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壳中少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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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乌夫库克的体内已经记录妳的精神纹,换句话说。它成了妳内心的”物证”。我们将基于妳的想法保护妳并达成妳的目的。也就是打倒那个叫榭尔·塞普提诺斯的男人,击溃奥克托巴公司!”
“你错了,博士。”
保持手枪模样的乌夫库克打断博士的话。
“她是要对自己开枪哦!”
博士讶异地瞪大眼睛。
“她还对那男人念念不忘?”
“不是那样”
乌夫库克说道,这时候芭洛特头一次发现手枪并没有”板玑”,那是乌夫库克自己的意思,而芭洛特也从这只奇妙的老鼠身上得到最初的温柔。
这时候掌心有股体温产生,只见扭曲的手枪又变成一只金色的老鼠,它站庄芭洛特的手上抬头看着牠。
“因为周遭伤害她太多了,让她不想破壳而出。”
芭洛特屏住气息,睁大双眼看着乌夫库克。
“这话是什么意思?”
博士露出讶异的表情。
“她已经失去一叨,现在能帮她的只有我们.我们也有责任陪她一起寻找活下去的意义,让她不要选择放生乍存是我现在的”有用性”。”
乌夫库克.说完便直视着芭洛特,它老练的眼神夹杂着和蔼与威严,结果连博士都无法反驳它说的话。而芭洛特立刻理解它说的话,也明了它说那些话的理由。
不晓得为什么,乌夫库克竟然有在瞬间察觉并看透对方内心的力量。甚至可判断其心理价值的力量。那是芭洛特、博士,还有生活在这城市的人们早已遗忘在某处的力量。
老鼠与少女一直凝视对方,彷佛脱离的碎片终于拼到正确的位置。双方凝视了许久。
独自被撇在一旁的博士不久怅然所失地说:
“两位,需不需要帮你们打聚光灯?”
第一卷 压缩 Chapter2混合气Mixture1
店内放着节奏缓慢的音乐,弦乐更突显出它的柔和感。吧台旁一名男子正浅酌着苏格兰威上忌。那是一家位于马杜克市东侧饭店地下楼的酒吧,饭店表现出这城市在战后的繁荣,也让光彩夺目的街道更加热闹。
深夜前进入酒吧的客人越来越多,只见四处都在进行交易。虽然并非在城市的南边或西边所能听到的大笔交易,但他们谈的似乎是新品种毒品之类的内容。
男子跟眼前的洒保一样面无表情,对店内的噪音也充耳不闻。
他的名宁是迪姆兹迪尔·鲍伊德。
目前正住替榭尔上作,虽然他个子长得很魁梧,但看起来体温好像很低的样子。
不久榭尔·塞普提诺斯出现在店里,并且坐在鲍伊德的旁边。
榭尔摘下灰色的变色墨镜,叫了一杯琴酒,要吧台记得加两片莱姆,最后还补充一句”别忘了加粉末”。
吧台默默切好莱姆并拿起一颗胶囊,把里面的东西洒在莱姆的果肉上,接着将莱姆汁挤住琴酒上头,随后便直接投进酒杯里。
那扮末足多幸剂.是奥克托巴公司的热门商品之一。
最近在东区富豪之间也相当受欢迎,在这儿是个一分钱一分货的东西。从西区流出的药品,甚至可以在东区卖到将近十倍的价钱。虽然社会福利局有在市面贩卖更安全的药品。伹没有人肯捧场,因为药效根本就不一样。这酒吧是去中央公园的花园广场买药的,而大多数去那儿血拼的人也会买这种药回家,甚至有人拿它喂半夜哭个不停的婴儿吃,对戒烟或戒酒也很有效。但是无论是东西区,服用这种药的人鲜少知道幸福感是什么滋味。
“重生是什么样的感觉?”
鲍伊德问他。
“感觉像做了一场漫长的梦哟!”
榭尔微微笑着说:
“而且”保存记忆”——是我擅长的招术呢,”
他用手指着距离右眉上面不远的地方,那里面藏着小小的端子。
“只要从这里插上连接线,光学纤维就会从这里直通前头叶,然后就能抽出记忆并记录化.同时把记忆从我脑里完整删除,如果没有定期做这个动作”,我的大脑很可能会因为无法承受记忆而腐败。这原本是治疗A10手术后遗症的技术,不过至今还真是帮了我不少忙呢!”
“奸像很不错用的样子。”
“没错。”
谢尔露出一丝微笑。
“只要我愿意让医生动我的脑袋,在任何医院都能够通行无阻。毕竟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临床档案,简直把我当皇帝对待。”
“那些档案会怎么处置?我指的不是临床的部分。而是你脑子里面的。”
“这世上会有牙医想要患者的蛀牙吗?”
“那档案有没有可能被复制?”
“虽然下无可能,伹毕竟机伞很低。就像一场没有退路的牌局。明知道对方已经拱出猪了还宣称要赢取大把赌金。
“那种情况在你人生中发生过多少次了?”
“不晓得.反正就像在做梦。”
榭尔笑了起来,感觉就像他手上的酒杯那样冰冷,然后又露出像杯子打破时一样锐利的表情。
“我目的最新的记忆是交易的准备终于就绪,这跟过去派下来的交易不同,而是我主动提议的,筹码是我的记忆。至于盖在睹桌上的扑克牌里,可是有你这张王牌呢。”
鲍伊德静静地点头。
“至于代价是过去,对许多人来说,那是无可取代的宝物。但是我并不需要那种东西,反正我的过去净是一些散发着恶臭又让人不想回忆的垃圾。”
谢籣发出低沉的笑声.鲍伊德什么话也没说。
”在奥克托巴公司当个卑微的赌博师,是我人生的开始。伹是我很快就得到明星赌博师的头街,他们把赌场交给我负责,我也让资金从右手进左手出地流动。接着我就得到负卖洗钱的工作.我用那些家伙没想到的方法.甚至想出好几种可以一面洗钱又让钱一面增加的方法。我还让准备进入联邦政府的未来政治家以低成本的资金赌博。也让那些家伙鼓吹父母把企业流动的资金集中在我们的当铺,不管多肮脏的交易我都干过。
榭尔像唱歌似地说道,声音听来心情非常好。因为从贫民区一步步登向这城市”天国的阶梯”的男人——就是他,榭尔。
“但是光是这样就结束怎么行?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跟打扫富翁家里厕所的高级女佣有什么两样?女佣们要负责清洗厕所与整理床铺。而我是负责洗钱与赌博,性质根本没什么差。因此我才会做这个交易,让他们全听命于我。我可以抛弃一切,舍弃得干干净净之后又变成。个全新的人,那些家伙应该知道,因为我表现了好几次给他们看。然后当我想起完全舍弃的污点时,他们就会开始响应这场交易。你以为我过去只是无谓地舍弃记忆吗?别开玩笑了,我可是有仔细记录下来并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这就是专属于我的同花顺,那些家伙无法退出这场游戏,因为这是我怖下的游戏。而你也属于游戏的一部分.对吧.鲍伊德?”
鲍伊德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我可以只当个空壳(SHELL),至于填充物可以以后再慢慢装进去。而这个容纳荣耀的容器——就是我。”
这时候榭尔的情绪好不容易冶静下来。那就是他的疯狂之处,有谁能够理解一个出卖自己过去记忆的男人的心情呢?
“我觉得自己可以跟你有更好的主从关系。”
鲍伊德轻轻说道。然后静静地从上衣暗袋拿出一张剪报,放在吧台上。
“Mardock Scrmble…09发布了。”
榭尔不发一语地看着那篇报导。他点了第二杯琴酒再把那篇报导看一次。他并没有详细阅读,只是盯着它看而已。
“这女孩是谁?”
“她叫露恩·芭洛特,照理说应该已经死在你梦中。”
“梦?喔,也就是说——原本应该被掌握金权的警官回收的蓝钻”原料’,还在这世上活蹦乱跳是吗?”
谢尔的语气不带一丝情感,然后暍下琴酒。他已把曾经存在的过去跟着洒满琴酒的莱姆汁与多幸剂饮尽,这样处理事情的反应实在太快了。
“那是什么时候以委任事件的方式成立的?”
“前天,而第一次法庭已经采纳了。那女人不晓得流出什么情报给法务局.因此把操作身份及杀人未遂的案子委任法务局处理。”
“目前已经实施生命保全程序,证明有委任事件负责官——算是卑鄙的侦探在背后操作。需要我着手调查吗?我会试着赶上的。
谢尔露出笑容并点头,自己眼前这男人做事是不会有任何差错的。鲍伊德比榭尔过去雇用过的保镳还要难缠又精明,加上他的实际成绩及有效的权限比较宽松,因此酬劳也截然不同。
鲍伊德在战时是优秀的空艇师团其中一员,也是联邦国最前线的士兵,曾有过跨海侵袭大陆敌国的经验。另一方面,榭尔基于脑部障碍而免于征召,所以并没有打仗的经验,因此他特别中意鲍伊德他以前曾是军人的经历。对榭尔来说,鲍伊德不仅可以挥去他无法参战的自卑,也是一名优秀的人才。
但这时候鲍伊德却露出奇妙的表情,那是榭尔从没看过的表情。硬要解释的话,算是很困惑的表情.他用那个神情说出侦探的名字。
“乌夫库克·潘迪诺。”
“好奇特的名字,是大陆系的吗?还是战争时期亡命到这里来的?”
“不——那恐怕是他的命名者的身份背景,至于他本身根本就不晓得自己来自哪里。”
“你认识那个侦探吗?”
“以前曾跟他搭挡过”。
榭尔露出诧异的表情,但是鲍伊德却省略掉更进一步的解释。
“那家伙在全地区有法定的优先权,只要善加利用侦探的权限,不需要一天的时间就能搜集到我方的情报,可能早巳发现你正在进行的交易了。”
“或许——他是为了盯住我才特地把目光摆在那女人身上。”
“很有可能,我也相当在意那只会说话的老鼠怎么都按兵不动。”
“你怎么称呼之前的伙伴“老鼠”呢?感觉你们关系好像失和了。”
榭尔语带玩味地问道。鲍伊德则正经八百地摇摇头说:
“它是只干练的老鼠。”
榭尔耸耸肩说:
“原来如此。”
他点了第三杯琴酒,在暍下它以前轻声呢喃了一句:JACKPOT(拉霸)”。
“这是我的游戏,不容许任何人破坏。你刚刚说生命保全程序是吗?只要让它变得不适用,侦探也应该没有权利干涉吧?”
“没错。而且又以”当事人死亡或失踪,因此事件不成立”的方式最快。”
榭尔对悄悄告知他这件事的鲍伊德露出微笑,并一口气把琴酒饮尽。
“那就看你的啰!还有那些医生其实我真的不喜欢除了我以外的人赚大钱,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
“你可是我的王牌呢!鲍伊德。
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榭尔露出招牌微笑,他的言行举止悠战到不像是已经被侦探盯上的人,望着天空的眼睛彷佛隐藏了什么决定。
为了免除后顾之忧,鲍伊德对自信满满的榭尔说:
“处理这件事必须用到其它人,因此需要一笔钱。”
“你一个人摆不平吗?反正对方不就是个全身烧焦待在加护病房,甚至已经进一半棺材的女人吗?”
鲍伊德对着神情讶异的榭尔摇摇头,像是在哄他似地慢慢解释:
“反正利用完就会把他们抛弃,就像你过去的行为。每当你舍弃一次过去,就会变得像剃刀那么锐利,道理是一样的,我只是希望能确实完成任务。”
榭尔大方地点头答应。
“我.个秘密帐户让你使用吧!过阵子再告诉你密码,我等你的好消息。”
然后他突然一本正经看着自己的手说:
“真不可思议。”
“当我看到那篇报导的时候,虽然想不起那个女人是谁,但有根于指却在隐隐作痛。一定是我本来准备把”她”变成新的蓝钻镶在那根手指上吧。但是——”
他一面摸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一面轻声地自言自语。
“那女人有特别到让我想把她镶在这根手指吗?特别到想把她变成婚戒?或者实际上并没什么重大的理由,只是我个人的喜好呢?”
鲍伊德并没有回答,其实也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有关女人的记忆我一定会先消除掉的.因为那一定会对我造成压力,毕竞女人很可能会破坏我的脑部。为什么?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你说对不对?”
榭尔笑着说道,那个笑容很明显是在自嘲。
“不过区区二十公克的子弹就能要人命呢!”
鲍伊德低声说,榭尔点头表示赞同,随即露出可怕的笑容并戴上变色墨镜。随着时间改变颜色的墨镜正闪着浓郁的紫色,那仿佛代表榭尔内心痛苦的颜色,无法挽回的遗忘,正是他的痛苦所在。
“记得把”戒指”送过来,拜托你了。
榭尔说完便径自离去。
鲍伊德继续看着放在吧台上的剪报。
“这下子又能见到你了乌夫库克。”
在榭尔听不到的情况他轻轻说道。
正好博士也对着屏幕完成最后的动作。
“能够暂时保留事件当事人对于出庭的决定吗?”
乌夫库克用非常坚定的语气询问,博士张口结舌的反问:
“你在开什么玩笑啊,乌夫库克?你知道我刚刚在做什么吗?没错,就是把我们跟检察官的所有通联纪录附加在申请槽案,傅送给法庭的事务局,我已经在萤幕上做好第一次法庭辩论的调整。你说这些话简直是叫我把打出来的蛋黄跟蛋白再塞进里面去嘛!”
。
“反正蛋又还没开始煎。”
博士发出像是被某人勒住脖子地呻吟。
“不然你现在全力冲剌到政府机关,说刚刚整理的电子情报其实还没决定好处理的方法啊!事到如今你才”
这时候博士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严肃地凝视芭洛特的脸。
“才一瞬间”
他仿佛不敢置信地弯腰看着屏幕,确认刚刚传送的档案。档案里面完全空的,是个空档。也没有收件人。旁边倒是有另外的新档,开启之后就直接把送来的档案复制储存.简直像魔法一样。
“妳对于”电子搅拌”的适应性,真的是很棒。”
博士从半弯腰的姿势站直身子,一直盯着芭洛特看。
“据我所知.还没有人把电子干扰做到这种程度呢!换句话说,根本就不存在!毕竟干扰的速度还牵涉到妳的精神层面。尽管如此,妳还能够让全身加速到那个程度并完全适隐。真的是太了不起了,可是——”
芭洛特并没有抬起眼睛,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点头。
“能不能告诉我,妳手术后还不满三百个小时就挑战意识领域的极限,这跟妳拒绝出庭有什么关系吗?妳希望永远封闭在这个藏身处吗?”
芭洛特轻轻地摇了好几次头,那就是她全部的回答。
而站在她肩膀的乌夫库克则面露难色地看着博士。
“觉得自己很像吉祥物吧,乌夫库克?”
博士语带讽刺地说,这时候芭洛特突然抬起眼睛。但是在她视野角落的乌夫库克则处之泰然地耸耸肩,仿佛这就是自己的丁作,根本不需要说明,它只要像个布偶在芭洛特的肩上装可爱就行了。
博士对它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为了解决事件,她指定我们担任委任事件负责官。首先她必须在法庭尽说明义务及回答问题的责任,那件事你有跟她好好解释过吗?不那么做的话,我们就无法做进一步的行动,只能够等敌人派杀手干掉我们,这你也有跟她说吗?”
这时候,”砰——”的声音响起,是屏幕发出听起来像门铃的接收档案通知声。
原先一片空白的邮件档因为收件人不明而被退回来。
博士露出讶异的神色盯着屏幕看,然后吃惊地用另一只手把眼镜往上推。
——我没有半个伙伴。
这是芭洛特的答复,彷佛那是她早就知道的真相。
“也就是说,妳无法相信我们?”
博士用比刚才还要沉稳的语气说道,不是甜言蜜语的语气,而是终于了解原因的口气。
芭洛特摇摇头。
“砰——”的声音再次响起。
邮件文件又变成文字显示。
——我怕。
本来博士想开口说话,但是”砰——”的声音又响起。
——我不想遭到背叛。
没有收件人的邮件里只写了这句话。
“我们绝对不背叛妳,还会尽全力将事件解决。对吧!乌夫库克?不论遭遇多可怕的危险——”
但是乌夫库克没有响应,只是露出非常困扰的表情。
“你也说说话吧!”
然后”砰——”的声音又响起。
——你们一直在”偷看”我。
博士吓得呆若木鸡,这时候接收邮件的声响起。
——你们让我活过来却还强暴我。
博十满睑错愕地看着那些文字,他有气无力地重新坐稳。
“强暴?”
他不断重复念这句话,好似无法置信世上竞有这个名词。
芭洛特低着头,感觉她不像是把强硬的话痛快说出来.而是因为隐藏在内心的秘密不小心被看穿。她打定主意说什么也不抬头,只是盯着自己脚上的拖鞋看。而且还做好遭对方破口大骂,甚至被修理得更惨的心理准备。
“当我获准加入政府的研究团队时,接受了两百次的谘商,而且被灌输对人权的尊重、深入理解伦理及道德观念后才得以加入研究。”
博士像是硬挤出声音说这些话。
“当我沉溺在谘商的汪洋大海里,我完全失去了男性雄风,也因此跟找妻子离婚。至今还性无能到我都想称赞自己呢!而且有时候还觉得自己搞得像圣职者似的——”
“啊——博十”
乌夫库克想插嘴解释,伹博士并没有听到。
“好吧.我就证明完整的说明义务给妳看。”
他的声音略带点怒气,芭洛特吓得缩了一下肩。博士一直都很彬彬有礼,虽然他并不是很冶静.但现在除了语言之外也没有其它可利用的手段。
“首先我们是以优先的先决条件保住你的性命安全,但当时也只有那么做才能送你去急救医院,毕竟敌人很快就会取得联络,准备在其它臀院给妳最后一击,而这时候就轮到我这个蒙古大夫出场了。就我的诊断。如果要救妳,单靠皮肤移植是不行的,皮肤还没完全安定妳就会先蒙主宠召,而这时候就轮到”我的技术”上场了。我觉得那么做对妳是最适合不过了.对吧?”
芭洛特轻轻点头.虽然博士只是纯粹解释——用必要的词句对芭洛特进行说明。
这对芭洛特来说就很够了。博上并没有立则发现她内心被触动的悲哀,但是对博士来说。现在不是管那种事的时候。
“第二,为了解决今后的事件,妳本身也必须具备抵抗力。关于这点就请乌大库克来讲解吧!”
他彷佛不希望只有自己扮黑睑,因此指着乌夫库克想拉他一起下水。
乌夫库克举起双手一副打死不愿意加入的样子.因此博十只好继续说下去。
“好吧。我负青回答。刚开始我们是想把妳送交公共的警备机构保护.可是如果有暗杀者混住警卫里头。那我们就根本无法防范.毕竟警备机构里有些家伙是把“那种丁作”当成副业在做。因此只有待在我们的保护伞下,并且让妳具备抵抗力是最保险的方法。”
这时候”砰——”一声响起。
——抵抗力?
乌夫库克从芭洛特的肩膀探出身子念那句文字。
“嗯这个嘛,就是战斗能力啦:譬如说防身术,用枪的方法等等——”
又”砰——”一声响起。
——不可能,我不想当军人。
乌夫库克无奈地耸耸肩,而那也成了她最后一次的问应。
现在屏幕整整一面都是芭洛特的话。
博士对着屏幕迅速操作每个数据夹,并把所有纯文宇档整合在同一个资料夹里储存起来。芭洛特看了一下博十的动作,她以为刚才说的话会被全部删除,想不到博上竟很仔细地阅读。
“当妳失去意识的时候,我曾经透过妳的脑部接触妳意识领域的记忆——”
博士对着屏幕说道。
“当时针对的并不是妳的具体记忆,而是潜意识。然后提出我们目前拥有全部技术跟计划,让双方在计算机上展开争论,那是经常做为是否该让植物人安乐死的判断基准。伹是超过规定时间六小时后,我看了一下争论的结果,因为妳还在沉睡,于是我又让双方争论六小时,最后都没有改变结论。”
博士并没有大声嚷嚷,他静静地叙述给她听。
“而现在妳的身体,以及那个状况就是妳选择出来的结论。”
过没多久,好下容易博士的眼前又”砰——”一声地响着答案。
——那个借口我常听。你们男人”老是对我说”其实“妳”也希望那样吧”。
芭洛特用她刚刚坚定表白并且不愿遭到背叛的表情,紧张看着博士正在阅读文章的侧脸。这时候站在芭洛特肩膀的乌夫库克把自己的小手贴在她脖子上,彷佛对她的勇气可嘉表示称赞。
“那个心理谘商有如海啸一般”
博士突然喃喃自语,仿佛一下子想起自己曾经得到过什么,又失去过什么,能够告诉她何谓”全部并非妳想象”的意思。
这时候博士的眼前又发出来自某处”砰——”的声响。
——其实我也知道你们并没有说谎。
博士像是为了方便日后存取,就跟刚刚一样把它统一复制到芭洛特之前说的话的数据夹里,然后又对着乌夫库克说:
“好了那么这里就交给你的心脏负责啰!乌夫库克,毕竟长久以来我一直有维修你的内脏,就拿你的心跳来当测试仪吧!”
乌夫库克露出沉稳但有点要脾气的表情。
“我知道”该做些什么”,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尤其是让一个肉体经过改造的十五岁女孩出庭这种事。”
这时候”砰——”一声响起。
——我叫露恩·芭洛特。
屏幕上出现斜体文宁,露出强烈意愿的芭洛特与博士四目交接。
“嗯,那是妳的名字啊!其实也好久没有用正统的名字称呼Scramble…09的事件当事人了。露恩·芭洛特,妳也满适合催促医生帮妳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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