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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请自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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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函件获取还得经过他的同意,故而风逐浪拖拖拉拉故意喝得烂醉如泥,从晃晃悠悠地向大名府走去,然而,他还未至府院门口,就听见有人大喊千面郎君,风逐浪一惊,就欲追赶,然而此次酒喝得实在过多,一抬腿整个人都东倒西歪的,他十分着急,刚刚朝前又走了两步,就看见一个着远处色衣衫的男子拂花分柳般轻身而起,十分潇洒地踏月而,由于天黑且隔得远,风逐浪并未见着此人的正面,不过那人肆意风流的身姿却是给他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直至今日,仍不能忘怀。

再说贡品失窃一案,由于此案涉及两国关系,牵涉过广,故而朝廷十分重视,责令刑部需在三个月内将此大盗缉拿归案,拿回贡品。

刑部收到敕令自然也十分重视,派出下属十分了得的名捕前往追寻,然而,此次失窃案别说盗贼,连点线索都没有,既没有人知道盗贼手法,也没人知道盗贼的去向,更别说去追查失窃的贡品了,整个案件简直无从下手。故而半个多月下来,别说贡品,连千面郎君的影子都没见到。

而此时在青州办完案子的风逐浪刚好回来,他在途中时也听闻了这次案件,由于上次所历,他对追捕千面郎君十分在意,而风逐浪也是汴梁当时十分出名的刑部金捕,其经手的案件,没有一个疑犯能够逍遥法外,故而刑部当顶着御史台的风闻言事,将这次缉拿任务交给了风逐浪,而风逐浪也誓言必将把贡品追回。

故而风逐浪从回汴梁没多久,刚刚在青衣的美酒佳肴之下吐露青州所历之事,没多久便匆忙离去接手案件了,只是他没有料到的是,这个案件竟是以那样的方式结束。

第十八章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风逐浪接手案件之后就立即开始整理手头上所有的相关线索与各类消息,至于搜集工作,不说现在已经离案发时间过去半个多月,就算是在最开始几天,刑部和提刑司一起出动也没有得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风逐浪只好根据现有的材料和刑部以前收录的有关千面郎君的卷宗进行有可能的猜度。

接连几日的考察和整理过后,风逐浪确实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千面郎君每次所盗之物要么价值连城要么直接就是巨额银票,不过,不论是财是物,如果他要使用,那么都必须换成现银,但是,在汴梁、应天府、襄州、金陵等繁华的城郡,都没有发现这些失物的踪迹,那么,他要如何用这巨额钱财?,如此说来,那么似乎只有一个地方可供他用度,即关外,也就是陇西都护府所在区域,西夏、吐蕃与回鹘高昌的围夹地带。但是,他为什么要去如此偏远的地方?他那么大笔财物在那个地方又是作何使用呢?这个,或许在抓到他之后从会有答案。

根据这个推断,风逐浪迅速点了几个平日常跟着自己一块办事的弟兄,简单收拾了一些行李之后,便开始向关外进发。

由于贡品失窃事件,汴梁城禁闭将近半月之久,那么如此看来,千面郎君离开不会太久,而且最近盘查较严,他也很难较快脱身离去。故而如果他们速度够快,应该还是有可能追的上的。

于是风逐浪十来人快马加鞭,火速往关外而去,由于是官办,每个州郡的通关不会有太多阻隔,故而只花了四五天便过了河南府、凤翔府、岐州、秦州到达熙州,按预估的行程,风逐浪等人便在熙州慢了下来,并打算从这里开始搜寻打听。

于是风逐浪等人便在熙州城内较为僻静一个客栈歇了下来,并分散开来打听最近是否有可疑人士的出现。

也算他们运气好,在走访了半日之久,还真让他们打听出来点什么。原来前两日有一似是大户人家管家模样的人到了这里,好像是帮着主子买些什么,不断打听邑中各家商铺的粮食和布匹的价格,后来就分别去几家店买了数十石米面和百来尺布匹,雇了几辆马车给装了去。

听到这些消息,风逐浪不由皱了皱眉,如此大数量的购买粮食与布匹确实需要大笔银子,不过,这些东西,稍微节省一点的话,是足够一个百口之家一年之久的,如果千面郎君所做,那么他又是供给谁的呢?这个就奇妙了。

风逐浪又仔细推敲了一遍,但由于线索实在太少,且很难辨识真假,故而实在推算不出千面郎君此行的目的。故而一番计较之后,风逐浪便将大部分人留在当地继续打听,如若真是千面郎君所为,那么他每年来所盗财物皆十分贵重,若真要供给什么人,每次肯定不会只在这一个城邑购买,那么附近几个郡县必定也会有所线索。

安排好留下来的兄弟们之后,风逐浪便和两位脚力较好的弟兄迅速出关上路了,如果自己推算无误,千面郎君昨日才走,且带着大批物什,那么肯定走不快,自己如果快一点,倒是有可能截住他。而且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所盗贡品依旧没有丝毫线索。

想到这些,风逐浪不由有些心烦,他扬起马鞭,重重一抽地面便如离弦的箭似的冲了出去,“黑云,快些!”

“诶,大哥,等等我们!”方密和林正正呵着气暖手,一个回神就见风逐浪已经骑马甩开他们好远,顿时有些焦急。

“架!”

“架!”

出了熙州,就可以算是关外了,十月份的关外,风雪早已断断续续地飘了起来,越往深处走,人烟也越发稀少,且茫茫大雪覆盖下的大地,有股迫人臣服的苍茫与壮阔,风逐浪一行走了大概一个多时辰便有些受不了,实在是太冷了,关内再冷也及不上这里,这里的冷简直是沁到了骨子里,再加上他们所备衣物也无法完全抵御这里的寒冷,故而走到后来每个人几乎都冻得面色发青。没办法,一行人还是咬着牙又行进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挂着似乎吉祥客栈字样的房屋。

风逐浪等人顿时有些喜出望外,再见不到人家,他们估计都该冻僵了。于是立即打马前行,没一会就到了客栈门外。

“小二,快来壶酒!”方密一进客栈就立刻嚷道。冻死他了!

“诶!好嘞!客官儿稍等,马上就来!”一个身着灰褐色短衣的男子高声答道。

风逐浪把剑放到桌旁,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客栈里的人。

许是大雪天,客栈里并没有多少人,除却他们三个,就只有柜台边一个昏昏欲睡的掌柜、一个小二,再加上一个驼背老叟和他所带的一个稚龄小童祖孙二人而已风逐浪又暗自细细观察了一下那对祖孙,然而不论是从外貌还是言行,二人都看起来十分普通,许是他们几个是陌生人,自打他们进了客栈,那两人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小孙子模样的还不时那眼睛瞄他。风逐浪不由笑了笑,自己可能太疑神疑鬼了,于是悄悄对那小孩做了个鬼脸,不过倒把那孩子唬了一大跳。

“客官儿,您要的酒。”小二没过一会就烫了一壶烧酒过来。

方密接过就赶紧给三人各倒了一碗,自己又急急灌了一口,方才十分爽快地说了声:“冻死爷了!”缓了缓又对身旁的小二吩咐道:“你们店可有什么下酒的菜?要能吃饱肚的。给爷来上几个,爷可是走南闯北见惯了大场面的,别想糊弄爷。”

风逐浪一听顿时有些无语,就你这一副大爷的口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土匪,知道的一听就知道是办差的。于是掩嘴咳了几声。那方密正说得尽兴,根本没管风逐浪,倒是林正一听风逐浪咳嗽,还以为他被风雪所伤染了风寒,不由十分关切地问道:“大哥,你怎么样?严不严重?”

风逐浪于是更加无语了,那原本紧抿的嘴角不住地抽搐,自己当初怎么会挑上这两个没眼色的东西?!

那方密终于听到林正的话,也是唬了一跳,傻兮兮地问道:“大哥,你咋啦?”

风逐浪白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回答:“没咋的,就是嗓子有点痒。”

方密和林正还是一脸关切地看着他,弄得风逐浪十分无奈,倒是一旁的小二笑嘻嘻地说道:“客官是外地人吧?”

方密一听顿时吓了一跳,“你怎知我们是外地人?谁告诉你的?”一副审讯的口气。

风逐浪赶紧挥挥手,让他两住嘴,丢人!自己则跟黑了半边脸的小二赔笑说道:“不好意思,我这位兄弟说话少根弦,得罪之处,还望小哥不要在意。不过在下确实不是本地人,不知道小哥是怎么看出来的?”说完警告地看了一眼那两蠢蠢欲动的家伙,出门在外,切忌言语得罪人,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混到捕快里的!

小二听完他的话,脸色顿时和缓不少,来者是客,于是正正经经地笑着说道:“客官有所不知,我们这个地方这个时节,尤其是下雪的时候,很少有本地人愿意出门,另一方面,这边人如果出门的话,都是皮袄围脖穿得特厚实,客官您几位……”说完意有所指地看着他们有些单薄普通的棉袄。

风逐浪呵呵笑了笑,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的行踪应该已经暴露了,不过,这样的天气,不论是自己几人还是千面郎君,估计都是无法正常前行的,倒也不会落下很远,但愿这场雪能快些停下。想着风逐浪抱拳对小二说道:“原来如此,多谢小哥相告。”

那小二笑眯眯地客气道,正说着,忽然听到门外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隐隐夹着几声女子的哭泣声,风逐浪眉头一皱,转头看向门外。

第十九章先朝事后应无也,惟是荒根逐碧流

“快点!给老子快点走!冻死老子了!”栈外忽然走进两名身穿暗红滚边黑皂衣,腰间带刀,官差模样的人。许也是初次走关外,除了脖子上厚厚的旧围脖外,衣裳也是较为单薄,此刻冻得直搓手。不过这两名官差却是满脸不耐,凶神恶煞地朝着身后吼骂。

风逐浪等三人定睛一看,不由都皱起了眉,只见两人身后跟着三个瘦弱的女子和孩子。三人都是单衣打扮,甚至都没有一件说得过去的冬衣,此时全都冻得面色发青,尤其是那个五六岁的小童,此刻俨然就要晕过去,三人估计许久没有吃饱饭,整个看起来瘦骨嶙峋,指间泛黑。

林正见状脸上已然爬上一层薄怒,而方正此刻就要站起来,风逐浪立马一个眼神扫过去。如今有要事在身,且先下情况不明,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于是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又重新喝起酒来,只不过时不时眼神往那边瞟去。

“诶!二位官爷吃点什么?”原本还站着一旁的小二一见几人立刻勾着腰快步小跑过去。

那稍高一点的官差瞥了小二一眼,哼了一声便坐在客栈靠近里间的地方。另一名官差估计是名小吏,他偷偷看了一眼一边已然坐下的头一眼,粗声吩咐道:“你们店有什么好菜,都给爷上一份。”那小吏边说边瞄一旁头的神色,见头面露满意之色,又十分得意地吩咐了一声:“再来两壶好酒!快点!”说完便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而跟他们一起进来的三人则哆哆嗦嗦地站到了客栈较僻静的一个角落,估计是早已习以为常,三人什么也没说,只是两个妇人模样的女子将那个孩子的手捧到嘴边,一抖一抖地给他呵气暖手。男孩估计身子比较羸弱,歪歪扭扭地半靠在妇人腿上,一身不吭地半眯着眼。

没一会,风逐浪三人和那两名官差的菜就都上了桌,风逐浪三人没有做声,一边吃菜一边注意那边两人的谈话。

“大哥,小弟给您倒杯酒先,暖暖身子。”黑衣小吏挽着袖子,站起身来半偻着腰咧着嘴。

那官差也不推辞,颇为自得地拿起满上的酒杯唑了一口,爽快地咂了咂嘴。

“大哥,照这天走,咱还得走几天啊?”

“要是不下雪,按既定的日子,估计半个月就能到。不过,”男子眯了眯眼,瞅了眼客栈外的天,“看这样子,一时半会也停不了,少说也得一个月。”

那小吏一听,顿时觉得牙酸,妈呀,这破地方,走一个月,不把人冻死了!想着不经意瞅到了角落里的三人,瞬间觉得十分厌恶,“个倒霉的玩意儿!”

那三人依旧默不作声,蹲在地上,挤成一团相互取暖。林正仔细看了看,一个稍微矮点的女子已然昏睡了过去。

“不过身子倒是白嫩得很,大户人家的婆娘睡起来就是不一样!”黑衣官差也瞥了一眼角落里三人,目光尤其淫邪地看了几眼两名女子,然后狠狠地抿了口酒。

方密一听,顿觉血气上脑,这两畜生!整个人也唰地一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抄起一侧的剑就要冲过去。

“坐下。”风逐浪见那两名官差明显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不由沉声喝道,“说你两句就要拔剑,如此争强好胜,能成何事?!”风逐浪迅速捏了个由头接着,然后暗自狠狠给了方密一个眼色。

方密瞬间僵直了后背,握着剑的拳头捏得咯咯响,良久,才缓缓地坐会了长凳上。“哼!”

风逐浪不由暗自摇头,如此沉不住气,日后如何追捕凶犯。然而虽是这么想,他自己心里也十分不舒服,虽知阎王易斗,小鬼难缠,这些小官小吏,尤其是押解流犯到关外的,如若没有多大好处,那是十分折磨人的,哪怕是官至三公,对这些独往独行的地头蛇来讲,不过是山高皇帝远的无关人士罢了,故而行程十分艰难,只是没想到,这两人竟无耻至斯。

“哼!”那两人瞅了他们几眼便又转过头喝酒吃菜去了。

“看什么看,一群孬货。”那黑衣小吏嘀咕了两句,继而又给男子倒了一杯酒,“来来来!大哥,再来一杯!算小弟敬您的!”

风逐浪依旧不动声色地喝酒,跟全然没有发生过什么似的。而方密和林正两人俨然已经十分愤慨,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风逐浪暗自叹了口气,要是今日没有重任在身,兴许他也会忍不住起来教训这两人一顿,不过,又有什么用呢?

“姨母,我饿~”一直坐在角落里悄无声息的孩子忽然微弱地叫了声,十分渴望地看着较为年长的那个妇人。

“宝儿,乖,再忍忍啊!姨母给你唱歌听!”那妇人也是面有菜色,听见孩子呼喊,神情大痛,却只能柔声安慰,轻轻拍打着孩子的背。

“我饿~”想是实在饿得不行,男童锲而不舍地又虚弱地叫了声,转头目光定定地看着风逐浪三人。

那在一旁喝酒吃菜的官差仿若没有听到般,依旧高声唱喝,互相吹捧。

方密唰一下又站了起来,板着脸拿起桌上的三个白面包子就走了过去,蹲下身子递了过去,温和说道“给,吃吧~”

那孩子哗地抓过方密递过来的包子,三两下使劲往嘴里塞,一边努力吞咽一边瞪大眼睛瞅他,方密又把另外两个包子放到愣住的妇人手上,“吃吧。”

那妇人一下反应过来,却只是惶恐地往回塞,有些期待又十分害怕地往后退,然而目光却是一动不动地粘在那两个包子上,“宝儿,别吃!”被男童唤为姨母的女子低声喝道,目光十分不忍,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深深的恐惧。

那孩子已然饿得前胸贴后背,根本不管姨母说什么,他躲过妇人伸过来的手臂,尽全力地把嘴里的包子往肚里咽。

“啪!”女子手中的包子忽然被人拍落在地,“谁让你们吃的!”那两名官差俨然已走到了身旁,抬起脚一下踢掉妇人手中的包子,并用脚使劲碾了几下,直到雪白的包子变得乌黑散碎,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官爷,官爷,我们没吃,一口都没吃!”那两名妇人一见他们,立刻惶恐地趴跪在地,直喊自己没有吃过。

方密被气得全身颤抖,蹲在地上定定地看着地面。

那两名官差似乎十分满意,眯着眼睛看着妇人因趴下而显出的优美身姿,贪婪地吐了口唾沫。继而十分轻蔑地扫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方密,一转头,一脚踢在还在使劲下咽的男童肚子上,本就没有吞下,肚子被踢了一脚,那孩子立马就全吐了出来,歪倒在地弓着身子哀叫,然而,本就羸弱,那哀叫的声音跟奶猫哼哼似的,细弱而尖细。

“小兔崽子,谁让你吃了?我让你吃了吗?”那黑衣小吏尖着嗓子大声骂道,冲上去就是一脚,准备踢到男童背上。

“畜生!”身后猛地暴起一声怒吼,一道劲风朝着小吏后背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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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原来刚刚方密还在紧要牙关忍耐的时候,和风逐浪坐在一块的林正已经完全不看风头的眼色捞起一把长凳就扔了过去,刚好就砸在小吏伸出的腿上,顿时那小吏就被砸的一个趔趄趴跪在地,唉哟叫唤。黑衣官差吓了一跳,转头准备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坏他的好事,就被身侧一跃而起的方密一拳打倒在地。而此时林正正好跃至他的身前,抬腿一脚,直接把那翻到在地的黑衣官差给踢飞了出去。方密也走到一旁吓得面色发白的小吏身边,一个俯身将他举了起来,一使力也扔了出去。正好砸在那犹在挣扎的黑衣官差身上,顿时,两人都成了滚地葫芦。

方密和林正犹自觉得不解气,撸着袖子就要冲上去再揍。

风逐浪叹了口气,无奈地放下了手里本打算用来砸那小吏的被子,呵斥了一声也走了过来。

“给,先吃吧,孩子都饿成这样了,再不吃点就没力气走路了。”风逐浪蹲到妇人和小孩身前,将盘中的馒头一块递了过去。那妇人看了看风逐浪三人,又看了看倒在地上唉哟叫唤的官差二人,一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抓起馒头便往嘴里喂。自然,那孩子手中已被风逐浪塞了一个,只不过这次风逐浪先给他倒了碗茶水,以免他噎着。

那孩子边吃边用兔子般惊慌的眼神看着他,没有说话,没有乞求,或许是知道乞求也无济于事,只是一口一口地将馒头吃下。

风逐浪又叹了口气,抬脚走到两名官差身前。

“你们几个是什么人?竟敢扰乱朝廷办案,我们可是官差,你们敢打我,我一定……”那黑衣官差捂着被揍得高高肿起的左脸,面色狰狞地毒视着他们。

方密还没等他说完,一把抓起他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右拳高高举起,“打得就是你!”方密说着拳头已经挥了过去,那黑衣官差一看顿时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眼睛瞪的大大地看着。

“砰”忽然,就在方密的拳头快要挨到官差的脸上上,一条铁臂突然横担而来,“可以了。”风逐浪淡淡地瞥他一眼。

“大哥!”方密恨恨叫到,但看风逐浪依旧眼神清冷,只好不甘心地将手一松,官差唉哟一声又掉到地上。

“你!你们……”那黑衣官差见被放了下来,眼神惊慌地瞅着他们,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

“你们这种人,就是该打,欺软怕硬,就知道欺负女人和孩子,是不是男人~”林正愤恨地抱臂站在一旁,哑着嗓子喝骂。

“你们,”那官差捂着腮帮子拿眼觑他们,犹自不死心地辩驳道:“他们是朝廷钦犯的子女,是被官府发配边疆的,我只是负责押送,你们凭什么打我!”

“既然你们只是负责将他们发配边疆,那你有什么权利欺辱他们,不给他们吃,不给他们喝,打骂凌辱,又是谁给的你这个权利?”风逐浪长身而立,冷冷问道。

那官差被问得一愣,回过神来有些恼羞神怒地驳斥道:“我是官差,他们是钦犯的子女,就应该……应该……”喊着喊着,那官差就接不上话了。

林正冷哼一声,“就应该活该被你们欺负吗?你们是官差,怎么,官差就是专门欺负人的?还专门欺负女人和小孩?再说,他们不过是犯人的家属,又不是犯人,被连坐已经很可怜了,你们身为官差竟然还欺负他们,真是可耻!卑鄙!”林正越说越气愤,嗓门也越来越大。

那官差被林正说得脸色通红,加上原本肤色黝黑,高肿起来的脸看起来就跟没煮好的卤牛肉似的。

“要你管!你们是些什么东西?我们要怎样,你管得着吗?”放佛是被接揭了短,那官差嘴硬地回击道。

“诶!还嘴硬的很嘛!”方密一看这混蛋竟然还这么嚣张,冲上去就是一脚,其后就是连续不断的第二脚、第三脚、第四脚……

“哼,我们是什么人?!恩?哼,你说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专门收拾你们这种混蛋的人!”方密边打边说。

那被狂踩的官差刚开始依旧不依不饶地叫嚣,到后来被打得厉害了,慢慢只剩下唉哟不断的叫痛和求饶声。而那最开始被揍的小吏从被丢到一边就紧闭嘴巴,一声不吭地躲在角落,唯恐被这群恶人发现。

“住手!”风逐浪看差不多了,大喝一声制止道。

等方密骂骂咧咧地收回脚,那黑衣官差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风逐浪握拳掩嘴干咳两声,才从容开口,实在是那官差的模样太滑稽了。

“小弟生性鲁莽,愣头愣脑的,这下手也没个轻重,同为大宋效力,希望兄弟不要见怪,愚兄回去一定好好管教!”风逐浪嘴里说得却是客气,但听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那黑衣官差听得火冒三丈却也不敢做声,风逐浪暗笑,先礼后兵你不干,就只好先兵后礼,不过这礼嘛,是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过了半响,那一直躲着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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