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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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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我应该对着你顶礼膜拜,感激你对我的不信任?”

“我……”钱致远顿时语塞。

“姑娘,银针来了。”绿柳拿了银针过来,顿时替钱致远解了围。

“云卿,你快,动手吧。”钱致远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讨好。

秦云卿也不说话,拿起银针,朝着钱夫人的印堂穴就插了下去。

钱致远在一旁看着心猛地就吊了起来。

秦云卿却并没有因此而止住,百会,风池,天柱,天冲,玉枕……手起针落,十分的干脆。

钱致远胆战心惊的看着秦云卿拿着银针,朝着钱夫人头顶的大穴一个一个的插过去,很快,钱夫人的整个脑袋就刺猬一般,而原本早已经醒过来,只是假装昏迷的钱夫人,此时却早已经被真正的吓昏过去。

秦云卿看了一眼不再高贵的钱夫人,心中有隐隐的畅快,脸上却丝毫不显露出来,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一丝为难:“其实夫人这病由来已久,只是一向没有发作而已,今日这事只是一个引子,把以往的病根全都引了出来,因此才发作的这般又急又猛。”

绿柳在一边听了,顿时不住的点头:“这位姑娘说的是,夫人向来都有一些头疼脑热的病症,只是一直强撑着,不肯让人知道……”

“有病还是要及早医治才行,病人最忌讳讳疾忌医,等所有的病症全都发作出来了,就来不及了。”秦云卿一脸悲天悯人的感叹着,看着僵直的躺在床上的钱夫人,眼中闪过一抹悲悯。

“还请云卿帮我母亲调理。”钱致远听的绿柳这么一说,顿时信了九成九,见秦云卿的脸色十分的凝重,顿时越发的担心。

“这个还是请太医院的太医比较好。”秦云卿摇摇头拒绝了,“我只是懂一些粗浅的医理,远远比不上太医医术精湛,若是因此耽搁了夫人的病情,民女就真的罪孽深重了。”她怎么可能落这种口实?在这国公府里,她根本就不可能在药方上下手,更不可能在药材上下手。难道真的要她替这个蛇蝎女人治病?!她秦云卿还没有无私到这个境地。

“云卿……”钱致远还要在开口,却见秦云卿上前,开始动手拔去钱夫人头上的银针,顿时吓得不敢在开口说话。

随着头上的最后一根银针拔去,钱夫人倏的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秦云卿那张笑的一脸温和的脸,顿时怒气升腾起来,想也不想,甩手就狠狠的给了秦云卿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惊呆了屋内的所有人。

“母亲!”钱致远惊呼出声,“你……”

“你这个下作的蹄子,竟然想出这种恶毒的法子来陷害我,我,我,我饶不了你……”钱夫人歇斯底里的怒吼着,整个人不住颤抖着,两只手在床上不住的摸索着,终于抓在了一个靠枕,用尽全力,朝着秦云卿就甩了过去。

秦云卿哪里会傻愣愣的呆着被她扔到,身子一侧,就避了开去,接着就听见一声怒吼:“你这个恶毒的妇人,你干什么?”

众人听见声音,齐刷刷的回头,却看见钱谦益一脸墨黑的站在门口,手中抓着那只靠枕,两只眼睛殷红如血的盯着钱夫人:“你简直就是疯了!”

钱夫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随手抓起一只靠枕又用力的扔了出去,由于用力过猛,整个人向前扑去,慌的钱致远急忙上前一步,扶住了钱夫人,“母亲,你……”

“滚!滚!!”钱夫人使劲的推搡着钱致远,“你们父子没有一个好人,带着这个贱人来害我,巴不得我早点死去!”

钱夫人越说越是激动,早已经是发髻散乱,整个人就如疯魔了一般。

秦云卿悄悄的退了一步,一脸冰冷的看着眼前的闹剧,突然开口说道:“并不是我想救你,是你儿子求着我就救你的。”

“呸!”钱夫人猛地扭头看向秦云卿,“你救我?你会救我?!你哪里会有这么好心?!我,我,我认识你,你,你就是芸香那个狐狸精!你今日过来找我报仇了!你死有余辜!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只是一杯毒酒,太过便宜了你!你应该……死无葬身之地,才,才能,让,让我称心……,唔,唔……”

钱夫人越说越激动,声音由于过份的尖利,而显得有些嘶哑,趴在床上,使劲的挥舞着手臂,就如疯了一下。

“你这个恶毒的夫人,原来芸香是,是你害死的?!”钱国公怒吼着,向着钱夫人扑了过去。

《庶女策》 第2卷 098,你像极了她

魏妈妈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拦住了钱谦益,双膝一屈,跪在地上,伸手就抱住了钱谦益的大腿,“国公爷,夫人定然是受了惊吓,所以才会胡言乱语,请,请国公爷息怒……”

钱谦益用力的想要甩脱魏妈妈,但是魏妈妈使出了吃奶的劲,怎么也甩不掉,顿时恼怒起来,一巴掌便扇在了魏妈妈的身上,魏妈妈却硬挨了下来。

钱谦益折腾了一会儿,便有些力竭,呆立在原地,死死的盯着钱夫人,却不在想要上前。

魏妈妈这才放开了钱谦益,返身回去,抱住了钱夫人,伸手捂住了钱夫人的嘴,“公爷,大爷,让夫人好生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钱致远又不是什么蠢笨到家的人,魏妈妈的这么一番做作,哪里还有什么不清楚明白的!看向钱夫人的目光中,顿时带着一丝痛意:“刚才母亲所说的,可全都是真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魏妈妈用力的抱住不住挣扎的钱夫人,朝着钱致远努力的挤出一抹笑容,“夫人对人向来是对慈祥的,刚才定然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这样胡言乱语的,大爷怎么可以……”

钱谦益冷冷的看着钱夫人:“这一阵子,就不用出门了,省的丢了国公府的脸面!”说完,冷冷的看了一眼钱夫人,转身离开了。

“云卿……”钱致远扭头看着秦云卿。

“夫人既然已经醒了,接下来,自然不干我的事情了!这位妈妈说的没错,夫人只要好好的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秦云卿转身想着门外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在门口站住了,“想让夫人静下来,最好就是一掌打昏了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钱致远看了一眼,还在不住挣扎的钱夫人,咬了咬牙,上前两步,一掌击昏了她:“好生服侍母亲睡了,明日天亮就去找太医看。”

魏妈妈轻声应了,急忙转身服侍钱夫人入睡。

钱致远看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出去了,可是紧锁的眉心,却怎么也舒展不开来,刚才钱夫人说的话,和那疯魔的样子,对他的震动太大了!

虽然他知道偌大的国公府不可能干干净净,可是他却怎么也不能接受,母亲曾经……动手害了八姨娘……

钱致远神魂失落的出了门,这才想起刚才秦云卿是独自一人离开正院的,没有自己的带路,她可找得到牡丹院?

钱致远猛地惊醒过来,心中顿时着急起来,急急的朝着牡丹院的方向而去。

刚进牡丹院,就看见秦云卿从外面悠然而来,眼角忍不住轻轻的抽蓄了一下,她怎么知道如何回来?!难道她……认识这府里的路?

钱致远顿时心中疑云升起。

“你怎么在这里?”秦云卿现在心情正好,抬头看见钱致远站在院子的门口,也不以为意。

“你是怎么回来的?”钱致远看着秦云卿,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

秦云卿白了钱致远一眼,撇了撇嘴:“自然是走回来的,难不成还会飞?”

钱致远顿时愣住了,这动作,这表情,熟悉到了极点,曾记得以前,有一个人也经常这样……对待自己!

“怎么?傻了?”秦云卿看着钱致远呆愣的模样,咧嘴笑了,伸出一只手掌,在钱致远面前使劲的摇了摇,“还不快回神,我能找到自己的院子,很奇怪吗?”

“你的这个动作,我很熟悉,以前也曾经有一个人……”钱致远的声音有些悠远,眸光落在秦云卿的身上,却没有焦距,似乎穿过秦云卿在寻找了另一个人的踪影,“你跟她,很像,有时候,会让我觉得,你其实就是她!若不是……,我定然要把你们两人当成一个人的。”

“她是谁?你的心上人 ?'…3uww'”秦云卿难得心情不错,“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口中的她,就是你的夫人。”

钱致远怪异的看了秦云卿一眼:“自然是我的夫人,只是……”

秦云卿摆摆手,一脸的不信:“我还记得那日在山间,你还凶神恶煞的要烧了你夫人的尸身!若是你真的对她有情,怎么会做出如此恩断义绝的事情来?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的!”

一抹深深的痛楚顿时在钱致远的脸上扩散开来,神情顿时悲凉起来,盯着秦云卿看了许久,这才缓缓开口:“你终究不是她,你不懂得!”说着,转身走了,那挺直的脊背,在月色下,显得十分的凄凉而悲绝。

秦云卿的心轻轻的抽痛了一下,旋即使劲的吸了一口气,把那抹几乎可以忽略的痛楚深深的压了下去,不再去看钱致远,转身进了院子。

关妈妈早已经在院子里等急了!一看见秦云卿进来,慌忙迎了出来,攥着秦云卿不肯放手:“姑娘,你,你没事吧?姑爷她……”

“妈妈!”秦云卿猛地开口打断了关妈妈。

关妈妈悚然惊醒:“我又忘记,我……”一脸的懊悔。

“妈妈,我们进屋吧,你定然是累了,所以才会一时口误。”秦云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关妈妈虽然深恨钱谦益夫妻,可是对钱致远,她却不怎么恨得起来,若是以后一不小心再一次失口……

“姑娘,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喊错了。”关妈妈小心翼翼的看着秦云卿,再一次开口保证着,“大不了,我以后,我以后尽量少说话。”

“妈妈,怪不得你。”秦云卿拉着关妈妈进了屋子,“以后多注意一些也就是了。”

“姑娘,刚才可担心死我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关妈妈服侍着秦云卿在床上躺了,自己在一边的矮榻上睡了。

“妈妈,那个女人原本没事,可是现在已经有事了。”秦云卿的声音冰冷,“我在帮她施针的时候,动了一些手脚,她就控制不住胡言乱语了,说了一些事情出来……”

“姑娘,那,那会不会……”

“不会,睡一觉就没事了,她会把她说过的所有话都忘记。只是……”秦云卿声音里的冷意更甚,“她忘记了,可是听见的人,却怎么也不会忘记的!就如一根刺,已经植入了一些人的心里,然后这根刺就会慢慢的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我会趁机想办法给这根刺浇浇水,让它长的更茂盛一些的。”

一宿无话,秦云卿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姑娘可算是醒了。”旁边响起美人儿的声音,“大爷已经来看姑娘好几趟了。”

秦云卿怔忡了一下,才算是回过神来,自己这是在国公府。轻轻的“唔”了一声,坐了起来,扭头看着那个美人儿站在一边,笑着道:“昨晚上一片混乱,都还没来得及问你叫什么?”

美人儿轻轻抿嘴一笑:“奴婢名唤彩月,刚来了府里一年。”

“彩月?倒是一个好名字。”秦云卿笑了笑,起身下了床,“大爷可还在?”

彩月的声音里有些谄媚,“大爷刚离开,跟奴婢说,让姑娘多睡一会儿,若是姑娘醒了,遣人去通知他就行。”

秦云卿点点头,关妈妈端着水进来,伺候着秦云卿梳洗了,又帮秦云卿挽了一个简单的随云髻,插了一根青玉的簪子,找了一身湖绿色的襦裙和一件湖水绿绣缠枝花的褙子,替秦云卿穿上了。

“姑娘,可起了?”门外传来小丫鬟的声音。

“姑娘起了。”彩月急忙应了,就见一个小丫鬟探头探脑的进来,好奇的看了秦云卿一眼,说道:“公爷来了。”

秦云卿的眉心猛地一皱,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看了一眼关妈妈,眸中有些不安。

关妈妈叹了一口气,走到秦云卿的身边,拍了拍秦云卿的手臂,扭头吩咐彩月:“请公爷在外面客堂坐,姑娘即刻就出去。”

秦云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略略有些兴奋的彩月,道:“你出去伺候公爷吧,我这里有关妈妈。”

彩月一听顿时喜上眉梢,也顾不得行礼,转身小跑着就出去了。

“姑娘,待会儿不论发生什么,都要稍安勿躁。”关妈妈拉着秦云卿的手,微微有些发冷:“我,我去找大爷……”

“不,不必。”秦云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既然是此刻过来,必然不会伤害到我,我出去见他,看他有什么说法,有些话,若是有外人在,他反而不好意思说出口。”

关妈妈看了秦云卿一眼,见她已经平静下来,于是点点头,扶着秦云卿向着外面的客堂走去。

钱谦益昨晚上离开正屋之后,独自一个人呆坐在书房里,怎么也无法入眠,天刚蒙蒙亮,便起身向着牡丹院这边走来,却生怕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秦云卿,在花园中绕了无数的圈,这才等到日上三竿!

钱谦益摇头苦笑了一下,想不到竟然有一日,他会感觉到时间过的这么慢,每一刻都如一年那么的漫长!

《庶女策》 第2卷 099,女儿家的清名

钱谦益想着心中顿时有些揣揣的,目光顿时有些游离起来。

彩月摇端着茶盏,摇曳着腰肢,走进了钱谦益,盈盈的屈下膝,声音娇柔的似乎可以滴出水来,向着钱谦益抛了一个媚眼:“国公爷,请用茶。”说完,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钱谦益。

钱谦益却似浑然不觉,伸手端起彩月送上来的茶盏,轻轻的呷了一口,却丝毫不知其味,连一直在一边做出西施捧心模样的彩月,也视而不见。

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朝一日会再看见这块玉珏!

那如画的江南小镇,烟雨一般的女子,静静的站在街尾,每一次他的身影出现在街头,便可看见她那柔静如水的笑容,在她的脸颊上慢慢的荡漾开去,极至整个人逐渐的明媚起来……

已经这么多年过去,那张脸早已经模糊不清了,可是那如灿烂明媚的身影,他原以为早已经忘却,却不想被一块玉珏又勾了起来,这才猛然发现,她竟然一直深刻在他心底!

那个姑娘就是她的女儿吗?难道当初他离开的时候,她竟然已经……有孕了?

钱谦益想着,猛地站了起来,不住的在客堂中踱步,不时的探出头去,看看外面的天色,眼看着太阳越升越高,而那个姑娘,却还是踪影全无!

“你家姑娘起了没有?”钱谦益转身瞪了彩月一眼,“你不去伺候着,怎么站在这里?”

彩月顿时有无限的委屈,撇了撇嘴,道:“姑娘已经起了,她让我过来伺候公爷。”

“既然已经起了,为什么还不过来?!”钱谦益无端生气起来。

“奴婢这就出去看。”感受到了钱谦益的怒意,彩月急忙出去,才出门,便小跑着转身回来:“禀公爷,姑娘来了。”

秦云卿带着关妈妈出了屋子,并没有直接去往客堂,而是在院子里闲逛了一会,让心情恢复了平静了,这才施施然的朝着客堂走去,刚走进客堂,就看见彩月出来张望了一下,秦云卿蓦地笑了。

很多时候,心境决定着一切,谁先乱了,谁就先输了三分!

“国公爷安。”秦云卿让关妈妈留在门外,自己进了客堂,朝着钱谦益,盈盈屈膝,“不知这一大早的,国公爷前来小女子的院子,有何吩咐?”秦云卿把恨意深深的压在心底,埋在最深处,现在还不时候!父母老迈,还等着她前去孝顺,没有必要为了一些个禽兽,而把自己搭了进去!

这是昨晚上秦云卿刚刚想明白的,她要活的好好的,比他们任何人都要好!唯有如此,这报仇才有了意义!

“你,你叫什么?”钱谦益有瞬间的慌乱。

“民女姓秦,名云卿,是吏部给事中秦正明的庶女,排行第七。”秦云卿问一答三,脸上依旧笑意盈盈,淡淡的站在门口,就如一朵刚出轴的荷花,婷婷玉立,却淡然风雅。

钱谦益看着秦云卿,脑中突然浮起一张脸来,与秦云卿的脸渐渐的重合,“珍,珍珠……”钱谦益呢喃出声,猛地惊出一声冷汗!想不到那个人,那个身影,竟然如此的清晰!

“公爷叫错人了。”秦云卿的心猛地一沉,果然……他认识……娘!

“你,你娘可好?”钱谦益的声音微微的颤栗着,带着一丝莫名的恐惧和期待。

“我娘死了。”秦云卿的声音冰冷,平静而不带丝毫的感情。

钱谦益的身子猛地摇晃了一下:“死了,怎么会?”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哪里会有什么人长生不老的。”秦云卿说着,竟然还咧嘴笑了笑,“我们乡野之人,度日艰难,即便是病了,也没有能力去请大夫的,哪里能如公爷一般锦衣玉食,丫环奴仆成群的伺候着。红颜薄命,很是正常。”

“你,你竟然,竟然如此说你娘……”钱谦益哆嗦着指着秦云卿,“你,你竟然心硬如斯?”

秦云卿猛地挑眉,不屑的看着钱谦益:“国公爷这是在指责我吗?我与国公爷无亲无故,我娘更是与国公爷没有丝毫的关联,国公爷可是凭什么指责我?”

“我,我,我是……”钱谦益一脸的愤怒,却最终把“父亲”两个字咽了回去,“你娘葬在何处?”

“我娘葬在何处,我为何要告诉国公爷?”秦云卿眼眸中的嘲讽更甚,“我娘亲自始自终都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难道国公爷竟然要污了她死后的清名不成?”

“你,你这个忤逆不孝的……”钱谦益顿时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国公爷。”秦云卿脊背猛地挺直起来,冷冷的看着钱谦益,“这个罪名,我可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受的。国公爷与我非亲非故,即便是我顶撞了国公爷,也称不上忤逆两个字!”

“你,你……,你娘怎么把你养的如此牙尖嘴利?以后还怎么嫁人为妇?”钱谦益被秦云卿顶的心肺差点就撞在一起。

“呵呵……”秦云卿突然冷笑出声,“我再牙尖嘴利,也与我娘亲无关!托国公爷的福,我这辈子还有嫁人的可能吗?这京城可是人人都知道我,秦云卿,现在是国公爷的第十房姨娘!”

“你……”钱谦益的脸顿时苍白起来,瞪着秦云卿,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国公爷若是没事,请自便。民女就不再奉陪了。”秦云卿扫了钱谦益一眼,脸上全是不屑,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又站住了,扭头看着钱谦益。

“你,你可还有话跟我说?”钱谦益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希冀。

秦云卿缓缓抬手,把脖子上的玉珏摘了下来,在钱谦益的面前摇晃了一下,“若是国公爷想起了这块玉珏是谁的,还请国公爷不吝告知,民女自然是感恩戴德。”

钱谦益的脸越发的惨白起来,抬起头,对上秦云卿的眼睛,却在她的眼中看见了嘲讽和不屑,心顿时沉了下去,她……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了多少?”钱谦益盯着秦云卿。

“我什么也不知道!若是国公爷知道,不妨告诉我。”

“我会认你为义女。”钱谦益咬了咬牙,突然开口。

秦云卿嘴角的弧度更深了,盯着钱谦益,开口:“不需要国公爷如此好心……”

“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只是想问国公爷,你到底想要怎样?是继续把民女当成你的妾室呢?还是民女回秦府去?”秦云卿笑着,看着钱谦益,“其实在国公府当妾室也是很不错的,不愁吃,不愁穿的,终究比在江南的时候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好多了。”

“你……”钱谦益的老脸顿时涨红起来,瞪圆了眼睛,看着秦云卿,“我……,你……”

“对了,我已经拜托了睿亲王世子爷,请他帮我打听了一下,这块玉珏的原主人是谁。”秦云卿咧嘴笑了笑,“似乎秦正明,民女现在的父亲,并不认识这块玉珏……”

“你!”钱谦益被秦云卿挤兑的说不出话来,正在这时,彩月的声音远远的在门外响起:“姑娘,世子爷来了,姑娘你见还是不见?”

秦云卿笑着扬声道:“自然是见的,请世子爷稍后,我即刻就去。”说完,看着钱谦益屈了屈膝,“国公爷自便,民女告辞了,想不到世子爷做事竟然如此的爽利了,才几日,竟然就有了消息。”

“你,给我站住!”钱谦益略肥的身子,不知何时竟然敏捷起来,紧走两步,就挡在门口,扭头吩咐彩月:“请世子爷进客堂相见。”

“请世子爷稍候,我过去见他。”秦云卿扬声再一次吩咐。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见外男,难道就不怕辱没了清名?”钱谦益一脸怒气的瞪着秦云卿。

“哈哈……”秦云卿纵声大笑起来,突然笑声戛然而止,就如断裂的琴弦,尖锐而又刺耳,“想不到国公爷竟然这么喜欢说笑话,清名?民女还有清名吗?民女的清名早就被国公爷辱没了!”

“我,我会认你为义女……”钱谦益的气势顿时弱了下去。

“不必!”秦云卿不再与钱谦益纠缠,猛地伸手,把钱谦益拨在了一边,拔脚走了出去。

“你,你站住!”钱谦益跌撞了几步,这才站稳了身子,急急的追了出去,“他不是你的良人!”

“哼!难道你就是我的良人 ?'…3uww'”秦云卿头也不回的说道。

钱谦益的脚下猛地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脸色顿时灰败起来。

“卿小娘子,你总算出来了,让爷好等。”独孤擎远远的看见秦云卿出现,一张俊脸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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