀的语气说道,一名听到这句话的庄家吓得回头看铃风,铃风挺起背脊问:”妳叫什么名字?”
“露恩·芭洛特。”
“我会记住的,我叫铃风。”
芭洛特点点头。
“我真希望有个像妳这样的孙女,只可惜我的都是孙子。”
这句话让人大吃一惊,就连在旁边听她说话的庄家也都吓得呆若木鸡。
“哪天妳想自己转小白球的话就来找我,随便妳去哪家赌场都行,直接说是来拜店里技术最好的铃风当师父。如果运气好的话,我可以把技术传授给妳。”

这些恐怕是跟她一起工作的庄家从未听过的话,他们嘴巴全张得大大的,直盯着芭洛特与铃风的脸。
“好的。”
芭洛特答道,铃风玻ё叛劬λ担
“好吧,要往右转了哟!”
她估计筹码分配的差不多了,接着用跟刚才相反的手触碰数字盘,座位再次变得安静无声。铃风的手指柔和地转动轮盘,而且是往右转,然后让小白球往左转好跟着重迭旋转。
动作非常完美,芭洛特仔细看着铃风的工作,以及她的骄傲,而且觉得她就像一名登上舞台的演员。
事实上这是铃风在这间睹场的最后一次表演。
“我是大陆出身的轮盘手,我的故乡是每个人靠赌场、高尔犬球场跟制作威士忌过活的小镇。”
铃风说道。
“我希望能在自己感觉不错的赌场再多从事这个工作一阵子。
听到这句话,芭洛特静静地把筹码摆在一个数字上。
除此之外她不想再下注任何数字,周遭的客人无不被芭洛特整迭的一万元筹码起了反应,然后他们就像被蛋糕吸引的蚂蚁,一个接着一个地把各种颜色的筹码摆住同一个数字上。
“露恩·芭洛特。”
铃风叫了她的名字。
“什么事?”
“千万记得要努力把运气往右转哟!”
“是!”
“其实这也没什么难的,就跟磨练女人味的道理是一样的。 “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就如同妳身处在适当的场所,适当的时间那样,穿着适宜的服装,说合宜的话,梳着整齐的发型。戴着搭配的戒指那种道理一样。而女人味就像运气,知道使用运气的女人最有女人味,也只有那种女人的运气会往右转。”
芭洛特点点头,铃风让她看看堆积如山的筹码与隐藏在下方的数字。
“希望我往右转会出现妳猜的数字。”
当她语气沉稳那么说时,小白球旋转的速度也变慢了。
“请停止下注。”
铃风的声音既清脆又响亮。
往左转的小白球撞到指针,旋转的数字盘速度已经到肉眼看得到数字的程度,原本融合的数字开始各自分开回归原位。
这时候小白球际是找到归宿似地跳进数字盘,也是跳进它目标的数字.让人觉得它是从左转改成右转。
现场一片哗然,每个人都发出欣喜若狂的声音。
铃风静静地把水晶标志拿起来:
“黑2。”
说完就在被筹码堆积得毫无空隙的外圈数字格旁边摆下水晶,聚集在枱子旁的赌客立刻爆出欢呼声,彷佛玩吃角子老虎中了一辆高级车似的,筹码吵杂地响着,睹客们兴高釆烈地又跳又叫,铃风说的话最后才传到芭洛特耳里。
“我没有看得很清楚。”
她如此说道并看着芭洛特问:
“妳觉得呢?”
没有看眼前三十几万筹码的芭洛特答:
“我觉得是往右转。”
铃风静静地点头回应。
“好了,妳走吧!如此一来对妳我来说,这张台子已经玩完了,我铃风在这家店的台子也到此结束。”
她一面说一面看着芭洛特,而且姿态还是那么沉稳坚强又柔和。
在铃风背后负责分配筹码的另一名庄家站了起来,是刚刚一直在听铃风与芭洛特谈话的庄家,在其它台子分配筹码的庄家聚集过来接替铃风在轮盘台的工作。
铃风挺直背脊,凛然地离开台子。
2
“她持续让妳押羸相邻的一个数字,现在等着她的应该是店长的斥责跟经理的盘问吧,”
当芭洛特捧着满满的筹码离开赌桌的那一刻,乌夫库克如此说道。
——那个女人会因为我而丢了这份工作吗?

“或许吧,但是对她来说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而散发着能够抛开什么的味道,或许她早就习惯这种情况。”
——习惯?
听到这句话,芭洛特不由得找寻铃风的身影。就芭洛特所知,那句话的意思并不是很好,而且还是充满悲伤的话。
可能是察觉到芭洛特的心情,乌夫库克又补了一句。
“她算是这业界屈指可数的老手,我们再怎么担心也帮不了她的忙,想必她也不需要我们的担心”
它原本想用让芭洛特安心的口吻这么说,不过
“而且她转出来的数字是往右转的对吧?”
结果却用像是补充前言的语气问了她这个连自己都不太清楚是什么意思的问题。
——应该是吧!
“我们继续我们的工作。她已经完成自己的工作了。”
好不容易芭洛特才点头答应。
这时候她发现背后有人慢慢接近,回头一看,原来是博士正笑咪咪地往这边走来。
“妳真是太引人注目了。”
这是博士边笑边发表的感想。
“对不起。”
“不不不。”
博士用非常文质彬彬的举止摇头,他似乎很清楚芭洛特赢得的筹码有多少。
“反正刚好是胜负出现的最佳时机,也正好达到我们的胜赢率,不过——”
这时候他稍微用下巴对周遭示意。
“这些睹客里应该有很多人想找妳,我们要尽快离开这一带。”
听到博士这么说。她头一次发现到周遭的视线。除了开始对芭洛特他们产生戒心的庄家跟台长的视线,她还感觉到一般赌客会不时往这边偷看,不过那并不是对他们产生戒心,应该只是单纯对他们感兴趣。
“里面有些不正当的人。”
博士说着说着往柜台快速走去。
“看过刚刚的赌局,想招揽妳的那些专家。以及对赚钱的味道灵敏的家伙们,正在蠢蠢欲动呢!我们得小心点才行。”
芭洛特默默地跟在博士后画,抱在胸前的筹码哗啦哗啦地响。那些视线不仅盯着芭洛特。也盯着她抱着的筹码看,还有的是望着芭洛特跟筹码这对组合,巴下得一起得到手的眼神。
“我觉得自己玩睹轮盘绝对会赢。”
她不知不觉对周围的视线感到气愤而说出这些话。
“不管几百万都能够赌,不会失误.”
“那是跟我们的目标水平无关的胜算。”
乌夫库克如此回答,这个伙伴比任何人对芭洛特的感情都还要灵敏察觉。
“负责赌轮盘的庄家也不是笨蛋,他们可能会用更高难度的手法,或者使用特殊的机器。”
“可是——”
“更何况我们目标的筹码在轮盘台是拿不到的。就算赢了堆积如山的筹码,对我们来说也是徒劳无功,我们跟来这里赚钱的家伙不一样,我们在这儿的理由是为了Scramble…09而采取的正当行动。”
“嗯。”
她突然觉得不愉快的感觉穿过自己的身体,而且也理解博士的意思,她一直无法习惯别人把自己当成”便利的物品”看待的眼神,过去她都是用视而不见的方式让自己尽量不要感受到。
而博士跟乌夫库克其实也是处于边缘地带。
要是有一天当芭洛持觉得他们把她当东西对待,她会害怕得想要离开他们两人。
她觉得自己会突然有这种想法,可能是接触了像铃风那样的女性的关系,只是芭洛特还没有凛然打穿自己放出的小白球的自信,或者应该说自己还没有像乌夫库克那样,即使被残酷地滥用着,仍旧依附在芭洛特手臂的温柔。
在柜台交换大量筹码的时候。博士像是想到什么似地这么说:
“想不到妳也会有那种表情。”
芭洛特突然觉得博士的话莫名其妙而抬头看着他。
“我是说妳跟轮盘手对决时的表情。”
“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露出好像闲到什么烧焦味的表情问道。
“妳的表情既尖锐又可怕。让我觉得妳会不会不需要我们.看来带妳来这里是正确的呢!”
他一面把兑换好的一万元筹码连同篮子递给芭洛特一面说道。
芭洛特还没弄清楚博士说的话,他就迅速离开柜台往分隔式雅座走去,看看那边的游戏再往另一边的游戏吹口啃,一副陶醉的模样让人搞不清楚他是在演戏还是真的乐在其中。
芭洛特随后一步来到黑色隔间的雅座坐了下来。它紧邻赌客来来往往的空间,但几乎是唯一跟赌博扯不上关系的位置。
“要喝什么?”
博士问道。芭洛特指着菜单给他看,博上闲点餐用的麦克风点餐.就在他说完的同时.这次换芭洛特问他。
“你说我的表情很可怕?”
“嗯?”
“你说我的表情——在赌轮盘的时候很可怕。”
“妳说那个啊?”
“我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这个嘛,该怎么说才好呢”
“妳只专注自己看得见的东西。”
乌夫库克插嘴说道。
“我不太懂.”
“博士的意思是——妳可能因为自己解决事件的能力苏醒。他害怕我们将会派不上用场吧!”
博士戏谑地耸耸肩,彷佛在说”那样反而比较好呢”。
这时女服务生把两杯饮料送上来,博士像情场浪子般地对她眨眼,然后把小费递出去,女服务生把小费塞在乳沟后就扭着屁股扬长离去。
芭洛特望着女服务生的背影。并老实说出心里想说的话。
“要是现在没有你们,我会很困扰的。”
她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她并不是想这么说来向他们撒娇。
博士手拿着杯子微笑说:
“况且不那样的话,就表示我们没有能力当Scramble—09的事件负责官了.明天也准备等着接受废弃处分或去蹲苦窑了。”
“所以你说派不上用场是什么意思?”
“妳随时都有解雇我们另找私家侦探的权利。只要妳跟法务局的负责官说一声就叮以,而朋妳现在也能靠自己的能力拿到那个用途的军资金。”
“我非得有那种想不可吗?”
“妳没想过吗?”
芭洛特皱起眉头,为什么博士跟乌夫库克会突然说出跟过去完全相反的话?她不明白,感觉好像突然要做什么告别似的。
“为什么?”
“就我们的方针来说,我们必须保持优秀的表现,好让妳没机会有那种想法。”
芭洛特点头表示了解,事实上博上跟乌夫库克也一直是那样。
“妳是当事人。”
她再次点头。
“针对自己遭受到的不当被害,妳雇用我们并诉诸法律向对方挑战。”
她第三次点头。
 “然后现在,妳的立场转为自行解决事件。”
这次她忽然没有点头,她心想.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刚刚住赌轮盘用那种坚决方式赢钱的关系,想到这儿,她突然觉得很落寞,表情也从她睑上消失,只是用毫无感情的眼神盯着博士看。
“妳已经发觉到自己的力量,博士想说的就是这个。”
乌夫库克说道,她不由得吓了一跳并紧握两只手的手套。
“在藏身处那次枪战妳当时的表现,博士没有在近处,所以对妳的能力头一次感到身为技术者应有的责任吧!”
“责任?”
“要是妳基于个人的恶意使用这个力量,那博士将会冻结妳的能力,并且不得不退出帮妳解决事件的主要合作者行列。”
听到这句话,芭洛特的脖子感到一阵凉意,而且是非常冰冷,她头一次从乌夫库克对过去自己褴用本身的力量与它这件事说出近乎责备的话,芭洛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盯着依附在那的乌夫库克看。
“妳一直在成长。”
乌夫库克的语气像是已经接纳芭洛特的内疚。
“妳以我跟博士无法比拟的速度自觉到自己的能力。并且找出其使用方法,有时候妳还能现身在我们办不到但是妳办得到的场合,结果让我们在意的,无非是妳本身在原地踏步的问题。”
“原地踏步?”
“我们在这家赌场进行的计划,现在已经是最后阶段。”
乌夫库克说道。而且是用严肃的语调。
“我跟博士只能够尽自己最大的力量,然后必须让妳学会自己办不到的事情。”
“放心,妳一定行的!”
博士说道,芭洛待抬起刚刚一直望着双手的眼睛。
“问题是妳学会办不到的事情那一刻,妳踏出去的脚该往哪个方向走。
“那就是我一成不变的问题?”
“人类的心理就是那样.为了找到足以逮捕榭尔的物证,往后对于事件妳还是持续原地踏步的话,那我们也没办法。”
芭洛特又皱眉头,她并没有生气他们讲这些话,反而觉得对他们很过意不去,他们害怕被当物品对待也觉得她有意思离开他们,结果只是让他们觉得内疚而已。
“为什么你们突然要对我这么好?”
 “这个嘛,呃”
博士下唇突出,吞吞吐吐地耸蓍肩膀。
“我一定做什么事都原地踏步吧?”
她无意中面露严肃的说。
“所以我一日起跑就不会停下脚步.而我也真的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你们认为我应该在这里停下脚步吗?”
“妳的目的是什么?”
博士反问她。
芭洛特陷入沉思。望着杯子里的肉桂汁看,她的目的很单纯,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正确回答那个目的有什么意义。
“我跟八两他们说过。”
不久她把视线移开杯子说道。
“也跟人面教授说过,就在离开”乐团”时。我必须解决我的事件。自己也那么觉得,不那么做的话。找无法安心待在任何地方。所以”为了达到那个目的”才调查榭尔的过去——”
这时她忽然觉得一阵凉意,不光是脖子,而是从肚子底下窜上来的凉意。那个念头很像杀意,她重新发现到这件事,或者应该说是博士跟乌夫库克让她发现到的。
“运用妳的能力完成目的的时候,同时也可能毁灭了某人。”
乌夫库克静静吔被充。
“他的基本人权与财产都会被冻结,而且会长时间禁闭在某个环境里,被我们送进监狱的人甚至不只一两次想自我了断,当然,其中也有不管出狱多少次仍恶性不改的家伙——不过他们的确因为我们而失去除了性命以外的重要事物,那也不能用一句带过说那是他们原地踏步不求改变的结果,因为我们自己也有原地踏步的状况,只是我们比较敢大胆做选择,所以能够做的事情虽多.做不到的事情也很多。”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要继续完成目的的话。就得变残酷是吗?”
“没错。妳必须认清自己的残酷,就像那个铃风说的奸诈狡猾那样。如果做不到的话。或许当联邦法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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