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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请自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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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胡为现在这个样子,却是什么危急。

如若他现在的情况急转直下,或者忽好忽坏或许在青衣看来还是好事,因为有变化,表明有迹可循,也证明这事或许只是无意间碰上的,不过,现在却是刚好相反,冰噬之力好像整个忽然就停止了,既不前进,亦不退步,然而或是旁人插手,却是不允的,如若修为太低且冒然输入灵力,倒很有可能被这股冰噬之力反咬一口。

青衣眉头紧锁,桃花似的唇瓣有些忧愁地微微咬着,现在这个情况,出手或许是不明智的,然而,进击却是他们唯一能做的防守,不论藏在背后的那人是天意,还是他人,敌在暗,他们在明,除了进,他们没有别的选择,但愿,这一步,不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青衣叹了口气,想了想,现在还是不要出去了。便依着胡为床边的锦墩坐了下来,柔和地双眸紧闭的胡为。

这个孩子,在她没注意的时光里,已经慢慢地长大了。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这孩子身上肆掠着惊人的灵力,然而衣着却仿佛很久没有更换过,雪白的锦缎袖口和衣领处都皱巴巴的,微短的下摆不及脚踝,灰灰黑黑,还有不知道从那块药园子里染上的青渍,小脸倒是干净,许是父母容貌出众,再加上九尾狐天上有着得天独厚的无伦美貌,这孩子虽说表情既别扭又一副自己很冷漠,不要来惹我的样子,青衣还是忍不住凑了上去。

而这一凑,就是一万多年,而在这不长不短的日子,青衣或无意或有意的知道了身边的这个孩子的身世,不过是父母不负责任的行为,却生生地将他个孩子给牵扯了进来。

胡为本是九尾狐,也就是天狐一族族长一族的嫡子,母亲也是九尾狐中十分高贵的所在,只是,不知是何缘故,胡为母亲在胡为不满三万岁时,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里,忽然离开了青丘,而这一离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外人都传胡为的母亲怕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便舍了这个家,私奔去了。狐族本就多疑,说得人多了,别说胡为的父王,就是胡为自己,都这么认为了,母亲,是因为一个旁的男人,抛弃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没有了母亲的孩子,总是会有那么一丝不同的,而不管在什么地方,人们都说捧高踩低,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不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感叹,相反,他只是在归纳一个事实罢了。

没了母亲,父王渐渐也怀疑母亲是给他戴了绿帽子,对他也再没了往日的亲厚,再加上后来一个个年轻貌美的姬妾和接连不断出生的弟妹,他已经俨然如同一个失怙的孤子。

虽说他是族中唯一的嫡子,然而,除了从小跟着他的母亲身边的阿婆,没有任何人将他放在眼里。虽说狐族吃喝不过是小事,只要有天地灵气,光修炼就足以维持自身的生命,然而,缺衣少食,短斤少两的事却时常发生在他身上,父王照例是不管的,慢慢的,他竟成了族中可有可无的人。

就连庶出的姬妾的孩子,都不将他放在眼里。

狐狸都是骄傲的,更何况是他了。武力,往往是唯一的解决方法,然而,缺了父母的关爱与教导,他的所学不过幼时的知识和九尾狐的天赋而已,论花样技巧,如何比得上一直围在父王身边打转的姬妾之子,更何况,双拳难敌四手,哪怕他比他们都大,却是常常被迫同时和一群小狐狸打架斗法,胜了,那可能也是伤痕累累,甚至很有可能导致身边所用之物被那群姬妾克扣得所剩无几,输了,在刚开始的那几百年,也是十分常见的事,只不过,随着打架次数和打架经验的积累,他自己也约莫摸索出了适合自己的修炼方法,再加上他除了修炼,没有旁的事情,修为很快就高过这群只知道攀比享乐的孩子,输掉,除非他自愿,自那些年以后,那是再也没有过了。

而父王,照例是不管的。

碰到青衣那一天,他才和那群孩子打了一架,虽说没输,但却也被他们手中父王所赐的法宝受了不轻不重的伤,身上的伤倒是其次的,只是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在别人手中,还用来对付自己,虽说已经习惯了伤痛,但乍然相逢,他还是忍不住心疼不甘。

青衣便是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情况下遇见他的,没有冷眼,没有试探,只是有些好奇又有些好笑地看了看他,像对孩子般开口说了句:“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我要去清泉宫,一块去吧?”没有客气,没有鄙夷,只是仿佛十分熟稔十分自然的事情。

没什么原因,胡为只是看了看眼前这个面若骄阳般美得惊人的女子一眼,默不啃声地走到她的身旁。没有怀疑,也没有像往常一般竖起全身的倒刺。

只是这般,跟着一块去了。

或许很多时候,人与人的相遇,只是一场天注定。

以后的以后,青衣的殿中便又多了一人,日子还是那般如流水样过着,只是鹦哥和胡为似乎天生不对头,只要二人见面,就免不了一场唇枪舌战,闹得狠了,二人甚至会直接上手,什么厉害拿什么打,要不是青衣的宫殿结实,想是已经被他们拆了几百回了。

青衣照例也是看着的,或半卧在梧桐下的摇椅上眯着眼看几出行官那借来的话本子,或摆几碟小菜,持一壶好酒,偶尔抿上几口,权当看戏般就那么过了。于是时光如梭,于是往事如风,于是慢慢的,那个沉默寡言的别扭孩子慢慢地,在自己的眼前,不知不觉地长大了。

自然是有人寻的,一万多年,没人来寻,才是怪事。

只不过,在他消失几十年后,第一波来寻他的竟是那群天天和他打架的孩子,当然,寻他还是为了打架。

这种事,自然不用胡为出面了。青衣顺手给了鹦哥一个不知道从以前哪位凤皇大人手里留下的法宝,然后,就听见殿外没多久便一阵鬼哭狼嚎、哀鸿遍野,青衣叹了口气,唉,欺负孩子还真不是他的本意,只不过,护短却是她的天性,没办法,就为这孩子做一回恶人吧。

果然,这架掐了没几天,殿外就来了一位如山峨般高远深邃的男人,这人自然是胡为的父王,九尾狐族的王。

青衣照例是叹了口气,认命般地瞅了又默默变成别扭脸的胡为,整理了一下衣着,便施施然走了出去,自然是不会请他进殿,凤皇所居,除非她允许,否则就是天帝,都是无法踏入半步的。

第五十七章人面桃花相映红

这次见面,怎么想它都不会是愉快的。

青衣自始至终都将胡为说成一个从路边捡来的脏兮兮的孩子,完全不理会狐王解释的“那是小儿”,甚至还明知故问地讶异道:“狐族最近很穷么?我看那孩子衣服都短了一大截,狐族是没钱做衣服吗?”

狐王的表情瞬间就黑了,青衣立马十分歉意地施礼道:“狐王原谅,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只是我这里真不可能有狐族的王储,”王储二字,青衣故意地咬得重了点,果然成功看到狐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就算你不喜欢,那也必须承认,胡为,必然是下一代的狐王,就算你刻意放纵,那也是没用的,大家都不管,只是因为,你还是这一代的狐王,“您看啊,前几日我也看了几个狐王的孩子,个个都跟天之骄子似的,到了殿前就大声嚷嚷,我不过是让鹦哥出去看看什么事,他们竟然连话都不让人说就打开了,我那鹦哥也是没办法,只好防卫一下,只可惜学艺不精,不小心出手重了一点,让狐族的几个小孩子给揍哭了,不过,这才是,狐王您的孩子啊,哭了可以找您,您看,这不,您就为了他们过来了吗?所以啊,狐王大人,你要是过来替您的孩子讨回公道的,他们倒是可以说上一说,不过,你要是来找您的孩子,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想为了您的儿子们把我那孩子揪出来揍一顿?”

并不隐晦的话,青衣似喜似悲地慢吞吞地讲了出来,神情说不出的怅惘。看得狐王心里一阵抽,那气啊,按说九尾狐狐王和凤皇是平阶的,虽说凤皇有上古血脉,但多少万年来从没有苏醒过,不过是个摆设罢了,问题是,青衣才七万八千岁,他却已经十六万岁了,大了她一轮有余,让他如何和一个小他一轮的孩子计较?更何况,青衣所言,句句属实,偏偏他不管哪方面都不占理。

他想不通,他不过是想过来看看胡为,弥补弥补这些年对他的亏欠罢了,怎么倒成了他过来讨伐他了!

这孩子,等回去了,一定得让长老好好教养教养,母亲不在了,连教养也没有了吗?

当然,狐王这些想法,都是妄想。

有些人,有些事,是不会在原地等你的,哪怕一开始,他确实是。并不是你想起我了,你想要弥补我了,我就要感恩戴德、涕泪聚下地感谢,那是笑话,不是事实。

胡为没有出来,哪怕其后狐王又来了几次,狐族长老来了几次,甚至狐王的几房姬妾带着小狐狸过来负荆请罪,甚至那几只狐狸妾室过来时,被鹦哥好一阵招呼,就是狐王贴着脸过来时,鹦哥也是理直气壮地冲狐王说道:“狐王你家妾室不知礼仪便罢了,难道你也是个不知礼仪的地方,朝凤殿是什么地方,哪容得上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撒野,我家凤皇说了,若有下次,别怪她亲自招呼几位。”瞬间吓得几位如花似玉的小妾脸色大变,直拉着狐王要离开。

青衣自然是知道,这是鹦哥在为胡为鸣不平,虽说二人老是打打闹闹,然而,说到底,二人都是心地柔软却揉不得沙子的人。

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青衣回过神来摇摇头,只是自己懦弱了点,如墨泽所说,自己真是把上古大神的脸都丢尽了,竟然就这样便下界了。

只是,这样的日子,她并不后悔,现在,她也不想回去,有些事,如果不能碰,那么就一辈子也不要碰,如果碰了,那么很可能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人生了。

“唉,你看,跟着我,也没过多久安乐的日子。“青衣看着如熟睡的孩子般的胡为,轻轻地自言自语道。

只是,如果没下界,自己就可以继续那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日子么?

怕是也是不能的,只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可惜的便是,没有如果这回事。

……

准备了两日,青衣便打算进入五色兰空间了,桑娘和鹦哥几日照例是担心的,墨泽则如心口万爪挠心般恨不得跟自己一块进去,自然青衣是不会让他进的。

而风逐浪,自那日他醒来后,便整个人变得十分沉默。也没说要离去,只是眼神十分复杂的看着偶尔现身的青衣,或许留恋、或许后悔,亦或许只是害怕罢了。

青衣没空管他,只是交代了桑娘一句,等合适的时候就松风捕头回府衙吧。而那不知为何打开的天眼,却是怎么也抹杀不了,奇的墨泽都没事围着风逐浪打转。

你既然不想看见这般“妖魔横行”的世间,那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太平盛世。欠了他一世安稳,这一世,全都还给你吧。

介之,你是我心底永远不会暗去的温暖,他,终究不是你,而这世间,芸芸百生,也再没有谁,可以是你。

第五十八章可从何处来

这一个月,墨泽过得十分无聊,既不能离去,亦见不得青衣,偏偏他这般劳苦功高,食居里的那群小妖怪们也不待见他,弄得他好不郁挫。

却说另一边,风逐浪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府衙后,可把整个府衙的兄弟们给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明明才看过大哥还昏迷着,再一看,大哥竟然自己走出了房间,就那么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惊吓过后自然是惊喜,府衙的弟兄立刻给自己放了一天假,买酒买菜的吆喝着庆祝大哥“死而复生”……

可不是死了吗?风逐浪看着热热闹闹的府衙,心中总有一股荒谬的虚无感,总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一点也不真实。

自己……

所有的人都是高高兴兴的,有二人除外。方密和林正隔得风逐浪远远的,偷偷地边瞄边心虚道:“咋办?大哥这又忽然醒了?肯定以为自己只是醉了一场?他要是回头问起秦姑娘的事怎么办?”

“我咋知道咋办?让你当初不要这么莽撞,你看现在怎么办?秦姑娘肯定现在不待见我们大哥呢?唉哟,你说咋办?”

“……”

两个躲在一旁磨叽了半天,最终还是拗不过咬牙跑到风逐浪面前,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交代得干干净净,然后,十分诚恳地认了错,低着头乖乖等着大哥的教训。

哪知道,低着头等了半天,也没见大哥说句什么。一抬头,只见大哥竟然露出了一副兵荒马乱,马上就要丢盔弃甲的表情。

“大哥?大哥?你?”林正有些试探地叫着风逐浪,总觉得此时的大哥竟是十分脆弱。

“没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良久,风逐浪眼神百转,才喑哑着嗓子回了一句,而后也不管林正二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转身便离去了。

“看着办?什么意思?是不罚还是让我们自己领罚?大哥这是什么意思?”方密双眼迷茫地看向林正,却见林正同样迷惑地盯着他。

“诶,你有没有觉得大哥刚才的表情,似乎,十分萧索,对,就是萧索,跟被人抛弃了似的。”林正回过神,看着风逐浪离去的背影,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

“萧索?我还削你呢!别天天跟李茂那书呆子混一块,这书袋子都学会掉了。酸得要命!”林正说了半天没个回应,一扭头,就见方密一脸嫌弃地看着他,顿时满脸无语。

……

“你说这冰介珠是不是挑人啊!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怎么青衣在没见它反噬,她一走,它到天天跟炸了锅似的,每天都来这么一遭。”墨泽十分无奈地再次施法压住胡为身上再次活跃起来的冰噬之力,虽说这股反噬之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反噬之力现在的主可对他没什么反抗能力,稍一使力,不说要了小狐狸的命,可就算醒来,也会元气大伤的。到时候,青衣不宰了他才怪!

话说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答应青衣啊!

墨泽真想仰头长吼一声,这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现在一天12个时辰,有十个时辰都是待在胡为的房间里,他们两个男人,这样天天待一块算什么事啊!

话说另一方面,青衣进入空间之后,桑娘便又张罗着重新把食居开了起来,实在是这闲着也没事,她更喜欢身边人声鼎沸的感觉,哪怕,这里面,有很多不和谐的声音。

于是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热热闹闹,忙忙碌碌,在客人与厨房之间转悠,有些微累,却觉得心间满满的。鹦哥虽说没说什么,但明显平日眉蹙得少了许多,只是对食居里的食客,语气嘛,又回到了以前……

而在拾味居再次开门迎客之后,在一些以前的常客闻讯而来之外,在没几天之后,方密和林正竟然又一次来到食居,当然,还是找青衣,不过,当然,青衣还是不方便见他们。

不过,这次,他们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来道歉的。

这次接待他们的还是桑娘几人,只是他们来的时候正是食居忙的时候,直到午时末,几人忙完之后,才有时间招呼一直默默坐在一旁静等他们的林正二人。

有了上次的教训,再加上大哥现在确实也没事了,而且,大哥那句“你们自己看着办”,他们理解为向青衣道歉,便耐着性子,十分诚恳地前来道歉只是从开始来到现在,不说见到青衣,就是桑娘几人,都忙得没空搭理他们,只是让阿三跑了一壶碧螺春,便忙活自己的去了。

“桑姑娘,鹦哥姑娘,不知秦姑娘现在是否方便见面?”见桑娘终于忙完过来,林正连忙拉着鹦哥起身拱手道。

桑娘照旧是温婉地笑着,不紧不慢地解释,“对不住,青衣现在真得不方便见客,二位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们转告的。”语气谦和温柔,仿若他们之前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

这让原本等得有些焦躁的林正更加觉得尴尬,只好一躬到底,更加诚挚地恳请和青衣见面。

只是青衣确实是不方便见他们的。

二人没办法,软磨硬泡了半响,一旁的鹦哥已经不耐烦地瞟了他们好几眼了,只好不情不愿地说明他们的来意:“是这样的,桑姑娘,上次的事是我们的不是,我们大哥也教训过我们,我们今日前来是特意来道歉的,还希望姑娘能原谅!呵呵,“说到这里,林正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顺便,帮我们转告青衣姑娘一声,就说兄弟们对不起他,希望姑娘能原谅我们,那个,这个,那个,那次的事不是我们大哥的意思,我们……“林正说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顿时急了一头热汗。

“嗤……“却听鹦哥忽然发出一声嗤笑,”你们大哥的意思?你们大哥能有什么意思,那个时候,他还是个死人!能有什么意思!“提到风逐浪鹦哥就来气,亏姐姐费心费力地把他救回来,醒来第一句就……哼,虽然他们是妖怪,但是,认识这么长时间,他见过他们害人吗?再说,要不是他们这些所谓的妖怪,他早就去阎罗殿报道了,哪还有机会回到阳间,哼,人,真是虚伪、胆小、懦弱、无能……

“你!”方密本就有些不乐意,这青衣,他们两次来求见都拒不相见,还让这群臭丫头来侮辱他们,他看她根本就是对大哥无意!何必这么折磨自己来应付这几个女人!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林正就拉住了他的衣袖,方密的性子真是要命,当了这么久的捕快还这么急,再说,这事本就是他们不对,过来道歉是理所当然,别人不给好脸色也是应该的,这还没说上两句,又气上了,诶,官宦之子,还是沉不住气,也不知道为何放弃好好的官禄来当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捕快……

几次被方密连累,虽说是兄弟,就算是没有恶意,林正还是有些恼火。

“好了,”林正低喝一声,瞪了一眼还欲说话的方密,赔笑着和鹦哥道歉。

“鹦哥姑娘,小弟脾气急了点,没有别的意思,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我们真的是来向青衣姑娘道歉的,另外,我们大哥,当时只是昏迷了,没有死……“切,我管他当时死没死,反正我就知道要不是我姐姐,他早就死了几百死了!“鹦哥毫不客气地一口气接过去。

“你,你不要太过分!“方密终于气不过,脖子一硬,就要上前争辩。

“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了?我不过说了两句,哪抵得上你们上门泼脏水啊!公器私用,还说我不要太过分,真不要脸!”桑娘还是笑着,既不阻拦,也不表态,鹦哥更是丝毫不收敛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再加上都过去十来天了,她心里也憋着股担心青衣的劲儿,此刻,他们二人冲了上来,正好撞在气头上,“还有,你,就是你,”鹦哥看着方密,“我姐姐就看不上你们大哥怎么着?你们大哥有什么好,一个俗人,还有眼无珠,无胆匪类,有什么资格可以和我姐姐相配,我姐姐就是不喜欢他,你想怎么着?”

“你,鹦哥姑娘不要太过分!”林正听着听着也火了,他们虽说是来赔礼道歉的,但可不是来受人羞辱的。

“怎么?生气了?谁让你们来的,不想应付我们这群臭丫头就不要来!这里也不欢迎你们!”鹦哥昂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你!?你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方密瞪大了眼睛,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一副看穿他们样子的鹦哥。

“哼,想知道?问你们大哥去吧!给我滚!”说完,直接上手一推,直接把两人扫地出门,等二人再回过神时,眼前已然是禁闭的大门了。

“她?竟然知道我心中所想?”

……

“呵呵,”看着洋洋得意拍着手的鹦哥,桑娘嘴角微抽,“我还打算客气两句,你怎么就把他们赶出去了。”

鹦哥一听,顿时柳眉一竖,一扭腰,双手一插,大喝,“虚伪!”

也不知道在骂谁。

第五十九章上穷碧落下黄泉

听了半天墙角,墨泽偷笑着回到胡为房间,乐呵呵地施手压制住再次活跃起来的冰噬之力,嘿嘿,看来,最配青衣的,还是非他莫属啊!

……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及至青衣快要出来的时候,很多事情都发生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变化。

由于之前风逐浪昏死过去的事情闹得整个汴梁都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因而,这回他忽然出人意料地苏醒过来,成为继林泽远死而复生之后又一桩民间奇事,甚至由于风逐浪的官家身份,这事愈演愈烈,愈传愈广,几乎成为整个汴梁百姓茶余饭后必说的话本子,而在传言中,风逐浪和林泽远也不再是简单的死而复生,而是神话中天佑宋朝的福将。

仁宗此时已然如薄暮夕阳,虽其一生勤政爱民、国泰民安,但若是连上天都感动了,但确实是对其政绩的一种嘉奖,因而,风逐浪两人的事迹便在朝中有人刻意地引导之下,传入了仁宗耳中。

仁宗听后自然龙心大悦,挥手一道圣旨,便要召见二人进宫面圣。

这事一传出,立刻又演变了成了汴梁城中的一件大事,人人都争先围观这要面见天颜的神人是何模样,顿时,林府和汴梁府衙都成了整个汴梁最热闹的地方,几乎每天都会有上百人围在府门守着,甚至还有一些从大老远的深山赶来,晚上也不回去,和着衣服躺在地上过了一夜,就为了能看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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