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壳中少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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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
检察官一面叮咛芭洛特一面开朗地笑着,仿佛他有考虑到那么做能让芭洛特镇静下来。
“对那些家伙而言,真相是如何并没有关系,不管委托人多么罪大恶极,只要尽力让他们逃避过法律上的责任,就能够拿到一年六万美元的酬劳。”
这时候检察官无奈地摇头。
“我们除了要跟那种人斗法,还得将重要参考人视为嫌疑犯锁定注意。尤其这次的辩护人满精明的,虽然诉讼手续一切部很完整,但是被告榭尔·塞普提诺斯既不用待在拘留所也没有遭到任何嫌疑,他不否认罪状,却躲在辩护人的背后拒绝录口供。不过我们也是到最后一刻才公布诉讼手续。”
检察官这时候像在讲什么笑话地呵呵窃笑。
芭洛特只是坐着不动。
无论是在休息室或者后来在原告席就位,她都动也不动地坐着,忍受旁人对她”好清纯的女孩哦!不过这也难怪”之类的眼神跟言词。
“可能是辩护人对妳的事情——到处放话吧,总之妳要冷静点——这次特别基于妳身体的障碍。因此只要按YES或NO亦或是沉默的钮就可以了。”
道时候芭洛特首次点头响应,其实大多数的男性都会指示她该怎么做.连检察官也下例外。
“好了,我们走吧。”
说完便带着事件委任申请人的芭洛特跟委任事件负责官的博士往法庭走去。
检察官在电梯里这么跟博士说:
“今天的打扮很不错呢!伊斯特先生。如果你平常也是这么打扮,那我就轻松多了。”
博土把头发染回黑色.还梳得服服贴贴的。
西装也十分笔挺,让他看起来不仅像个风度翩翮的绅士,而且给人很专业的感觉。博士耸耸肩笑了一下,心情不错的检察官还偷偷对博士耳语一番。
“再来就要请那孩子稍微检讨一下打扮,虽然她这名住在西区的少女成了东区男子的牺牲品,可是——她也未免太漂亮了吧?”
其实他讲这些话芭洛特都有听到,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从两人谈话的神情来判断,多多少少也知道是在讲什么。她无意识地叉起手臂。希望把自己束缚得紧一些,身上的连身洋装颜色很暗淡,而且长度还到膝下,这是检察官指定的服装,这么做彷佛是回应某些喜欢角色扮演的客人的需求。
呈项圈状的乌夫库克没做任何表示。
毕竞它不能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身份。芭洛特也没要求它表示意见,虽然项圈上的装饰是颗卵形水晶。不过上面并没有黄色老鼠的图案,只是简单的几何图案。
九点二十五分,芭洛特一行人在原告席坐定位。
被告席那边有辩护人、被告及被告的事件负责官。
芭洛特强烈意识到自己的能力正在发挥。就算没有往那边看,也能够掌握谁住哪个位置。被告男性非常冷静,虽然有些许的恐惧,但实际要面对这场官司的并不是那个男人。受伤的也不是那个男人,这是辩护人跟事件负责官的工作.也是芭洛特的工作.那男人并没有看她一眼。
脖子上挂着记者证的媒髓全坐在旁听席最前面一排严阵以待.并把目光都放任笆洛特身上,他们的目标跟芭洛特与博士所想的完全不同。
他们只想把这件事当成丑闻来看待。
还打算把芭洛特形容为”现代的萝莉塔”.他们架构出她明知自己还是个小女孩,却充分了解自己的魅力所在,用甜言蜜语诱拐娱乐公司的董事,最后却害自己走上毁灭之咱的形容,想藉此刺激大众。
到底她跟事件负责官有什么关联?她是怎么成为董事的情妇?总而言之,原因都在于她“非常了解自己”。
这名董事——榭尔也是个愚蠢的男人,被这种少女玩弄的下场,就是得拨出上班时间来这种地方应讯。
没错,每个人都认为他是遭到一名少女玩弄,管他实际情形是怎样——也不用管什么”来龙去脉”.只要让结论变成那样就算是功成身退,这拿来当浅显易懂的宣传词句也很引人入胜。
正式开庭了,首先是检察官详细叙述芭洛特受到什么样的伤害.然后榭尔是怎么策划进行那些事,其意图的背后隐藏了什么阴谋等等。
辩护人则是拼命提出”胡说”、”证据不足”的异议,甚至说这事件是捏造出来的,是被告企图非法抢夺榭尔的财产。
接着换辩护人开始说话.他穿凿附会地解释芭洛特过着多么脱轨的生活。还细心地补充一句谢尔花多少心力把堕落的她救了出来,而且芭洛特一开始也不是被迫留在榭尔身边,是心甘情愿的——讲白一点,就是她自己倒贴过来的。
检察官针对他的说词提出”原告企图模糊焦点”、”他想利用印象,非真相来判断”等抗义。
有时候庭上会要求芭洛特的证词,她不是按YES或NO,就是按沉默的钮,如果遇到需要较具体的证词时,就会请执达员递专用的公文纸给她写。
法庭对声障者并不亲切。反而很苛刻,彷佛无法说话的人在法庭会造成不愉快的感觉。
辩护人还说芭洛特是”自作自受”、”让她当被告真是太乱来了”等等,至于检察官则着重强调芭洛特受到多大的伤害。
双方你来我往的激辩,让陪审员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观看左右厮杀的球类比赛,是善是恶?有罪或无罪?整个应讯像是一场网球耐力赛,也像是边爬楼梯边念念有词地说有罪、无罪,看最后踩的阶梯究竟是什么答案的游戏。
“话说回来,为什么妳不抵抗呢?”
辩护人如此说道。既然榭尔操作妳的身份、强暴妳、还把妳锁在车内,妳应该有所反抗才
当检察官提出反驳的时候,芭洛特回想起自己在设施的那段日子。
社福人员一年到头对她说”妳是个坏小孩”的那段日子。
虽然有些社福志工”没那么刻薄”,不过”是那样”的人对设施里的小孩有着极大的影响。
晚上就算男性志工对睡在双层床下铺的孩子性侵害,睡上铺的小孩也只能装睡,害怕地躲屈辱舆恐优。
某次,设施里一个小孩在负责煮饭的时候不慎让菜刀掉在自己脚上,芭洛特亲眼看见整把菜刀把她的拖鞋跟脚刺成一串,刀尖甚至还剠穿了脚底。但是那孩子不那么做的话,谁也不晓得那天晚上她会发生什么事。
她后来被送往设施的附属医院,但是两天后又必须被送回来,就在她拄着拐杖回来的当天晚上,就遭到三名志工性侵害。
“妳为什么下抵坑?”
辩护人说道。如果榭尔刻意要加害笆洛特,她应该当场会做什么抵抗才对。
检察官很快又大声地提出反驳。
为什么没有反抗?其实每个人都想逃出去。里面也有些女孩选择顺从,那些知道何谓权力的女孩。但是大部分都巴不得逃出那里。
对于日常生活不时有危险从四面八方威胁的状况,食衣住行及所有娱乐跟友人关系都被控制成”美好的假象”,最后却换来一句”为什么不抵抗?”。那要怪你们大人没教我们要稍微反抗啊!
对于那个质问,她选择了沉默。
终于到了午餐时间,检察宫跟博士讨论刚刚有出哪些差错。
就在他们针对临时陪审到起诉该注意哪些事项的时候,芭洛特跟乌夫库克一起用餐。她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乌夫库克也鲜少说话。
——为了你,我打算这么傲。
芭洛特这么干扰乌夫库克,乌夫库克沉默了一会之后,斩钉截铁地说:
“这是必备的程序,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妳,我的战斗在这道程序完成后才开始。
语气听起来有些过意不去,但是它完全把那股情绪抑制住,不让自己不小心说出”抱歉”或”对下起”这些话。
芭洛特紧紧握住项圈上的水晶。
“这时候我必须稍微讲一件令人震惊的事实了。”
辩护人朗朗说道,好像很开心终于要开始讲了——不过令他开心的,是那个”事实”。
“听说在妳比现在还更小的时候,曾经跟亲生父亲有过性关系,对吧。露恩·芭洛特?”
法庭突然毫无顾忌地一阵骚动。
针对这个问题,检察官站起来大叫”这跟案情无关,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伹是整个法庭呈现出众人都对这问题很有兴趣的感觉。现场有的只是好奇心,这时候阻挠陪审员的好奇心并不会导致官司有任何不利的情况,于是检察官咬牙切齿地坐下来。
芭洛特冷静地回看那名辩护人,彷佛被心脏叶出的毒气冻僵似地。接着便冷冷地按下钮。
——YEs。
这时候法庭一阵大骚动。法官立刻敲木褪要现场安静,辩护人继续提出问题.而且是毫无意义又无聊的问题。
是妳父亲主动提出要求吗?
——YES。
妳当时有反抗吗?
——NO。
整个法庭充满着紧张的气息。
为什么不反抗呢?
芭洛特接下一张纸。她写下短短几个字然后交给执达员。
执达员把那张纸交给法官。法官念了出来。
“我爱我父亲。”
这句话在法庭引起轩然大波,法官也用力敲了好几次木槌。
妳把他当成男人看待吗?
——NO。
那是把他当成父亲罗?
——YES。你们不只发生一次关系?——Y ES。不断发生关系?——N0。那么是能正确数出来的次数吗?请问几次?芭洛特举起手,比出三的手势。三次?——YES。妳哥哥发现到父亲跟妳之间的关系之后,曾对父亲动粗对吧?——YES。妳知道哥哥动怒的理由吗?——YES。他为什么动怒?这时候又一张纸递了上来。她又短短写了几个宇并交给执达员,法官将它念出来。“因为他爱我。”法庭又是一阵喧嚣,几名媒体从旁听席站起来,来来回回地传送新闻。他把妳当女人看待吗?
——NO。
那么是妹妹嘿?
——YES。
后来妳父亲因为这样而被都立医院认定是重度残障者对吧?
——YES。
后来有再见过妳父亲吗?
——YES。
妳有何感想呢?
芭洛特低着头没有回答,检察官站起来大叫”这是无意义的问题,无聊的问题”。法官敲了木槌之后,辩护人继续提问。
妳还爱妳父亲吗?把他当父亲那样敬爱吗?
——沉默。
为什么不回答呢?
——沉默。
妳把父亲当成男人爱他吗?
芭洛特摇头,检察官又开始大叫,这时候她举起几乎遮住自己半边的手,示意执达员递纸给她,然后清楚地写着。
“我不晓得如何爱我的家人。”
不只是妳父亲吗?
——沉默。
妳哥哥还在服刑吧?
——沉默。
妳母亲后来进了ADSOM——也就是酒精毒品中毒者救济协会设立的设施对吧?她目前还在里面生活吗? ——沉默。
母亲知道妳跟父亲的关系吗?
——沉默。
对于家庭变成这样,妳觉得是自己害的吗?
芭洛特并没有按钮,只是下意识地利用干扰。
——YES。
虽然没有人看到芭洛特按钮,但除了博士,应该还是有人注意到吧,辩护人继续询问.芭洛特只盯着某个按钮旅且进行干扰,不让自己的意识离开那里。
之后她对所有的问题都给予”沉默”的回答。
2
芭洛特她父亲样子很和蔼,虽然留着一脸胡须,但没有给人可怕的印象,他体格不错,是名健全的劳工。他有着健壮又温柔的手指,即使末梢神经恶化导致他右手只剩下三根指头,而左手只剩下大姆指而已,他给人的温柔印象也没有因此改变。左右加起来的四根手指.脱下放学回来的芭洛特身上的制服。
这时候她体验到什么是意识在空中飘的感觉,父亲的手指跟舌头像在对待易碎品似地轻抚芭洛特的身体,让她觉得一股莫名的兴奋不断涌上来。她拼命抑制这股兴奋。再将它在空中解放,她内心有无法忍受的罪恶感,还有令自己僵硬的意识。只能半睁开眼望着屋内,望着家具,让意识往其它地方飞去。
她有时候会自然不自觉发出声音,就像电影里被恋人拥在怀里的女子那样喘息,而且她还抗拒,咬着唇拼命避开父亲的眼睛不看他。
不晓得过了多久的时间,快感突然一吹而散,取而代之的是剧痛的灼热感,是父亲进入她的体内,她还听到父亲赔罪的声音,也开始喊出”住手”这句话,但是痛楚越来越剧烈,因为父亲开始动起他的身体。
她设法用双手推开父亲的身体,但他不断哭泣,还用他仅有的右手三根指头紧紧握住芭洛特的手。他的泪水像吐血似地下断落在邑洛特的手臂及胸部,好不容易痛楚的波澜回复平静,有别于泪水的温热液体滴在她大腿上。
原来警官所谓”幸运的男人”是这个意思,辩护人问她为什么不抵抗,这不是她能够回答的。
她时常回想起父亲悲伤的表情,除此之外她想不起他有哪些其它的表情。
她想替父亲化解那份哀伤,虽然不晓得父亲是否真的把自己当十二岁的亲生女儿来疼爱,但至少当时的芭洛特无法抗拒那件事。
当他们最后一次发生关系之后,呆呆冲着澡的芭洛特听到叫骂跟惨叫声,接着是——枪声。
她裹着浴巾出来看到的是哥哥像疯狗一样地大叫,而哥哥脚边是被枪击中的父亲正痛得哇哇大哭。
哥哥看着全身刚冲完澡散发着热气的妹妹,不禁放声大哭。
他在酒精毒品中毒者救济协会里当过志工,因为他小时候曾被母亲斥责,母亲要他拿稳绑住右手的管子前端,以便她注射毒品。
哥哥跟母亲一样很神经质,为了要拯救母亲,他反而变得易怒又愤世嫉俗,但是整个家庭也几乎是靠哥哥赚钱来维持开销。
他不断绞尽脑汁想出最有效率的赚钱手段。
也曾经受到坏朋友的金钱诱惑而帮忙运送枪械.这件往事在他对父亲拖暴的时候被揭露出来,使得他被关进监狱坐牢。
最后一次面会的时候,哥哥说了一切都白费了这句话。(小说下载网|。。)
当时芭洛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目送哥哥的背影离去,然后进入跟监狱没什么两样的设施。长久以来,她一直认为那是上天给的惩罚,当初毁掉家庭的是自己,因此必须接受处罚不可,过去在设施听到的”坏孩子,妳是个坏孩子”这句话,至今仍在耳边回荡。
辩护人拼命辩称那完全是意外,榭尔完全没有企图要杀害她,大家不相信事实上去求救的榭尔.还因为奇怪的风波把事情闹这么僵。他还指出气动车车门内侧有数道抓痕来当成证据,也就是”爆炸后的气动车车门内侧有伤痕”很可能全都是芭洛特刻意干的。
为了取信陪审员,辩护人不惜尽所有的努力。
现在的芭洛特变成连亲生父亲都敢诱惑,甚至破坏自己的家庭,踏入放荡不羁的人生,过着随心所欲的生活,堪称是前所末闻的未成年雏妓。
辩护人说,大家忍心看见像榭尔·塞普捉诺斯如此怀抱健全的野心,”尝尽辛苦”而站在这种地位的男人遭遇不幸吗——像他这种懂得关怀芭洛特这种少女的男人才需要大家的支持。
还说.现在榭尔·塞普提诺斯正害怕自己真的是杀人犯吗?因为他有记忆障碍的关系,对“事件发生当天的事部不复记忆”。当然,这名少女早就知道他有这个缺陷,才刻意设计出这个圈套——等等。
检察官对于这些指控尽全力予以反驳,还请了调查事件的警官及身为侦探的博士当证人,揭发有多少名少女成为男子野心下的牺牲品。
事后检察官这么说:
“那个辩护人做得太过份了,这孩子非常冶静,不过也因为受到伤害.这点给陪审员留下“奸印象”。况且陪审员里没有半个人大学毕业。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榭尔操作自己的身份,还刻意让众人知道他是入学毕业的精英份子。刚开始我是有点担心——毕竟这孩子太漂亮了,也很清纯,因为有些陪审员除非看到被害人到奄奄一息的地步,否则还是会相信被告是无罪的。”
但是芭洛特最后在这场答辩中得到的体会,只有一句”野心”可以形容。
不管住哪个角落都有怀抱健全野心的男人——
为了提高社会地位而不择手段.然后为了达到目的而有所舍弃.只想藉提高地位那种事让女人及其它男人把自己当成英雄看待的无聊男人。
这下子她终于想明白了,就在她觉得以前的自己愚蠢的同时,也发现”妳是坏小孩”这句诅咒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彷佛是从如雨水落下般的屈辱里探头出来见人的太阳。
不过到这个地步也无后路可退,根本就是生死关头。
她充分了解这点,因此更显得冷静。
也觉得好像有找到另一个——”为什么是自己”的不同答案。
而那个答案的后方有芭洛特要往上爬的阶梯
芭洛特跟博士一起离开法庭。
检察官非常开心,他说下次开庭铁定会做出正式判决,一副巴不得想替芭洛特打气的模样。跟检察官道别之后,一名男子正悄悄接近从法务局大门走出来的两人,对方的个子很魁梧。光是站在旁边就让人觉得影子快要被吞噬。
“鲍伊德——”
博士讶异地喊出男子的名字,开庭的时候他是坐在被告席,也是曾经威胁芭洛特的男子。迪姆兹迪尔·鲍伊德——是榭尔的委任事件负责官。
和过去见过的男人比起来,他特别跟幽默及微笑无缘。宽广的额头下方那对非常黯淡的蓝色眼睛,一直盯着芭洛特看,还有她戴在身上的项圈。
“被告的诉讼手续纪录从下次就会被公开,而我也要展开行动。”
以前曾跟乌夫库克搭档的这名男子——鲍伊德说道。过去因为某件事而害他们俩拆伙。
芭洛特回过头正面看着他。
“我马上就会找到的,劝你们还是抽手吧!”
他说的应该是他们的藏身处,虽然他轻描淡写地说,引发的冲击却有如雷击一般。
芭洛特的膝盖不断颤抖,还让她觉得恶心到想吐。
男子看着芭洛特的眼睛,彷佛今天头一次意识到她的存在似的。
“妳最好问一下乌夫库克我平常解决事件的手段。”
说着便转身踏着几乎无声的脚步离去,不久榭尔·塞普提诺斯出现在他前方,然后就跟着男子乘车扬长而去。
芭洛特站在法务局门口看着消失的那两个男人,还有这栋建筑物及所有在里面的人。
以前从未有过的激动情绪压过她内心的恐惧。
她头一次有这种情绪,而且一回过神才发现膝盖早已停止颤抖。
她轻轻吐了口气,彷佛要让蓝色的怒火从嘴唇吐出。
现在的她正处于生死关头,于是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做出唯一的选择。
芭洛特瞪着眼前的世界,轻轻抚摸项圈上的水晶。
——告诉我你们的战斗方式。
3
“真是个可思议的景象,而且好奇妙的感情”
榭尔喃喃地说道,变色墨镜还闪着暗淡的灰白色。
“照理说,我并没有任何害怕或畏怯的记忆,那些早在储存记忆的时候就从我脑子全部删除,不过真是不可思议。
这时候他看着驾驶座的鲍伊德,
“我竟然在害怕。”
。
他硬挤出笑容,打了个寒颤说道。
鲍伊德并没有响应,他只是轻轻点头,不发一语地开车。
“我了解这就是所谓“恐惧”的情绪.我也能理解这种情况之所以会让我感到害怕的原因。但是,为什么是那个女孩”?”
谢尔抬头望着挡风玻璃外的天空,好像那儿有他要的答案。
“对现在的我来说,她根本是个陌生的女孩,是个没有丝毫力量的小女孩然而,我,竟然会“怕”她,光是想到她活在世上,就快让我喘不过气。”
他松开似乎真的让自己很痛苦的领带,然后从口袋取出苏格兰威士忌的酒瓶。
“生意就是生意,总有人需要牺牲,而尊贵的牺牲者都成为我手指上最高级的宝石。继续闪耀它的光芒但是,唯独这次真的让我很惊讶,我竞然是打从心底感到害怕,是因为那孩子还没戴在我指头上。为什么为什么?”
他不断自言自语,好不容易用颤抖的手指打开瓶盖并大大灌一口。
“到底、我、”为什么要杀了那女孩”?”
他气喘吁吁地自问,墨镜后的眼睛已经充满血丝,他边暍着苏格兰威士忌,边服下大量用奥克托巴公司便宜的员工偿买的多幸剂。
他充血的眼睛狠狠地看着身旁的鲍伊德。
“我想问你,那个女孩什么时候才会从世上真正消失?”
“马上”鲍伊德只是轻轻这么说,他没有丝毫焦虑地操作方向盘,让气动车滑向东边高级住宅区的区脚。
榭尔突然扬起嘴角,露出怀疑的笑容说:
“今天出庭的男人竟是你过去的伙伴,看起来未免太靠不住了吧!”
“那个是维修人员。”
“什么?”
“换句话说虽然对方采取的动作很快,但实际上并不是那家伙。
“不是吗?他不是那个叫乌夫库克的?”
榭尔依旧扬着嘴角。他疑惑的表情还硬挤出憎恶与杀意。
“那家伙决不会让自己公开露面,它一定是跟某人搭档行动的。”
鲍伊德用低沉像机器人的冷静语气说道,谢尔闪着鼠灰色的墨镜后面,眨也下眨地盯着他看。
“可是。你应该很清楚对方的底吧?譬如说做事的手法或特殊专长?”
“其实对方也一样,对我的事可是一清二楚。”
“也就是说”
谢尔没把话说完。一阵沉默之后才继续说下去。
“对方很难缠吗?”
鲍伊德不发一语地点点头。
“不过是跟谁搭档呢,该不会是今天看到的那个步履蹒跚的男人?它让那种男人站在明处,自己则躲在暗处,那到底能做些什么呢?”
“或许不是那个男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会查清楚那件事的,因此才需要动用其它人手,从今天晚上开始——将着手调查你不知道的事情。”
“那个隐藏金库里的钱你尽管用,也尽管放手去做,不只要彻底。还要丝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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